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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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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者未透露自己的身份,只给了封信让转交给他,说他见信后自然知道是什么人。

    严立见了信也不敢确认来者是谁,信上内容只有一个大概的日期,说没听他的劝告很是后悔。

    什么乱七八糟的?

    照信上的日期,他那个时候已经进了天都秘境,是在刚进天都秘境没多久的时候。

    那时好像也没劝告过谁,他的身份地位没事也不会随便逮个人就劝,若非说劝过谁,而对方又没有听自己劝告的,貌似只有牛有道,劝牛有道敷衍应付灵剑山的褚风平,结果牛有道没答应。

    难道是牛有道来了?可根据前线的消息,牛有道不是重伤昏迷在前线大军中吗?

    带着心中的这个狐疑,严立赶紧来到了山门外,只见几名明显是易容过的人正在山门外等他。

    严立心怀警惕,慢慢出了山门问道:“不知是哪位给严某的信?”

    其中一人拱手笑道:“严长老还真是健忘,许久不见,严长老可好。”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严立眉头跳了跳,再看对方那体型,加之对方刻意晃了晃别在腰间的宝剑给他看,不是牛有道还能是谁?

    正欲欣喜大笑,却见牛有道给了他一个小声的手势,顿时收敛了笑容,放低了声音道:“老弟,听说你在前线负了重伤,怎会来了这里?”

    牛有道:“为何会来,严长老回头问问宫掌门自然知晓。”

    严立:“你突然跑这来,莫非找我有事?”

    牛有道:“还能有什么事,此番前来,是来兑现承诺来的,我答应加入紫金洞的事,莫非紫金洞忘了?”

    “啊?”严立吃惊不小道:“现在?老弟,你没开玩笑吧?你现在加入的话,一旦消息传出去,另两家闹起来的话,前线的仗还打不打了?”

    牛有道:“所以我才易容而来,紫金洞这么大的地方,不至于连个给我藏身的地方也找不到吧?只要紫金洞严守秘密,外人不会知道。”

    “不是…”严立小心看了看四周,小声道:“老弟,眼看战事已经快到最后了,何必急于一时?没必要冒这风险啊!”

    牛有道:“嘿,有意思了,我怕紫金洞担心我会不守承诺,担心我会过河拆桥,所以才在战事结束前赶来,我这是为了表明我的诚意,我这是主动送上门把自己放在紫金洞手上做人质,你们反倒不乐意接收了。严长老,我们先把话说清楚了,不是我不守承诺,这可是你把赶我走的。既然不欢迎,那我等先告辞了。”拱了拱手拜别。

    那真是说走就走,一点都不带犹豫的,说罢转身就走。

    这话听着不对劲,严立急了,赶紧伸手拽了他胳膊,“别急着走啊!老弟,来都来了,先上山歇着,容我尽尽地主之谊,免得回头说我不通人情。”

    “上山就上山,别拉拉扯扯,我不想让人发现才易容,你这举动让人看了怀疑……”

    两人就这样嘀嘀咕咕上了山,管芳仪等人跟在后面,途中牛有道告知了严立后面几人的身份,严立也只是回头多看了两眼。

    到了一处偏僻的客院,严立又指着牛有道的脸,“你先把面具摘了,让我看到真容,心里也能踏实点,别闹出个假冒的来。”

    牛有道依言摘了,露出了真容,只是脸色尚有些苍白,伤的太重,一下两下也恢复不过来。

    救人质的事,严立根据前线回传的消息有所耳闻,见他重伤未愈的样子,也不免唏嘘两声。

    有过天都秘境的交往,深知这位的手段,没想到居然能被伤成这样。


………………………………

第八八八章 怕是来不及了

    说什么尽地主之谊是假,有些事情严立无法做主是真,何况有些事情也要和身在前线的掌门宫临策联系过后才能做决断。

    待到宫临策的消息回传后,紫金洞才算是真正接受了牛有道,严立等留守高层立刻对牛有道秘密安置,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牛有道藏身在紫金洞,包括对紫金洞的大多数弟子也一同做了隐瞒。

    随着宫临策消息一同传回的还有,燕赵大决战终于开始了!

    率先发动进攻的是赵军,赵军再次奋力一搏,穷尽所能,意图突围。

    然而在蒙山鸣的亲自部署下,燕军和赵国叛军联手死死扼守住了赵军四处突围的要道,将赵军死死压制在一个区域。

    赵军强攻败退缩回之际,燕军趁着集中了优势兵力的机会,转而进压赵军集结后败退的优势兵力。

    面对倍于己的力量,面对猛烈攻势,角湖北侧的赵军全面从水上撤退,百多万人马全部乘坐木排退入了角湖之中,浩浩荡荡,蔚为壮观。

    四周被砍光了的树木是这份壮观的来源。

    “能奈我何!能奈我何……”

    密密麻麻的木排上,赵军将士挥舞着手上武器,对占领了湖岸的大批燕军大喊叫嚣,甚至可以说是群起嘲笑。

    燕军将领怒不可遏一声怒喝,“放箭!”

    箭矢甚至是火箭,嗖嗖从湖岸射出,箭矢如雨砸落水中,却因距离隔的有点远,根本无法伤着撤退赵军的毫毛。

    “能奈我何!能奈我何……”

    见燕军进攻无用,根本无法威胁到自己,赵军的叫嚣声越发亢奋,也叫的更大声了。

    “嗨!”亲自射出一箭的主将气得摔了自己手中的弓,回头对身边三大派的修士大声道:“诸位法师当立刻组织人手,飞上湖面追杀,不容赵军猖狂!”

    一名修士反问道:“仅让我们冲锋陷阵,将军在开玩笑吗?湖面密密麻麻的敌军,我们组织起来又能杀多少?敌军中的修士也不是摆设!我们冲上去面对箭雨,不知要死伤多少,把我们打没了,将军后面还怎么打?”

    燕军将领也只是愤慨之下的气话,只是眼睁睁看着敌军逃离,四周又找不到追敌的载具,气得跺足捶胸,愤恨不已。

    一只较大的木排上,眺望中的庞腾不以吃了败仗而恼,反而兴奋地以拳击掌道:“好!燕军总算是上钩了!”

    他这里不止一次指挥大军强攻突围,奈何燕军坚守要地屡屡无法攻破,每次败退燕军并不急着追来死战歼灭他们,一直在采取围困战略,似乎要把他们困死、拖死在这,令他的计划一直无法得逞,如今再次尝试之下总算是得逞了。

    尽管事先洞悉了庞腾的计划,可一旁的左乘风还是略显担忧的问了声:“大都督,与你交手的是蒙山鸣,蒙山鸣并非浪得虚名之辈,你这样做可有把握?”

    庞腾胸有成竹道:“我集中大量人马从角湖北侧发动进攻,就是为了诱使燕军在角湖北侧集结力量拦截,如今目的已达到。此时我渡湖大军只需直插南岸最近的位置,便可与我南岸守军会合,集中绝对优势兵力一举突围。此地集中的燕军人马除非全部插上翅膀,否则大批步卒想靠两条腿及时绕湖到南岸支援根本不可能,他们绕道远行,不说时间上来不及,来回奔波也能把他们熬成疲惫之师。”

    “只要突围成功,撕破了对方的包围圈,我们就能获得补给,也就有了再与燕军和叛军周旋下去的本钱。”

    左乘风叹道:“但愿大都督的计划能顺利。”

    这话听着有满满的担忧,庞腾也不好多说他什么,迅速回头下令道:“联系南岸守军做好接应准备,命大军加快速度划行!”

    赵军动静传来,燕军大营内,接到情报的商朝宗一拳砸在了案上,喝了声,“好!不出蒙帅所料,果然是想与南边守军汇合突围!”回头又对蒙山鸣道:“接下来就看罗大安和路争那边了!”

    蒙山鸣颔首:“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角湖尾端的出水口也并非赵军重点防守区域,并派有得力干将辅助他们二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王爷,事不宜迟,可以下令进攻了!”

    他不可能把罗大安一辈子留在身边给他推轮椅,年轻人有年轻人自己的前程。

    罗大安是他的徒弟,还有在宋国那边作战时半路上跟了他的路争,现在也算是他半个徒弟。

    有蒙山鸣这样的师傅,只要蒙山鸣愿意提携,两人自然有立功的机会,如今关键性的一战就给了他们两个。

    不能总是纸上谈兵,至此开始,两人要被蒙山鸣推上战场正式历练。

    商朝宗立刻对传令官喝道:“传令角湖尾部人马,即刻进攻,不得有误,违令者斩!”

    “是!”传令官领命而去……

    进攻的命令一到位,早已准备好的罗大安和路争,在角湖出水口两岸,一左一右同时率军发动了进攻。

    对赵军来说,角湖出水口守地并非要地,处于湖的下游,沟壑水渠众多,不宜作战,也不宜大量人马驻守,没什么价值的地方。但对燕军来说,出水口之战事关整个战局的顺利与否,早已调遣了大量的修士秘密赶到。

    商朝宗更是命三大派出动了三只大型飞禽坐骑,并出动了三名太上长老,目的只有一个,不许出水口守军有一只金翅跑掉。说到底就是要拖延赵军获悉出水口失守的消息。

    攻势一起,优势力量强攻之下,没多久便顺利攻克了出水口。

    一夺得占领权,罗大安和路争立刻命来到的大量修士快速将角湖的出水口给撕开、拓宽,这是他们此时唯一的任务。

    拓宽拓宽再拓宽,撕开撕开再撕开,能将出水口撕多开就撕多开,占领后就一直忙这一件事情,未得军令不得停止。

    布置任务时才获悉作战计划的三大派掌门,也明白了此战的严重性,事关整个战事的成败,也对下面弟子下了死命令,延误战机者,以门规严惩!

    一群修士忙的轰轰烈烈,动静着实不小,沿着湖畔大大小小十几条支流同时开挖,近十万人马共同参与……

    “奇怪,这湖水怎么流动了起来?”

    赵军在湖中划着木排的将士们都察觉到了异常,感觉这波光潋滟的湖水不再平缓。

    庞腾也奇怪,而且发现湖水的流速似乎越来越快,不知是怎么回事。

    问题是,水的流速快了,大军的整体划进方向都被推歪了,本是直线横渡直扑目的地,结果变成了逆流斜上。

    如此一来,逆流划行的难度增加了不少不说,划行的时间也不可避免的大大增加了。

    这么大的湖面,水情出现变化,不是长居此地的人,也不知是不是正常现象。

    庞腾也只能是督促大军再加把力奋力划行。

    没多久,一只金翅飞临,接获情报的将领快速禀报道:“大都督,南岸守军传来消息,说发现沿岸湖水水位在快速下降,希望我们加快速度抵达,否则可能会给我部大军登陆造成困难。”

    这么大面积的湖区水位怎么可能会快速下降?庞腾惊疑不定,低头看了看变成了急流的湖水,忽不知联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猛回头对身边的三大派掌门道:“快,立刻派人去角湖下游位置去查看!”

    米满皱眉道:“查看什么?”

    “快去!”庞腾近乎是对他怒吼了一声。

    三大派掌门意识到可能是出了什么大问题,对他这一吼就算再不满,此时也没多说什么,当即命空中防御的驾驭飞禽的人赶去查看。

    结果话才刚落,又有一只金翅传讯来到,是角湖出水口附近守军传来的消息,说角湖出水口已经被燕军偷袭攻破,如今燕军大量人马正在大肆开挖泄水渠道。

    燕军偷袭角湖出水口的消息能瞒一时,却瞒不了长久,毗邻的守军不是死人,彼此之间都有防务协同的联系,发现联系不上后,当即派人前去查看,自然发现了问题,遂紧急上报。

    怕什么来什么,获悉急报的庞腾大惊失色,猛挥手指向前方对岸,怒吼,“快!快划!快划!”

    左乘风询问:“大都督,燕军此举是何用意?”

    庞腾紧绷着嘴唇,一声不吭,目光直盯盯盯着前方。

    他不想回答,怕说出来动摇军心,同时也抱了丝希望,希望还来得及,希望不会出现那个最坏的结果。

    屡问不答,三位掌门皱起了眉头。

    没多久,又有一个巨大的坏消息传来,燕军对南岸防线的守军发动了全面进攻!

    面对如此重大军情,庞腾铁青着一张脸,还是不说话。

    三位掌门急了,蒋万楼厉声道:“大都督,何故拖延?还不立刻让守军撤入湖中,只要我们集中了优势兵力,可即刻奔赴我军周围其他防线登陆突围!”

    庞腾面露惨然,喃喃道:“怕是来不及了。”

    蒋万楼怒了,“这不是你预想中希望看到的局面吗?如今为何又来不及了?”

    他是没亲眼看到南岸守军的情况,但庞腾猜到了。

    一切都是精心设计好了的,燕军不会冒然动手,是掐好了时机动手的。

    面对燕军的正面冲击,南岸守军倒是想按计划撤入湖中,可是没办法撤了,水位快速下降,湖畔连绵漂泊的木排如今全部搁浅在了淤泥地里。

    南岸守军大部分在正面抗击燕军,另有一部分跳入了后方滩涂中,深一脚浅一脚的,想将陷在淤泥中的木排给拖到湖中的水里去。


………………………………

第八八九章 角湖之战

    水位一直在下降,他们想趁着滩涂地带还不宽的时候抢救这些木排,为大军留一条后路。

    可是很难拖动那些木排,一堆人抬一张木排也不行,人自己连走路都难,更何况是拖重物。

    而这淤泥之下的深浅简直是神秘莫测,浅的地方没不过膝盖,深的地方却是能把整个人陷进去。

    正面遭受燕军猛烈强攻,而后方抢救那些木排的军士则被滩涂淤泥地折腾的近乎绝望,是那种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的绝望,眼睁睁看着水位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远去。

    前线指挥作战的赵军主将,获悉后面抢救木排的情况后,面对厮杀的战场,哭了。

    堂堂一个大男人泪眼婆娑,战事还远没到说结束的时候,竟已默默泪流,泪满腮,侵润了胡须,哆嗦着嘴唇,喃喃自语:“赵国…完了!赵国完了……”

    他不是下面那些只听命行事不知道任何情况的小兵,他清楚知道,燕军和赵国叛军联手后,整体兵力是这边的两倍,一发动进攻往往就是倍于赵军的兵力。

    而指挥两倍于这边兵力的人也不是酒囊饭袋,而是名震天下的一代名将。

    还有修士力量,燕国三大派本就能正面抗衡赵国三大派,如今又冒出个实力非同小可的晓月阁与燕国三大派联手,也就是说,修士力量敌军也强过赵国这边。

    如今他这边正面被敌军优势兵力强攻,想强行反扑没有可能性,背后唯一的退路就是背靠的那座大湖,可这最后的退路竟被这烂泥地给阻隔了。

    他的人退不了,湖中的大军又怎么可能上的了岸?湖中可是百万人马啊!

    倚仗人为构造的天险,肯定是人为的,他相信一定是人为的,这么大的湖域不是小池塘,一定是被人打开了大口子,否则水位下降不会怎么快,否则燕军不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发动进攻。

    倚仗人为构造的天险,接下来燕军哪怕只动用一小部分兵力就能将湖中百万人马给牢牢困死。

    湖中百万大军对赵国来说,已经没了任何作用,可以当做不存在了。

    有一点也是很明显的,湖水水位下降不可能只降他这边,不仅仅是他这边的人马没了退路,其他方位的赵国人马也没了退路。

    仗打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不用看到结局,就已经知道赵国完了。

    泪满面,仰天无语,那个‘燕山鸣’在这苍茫大地上指挥千军万马布下了一场气吞山河的大局,欲毕其功于一役,人家做到了……

    湖上,拼命快划的队伍中,有将领指着前方大声道:“大都督,见岸了,快到岸了。”

    庞腾再次催促,“快,务必赶在傍晚前登陆,务必赶在傍晚前与守军会合突围!”

    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了,他知道自己在强行鼓舞军心士气。

    等到渡湖大军前沿临近所谓的岸边时,所有将士一个个傻了眼,坐在木排上的人,也陆续站了起来观望。

    哪是什么真正的岸边,离那绿草茵地的岸边还有个百来丈的距离,还有一里多路。

    站在木排上能看见真正的岸边有不少人在烂泥地里折腾。

    左乘风、蒋万楼、米满三人脸色黑了下来,终于明白了庞腾为何说‘怕是来不及了’。

    左乘风语气森冷道:“庞大都督,你身为一军统帅,让大军活下去是你的责任,你有何办法带大军脱困?”

    蒋万楼和米满也盯着庞腾,他们渡过这个烂泥地带自然是没问题,可他们没办法在短期内带这么多人渡过去,只能是指望庞腾这个统帅尽快想出办法来。

    庞腾回头对三人道:“下去一些法师,看哪个地方浅一些,用身高试试深浅,一字排开向前探路。”

    三大派立刻有一群弟子领命闪身而出,落在了前方的烂泥地上,间隔着一字排开,之后纷纷卸下了法力,双足立刻下沉。有的地方烂泥没过双膝就停止了下沉,有的地方则是没过大腿,而有些地方没过腰后,又到胸,过肩后沉势未停。

    而那些没过双膝便能停下的地方看似还能行走,实则只是小块区域如此,再往前走上几丈距离后,又能沉没到连头顶都看不到。

    这湖底的淤泥也不知道是多少年沉淀下来的。

    庞腾知道没办法再过去了,缓缓闭上了双眼,脸上布满苦楚神色,心中之悲苦无人能知。

    一门父子三人接连为赵国大都督,父亲和兄长统领赵国人马作战,最终的下场皆是战败,也为赵国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他想扭转,结果自己也将步父兄的后尘,这难道是庞家的命吗?

    “不用再试了,过不去的。”庞腾睁开眼后,轻叹了一声。

    蒋万楼怒道:“身为主帅,竟说出如此动摇军心之言,过不去也得过去!”

    米满道:“把承载的木排并一并,搭浮桥试试。”

    庞腾道:“没用的,木排水中可浮,这种泥地里浮不起来,扔下去就会被吞没,就算能浮,人踩上去也得沉。”

    米满不信那个邪,关键是他们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就这样认输?不试试不甘心。

    很快组织了起来,让一只木排上的士兵向其他木排上分了分,之后让几名修士施法抬了木排奔赴淤泥地放下。

    事实证明在某些方面,哪怕是所谓见多识广的三大派掌门也不如庞腾。

    庞腾戎马一生,带着麾下人马奔波经历过的各种地形太多了,大军什么样的地方能走,什么样的地方能安营扎寨,那已经是他的基本素养,地方地形他一看就知道结果,他这方面的能力是动辄飞来飞去的三大派掌门远远不如的。

    这个结果让执意一试的米满很愤怒,怒斥庞腾,“现在怎么办?”

    庞腾没有吭声,两眼盯着一两百丈远的岸上,眼神中的悲痛是那么的深刻。

    三位掌门顺他看的方向看去,对岸已经能听到隐隐传来的厮杀声。

    这里能看到岸上,岸上也能看到湖面乌压压一片的大军,可这短短的距离之下双方却无法相遇。

    蒋万楼忽道:“我有办法一试,大军可从水流泻口乘势而下,应该能登陆!”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明白其中的深意,要放弃眼前岸上被围攻的赵军人马,不援救,当做没看见。

    然而不放弃也不行,没办法救援,左乘风道:“不错!”说出这话说明他也赞成不顾南岸人马的死活,放弃!

    庞腾出声了,“没用的,这么大的湖域,水位下降如此之快,决口处的水流流速可想而知,这么多人冲过去,不用敌人进攻,就得全部完蛋!”

    蒋万楼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要你这个统帅是干什么吃的?两国交战至今,从蒙山鸣一出手,你就处处落于下风,挑起战事之前声称有把握赢的是谁?坚持说服我们发动战事的是谁?燕国那般虚弱之下,蒙山鸣尚能扭转乾坤,你呢?大好的一个赵国,却被你给打成了这样,白白享用高官厚禄的废物!”

    庞腾一脸黯然,对方这样毫不留情面的骂他,他认了,“我庞腾是赵国的千古罪人!”

    周围一群将领亦神色黯然。

    米满:“是不是罪人放嘴上没用,现在摆在眼前的是要解决问题,难道要让大军白白等死不成?不管蒋兄的办法行不行,至少是唯一可行的办法,起码得试试!”

    庞腾闭目憾然,“不用试,就算冲出了角湖…下游也必然是大水漫灌的一片汪洋泽国,只要往那边冲,就是败!我庞腾无能,连累了赵国百姓,可怜下游的百姓,不知多少人要因这场大水遭殃!蒙山鸣屡使这等歹毒的绝户计,必遭天谴!”

    蒋万楼怒骂:“遭什么天谴?身为统帅以打胜仗为天职,打不赢靠嘴巴来诅咒对手算什么本事?你庞腾有本事也来个绝户计,遭天谴的事我来帮你承受了!”

    他骂什么,庞腾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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