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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宋悲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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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她们远去,方毫迫不及待道:“兄弟,我有个去处,保证你能玩得快活,并且文妹妹肯定没带你去过。”离湖渐远,来到一条较为宽阔的路上,打个呼哨,两名青衣女子驾来一辆四套马车。徐晟道:“既然要骑马,我便去把马牵了过来吧!”方毫连忙止住他,说道:“既是尽地主之谊,怎能让兄弟骑马?我们三人都坐马车。”对那两个女子点点头,遂和二人上得车中,向庄外奔驰而去。
徐晟坐在车中,估计着几十里的脚程,马车在一个喧闹之处停下。下得车来,徐晟见这里的街市却不临水,和北方的无异,而一切勾栏瓦舍却是应有尽有。方毫指着一处名为“沐春园”的地方,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是个好玩的地方吧!”徐晟见那个大院子前面几个衣着有些暴露的女子甩着手帕进进出出,蓦然明白了这乃是。
徐晟听了下来,坚决道:“两位大哥如果要去,尽管自去,对我的好意小弟也心领了,不过我不会去的!”方毫拍了拍他的胸膛,道:“都是男人嘛,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文妹妹的!”徐晟依旧不肯向前,方毫道:“兄弟,这里女子的容貌自然是尚不及文妹妹的十分之一,但做大哥的也没有其他的东西能够来表示了,就和我们一道去吧!”钱天仇劝道:“你现在尚未成婚,算不得对文妹妹存有异心!”
徐晟正色道:“不管算得算不得,我是不会去的!”方毫凑上前来,小声道:“做兄弟的问你个小问题,你和她有过肌肤之亲没?”徐晟脸上白一阵,红一阵,低下头去,像个小姑娘似的细声道:“当然不不曾有。”
方毫听后,心下暗道:“看来我追求文妹妹尚有很多机会,本来就是,她只是一时与这小子好,错不了!”他却不知两人早已情深意笃,若是徐晟要与她亲热,文菁多不会拒绝。徐晟有时体会着心爱的人儿的馨香,也闪过亲热的念头,但大多努力平静下来,转而去想其他事。方毫大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到这儿来找找乐子,有何不可?”不由分说,拉着他来到院前。
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早已迎了上来,咯咯笑道:“几位公子,里面请!”徐晟只觉得一股浓烈的胭脂水粉味道直刺心中。方毫掏出几张银票晃了晃,搂了两个女子道:“这位徐爷你们要好招待,伺候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赏!”两个女子踏着小碎步过来要搀扶徐晟,要靠近时,他涨红了脸,未及方、钱二人回过神来,回头向远处奔去。
徐晟连带着施展轻功,跑了一里多路才缓过神来。由于坐在马车之中,他却不认得回百花山庄的道路,只好带走带问摸了回去。
***
丝丝小雨飘飘落下,从屋檐汇成一滴滴水珠,单调而重复地拍打着砖石。凭借着日积月累的惊人毅力,将一块块砖石打穿。雨夜的到来,正好遮蔽了人影,掩盖了脚步声。
裴邵逸用膳完毕,理了理身上深黑的道袍,心中黯然道:“此事因我而起,若是她再来,定会任由处置!”闭了双目,坐在头静心养神,又陷入回忆:“这些年来,我一直跟着师父清修,无非是想了却这一段。然而,该来的始终会来”
雨声中,门轻轻地被人掩开一,又轻轻关上。一个蒙面人由远及近,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跟前。“你――动手吧!”裴邵逸依旧显得从容不迫,淡定道。
他的这话倒让那黑衣人显得有些疑惑,但此刻亦顾不上许多,左手一扬,准备使出毒针刺向裴邵逸的顶门。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啪”的一声,一枚石子直中黑衣人的手指。循着方向一看,见屋檐上,多双眼睛盯着自己,不容细想,纵身一跃,飞身跃出窗外,夺路而跑。
原来这正是文菁定下的“欲擒故纵”之计,料定到凶手还会出动,并且目标只有白行之武功最弱的二弟子裴邵逸,便吩咐了玉簪以客房要安排其他人为由,将裴邵逸单独安排在了距离山庄门口较近的一间屋里,然后却叫上了薛道源一道前来伏在屋顶看守,只等凶手来自投罗网。
文菁见那黑衣人要发出暗器之时,拈了一枚石子打中了他,方百花随即道:“我们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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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霏雨见迷茫(8)
薛道源一行四人紧紧跟着那黑衣人,过了山庄门口的一个山拗口,忽见山拗口又有一青衣人纵身跃出,向另一方向远去,薛道源寻思道:“敢情这里还有接应的人!”对身边的方百花道:“你们三人去追这个,我走这条路追原来那人!”
三人跟着青衣人在山谷中转了几下。这江南的山似这里的柔情一样,大多比较平缓,并且普遍不是太高。很快来到一个缓坡上,那青衣人忽然停了下来,三人看出是个女子。她抽出腰间的长剑,直刺向徐晟。方百花也是长剑挥舞,顷刻之间与她斗了起来。二人剑光交织在一起,如轻**水般闪动,人影也纵横交错,你来我往。
徐、文二人间那女子一头长发完全四散凌乱,脸部也被遮蔽了不少。五招之后,徐晟才瞥见她的面容,却是惊道:“水茫茫?”
方百花听到他的声音,也是惊诧道:“惊鸿一笑,你来我庄上作甚么?”水茫茫见她攻势已缓,也放慢了出剑,反问道:“大庄主,你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如此不让我走?”徐晟见她此时倒不像以往那般妖魅,两眼带些干涸,深深下陷,脸色白的有些过分,声音也不带娇气。
方百花暗道:“一向只听闻惊鸿一笑专练那邪门的‘姹女迷男’之功法,很少过问江湖恩怨之事,正因为此,江湖中人才没有联合起来铲除这个女妖,但为何出现在了这里?”水茫茫装作可怜之态,说道:“你们百花山庄这几日来了不少男子,准备来抓一两个瞧得上的回去,这人倒是没抓到,倒是你苦苦相追!”方百花厉声道:“水茫茫,我警告你,你做的那些怨孽之事迟早会有人找你算账!还有我百花山庄不是那菜市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水茫茫此时恢复了娇娇滴滴的声音道:“不来就不来嘛,我走了,这雨把我全身都淋透了!”施展魅惑之功,冲着徐晟妖冶一笑,飞身而走。
方百花也没有再追,见徐晟对她的魅惑无动于衷,说道:“你这小子倒不怕她那让江湖中男人自危的‘姹女迷男’之功!”文菁挽过他的手,含笑道:“那水茫茫的魅惑只对心智力不强的人有用,怎会迷得了晟哥哥?”方百花“哼”了一声,道:“这天下男子都是一个德性,见到漂亮的女子眉开眼笑。这小子虽没被惊鸿一笑所迷惑,但若是小丫头你来魅惑他,必然中招!”文菁嗔道:“姨姨,哪有像你这般讲话的?”心下有些不满。方百花打趣道:“好好好,你的好哥哥旁人说不得。”文菁转移话题道:“姨姨,我们回去看一看薛伯伯有没有抓到那个贼人吧!”
未至山庄,早听见哼哈二将吵吵嚷嚷,倒是薛道源在一旁不停地劝阻。文菁上前问道:“薛伯伯,抓住那人了没?”薛道源摇摇头,道:“我虽不以轻功见长,但那人的轻功也不见得比我高上多少,要是没有这两个家伙掺合,那人也走不远!”
方百花见哼哈二将依旧在打闹,斥道:“阿哼阿哈,你们二人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哼哈二将知她的实际身份是明教的右使,不敢怠慢。二人同时指着对方,异口同声道:“都是因为你!”文菁见他们在指责对方,忙好言相劝道:“阿哼,你先说吧!”
阿哼道:“小姐你不知道,我们哥俩本来在傍山的亭子中喝酒,中途我去附近解手,听得那边发声喊将起来,回去一看,一条人影闪过,刚要去追时――”指着阿哈道:“这厮喝醉了,把我当成贼人和我打了起来,拆得四五招,正好神医赶过来,问我们贼人哪里去了。这厮酒醒了一点,见打的是我,方停下手来。”
薛道源道:“我跟着那人知道傍山亭之前,到了那边却是跟丢了,见他们二人倒打了起来。将他们暂时劝住,再去寻时,那人早跑得无踪影了!”
阿哈兀自有些神志不清,肥胖的身躯带些摇晃,悠然道:“我分明见那贼人和你同一个方向去的,才把他当做了你,要不是喝醉了,必能抓住!”阿哼道:“你既已喝醉又来瞎掺合什么?”拉起膀子要和他打架。
阿哈道:“来来来,怕你需做不得你哥哥!小时候听娘说,我来便重你三斤,自此你怀恨在心,做事都与我找茬!”边说着便与他厮打在了一起。这时,他们二人的扭打却像小孩子的互抓一样,完全不使内功,不一会儿便滚到了一旁的草丛中。完全不像两个武功高手的态势使得众人忍俊不禁。
一根扁担从远处飞来,直落到二人的身上。“你们两个哪有掌旗使的样子?”听闻是陈箍桶的声音。
这一晚上的动静闹大了,在庄中的巨木旗和厚土旗两位掌旗使也带着方毫和钱天仇两人过来。陈箍桶上前去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拉开。哼哈二将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嘴中还在喋喋不休,责怪对方。
方百花亦是埋怨他们道:“要不是你们两个疯子,那贼人早就落入我们的圈套而被捉住了,这样我们也不负了教主的期望,好给白掌门一个交代!”阿哼环顾了一下众人,随口问道:“黑魔王呢?”
他的话使得薛道源和方百花心中一震,暗想:“难道凶手真的是他?”其他人都及时出现在了这里,唯独他不知在哪里。
方百花表面不动声色,笑道:“也不早了,四位掌旗使都先回去吧,明日再议!”
木、水、火、土四位掌旗使和钱天仇走远。方毫却是忽对文菁道:“文妹妹,下午之事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带徐兄弟到处走走!”他带徐晟去烟花之地本来是想特意让文菁知道而气,为此还带了两个山庄的女子一起过去权当作证,但没想到徐晟最后突然跑掉,不但没有拉他下水成功,反倒使得自己没了理,若是徐晟在文菁面前说起,她真的不会搭理他了。不过文菁见徐晟早早单独回来,预料方毫要不是和那些贵公子鬼混就是去赌坊赌钱,徐晟觉得无趣才自己单独回来,也没有问去了哪里,而是和他一道去薛道源那里作晚上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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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霏雨见迷茫(9)
文菁淡笑道:“方大哥,你知道就好。”方毫听她这话,也不知徐晟没有告状,只能狠狠地瞪了徐晟一眼,欲要离开。文菁道:“方大哥,你又要作甚么?你要是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方毫急忙赔笑道,一手搭在徐晟的肩膀上,笑道:“我和徐兄弟开玩笑呢!”心中暗道:“看文妹妹的心思都在这小子身上了,我们旁人真的无甚机会了!”悻悻走开。
方百花问道:“难道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凶手竟然会是护教左使?”文菁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道:“墨叔叔固然有嫌疑不错,但我以为,凶手也有可能就是哼哈二将或者其中的一个!”“哼哈二将?”方百花奇道。
文菁道:“姨姨,我觉得有可能是‘贼喊捉贼’!”她的话使得在旁的二人恍然大悟。徐晟道:“你的意思是说,薛伯伯追到那里不见了,只是他们二人的急中智出来的做戏罢了?”猛然想起哼哈二将今日所穿的都是黑衣,虽然二人有高矮胖瘦之分,实则相差不大,看今日黑衣人之身形,的确无法分辨。文菁道:“只是,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是他们中的哪一个抑或是全部。他们弟兄两联合起来做戏是一种可能,只需其中一人出手,另一个人起掩护的作用;凶手为其中一人,借口离开一会儿,按照他们二人的风格,另一个人也很难发觉,被误导从而打了起来!”
方百花赞同道:“小丫头分析得挺有道理的,这两天我会派人盯着左使和哼哈二将,大家都先回去睡吧!”
天明时分,百花山庄又是一阵乱轰轰的骚动。方百花急急穿衣起,来到前院,早望见哼哈二将和钱堑三人扛着一具尸首过来。她迟疑问道:“这是?”
阿哼高声叫道:“回禀庄主,凶手找到了!”钱堑指着地上的尸身道:“就是他!”方百花道:“他是谁?”阿哼指了指阿哈,不满道:“我的老哥,你说吧!”阿哈道:“此人乃我旗下的一亲随,我们抓到他时,他把什么都招了!”“那他都招了些什么?”方百花问道。
阿哈道:“他说他本是岭南人,岭南派的任掌门害死了他妻小,他就到云霄派那边去告状,谁料非但没告成,还给云霄派轰了出来,故加入明教,伺机来复仇!”钱堑道:“并且这人的武功还算不错,比我身边的那几个亲随都要高上不少。”方百花暗道:“原来是这样!”便道:“你们怎地杀了他?”“是我杀的!”阿哈承认道,“他作为我的亲随,我这个掌旗使有责任,在他招了之后就一掌拍过去,没想到此人武功确实高过别人不少,一掌居然拍不死,我补了两掌,他才吐血身亡。”方百花道:“那你们是怎地发现他的?”钱堑道:“是我发现的,我睡下后一觉醒来去屋后解手,发现一个黑衣人掠过,顾不得披上衣服跟踪过去,见他径直朝裴邵逸住的地方过去。我路截住他,与他交手,惊动了哼哈二将。我们三人很快将他抓住,他就招供了!”
方百花又询问了诸多细节后叫三个掌旗使离去。很快天色大亮,已到辰时,方百花叫人唤来了白行之,说是用了文菁所定的“欲擒故纵”之计抓获了凶手,又将过程讲述了一遍。白行之大喜,道:“敢问贵庄庄主,可否将凶手交由我们云霄派处置?”阿哈走上前来,道:“恐怕白掌门是见不到活人了,此人已被我所杀,如果白掌门不信,可以问你的弟子裴道长,昨日我抓获之时,他也曾亲眼看见!”说罢,叫了两个明教教众将尸体抬了上来。
白行之对身后的裴邵逸道:“陈居士所言是否属实?”裴邵逸走上前来,对师父行了个礼,道:“回师父的话,昨日庄中有一位姑娘故意将我单独安排在一间房间,并且暗暗告诉我计策,之后凶手想来杀我,第一次听说没能抓获成功,第二次终于抓得,除了第一次没有抓获的那段过程是听几位居士所说,其余均为亲眼所见。”钱堑道:“本派杀他的主要目的在于想让他留个囫囵尸首,他虽酿成大错,但本派还想让他作为明教弟子的身份下葬,望白掌门恩准!”白行之叹道:“死者不能复,现在凶手也伏诛,贫道亦无其他要求。”对百花山庄和明教众人拱手道:“既然卲逸如此说,贫道完全相信居士的话,回去自会安抚岭南派!”要向众人告辞。
方百花伸手道:“白掌门且慢!”白行之问道:“方居士还有何指教?”方百花谦让道:“云霄派作为中原武林第一大名门正派,要说敝庄对贵派的指教那是万万不敢的。我有些妇人之见要说与白掌门听,若是听得,作为建议;若是听不得,权当笑耳。”她的一番客气话也使得在场的云霄派弟子有些自豪。
方百花道:“白掌门行事光明磊落,是武林人士的典范,这一点是完全没得说的。我的建议有两点:其一,听说林灵素甚得天子和权臣的重用,虽不似出家人的追求,但旁人也本不该过问,可是林灵素在京师勾结奸贼,欺压百姓之事的传闻想必贵派也闻一二,作为白掌门的大弟子,贵派如何完全不管?”白行之愧然道:“方居士所言甚是,我已派了三弟子去京师追查元虚子的所作所为,想必不久后,会给天下一个交代!”这边明教众人原本料到他会百般抵赖,没想他当真承认,不曾有任何遮遮掩掩,心下也为他的坦荡所折服。
方百花继续说道:“白掌门既然如此说,那我这个杞人忧天的妇人更加不必有什么担心的了。这其二就是关于白掌门眼皮底下的岭南派——”她故意停住,不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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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霏雨见迷茫(10)
白行之心下暗道:“之前薛兄就对我提及此事,我当时还不以为意,难道岭南派真的做出了些勾当?”谦然道:“关于岭南派的作为,贫道不曾知晓,还请方居士明示!”
方百花正要回答,宁立本上前道:“师父,您和大师兄每每闭关,不曾知晓外面之事。我回来这一个月以来,下山过几次,对任师兄岭南派的所作所为略有耳闻。”白行之道:“道立,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为师?”
宁立本恭敬道:“这些也只是一些坊间的片言片语,弟子尚未查明,故不曾向师父禀明。记得有一次,弟子去信州,在一座酒家中,弟子刚要了两个菜,两个满脸横肉的人走了进来,其余客人见状纷纷起身问好,并依次交了些银子给那两人。弟子当时没有交,那两人倒也没有来向弟子所要,等到他们走后。弟子问旁边桌上一人道:‘那两人什么来头?’那人却是支支吾吾不肯回答。弟子摸了些碎银子与他,他方肯透露道:‘道长不知,那二人都是岭南派门下,但凡出来吃酒,遇到的都要交钱孝敬!’弟子当时就气不已,连拍了三下桌子,那人惶恐道:‘道长莫要高声,若是让岭南派知道了,小人就会被抓了去!’弟子想了想,问那人道:‘那为何我没有交钱孝敬却平安无事?’那人笑弟子迂腐道:‘道长着一身道服,在这岭南派地面必是云霄派的弟子,听说岭南派掌门还是云霄派白掌门的弟子,如何敢来想你们云霄派要钱?’弟子假意道:‘贫道非云霄派门下,只是过路的道人恰好经过这岭南,你但凡都告诉我无妨!’那人却是不敢再说,我再摸银子给他,他也不敢再收。”
白行之的弟子把自家的不光彩之事说了出来,众人原以为他会斥责这位弟子,未料他朗声道:“方居士的两条建议真的是警醒了贫道,回去后定会严查岭南派,绝不会包庇自己的门下!”说罢,告辞后带领众弟子离去。
等到徐晟、文菁知道凶手已落网的时候已近巳时了。这两日虽然要帮派矛盾重重,但对他们两个后辈来说是无甚大事,文菁总是让他睡到自然醒,然后给他拿去自己精心准备的茶水点心,二人共同吃罢后,来到陌雪阁时,发现依旧是烟雨绵绵,天地间一片雾蒙蒙的景象。
徐晟听完方百花的叙述后,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也跟着落了下来,说道:“终于抓获了那个可恶的凶手!”瞧身边的文菁时,虽然略微舒颜,但没有自己这般欣喜,问道:“菁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文菁道:“难道凶手杀任恬竟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原因?我还以为是有人居心叵测地要挑起云霄派和明教的纠纷。”又向方百花询问了一些细节,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错不了,我认为,此事没有这么简单!”方百花道:“凶手把一切都招了,还有甚么可疑之处?”文菁道:“虽然我们昨天使出了一招‘欲擒故纵’差点把凶手抓住,可是是个傻子都明白,不可能再次来送死!”徐晟赞同道:“这倒也是,第一次薛伯伯差点追到他,他不可能再过来了!”文菁颔首道:“看来那边祭出了一招‘弃车保帅’,真是心狠手辣!”“弃车保帅?”方百花和徐晟同时讶然道。
文菁道:“没错,这个人只是个替死鬼,昨日追凶手时,他已料到这边有人开始怀疑他了,故使出这一招,好教我们以为凶手已获,不再追查。”方百花道:“幸好一个时辰前你们还在陌雪阁下,不曾让白掌门知道这‘弃车保帅’,否则他怎会带云霄派离去?”文菁道:“姨姨,我虽然不善于说谎,但这点道理我还是晓得的。就算当时想到了或者是有疑问,也不会当场说出来的。”方百花道:“那你认为凶手是谁?”文菁道:“昨日我还怀疑是阿哼或者阿哈,而如今是阿哈的亲随做了替死鬼,所以应该是他了吧!”方百花骇然道:“想不到平时疯疯癫癫的阿哈有如此居心!”文菁道:“姨姨倒不用打草惊蛇,只需和爹爹以后多注意一下他,我倒希望我的推断都是错的,这一切的一切仅仅是巧合,那凶手也仅仅是为了报仇,哼哈二将昨晚也真的是在喝酒。”方百花欢道:“小丫头你虽心地善良,但只要你认真思索起来,能想到的可比我们多多了!正应了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文菁笑了笑,自语道:“或许吧!这世间若是少了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那该多好,小时候看书时总是不大相信,现在自己亲身感受才知道这些是真正切切的存在的!”
二人撑着纸伞出来,徐晟问道:“那前天晚上要杀裴道长的女子是谁?”文菁惑然道:“这也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是以也没跟姨姨提起过,谜团始终挥之不去,赶也赶不走。”转而对他灿然笑道:“不过,至少一时间白道长和爹爹之间会相安无事,晟哥哥你说不是么?”徐晟感叹道:“是啊,正如公孙伯伯在暹罗国所说的,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巨大的漩涡,江湖的纠纷管也管不完。我真想在处理完这些事之后,和你静下心来,走走华夏的名山大川,体验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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