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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5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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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有道摆手,“先生谬赞了,雕虫小技而已。”

    元从却不解道:“你是想找出这个区域消失的缥缈阁人员吗?缥缈阁内部的事,如何查?”

    牛有道看着手中截取的圆形地图,淡然道:“很好查!我不信缥缈阁内部每天都有人消失。缥缈阁内部突然有人消失了,不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内部必然有寻找的动静。锁定了这个区域,找合适的人关注一下便知。”

    此话一出,贾无群神情一凛,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不仅仅是邵平波,商朝宗背后也有缥缈阁的人!

    元从也是若有所思,也猜到了,对此他倒不意外,牛有道能从圣境内逃出,背后没有缥缈阁的人配合是不可能的。

    牛有道瞥向贾无群的神色反应,“先生,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些事情没必要太过担心害怕。”

    转而离去,找了地方,亲笔在地图背后写下密信,然后折好,扔给了魏多,“即刻发出去!”

    这是让袁罡转发给莎如来的东西,让莎如来盯住纸片范围上的便可,否则全世界的范围太大。

    魏多照办执行。

    稍候,元从又走了过来对牛有道说,“贾先生有事找你。”

    牛有道看向贾无群,笑道:“先生何故如此客气?”

    贾无群伸手在元从背后写到:“先生,王爷可是派了人去丞相那边?”紧盯牛有道的细微反应。

    此话一出,牛有道静默了,商朝宗没派,他派了,而且是派了致命的高手去,贾无群显然猜到了什么。

    见他不吭声,贾无群立马一掀衣衫下摆,当场跪在了牛有道跟前,磕头,一磕到底不动,伏首在那。

    元从看看跪着的人,又看看牛有道。

    另一边抓住金翅的魏多愣住了,怔怔看着这一幕,不知发生了何事。

    牛有道上前,双手扶起了贾无群,“先生何必行此大礼?”

    贾无群面有惨笑,再次伸手在元从背后书写,元从代言:“某自小在紫府长大,紫府对某自小以家人相待,衣食住行等样样不曾亏待,紫府即吾家,丞相等人即吾家人,家人有难如何能弃之不顾?求先生,求王爷放过丞相!”

    他很清楚,这边一旦以他的名义接近紫平休,紫平休必不疑有诈,紫平休做梦也想不到这边敢对缥缈阁下杀手,一旦局势有变,南州必痛下杀手灭口,不让南州暴露在缥缈阁面前!

    而他如今不说被控制吧,这边不让他跟外面联系的话,他连想走出这茫茫大山都困难,根本没办法提醒紫平休那边。

    牛有道淡淡微笑道:“先生多虑了。”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贾无群指划急写:“倘若真是缥缈阁派出之人,我难逃一劫,相府亦受牵连,丞相也不必眷恋相位,请先生及时将丞相等人带走安置便可,不必杀害。先生,若能保全紫府家人,贾无群必肝脑涂地投报王爷,请先生开恩!”写罢竟又跪下了,眼中已噙有泪光,再次磕头在牛有道跟前。

    如今的情况下,一切联系都被控制着,他也跑不了,真的是没了办法才如此相求。

    牛有道脸颊绷了绷,忽回头喊道:“魏多,过来。”

    魏多立刻愣愣着跑了回来。

    牛有道当场用了纸笔,再写下一封密信交予,“一起发出,立刻发出!”

    “是!”魏多接了,与之前的一起卷好,塞进了金翅脚筒内,双手一送,将金翅放飞于天际。

    “已按先生吩咐传讯王爷,王爷器重先生,亦不负忠义之人,必会照办!先生可安心请起。”牛有道再次俯身,双手将跪着的贾无群再次扶起。

    PS:晚上有加更。


………………………………

第一二五三章 跟老夫斗,你还嫩了点!

    贾无群站起,口不能言,以连连躬身的方式谢过。

    他很清楚,对南州来说,直接灭口是最稳妥的办法,将丞相等人带离的话,是承担了相当风险的,带着躲躲藏藏万一被发现怎么办,哪有灭口稳妥?

    牛有道安抚:“先生不必如此,传信已经告知,让转送丞相书信来此,见到丞相书信,先生当可安心。”

    贾无群再次躬身谢过,真的是一脸感激之情。

    待贾无群退开后,元从问:“你真派了人去灭口?”

    牛有道左右看了看,低声苦笑道:“师傅,一旦南州暴露出来,缥缈阁顺势查下去,继而会牵连出紫金洞,到时候不知道死多少人才能填此坑。”

    元从:“那你还答应放过紫平休?”

    牛有道叹道:“按理说,缥缈阁发现人员失踪了,会立刻追查,可至今未有动静,这事还真有可能是缥缈阁某些人的私下行动…所以,我也是在赌!希望书信抵达宋国那边时还来得及,倘若缥缈阁已有动作…宋国那边可能已经动手了,这信发出去也晚了。”

    元从略默,“这次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牛有道忙摆手,“这不关师尊的事,谁也没想到邵平波居然和缥缈阁的人勾结到了一块,另就是对方见到了师尊的真面目,师尊不得不出手。”

    元从忽迟疑道:“你真的非要除掉邵平波不可?”

    牛有道:“这人本就不是善茬,与我仇怨太深,如今又和缥缈阁勾结到了一块,越发危险,不除掉的话,他将来必视南州势力为阻碍!”

    元从:“既如此,不如想法引诱出来,只要露面,我亲自出手刺杀,帮你解决掉他。”

    牛有道摇头:“他身边明里暗里不知多少人保护,师尊能保证将所有目击者全部灭口吗?哪怕逃走一个,便是大麻烦。已经打草惊蛇了,风险更大!”

    元从沉默了。

    ……

    夜幕星空下,山脚一间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农舍里,灯火下的邵平波面对墙壁上的一张纸。

    纸上以“呼延无恨”的名字为中心,四周衍生出各种密密麻麻的人物关系图,他盯着审视,琢磨。

    邵三省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份消息,走到他身边,犹豫再三后,报道:“大公子,朝中那帮人开始报复了。”

    邵平波缓缓回头,伸手拿了纸过来,稍看纸上内容,瞬时瞪大了双眼,随后腮帮子一鼓,“咳咳”着,剧烈咳嗽了起来,咳的有些收不住,捂着嘴咳。

    邵三省一惊,赶紧扶了他,立刻回头大喊道:“来人,来人!”

    门外迅速有两人闪入,一人急问:“大人,你怎么了?”

    邵平波脸色已咳的红白交织一片,配上灯光下那两鬓的斑白,给人说不清的感觉。

    他努力控制着不咳了,抬手挥了挥,“我没事。”

    但他挥动的手掌上已经有殷红血迹。

    咳血了?两名修士一惊,迅速帮他把脉诊治,稍后快速摸出灵丹纳入他口中,同时施法助其理顺气息。

    待确认没事了,两名修士退下前叮嘱,“大人,你身体如今的情况要静养,不宜再劳心伤神,否则易怒火攻心。”

    邵三省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不用叮嘱他也知道,在北州时,大禅山那群修士就反复这般交代过。

    没了其他人,灯光下闭目养神一阵的邵平波睁开了双眼,目中隐有怒色,“老邵,准备一下,回京!”

    “这…”邵三省一惊,“大公子,你是为了躲避他们的报复才离京的,这没几天就回去,他们正在报复的势头上,回去怕是不合适。”

    邵平波怒道:“有些事情可大可小,轻则被贬,重则杀头也行,借着战时的借口,那帮乱臣贼子必然是要从重处理,我若不回去处置,北州的那些学生一个都别想活…咳咳…咳咳……”盛怒之下,再次咳的撕心裂肺。

    “来人,来人!”扶住他的邵三省再次高呼。

    修士再次闪入,再次施法为其理顺气息……

    日头高升,早朝之后的太叔雄刚回御书房坐下,门口听了小太监几句耳语的陶略转身入内,将邵平波的情况禀报。

    “又咳血了?”太叔雄吃惊不小道:“以前也未见他这般过,究竟怎么回事?这般下去,孤王还敢传讯给他吗?”

    陶略:“正因为身体不适,所以邵大人才说要回京养病。”

    太叔雄皱眉,“真是回京养病吗?不会是又跑回来和那帮混账东西开干吧?他已经轰轰烈烈闹过一次了,再来一次,连孤王也吃不消。孤王承认他有本事,可如今战事当前,两边搞来搞去还有没有完了,真要误了战事,真当孤王不敢杀他们的头吗?”

    陶略试探道:“阻止他回来?”

    太叔雄:“他不是吐血就是咳血,留在前线能干什么?他要回来养病,孤王能说什么?回来可以,回来了,你亲自警告他,不要再生事了,让黑水台看住他,不许他妄动!”

    “是!”陶略应下。

    实际上黑水台消息传出不久,邵平波就已经起身了,他也实在是拖延不起。

    在这边得知消息没多久,邵平波便已经抵达了京城,闹事没有,赔礼道歉去了!

    首登的便是内史赵公权赵大人的府邸,赵府门庭挂着白,明显因丧事故。

    一开始,连门都进不去,再三表示诚意后,门倒是进了,却被冷落在庭院中。

    直到让来客足足站了一个多时辰后,静默在一排油灯香案前的赵公权方确认了对方是有求而来,一声冷笑。

    管家这才露面了,不冷不热地招呼了一声,让跟邵平波一行跟他走。

    人被带到了一侧的小院,然在小院门口其他人却被守卫拦下了,守卫警告:“修士不得入内!”

    两名随行护卫中的一人亮出了令牌,“黑水台,奉陛下旨意护卫邵大人,任何人不得阻挠!”

    “黑水台又怎样?”小院里面的正堂内传来一声冷哼,一人从堂内走了出来,正是赵公权,负手站在台阶上,怒喝道:“此乃老夫私宅,此乃老夫儿子的灵堂,黑水台便能擅闯不成?有本事去向陛下请旨,看陛下会不会答应!”

    邵平波深吸了一口气,左右回头,抬手示意了一下,示意两人留在外面,之后领着邵三省继续前行。

    台阶下,邵平波拱手行礼,“赵大人!”

    赵公权压根不理会,转身进了灵堂里面。

    邵平波看了看四周的挂白,最终迈步进了灵堂内,见到了负手站在一排油灯前背对的赵公权,也见到了一排油灯上供奉的一座新的牌位,灵位上的名字正是赵玉君。

    邵平波站定后,再次拱手:“赵大人!”

    背对的赵公权冷哼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邵大人,邵大人的威风老夫可是见识过的,不敢当啊!”

    邵平波:“大人息怒,下官知错了。”

    赵公权:“你堂堂北州刺史,品级不低于老夫,年轻有为,‘下官’二字老夫可受不起!唉,招待不周啊,不过你也看到了,这里冷冷清清,赵府的人都受到了惊吓,连个来磕头跪拜的人都没有,老夫这个做老子的,总不能跪儿子吧!”

    此话一出,邵三省眼中瞬间冒出怒火盯去。

    邵平波一默,最终双手一抖长衫下摆,对着灵位缓缓跪下。

    “大公子!”邵三省一惊,就要伸手去拦,邵平波抬手一挡,硬是跪了下去。

    赵公权偏头瞥了眼,这才转过了身来,诧异道:“邵大人,何故行此大礼?”

    邵平波:“错在下官,下官是诚心来赔罪的。”

    “哦!知错就好。”赵公权点了点头,偏头看向儿子灵位,叹息道:“老夫这儿子,自小聪慧,五岁便能背诵《姓氏大全》,八岁便能作诗,老夫本对他寄予厚望,谁知却突遭横祸,老夫那个心疼啊,锥心刺骨啊,邵大人,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邵平波:“赵大人想怎么算?”

    赵公权猛回头,想起儿子的死,怒火中烧,突然挥袖就是一巴掌,啪!一记耳光清脆响亮的印在了邵平波的脸上。

    邵平波被打的身形一晃,措手不及之下差点被抽倒在地。

    “大公子!”邵三省大惊,就要护主,“我家公子乃朝廷命官,你焉敢…”

    邵平波一把扯住他衣服,邵三省不甘,“大公子,他…”

    邵平波喝道:“跪下!”

    “大公子…”

    “你也跪下!”

    邵三省只能咬着牙忍了,退开一旁后,也慢慢跪下了。

    啪!赵公权突然又是一记耳光甩出,打的邵平波脸颊上两道巴掌印清晰,口角亦有血迹渗出。

    “你算个什么东西?”赵公权指着邵平波怒斥,“一只丧家之犬,一个外来户而已,这晋国京城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撒野了?跟老夫斗,你还嫩了点!”

    邵平波平静道:“赵大人,我赔礼道歉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是诚心来解决此事的。”

    “早干嘛去了?”赵公权勃然大怒,顺手抓了香案上的茶盏,挥手就砸,直接砸在了邵平波的脑袋上。

    咣当!茶盏碎裂,茶水溅了邵平波一脸一身,一股殷红血迹瞬间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大公子!”邵三省惊呼,就要起身。

    脑袋嗡嗡响,眼睛有点花的邵平波用力摇了摇头,同时怒喝:“跪下!”

    “大公子…”邵三省一脸悲愤,跪下了,也哭了,紧绷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PS:答谢“郑州宾哥”白银赏加更。


………………………………

第一二五四章 自己撞的!

    待被砸头的眩晕感稍过去,邵平波再次平静道:“赵大人,这顿打骂我不能白挨,能冷静谈谈吗?”

    什么叫不能白挨?赵公权见了血,怒气本有所下降,一听这话,火气再次上涌,杀了他儿子,还敢在他儿子灵位前说这种话,顿时怒火难耐,陡然冲到堂侧剑架旁,唰一声拔了把宝剑,调头冲来。

    邵三省大惊,岂能容许,顿时爬起,却又被邵平波一把给死死拽住了。

    而赵公权手中剑光一闪,剑锋瞬间架在了邵平波的脖子上,胸脯急促起伏着,握剑的手甚至气得有些抖动,然这致命一剑却迟迟难以割下。

    杀子仇人就在眼前,且束手而跪,他随时可以一剑将其毙命,然却硬是下不去手。

    对邵三省来说,这情形太危险了,那么多大风大浪公子都蹚过来了,若死在此人手中,岂不是阴沟里翻了船,邵三省挣扎,邵平波却用力拽住他,淡定道:“老邵,不用紧张。赵大人久居朝堂,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心里最是清楚,不像我鲁莽冲动。我是朝廷命官,黑水台的人就在外面,我若死在这里,赵大人是要抵命的,赵大人的命可比我值钱!”

    见赵公权的确不敢下手,邵三省这才安定下来,紧张看着。

    却没看到剑锋已经划破了邵平波的脖子,已经有血迹沁出。

    邵平波略偏头斜睨,“赵大人,我的命就在这里,你若要杀我为子抵命,我无怨言,你尽管动手。若是不敢杀,还请把剑放下,有话好好说,你这样,我别扭的很!”

    赵公权面容扭曲,心里好一阵挣扎,然最终还是抬开了手中剑。

    他想杀,当然想杀了此獠,不是不想杀,而是不敢杀,因私怨妄杀朝廷官员,而且是封疆大吏级别的官员,他承担不起那个责任。也正因为邵平波的级别不低,正因为邵平波只有级别没有实际的职务,一旦被委以重任,相应级别的人就要被顶替掉。究竟会顶替掉谁,或分掉谁的权,陛下也不可能事先透露风声,邵平波就像是悬在某些人头顶上的一把剑,随时会落下,所以才惹来一群人对邵平波的打压。

    杀了邵平波报仇虽痛快,可这个把柄足以让政敌置他于死地。

    别看朝堂上一伙人之前和现在一起联手对付邵平波,那是有共同目的,一旦这个共同目的消失,一起联合的人立马能调转矛头来对付他,杀了朝廷大员的罪名,顷刻间就能掀翻他。

    “我是不敢杀你!”赵公权冷笑一声,目光却落在了邵三省的身上,“我看你这个管家倒是不错!”脸上浮现杀机。

    杀邵平波他不敢,但杀一个奴才他还是担得起的,他的儿子换一个奴才,哪怕是陛下也得体谅,不会过多苛责。

    见对方挪步朝己,邵三省心头一紧。

    邵平波突然站了起来,“赵大人,你若敢伤他一根手指头,今天便当我没来求过你,我与你不死不休。你若敢杀他,我便让你赵府满门陪葬!”

    邵三省闻言心头感动,也跟着站了起来。

    赵公权抬剑敲着他肩膀,“都跪下求我了,还敢威胁我?借着陛下撑腰耍耍威风还行,玩真的,你差的远了。”

    邵平波:“你若是一点谈的诚意都没有,我立刻就走,不过这一跪、一打、一骂的账,我会讨回来的,半年之内,我保证赵家满门死绝,鸡犬不留!”

    赵公权怒极反笑,“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嘴硬,你有本事现在就走啊,还跪下来求我干嘛?”

    邵平波:“我的确不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我经略北州时,以区区一州之力北抗韩国,南拒燕国的时候,像赵大人这样的内史,我也见过不少,还真不会放在眼里,你真想看看赵府是怎么灭门的吗?”

    一提这事,赵公权内心微微一凛,嘴上却不肯松口,尤其是当着儿子的灵位前,“那你走啊!”

    邵平波:“赵大人真的想清楚了?”

    赵公权挥手指向门外,“滚!”

    邵平波:“你就不怕我出去后,立刻召集黑水台的人马过来把赵府给抄了?”

    赵公权嘿嘿道:“抄我家?你当黑水台是你家开的?拿这种三岁小孩的话来吓唬老夫,邵大人,你何其幼稚?”

    邵平波:“有件事情我要提醒赵大人,我现在还是黑水台的人,黑水台,陶总管的人,在这京城还没人敢妄动。我这样出去,赵大人把我给打成这样,很不好看…”

    扭头盯着对方双眼徐徐道:“黑水台的人在这晋京还没被人这样欺负过,尤其是我这个级别的人,陶总管会不高兴的,你这是不给陶总管面子,在打陶总管的脸,可想过后果?黑水台的力量想扳倒你赵大人,也许会费点事,但不是什么难事。我想出这口气,说立马抄家也许有点过了,不过带上人来,抓几个凶手回黑水台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进了黑水台后,还能不能活着出来,那就不敢保证了!抄家没意思,我还是喜欢杀人!上次在黑狱没把赵家女人的衣服给扒光,有些遗憾,我这次想试试!”

    赵公权大怒,须发瑟瑟抖动,怒指:“你敢!”

    他没想到打这厮一顿出气还惹出了惹麻烦的把柄来。

    邵平波:“赵大人,我能让你如此打骂,也跪在你儿子灵位前谢罪了,我是带着诚意来的。把话挑明了吧,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的人?开出价钱来谈吧!”

    “放过你的人?”赵公权怔住,迅速冷静了下来,继而哼哼冷笑,果然,就怀疑这家伙是为此事而来,只是早先没想到,这位居然会为那些个小人物自动送上门来受辱。

    目光闪烁着,手中剑也慢慢杵在了地上,“开出价钱?开什么价钱?你寄人篱下,无权无势,手上俸禄能有几个钱?让你自刎什么的,你也不会答应。”

    邵平波:“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能商量则商量,不能商量则罢!”

    “条件?”赵公权略挑眉,思索着,忽回头,目光落在了儿子的灵位上,想起了自己儿子因何而死,抬手捋须,哼哼着道:“邵大人,不是老夫说你,七公主愿意下嫁于你,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可你这人偏偏不识相。为人臣者,食君之禄,当为君分忧,为七公主洗刷清白你岂能推辞?这是一举两得的美事啊!”

    此话一出,邵三省瞬间呼吸急促,知道了对方的条件是什么,紧张了,盯着邵平波,不知他会怎么答复。

    邵平波脸颊紧绷,喉结耸动一阵,最终冷笑道:“荒谬!我娶了七公主就能洗刷七公主的清白?”

    赵公权捋须悠哉道:“能不能是一回事,你愿不愿意为君分忧则是另一回事。”

    邵平波嘴唇紧绷了一阵,忽问道:“就这个条件?”

    赵公权偏头看来,狞笑道:“就这个条件!”

    邵平波:“你答应了,其他几位大人能听你的?”

    赵公权:“其他大人更在乎邵大人,不在乎那些个小虾米,只要邵大人愿意为君分忧,其他的老夫可以代诸位大人答应下来。”

    邵平波:“什么时候放人?”

    赵公权:“那得看你什么时候向陛下提亲。你若是能在明天早朝时出现在朝堂上向陛下提亲的话,老夫保证你的人三天之内悉数无恙。若是拖的太久了,已经秉公处理了,那老夫可就帮不了你了。”

    邵平波:“我要的是无罪官复原职!”

    赵公权:“你觉得这事对满朝大员来说很难吗?一句话的事,下面自会查出其他玩忽职守者来惩处!”

    邵平波咬了咬牙,忽断然道:“好!明天早朝,我上朝提亲!”说罢披风一甩,转身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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