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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教余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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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请赎文正孟浪了!”包文正言罢闭目,思索了片刻后,睁开了双眼。
包文正道:“文正久居虎贲村,少有外出,若有偏差还请姐姐赎罪。”
“无碍,请说!”吕三娘好整以暇的道。
“姐姐衣着单薄且脸色红润,自家门而出双足却少有污渍,姐姐可是江湖中人,且懂得提踪之术?”
“吕家伯伯农作之时,曾有人得见身上有多处伤痕,吕家婶婶双手的虎口粗糙,不似寻常的农妇,据书上记载唯有多年征战的将士才会如此,吕家婶婶身为女子自然不能征战沙场,想来也只有武林中人这一个解释?”
“如果以上推断皆准,吕家自两年前迁入虎贲村后与寻常农户并无差异,作为快意恩仇的江湖中人能够安心做一对农妇,想必是有了厉害的仇家对头?”
“不知是也不是?”包文正为吕三娘换掉已然冷却的茶水,重新斟满了一碗酒,问道。
吕三娘心中涌起了波澜,良久才缓缓的道:‘见微知著,以往以为是戏中的唱词,不想小小的虎贲村竟有这样的人物!”
“若不能见微知著,观一叶落知天下秋,文正又怎敢来年考取举人,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包文正顾盼间神采飞扬。
“如今世道门派和宗门林立,为官一任容易,但是真要造福一方就难了!”吕三娘故意点出了这清远国的门派势力甚强,更有官员触动门派利益,遇害而死。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包文正接着道:“庐州dy县的陈昌之一腔热血,以朝廷的兵马围剿方圆近百里的山贼,又将缴获的钱财尽数纳与库房,以至于在千封山一战中,死于刀剑之下,也属正常。”
“哦?那换做是你,又会如何做哪?”吕三娘好奇的问道。
包文正呵呵一笑道:“水至清则无鱼,倘若陈昌之获取的钱财,四成用于贿赂朝廷兵马,三成用于打点庐州府的上官,三成用于dy县的百姓,则dy县的百姓能休养生息,dy县方圆百里之内不会再有山贼出没。”
“用缴获的七成银两去贿赂朝廷兵马和上官?”吕三娘很为包文正的大气而吃惊。
包文正无奈的道:“时局如此,能有三成的银两用于dy县的百姓,赶上光景好两年时间百姓便能正常耕作,五年的光景便能使dy县的百姓安居乐业。”
“那就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吕三娘不甘的问道。
“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但如今天下门派和宗门的势力极强,非一人之力所能抗衡。”包文正道:“唯有取其折中之法。”
“咦,曲谱在侧,公子是依谱抚琴?”吕三娘见北风吹动了曲谱后,隐约看到宫商角徵羽,于是问道。
包文正道:“昨日托管家于大名府中捎回,今日刚做练习!”
“又听闻公子擅长对弈,手谈一局可好?”吕三娘自恃棋艺得名师真传,被这少年秀才说的哑口无言,有心落一落包文正的面皮。
纵横十九道,千古无重局。
能与这貌若天仙一般的女子手谈一局,也是一桩雅事,今日别后,恐相见无期,包文正将棋盘拿出,放于凉亭石桌之上,焚上了一路檀香后,二人猜先。
吕三娘手握一把白子,如藕般的腕部自罗袖中浮现,看的包文正不禁心中一荡,不禁愣了一下。
吕三娘忙遮住自己的手腕,嗔怒道:“看什么哪,还不猜先?”
包文正尴尬的道:“文正失礼了。”
言罢猜先过后,由包文正持黑子现行。
王大娘在大厅之内久坐之后,借故寻了出来,眼望二人与凉亭中对弈,乐着回转大厅之内道:“二人果然是天赐姻缘,此刻正与凉亭之中对弈。”
“既然如此,这便是文正的生辰。”包云天自袖中掏出包文正的生辰八字递于王大娘,王大娘又索要了吕婉儿的生辰八字之后,迈步亲自朝包府之外走去,这便是要寻村外的庙祝卜吉。
村外的土地庙本是年久失修,因王大娘家的汉子年轻时砸伤了一条腿难以耕种,于是便由包员外出资修缮之后,由王大娘的汉子做了庙祝。
本是临近过年,王大娘回转家中唤起了自家的汉子,踏着泥泞的道路来到了村外的土地庙,合了八字卜吉。
王大娘家的汉子拿出了相书正在测算,便被王大娘扔过了一旁,直接掏出两人的生辰八字,颐指气使的道:“不用合,给我照最好的写。”
王大娘家的汉子嘿嘿的笑了一笑,提起笔来写上了一番吉利话,无非是天赐姻缘,龙凤呈祥,儿女双全,富贵满堂这些。
王大娘眉开眼笑的接过了批语,待笔墨干了之后,便兴冲冲的揣在怀里,回转到包府之内。
包云天接过了批语看了之后,顿时喜笑颜开的将批语递于吕金霹,包云天闻听文正与吕家姑娘与凉亭中对弈,又见卜吉之下尽是美满,心中不由的放下了一块石头。
吕金霹和张霞夫妻见得批语,也是遮掩不住的喜悦之色。
唯有梅香全身怪异的侧立在张霞身旁,许久不见挪动,包云天心中不由的称奇,这吕婉儿的随身侍女竟有如此乖巧,不愧是大名府中绣阁教化出的侍女,果然是非比寻常。
唯有张霞和梅香清楚此事的真相,梅香的得知王大娘回转便心知不妥,今日哪里是男女见上一面,分明是伯父和伯母要把三娘的婚事给订了,于是便想偷偷的溜出去,鸳鸯刀张霞行走江湖多年,怎能看不出梅香的念头,趁包员外不注意,回首就点了梅香的穴道。
梅香脚不能动,手不能台,眼睁睁的看着包员外和吕金霹张霞夫妻,不多时就过了纳吉,纳征,开始商议请期和亲迎。
“三姐啊三姐,你这对弈一局不打紧,绣阁的银针绣女就要嫁给那十三岁的秀才了。”梅香甚为纠结的暗自想道。
就在包文正与吕三娘对弈于凉亭之内,包云天和吕金霹张霞夫妻商量婚事的时候,大河帮黄大鹏的提亲队伍也行到了虎贲村外。
黄大鹏吩咐大河帮弟子停于虎贲村外,十两马车装载着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朝虎贲村吕家招摇而去。
有弟子前往吕家打了前站,见吕家柴门紧锁空无一人,于是询问村里的农户,得知吕家今日早早的前往虎贲村包员外的府上商议亲事,心知不妙赶忙回来禀报。
黄大鹏冷哼一声,道:“随我前往这员外府上抢亲!”
有帮众掏出强弓,在羽箭上系上一只小巧的铃铛,朝空中射了出去。
羽箭射入上空,铃铛发出尖锐的鸣响,正是大河帮的穿云箭。
虎贲村外的大河帮众,听闻有帮主穿云箭为号,拔出腰间的长剑钢刀,朝虎贲村杀了进去,直奔穿云箭鸣响之地。
虎贲村的农户何曾见过这等场面,近百名精壮的汉子手持钢刀长剑,凶神恶煞的闯入了虎贲村,鸡飞狗跳的回转自家,紧闭了柴门后,这才有胆大的汉子从柴门之间向外望去。
只见近百名持刀带剑的壮汉,在一锦袍大汉的带领下,凶神恶煞的一路朝包员外的府邸奔去。
包府之内,吕金霹和张霞闻听此声顿觉不妙,知有江湖帮派进入了虎贲村内。
“老爷,不好了!”管家连滚带爬的冲进了包府的正厅之内。
包云天见管家不知礼数,骂道:“混账!何事如此惊慌!”
“有,有近百强人手持钢刀长剑,围在了府邸之外!”管家惊慌失措的汇报道。
包云天闻言心中一震,强自镇定道:“吕家哥哥速去后院,带上文正和婉儿自后门离去。”
“员外不必惊慌,有我夫妇在此,必护得哥哥一家周全!”吕金霹大为感动,如此近百恶客临门之际,包员外仍能如此仁义,不枉费我夫妻将女儿许于包家。
吕金霹将怀中的囊掏出来系于腰间,张霞自怀中摸出两把小巧的短刀。正是八臂罗汉吕金霹的暗器囊和张霞的鸳鸯双刀。
张霞手握两把鸳鸯刀望着包云天道:“员外,你我两家的亲事就此说定,我女婉儿便是包文正的正妻,今日我夫妻即便是血溅当场,也定当护得员外一家周全。”
“如违此诺,犹如此物!”包云天举起桌子上的瓷器,一把摔了个粉碎。
………………………………
011:包文正请期(下)
吕金霹与张霞夫妻闻言这才放下了唯一的担忧,张霞解开了梅香身上的穴道,与夫君八臂罗汉吕金霹并肩迈出了包府的正厅,朝外走去。
王大娘吓得噤若寒蝉,哭丧着脸道:“强人入村,这可是刀兵之祸啊。”
被王大娘哭的心烦意乱,便遣下人将其送于后院之中,包云天坐在太师椅上眼珠子不断的提溜打转,寻思着到底是何处来的强人围在我包府之外。
梅香随着解开了穴道,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扶住了桌子缓了缓神,搬运内力无大碍,待气血顺畅开来,便朝包府的后院奔去。
凉亭之内,呼啸而过的北风遮掩了穿云箭微弱的声响,包文正与吕三娘对弈也到了最后的阶段。
包文正虽然是读过几本棋谱,但是与得名家传授的吕三娘差距较为明显,好在包文正近似有未卜先知之能,每每抢在吕三娘之前便以落下了棋子,勉强得以存活,终于棋力悬殊过大,包文正落子越来越艰难,每落一字皆要迟疑片刻。
“三姐,三姐!”梅香以内力发出呼喊,声音惊慌失措。
吕三娘立时知道不妥,原本好整以暇的轻松笑容立刻消失,眉间含煞的起身几个纵跃,如低空中的小燕,在湖面上借力踩了几下,身形已经是飘向了远方。
包文正眼见吕三娘瞬间踏着湖面奔赴前厅,心知必有大事发生,于是起身也朝前厅快步走去。
吕三娘得知包府之外有近百强人手持长剑钢刀临门,父母前去应对,也顾不得计较已经将自己许配给了包文正的事实,施展轻功蹿出门外,要与父母联手抗敌。
“可是八臂罗汉吕金霹与鸳鸯刀张霞夫妻当面!”黄大鹏惯走于江湖,对于这夫妻有有所耳闻。
“正是我夫妻,黄帮主今日率众来此,所为何事!”吕金霹一只手解开了腰间的暗器囊,手中扣着六枚铁蒺藜,开口朗声问道。
“误会,误会,小婿今日来此,是为了三娘而来。”黄大鹏挥手示意帮众将钢刀长剑归鞘,上前几步笑着解释道:“我与令爱两情相悦,今朝特来……”
“放你娘的屁!我家婉儿已经与包家公子定了婚期,不日即将迎娶!”张霞手中分持鸳鸯刀,怒骂道:“他人不知,我夫妻难道还不知道你黄大鹏昔日的作为!”
黄大鹏心中有几分不悦,但是想到若能迎娶绣阁的银针绣女,自此大河帮即将与绣阁成为姻亲,耐住了性子,拍着胸脯道:“我黄大鹏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对于令爱也是一见倾心,若能迎娶令爱,我大河帮上下三千帮众必然将岳父岳母大人昔年的仇敌头颅一一奉上!”
“黄帮主,我夫妻昔年结怨的有漠北双熊连氏兄弟,长白人魔孙砾,血剑赵无邪,追魂枪周狂人一干人等。”吕金霹不由得露出讥笑之色道:“传闻血剑赵无涯和黄帮主有八拜之交,黄帮主也愿意将其头颅奉上?”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黄大鹏愿意为赵兄弟和岳父岳母化解了这番恩怨!”黄大鹏义正言辞的道。
张霞哼了一声,冷笑道:“我家婉儿的长兄就死了血剑赵无涯的手上,黄帮主也要为我夫妻化解这段恩怨吗?”
“这……。”黄大鹏不由得也是词穷,眼珠子一转更为诚恳的道:“我与令爱是两情相悦,还望岳父岳母成全。”
言罢,双膝一软就要跪倒在地。
“黄帮主,莫要如此,否则莫怪我手中暗器不认人!”吕金霹冷笑道:“丧子之痛刻骨铭心,我又怎会将婉儿嫁于仇人的八拜之交为妻!”
黄大鹏闻言脸上的诚恳苦涩之情尽数收敛,不由得冷笑道:“我好言说尽,你夫妻二人依然是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黄大鹏不顾翁婿之情了!”
黄大鹏言罢,身后近百帮众钢刀出鞘,长剑在手,正待一声令下便要诛杀吕金霹与张霞二人。
此时。
吕三娘如鹃起燕落立于父母身前,朗声道:“黄大鹏,谁个与你两情相悦,莫要胡说八道!”
“三娘,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吗?”黄大鹏复又堆起一脸的苦笑道。
“是灌醉我家三娘,意图不轨的心意吗?”梅香手持包府的长剑,跃出两丈高的院墙,立于吕三娘身旁朗声道。
“畜生!”
“贼子!”
吕金霹与张霞夫妻闻言勃然大怒,吕金霹手中暗扣的六颗铁蒺藜划破呼啸的北风,打向黄大鹏前胸的六处大穴,张霞手持鸳鸯刀与黄大鹏战了起来。
张霞精修鸳鸯刀多年,一身轻功辗转腾挪之间灵巧非常,双刀朝黄大鹏咽喉,心口,小腹,如双蟒般泛出一道雪白的亮光。
黄大鹏侧身避开吕金霹的六颗铁蒺藜,双掌开阖之间或推或按,将张霞手中的鸳鸯刀尽数避开,黄大鹏向后跃开朗声道:“既然如此,今日我便灭了这包府的满门,也不能让婉儿嫁入这包家。”
“放肆!欺我手中银针不利乎!”吕三娘闻言,这才醒悟这黄大鹏果然如父亲所说一般无二,乃是表面粗犷柔情,实则卑鄙的伪君子。
“谁人不知,绣阁绣女下嫁者,皆是豪门望族,这包家不过是山村一个小乡绅而已,何德何能迎娶绣阁的银针绣女!”黄大鹏冷然一晒道:“今日,我大河帮就要灭了这乡村的小乡绅,谁有能耐我何?”
“我吕家既然已经与包家结亲,就算血溅当场,也不能坐视不理!”吕金霹傲然啸道。
包府的大门“吱呀”一声开启了,包文正搀扶着父亲包云天慢步走出了大门。
“亲家,此处有我夫妻二人在此即可,亲家还是进去暂时躲避!”吕金霹眼见剑拔弩张之际,包员外与婉儿未来夫婿包文正走出,退了几步过来劝阻道。
包云天脸色发白,双腿有些颤抖,咬着嘴唇道:“既然你我已是亲家,那么有难自然不能让你独挡,大不了一死,我包家岂是丧家之犬!”
包文正松开了搀扶的手臂,上前朝吕金霹与张霞夫妻拜倒在地,双手抱拳朗声道:“岳父岳母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三拜!”言罢结结实实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好!好!好!”
“我吕金霹得贤婿如此,足慰平生!”吕金霹与张霞对视而含笑,自是对包文正满意到了极点。
包文正起身,拂去蓝色长袍上的污渍,上前一步握住了吕三娘的纤细右手,吕三娘手中暗扣的银针乃是特制,刺破了包文正的手掌。
包文正浑身不觉,朗声道:“一年前,位于泗水之北招远府中,秀才吴远入招远府考举之时,得遇平乐山山贼而身首异处。
吴远发妻千里赴京,与巡理司鸣冤告状。
一月后当今圣上得知后雷霆震怒,下令巡武司令招远府三万精兵围剿平乐山山贼三月有余,平乐山十九股山贼被尽数诛杀后仍有余孽潜藏,后招远府下令火烧平乐山,大火足足烧了五天五夜。
圣上下旨,若有秀才考举之途遇到不测,则尽剿方圆百里贼人!”
“包文正如今正是考举远赴大名府之际,黄帮主莫非想引得朝廷大军围剿不成!”
包文正冲冠一怒,与包府门外啸道。
“今日若我夫婿不测,吕三娘必亲上绣阁宗门,与悔恨崖求绣阁阁主讨还一个公道!”吕三娘被包文正握着的手有些湿润,心知是被银针刺破后流出了鲜血,只觉得此刻这十二岁的秀才宛如一座大山般能够依靠。
悔恨崖乃是绣阁有名的禁地,但凡绣阁的绣女上了悔恨崖,必然被悔恨崖上的遍地金针刺破身躯,鲜血流尽而死,但是因此绣阁也将倾尽全阁之力为其讨还公道。
二十年前,有绣阁女子嫁入战功卓越的武将郑飞熊之子,岂料这郑飞熊之子不但生性残暴,且****之极,竟然为了一己之私欲将发妻灌醉后,供人****。
绣阁女子清醒之后也是遍体鳞伤,就连内力也被废除,辗转三年容貌尽毁之后回转绣阁,与悔恨崖上临死之际,要求绣阁为其讨还公道。
一月之后,武将郑飞熊三十七口人命一夜之间被尽数诛杀。
前有朝廷兵马的大军围剿,后有绣阁悔恨崖前车之鉴,黄大鹏心中顿生退却之意。
黄大鹏说下一番场面话之后,领着大河帮弟子灰溜溜的退出了虎贲村。
包文正见黄大鹏率领大河帮离开了虎贲村,这才松开了吕三娘的纤纤玉手,满手的鲜血顺着指尖淌落在地面上。
“诸位邻里父老,今日劳大家担忧,我家文正不日将于吕家闺女成亲,届时请邻里父老前来饮宴!”包云天见仍有邻里在四下张望,于是借此时机宣布了这桩婚事。
包家父子与吕家三口再次回转到包府的前厅之内,有下人为包文正包裹伤口。
经过今日黄大鹏这出闹剧,众人对包文正今日的大难临头的机智更是大为赞扬,就连吕三娘也不在出言反对这门已成的亲事。
………………………………
012:辨经脉练气(上)
黄昏时分,吕金霹一家三口辞别了包府回转到了家中,沿路有邻里好事者探听,张霞如寻常农妇般将自己女子的贤良淑德夸耀的举世无双,有大名府掌管几千名帮众的大河帮帮主上门下聘,怎奈吕家早已认准了包家少爷,言谈不欢之下大河帮竟想虏人而去,吕家世代忠烈,因此吕金霹与张霞二人誓死不从,这才险些动了刀枪。
吕金霹在虎贲村劳作已经两年,自然清楚邻里村妇的闲言碎语,自是一脸忠烈的予以配合说辞。
吕三娘闻听父母如此说辞,心中不由得暗自苦笑,绣阁的银针绣女会转到了虎贲村,回转到了父母的身侧就变成了乡间的野花,虏人而去?这大河帮的黄大鹏焉有如此虎胆?
梅香听闻吕家伯父和伯母颠倒了黑白,将自家小姐惹来的祸事差点牵连包府的满门,变成了吕家威武不能屈的一门忠烈。主仆二人相对互望了一眼,低头不语随着吕金霹和张霞回转到自己的家中。
吕家正厅之内。
“婉儿今日以绣阁的悔恨崖相逼,到也少了一番恶斗!”吕金霹端坐在椅子上,与张霞说道。
张霞闻言笑道:“要我说咱夫妻两的眼光着实不差,今日包员外与文正能够挺身而出,文正虽是一少年秀才却能义正言辞以官府的势力强压黄大鹏,那三个响头结结实实磕的我甚是欢喜!”
“今日文正可是磕头认了岳父岳母的!”张霞望着吕三娘叮嘱道:“文正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不比你婉儿你自幼习武,以后你二人相处万不能不知轻重的别伤了他。”
“女儿怎料他突然探手边抓了上来。”吕三娘辩解道:“女儿手中暗扣着几枚银针,躲避不及这才刺破了他的手掌。”
“既是如此,那明日梅香将我吕家的金疮药送于文正。”张霞瞥了一眼吕婉,风风火火的接着道:“莫待明日,村里郎中开的伤药不过是些寻常草药,这便送去!”
张霞言罢,回转屋内不多时拿出几包金疮药递于梅香。
梅香接过了金疮药,便朝包府走去。
包府之内。
丫鬟与下人仍是心有余悸,忙活着手中的劳作也在低声的议论。见得吕家小姐的丫鬟梅香步入了后院,与侍女小崔的引领下来到了包文正的书房之中。
包文正左手上已然是裹上一层绷带,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负于身后,右手持一册古卷立于窗前泰然自若,今日险些灭门的祸事与脸上瞧不出半点痕迹。
“文正少爷,我家小姐手中银针误伤了少爷,特将此上好的金疮药送来。”梅香手捧金疮药,上前几步道。
包文正放下手中的古卷,回首道:‘已然包扎过,不碍事。”
“今日与三娘弈棋棋局过半,梅香回转烦劳一问三娘,明日若有闲暇可否将残局走完?”包文正道。
梅香施礼应下,将金疮药递与小翠,在小翠的引领下离开了包府。
待梅香与小翠的脚步声远去。
“啪!”
包文正将手中古卷重重的拍在了案上,面色浮现怒意道:“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大河帮竟敢如此辱我包家,王法何在?”包文正推开了窗,任由北风呼啸着吹进了书房之内,书房的书卷在狂风的吹拂下声声作响,望着窗外的夜空,沉默不语。
那卷基础练气决既然引得十几名江湖中人厮杀抢夺,想来不是俗物,明日设法从吕三娘处探的经脉与穴道后好生修习,若他年再有此番状况临头,我包文正焉能立于妇孺之后。
除却经脉和穴道可以从吕三娘处得知,当遣的管家从大名府购置一些道家典籍,如此方保无碍。
待小翠回转之后,包文正以来年考举的主考官沈万年沈大人,曾与人谈玄论道,故安排小翠去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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