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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无敌道君)-第5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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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平波咬了咬牙,忽断然道:“好!明天早朝,我上朝提亲!”说罢披风一甩,转身大步而去。

    满脸悲愤的邵三省快步跟了去。

    提着剑的赵公权走到门口乐悠悠道:“邵大人,一路走好,恕不远送!”心中甚是痛快。

    邵平波一出院子,等候在外的两名黑水台人员见到他脸有巴掌印、身上有茶渍、半脸鲜血、脖子上也划破了,顿时大吃一惊,急问:“大人,怎么回事?”

    邵平波大步而行着给了句,“自己撞的!”

    自己撞的怎么可能撞成这样?一人气愤道:“大人有事为何不招呼?我黑水台内拱都城,外掌四方,何人敢妄动?赵大人竟敢如此,未免也太不把老祖宗给放在眼里了!”

    邵平波不再言语,然这个样子一路上惹来不少人指指点点,还纷纷招来赵府其他下人来看热闹。

    “不是猖狂么?”

    “诶,也就敢欺负欺负下面人,在老爷面前,可不就得这个样子。”

    一路冷嘲热讽声不断,邵平波平静的很,反倒是那两个黑水台的人紧咬着牙,一路跟着迎受这些个嘲讽。

    出了赵府大门,邵平波迅速登上车辕,后面却传来咣当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是之前提来拜见的礼物被赵府下人给扔了出来。

    邵平波也只是看了眼,一掀车帘钻了进去,并给了句,“捡上,不要浪费了。路上遇见饥民给分了。”

    邵三省遂回头捡了,还拍了拍东西上的尘土,抹了把泪才爬上马车。

    这小气巴巴舍不得东西的样,顿时惹来挤在赵府门口的下人们的一顿哄然大笑。

    两名黑水台人员翻身上马,冷冷瞅了眼,一人抠指嘴里,吹出一声响哨,四周立刻蹿出一群人护着马车离去。

    上次来是杀气腾腾骑马来的,这次则是马车来马车去,低调的很。

    晃动的马车内,邵三省不甘心,“大公子既有办法抓对方家里人去黑狱威胁,何故还要答应这屈辱条件?”

    邵平波闭目徐徐道:“其他人不肯放过那些学生,威胁这一家有什么用?只会让那些学生遭更多的罪,死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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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五五章 提亲

    说到这个,邵三省担心,“他们的话能信吗?公子屈从了,他们却不兑现承诺如何是好?”

    邵平波:“你以为陛下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公主被推来推去,你以为陛下能高兴?你让他们毁诺试试。短期内,他们不敢再动那些学生,以后的事…只有拿到了一定的权力,才有周旋的余地。”

    邵三省黯然:“照目前的情况,不知何日才能结束。”

    邵平波:“这次的事对那些学生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磨砺了这些年,再经由此事,他们当明白如何小心自保,不要再轻易给人抓到把柄。吃一堑长一智,未必是坏事。有时候坏事也可以转为好事,之前只是看我投奔的面子,晋国才接收了他们安置,奈何一直遭受排挤,经由此事,他们的机会来了,我可以顺势将他们推到陛下面前去。”

    “可是公子你…”邵三省又红了眼眶,言下之意是为了那群学生受了太多委屈。

    邵平波:“我说了这次未必是坏事,我会让陛下看到另一番风景,也会为自己打开另一条路,可化解与满朝为敌的态势,与这些人一直敌对下去于我不利。说到底,这次也怪我自己,是我自己太着急了,贾无群冒出的太突然了,搞不清贾无群后手如何,为断绝危险,太过仓促反击了。兜了一圈回到了原地,又和满朝大臣闹成这样,败招连连呐!”

    邵三省:“大公子为救这些学生如此委屈自己,老奴担心让不轨之人看到了公子的软肋,譬如那个贾无群,会不会继续向那群学生下手?”

    邵平波:“软肋?把他们全给杀了就能威胁到我了?还是全给抓了?那些都是晋国的朝廷官员,真要这样做的话,他国能干,晋国就也能干,坏了规矩大家都玩不下去,你想多了。先回府,待我沐浴更衣后进宫见驾。”

    见大公子似乎已沉下了心来拿主意,邵三省安心不少。

    途中,遇见街头拖家带口的流浪乞讨者,送给赵府的礼物被一路分配掉了。

    回府沐浴更衣,处理了伤势后,邵府车驾再次出行,直奔皇宫。

    进入御书房前,邵平波遇见了等候的陶略。

    “陶总管。”邵平波恭敬见礼。

    “邵大人。”陶略也拱了拱手,忽一惊一乍的样子,“邵大人,您这是?”

    丧子之痛,仇人就在眼前,赵公权下手有些重,邵平波脸上的巴掌印尤其显眼,他有意不让修士处理。

    邵平波微笑,他就不信对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没什么,陶总管亲自吩咐我息事宁人,不敢有违,遂去了赵府赔礼道歉。赵大人丧子之痛是我造成的,赵大人的怒火也可以理解,也就让我在灵位前跪了顿,扇了我两记耳光,头上挨了一记茶盏。不过赵大人还算克制,这一剑没要我命。”拨了拨衣领子,让对方看了看脖子上的剑痕。

    陶略嘴角抽了一下,没多言,叹了声,“邵大人莫怨,老奴只是传话,息事宁人是陛下的意思,战事当前,邵大人也要体谅陛下的苦心,让邵大人受委屈了。”

    邵平波:“明白的,这也是我自找的。”

    陶略对此事没有多做评价,对朝政上的事他也不想多说什么,伸手相请道:“知道你要来,陛下在里面等您呢。”

    “有劳!”邵平波拱手谢过,两人前后脚进了御书房内。

    入内一番见礼后,案后的太叔雄瞧见邵平波的模样,怔了一下,从案后起身了,走到邵平波面前,问:“赵公权打的?”

    邵平波:“是臣自己不小心撞的。”

    太叔雄冷哼一声,“你不是挺胆大的么,现在成不小心撞的了?”

    邵平波:“事情种种,皆是微臣自己处置不善,怪不得别人,可不是不小心撞的么。”

    太叔雄:“赵公权火气不小,竟敢殴打朝廷命官…话又说回来,你毕竟杀了人家儿子,换谁都受不了。”

    邵平波:“事情都过去了。”

    太叔雄挑眉,“过去了?赔礼道歉有用?肯放过你了?”

    邵平波:“会不会放过微臣,微臣不知道,但答应了放过微臣从北州带来的那群学生。”

    太叔雄哼了声,“他们犟起来连孤王都不放过,什么条件能让他们放过?”

    邵平波:“娶七公主。”

    “什么?”太叔雄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勃然大怒道:“混账东西!当孤王的女儿是什么玩意不成,想往哪甩就往哪甩,反反复复,把孤王当成什么了?”

    一旁的陶略亦皱起了眉头。

    邵平波拱手,“陛下,臣恳请陛下将七公主下嫁于微臣!”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太叔雄怒斥:“邵平波,拒娶的人是你,你还敢开口,真当孤王的女儿可肆意凌辱不成……”噼里啪啦那叫一通臭骂,手指差点戳邵平波脑门上去。

    邵平波低个头,一声不吭,任由臭骂。

    骂的差不多了,词穷了,火气也宣泄的差不多了,陶略奉上盏茶,一口茶水之后,太叔雄彻底冷静了下来,想到了问题的关键,问了句,“之所以答应他们,就是为了保你那群北州的学生?”

    邵平波:“不仅仅因为他们是北州的学生,而是因为他们是北州当年富强的希望,臣当年被迫逃离北州,也要想尽办法带着他们,就是想保有这份希望!”

    “北州富强的希望?”太叔雄略怔,狐疑道:“据孤王所知,他们不过都是一群二十来岁的年青人,怎么就成了北州富强的希望?”

    邵平波:“曲平方,二十岁参与学习,二十一岁便主持北州整条通峦渠的疏浚,沿途民夫征调,长渠一路郡城协调,处处有条不紊。在北州当时给予的有限财力下,民夫因病或老死不算,死伤不过百人,耗时三年便将横贯北州,蜿蜒千里的通峦渠全部疏浚成功。为北州船运通行、南北粮田灌溉立下大功。”

    太叔雄闻言一惊,外人不清楚,他身为一国皇帝却是很清楚的,蜿蜒千里的水道疏浚,以晋国的财力办起来都费事,又何况是区区一个北州,而如此大的工程,简直就是拿人命去消耗,死伤成千上万很正常。

    民夫死伤不过百人,这意味着什么?而且仅仅是耗时三年,看似简单的一个数字,背后却隐藏了太多的复杂东西,这协调能力非同小可,其他的不说,这个曲平方绝对是一个水利方面的人才!

    “曲平方…”太叔雄嘀咕了一声,对这个名字有了深刻的印象,略偏头给了陶略一个眼色。

    陶略微颔首,懂的,陛下是让他记下这个人名。

    邵平波继续道:“曹思,十九岁下放北州关渡小镇学习,二十岁主持一镇政务,灭疫情,兴学堂,修码头,利用关渡镇码头地利优势发展通商,短短两年时间便将只有两百余人的小镇发展成了三千多人的镇枢,人数逐年递增,来往商客络绎不绝,镇民安居立业,青壮老,务农、打杂皆有事做,皆有途径自行温饱。”

    “两年后,臣将其擢升为县令,其广用流民,妥善安置,对全县荒地全面复垦,任上广用贤能,稳农桑,重商贾,流民留之不愿再走,小小一县之域飞速繁荣变化,人口飞速激增,上缴税赋每半年便呈翻倍之势!”

    “谢忌安,擅刑案,由一小镇起步,直至一郡,断案如神,扫清冤案无数,所到之处,不轨刁民莫不战战兢兢……”

    “乔深,擅商政……”

    一个个名字在邵平波口中道来,一个个擅长什么亦如数家珍。

    他说的利索,太叔雄捻须听着也入神,目光闪烁不已。

    待其说完之后,太叔雄也回过了神来,试着问道:“你哪找来的这些人?”

    邵平波:“都是北州当年办学中筛选出来的学子,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已勘用,若因朝堂之争而猝,臣实在不忍!”

    太叔雄:“办学就能筛选出这些人来?”

    邵平波:“天下风气早已腐朽陈暮,臣当年在北州苦无人才可用,只好训新人、塑新风筛选可用之人。”

    太叔雄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为了保这些人,这位居然愿意受辱。

    不是他看不起自己女儿,有些事实确实要面对,女儿已经那样了,嫁给邵平波,的确是对邵平波的巨大侮辱,否则邵平波之前为何会强烈抗拒?

    “为了保这些人,你觉得可以一而再的委屈孤王的女儿?”太叔雄咬牙一声。

    邵平波:“七公主落得今天,臣的确是难辞其咎,若陛下愿下嫁,臣必诚心善待,绝不敢委屈半分。”

    太叔雄沉默了一阵,权衡利弊后,忽徐徐道:“欢儿已受尽屈辱,孤王希望你说话算话,否则必不轻饶于你!”

    邵平波拱手一鞠,“谢陛下成全!”

    太叔雄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待邵平波告退后,太叔雄来回徘徊了一会儿,嘘长叹短一阵后,忽道:“陶略,他刚才说的那些人名都记下了?”

    “呃…”陶略尴尬道:“回陛下,报了一大串,只听了一遍没记全,不过拢共就那些人,回头一问便知。”

    太叔雄:“派人去查一下,看是否真如他所说。”

    “是!”陶略应下。

    “腐朽陈暮…训新人、塑新风筛选可用之人…”太叔雄喃喃嘀咕着。

    陶略耳朵尖,听的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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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五六章 应该是被灭口

    太叔雄回过神来,忽又道:“这事不管孤王认不认,有些人玩过头了,越界了,竟敢挑出孤王的女儿来出他自己的气…难道孤王的女儿还比不上他儿子吗?陶略,你也是该给他点颜色看看了!”

    陶略欠身,“老奴明白了。”

    ……

    次日早朝,邵平波上朝了。

    他的出现,本该引起一番骚动,然却出奇的平静,反倒是若有若无的诡笑者颇多。

    待诸事议的差不多了,邵平波站了出来,当场提出求婚之事,自然是没什么阻力赞成者一片,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朝臣们一开始是为洗刷七公主清白之类的赞成,之后反对则是敌国阴谋,如今又赞成是邵平波一片真情与敌国阴谋无关,总之正话、反话都是他们说。

    太叔雄对此是有些恼火的,平常在他手上互相制衡的朝堂派系突然联手了,这让他很不爽,不是他这皇帝希望看到的。幸好也清楚,只是因为这一件事,而这事也是因为他自己一手挑起的。

    至于婚期就不是邵平波自己好决定的了,自有人会商议出良辰吉日。

    这里一出结果,后面那些学生的事很快有了其他定论。

    就如同邵平波当初抓了某些人的家眷入黑狱一般,达到了他的目的后,那些家眷进贡给火神庙的香油钱便查明白了,仅仅是香油钱而已,没有其他牵连。

    那些学生查清无罪,官复原职,可大可小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些学生其实本没在某些人眼里,针对只是要打击邵平波胜了一局的嚣张气焰,是打给下面人看的,一时间也确实是找不到其他把柄对邵平波下手。谁知打出了意外效果,邵平波居然会如此在乎。

    既然拦不住皇帝扶持邵平波上位,自然要趁邵平波服软把前面一局扳回来,既是讨回面子出口气,也是让下面人看到他们并没有输。至于那些学生,还远没有到成气候的时候,在他们眼里就是小虾米,放过后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也值了。

    总之是朝堂上一群大员斗争,连累底层的人遭了无妄之灾。

    散朝后,消息传到了兰贵妃的耳朵中,兰贵妃懵了,连她都搞不懂这反反复复的是怎么了?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也不知后面是不是还会有什么变化。

    在一群人的笑眼中,邵平波独自离开了。

    而内史赵公权赵大人也“偶遇”了大内总管陶略。

    赵公权刚拱手见礼,陶略却哎哟一声,“是赵大人,老奴给您陪个不是了。”说罢一掀长袍下摆,就要给对方跪下。

    赵公权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可受不起,赶紧伸手扶住。

    随行的两名小太监也吓到了,赶紧左右伸手托住。

    陶略非跪不可,赵公权强力阻拦,慌忙问道:“陶总管,您这是何故?”

    陶略叹道:“唉,都是老奴管教无方,这邵平波虽是朝廷官员,却无实职,暂还在我黑水台任职,还是我黑水台的人,听说这不懂事的家伙昨天又跑到赵府打扰了赵大人。老奴实在是于心不安,在这给您赔个不是,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赵公权顿时笑的尴尬,“不关陶总管的事,不关陶总管的事。”

    陶略:“的确是老奴没管教好,赵大人,您管教的好,就该您帮老奴好好管教管教这些不听话的东西。”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说的赵公权心里有些发毛,忙道:“陶总管,言重了,您言重了。”

    陶略:“那赵大人这是肯原谅老奴了?”

    “这…”赵公权无语,辩解道:“陶总管,邵平波是邵平波,黑水台是黑水台,两码事,两码事。”

    陶略意味深长道:“可他现在毕竟是黑水台的人呐!唉,算了,既然赵大人不计较了,那老奴就谢过了,赵大人公务繁忙,老奴就不打扰了。”

    赵公权巴不得不再扯这事,忙拱手道:“陶总管,您慢走!”

    陶略欠身一下,转身走了,却边走边训斥左右跟随的小太监,“昨天跟着邵大人前去赵内史府惹事的人,都给我找出来,各领三十棍!传话下去,让儿郎们记好了,赵大人府邸岂是他们撒野的地方,以后见到内史府的人都要给我睁大了眼睛绕开走!”

    “是!”两名太监应下。

    正欲转身而去的赵公权身形一僵,听明白了,对方那话,哪是警告下面人的,分明就是说给他听的。

    也懂了,他昨天打了邵平波,惹得这宫里的老家伙不高兴了,邵平波披着黑水台的皮,这老家伙十有八九是认为自己不把他放在眼里,在打他的脸。

    什么叫见到内史府的人都要瞪大了眼睛?赵公权有些不寒而栗!

    有些时候,他们这些朝中大臣不怕皇帝,毕竟规矩摆着,而陶略这种,规矩只是表面的,表面上比谁都做的讲规矩,而背地里可不会讲什么规矩。尤其是陶略手握的黑水台,那是晋国的情报机构,势力庞大,渗透广泛,手上不知掌握有多少的料,平常不介入朝政还罢,这要是针对上了,他这种可吃不消。

    固然心惊,却也有些火大,邵平波就是利用了黑水台的身份作恶!

    你黑水台的人跑到我赵府杀人,杀的还是我儿子,你当什么都不知道,满朝上下有人揪住邵平波黑水台的身份说事吗?如今我只是略作教训,你就要翻脸不成?

    “陶总管!陶总管请留步!”回过神的赵公权突大喊着追了去,得好好找对方谈谈。

    ……

    “邵平波主动提亲?”

    山林中,接到晋国京城那边传来的消息,牛有道一脸错愕。

    贾无群手写在元从身后,“为了保他那批学生。”

    牛有道抖着手中消息,哈哈大笑道:“绕了一圈又回来了,先生果然是神机妙算呐,佩服!”

    贾无群苦笑摇头,“某同样出乎意料,只是顺手打击,不曾想邵竟为此屈服。虽绕回原定目的,可缥缈阁的介入,终是令原本计划不敢再继续!”

    牛有道微微点头,再看手上消息,不禁嘀咕,“学生…学生…”他真的很意外,邵平波竟为了这些人屈服,这不像是邵平波的风格。

    能让邵平波如此在乎的一群人,这次真正是引起了他的注意,此前他从未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过。

    他准备回头安排人进行关注。

    又有金翅降临,魏多取了书信正准备译制,结果发现是一封明信,无需译制,当即送了过来。

    牛有道接手一看,笑了,“这应该是丞相给先生的信。”顺手递予。

    贾无群忙接手查看,发现信中没落款,也没任何名讳,只是说了些家长里短,像是普通人家的唠叨。

    不过贾无群看懂了信中意思,紫平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南州那边派人来,让把家眷先以出去游玩的名义给遣离了。

    书信人虽没留名,但他一眼就看出了字迹是紫平休的,怕明信被人截获故而隐讳,也看出了南州的确在帮紫府做暗中撤离的准备,一旦有变,能迅速消失。

    看到这个,知道不再是口头承诺,已经践行了,贾无群彻底放心了,再次鞠躬对牛有道表示感谢,是真心感谢,知道南州这样做比之灭口承担了很大的风险。

    之后贾无群想回封信给紫平休,好安紫平休的心,也是为了让紫平休能安心配合,牛有道准了。

    入夜时分,这边又收到了南州来讯,牛有道看后暂时离开了这隐居之地。

    半夜时,出现在了一座城外的江边,江边一条停泊的渔船,渔翁独坐船头,牛有道不经请上了船。

    渔翁竹竿上手,岸上一撑,船儿荡悠悠离岸,飘往了江中。

    四顾无人后,牛有道坐下了,问:“你怎么亲自跑来了?”

    渔翁道:“刚好有事出境了,安排人反倒麻烦,顺带过来一趟。你要查的事有眉目了,你给的地图区域,果然有人失踪,近期有三个缥缈阁的人失踪了,略有动静,齐京一带的缥缈阁人员正在寻找。”来者正是莎如来。

    牛有道意外,“三个?我这里只有两个。”

    莎如来:“一个叫扁求安,一个叫卢魏,这两个本就是缥缈阁驻齐京区域的人。还有个叫秦邀广,略有身份,缥缈阁在齐京九家钱庄之一的掌柜。”

    牛有道:“三人长什么样?”

    莎如来:“长相如何我不知道。不过根据你提供的情况,加上我对缥缈阁的了解,三个人应该是一伙的,秦邀广应该是另两人的上线。”

    牛有道狐疑,“钱庄的人不是只负责钱庄事务,怎会成为另两个人的上线?”

    莎如来:“这就是问题所在,你说的两人应该不是听从了职责区域内的上线吩咐行事,应该是有人私下行事。这两人失踪后,秦邀广应该是被人灭口了。”

    牛有道:“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能确定吗?”

    莎如来:“至少扁求安和卢魏从失踪时间上判断,应该就是你想找的那两个。至于秦邀广是不是被灭口,非要一定确认的话,我也不能说死。若真是灭口,那这事就有意思了,届时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邵平波背后的人给挖出来。”

    牛有道:“若真是灭口,就已经是打草惊蛇了,想再轻易挖出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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