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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宋悲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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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虽说过他几回,终因没有触犯过大人物妻女也就对他护短。整个京师都对他愤怒不已,但这种愤怒却也只能埋在心中。
王氏带了徐晟离去,高衙内有了这个心思,在庙中也懒得审问了,随便找了两瘦弱之人揍了一顿。
高衙内唤了身边的随从富全,悄悄问道:“刚才那是谁家的娘子,倒是不错。”富全当年参与策划害了林冲,理会得衙内的意思,便阿谀道:“小人这就去查探一下。”高衙内道:“小爷先回府,你若是查到了,小爷重重有赏。”
高衙内领了那一帮闲汉取道而还,心中好生着迷,怏怏不乐,在府中纳闷。富全却满脸堆笑走进来对高衙内道:“回衙内,小人已探知,那是原金班教师徐宁的娘子。”“原来是梁山反贼,那徐宁现在呢?”高衙内问道。富全道:“死了,这位娘子现在寡居。”高衙内喜道:“天可怜见,你快去准备一份厚礼,这就动身去徐府。”
几个矮方巾七手八脚帮高衙内打点了一下,簇拥着他来到徐府前面,唤把门小厮进去通报。王氏听说高衙内来访,定是没安甚么好心,心中顿时一紧,忙叫徐晟进里屋躲一躲。
那高衙内进得徐府,命人将礼物放到堂前,王氏问道:“衙内这是何意,无故送妾身这些东西。”富全走上前开门见山道:“娘子一个人生活真不容易。为何不重新找个郎君?”王氏气得脸色苍白,颤抖说道:“一女不侍二夫,这是小孩都懂的道理,官人为何说出这样不忠的话。更何况先夫尸骨未寒,我怎能做出这等不耻之事?”富全道:“徐夫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家衙内看得起你才这般恭敬过来向你说。”高衙内假意道:“富全,对娘子说话要客气一点,我高衙内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我给娘子三天考虑时间,若是娘子不情愿,我也不会强行叫娘子改嫁。”
王氏心中凄然:“这高衙内做事向来不达目的善不罢休,我死了殉夫倒没什么,可是晟儿年纪还小,孤苦伶仃可怎么办?”高衙内道:“这些东西先寄放在此,若是娘子执意要守节三天后我自会派人取走。”说话之间,带了这帮矮方巾离去。
高衙内回到太尉府,却见高俅从朝中回来。高俅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不学无术,整天跟一帮地痞**在外面鬼混,便唤了富全问道:“小子今天又上哪里去了?”富全不敢瞒他,回道:“回老爷,少爷今天看上了一个娘子。”高俅叹了口气,道:“这小兔崽子整天就干这些不三不四的事。”高衙内道:“爹,你当初自己不也追求京师那个花魁吗?只是由于皇上才……我比起您来,还是……”高俅不耐烦道:“却是谁家的娘子?”
富全道:“那人原来是太尉您的下属,后来做了梁山反贼,再后来征方腊时死了,金班教师徐宁便是。”高俅心中一凛,道:“你这个逆子,到处拈花惹草也就算了,你偏偏去撩拨徐宁的娘子。”高衙内道:“徐宁死了不更好吗?他有着林教头一般的本事弄起来多麻烦哪?只可惜林冲娘子煮熟的鸭子飞了,这次希望不要这样。”高俅气得胡须发抖,指着高衙内道:“你……你总有一天会把老夫气死!”说完挥袖而去。
高衙内唤过富全道:“你花样最多,却是用甚么去害他们?”富全眼珠转了几转,道:“徐宁是梁山反贼,这事好办的很,衙内只须如此如此……”高衙内听完后,满意地笑道:“有你两下子,知我者富全也。”
过了两日,富全带领了徐府的一个小厮来见高衙内,富全道:“我们衙内看得起你,你是否愿意帮衙内个忙?”那小厮道:“能为衙内效劳小人感激不尽。”高衙内点头示意了一下富全,富全依计吩咐了那小厮。
却说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高衙内却唤了东京府尹任原道:“任府尹,我爹待你不薄……”任原本是一介武夫,后深得高太尉赏识举荐,竟成为开封府府尹。任原道:“衙内唤下官过来,不知有何吩咐。”
高衙内道:“有人举报原金班教师徐宁家中窝藏梁山反贼之物,任府尹可不能坐视不管啊。”任原明白了几分,问高衙内身旁那小厮道:“可有凭证?”那小厮惶恐道:“小人是徐府家丁,帮少爷打扫时偶然瞥见**底下有……”高衙内打断他的话,道:“任府尹,你这就带人去抓他个人赃俱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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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遗孤苦 命舛迫离乡(5)
燕青道:“你想想,他们会先把你的眼睛弄瞎,而那时我若不出手相救,你就成了瞎子啦。而这样,还是抓不到他们的头头。”徐晟心有余悸道:“燕叔叔,我可不想成为瞎子。”燕青忽然笑道:“妙哉,妙哉。你虽然不瞎,但是可以装作瞎子嘛。”徐晟道:“怎么装成瞎子?”燕青道:“燕叔叔教你……”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并吩咐他依计而行。
午时以至,燕青给徐晟衣服弄破了几个口子,又将徐晟带到集市,让他闭上眼睛后就闪身离开。徐晟在集市上摸索着前行,他的举动很快引起了一伙人的注意,一人上前问道:“小兄弟,你是干甚么的?”
徐晟装作伤心道:“叔叔,我出生后眼睛就没睁开过,我爹娘不要我了,我就到处流浪。”那人略带怀疑地看了看徐晟的眼睛,但料定一个小孩子决计是不会来骗他们的,便放心道:“小兄弟,你遇上我算是修了大福了,我认识的一个城中有名的大活佛张员外,你要不要去投奔他?”徐晟心道:“果然是这帮人!”口中惊喜道:“真的?叔叔带我过去吧。”
那人不慌不忙道:“你这孩子,急甚么?张员外可是个大好人,无论谁去投奔都会留着住在府中资助。你一定饿了吧,叔叔先带你去吃饭。”一如昨日,那些人带了徐晟在一家酒店吃罢饭,又在大名府转了几转,才向城外荒处一座庭院走去。
燕青展开轻功在后面暗暗跟踪者,看他们去了那庭院,心中暗道:“想不到他们的老巢却是在这里。”
带领徐晟那人向里面叫道:“金哥,又弄到一个小子。”从大门后转出一个连腮短髭,一脸横肉,神态甚为凶狠的大汉,笑道:“金哥在里面!”那伙人带了徐晟进去。
徐晟生怕燕青没有跟在后面,倒真有点害怕道:“这是哪里?叔叔你不是说带我来投奔张员外的吗?”那个叫“金哥”的孩子笑道:“这里就是张员外家。阿黄,给他换上破烂衣裳,再教他点规矩!”
一人走上前来,不由分说要带徐晟走。金哥满意地笑道:“弟兄们,今日又弄到几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
就在他洋洋得意之时,一支短箭“嗖”的一声从屋外而来。金哥终究有些武艺,大叫一声“啊”往边上一闪,短箭射到他的左臂上。金哥大叫道:“何方人士?在下有得罪之处直接说明,为何要躲在暗处放冷箭。”唤了两个手下去屋外搜寻。
两人去了屋外只听见两声轻微的响声,金哥亲自走了出去,大喝道:“出来!”燕青身法快如鬼魅,轻轻跳到他背后,脚步向左一跨,右拳拍击,正是他自创的拳法中的第一招。金哥直觉的背后一阵微风,身体早受了一拳,向前滑了半尺。
金哥迅速转过身来,笑道:“不错的身手,难怪不声不响地就做掉了我的几个手下。昨日没回来那几人也是你,对不对?”燕青微笑道:“是我怎样,不是我又怎样?”
金哥笑道:“我看你有几下身手,也算是条好汉。我做我的买,你发你的财,咱们各走各的路,不要闹得不可开交,弄得两败俱伤。”燕青道:“我偏不让你做着伤天害理的勾当!”金哥道:“你的意思就是咱们今天要拼个你死我活了!来呀!”燕青笑道:“那——来吧!”
金哥大怒,势沉一掌向燕青而来,燕青使出“鸿鹄振翅”躲开,有迅疾纵身到他身前,一招黑虎掏心,接着变抓为拳,五指紧握,就朝他的心口击去,金哥躲闪不及,“蓬”的一声正中他的胸口。
燕青这一拳已用了九成功力,不同于刚才试探对手那轻飘飘的一招。金哥中了他这一拳,身形不稳,叫道:“弟兄们,赶快去炉峰山叫那几个大哥!”
燕青道:“哦,原来你还有帮手?”金哥愤然道:“等会我那几个大哥来了,保你横着出去!”燕青心道:“若是不将他们老窝除去就不能彻底解决问题。”索性在院中等着。
一炷香时间,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一人长啸道:“金小弟,你遇上对手了!是谁这么厉害,我们敬你是条汉子,现在走还来得及,若是说起我名号,保证你吓得求爷爷告奶奶……哈哈……”燕青高声回道:“我生来不怕死,不跟你们斗上一斗又怎知输赢?”两个汉子下马缓缓走进院内。
为首一人,身材长大,天生一等异相,脑后一个肉瘤;后面一人胸前那一支玫瑰显得分外显眼。为首那人在远处指着燕青道:“就是你打了他的?”燕青瞧出他俩,惊道:“兀那不是邹大哥与蔡大哥吗?”
两人靠近,见了燕青,也是一惊,道:“小乙哥,怎么会是你?”原来这两人正是梁山好汉独角龙邹闰和一枝花蔡庆。
燕青笑道:“二位兄长别来无恙?最近怎么与这种人做起了买?”邹闰道:“贤弟也不赖啊。”金哥见他们认识,喜道:“都是一家人嘛!”燕青冷笑道:“谁与你是一家人?”
转身向邹、蔡二人下拜道:“小弟有个不情之请,望两位兄长以后不要做这种买了!”邹闰不解道:“贤弟怎么了?”燕青令金哥从后院叫来了徐晟,徐晟问道:“燕叔叔,现在我可以睁眼了吗?”
金哥指着徐晟怒道:“原来你这臭小子是装瞎,看老子不剁了你!”从旁边一人身上拿了朴刀就要砍徐晟。邹闰拦到:“你砍一个孩子做甚么?”
燕青问邹闰道:“邹大哥,你认得这个孩子吗?”邹、蔡二人在梁山上都未见到过幼年时的徐晟,两人均摇摇头。
燕青感伤道:“当初我家主人与我都不愿意上梁山,而后来不得已投奔了梁山,大家都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百单八个兄弟虽然死的死,散的散,但现在有人居然想害兄弟子嗣,你说此人该不该杀?”
邹闰道:“谁是忠义之后?”燕青指了指徐晟,道:“他便是徐大哥之子。”邹闰问道:“他是徐教师之子?”燕青点头道:“对,他叫徐晟!”邹闰道:“他不是住在京师吗?怎么到这里来了?”徐晟黯然道:“官府害死了我娘,我流浪逃出来了。”燕青叹道:“这也是我们做兄弟的不好……今天我燕小乙为了徐大哥之子,为了那些可怜的小孩,要断了两位兄长的财路了!”
说着,身形而动,上前要杀金哥。邹闰道:“小乙哥且慢,为何要杀了他?还有他做私盐的买怎么做到徐贤侄身上了?”
燕青惊道:“甚么?私盐?邹大哥你问他吧!”
原来金哥在邹闰等人保护下做买,每月只是交一些保护费,但邹闰问他时,他只是推说在走私盐类。待到金哥断断续续地说出事情时,邹闰早听得火起,大叫一声“直娘贼”挺起身上的朴刀砍翻了金哥。
周围那十几个跟班几欲先走,蔡庆道:“你们要么跟着回山,要么赶快滚蛋!”那些人吓得下跪道:“好汉饶命,我们愿跟着好汉效犬马之劳。”邹闰道:“正所谓‘盗亦有道’,我们虽反抗狗官,但不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你们所干的坏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如若再犯,就是他的下场!”
燕青等人来到后院,见到几十个衣不遮体的小孩都瑟瑟地挤在一起,无一不是伤残之人,远远望去似一群待宰的羔羊,甚是可怜。燕青道:“小乙还有个请求……”蔡庆打断他的话道:“贤弟,莫要说了,祸事既是我们惹下的,这些孩子我们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了。”
蔡庆带着一帮孩子以及金哥原来的跟班先走,邹闰、燕青二人留下收拾了一些银两,燕青道:“这庭院终究是个祸害,不如一把火烧了。”
邹闰称是。两人从后院找了些干柴绕屋子堆放了一圈,不一会儿,熊熊之火烧将起来。
邹闰道:“小乙哥,才几年不见,你的武功又大进了;我听小厮说,你只用一招便让那腌臜认输,想当初我们收服他是可费了不少力气;若是刚才一上来就动起手来,我和蔡大哥哪能是你的对手。”
燕青道:“大哥哪里的话,我也是闲着无事钻研了几招不像样子的招式。不知几位大哥怎么又吟啸于山林之中?”邹闰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小乙哥与我们到山寨一聚不知意下如何?”燕青想想也无事,笑道:“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喽!”
两人带了包裹,取路望炉峰山而来。
………………………………
第二回 遗孤苦 命舛迫离乡(2)
富全却将任原拉到一旁小声道:“徐宁那娘子不要让她受苦,至于其他人包括徐宁的小子,衙内要他们死,你我也只能照办。”任原道:“下官遵命!”急急带了一队捕快望徐府而去。
到得徐府,任原二话不说,令道:“给我搜!”王氏拦住道:“太平世界,怎么强搜民房,先夫也是在朝中为官之人,你们……你们竟敢如此无礼?”任原冷笑一声,道:“哼!甚么朝中为官,还不是梁山反贼。”又指着身旁小厮道:“他你总归认识吧,现在他举报你们私藏梁山物品并蓄意谋反!”王氏气道:“王小三,我们徐家有甚么对不住的地方,你尽管提出来,怎么去官府污蔑我们的清白……”
她的话尚未说完,捕快就从**底下搜出一堆杏黄旗,上面写着“替天行道”、“梁山再起”等不同字样。王氏心中明白必是王小三栽赃,但现在只能有理说不清。
任原喝道:“统统给我带走!”
任原将徐晟与众家丁关在一处,王氏却给了个干净的牢房。徐晟惊恐地问廖三道:“廖叔叔,我家里怎么会搜出这些黄旗出来?”廖三道:“少爷,这些都是王小三陷害的。”徐晟道:“他们把娘关在了哪里?娘……”
廖三低头叹气,突然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巴掌,道:“少爷,都是我不好!我看王小三这两天鬼鬼祟祟的居然没有太在意,没想到他竟然……”
牢门突然打开,一狱官进来道:“徐晟,你是否知罪?”廖三抢先道:“这些都是冤枉的,老爷。”徐晟道:“我娘在哪里?我们犯了甚么罪?”
那狱官道:“在这里还敢嘴硬,你爷爷是开封府有名的鬼面判官。你们要是不乖乖认罪的话,爷爷这里可有的是刑具。”他背后牢中一人突然呵呵笑道:“你们南朝真是奇怪,对这样一个小孩还要用刑?”狱官叱道:“你个贼蛮子插甚么嘴。”说着,气冲冲地打开牢门,拿起手上的长鞭向那人抽去。不提防那人隔着镣铐抓住长鞭,猛力一甩,狱官竟跌了个四脚朝天。那人站起,欲给狱官两脚,伸了脚想想却没有踢。
那狱官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道:“你等着!”廖三看那人,约莫中等年纪,全身不少血污,显然受了不少刑;身材却是高大威猛,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
那狱官刚走,那人以浓重的口音问廖三道:“这小娃娃犯了甚么罪?”廖三道:“我家少爷遭人陷害。”那人还想问话之间牢门再次打开,进来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进得那人牢中将他死死按住。
那狱官将皮鞭重重地抽在那人身上,笑道:“看你这个贼蛮子还狂。”那人本来衣物烂了不少,身上渐渐出现几道血痕。
狱官打完那人之后,对徐晟道:“你要是不认罪的话,也来尝尝这皮鞭的滋味。”廖三道:“小人帮少爷认罪。”
此时牢门再次打开,进来的却是任原,对狱官道:“将徐府的犯人都带走。”廖三心中一个激灵:“不会这么快就上刑场了吧。”
任原却将他们带回徐府,徐晟看见王氏正端坐在大堂之中。徐晟又哭又笑,叫着“娘”跑过去。王氏安慰了徐晟一会儿,叫仆人带他先下去,却把廖三留了下来。
王氏对廖三道:“廖管家,妾身有件事必须拜托你了。”廖三问道:“夫人,这……”王氏道:“这事都是高衙内一手策划的,他要逼我改嫁于他。事到如今,我只能以死来殉夫了。只是我放心不下晟儿。”廖三道:“夫人,你……”
王氏道:“如今徐府前后门都有人把守,他们却不知道还有个偏门,你下午从那儿悄悄出去,雇辆马车停在偏门,今晚就带晟儿走。”廖三道:“夫人,为何你不一起走?”王氏叹道:“我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监视之下,你们尚有些自由。”廖三问道:“那我带少爷去哪里?”王氏道:“越远越好……”
王氏给廖三下跪道:“晟儿就全拜托你了……”廖三急道:“夫人,你快起来,我可……”王氏道:“廖管家若是不答应,我就长跪不起。”廖三怅然道:“徐头领当初待小人如亲人一样,夫人又收留小人。我廖三发誓,就是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证少爷安全。”
王氏站起身来,道:“我房中箱子里还有二百两银票,你拿了去吧。”从身上拿出一块手帕,道:“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把这个交给晟儿。”廖三一一牢记后,忙着出去了。
王氏心中凄然道:“官人,我总算随你而来了。可怜晟儿这么小年纪就要没了父母。”
富全一直在徐府外徘徊监视着,看了半天没有动静,吩咐下人严加看管后,欢天喜地地去太尉府了。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富全,我现在要正式拜你为军师。”富全慌忙道:“衙内莫要折煞了小人,小人万万不敢当,这一切还不都是托衙内的福。想想那徐宁娘子为了儿子也只能服从衙内您了。”
夜幕降临下来了,高衙内欲动身去徐府,却听人报徐宁娘子主动来了。富全在一旁奉承道:“想来衙内貌比潘安,把那小娘子给迷住了。”高衙内道:“快快请进府中。”
仆人在外面道:“请娘子下轿。”叫了半天,却不见动静。高衙内起疑道:“你们怎么办事的,不要让她给跑了。”仆人下跪道:“衙内息怒,娘子进入轿中小人亲眼所见。”富全道:“定然是那小娘子怕羞,得衙内进去迎接。”高衙内想想他说的有理,就掀开帘子探头进去,却见王氏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
高衙内无耻地道:“娘子莫要怕羞。”伸手去抓她的手,刚碰触却感觉手异常冰冷,急忙退了出来。富全问道:“衙内,娘子在里面吗?”高衙内推了他一把,说道:“你进去看看怎么一回事。”
富全便也掀开帘子进去,却没有发现异样,出来道:“衙内,娘子不在里面吗?”高衙内怒道:“我叫你碰碰她的手。”富全道:“小人不敢。”高衙内急道:“叫你碰你就碰,有什么敢不敢的。”
富全之得再次进去,出来时额头上却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道:“娘子……她……她死了。”高衙内道:“甚么,死了?”富全道:“小人该死,小人未想到娘子会死。”
高衙内愤愤道:“枉你做了狗头军师!快唤任原叫两个仵作过来看她是怎么死的。”富全急派人去,高衙内道:“你自己去!这些泼才做事都是懒懒散散的。”富全不敢做声,急忙去叫府尹任原了。
很快,任原带了两个仵作赶到,两个仵作检查了一番后对任原道:“回大人,这位女子死于中毒。”高衙内问道:“怎么中毒的?”仵作道:“从种种迹象来看……”高衙内火道:“你们别婆婆妈妈的行不?我问你们是怎么中毒的!”
仵作顿时吓得不敢说话,任原道:“衙内问你们话呢,你们就不会长话短说吗?”一仵作小声道:“回衙内,初步判定这位女子死于服毒自杀。”
高衙内一下子默不作声了,心道:“她们还真能守节,林冲娘子和徐宁娘子竟然都死于自杀,到头来都弄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任原感觉到了些许警觉,问道:“衙内,徐府其他人都看管好了吗?”高衙内郁闷不已,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些你都问富全吧。”说完闷闷回屋了。
富全道:“任大人,都看管的紧呢,不过现在没用了,人都死了。”任原道:“你真笨,若是徐宁的小子知道我们害死了他娘,长大后还会放过我们吗?你可别忘了,老子是梁山反贼,儿子杀人这些事情也做得出来。”
“大人的意思是……”富全用手做了个砍头的动作,说道:“斩草除根!”任原点点头。富全道:“幸亏徐府现在还有人看着!”任原道:“下官不放心,现在想去徐府把那些人都抓起来!”
富全想想他说的是,带了几个人随了任原一起去徐府。
到得徐府大门,任原问道:“可有人进出?”守门的道:“回大人,除徐宁娘子派人送去太尉府外,无任何人进出!”任原心中略感放心,带了人进去。
富全看见众家仆还在,便道:“任大人,他们跑不了!”任原抓了个家丁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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