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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5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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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记得,那书生为了不让她跟自己一起死,答应了和她分开。
她清楚记得,那书生和自己哥哥邵平波许下了三年之约,不管书生在哪行哪业,只要三年之内稍微做出了一些成就,哥哥就成全他们,允许她嫁给书生。
她清楚记得,书生觉得自己无能嚎啕大哭着踉跄着离去时的情形,那伤心离去的背影随着时光的流逝虽有些淡忘了,但她一辈子都无法彻底忘掉。
如今的生活之下,她自己都有点搞不清了哥哥的所做所为究竟是对是错,接触到了更多的现实后,不知当年的自己是不是少女的无知。至少以现在的思维层次面对现实来看当年,自己当年的想法和行为的确是有点不懂现实。
她已经成了一个母亲,将自己替换到哥哥当年的位置,倘若她的女儿要那样跟一个书生一样的男人,她这个沉在齐京风云中的王妃能答应吗?
之所以见到这个男人会心虚,是因为那三年之约,书生发奋说,让她等他三年!
可她约期未到,便另嫁了他人!
尽管是因为有其他原因,因为知道那个书生已经死了,可她毕竟是没有守约。
无心平静道:“王妃为何心慌意乱模样,是我惊吓到了王妃吗?”
“不不不。”邵柳儿忙摆手否认,“只因先生的相貌像是我的一位故人,一时失态,先生勿怪。”
郭曼和颜宝如再次相视一眼。
无心哦了声,“能让王妃看走眼,想必真的和我很像,有机会不妨引来让我见见。”
邵柳儿一脸牵强道:“先生为难我了,那位故人早已故去…”语调一顿,复又小心翼翼试着问了句,“久仰先生大名,先生医术精湛,想必是学医多年了吧?”
无心嗯了声,“自小跟在师傅身边学医。”
邵柳儿哦了声,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就说嘛,这个无心出现的时间和那书生消失的时间相隔不长,不长的时间内怎么可能习得如此精湛的医术,定是修习了长久才对,而那书生之前对医术可谓一窍不通。
由此看来,两人真的只是恰好长的像而已,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两人实在是长的太相像了。
无心继而又道:“王妃此来是想打探我学医经历的?”
“不不不!”邵柳儿连忙否认,“贱妾此来是恳请先生大发慈悲的,我丈夫中了剧毒…”
一听她提及丈夫,无心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道:“步寻找过我,该说的步寻都说了,事情我知道了,不用啰嗦多言。”
邵柳儿当即拱手哀求道:“求先生大发慈悲!”
无心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阵,忽一字一句道:“你,让我,救你的丈夫?”
不知是说者无心,还是听者有意,闻听此言,邵柳儿忍不住再次细细打量对方的容貌,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对方的话里意味深长。
对方的眼神似乎更冷了!
事情紧急,邵柳儿排除心头杂念,双手一提衣裙,再次跪下了,哀求道:“先生,贱妾求求您了!”
无心:“凭什么让我救你的丈夫?”
邵柳儿立道:“先生想要什么?只要是王府上下能做到的,一定尽力满足先生。”说罢连连磕头不止,这次磕的是响头。
无心居高临下凝视着,眼神中闪过苦楚神色,脸颊紧绷着,“看来你和你丈夫的感情很深。”
这话,又令磕头中的邵柳儿身形一僵。
无心:“我要的,你给不了!我什么都不要。”
以为他拒绝了救治,邵柳儿当即抬头,慌乱道:“先生,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
无心:“我不跟你提条件,我既然已经见了你,去吧,把你丈夫送过来,至于能不能治好,我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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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九章 真乃天助我也!
结果让邵柳儿有点意外,酝酿好的一堆说词居然没派上用场。
久闻这位不太好说话,没想到见面后没开口两句,对方居然就轻易答应了。
“谢先生,谢先生!”有点喜出望外的邵柳儿连连谢过,之后赶紧爬了起来,丝毫不敢耽误,赶去将丈夫弄来。
郭曼跟了去陪同,这里也不是外人乱跑的地方。
颜宝如走近无心身边,试着问了句,“先生,您以前是不是认识这位王妃?”
“认识这位王妃?”无心呢喃自语了一声,没有回答,缓缓闭目,没了外人,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纠结苦楚神色,“嗯…”突发一声闷哼,一把揪住了心窝位置,瞬间脸色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一般。
“先生!”颜宝如大惊,赶紧扶住了他。
“药…药…给我拿药…”无心呼吸急促着,痛苦呼唤。
“先生稍等。”颜宝如赶紧将他放倒在地上平躺,伸手进他衣袖里取药。
跟了无心这么久,她知道无心有心绞痛的老毛病,一痛起来就会非常痛苦,服药不及时的话,可能会丢掉性命。
无论是颜宝如还是郭曼,都曾问过无心,鬼医医术那么高明,难道也治不好你的病吗?
对于这个问题,无心没有任何回答……
城内街头一栋宅院外,突然出现一群人,直接包围了宅院,不少人闪身而入,四周屋顶上甚至冒出了人戒备。
冲入宅院内的人四处搜寻,结果未能找到一个人影。
一名大汉站在庭院中间,双眼如鹰隼般观察着四周,面容冷酷。
来的正是乔装而来的校事台的人,而搜查的地方正是邵平波之前落脚的地方。
能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如此快速找到邵平波的落脚点,可见如蛛网般隐伏在齐京的校事台力量一旦被全面唤醒后能量有多大!
搜寻人员中几人碰头后,一人快步来到冷酷汉子身边,拱手禀报道:“大人,人已经走了,根据现场遗留种种痕迹的新鲜程度判断,离开的时间应该不超过一个时辰,我们来晚了一步!”
“不超过一个时辰?”
“是,应该是这样。”
冷酷汉子再次环顾四周,“也就是说,这里很有可能真是目标落脚的地方。”
禀报者:“完全有可能,我们的力量全面动员后,各方线人全力打探之下,捕捉到了消息,之前就有修行界的人认出了伪装后的晋国修士出入此地。我们长久盯梢的晋国潜伏探子中也有人出入此地。两相结合,可能性很大。”
“一个时辰!”冷酷汉子徐徐道:“也就是说,就在我们发动搜寻后没多久,他们就离开了?”
“可能是这样。”
“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我们行动后就离开了,看来我们内部不无有人走漏消息的可能,这件事回头再处理。”冷酷汉子沉声咬牙道:“立刻通知各城门的人手,发现任何出入可疑人员,一律扣下!潜伏在京城的晋国探子,在我们监控中的,秘密突袭,立刻进行秘密抓捕,务必找到目标的去向!”
“老祖宗把话说死了,这次奉旨,只看结果不问过程。任何阻挠行动者,不管是什么人,不服规劝者,可就地斩杀!”
“此地不可弃守,派人秘密监视,防止对方玩灯下黑杀个回马枪!”
“是!”禀报者领命而去。
城外,一名汉子溜达在河边停船码头,目光在河边停了一排的货船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寻找什么。
忽见一排船只中有一船只的船棚檐下挂着一只鸟笼,笼子里关着三只小鸟。
四周看了看,那汉子直奔挂着鸟笼的船而去,他直接跳上船头,坐在船头搓着麻绳的光脚艄公也只是抬头看了眼。
那汉子走到船棚檐下自行摘下鸟笼,打开笼子,抓了两只小鸟放飞,关好笼子,留下一只小鸟,又挂回了檐下,做完这些静静站在檐下等着,看孤零零的小鸟在笼子里蹦蹦跳跳、叽叽喳喳。
很快,船屋里出来了两名汉子,一人负责警戒四周,一人将船东招呼了过来,吩咐道:“货齐了,可以出发了。”
“好嘞。”船东立刻吆喝道:“启船!”
船头艄公立刻放下手中活起身解开栓船的缆绳,船屋内又出来几名船员,两人一起走到船头抄杆撑船,将船撑离岸边,另有人扯绳升帆。
一条不小的货船,船员各行其是,有说有笑,有条不紊。
招呼出发的那名汉子也走到了檐下,也摘下了笼子,把最后一只小鸟也给放飞了,空笼子挂回了檐下。
一前一后陆续放飞了三只小鸟的两人相视点了点头,后者转身而去,前者跟了他去船屋。
待两人进了船屋,负责警戒的那人也跟了进去,顺手关死了门。
三人踩着下至的梯子抵达了船舱底下,一人合上了下船舱的盖子,一人点亮了舱底悬挂的几盏油灯。
油灯有些晃荡,能感受到整艘船的变向启动。
亮灯者回头走到后溜达上船的汉子身边,沉声说道:“摘下来,我们看看效果如何。”
后登船的汉子“是”了一声,伸手到衣领下面扯住皮拉起,从脸上撕下了一层伪装,露出的面容正是牛有道的模样。
另两名汉子尽管心中有数,可见到“牛有道”仍忍不住惊讶相视一眼,最终又凑近登船者的脸查看。
两名汉子不是别人,正是易容后的段虎和吴三两,奉命来此接头行事。
确认假冒牛有道者的脸没什么问题后,段虎又道:“身上伤疤给我们看看。”
登船者于是又解开了衣裳,最终袒露出了上身。
段虎和吴三两围着他转圈,细细查看。
看过后,吴三两啧啧惊叹道:“看不出是新疤。这鬼医弟子果然是名不虚传,这改头换面的本事真正是天衣无缝。”
“穿上,恢复掩饰。”段虎示意登船者恢复登船时的样貌。
登船者恢复原样装扮后,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让我假冒牛有道?”
段虎:“这还重要吗?”
登船者有点着急,“怎么不重要?牛有道去了圣境,我在外面一露面,任谁都知道我是假的。你们到底想要我干什么?”
段虎:“你还有得选择吗?要不要我们把你送回师门,让你向你们掌门好好解释一下你是怎么奸杀掌门女儿的?”
登船者顿时闭嘴不语了。
吴三两:“至少我们帮你伪造了你已死的迹象,帮你解决了被追杀的后顾之忧。你放心,我们答应你的事会兑现的,只要听话去把事办好,保证你这辈子不缺享用。虽然无法再以真面目见人,可至少还能好好活着,你还需要考虑其他吗?”
登船者:“你们要送我去哪?”
段虎:“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具体情况没有告诉对方,船行只有一段距离,远离齐京后会有人以载人飞禽接应,不可能真的在路上一直耗时间下去。
“不要垂头丧气,装就要装像一点,真正的牛有道遇上什么事都不会像你这个样子。”吴三两抬手拍了拍对方肩膀。
城外更远的地方,或者说是远离齐京的地方。
草原上一处突兀而出的山林中,有一座皇家园林,告病休假的金王昊启就在此地修养,远离了尘世的喧嚣。
所谓告病休假是假,身体没什么问题,像他这种地位的人,身边长期有修士帮助调理,一般病邪难以入侵。
其实这假连他自己都告的稀里糊涂的,身边谋士田广芳说下面人惹出了一点事,建议他在朝臣抨击之前告假,在这多事之际不要晃在陛下眼前自找没趣,陛下看不到他,顶多传讯斥责一顿,事情拖一拖也就过去了。
然而远离了尘世喧嚣,却未能躲过京城那边的纷扰,游荡在亭台楼阁间的金王昊启手捧京城来的疾报,很是震惊道:“全部中毒了,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有人有机会在朝房那边下手?”
随行在旁的田广芳捋须道:“祸兮福之所倚,看来王爷还真是洪福齐天,本为躲一点麻烦,不想却躲过一劫!”
听他这么一说,金王昊启一怔,旋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可谓一阵后怕,心有余悸道:“先生所言甚是,若非如此,本王怕是难逃此劫!”手指掸了掸手中疾报,忽又一怔,继而仰天哈哈大笑,“真乃天助我也!”
田广芳诧异,“王爷何故发笑?”
金王昊启敲着疾报给他看,“先生乃是聪明人,为何糊涂了?你看,位列朝堂的皇子全部中毒了,仅本王一人幸免于难,如今太子之位舍我其谁?哈哈哈哈……”再次仰天狂笑不已。
“王爷糊涂啊!”田广芳急得直跺脚,“这分明是大祸临头之兆,王爷怎还笑得出来?”
大笑中的昊启瞬间如被掐住了脖子一般,后续笑意硬生生憋住了,惊疑不定道:“先生何出此言?”
田广芳:“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王爷是躲过了一劫不错,可王爷怎不想想,位列朝堂的皇子都遭了毒手,唯独王爷幸免于难,换了王爷是陛下,王爷会怎么想?”
“……”昊启哑口无言,脸唰一下白了,这次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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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零章 黑水台之殇
喉结耸动了半晌,略有讪讪道:“父皇也许会怀疑我,可事情的确不是我干的,定能查明真相还我清白。”
田广芳:“没错,的确不是王爷干的,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其他人会怎么想?王爷不要忘了,你早不告病晚不告病,偏偏在这个时候告病,难道是王爷死不承认就能过去的?敢做这种事的人,岂能让人轻易抓住把柄?这锅不由王爷来背,由谁来背?”
昊启呼吸渐急促,忽也跺脚,指着田广芳怒斥:“都是你干的好事!若非你劝我告假,我焉能背此黑锅?”
田广芳熟知他的顺逆脾气,伸手摁下他手,提醒道:“若非我劝谏,王爷此时已是身中剧毒,命在旦夕,死与背黑,王爷愿选哪样?若王爷宁愿一死也要背黑,那我无话可说。”
昊启沉闷了,不吭声了,两样结果摆出来选择的话,那肯定是活命强些,对他个人的感受来说,某种程度上告假躲过一劫要更好些,想想身中剧毒濒临死亡的情形他想想都害怕。
“父皇一怒,我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如今可如何是好,先生可有良策?”昊启惶恐不安着请教。
田广芳捋须沉吟道:“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如今好在王爷不在京城,不会瞬间陷入险境。王爷可速离此地,暂做回避。陛下一定不会放过对此事的追查,待到陛下查明了真相,自然会知晓王爷是被冤枉的,届时王爷就算不能恢复原有,至少可保住性命!陛下不缺儿子,昊丞能入赘卫国,就是前车之鉴!”
昊启悲愤道:“你也说了,敢做这种事的人,岂能让人轻易抓住把柄,若父皇无法查明真相呢?”
田广芳:“若真如此,王爷呆在这不走,那就是坐以待毙!”
昊启怅然着,呵呵着,露出一脸惨笑,“躲?天下之大,本王又能往哪躲?”
田广芳拱手道:“卑职之前为王爷办事,也算是借着王爷的体面认识了一些人,王爷若要脱身避险,卑职自有办法安排,不会让王爷无处可去!”
最终,一番劝说之下,昊启还是听了田广芳的劝,伺机甩开了随扈,逃离了此地。
没有他昊启自己的愿意配合,他身边的防护力量不弱,很难被轻易带走。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一逃仅仅是顾了眼前,这一逃,他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鬼医弟子宅院内,允许多进了些人,允许了几个帮忙抬昊真入内的人进入。
除了王妃邵柳儿,大丘门的车不迟、玄兵宗的谢龙飞、天火教高渐厚,这三位属于昊真一系的三大派人员都借这机会进了鬼医弟子的宅院。
医堂内一片安静,无人敢出声打扰,皆静静看着无心以银针为昏迷中的昊真取血试毒、验毒,三大派的人判断是玉尸之毒,那只是三大派的判断,无心显然还要做最终的详细确认,不可能冒然动手。
车不迟、谢龙飞、高渐厚三人各以一掌摁在昊真身上,继续施法为昊真压制体内剧毒,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务必要坚持到无心解毒之后,否则剧毒全面爆发随时会葬送了昊真的性命。
人总是有习惯性动作的,全神贯注认真对待解毒之事的无心也有自己的习惯性动作。
邵柳儿捕捉到了,注视着无心的目光中不时闪过惊疑不定神色,银牙时而会紧咬嘴唇不放。
“的确是玉尸之毒!”放下验毒器皿的无心点了点头,之后对车不迟三人道:“得亏你们全力为他压制毒性,否则他早已暴毙。我现在要为他开髓埋丹,他身中之毒剧烈,你们务必继续为他压制住毒性。”
车不迟点头道:“先生放心,我等一定竭尽全力。”
无心:“不需要你们竭尽全力,法力不济立刻换人进来,否则出了岔子可别怨我。”
“是,全凭先生吩咐。”三人乖乖顺顺点头应下,病人一方碰上主治医生,再厉害也得服软。
咬着嘴唇在旁的邵柳儿,此时反倒是不太注意丈夫了,目光反而一直在盯着无心的一举一动。
医堂内紧张有序救治着中毒者,外面的街道上却乱了套,各色车驾云集,堵在了一起,各方差点大打出手干起来。
来的都是各府王妃,或者是某皇族的正室夫人。
起先,获悉连步寻都未能请动鬼医弟子出手救治,中毒者的家属自然也都不做指望了,也不敢轻易打扰这边。
待到英王府王妃邵柳儿在鬼医弟子门外跪地磕头,终于以一片诚心感动了鬼医弟子,请得了鬼医弟子出手为英王昊真救治,消息一出,中毒者各府的女主人顿时坐不住了,可谓行动一致,皆慌忙着赶来了。
不来不行,不管有样学样有没有用,都是要来试一试的,否则不仅仅是家里男主人要死,身为女主人恐怕也要被唾沫星子给淹死。
明明是邵柳儿尽人事听天命拼尽全力寻到了一条路子,然各府其他女主人却少有感谢的,心中怨恨的反倒不少。这种事让邵柳儿拔了头筹,让她们这些各府的女主人情何以堪?
关键是,这事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去了后,陛下会怎么看邵柳儿,又会怎么看她们这群儿媳妇?
一群贵妇人知道,这么大的事瞒不过陛下的耳目,陛下肯定知道了。
仅此一事,各王妃的风头就彻底被英王妃给压了下去,贵妇人们的心里别提有多怨恨。
有些女人内心里甚至巴不得所有皇子都不得救,也不愿邵柳儿独占这风头。
也不仅仅是风头被压,倘若其他皇子都死了,英王昊真岂不是要独立朝堂,太子之位谁属?只怕连三大派也要一边倒的支持英王!
此时各路车驾堵在一起互不相让已经是乱成一片,谁都要争先恐后,这个时候一群贵妇们谁都不肯再落后,女人发起泼来,男人望尘莫及,场面可想而知。
玉王府的王妃商雪揭开了车帘,率先弃车驾步行,脸色很难看。
来之前,她已经被皇后找上,可谓被皇后一阵刻薄嘲讽,让她看看人家英王的妻子是怎么做的,为了救自己的丈夫放下了王妃的尊严磕头跪求不说,甚至不惜以拔剑自刎来相迫。
皇后说,这才是做妻子的样子,说自己瞎了眼,怎么就找不到这样的儿媳妇之类的。
牵涉到儿子的性命,皇后这次的话的确是说的有点刻薄过分了,也把商雪给刺激的不轻,偏偏还被说的无话可说。
商雪一弃车,各府的女贵人反应了过来,纷纷弃车朝目的地跑去。
女贵人出行,随从不少,主子拼命向前了,随从也不敢落后,于是又是另一番乱。
幸好一队兵马冲来,携皇帝旨意来维护秩序,才快速控制住了局面。
某种程度来说,掌控后宫争宠节奏为自己享用的皇帝还是很了解女人的,至少深知女人的某一面,可谓事先预知了这群女人会搞出什么事来,及时派了人来。
只放了女贵人进巷子,随从们全部被拦下了,有一下人稍微多嘴了一句,一旁领兵统领唰一声拔刀,人在马背手起刀落。鲜血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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