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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出没,请注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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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这片都是老房子了,再往里都是新房子,有木制竹制的,牢固许多。”乌戈乐说。
乌戈乐又回过头,冲雅善说:“大人,我们日城并没有戏院,听闻您到来,朱都护在冲格雨林边上临时搭建了一个戏台,我现在带您过去。”
“好的,多谢你。”雅善温文尔雅!
都护府就在雨林边,雅善先行拜访都护。
“见过朱大人。”
“太常寺大人里面请。”
这朱大人面目清秀,眉目清晰,唇红齿白,看不出什么过人之处,能让大家都推崇备至。
朱大人看到戒醉突然凑近,吓了一吓。
“你叫什么名字?”戒醉突然发问。
朱大人一愣,“朱施,你是?”雅善哈哈一笑,“朱大人见笑了,他是我的朋友,久居江湖,不懂繁文缛节,多有冒犯,烦请见谅。”
“无妨。礼节之物,赤忱之间可有可无。我初来此处,民风淳朴,其中居民,见我亦同兄弟,勾肩搭背者有之,牵手拥抱亦是常事。如今想来在此已然三月有余,此处风土人情,早已是处惊不变!”
“才来三个多月,非此人也,彼在何处?”戒醉探头探脑。朱大人见戒醉举止怪异,开口问言:“你在找什么?”戒醉说:“我找乌戈乐口中的汉子,他却不肯说名字。”朱大人莞尔一笑:“朱皮,我的大哥。”戒醉不听还好,一听更是诧异万分,想这朱施已是都护,这朱皮却身居何职,住在何处,为何不一同前来。
朱施看戒醉神色,却是没有说什么,神色一暗,抬腿便跟雅善走进府中。
几人在府中闲话几句,便向府外的戏台走去。
“戏几时开锣。”朱大人问。
“午夜时分。”雅善答。
旁边的戒醉感觉自己的耳朵已炸,午夜时分开始演戏?难道是这里的风气民俗。旁边的朱大人却开口道:“这边有马头琴琵琶,戏文却是见的不多,可否准予普通老百姓共赏。”雅善接过话头:“开化愚顽,求之不得。”
戒醉绝意要一探究竟,这天午夜,夜色正好,风正料峭,云月漂浮在浮空,戒醉跟随着雅善前往戏台边。
戏台前面已经整整齐齐地摆上座椅凳子。首张桌子上还放着水果瓜子和两块木牌。戒醉伸手一捞,抓起个梨就往嘴里塞。雅善一个手拍下来,“这些食物你也吃,你看仔细些再吃。”戒醉纳了一闷,接着白月光,凑近一看。木牌上刻着字,其中一块是这样的:“图尔格朱皮之妻”。戒醉看向另一块,上面刻着这样的文字:“化文王朱皮”。戒醉打了个哆嗦,这是两块牌位。怪不得午夜演戏,怪不得乌戈乐不言姓名。看朱施年纪尚轻,20出头,这朱皮造福一方,难道年寿短促!
戒醉满心疑问,哪里听得进戏文唱词!
几场戏后,天色露白。朱大人和一些百姓纷纷起身告辞。戒醉早早守在台下,等候雅善给自己解决满肚子的疑惑和问题。
雅善着人收拾好行囊,前往都护府辞行。
戒醉牵过马匹,两人骑上马,一路无语。
日城在身后越来越远,直到变成一个黑点,直到完全已经看不见。雅善看着焦躁的戒醉说道:“朱皮是前任都护,日城的土司拥有极大的势力,他们是日城的地主,也是日城的祭司和精神领袖。日城的祭司可以让他的信徒入火不怕烧灼,吞剑也不在话下,经过祭司祈福的人,不怕伤痛,即使砍头也面无惧色,从容微笑,迎接死亡,死前能看见祭司口中的天宫,所以才会笑着死去,毫无痛苦。当然,不听从的人将会落入地狱受尽苦楚。日城的人们有的逐水草而生,是靠近黄沙这片的居民,居无定所,生活奔放,浪迹并不十分听从祭司。主要雨林那带都是打猎为生,雨林中蛇虫出没甚多,每有疾病虫咬,都需祭司医治,有土地都在祭司掌握之中,见神迹也多,生活艰苦,越发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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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话 生死相随
“这祭司在日城说一不二,都护在这边形同虚设。朱皮初到之时,也是受到多方震慑。祭司迎客的第一杯茶中放了一种不知名的草药,能让人精神萎靡不振,思绪混乱,莫名恐慌。朱皮不明所以,未加提防。以为土人淳朴可亲,一饮而尽。顿时头晕目眩,眼前出现幻觉,直直地从凳子掉了下来,而后更大喊大叫冲出都护府。下人如何也是拦不住,而这些都护府的下人也大都是祭司的信徒,哪里会有个人真心地待他。大家抱着看笑话的心情围观着,哈哈大笑。朱皮经此打击,一个月闭门未出,每每见到人,总感觉别人惹他,害他,笑话他。改变是在一个晚上,朱皮每日里饮用的茶水,点心,饮食都是这边土人打理,他恐自己再遭暗算,都是偷着出去买点吃的,或者夜晚自己找个无人林间烤点东西吃。”雅善顿了顿。
润了润嗓子:“这天夜晚,朱皮躺在草地数着星星,他不知不觉睡着了,林中湿露重,朱皮身上也没有盖东西。一觉醒来,天已大白。都护府的人也没有来找他,他站起身,突然脚下一疼,低头一看,一条花斑蛇咬在了他脚脖子上。他连忙蹲下来,用力挤压伤口,脱下腰间的捆绳紧紧地扎在伤口上方。挤出来的血已经变成黑色,是有毒的蛇。”
“这时,草地对面走来一个女的,头上带着帽子,身上穿着衬裙,腰间还挎着一个篓子,手中拿着一把镰刀。朱皮连忙放声大叫救命,刚喊完,便一头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再醒来的时候,朱皮已经躺在了床上,那个女子在往他的腿上敷草药。见他睁开眼睛,那女的说到:‘别担心,蛇毒我都已经帮你吸出来了,等草药困扎好你就可以走了。看你也不是这里的人,为什么夜里会睡在地上呢,这里林密草多,蛇很多的。’”
“朱皮连声道谢,并询问了姑娘的姓名。姑娘名叫图尔格,家中现在只有一位老爹。朱皮也说了自己的姓名,还邀请姑娘去都护府玩。没想到图尔格一听,马上把朱皮推了出来,还说朱皮不是自己救的,连声叫他马上走。朱皮很是纳闷,再敲门,姑娘也没有理会,朱皮只好闷闷不乐地回家了。想了想,还是从身上取下一块玉佩塞进门缝里。”
“朱皮感觉自己就想是死过一次似的,没有什么可怕的。他决定向祭司挑战。”
“勇敢是勇敢,难道孤军奋战吗?”戒醉说。
“只要你够想,其他都是借口。”
“朱皮知道都护府充斥着祭司的人。一天,他大声对自己的师爷说要去拜访祭司,向他学习这里的民俗风情。相当于昭告天下,我去找的祭司,是好是歹祭司的原因。祭司也是虚与委蛇,并没有多说日城的状况。朱皮每天闲逛,去集市,去雨林,有空还跟其他的人拉家常。不久之后,有三个人不远万里而来,一个是木匠吴镇,一个是刀客陈强,另一个人是白面书生高客之。却没有去往都护府,住在了客栈里。木匠修理桌椅不在话下,更精通房屋搭建;刀客行走江湖,戏法熟谙于心;书生在一家酒楼说书,宾客满座。不过两个月,这三人就把这日城的状况了解了格底朝天。也都与这日城的人混了脸熟,奉献祭司的还特别多。也是该着,这天,祭司的生日,木匠做了一个会动的人偶,出尽了风头;刀客上演了一场刀法秀;书生做诗一首贺寿,其乐也融融,朱皮也在座,小口小口地饮酒。祭司一时高兴,喝多了,一头栽倒在桌子上睡着了。这时候书生跳出来说,刀客要为大家表演神功,其中就有走火桥,吞剑术。民众们也是好奇,在书生地怂恿下,去触碰火,火是凉的,没有热度。触碰剑尖,剑中有剑,是可以伸缩的。大家哈哈一笑,也就是图个热闹。”
“真正的大地震在之后的日子里,鲜少下雨的日城突然大雨倾盆,暴雨连着下了几个日夜,淋漓不止。很多土墙土房经不起雨水的冲刷,倒塌冲毁的不少,而雨林中不少动物为着生存,也纷纷跑到人居住的房子里,蛇虫经常咬伤人,更有时,突然惊醒,会看见有一双狼的眼睛在看着自己。几日下来已是一片狼藉。伤员多,纷纷要求祭司祈祷神灵。祭司说是上次自己生日有人亵渎了神灵,所以上天才会降此灾劫。只有活人献祭才可以。”
“朱皮努力阻止,可是众怒难犯。”
“也是凑巧,一个少女的鲜血被摆上祭台之后,雨真的停了。真是愚顽不灵。朱皮也很感束手无策。雨后的重建更是艰险,祭司以自己是雨停的大功臣自居,哪里还顾得上居民们真正的生活。朱皮带着木匠一家家地跑,教他们学习建筑房子,学会制作桌椅。让书生教百姓辨析稻麦,学习种植。教小孩和青年学着写字,按照官衙的名义办了私塾,。让刀客免费授艺,普及江湖戏法,让大家也能看穿一些把戏。祭司回过神的时候,朱皮的形象早已是遍地开花,深入人心。而图尔格也对朱皮倾心相许,两人你情我愿,你侬我侬,好不花前月下。时间一晃就是大半年。都说日子都是重复的,四季交替轮回,这日城又迎来了雨季,大雨纷纷,还好大部分人都已经住在新房中,伤及的人不多。但是粮食和家畜家禽却是毁坏不少,沉寂已久的祭司又跳了出来,说唯有再次献祭才能换得太平。朱皮虽然已有声望,但是民众在这个时候还是选择了祭司。祭司点名要图尔格献祭。朱皮极力反对,祭司发了善心说只要朱皮找到代替的人就可以,但是那个人要有主动奉献的心才可以,还要是女的。朱皮知道祭司在为难他,可是还是答应了。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天上还飘着轻风细雨。一个女人穿着大红的裙子,蒙着面纱,带着帽子,冒着细雨,站在祭台上,祭司拿出短刀,在那个女子的手上割了两刀,血流满了两碗,女子更是没有吭一声。祭司洒了血,匕首狠狠地插在了女子的心脏上。祭司揭开女子面纱,准备割下头颅。却跌了个踉跄,这个人不是别人,是朱皮。图尔格当时就跟疯了一样,扑上去,抓起朱皮身上地匕首,放上朱皮相赠的玉佩,匕首刺在了自己的身上,两个人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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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话 执手相看
“日城的人们幡然醒悟,而祭司也灰溜溜地离去了。从此土司的力量在日城被连根拔起,再也无法在日城兴风作浪。民众也开始走在安居乐业的路途上,日城此后也就只有都护的领导。只是这样的爱情再也不会有了。这件事情一直是日城百姓心中难以言说的痛惜,所以大家都不愿意提及。圣上听闻后追朱皮朱大人谥号化文王,几个月前朱施自动请缨要来日城,他只得他哥哥一个亲人,他舍不得,要为他扫墓守灵,圣上恩准了。”雅善连声叹息。
“尚有余年的努力珍惜吧。我们快马加鞭,前往仙鹿镇。”戒醉扬起马鞭,轻轻落下,马儿一溜烟地向前飞奔而去。
一路奔波,时光逝去无数。路上见闻新奇。终于有一天,
绕过整座山脉,已经能看见仙鹿镇松枝苍翠,仙气缭绕。戒醉扬鞭高呼,“终于要到了。”雅善却说:“戒醉兄,我们就此别过,我还要回复皇命。出来时日已久,圣意难违,我们来日方长,就此别过,人生此后都珍重,有缘自相见!”雅善回拨马头,带着自己的人马扬长而去,余下戒醉等人在落日余晖下缓缓挥手告别。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别离有着刻骨的伤痛,奈何缘分不在人为,大家凡人,都需要借口来安慰自己而已。
眼见仙鹿镇已近在咫尺,镇定的冠松也难得露出了雀跃的神情。妙香跟着这支小部队,追随着孩子们好奇的目光。
进得镇街中心,是一座石头做的拱桥,桥下流水潺潺。河道两边商铺林立,每家商铺前都插有旌旗,旌旗上标写着自己的店名。三个小家伙应该是肚子饿了,一门心思地直往吃的东西去。“哇哦,是薯饼啊。我最喜欢吃了,又甜又软还香!”冠峰傻傻地站在店门口流口水。冠松推了一把,“想要进去吃啊,姨娘会付钱的。”妙香连忙问店家买了几个薯饼,众人吃着薯饼打听着可以住宿的地方。
“云来客栈,客似云来,客来运来。”店小二在门口叨叨着,门厅却甚是冷清。因为这家客栈很有些破败了,云来客栈对面是“紫玲珑酒楼”,紫玲珑酒楼旁边是紫玲珑客栈,面积是云来客栈的三倍有余,门窗光鲜,崭新的。云来客栈虽然很是整洁,但是相对而言有些破旧了。戒醉本来是想着去入住紫玲珑客栈,哪里知道这三个小孩在被店小二一阵恶夸之后,死活要住在云来客栈。
云来客栈只有一个店小二,就是门口那一个。云来客栈只有一个掌柜的,就是刚才的店小二。云来客栈只有一个打扫的,就是云来掌柜的。
“你一个人打理,不辛苦吗?”秋月想也没想,开口问道。
“还好,还好。”店小二数着钱眯着眼睛一直笑。
“你们住二楼楼梯右侧吧,记得晚上如果有听到什么声音不要好奇哦!”店小二提醒说。店小二边领着大家去房间,边回头说。大家刚准备问问什么原因,这时候一个颤悠悠的声音传了过来,“儿啊,娘还想吃月月家的红菱饼,你给我去买啊!好不好?”店小二没顾得上我们,飞奔下楼,赶紧扶出老娘。店小二的娘,已经白发苍苍,脸上的皮肤都已经皱成了一团团。原来小二哥还是个孝子。“那我们自己去房间吧。”“好的,右手边3间大房,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戒醉他们也是累了,准备上楼去睡觉。妙香却跑下楼梯,“你说下,哪里有红菱饼?”店小二一脸的笑意,“你也知道月月家的红菱饼啊,新开的,可是很多客人了,很好吃的。”“真的吗?那你也帮我带一些回来吧,还有帮我问下那个月月有没有小巧酥?这里有封信,也顺便帮我递一下。有劳了。”
不多时,店小二回来了。后面还跟了两个人,一大一小,不是月白和杜鹃却是谁。
“我去叫他们下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
月白牵着杜鹃的手,一步一步,就像是走向自己的宿命,走过自己的人生。二楼右手边,第一间,两个年轻女子在嬉笑,不是的。第二间,没有小孩子的声音,不是的。这间是了,月白推开门,见到妙香,还未曾开口,眼泪已经滚出眼眶。“是你啊!”
“是我啊!”月白呵呵笑了。
“梅香呢?”妙香问。
“掉下去了,掉到悬崖下去了。”月白泣不成声。
一片沉寂。冠峰哭了。杜鹃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少爷,你别哭了。”
“嗯,嗯,我只是忍不住。”
不知道多久,妙香艰涩地开口:“你到仙鹿镇多久了?在这里开了一家红菱饼店,我才找到你的。我多怕你已经死了,多担心再也见不到你。辣椒死后,如果你再没了,我的人生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了。”月白默默地拉起妙香的手,“我知道,我知道的。我们都好好的。”
“你一个人,带着三个小孩,是怎么样过来的?”
“哦,忘了和你说了,路上碰到了季老爷的师弟戒醉,后来又乔装在戏团里,总之是一言难尽。见到你,我心中仿佛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妙香情绪有些激动。
月白拍拍妙香的肩膀“一切都结束了,以后我们一起。”
“你有打听过市井这个地方吗?”
“这里的人对于市井都说不熟,恐怕要再行探知才可以。”
“哦,那暂且不提。我先带你认识一下戒醉他们,没有他们,我不可能得到这里。”
妙香领月白他们见过戒醉秋香,姐妹两闲话家常。
不觉天色有些晚了,月白告辞回家。
是夜,月白睡得格外深沉,竟然打起了呼噜。吵得冠松冠峰他们都没说睡,这三个小家伙推开窗格看月色。
“你说妹妹还能活着吗?”
“老天爷会保佑她的。”冠松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清冲也在一旁竭尽所能地安慰着冠峰。
三个小人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正说的起劲。却听见打更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敲梆子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格外响亮。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没有声音,只有妙香睡得呼呼作响。三个人许是有些困了,纷纷躺倒准备睡觉。
“哈哈哈哈。“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尖笑声,谁发出来的。由远及近,一直在笑。
”哈哈哈哈。“好像一路这样地笑过来,显得格外地阴森恐怖。
三个孩子好不容易有地睡意一下子被尖叫声驱赶跑了。他们坐起来,探头探脑地往外看。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无头人手提着刀,骑在马上,边驱马慢慢行走,边发出奸笑。”哇,鬼啊!“冠峰忍不住大叫起来。那无头人好像听到了叫声,竟然慢慢调转马头,向着云来客栈的大门而来。
云来客栈的大门传来了”咚咚咚咚“的敲门声,三个小家伙吓得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完了,无头鬼找上门来了。”
不多时,店小二火急火燎地跑上来,一把推开了房间门。“吱呀。”孩子们吓得跳起来
“是你们这几个小鬼头,这可怎么办好呢?”店小二紧张地直搓手。“快把你们姨娘叫起来,这是出大事了。”冠松伸手推了推妙香,妙香醒来,擦了擦口水,见是冠松,有气无力地说:“冠松,怎么了?”冠松指了指店小二。妙香抬眼一看,吓了一跳,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你是黑店啊?”“什么呀,你看看你家小孩了吗?出大事情拉?搞不好会出人命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呀!”店小二跺着脚,愤愤不平地说。
房间里动静大了,隔壁的戒醉过来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三个小孩偷看了,不是告诉过你们不管外面有什么声音都不要好奇吗?本地的还好些,你们外地的就麻烦了。现在人家在下面等着呢,你们都麻溜着点,收拾收拾,拾掇拾掇,赶紧把人,不,三个小孩带下来。真是的,还是三个小孩,这都是什么事啊,千百年碰不到一遭,让我赶上了,这倒霉劲!”这店小二絮絮叨叨,絮絮叨叨地向楼下走去。
妙香穿好衣服,要下去看下什么事情,哪里想这三个小孩死活不肯下去。
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呀?
………………………………
第049话 初见曙光
店小二见人久久没有下来,就带着“无头人”走到二楼。三个小孩见了,指着说:“就是他,就是他,半夜三更在那里笑!”那无头人却说,“现在轮到你们了,哈哈!“店小二“pa”地一下拍在无头人的肩膀上,你没看到是三个小孩呀。我都烦死了,你还笑。”
无头人开始掀起自己的衣服,掀起一看,原来是一件衣服,带着脖子,所以穿着根本看不到头。
“这衣服大了,怎么办呢?”
店小二抱起两个小孩就往楼下跑,无头人一看,也拉起冠峰的手冲到楼下去。
这两人把小孩抱到马上,把衣服往三个小孩身上一套,又把马的缰绳放到冠松的手上,叫清冲拿着大刀,然后一拍马屁股,出发了!
“哒哒哒”“噔噔噔。”
马走得并不快,店小二着急地说:”你们要发出声音,吸引人看过来。要不要一直走下去了。“
戒醉和妙香刚准备跟上去,却被店小二拦了回来。妙香心中着急,一掌推了出去,店小二手一挥一挡,送了回去。妙香越发着急,双脚跃去,两个飞踢,店小二点地一个飞腾,腾空向上,越上了二楼楼梯。妙香刚想追上去,“无头人”抓住妙香的衣服一个提溜,连着转了好几圈,妙香才稳住身形。戒醉一看,连忙上前扶住。
“且慢动手,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们都尚未清晰。”
妙香心中担忧小孩,那里肯听。就是要出去跟着。人还未出门,一个老太太闪了出来,门一合,一张板凳飞了过来,架在了妙香的小腿上。“娘,您请坐。”店小二还恭敬地递上一杯茶,老太太接过茶,往凳子上一坐。妙香腿上骤然受力,顿时膝盖一弯脚一软,跪了下来。戒醉一见,飞腿向着店小二横扫而去,老太太眼神犀利,手中的杯盖向着戒醉的膝盖飞去。戒醉一见,暗叫不好,生生地止住了自己脚的去势,上身努力一转,刚准备落地,那杯盖却像长了眼睛,敲在了戒醉的膝盖上。戒醉只觉得脚一空,已经是单腿跪在地上。店小二双手按住戒醉的肩膀:“先听我说,别动手。”
技不如人,没什么可说的。无头人殷勤地搬过一张凳子,扶起戒醉和妙香,“你们先坐下。”
“仙鹿镇百年前曾爆发山洪,连续三天大雨倾盆,落下的雨水有的已经堆积到人的膝盖。狂风拔起树木。山体的泥沙流也纷纷涌向人们居住的地方,到最后,山体崩塌,石头巨浪更冲毁了我们的家园。人员却没有任何的伤亡。因为暴雨前一天,镇上的人都做了同样的一个梦,有一个神灵说自己是关押在仙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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