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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宋悲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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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墙分成几大块抬到地上,重新拼到一起。
方百花文菁二人听他们已弄完,跑出来一看,见墙面上书写者朱红色的大字:一点小礼,绝世阵法之线索在歙州杨庄。方百花恍然道:“原来这黄金只是整个秘密中最浅显的一层!”又看了看文菁,见她双眸清透灵动,发现了这一切之后没有欣喜不已,反而给人以一种自然而然的感觉,心下暗道:“幸亏有小丫头在这里,要不然即使发现了黄金,亦只能如那纸上所说的‘不慎则止’而断了下面的线索!”
文范嵩和吕锵清点了一下黄金,共有九千多两,虽然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正如所预料的那样,对于明教来说并不算很多。他示意别人靠边站,双手在前方各向自己的身侧划了一圈,紧接着势大力沉的一掌推向地上的砖石。地上扬起一阵碎砖石块,那红色的字亦随着这一掌消逝得无影无踪。他冷冷的扫了一眼身边的亲随。方百花厉声道:“若有泄密者,如这地上的砖石一样粉身碎骨!”
几个亲随下去后,文范嵩道:“了他们几个人带来了消息,今年年初,那辽国荒淫无道的耶律延禧已经被金人抓获,近几年来一直死而不僵的辽国正式灭亡了。由于金国的兴起,使得北方武林频频出现异动,所以——”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吩咐道:“我想叫右使和整个五行旗都去北方。”文菁心中一怔,她之前早已知道方百花就是护教右使。
方百花拱手道:“我也正好要将小丫头送到北方,之后再联络五个掌旗使,探讨事宜。”她提到这里,文菁已是一副期盼的眼神望着父亲,内心亦带着些担忧道:“要是爹爹不允我去北方,那么晟哥哥只能在去京师的路上白等唉,那样的话”一想及此,她都不太敢去和父亲的目光相碰,完全陷入了胡思乱想之中。
她一向很听长辈的话。去年年底也只是听了方百花的建议而暂时违背父命偷偷去大名府找外公,而此时内心却一片矛盾:“若是我再顶撞爹爹,他必然会更加气;若是我留在他身边,那岂不是见不到晟哥哥了,甚至是永远”她不敢沿着这个可能想下去,只能寻求以后再偷偷跑出来的可能性。
在惴惴不安中,文范嵩却道:“那麻烦右使在路上照顾好女儿——”转过去对低头的文菁道:“菁菁,路上不要给你方姨姨添乱!”
文菁听他的语气,明显饱含着几分慈爱,心中自是转忧为喜,带着感激之情唤道:“爹!”文范嵩随即又恢复了严肃之神色,对吕锵说道:“仲鋐,你经过苏州时,叫左使过来,我和他去歙州——”说到这里,他对文菁道:“菁菁,你先下去吧,我们三人有些要事商议!”
他刚刚虽然已把主要事宜交代清楚,但很多细节在自己女儿这个非明教中人面前并没有点明清楚,所以现在叫她先下去,再作吩咐。
文菁满心欢喜地退了出来,见太阳转西,暗想:“我和姨姨应该明早就能出发了吧,不知晟哥哥现在到哪里了,可不要走得太快,教我们追不上!”她恨不得现在就马上出发,快马加鞭一路向北。
无甚要事,她心中暗道:“何不现在把那特殊的水墨和颜料买了,杭州作为大的州郡,城中想来必有!”她牵马出了院子,边走心中边道:“按照目前构思,需要将我和晟哥哥都画上去,他的音容笑貌已完全印在了我的心中了,可是要画我自己——”她不禁有些犯难,因为从来都没有细细地看过自己的容貌。
“你真笨——用个镜子照着画不就行了?”她哑然失笑,暗自道。急忙使马跑得快些,来到城中。
正如所料,很快她就将水墨和颜料买到。也不急着回去,牵着马儿走在街上,带着淡淡的相思,听着各种各样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倒还算惬意。
………………………………
第十五回 物是人非往事悠(8)
“各位大小姐,买了小人的香囊,送给你那如意郎君,我保你――无论西施貂蝉、还是昭君玉环,都夺不走他的心!”文菁听到这样的吆喝,心中也跟着一乐。
“哟――这位贵小姐,想必有心事吧,要不要来看一看小人的香囊?”文菁忽听得那位吆喝的小贩在叫自己。
她刚刚听到这样的吆喝,也并没有在意,还是转向原来的那一侧漫无目的地看着。那小商贩只是看见她的马,但从马身的间隙中看去必是一位大家小姐,又走得比较慢,很会察颜观色的他急忙拿了几个香囊在手中从马后绕了过来,试探着问话。
文菁转过身来。那小商贩方才见到她的容貌,顿时呆住了。停了片刻,出于职业的习惯,马上又笑道:“这位小姐宛若仙女一样,小人刚才的话却说得太片面,就算那西施貂蝉、昭君玉环,都比不上您这位天仙,自然也拐不走您那如意郎君,但如若买了小人的香囊――必能锦上添花!”
文菁听了他随机应变的话,右手抿嘴笑道:“你这人为了做意,真会说话――”那商贩恭敬地递上一只香囊,文菁接过一看,做工确实比较细致,又闻到其中混着的几种花香,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上面没绣什么图案。她心中一念,暗笑:“没绣什么图案,我自己绣一个不就好了?想来好久没做针线了,也正好!”便问道:“这香囊多少钱?”那小商贩道:“小人不打虚价,三百文铜钱!”
文菁拿出一两银子给他,说道:“不用找了。”那小贩眉开眼笑道:“那小人祝您永葆青春年华,今年十八,明年十六!”文菁笑道:“这可不会说话了,我不曾有十八岁呢!”那小贩拍了拍自己的脸,道:“看小人一时得意忘形就说错了话,我祝这位天仙似的姑娘越来越年轻!”
文菁听后,淡然一笑,接着往回走。要把香囊放到怀中时,又萌一个想法,倒出里面的干花干草,给墨龙驹吃后,自语道:“这香味好是好,但不是我的。”她再往里面放了几张彩笺后放入怀中,准备在自己这边放上较长一段时间再送给徐晟。
细针自己身上已有,顺道买了几种彩线后,驾马回来,方百花见她买了这些,暗自笑道:“这么大的丫头,都爱打扮自己;哪像她这样不爱水粉爱水墨。不过凭小丫头的容貌,无需打扮倒也是真的。”便拿出珍珠粉道:“小丫头,你虽然可以不打扮,但这保护皮肤的总要了吧!”文菁谢过,莞尔道:“姨姨,我这边虽然没什么胭脂水粉,但这些护肤用的还是随身带着的。”方百花见她一下拿出几种,心下讶然道:“我倒是多担心了,小丫头她虽然不经常用,但爱护自己那份容貌的工作还是做得很足的!”这天底下的女孩子都爱美,并且有着各自不同的方法,文菁当然亦不会例外。
夜幕,文菁又在桌前继续那未完的画了。方百花见她拿着一面小琉璃镜照着自己端详了很久,哂笑道:“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自恋,在顾影自怜呢?”文菁立时双靥泛红,慌忙将琉璃镜收了起来,也没有回答她的话,心下害羞道:“被方姨姨发觉了,真教人难为情;不仔细看自己还真难画,还是先画晟哥哥吧!”念及此,稍微定了定心神,拿出新买的水墨颜料,蘸了之后,在画布上勾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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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文菁与父亲道别后,和方百花拿了早已收拾好的行装上路了。有两匹良驹,赶路倒也来得快。时令明显转夏,愈来愈热。经过苏州时,文菁给自己和方百花各买了一把伞用以遮阳,并且在烈日炎炎的巳、午、未三个时辰尽量走林荫道路。傍晚在镇江打尖住店,自然不在话下。第二日渡江后到达扬州时,文菁一眼就在城墙边找到了徐晟所做的标记。
按辔向北,一路无事。方百花见她头还是作画,第二夜起竟然做起了女工,不免又是拿她开涮。文菁对于她的玩笑话虽然还是害羞,但最后也没有保留自己的真实想法,说是要在香囊上绣一对鸳鸯送给他。
第四日上午,文菁循着徐晟的记号来到海州,心中不免有些嘀咕:“看着方向似乎在朝京东东路的方向走啊,为什么晟哥哥不直接往南京方向,然后去京师,那样岂不是更加近一些?”在这里,她却没有再找到标记,想来徐晟还在海州没走。
二人进入海州城中,在街上四处随走。过了里路程,文菁不经意间回眸一望,却在人海中与一双目光直接接触,不是思念着的他还会是谁?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要喊出的话竟然憋在喉咙,因为激动而变得发不出声。
那边徐晟也刚要喊出“菁儿”,却忽然被一人拦腰抱到一旁,用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道:“快走,你的冤家来了!”
徐晟心中纳闷道:“菁儿怎地成了我的冤家了?”那人指了指左前方,他却瞧见这两天一直找自己麻烦的吕师锦正在那里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不容细想,朝文菁点了一下头,急忙和那人跃向城外。
文菁也是有些诧异,看那人的身形,似乎是燕青,但他们怎地一见到自己就远远躲开,不愿相见。猛然瞥见后面又有一人追着他们而去,登时明白。
文菁拉了方百花,二人翻身上马,返身也朝城外奔去。两匹良马足下发力,很快来到城外,不见了徐晟叔侄二人的踪影,却见吕师锦一个人在荒郊四处寻找。
文菁认出了他,忙道:“姓吕的,你同样作为明教中人,怎地不知廉耻?”吕师锦转回身来,虽然尚不知她姓名,但对那天看到的这位光彩照人的小姑娘也是印象颇深。
方百花简单地问了一下情况,叱喝道:“想你哥哥吕师囊当年也是条汉子,作为我教的英杰之一葬在总坛,怎地在你这里变成如此卑鄙的小人?”吕师锦打量了一下这位青年美妇,笑道:“你又是谁,也来管老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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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物是人非往事悠(9)
方百花啐了一口,道:“那死在战场上的都是顶天立地的真英雄,你要报仇最多也只是去找他本人来个一决胜负,弄的‘父债子还’又是哪一出?”吕师锦也不答话,大喝一声,使出“鹰爪擒拿手”直扑方百花,她侧身一闪,却不提防吕师锦途退回,连进两招,右手抓住她扬起的衣袍。吕师锦冷笑一声,左手变抓为掌,欲拍向她。方百花见事不宜迟,长剑出鞘,朝他的左手挥去。吕师锦被眼前的剑光一惊,右手猛然一放,往后一跃,道:“我呸,有两下子,难怪这么肆无忌惮!”手掌发力,再次袭来。方百花这次有了防备,也是长剑挥舞,片刻间与他拆得十余招。
文菁为了不让他再来找麻烦,只能拿出太阳镯,道:“姓吕的,你也认识这个,须当好自为之!”吕师锦在打斗中瞥了一眼,见她又拿出明教的圣物,一下分了神,右手衣袖也被方百花划了一道口子。
吕师锦跳到圈外,问道:“你这小姑娘到底是谁?”方百花娇喝道:“你作为北派虽不需听得南派的指挥,但教主的面子总得让着三分,这小丫头既然有我教的最高信物,必是教主极为亲近之人!”吕师锦心道:“听师父说过,教主有个女儿,不知是真是假,难道眼前这位小姑娘是若是这样,此仇真的无法报了!”狠狠瞪了方百花一眼后离开。
文菁见他带着不甘情愿离开,心下总算舒了一口气。刚要准备再去找徐晟时,却听得后面有人轻声唤道:“菁儿!”正是自己梦中期盼的声音,她回转过来,正对着自己的那个他,甜甜而笑。
徐晟走上前来,牵过她的手。一旁的方百花俏脸一板,对他道:“我把小丫头平安无事地送到你小子这里了,若是你不好好保护她,让她有个闪失,整个百花山庄和明教都不会放过你!”文菁带着留恋的语气道:“姨姨,你要走么?”
方百花自嘲道:“我不走还成么?你一见到他,自然有些话要说,我杵在这里,岂不让你们心中暗咒?”二人顿时脸红,低下头去,方百花继续道:“好了,小丫头你不是不知道,你爹吩咐过我的事还没去办呢!”想了想又指着转山飞道:“这马就送给你们吧,你那瘦马虽然也跑得快,但实在是不好看!”未等二人推辞和道谢,方百花就对徐晟道:“你小子的马呢?”
徐晟小跑到林中,牵来一匹全身毛色发红的马儿,方百花接过缰绳,纵身上马,又指着徐晟道:“我叮嘱的话,你小子可不要忘记!”
二人与她道别,方百花喊一声“驾”骑马远去。望着她的背影,徐晟道:“你方姨姨真的很你!”文菁点头默然,心中亦是无尽的感动。
此刻,这荒郊野外已是他们两人。文菁再也无法抑制住重逢的欣忭之情,投身入怀,二人紧紧相拥。
良久,徐晟与她一道骑了转山飞,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缓缓向前走。那出骨墨龙驹自然默默地跟在主人的身后。
晟、菁二人各自讲述几天来发的事。当文菁讲到自己在母亲坟前流泪时,徐晟亦跟着感动不已;而当她提到发现宝物秘密之事,他也为她的聪慧所折服。
讲完之后,文菁在他怀里仰着小脸问道:“晟哥哥,你这几天有什么奇特的经历没?”徐晟摇摇头,说道:“我这边倒是平常多了,一出苏州我就碰见了燕叔叔,他说他要到北方看看,就顺道同行,也正好一路教我没学完的拳法。”文菁这才明白有点偏离直接去京师道路的原因。
徐晟缓下身来,下颌轻轻靠在她的右肩,左脸贴着她的长发摩挲,在她耳边接着说道:“过了扬州,那吕师锦一直追着我不放,虽然武艺已有进步,但还是打不过他,幸喜有燕叔叔在,每每都能化险为夷,成功走脱。”文菁暗道:“想来那吕师锦应该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吧?”
虽然已经特意走得很慢,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总是不觉时光。晏然之间,已来到徐晟放置行囊的山神庙。徐晟唤了一声“燕叔叔”后没有回答,知他必然是出去了。从包裹里拿了一些点心与她分吃过,又在褡裢中摸索了好一会儿。
与此同时,文菁也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在自己怀里摸索。两人同时转过身来,双手握在一起伸向前方,都攥着东西,不约而同道:“我有东西要送与你!”
徐晟道:“菁儿,你先松手!”文菁却道:“晟哥哥,你先松手。”徐晟顺从了她的意愿,双手慢慢张开,里面是几串束发飘带和一小串流苏。
徐晟平时见她从不用各种各样的簪钗,故只给她买了粉色的束发飘带;见她“清辉竹畔”的笛子上没什么饰物,又买了一小串流苏。
文菁悄悄地把手中折叠的画藏到袖中,从他手中取过流苏,解下腰间的长笛,将流苏挂在末端。系完后却对他道:“这个束发飘带我不要!”
对于这样的答话,徐晟一下子有些木然,带点尴尬道:“菁儿,你不喜欢么?”文菁瞧见他的神情,心里有些偷着乐,暗道:“粉色的我最喜欢,更何况这是晟哥哥买给我的,怎会不要?”见他要将飘带收起,玉手拉过,娇声道:“晟哥哥,我的意思是我不要自己拿,我要你亲手帮我束上。”轻柔地将头发甩至身前,解了上面黑色的环绳。徐晟无比怜惜,用虎口间轻轻的力道将她的长发抚直,接着又将飘带从下往上束住,人也跟着走到她的身后,使之形成马尾状自然垂下。
徐晟问道:“菁儿,那你送我的是什么?”文菁从袖中拿出画布,慢慢展开。徐晟见是两张几乎一样的画,画上一眼望过去的是湖面及远处水天一色的场景,近处的湖面上有一叶扁舟,是当日二人泛舟同游太湖之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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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物是人非往事悠(10)
徐晟欢喜地接过,见上面的景物依旧栩栩如,夸赞道:“真是画得好看!”文菁皓齿微露,笑道:“好看的还在后面,晟哥哥,这画中可有秘密,你能猜到么?”徐晟将两幅画同时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未发现什么端倪,说道:“好菁儿,我猜不出,你告诉我罢!”文菁道:“我给你点提示吧,刚刚说过,我是怎么发现藏在那纸上的最后一个字的?”徐晟听后,急忙跑到外面,拿了一个竹筒进来,往手上倒了一点水,均匀地涂在画布上。渐渐地,眼前的这幅水墨山水画变成了一幅色彩绚丽的图画,更绝的是,船上竟然显像出两个人,是侧身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从这面看上去正好看到男子的侧脸,正是自己;而只见身形不见容颜的那个女子正是眼前心爱的人儿。
文菁道:“这幅是送给晟哥哥的,但是――另外一幅我自己留着的,你也可以看看。”徐晟又使另外一幅画沾水,那画上的显像出来的布局大体与这幅一样,但两人的方向正好相反,只见文菁的侧脸而不见自己。如果把两张画背对背挂在一起,正好显出一幅全景图。徐晟赞道:“这真绝了,特别是你这幅画,我想这天底下大概也只有你能将自己画好,要是换做其他人没这个本事画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文菁听他一语双关,既称赞自己的容貌,又称赞自己的画功,不禁欣然道:“晟哥哥,本来最开始我想把这幅给你的,但后来想想,比起画上的我,你肯定更愿意要真实的我罢!虽然给你的画中看不到我的容貌,但你要看我,我不就在你身边么?”徐晟点点头,文菁接着说道:“之前已经是将代表菁儿的月亮镯给你了,所以这次我们就各自保管自己,爱惜对方的同时也要爱惜自己,你说对不?”徐晟笑道:“那就依你的意思!”水渐渐风干,画重新变回了简单而又动的水墨画,他小心地将画折叠好,和自己怀中的包着月亮镯的手帕放到一起。
不觉过了多久,一阵带些浑浊的箫声由远及近,文菁听时,是按照凤求凰的琴谱吹成的箫音,比起原来琴谱,却多了一份苍凉和无奈。徐晟却像是忽然记起什么似的,道:“菁儿,昨天燕叔叔无意在包裹中见到你的箫,他就拿过去了。”文菁大方道:“那支箫是去年刚买的,都不曾吹奏过,正好就送给燕叔叔吧。你若要听箫声,到京城后我再买一支!”
一曲渐渐终了,脚步声走近,二人出来一看,一人戴着一傩戏面具走了过来,不过看身形,早已知道就是燕青。
燕青摘下面具,冲着文菁笑道:“小丫头,你来了?”文菁施礼后,拍手道:“燕叔叔这凤求凰却是别有一番风格,不知求的是”她故意停住不说,并带些坏笑。燕青朝四周看了看,道:“这不午后没事胡乱吹的么?拿了你的箫,不会责怪我吧?”文菁道:“那就送与燕叔叔吧!”燕青也没有推辞,将其别在腰间,对徐晟道:“这拳法只剩最后一招没学了吧?”徐晟恭谨应声。这一路走来,他摸着门道后对万变不离其宗的迷踪拳越学越快,昨日一天就学了七八招。
燕青道:“那好,现在便将最后一招‘鬼哭狼嚎’教于你!”文菁心下疑惑道:“这燕叔叔教的拳法名字却是奇怪。”只见燕青身形变幻,左手勾住右臂,右手五指却做出狼头的形状,左突右闪,如一只野狼一样在空中飞舞,“唰”“唰”几声,一俯一仰,又是一拽一拖,变化万千。
徐晟虽然看得亦是眼花缭乱,但已经能够自己去除枝叶。待到燕青演示两遍后,徐晟道:“小侄记住了!”文菁道:“这么复杂的拳法,晟哥哥你两遍就能记住,当真聪明!”燕青笑道:“他已经对迷踪拳的套路很熟悉了,这才这么快,刚学之时,一招要演示十几遍,哪有小丫头你这般聪明!”
燕青见他已经记住,便道:“贤侄,你这三十六路迷踪拳加上之前的内功心法练熟了,要是再遇上那吕师锦,就可以跟他周旋了。虽不敢说能够获胜,但不至于像原来那样速败!”徐晟叩谢道:“小侄谨遵燕叔叔教诲,授业之恩,没齿难忘!”燕青却开始收拾自己的行装,道:“贤侄不必如此大礼,贤侄若是能够经高人点拨,必能突飞猛进!”文菁心下暗道:“我们去北方的另一个目的就是去寻外公。”
徐晟见他在收拾,忙问道:“燕叔叔,你也要走么?”燕青道:“既然你已学完,剩下的只是练习,我也没必要与你们一路同行了。况且,我的目的地不是京师,而是准备从登州走海路去苏州。”“苏州?”徐晟愕然道。
文菁提醒道:“燕叔叔要去的是辽国的故地,北边的那个苏州,那辽国和中原有一些地名相重,便是东京南京西京在辽国也都有,不过现在想来是属于金国的了。”燕青道:“小丫头说得对。”打点好包裹就离去。
待他走后,徐晟道:“燕叔叔还是过着那闲云野鹤的活!”文菁感叹道:“虽然我现在知道了梁山与明教为仇,但对于燕叔叔,我却怨恨不起来。”徐晟则是一本正经道:“我也不是属于梁山那边的么?”文菁柔声道:“那你不一样,我主要提防的是你的那些叔伯。”转而笑道:“燕叔叔这么漂泊,需要找个人来管管他!”一提及此,徐晟也感到奇怪,这燕青与那方百花一样,都是过了而立的年纪却不曾成家。
文菁像是读透了他的内心,道:“他们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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