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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宋悲歌-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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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全帮上下都一致这样认为。
次日来到一座小镇,二人因初来乍到,不甚熟悉,想问一问路。刚拦住一个中年妇女,问道:“前面可有酒楼?”那中年妇女刚想回答,却忽见一个表情凶悍的乞丐恶狠狠地盯着,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二人循着她眼神望着的方向,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徐晟道:“大婶,你走吧,我们也不为难你了!”中年妇女如释重负一般,匆匆离去。
二人重新上马,离了小镇,沿着汾河的水流缓缓南行。在冷风的呼啸中汾水潺潺流过,也携着飕飕的寒冷刮进两人的心底。文菁苦笑道:“普天之大,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之人。”坐在后面的徐晟下颌轻轻勾在她的左肩上,说道:“菁儿,不是还有我么?”文菁感叹道:“对,有你有我,有你有我。有晟哥哥在,就算全世界都不理解,那又如何?”徐晟道:“这河东路都是丐帮的地盘,咱们赶紧去大名府寻你外公吧。”文菁道:“对,不过在此之前咱们先摆脱身后那几个鬼鬼祟祟之人吧。”徐晟道:“那是自然。”
二人从上午发现身后一直有三四个人跟着,初时还没有注意,以为仅仅是同路。尔后却发现不仅仅是同路那么简单。徐晟还有一次故意听了下来,假装朝四周观望时,却见他们都有意躲开了,是以还不知道跟着的人是谁。
马背上的二人依旧缓缓前行,文菁忽道:“晟哥哥,抱紧我。”徐晟以为她冷了,将抱着她纤腰的手搂得更紧了。文菁却是撒娇道:“再抱紧点!”徐晟微微笑了笑,从她手中接过缰绳,将她完全抱在怀中。
望着她一脸幸福的样子,徐晟心中也是倍感温暖。文菁小声道:“晟哥哥,别说话,用手帮我挡着右侧。”徐晟有些疑惑地依言,见她从身边拿出了一面小琉璃镜,靠在自己右手袖边,来回旋转了几下。
困惑之间,徐晟却见镜中出现了后面跟踪之人的影像。而文菁动作十分隐秘,旁人看了还只是认为二人亲昵的举动。
琉璃镜缓缓转动,二人这下完全看清了,打头的竟然是在汾州偶遇的杨钦。文菁心中暗道:“前天,他似乎是说漏了嘴,难道爹爹真的要叫我回去?那为什么不直接说明,还是怕我不肯回去?”一想到这里,就变得难过了起来:“看来爹爹还是不肯接受晟哥哥。”轻轻叹了一口气,收起琉璃镜,道:“晟哥哥,既然是自己人,我们就拦住他们,将事情问问清楚。”
徐晟点头同意,双手拉紧了缰绳,道:“菁儿,坐稳了!”吹了一声口哨,让一旁的出骨墨龙驹跟紧,喊了一声“驾”,策马向前奔去。
后面不远处跟着的杨钦带着三个教众见他们疾奔,也是加紧跟上。却见他们七拐八绕,向前面另一座小镇而去。杨钦等人不敢懈怠,将马催得更紧。约莫一个时辰,劣马累得气喘吁吁,来到小镇上,却不见了踪影。
杨钦自语道:“奇怪,却是去了哪里?”吩咐手下道:“到处找找看!”在镇中瞎转悠了几圈,却徐、文二人从一个小巷中忽然闪出,自是吓了一跳。未等开口,文菁就问道:“杨大哥,你跟着我们,究竟是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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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拭血剑 缘何举(1)
杨钦把脸稍微收拾了一下,和三个教众齐齐下拜,正声道:“属下奉教主密令,恭迎圣女回江南总坛!”“圣女?”文菁愕然道,“明教的圣女么?”徐晟也是脸上写满了疑问,不解地望着他们。
杨钦再次下拜道:“大小姐难道不知么?现在全教上下都知道了,就等着圣女回去举行登坛仪式。”“可是当真?”文菁再问道。杨钦道:“属下听说,教主一开始不知是受左使还是右使相劝,并无此打算,后来才下定决心,力排众议,作此决断。从反复确认的消息来看,此事千真万确!”
文菁只觉得一阵眩晕,后退了两步。徐晟见状,一把扶住她。好一会儿,文菁才稍稍平复了心情。杨钦道:“大小姐,本来在汾州的时候,我们就要告诉你了,只是当时堂哥认为时机不妥,所以才没有说。”
文菁又问道:“密令,是爹爹的亲笔手书,还是――”“那倒不是,是总坛的人带来的口谕!”杨钦回答道,“还说,圣女登坛之日已经确定在今年的四月初八日!”文菁心中又是一阵烦乱。
杨钦试探着说道:“大小姐,此时距离四月初八尚有两个月左右,您看您是自己去总坛,还是由教中弟兄护送着去?”文菁心中已是无比凄苦,当着他们的面却还是没有完全显露出来,挥挥手道:“你们,你们先走吧,我想静一会儿――既是爹爹的安排,我自会在那天之前到达杭州总坛。”
杨钦恭敬道:“那属下告辞!”说罢,带领着帮众离去。
也不管他们是真走还是假走,文菁已经在徐晟怀中哭了起来。徐晟双手改扶为搂,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过了一会儿,扶着她的双肩再看时,文菁的泪水已从粉面上滑落了下来,纯净的双眼已然完全湿润。徐晟安慰道:“菁儿,别哭了。”他虽然不明白“圣女”二字的意义,但已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
文菁安安静静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了眼泪,身体前倾,再次靠进他的怀里,白皙的左脸颊紧紧靠着他的左脸,轻声道:“晟哥哥,你带我走吧!”徐晟以为是继续赶路,要转身去牵马。文菁又是一把抱住他,在耳边道:“不,不是这个意思。你带我走,找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我爹永远都找不到。”徐晟道:“为何,这圣女的位置有这般可怕么?”
文菁凄然道:“圣女登坛之日,便是我与晟哥哥永别之时!”徐晟吓了一跳,道:“这话怎么说?”文菁摇摇头,道:“我也是去年在杭州时,才从总坛的明教典籍中看到的。”紧接着,给他讲了种种有关圣女的教规。当听到“圣女必须孤独一生,永远不许结婚嫁人,如果违反按教规要焚死”时,徐晟呆了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行!”徐晟握紧了拳头,坚决道,“我们必须回到江南,向你爹说清楚:我徐晟要无论如何都要娶你文菁为妻,一生一世,永远不离不弃!”文菁叹道:“我又何尝不想这样,可是爹爹的决议――”
“那至少要和他当面说清楚吧,不能就这样毁了你!”徐晟坚持道。“没用的,爹爹如何会听我们?”文菁苦笑道。
徐晟一下子也陷入了为难:“文教主的性子菁儿肯定是了解的。我们去说肯定没用……”转念又想:“说不过,那动手呢,动手更不行,我在文教主面前过不了三招!”
文菁忽道:“晟哥哥,咱们去大名府寻外公吧!”徐晟点点头,心下暗道:“先跟周老侠学武,然后再――不行,就算武艺学成了那又怎样,我怎么也不能和未来的‘岳父’动手!”想到这里,立即觉得这是一个无比愚蠢的想法,问道:“还去大名府作甚么?”
文菁道:“我们劝爹爹没用,我叫外公去劝劝,或许有用;就算没用,我与晟哥哥在最后两个月多厮守几天,也比直接去江南、马上就分别要好。”徐晟却没想到这一层意思,但觉得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徐晟牵来马匹,二人纵身上马,像往常一样共乘一骑。文菁道:“最好就是,能够让外公亲自将菁儿许配给晟哥哥,这样爹爹就不好多说什么了。”像是忽然记起什么,小声道:“晟哥哥,你骑出骨墨龙驹吧,我怕杨大哥并不是真的走了,咱们快马加鞭赶到大名府。”
她猜得没错,杨钦等人只是假装离开。他看文菁的神情,也不像是要乖乖回江南的样子;再则密令中说,如果谁能把圣女护送回总坛,谁就有奖赏,他如何能放过这个机会。但二人各乘一骑,两匹良驹的脚力这些劣马如何追赶得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路向东,不一会儿就在扬起的尘土中消逝得无影无踪。
***
前几日行路缓慢,人马都得到了充分的休息,是以精力充沛。这一下马不停蹄,昼夜不息,在第二日天明就赶到了大名府。
到了这里,二人都熟悉了许多。顾不得休息,来到周侗家,却依旧没有寻着人,只有一个书童在家。文菁认识他,唤作简一,问道:“外公又是去了哪里?”简一嬉笑道:“文姐姐,我知道是知道,不过老爷子说了,要先考你一考,如果说不出来,便不能告诉你。”文菁笑道:“好你个简一,人小鬼大,那你就说说,怎么考我?”
简一摇头晃脑道:“姐姐,老爷子知道考你没什么难度――”指着徐晟道:“就考考姑爷!”听到这话,文菁顿时羞红了小脸,道:“简一,你……你乱说什么?”
简一坏笑道:“难道我说得不对么?”又做了个鬼脸道:“文姐姐,为了防止你提醒他,只好麻烦你转过去咯。”文菁朝徐晟使了个颜色,慢慢转过身去。简一道:“问姑爷的问题也很简单,今年四月二十是老爷子的什么日子?”文菁听了,心里猛地一个激灵:“简一不提醒连我差点都忘了,四月二十是外公的七十大寿!不过我有没有对晟哥哥说过呢?”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去年年底时无意中曾经对他提过一次,但没有讲具体日期,只是说“明年将是外公的七十大寿”。
徐晟却是一下子怔住了,心下问道:“四月二十日,什么日子?我只知道四月初八,是……”一想到这里,他不愿意再想下去,只是暗道:“这和周老侠也没什么关系!”挠了挠头,刚要说不知道,却瞥见背对着的文菁右手做了个手势。
徐晟仔细一看,手势的含义是个数字“七”。“七,什么意思?”徐晟心下依旧不解。文菁听他依旧没有答出,正准备将双手放在一起,别在背后作一个“十”的手势,却听得简一嚷嚷的声音道:“姐姐,可不许作弊哦!”
文菁装作若无其事,道:“晟哥哥,我今年的礼物你还没给呢,让我想想要什么。”徐晟心下更纳闷了:“礼物?菁儿可从来都没有主动问我要过什么礼物,难道她说的是生日礼物?可是距离生日还有一段时日呢,也不必这么早给礼物啊!”忽然像记起什么,一拍头顶,心中暗喜:“生日,菁儿要提醒我的是生日;她刚刚提醒的是‘七’。错不了,她去年也曾对我说过,明年是她外公的七十大寿!”脱口而出道:“七十大寿!”
简一满意地点点头:“虽然姐姐有作弊的嫌疑,但姑爷总算答了上来。也罢,就算答对了吧!”文菁不服道:“什么叫‘就算’,明明是‘就是’!”
简一递出一张字条,道:“老爷子吩咐过了,如果你们来找他,就把这张纸条给你们!”徐、文二人翻开一看,见上面写着:菁,四月廿日寿辰于江南,然之甚,许以武!
徐晟心下暗道:“看来周老前辈去了江南,我要在他古稀寿宴上好好表现,让他满意,才能开始学武。”文菁则是心想:“来找外公,教晟哥哥学武是一方面;但当前更重要的是,叫外公劝爹爹不要让我去做圣女。” 失落之情已经溢于言表,简一见她这副样子,便道:“文姐姐,你不要不开心了。前面一次老爷子回来,提到姑爷还说不教不教的;但上一次回来后,已经不说这样的话了。依简一来看,这次是真的要教了。况且,老爷子不再收徒的规矩早就破了,文姐姐你十二岁回江南你爹爹身边后,就收了一个弟子,由于年纪的原因,在辈分上视作徒孙对待;只不过去年你回来时,那名弟子已经学成出师,又没人提起过,所以你不知道……”
他絮絮叨叨地讲了许多,心事重重的文菁却心不在焉,只是听了个大概;一心关心她的徐晟更是没听全。
简一尚在唠叨之际,却见一人急急奔了过来,口中叫道:“老爷子,不好了,需要你去――”喊到一半,猛然看到文菁,却是停住了,不再说话,只顾着大口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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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 拭血剑 缘何举(2)
徐晟定睛一看,来人却是燕青,问道:“燕叔叔,什么事这么慌张?”燕青一时愣住,不知怎么回答,应付道:“没,没什么,周老爷子在家么?”
文菁上前,行礼后,说道:“我们也在寻外公,但他不在家,不知所为何事?”燕青转而笑道:“没……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看看老爷子在不在家。”文菁见他闪烁其词,明显是不愿意回答,便道:“真的没什么事?”燕青干笑道:“能有什么事?”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道:“有个江湖朋友还在等我,先走了!”未等两人回话,又是匆匆离开。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徐晟惑然道:“燕叔叔究竟是什么事,明明是来找周老侠的,却这样就走了。”文菁道:“看这样子肯定有事!”徐晟问道:“要不,跟着他?”文菁点头同意,牵来马匹,道:“燕叔叔像方姨姨一样,帮了咱那么多。他现在或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情,理应去看看。”说起来,燕青对她的直接帮助甚少,但对徐晟的帮助打心底里就视作对自己的,是以也认同他。
燕青几乎是在前面连跑带飞赶路,对身后的马蹄声几乎没有在意,只道是别的行人经过。
徐、文二人驾马跟了五六里路,就听得前面树林中有“乒乒乓乓”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其中打斗。就在下马之间,燕青已经身形一闪,进了树林。两人连忙将马系在一棵树上,来到林边,果然见到两拨人在打斗。
仔细看时,两拨人他们都认识:一拨时以上官荣、钟相为首的明教中人;另一拨是宋启、柴进、花逢春和阮英等人。玉芝公主在一旁不停说道:“你们别打了!”却是无人能听。
此刻,上官荣和宋启作为各自武功最高的人,正当拼得激烈。上官荣一个跨步,来到宋启跟前,左手一把抓住他的右手腕,右掌横向一劈;宋启右手被抓住,左手却是不甘示弱,反向一拳,正中他的手掌。掌拳相交中,内力的力道将二人震开,各自后退一步后,又缠斗到一块。
燕青大吼一声:“住手!”依旧是无人听,环顾之间,却是看到了徐、文二人,急道:“你们怎么来了?”再看上官荣和宋启时,他们竟然都下杀招,俨然到了生死相博的时刻。
燕青顾不上许多,强行欺身上前,跳到二人中间。显示趁着宋启换招的间隙,双手一个格挡,紧接着使出迷踪拳中的一招“蟠螭坐狮”,攻向他的下盘,勉强把他挡开。却不提防身后的上官荣一招以“二龙戏珠”,双手直取他的后脑。这招使出来本来是取敌眼珠,但燕青背对着他,所以变成这般效果。
上官荣使到一半,却发现眼前的人已变成了燕青,想要收招,哪能完全收住。他心中暗暗叫苦,心想不要就此伤了燕兄。说时迟,那时快,正在懊恼之际,却见前方左右斜刺里两个身影闪出,手指灵动,一点一拨,一扣一收,用以柔克刚的招数轻轻化解了自己这一招。
来者自然是徐晟和文菁二人,看了一会的他们见事不宜迟,只得出手相助。加上上官荣本就有收招之意,所以二人都只用了两根手指,便卸去了这招。
燕青听得脑后不再有呼呼风声,回望过来方知已无险情。他一把抱住还要发作的宋启,劝道:“先彻底弄清楚,其中或是有什么误会,然后再打也不迟!”文菁心下暗道:“晟哥哥的那些梁山叔伯们也听信了那些流言,认为明教成了金人的帮凶么?”仔细想想,却觉得不太对劲:“就算是听信,他们一向‘以忠义为己任’自居,但那也不必像这样性命相博吧!”对徐晟:“咱们一起先将那些打斗之人分开吧。”
徐、文二人纵身而起,来到其他人中间。徐晟先是以一招“惊弓之鸟”震开钟相,紧接着就是一招“鸢飞鱼跃”放倒花逢春;而文菁也是以探花折柳手的“瓜熟蒂落”和“落叶飞花”分开阮英和一名明教弟子。探花折柳手是前两年方百花教她的,十来个招式都是手法上的变化,并且多是以柔克刚的套路,也不伤敌要害,十分契合她灵巧为主的套路,是以经常使用。
两个各自施展本事,好不容易才将众人堪堪分开。其中一个明教弟子已经伤的不轻,趁着不打斗,钟相吩咐另外两个弟子赶紧去照料。刚歇了下来,却见花逢春又是冲上前去,要和钟相放对。钟相也是不甘示弱,叫道:“来来来,怕你便不是男人!”
徐晟一个箭步上前,拦住花逢春道:“花大哥,究竟是怎么了?”文菁跳到上官荣身旁,想问问他。却见上官荣一改往日的冷静,带着未消的怒气盯着宋启。而燕青还在那儿兀自不停地劝着宋启。
阮英“嗤”了一声,对徐晟道:“徐大哥,我真是看错了人!”又指着文菁道:“她分明是魔教中人,你又如何与她在一起?”徐晟辩解道:“明教又怎么了,哪里惹怒了各位?”花逢春道:“今日我就问你一句,若是依旧执迷不悟,便与你再无瓜葛,我梁山也没有这样的后人!”徐晟心下暗惊:“这丐帮真行,才几天就把流言传得满天飞。不过花大哥他们也真糊涂,不晓得明辨是非!”便问道:“花大哥,连你们也不相信我们么?”
宋启道:“需要相信什么,魔教做下的好事有人亲眼所见!”徐晟奇道:“我就不信还有人亲眼所见了,那倒要问问,究竟是谁?”宋启“呸”了一声,道:“是谁还要告诉你么,然后你再告诉这个小魔女,最后再派人来杀人灭口是吧?”徐晟道:“宋大哥,虽然见面时间不长,但我最敬佩你了,可不要这般血口喷人!”宋启道:“不要再叫我宋大哥,花贤弟说得对,梁山没有你这样的后人!”
文菁见玉芝公主在不远处,想靠近她,问问清楚。却被柴进一下拦住,拔出长剑喝问道:“小魔女,你待要怎样?”徐晟赶紧撇了花逢春,来到文菁身边,拉着她的手,后退了几步。
花逢春也是上前,冷笑道:“小魔女,我警告你,可不要对玉芝不利!”其他人唤文菁“小魔女”徐晟尚且能理解,现在连花逢春都这么叫,他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在暹罗国可是相处融洽的,原先也知道文菁明教教主之女的身份。
徐晟怒从心起,说道:“你不要和文姑娘这般说话!”“这样说待怎地?”花逢春道,“你如果要和我火并,那就来啊,奉陪到底!”摆开架势,就要厮杀。
“都先住手!”是燕青发话了。他刚刚劝住宋启,急忙上前打圆场。花逢春有些不满道:“燕叔叔,你可不要一心只充当和事佬!”“就是,燕贤弟你今天究竟帮不帮我们?”柴进问道。
燕青道:“总得先调查一番,才能下确切的结论吧!”“还有什么好调查的,人证物证俱在!”宋启道。
“就是!”阮英附和了一声。宋启问道:“徐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不离开小魔女?”阮英在一旁嘟嚷道:“宋大哥,别劝了,我看他是色迷心窍了!”
宋启道:“燕叔叔,你两不相帮,加上对方又来了两人,特别是这个吃里扒外的梁山之后,这样我们今番就胜不了。不过不要紧,我们也可以去叫人,到时再来拼个你死我活!”带着梁山众人,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燕青也只得朝徐、文二人做了一个无奈的神情,跟着走了。
待到他们走远,徐晟摇头道:“真是不可理喻!只有燕叔叔一个明白人,希望能说服他们,不要听信这些江湖流言。”刚要问上官荣时,却见文菁已经陷入了沉思,便道:“菁儿,不要放在心上吧,就算全世界都误会你,也有我在你身边!”
文菁神情间颇为动容。片刻之后,忽问道:“玉芝妹妹刚才手势是什么意思,晟哥哥你看清楚了么?”徐晟却是摸不着头脑,他完全没注意。文菁道:“晟哥哥你没注意,刚刚玉芝妹妹走之前,向我们做了一个手势:先是摆了摆手,然后又指了一个方向,最后又做了一个――”一只玉手向前,只伸拇指、食指和小指,其余两指收拢,接着说道:“虽然这个手势和我方才提醒你的不一样,但也是另外一种‘七’的手势吧。如果说摆手是‘不要’的意思,‘不要那边七’,这是什么意思?”
徐晟问道:“他指的是哪个方向?”文菁道:“就是东北方向。”“东北方向有什么?”徐晟更加不解。
文菁脑海中搜寻了一遍,摇头道:“那个方向似乎也没什么,有点名堂的去处都不在大名府地界了。要是这样一来,范围可就大了。”徐晟知她地理知识渊博,便道:“菁儿,如果你都想不到,那表明东北方向真是是没什么了。”文菁自语道:“玉芝妹妹是想提醒我们什么,就算情急之下方向指偏,叫不要去某个地方。可这个‘七’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还是没做完就被他们拉走了?”意识到最后那个手势是理解整个意思的关键,但一时也想不明白,转而问上官荣道:“上官叔叔,梁山那帮人为何要和我们如此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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