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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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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怕夜长梦多,怕对方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问:“改天不如现在,现在就诊如何?”

    牛有道颔首:“可以,不过要解除我身的禁制。”

    海如月看向圆方,牛有道又言:“其实真正的良医是我,给令郎看病的人也是我,之前多有隐瞒,实乃情非得已,还望长公主海涵!”做拱手赔罪状。

    海如月顿时一脸愠怒,不过想到还是要对方出手医治,也只能是暂时忍下了,给朱顺一个眼色。

    朱顺立刻外出招了名修士来,解开了牛有道身上的禁制,不过却陪在了一旁,怕牛有道乱来。

    随后一群人出了厅堂,往内院深处走去,来到了萧天振的寝居屋内。

    自有丫鬟掌灯,为了便于看病,朱顺吩咐下,屋内掌了不少灯,灯火通明。

    厚厚被子下的萧天振脸色苍白,眼圈乌青,明显已经睡着了。

    看到儿子这个样子,海如月神情复杂。

    她还未成年便被送去了燕国做人质,其中心酸不足为外人道,后又迫于无奈嫁到这里,嫁给了一个病夫,又有谁知道她心里的苦。好不容易生下一个儿子,结果也是个病夫,她不知道自己前世究竟造了什么孽,竟将这种种报应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来承担。

    她记得自己曾跪在母后跟前哭诉过,母后抚着她,告诉她,说这就是荣华富贵,说这就是皇族儿女的命,躲不过,绕不开!

    母后说,不管今后如何,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只能是尽量保她性命,保她衣食无忧,其他的也给不了她,其他的要靠她自己,不管她以后做了什么,母后说都不会怨她!

    朱顺走到牛有道跟前,低声问道:“需要把人叫醒吗?”

    牛有道摇了摇头,径直走了过去,坐在了榻旁。

    朱顺过去帮忙,轻轻揭开了一点被子,将萧天振的一只手拿了出来。

    牛有道手指轻轻搭在了萧天振的脉搏上,指尖一触碰到萧天振的肌肤便能感觉到冰凉,这样的天气盖这么厚的被子居然是这体温?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房间摆放的炭火盆。

    略静心收起杂念,缓缓闭上了双眼,注入真气查探。

    窥视之下暗暗心惊,萧天振的经脉纤细的吓人,如同几岁的儿童一般,而且极为薄脆,且没什么韧性。不但是经脉,血脉亦如此,连心脏也一样。可想而知,这病人平常的生活中根本不敢动作幅度稍大,否则就是找死。

    这是个没有童年乐趣的人,牛有道心中下了论断!

    若仅仅是如此也就罢了,更诡异的是,筋脉天生冰凉,是体温低的源头,连带着身上血液的温度也低于正常人。

    牛有道无法难以想象,这种人居然能活到现在,也不知这刺史府下了多大的工夫来维护。

    他此来说是给萧天振看病的自然是瞎扯,还不如说是确认一下情况,不能这边说什么情况就是什么情况,得确认一下海如月是不是在推辞。

    得到了确认后,牛有道默默施法调动体内的乾气。

    他体内的真气与一般真气不同,分了阴阳乾坤二气,这大概也是乾坤诀法名的由来。

    乾气默默输入了萧天振的体内,顺着经脉一路蔓延而上,遍布萧天振的全身,想试试看能不能为萧天振驱散经脉中的寒气。

    “唔…”萧天振忽如梦呓般,嘴中发出了些许动静。

    旁边众人的目光立刻落在了他脸上,海如月明眸一亮,迸发出了异彩,发现儿子脸上渐渐浮现出了血色,双手纤指不禁纠结在了一起,想问问怎么样了。可看了看闭目不语的牛有道,又不敢打扰。

    朱顺看向牛有道的目光中也略露出了些许期待。

    屋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然而情况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乐观,真实情况只有牛有道自己最清楚。

    萧天振的经脉情况实在是特殊,牛有道明明已经以乾气驱散了其全身经脉中的寒气,然乾气一撤收,其经脉中的寒气又再次卷土重来,也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

    牛有道只得再以乾气蔓延其全身经脉,以乾气持久护住其全身经脉,准备捂一阵,将其经脉给捂热,将其全身都给捂热再看看。

    渐渐的,萧天振脸上气色变得红润,眼圈周围的乌青气色也在渐渐消退,脸上露出罕见的舒坦甜香神色。

    最终渐渐变得有些发燥,嘴中呓语出声,“热…渴…水!”

    牛有道睁开了双眼看着他。

    儿子居然感觉到了热,海如月大喜,快步靠近榻前。那名修士赶紧拦她,怕牛有道对她不利。

    海如月却挥手让他退开了,侧身坐在了榻旁,看了看对面的牛有道,见牛有道没有反对,遂尝试着伸出了手。

    手掠过儿子鼻翼前时,明显能感觉到儿子呼出的热气,手掌轻轻落在儿子额头,体温滚烫!
………………………………

第一一零章 长公主之忧

    而此时,眼睑动了动的萧天振亦从沉睡中醒来,手动了动,察觉到有人在给自己把脉,目光从母亲脸上移到了牛有道的脸上,盯着看了会儿,忽问道:“我还能活多久?”

    牛有道微笑道:“总之死不了!”

    此话纯属宽慰,人家已经不是小孩,不说话人家能猜出不好来,也不可能对人家说你命不久矣。

    “当真?”萧天振追问一声。

    牛有道这般轻松口气也让海如月满眼期待。

    牛有道对萧天振笑着点了点头,搭在对方脉搏上的手指也挪开了。

    他脸上微笑,心情却有些沉重,不为别的,只为同情病榻上的小子,可怜这小子从小长到这么大得遭了多少罪。

    他此来是为商朝宗吞并青山郡之事而来,并非是来为萧天振治病的。他会一些中医治疗和一些西医治疗手段,他前世甚至比一般的普通中医还厉害些,会一些一般中医都不知道的方子,却并非是专业治病的人,懂的东西有限。

    当然,他也希望能顺带将萧天振的病给解决了,那样对后面的事情拿捏也更有底气一些,可事实上他连萧天振是什么病都诊不出来,至少别人还能诊出个‘天阴损脉’来,他只能探出个病况,连病况成因都搞不懂。

    乾气从萧天振的经脉中收回时,他就察觉到了,明明将萧天振经脉中的寒意祛除了,也将其经脉和整个身体都捂热了,可乾气一回,萧天振经脉中的寒意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相信要不了多久又要侵蚀其全身。

    很奇怪的病!牛有道没什么头绪,自然也没有下手解救的良方。

    将萧天振的手送回了被子里,牛有道起身了,朝外走去。

    海如月立刻起身跟随,朱顺迅速挥手示意下人照顾好萧天振。

    一行从这边屋里走出后,朱顺问道:“法师修炼的是阳性功法吗?”

    牛有道淡淡问道:“何出此言?”

    朱顺:“以前为了救少爷,曾请来过修炼阳性功法的人,诊疗时的状况和少爷刚才的状况相似。”

    牛有道哦了声,却没回答自己修炼的是不是阳性功法。

    一群人回到了厅堂之中,海如月终于憋不住了,追问:“法师,诊治的结果如何?”

    牛有道很光棍地摇头道:“令郎的病很奇怪,他的病我暂时没办法。”

    此话一出,圆方心惊肉跳,暗暗叫苦,道爷啊道爷,你这是闹哪一出啊,会死人的!

    果然,朱顺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冷冷盯着牛有道。

    海如月亦瞬间一脸寒霜,“牛有道,你敢耍我?”

    牛有道呵呵道:“长公主太着急了,我只是说暂时没办法,并非说永远没办法。我现在想知道的是,赤阳朱果真的能治好令郎吗?”

    海如月顿了一下,盯着牛有道有些牙痒痒,发现这家伙有一出没一出的,纯属刺激人,有话一次性说完会死吗?让人脾气想发不是,不想发也不是,硬生生拿他无可奈何,憋的有点难受!

    一旁的朱顺接话道:“应该不会有错,请来不少高人看过,都说赤阳朱果能治好少爷的‘天阴损脉’。万洞天府的掌门亲自来查看过,也是如此说的,不会有误!”

    所谓的万洞天府,正是在幕后扶持金州的修行门派,也是赵国数得上的大派。

    牛有道:“也就是说,只要我能弄来赤阳朱果给长公主,我的承诺就算完成了,至于能不能治好和我无关,是不是这样?”

    听他这话,未免又给人一丝希望!

    海如月断然道:“不错,只要你能弄来赤阳朱果,就算你兑现了承诺,其他的不用你管,我立刻出兵支持商朝宗!”

    “这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清的,咱们能坐下慢慢谈吗?”牛有道突然摊了摊手岔开话题。

    海如月想喷他一脸唾沫,玩了半天没结果还想坐,待会儿我看你脑袋往哪摆!

    需知牛有道杀了燕使宋隆,她现在就算杀了对方说是依法行事,估计也没人会说什么。

    不过最终还是暂时摁奈下了心中怒气,伸手示意请坐,自己也走到上位一捋长裙坐下了。

    朱顺外出招呼了一声,让人上了茶。

    众人目光都盯在牛有道的身上,圆方和方哲正提心吊胆中,然牛有道却是一副不慌不忙气定神闲的样子,慢慢端茶嘬了口,又慢吞吞放下茶盏,这时才问道:“长公主,不知你有没有想过赤阳朱果治不好令郎的后果?”

    海如月寒声道:“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你只需把赤阳朱果给我弄来便可!”

    牛有道心平气和道:“若是赤阳朱果治不好呢?”

    海如月怒道:“你盼我儿早死不成?”

    牛有道:“长公主言重了,我和令郎无冤无仇,还不至于如此缺德,只是在心平气和的讲道理。”

    海如月:“本宫用不着听你这道理,你是不是又想编造什么花言巧语从赤阳朱果之事上脱身?本宫警告你,本宫已经一而再对你让步,此事万无再让步的可能,交不出来,不用宋家动手!”

    牛有道沉沉稳稳道:“我既然答应了长公主,自然不会食言,我说过若治不好令郎就会去找赤阳朱果来,自当兑现承诺。我之前还说过会解长公主迫在眉睫之忧,也同样会兑现!两件事,我一并为长公主处理掉!”

    海如月愣了一下,想起来了,之前牛有道的确说过要为她解什么迫在眉睫之忧,可当时听来,不就是为儿子治病的事么?现在才知对方说的竟然是两件事,而且还大包大揽在了身上,说要帮她一起解决掉,另一件是什么事?

    看了眼同样有些疑惑的朱顺,朱顺显然也不知道牛有道说的是什么,她只好回道:“本宫迫在眉睫之忧就是我儿之病,只要我儿病好了,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牛有道问:“依长公主的意思,目前说来,症结还在赤阳朱果身上是吧?”

    海如月:“难道不是吗?”

    牛有道:“长公主敢确定赤阳朱果就一定能治好令郎?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治不好呢?”他猛然起身,走到了朱顺面前,对着朱顺说:“只怕万洞天府要择人继承金州基业吧?长公主着急医治小刺史,难道没这方面的原因吗?”

    转身又向海如月走去,边走边说道:“据我所知,萧煌逝世后,萧别山身体孱弱,不适合再主持金州军政事物,万洞天府怕金州生乱,已有换人主持局面的意图,后有赖长公主的能力协助驸马,加上万洞天府多少念及萧家为其效命这么多年,不好让下面人寒了心,因此才没执行。”

    站定在海如月面前,盯着海如月阴晴变换的脸色,“萧别山辞世后,儿子年少体弱,比之萧别山更有不如,万洞天府似乎又有换人的意图,而下面也有人与万洞天府那边眉来眼去,想将这刺史之位取而代之,又是长公主及时以铁血手段清洗,才把这事又压了下去。”

    “若是赤阳朱果医治效果上出了什么意外,没了萧家的名义和萧家多年在金州积攒下的威望,长公主又能压住下面多久?难道能在金州屡屡施以铁血手段不成?金州不稳,绝非万洞天府希望看到的!加之没了萧家与万洞天府这份旧情,要断怕是会断的毅然决然,长公主届时该何去何从?这难道不是长公主迫在眉睫之忧吗?”

    说罢这些,牛有道回到了位置上坐下。

    而这些情况,也正是牛有道来金州后,在他需要之下,方哲详禀的情况之一。

    一番话让海如月心情沉重,不过她却冷笑道:“你操心的还真多,本宫乃赵国长公主,当今陛下是我兄长,当今太后是我亲生母亲,不想在金州,我大可回京城,照样衣食无忧?”

    “那长公主何必还要在这苦苦硬撑,为何不早放弃这里带着令郎去京城享受荣华富贵去?”

    牛有道一句话顶了回去,端起茶盏淡淡笑道:“暂且不说万洞天府会不会让长公主带着这里的秘密离开,金州拥兵自重多年,不知得罪了多少京城皇族和权贵!回到京城,衣食无忧我信,但一个曾经和朝廷作对多年的人孤零零回到了京城想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长公主觉得可能吗?皇帝能助长此风吗?”

    “有关金州的事情,不把长公主审问个清楚明白、不逼长公主交代个彻底能行吗?事关国事大体,太后能一手遮天拦的住?长公主是在皇宫长大的人,想必比我更清楚某些人的嘴脸,长公主敢回去吗?京城比得上在这里呼风唤雨吗?”

    海如月被说的有些恼羞成怒,声音变得有几分尖锐道:“关你什么事?”

    牛有道平平静静道:“我说了,要帮长公主解决这迫在眉睫之忧!”

    海如月一脸讥讽,“连解决个宋隆都要求人,你千万别说你还能左右赵国京城那边。”

    牛有道微笑道:“赵国京城门朝哪边开我都不知道,哪有那本事,不过让长公主一直将金州把持下去还是没问题的!”
………………………………

第一一一章 互惠互利

    方哲在那迷迷糊糊,不知牛有道在绕什么。

    圆方更是干瞪眼,不知道爷在闹哪样。

    朱顺一直皱着眉头瞅着牛有道。

    海如月又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连连讥讽道:“你让我将金州一直把持下去?听你这话里的意思,似乎你比我对万洞天府的影响力更大嘛,我倒是想听听你和万洞天府有何渊源,敢口出如此狂言!”

    “不不不!”牛有道连连摆手,“长公主误会了,我和万洞天府没任何关系,万洞天府的人我一个都不熟。”

    海如月冷笑连连,“赵国京城你连门往哪开的都不知道,万洞天府你一个人都不认识,你还想左右金州的局势?”

    牛有道慢慢喝了口茶,又慢吞吞道:“左右金州局势者,未必要与赵国京城和万洞天府有关,庸平郡王便可助长公主一臂之力!”

    “他?”海如月皮笑肉不笑道:“你让他离了凤凌波试试!”

    牛有道放下茶盏看向朱顺,“我要地图,天下全图!”

    朱顺看了眼海如月的反应,见她没反对,立刻自做主转身离去了。

    朱顺心里清楚,牛有道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应该不会是拿小命闹着玩,长公主尽管还在讥讽,可长公主还有耐心奉陪下去就说明长公主也想知道牛有道说的是不是真的,只是长公主的态度上不可能任由别人拿捏。

    而他自己,其实也想知道答案,想知道牛有道如何破解所谓的长公主迫在眉睫之忧。

    没多久,朱顺亲自抱来了一卷地图,没有假其他人的手。

    牛有道起身走来,挥手示意圆方和方哲,“打开!”

    两人上前从朱顺手中接了地图,放在厅内地上摊开。摊开到一半,露出有燕国和赵国后,牛有道示意两人停下,让两人将地图扯了起来,对拉着横着。

    盯着地图稍微端详了一下,牛有道又转身伸手请海如月,“请长公主挪步上前一观!”

    海如月冷哼一声,端着仪态慢慢走了过来,扫了眼地图,对这地图她也是很熟悉的。一般女人对这无任何美感和枯燥无味的东西不敢兴趣,可是没办法,她到了如今的地步,不接触这些东西不行。

    牛有道伸手指向赵国,在赵国东南方向指了指,“金州!”手指偏向隔壁燕国的南州境内的青山郡,落在苍庐县的位置指了指,“庸平郡王在此!”回头又问海如月,“长公主觉得这局势如何?”

    哪有什么局势?海如月很想扔出一句‘看不懂’给他,“金州势大,苍庐县弹丸之地,四面受困!”

    牛有道知她话里有贬低苍庐县的意思,不过人家说的也是事实,一州之地相当于他前世的一省,苍庐县自然就是一县,完全没有可比性。

    然而现在不是跟这女人较这劲一般见识的时候,他手指又在青山郡圈了一圈,“若是庸平郡王将青山郡一统,局势又如何?是不是就和金州毗邻相衔接在一块了?”

    朱顺接话道:“是衔接在了一块,那又如何?”他哪能让主子一个劲地回答这弱智问题,说岔了岂不是让主子尴尬。

    牛有道:“很简单,一旦庸平郡王夺取了青山郡,可与长公主互为倚仗,成联合互助之势!”

    “嗤!”海如月一声嗤笑,“小小青山郡做我金州倚仗?”

    牛有道手指一挪,落在了广义郡上,“若再加上一个广义郡如何?广义郡人多粮足,现有之精兵就有十万之众!庸平郡王占了青山郡之后自然也要扩充人马。长公主不要忘了,凤凌波和庸平郡王皆为天玉门效命,一动则联动,两郡人马相助如何?”

    海如月不屑:“两郡人马又如何,我犯得着要这小小倚仗吗?”

    牛有道:“长公主别忘了庸平郡王的父亲是谁,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宁王还是留了点底子给儿子的!若是庸平郡王练出一支雄兵,若是宁王生前的一万英扬武烈卫重现,长公主还会觉得这是小小倚仗吗?”

    “不说宁王一万铁骑将韩国十万大军摧枯拉朽,英扬武烈卫的威力我是亲眼见过的,燕国朝廷派出数千人马截杀,其中铁骑上千,却被庸平郡王五百骑正面给一举击溃!”

    海如月沉默了,朱顺亦目光闪烁。

    “再加上广义郡和青山郡的人马,赵皇若敢动金州,不但有长公主金州人马对抗,两边近在咫尺,一万英扬武烈卫顷刻间可铁骑越境杀入赵国境内,再加广义郡和青山郡的大部人马配合,赵皇不集结重兵应对,怕是没那么容易挡住!燕国这边若要威胁金州,也必然要经南州这边,庸平郡王就算不阻击,摆出支持长公主趁乱向燕国腹内进攻的态势,燕国也必然投鼠忌器!”

    牛有道复又转身面对地图,指向了金州,在金州上下左右指了一通,“金州西有平州,北有光州,皆在赵皇控制中,对金州虎视眈眈成钳制之势,万洞天府不敢让金州不稳正是惧于此,怕两州人马趁虚而入。金州东临燕国南州,南有茫茫大海,只能逃亡,做不得退路。”

    “而长公主一旦得到庸平郡王的全力支持,局势则大不一样,内可让赵皇忌惮,外可让燕国不敢妄动,金州无忧,这般局势万洞天府岂不喜闻乐见?”

    “同样,万洞天府若敢换掉金州之主,若敢换掉长公主,庸平郡王自然不会答应,一旦摆出进攻态势,一旦出兵金州,金州必乱,赵皇必趁势而出夺取金州!换掉长公主则意味着金州不保,试问万洞天府还敢这样做吗?这难道不是为长公主解迫在眉睫之忧吗?”

    海如月和朱顺相视一眼。

    略沉默一阵后,海如月又冷笑道:“还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来求本宫出兵相助的,可本宫听来听去,怎么倒成了商朝宗出兵来帮本宫?”

    牛有道手从地图上放下,陈恳道:“本就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当然,庸平郡王支持长公主之前还得先得到长公主的支持。”

    一句话就轻描淡写过去了,话锋一转,“另有一点,这不但有益于长公主,也有益于万洞天府稳收金州之利,起码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万洞天府不用担心金州不稳,只要长公主将此谋送上,如此利好,万洞天府没道理不答应。同样的,能帮天玉门吞下青山郡,天玉门也没道理不答应。”

    海如月盯着地图,目光一阵闪烁,斜睨道“商朝宗困在弹丸之地,兵不过数千,大部还是借来的,一万英扬武烈卫?连影都看不到,还真是画了一块好大的饼!”

    牛有道肃然道:“长公主此言差矣,庸平郡王缺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已,只要拿下青山郡,有了足够大的地盘,有了足够的兵源,有了足够的粮草供应,一万英扬武烈卫重现指日可待,切实可行之事,怎会是画饼?哪怕仅有五千骑,亦是不可小觑的震慑!只要局势一成,无论是长公主还是庸平郡王,都不是谁想换就能轻易换掉的!”

    海如月转身,慢慢走回了主位,转身坐下后,徐徐道:“听你这意思,是不是这样一来,你就有了倚仗,要不要弄来赤阳朱果都无所谓了?”

    牛有道摆了摆手,主动走到了她的跟前,“令郎的病自然是重要的,一码归一码,治病归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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