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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教余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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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包文正和天王庄的孙薇薇又是怎么回事。
吕三娘这半年内备受煎熬。
原本则是因为目睹文正父亲被活活仗毙,而父母吕金霹和张霞按住吕三娘于屋檐之上不于相救,本是让吕三娘自责不已,恐日后无法面对自家的夫婿包文正。
而后这半年以来,吕三娘日日在大名府绣阁之内苦等包文正,望眼欲穿,但却一日日失落。
旬月之前,得赵嬷嬷令牌后不过几日,外门弟子获知了消息后,吕三娘便亲往包文正父亲的坟前拜祭,得见那墓碑上铭刻的“妻孙薇薇”四字之后,更是心中悲苦。
吕三娘幼读女训,与包文正的婚约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是请过期要成亲的夫妻,如此骤然之下这许多的变故,令吕三娘彻夜难眠。
包文正站立在楼梯之间,望着浮生客栈大厅之内的人影,也是百转愁肠,又怎知于此时竟然看到了吕三娘。
只见那吕三娘一身素服在身,青螺眉黛长,弃了珠花流苏,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淡上铅华。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眼眸中更是有泪水在莹莹打转。
“吕小姐,半载不见,一向可好?”包文正轻叹了口气,走下了楼梯轻声问道。
吕三娘听闻包文正冷冷清清,心中不由得更是不安,情急失态清泪顺着面颊而下,上前一把抓住包文正衣袖颤声问道:“文正,你到哪里去了,你这半载可好?”
“包某仕途已毁,家破人亡,侥幸活命。”包文正回想起前尘往事,将吕三娘的柔荑拂下感慨的说道。
吕三娘哽咽不已,颤声说道:“文正,你我早已定下婚约,你为何不来寻我?”
包文正心中回想起当日,这吕金霹和张霞的前恭后倨翻脸无情;吕三娘俯在自家的屋檐之上曾目睹父亲大人被活活的仗毙,也不曾出手相救;任由父亲大人的尸身在保安镇停放数月,驱虫翻滚而无动于衷。
看着吕三娘面颊上的两行清泪,仍是硬起了心肠,冷声说道:“婚约?我包文正高攀不起!”
此言一出,吕三娘自是心中肝肠寸断,清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淌落下来。
赵嬷嬷亲手递给吕三娘的令牌,吩咐大名府绣阁的外门弟子全力搜寻,岂能不知这吕三娘的未婚夫婿包文正。
赵嬷嬷不由得心中震怒,上前一步怒喝道:“好个负心薄情的少年,难为吕婉为你茶饭不思,你便是一句高攀不起便要做个交代吗?”
“七星赶月针赵秀芳,你不清楚其中的内情,便不要插口!”包文正闻言有些不悦,冷冷的说道。
赵秀芳名震江湖,但凡老一辈的江湖中人谁人不知,今时今日竟然被一少年当面斥责,闻言更是怒从心头起,恼羞成怒之下举起手中的拐杖便欲砸落。
“嬷嬷,不要!”吕三娘急忙拉住赵嬷嬷的手臂,苦声哀求道。
“住手!”
“谁敢伤我夫君!”
两声暴喝响起,随即只见二楼楼梯处身形翻飞之际,“呛啷啷”长剑已然出鞘,空中有剑吟之声嗡嗡作响,已然是南宫宇和孙薇薇拔剑赶来。
南宫宇长剑隐隐笼罩年迈妇人身前六处穴道,碧绿色的剑身上有剑气流转蕴含其中,飞身上前便横立在包文正身前,面露寒意。
孙薇薇翻身跃下之后,已然看见了是大名府绣阁赵嬷嬷的身形,孙薇薇在大名府绣阁中多年,心知必然是误会,长剑收回之际,心中却突然浮现出父亲孙雄临终前说的那一番言语。
“魔教妖人心狠手辣,绣阁也护不住你。”
想起昔日在樵山之中,夫君为了自家能用些吃食,便挽弓去射杀棕熊险死。
想起自下山以来,夫君日夜殚精竭虑的为给天王庄报仇而奔波不断。
常言道,危难之际才见的人心,这半载以来,绣阁又在哪里?
孙薇薇长剑归鞘拱手施礼,站立在包文正身侧,淡声问道:“嬷嬷,为何要杖打我夫君?”
赵嬷嬷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望着昔日大名府的金针绣女孙薇薇和银针绣女吕三娘,压住心中的怒火沉声问道:“吕三娘,孙薇薇,这少年到底是你们哪个的夫君!”
浮生客栈内这一番身形翻飞,长剑出鞘,剑气纵横和厉声咆哮,早已经客栈内的寻常百姓吓的急忙逃窜出去,而武林七公子等人和魅无双则是从桌案内的轻纱中走了出来,望着这一幕纷乱的场景。
面面相窥不已。
南宫宇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长剑,移动步伐来到了包文正的身后,疑惑不解。
吕三娘放下抱住赵嬷嬷的手臂,冲着孙薇薇面色寒意笼罩,怒声道:“孙师姐,我与包文正有三媒六聘,已经订过婚期,师姐何出此言!”
“吕师妹,我与夫君定下婚约已有数月,因不曾回转大名府绣阁,故师妹不曾知晓。”孙薇薇冷哼一声,上前寸步不让的寒声说道。
“够了!”
七星赶月针赵嬷嬷闻言沉声喝道,目睹不远处几个英姿飒爽的年轻人,皆是六大门派中的翘楚,如果再任由自家的两个绣女争论下去,岂不是贻笑大方,难不成七星赶月针赵秀芳多年就调教出两个互争夫君的绣女。
赵嬷嬷掌管大名府绣阁多年,不论是孙薇薇还是吕三娘皆是对其有几分畏惧,这与武功的修为无关,纯粹是多年形成的习惯而已。
闻言之下,孙薇薇和吕三娘犹如两头雌豹一般两两相望,各自面带怒气,眉宇之间寒意甚重,但是不再开口辩解。
赵嬷嬷上前几步抱拳环视一周,鼓起内力道:“今日我大名府绣阁有事要办,不相干的人尽早离去,失礼之处,我老婆子日后自当赔罪!”
声震大厅。
“不敢,赵老前辈的威名,晚辈如雷贯耳,他日定上门拜访。”松阳重剑杨乘风闻言上前一步,抱拳施礼后快步走出了浮生客栈的大门。
上官嵩和方少白见状也上前恭声见礼后,径自离去。
莫怡自是也不便留下,各自上前见礼后离去。
魅无双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这三人,随即折腰身入微步,走出了浮生客栈。
不多时,客栈大厅内别派弟子已经是尽数走光,赵嬷嬷深感面颊无光,仍是耐着脾气对杨嬷嬷抱拳行礼道:“师姐见笑了,今日之事是师妹的不是,日后再与师姐赔礼!”
“都不过是些孩子,有误会说开就是,别气坏自家的身子。”杨嬷嬷闻言叹息摇头,领着济州府的绣女径自离去。
此刻大厅之中,就只剩下了姬青莲,杨嬷嬷,包文正以及绣阁的二女。
“你二人随我来!”赵嬷嬷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颜面,这二女在膝前多年吕三娘秀外慧中看似温婉却心中甚有主意,这孙薇薇兰心蕙质聪慧至极且刁蛮任性;心中气急却深知男女****一事,便是寻常柔弱的女子也敢仗起反抗,更何况大名府绣阁的金针绣女和银针绣女。
吕三娘和孙薇薇互瞪一眼,面色不善的随着赵嬷嬷走进了浮生客栈的轻纱桌案之内,
浮生客栈厅堂之中,以轻纱隔绝了桌案,自外探望瞧之不见,包文正长叹一口气走到了远处的窗前,束手而立望着远处的光景。
姬青莲此刻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颇感为难走到了适才的桌案前落座,自轻纱之中观望着这白袍少年的身形,心中有些好奇。
这少年到底何德何能,先是有神剑山庄的庄主南宫宇口称“亦师亦友”,其次大名府绣阁的金针绣女孙薇薇和银针绣女吕三娘为其险死拔剑相向。
………………………………
061:忆旧事赵秀芳教徒
七星赶月针赵秀芳已然年迈,近十年不曾在江湖中走动,悉心教导大名府绣阁的绣女,唯有这孙薇薇和吕三娘脱颖而出,一直让赵秀芳颇为自傲。
孙薇薇兰心蕙质且才情过人,绣阁的镇派功法碧鸢流溪心经早已经修炼到了第五重,本是最为有望列入绣阁真传弟子。
吕三娘秀外慧中且擅抚一张瑶琴,自年后回转到了大名府绣阁,苦心修炼碧鸢流溪心经和飞瀑针法,如今连七星赶月针法也是略窥门径,已得赵嬷嬷的真传。
如今这门下最杰出的两名女弟子,为了一个少年郎几欲反目成仇,着实令赵嬷嬷心中神伤不已。
自古以来,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这情之一字,不知害苦了多少痴情男女,如今若是处理的不妥,自家门下的金针绣女和银针绣女这二女争夫势必将贻笑江湖。
赵嬷嬷坐在了桌案前,叹了口气道:“你二人本是同门姐妹,又素来交好,为一个少年郎便要弃多年的姐妹之情于不顾吗?”
吕三娘心中一叹,此刻又岂是讲姐妹之情的时候。
昔日见文正父亲坟前的墓碑冥文上的“媳孙薇薇”四字,便知昔日的姐妹之情已是荡然无存。
吕三娘俯身施礼,清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自面颊上淌落下来,哽咽的回道:“嬷嬷容禀,婉儿与文正遵从父母之命,于年前便已定下了婚约,约定待今年考举之后便要成亲。”
“婉儿幼读女训,明辨妇德,还请嬷嬷为婉儿做主!”吕婉儿自袖中取出丝绢,擦拭着面颊上的泪水,那凄婉之情溢于言表。
孙薇薇瞧着吕三娘这凄婉的表情暗自冷笑,既口口声声言道是文正之妻,又任由文正父亲的尸身停放在保安镇义庄数月,这等做作的本事昔日倒是看不出来。
孙薇薇眼眶一红,上前盈盈拜倒泣声道:“嬷嬷,薇薇一家惨遭魔教灭门,父亲孙雄带着薇薇一路逃避终究是重伤逝去。”
“我与夫君在山中隐匿数月,两情相悦定下婚约,不曾有父母之命乃因彼此皆无父母在世,薇薇在嬷嬷门下受教多年,还望嬷嬷能为薇薇主持公道。”孙薇薇也是一般无二,凄苦不已的说道。
赵嬷嬷望着身前的两个绣女,皆是声泪俱下凄婉不已,也不由感到头疼。
一个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按照今下的礼法三媒六聘来说,既然请期便可言称包家之妇。
另一个说虽无三媒六聘但究其根源是父母已然逝去,两情相悦之下私定终身,作为江湖儿女以天地为媒,虽与理不合但情有可原。
赵嬷嬷厉声斥责道:“你二人皆是我大名府绣阁中的绣女才貌双全,极为有望打通任督二脉成为一流高手,届时数不尽的江湖侠士任你二人挑选。“
“那少年郎跟你二人灌了**汤不成,让你二人如此死心塌地”赵嬷嬷怒其不争的说道:“今日众目睽睽之下,你二人公然吵闹,置我绣阁于何地!”
吕三娘心知赵嬷嬷的态度便决定了此事的转折,用丝绢擦拭一下面颊上的泪水,躬身施礼哽咽道:“婉儿一时情急失态,有损绣阁的名声,还望嬷嬷赎罪。”
吕三娘怯生生的站在那里,不多时清泪再次淌落在面颊之上。
“薇薇知错。业精于勤荒于嬉,蒙嬷嬷教导多年不敢懈怠,旬月前已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孙薇薇心中一叹,这吕三娘心思缜密言谈之词滴水不漏,唯有将自家已然打通任督二脉,以此增添自家在赵嬷嬷心中的砝码。
吕婉儿闻言心中一惊,虽然同是大名府绣阁的绣女,武功到达一流的孙薇薇份量对于绣阁来说更重一些。
吕婉儿面色渐寒杏眼圆瞪,气愤不已的怒声道:“师姐仗着武功高强,便要强夺师妹的夫君吗?”
“师妹何出此言,我与文正两情相悦,还望师妹能成人之美。”孙薇薇朝着吕三娘躬身施礼凄婉的说道。
“够了!”赵嬷嬷拍案而起,怒声训斥道:“你二人能在大名府绣阁近百绣女中脱颖而出,才情自是不俗,这些心思莫要在老身面前卖弄。”
孙薇薇闻言站直了身躯面色转冷,望着赵嬷嬷沉默不语。
吕三娘将丝绢放回了袖中,瞥了一眼孙薇薇后,低首站在赵嬷嬷面前不语。
“如今燎原山庄司徒庄主逝去,我等前来吊唁,待回转大名府绣阁之后再行分说!”赵嬷嬷头疼不已,唯有将此事暂且押后。
“适才嬷嬷情急险些杖打那少年郎,去将他唤来同坐入席。”赵嬷嬷叹息一声道:“终归是我大名府绣阁的夫婿,不能失了我等颜面。”
孙薇薇心知包文正虽是敦厚知礼,但是唯恐包文正淡然自若的常态与赵嬷嬷再起不快,正欲开口说话,却见吕三娘闻言便快步退下,心中不悦便停住了言语,紧跟着走了出去。
吕三娘碎步走了出来,便望见包文正负手而立站在客栈的窗前。
只见包文正雪白的直襟长袍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腰带上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不曾束冠的发髻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身躯笔直如青松,油灯映照着侧身和面颊,触目凝望窗外的夜色沉思,引得吕三娘心中又是一颤。
昔日在虎贲村相见的时候,包文正不过是寻常的粗布书生长袍,浓眉大眼更是谈不上俊郎,因敦厚守礼与那黄大鹏有云泥之别,又有灰狼山狩猎之时的孤身挡野熊,将自家托上了马匹,这才引得吕三娘芳心暗寄。
如今半载之后,包文正已然是与之前判若两人,身上再无旧时敦厚略带迂腐的夫子气息,那凝望窗外夜色沉思的身形,更是在温文尔雅的气质中流露出沉着淡定。
若是说昔日的包文正只是一个少年郎,那么今日较之青年才俊也是不遑多让了。
“夫君。”吕三娘面露羞意的轻声道:“嬷嬷自言适才失礼,请夫君前去一同落座。”
孙薇薇碎步走了过来,搀扶着包文正的衣袖娇声道:“夫君,嬷嬷教导薇薇多年,适才情急之下失礼,夫君莫要气恼,一同前去落座可好?”
吕三娘瞧见孙薇薇不知廉耻的拉着自家夫君的衣袖,心面如寒霜怒声道:“师姐欺我太甚,众目睽睽之下与我夫君拉拉扯扯,莫不是武功高强便可不要脸皮?”
孙薇薇身形一顿,面如霜露的冷声说道:“师妹此言差矣,夫君与我已有婚约,师妹自家不苦练武功,倒是责怪师姐武功高强,岂非荒谬!”
“师姐得获九幽心经武功大进,师妹倒是要道喜了!”吕三娘冷哼一声接着柔声说道:“孙伯父九泉之下,想必也瞑目了!”
这一句冷嘲热讽,分明是指责孙薇薇满门被魔教灭杀,这才得保九幽心经不失,如今不思报仇雪恨,反而依仗武功抢夺别人的夫君,岂不是令天王庄亡人齿冷。
“师姐我已然安葬家人,使他们入土为安,便是日后报仇时功力不逮死于魔教之手,也必不使天王庄及我夫君蒙羞。”孙薇薇心中气恼,言辞渐尖锐起来。
这一句也是针锋相对,指责孙薇薇枉为三媒六聘,弃文正父亲的尸身于不顾,任由停放在保安镇义庄内数月。
包文正闻言之下,不由再次想起当日樵山之中运转胎光,看到父亲大人的尸身中驱虫翻滚,见这二女言辞已然开始涉及自家父亲,顿时颇为不悦的抽出手臂,冷哼一声径自朝七星赶月针赵嬷嬷的桌案走去。
吕三娘和孙薇薇对视了一眼,均是瞧见了对方的冷意,见包文正径自朝赵嬷嬷的桌案走去,也不再相互讥讽,紧跟着都了上前。
姬青莲心中大感称奇,这二女在赵嬷嬷的调教下果然是才情过人,便是在绣阁总阁之中也是出类拔萃的绣女,却为何对那谈不上俊郎的少年,能有如此的爱慕,不惜同门姐妹之情也要相争。
既然谈不上俊郎,又能引得二女如此相争,必然是气魄过人且胸有韬略,如此说来倒是与南宫宇口中的“亦师亦友”相吻合了。
姬青莲心中存了几分计较后淡然一笑,折腰身入微步,朝赵嬷嬷的桌案走了过去。
赵嬷嬷耳闻自家的两个绣女又在厅堂中争吵,也是头疼不已,眼见那白袍少年郎径自前来,身后紧随着孙薇薇和吕三娘,不由得暗自摇头神伤不已。
这两个兰心蕙质和秀外慧中的大名府绣阁绣女,金针绣女孙薇薇和银针绣女吕三娘怎会如此迷恋这少年,非但不顾及同门师姐妹的情谊,如今连女儿家的矜持也不要了,口出恶言针锋相对。
赵嬷嬷满脸慈祥的微笑,对走进轻纱的包文正说到:“适才老身情急失态,小哥莫怪!”
“赵前辈感同身受,故此才会举仗责打,包某年幼不当得前辈之言,叫在下的姓名便好。”包文正手握折扇,抱拳施礼暗有所指的说道。
赵秀芳闻言不由得一愣,若是这少年郎只是说“感同身受”,还可道言辞欠妥,但是适才举杖欲打的时候,这少年郎分明说出了自家昔年的名号”七星赶月针赵秀芳“,近十年未曾在江湖中走动,莫非这少年郎听说过自家昔年的事情。
赵秀芳三十多年前就已是绣阁中的真传弟子,容貌和才情在真传弟子中也是翘楚,得绣阁长老的悉心调教,有望接掌绣阁的阁主。
当时奉师门之命,随同师傅与师姐杨凤霞前往上京罗杰罗大将军府中祝寿,这罗杰驰骋疆场二十多年保家卫国未曾一败,声名赫赫官拜镇国大将军,虽然是年逾古稀但是受人敬仰。
这一去便是惹下了不少的事端,这罗杰大将军有一子名为罗震,不但是学富五车才华横溢,更是随其父在疆场立下了赫赫战功,不过几日的功夫赵秀芳和师姐杨凤霞便以心中爱慕不已,随着罗震游遍京城繁华后,这才依依不舍的随师尊离别了上京。
待二人修为渐长,到上京的绣阁中领取监察弟子的职责后,与罗震再行接触后矛盾渐升,最后闹得姐妹情淡几欲反目成仇的地步,二人便商议比武较高低,败者从此不见罗震。
二人本是同一师傅所传,内力修为不相伯仲,正所谓拳脚无眼,打出了真火的师姐妹,最终两败俱伤几近奄奄一息,虽经师尊的内力通脉,但自此经脉受损功力跌落,本已是打通了的任督二脉再次郁结,自此失去了真传弟子的身份。
二人精心调养之际,突闻噩耗传来,罗震疆场迎敌之际误中埋伏上身亡。
二人自是悲惋之余,昔日的矛盾也是渐消,最终赵秀芳来到了大名府绣阁中做了管事,杨凤霞到了济州府绣阁做了管事。
这一桩旧事,除了绣阁中的老姐妹,倒是无人知晓。
可是为何这少年言辞之中,却似乎知道这一桩陈年旧事。
毕竟已经是几十年前的旧事了,赵嬷嬷如今已是花甲之年,自是不甚在意。
见孙薇薇和吕三娘身后,姬青莲也走转了过来,于是便起身请众人落座。
………………………………
062:卦公子神算震武林(上)
今日浮生客栈中的佳肴,却与平日御厨弟子所烹饪有所不同,尤其是香爆螺盏,梅竹山石,芙蓉鱼角,怀胎桂鱼,雪里藏珍这四道菜不论是色泽还是口感都要略胜几筹,不愧是昔日宫中御厨亲手亲手烹制。
众人酒过三巡之后,姬青莲眼见吕三娘和孙薇薇仍是彼此略有冷色,随即举杯起身。
姬青莲嘴角含笑清而不妖恰如枫叶飘红翩翩与风中起舞,语挚情长的说道:“包公子日后便是我绣阁的夫婿,谨以一杯水酒恭祝包公子夫妻白头偕老。”
“谢过青莲小姐!”包文正举杯一饮而尽淡然笑道。
姬青莲含笑钦敬之忱接着道:“听闻包公子擅于卜算,更有一卦千金之名,可否为我这同门师姐卜上一卦?”
“不知青莲小姐,想测算什么?”包文正停下箸淡言问道。
姬青莲正色直言道:“孙师妹身负血海深仇,青莲作为师姐自当助其一臂之力,欲询昔日围剿天王庄的魔教贼人身在何处?”
“魔教血宗副宗主孟无神,此刻人在魔教总坛百莽山中。”包文正沉声道。
姬青莲面色转寒冷声道:“欺我绣阁弟子,待若能得觅良机,青莲必取其项上人头。”
此言一出,虽不知其中有几分诚意,但是如此仗义也是获得了孙薇薇心中的几分好感。
孙薇薇端起酒碗起身谢道:“薇薇替我天王庄上下七十三口人命,先行谢过师姐。”
“师妹无需如此,你既是绣阁门中弟子,绣阁理应为你向魔教报仇雪恨。”姬青莲道:“只恨师姐功力低微,否则便直闯魔教百莽山,取下那孟无神的首级。”
赵嬷嬷拉过孙薇薇的柔荑,义正言辞的说道:“江湖中人自当快意恩仇,待阁主亲赴燎原山庄吊唁之际,老身当携你前往禀告此事。”
正所谓打蛇随棍上,孙薇薇何等的兰质蕙心,闻言便起身躬身施礼,眼眶含泪尽显柔弱道:“多谢嬷嬷和师姐,为薇薇主持公道!”
包文正闻言心中一动,心道绣阁向魔教寻仇一事,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今日让孙薇薇以天王庄的名义前去吊唁燎原山庄的司徒胜,便是让绣阁无所遁形,绣阁为了不负身居正道六大门派之名,便是明知将会死伤惨重,也得硬着头皮为门下弟子主持公道。
是夜,姬青莲与赵嬷嬷一行人也在浮生客栈住下。
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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