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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出没,请注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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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得鲛人相救相伴,冠松等人在海岛上,见到海龟缓缓,爬行在沙滩上。杏黄旗就插在眼前,就此别过鲛人,六人纷纷抱拳。鲛人摆动着自己的耳后鱼鳍,哈哈一笑。一人立于甲板上,挥挥手,驾驶这船只不多时就已经驶进了海上烟雾迷茫之中。鲛人已登上船,船随着风随便游历着海洋四方。海岛上,杏黄旗对着海风和阳光,冠松一个健步上前,一把抓过在手中,须臾之间,六人已在渡口,
那火工见到六人,变得黝黑强壮,这海风吹,日头晒,吃着生鱼片,不复原先文弱的模样!
“这阵权且算是破了,为了你们有所领悟,好像药的引子会引发药效,多所见闻有助于你们早日面见云居真人。”
火工微微一笑,带着六人来到了铁匠铺。
铁匠铺名字“本来。”
原来是第九阵,阵名“本来”。
铁匠姓吕,名圆。火工入得铁匠铺中,先是感谢铁匠帮他打制的铁船锚,又说了冠松等人要去云居山的事情。吕圆的店铺很破,一个大火炉放在了屋子的正中,一个辫子少年正在拉风箱。火炉内火苗腾腾地往上冒,热浪一浪接一浪。那少年的辫子油黑发亮,辫尾上滴着的水珠应该是这热浪熏蒸的汗水。再看那铁匠吕圆,吕圆上身一件旧衣裳,盖不住他强壮的肌肉,一块块地凸显着力量。吕圆夹起烧得通红的菜刀,一手抓住铁钳,一手握住铁锤,锻打着这菜刀的里里外外,左边右边,前面后面。一锤下去,金光四溅,看着就觉得烫。金光很好看,吕圆好像是力量与美丽的源泉。辫子少年还在拉着风箱,风箱里面没有东西,拉动却能空中生风,风助火势,火炉里的长圆扁铁器都像是燃烧的红光。吕圆汗如雨下,菜刀锻打成型后,被放入冷水之中,水立刻沸腾冒起白烟,随着时间,菜刀已成乌黑一片。
吕圆并没有歇下,他又去翻了钳锅,扒开木炭和土末,有几把刀已成型。吕圆又夹了一把刀,不断地锻打着。“师父,这刀的形状已经固定,为什么还要不断地去锤它?”香玉很是不解,不由地开口问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这打铁打铁,只有经过不断捶打的刀剑用具才强才硬,可堪使用。宝剑峰从磨砺出,就是这个道理。”香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打铁师傅看来还是一个学识渊博的人。吕圆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热汗,不断的翻动着刀身,一锤又一锤地锻打着刀片,通红的刀,映衬得锤子都红彤彤一片!终于,吕圆歇下了手中的活,取过一个茶壶对着壶嘴就喝了一大口。对着冠松他们说:“我有打铁铺三处,你们六人可分两组,分别锻造刀一口,合我心意则得我所制兵器称手,反之在铁匠铺打铁劳役三月。”冠松等人应承了下来。吕圆又言:“打铁还须自身硬,铁硬,我们要更硬。扛得住热,扛得住累。这苦行当,你们能坚持了才可以,并不能只是说说而已。”冠松他们连连点头,尤其是香玉,看那长辫子少年不停地拉着风箱,觉得甚为有趣,不觉就要上前一试身手。香玉凑了上去,“我可以试一试吗?”辫子少年点点头,有些儿腼腆。香玉一拉,原来颇有些重量,得手肘用力,方才扯得起,拉得动。这风箱中空的,为什么感觉这样地重。她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看辫子少年,少年吞吞吐吐地说道:“里面,有风,风就是空气。你拉得,越,越快,越,越用力,风,也,也就越有劲。”少年的脸有些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火光映衬的。
香玉拉了一会儿风箱,觉得很是吃力,越到后面,越感觉拉扯的力量变得越发地大了,她的动作缓慢了。“这样,你这样不行。这时候,火要旺,不然这,这温度上不去。”少年笑着说,黝黑的脸膛格外地真诚好看。香玉本来只是一时兴起,不想这拉风箱还有个力大力小,快慢缓急,而且拉着风箱还要看着火炉,不时地往里面加些炭火,也是一个技术活。她拍拍手,站了起来,许是这炎热的气氛,香玉已然满身是汗,她理了理贴在额前的刘海,居然可以挤出水了。香玉夸张地往杜鹃面前一站,“你们看,这个汗水,也太凶猛了些吧。”杜鹃等人也是热得不行,“这里热啊。”“对啊,对啊。”清冲等人随声附和。一旁的铁匠吕圆看了看他们,并没有放下手中的事务。“当,当,当。”“叮,叮,叮。”粗壮的双手不停地举起放下,在这简陋的铁匠铺里敲打着一首属于铁匠们自己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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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话 丹赤漆黑
要打制的是菜刀,就是寻常人家用来切菜的菜刀。香玉清冲和冠峰去了西边的打铁铺,杜鹃扎髻童子和冠松去了东边的打铁铺。香玉虽然是女孩子,可是臂粗膀圆,可爱非常,也是非常的有力气,经过了方才的一番尝试,她看了看瘦弱的清冲和公子哥脸庞的冠峰,居然自告奋勇地去拉风箱。看是分外容易,实则不易!大火炉里火苗直窜,香玉拉了几下,已经汗如雨下,手臂也是酸得不行!换了清冲上阵,清冲虽然很瘦,可是毕竟是男孩子。冠峰望着红彤彤的火炉,心里直犯怂,拿着钳子颤颤巍巍地把打铁师傅选好的铁胚放了进去。然后远远地观望着,香玉和清冲两人轮流拉着风箱,保证着火炉内火势的平稳旺盛!好不容易烧红了铁胚,天色却有些晚了。西落的太阳余光映照着西边的云霞和天空,好像这火炉衬着这破房屋内所有的人和事物。冠峰叫过清冲,换了香玉慢慢地拉风箱,最后停顿了下来。清冲夹着通红的铁胚,不时翻动着,冠峰双手握紧大锤子,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还是不成形,表面坑坑洼洼,刀边弯弯曲曲,刀柄和刀边都是一样的粗细,总而言之,这看不出是一把菜刀!铁胚虽然经过打铁师傅的一番处理,但是这力度和技巧毕竟还是跟不上的。打铁时间是三日,看天色已暗,冠峰决定先把半成品泡进水里,通红的半菜刀在冷水中噗嗤嗤地冒出了白气,冷却下来的刀却是十分地扭曲。冠峰清冲他们围着看了一会儿,心中都不是滋味儿!却说冠松和杜鹃以及扎髻童子相对文弱,童子拉得动风箱,却不怎么使得上力气,杜鹃偶然发力可以,但并不能持久。冠松长于计谋,冷静十分,就是习剑,也是灵动风流,并不用的蛮力和巧劲兼具!三人无法,早早地放了铁胚进去,却是风箱经常熄火,很长时间这铁胚并没有烧红至可以捶打塑型的热度。不多时,便偃旗息鼓,红红火火的打铁铺一下冷清了。折腾了一天,这火炉的火从来就没有窜出来火炉边。
夜晚下,这时间和万物都在夜色中寂然入睡。六位少侠睡得呼噜声四起,口水流成一片,还不时蹬腿翻手,确实累吧。第二天,冠峰努了一把力,慢慢地刀柄的一边粗了些,刀锋一边更薄一些了。第三天,刀的样子有些出来了,虽然黑黑的,边有些扭曲着,可是这是一把菜刀了,有些坑洼并不会改变它能锋利切菜的事实。三天里冠松他们终于也烧红了铁胚,抡起的铁锤砸歪了刀柄,刀身上有了坑洼,而且好像两边差不多厚,那种利刃发光的感觉是没有的只是漆黑一片。毕竟第一次,并不十分地完美!他们安慰,并把自己打制的菜刀装上准备好的木头手柄,装饰了一番。
打铁师傅看了看他们的成绩,毫无疑问,是冠峰他们胜出,虽然他们的刀没有刀柄。打铁师傅送了他们几袋子的铁珠子以及一些枫叶铁片,另外就是一把软剑。冠峰有刀却没有暗器,就拿了枫叶,清冲就取了铁珠子,香玉也多了一样缠身的软剑围在腰间,可以近战防身之用!
“虽然你们的菜刀样子拙,可是已能切菜,也有一定形态。菜刀本来就是切菜,好过石头片,外观是其次,本来最重要。若是玉剑,切菜也是废铁,菜刀纵然镶玉,也不过切菜。若然打制不到位,纵使每每用时磨刀,也是不堪使用。不若一蹴而就,赢在本来。刀不够锋利,切菜不能顺利,过于锋利,则脆而易断。打铁实际上是力量和悟性的结合的一门功夫,更需要日常的磨炼深入,浇灌上自己的心血和体悟,才能有满意的作品。”
这打铁师傅对于打铁和生活深有体会,冠松他们也输得心悦诚服,准备跟随打铁师傅学艺三个月。冠峰香玉和清冲经过商量之后,决定和他们一起在打铁铺里。毕竟六人不分彼此,更需要共同破阵。
他们每天起得早,砍柴烧炭挑担,提水拉筋练臂力。拉风箱,抡大锤,叮叮叮,当当当。天天一身大汗,满脸通红!睡得晚,三个月月的起早贪黑之后,六人获益良多。什么时候拉快风箱,什么时候添加多些木炭,什么时候捶打敲击,都有了一定的拿捏分寸。临走,也是留下了两把菜刀,权当作是出师作品。而香玉独独对于风箱独有情钟,拉得越快,火苗越旺,骤然缓慢,空着的风箱却好似里面积蓄着力量。因为天天琢磨这规律和技巧,她甚至于从中领悟到了一些自己使用铁钩鞭子的手法技巧,钩子坚硬,钩绳柔软。坚硬才能钩得住物体,柔软才掌控得住方向。坚硬的铁钩可以在不同角度下灵活钩住不同位置,柔软的钩绳可以在力量的驱使下笔直冲向目标。怪不得师父常说,使用软鞭,使用得好,要好过用剑。鞭柔软,却可贯气于其上,便无化为有,软弱成为刚强。鞭可长可短,一寸短,一寸巧。一寸长,一寸强。长短之间,随意切换,可攻可守。自己随身带着软鞭,抽,抛,扫,挂乃至甩击都还算可以。只是这个巧妙,却一直不得要领。不想这三月以来,对于风箱之中气息的掌控竟然触发了自己对于鞭法的领悟。自身的力量和风箱生成的空气力量实为一体,使鞭之时也是一样,抖练习缠之间,手运行的轨迹就顺延给了软鞭,鞭子就是你延长的手臂。香玉不由得哈哈大笑,这一阵她自然是不虚此行。他们告别铁匠,走向下一阵,这一次他们要去的地方是这市井集市上豆腐摊主人尉迟公羊处。
尉迟公羊的豆腐铺别有豆腐的清香!
豆腐铺的名字有些奇特,名“制生”。
应是第十阵,阵名制生!
不知道这第十阵又是如何的神奇和教化!
见到豆腐铺的主人,不想尉迟公羊乃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花容月貌,脸上的皮肤光滑好似白嫩的豆腐。一说话,声音清脆,举手之间,柔媚无比。尉迟公羊见了冠松等人,微微一笑,她正在划豆腐,豆腐水嫩,她拿起来,并不少半分,斤两都在她手中,不用杆称,不差分毫,一个人,偌大的摊位,排队的人有7,8人。一个个报上数目。尉迟公羊手起刀落,豆腐成块成片在手中,递出去,顺序没错,斤两也对!大家却豪不为意,想来是已经习以为常,拿过豆腐转身就走。
过了一些时间,摊位上的豆腐所余已经不多,有一个壮硕的男子托着一格豆腐从摊位后面的房子里走出来。越走越近,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豆腐飞了出去,尉迟公羊一脚点地,飞跃而起,豆腐在手中一个旋转,并没有缺失半分半毫!再看那男子,脚下既已打滑,腰却是硬生生地一挺,转眼就立了起来。
大家的眼睛都看向了男子,个个看得心惊胆战,惊险成一片!看到男子能泰然如同无事,不由得十分惊奇。
尉迟公羊见状脸上露出了微笑,对着冠松等人说道:“我叫尉迟公羊,这是我相公,公羊尉迟。”这手恩爱秀得非常!,冠松老成稳重,点点头。尉迟公羊又说:“你们初来乍到,今天就在我们家里好好休息。”大家纷纷表示感谢,公羊尉迟带着大家穿过豆腐摊,走进家里。四间木房子,一间弥漫着水气,应该是豆腐作坊!豆腐作坊前有大水缸4口,石磨两台,还有驴一头,关在圈中,院中洗晒的布纱成片成片地飞扬在风里。院子的柴房开着门,成袋成袋的大豆堆积在门口,堆满了柴房!冠松的脑中只奔过这样一句话:“殷实而幸福,辛苦而充实。”公羊尉迟带着冠松等人走进一间稍大的房子,房中并没有床铺,有长长的一张炕,没睡过,不知道是不是会习惯,经历过生死,那在乎辛苦!公羊尉迟从房间的柜子顶上,取出席子和被子,铺上一张偌大的床铺!“晚上你们就在这炕上休息,没有问题吧?”尉迟公羊问道。冠松他们连连点头,只想着早些破阵前往云居山,哪里又会计较居住的地方好与坏呢?
尉迟公羊又领着冠松等人来到石磨旁边的一间房间里,里面有成袋成袋的麻袋堆放在一起,还有一箩筐一箩筐满满的黄豆放在地上。箩筐旁边还放着一个筛子,应该是筛去黄豆里混杂的杂质用的。黄豆一颗颗圆滚滚的,很是可爱,只是这里面夹杂着一些豆荚碎和一些小泥沙石块。“做豆腐,第一件事情就是要理清楚黄豆,黄豆要颗颗圆润饱满,没有夹杂其他的杂质,通过清洗后再加以浸泡。你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用筛子,用手捡去箩筐中这些黄豆带着的石块沙土,再挑出品质优良的黄豆装入一旁的麻袋之中。事情呢,就十分简单,不过要认真一些。”尉迟公羊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这么简单就可以破阵了吗?”冠松等人简直有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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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话 起早摸黑
捡豆子,一直到了天黑,吃过晚饭,就上炕休息。第二天,天还没有完全发出亮光,太阳未见踪影,或者雄鸡还在睡着懒觉,尉迟公羊已经过来喊大家起床。
要早起床磨豆腐。不知道发明豆腐的人有着怎么样曲折的对美食的追求和爱好,这事物吃上一口要这么多地周折奔波。冠松冠峰二人推着石磨,碾着豆子。清冲不时地从石磨上盘孔中,加入了浸泡好的黄豆,还不时地加上一些水。石磨的齿轮细细地嚼进了从上面的石盘中倾倒入的黄豆,慢慢地碾压过后,就成了细腻粘稠的豆汁,从石磨的斜槽流淌下来,也从石磨周边一圈圈一层层地流淌而下,落在大桶之中。尉迟公羊在一旁有意无意地说道:“你看这屈伸臂顷,循环往复,压豆子出了豆汁。”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冠松并不明公羊的用意,也没有搭话。只是埋头苦干,石磨转一圈又一圈,豆汁就一层又一层,堆下来,落下来,在桶中散发出豆子的生气。香玉和杜鹃却在烧火,做早餐,红红的火光照着睡眼惺忪,哈欠连连。早餐是豆浆和白面馒头,豆浆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馒头也有着自然的甜味。淡有淡的滋味!公羊尉迟掰开馒头,馒头有着一层层的纹理,有着馒头该有的质地和颜色和形状。喝了一口豆浆,豆浆煮开了,煮透了,上面浮着一层熟透的薄衣,熟透的豆浆热气升腾才有的浓厚浆汁形成的薄衣,或许晒干了就是一层豆腐皮。许是吃得饱了,公羊尉迟说道:“制于面粉的散乱,形成一定的形态,或蒸或烤,生成馒头这一事物,填饱肚子,增长气力。制于豆子的圆滑,溶豆子的生气于水,熟之可以饮用,疗渴解饥,清香淡然满口,淡味最佳。”吃过饭,冠松等人暂解了饥乏,又开始劳作。“劳动最制怠惰,最去惰根,人生勤劳,要长时间的保持,坚持,以至于怠惰不见痕迹,劳作不以为勤劳。”尉迟公羊做着监工。冠松和冠峰清冲等人抬过豆浆,大锅中用大勺子勺进许多的豆浆,杜鹃和香玉往灶台下塞着柴火,扎髻童子在细细地整理着柴火。有所忙,才能觉察到闲下来的紧张吧。豆浆煮沸了,加进卤水,豆浆可以摆脱混浊的状态,水和豆腐脑一清二楚地出现在锅中,豆腐的香味弥漫在整个房子里。公羊尉迟拿出一个方框,上面有纱布,豆腐脑经过勺子,进去木框之中,豆腐水透过纱布流走,豆腐脑在公羊尉迟的手中,被纱布捆成了方框的模样,再放上重物,静待时间,水分干净,自然成形。新鲜的豆腐还冒着热气,公羊尉迟搬着豆腐放到铺面上卖。既有好名声,自然来者汹涌。冠松他们也是分外忙碌,一天下来,总是腰酸腿疼,乏力得很。
一连几日,又是早早地起床,忙忙的一天,迟迟地入眠。身上前日的疲乏还在,今日又是多上一份劳累。每天里睡觉都是呼噜满屋。转眼已经一月有余。这一天,公羊尉迟没有叫他们起床,冠松等人已然已成习惯,自发地早起,磨豆浆,煮豆汁,点卤豆腐脑,一框框的豆腐脑做好,也没见尉迟公羊搬出去卖。冠松招呼清冲一起抬了豆腐出去,只见那两夫妻正坐在店面前,见到冠松等人,相对会心一笑,接过豆腐,压试了硬度,测试了温度。一一卖给排队的人群。。
“做事砺心,天之降大任,必先苦其心智,劳其体肤,又有言梅花香自苦寒来。人,心性之难调服,在于人的诸多劣根,以及无有智慧引导。武艺只是招式,一切从心做起。吃得苦中苦,方得为自己。制服自己的怠惰,才有勤劳的属性。无需人之督促,自觉自发的坚持住自己的勤劳,保持这一种习惯和自觉,这阵你们就破了。”
“既然你们已经破阵,我们也有礼物相赠。虽然不时贵重事物,却也是有缘人得之。”公羊尉迟说道。“这份礼物需要经过一个小小的测试方才可以得到。”冠松他们顿时蠢蠢欲试。尉迟公羊叫他们站成一派,在院子里,在一条长桌案前面。说是一个小小的测试,却是有两关内容。一是筷子夹豆腐渣,监测大家对于手指力量的掌控,二是隔空接豆腐,试炼大家手腕灵活程度和手掌柔软程度。桌案上摆着六副碗筷,碗里有豆腐渣丸子三颗,说是颗,却是松散的,一夹,用点力就会散掉了。只能是夹却不似夹,托着一般,却不能掉,即使掉也不能用力,会碎掉。清冲习得斧钺,却讲究爆发和一击即中,夹丸子是最先出局的人。冠松冠峰也是纷纷出局,只剩下扎髻童子,日常常捡摘草药,讲究了一个速度,丸子刚托起,边快速地放入了碗中,勉强算是通过。香玉自上阵对于气力的领悟,心十分沉静,讲究了一个稳字,慢慢地安然地一点点地把丸子送到另一只碗中。杜鹃却是轻松自在,完全得益于飞石术和清心澄念咒的功用。第二关,隔空徒手接豆腐,尉迟公羊十分用力地扔了热豆腐,扎发髻童子用手一挡,顿时豆腐四溅,自然过不了第二关。香玉认为挡就是硬碰硬,不会成功,气力的承接要讲究接受,要适应一下豆腐的轨迹,她的人和手尽量往后退缩,可是豆腐的去势虽有缓解,但是并不能完全消除力量,终于还是失败告终。但是这一阵简直就是为杜鹃量身定制,杜鹃所习飞石术中有隔空捻石,她并不阻挡豆腐的轨迹,而是更增加了吸力,隔空转换了方向化解力量后,再柔柔地贴入到手中。这一番测试,杜鹃完胜。
尉迟公羊和公羊尉迟相对一笑,连连拍手。“你师从何人,这么小年纪,竟然有如此悟性和功力,实属奇才。见你手势,应该习惯使用暗器,而且师父高明,我们就不多加言论。你不妨说说你的欠缺。”杜鹃抽出软剑在手,“我有软剑,可是没有匹配的剑法。”公羊尉迟和尉迟公羊哈哈一笑。“我们有一套剑法,名字是夫唱妇随剑,你只得一把,看冠松也有玉剑,不若你们一起学习一下,不高深,却也可以防身。”冠松走了上前,杜鹃却烧红了脸,只是点点头。练剑却是半日,夫唱妇随剑却是玉剑刚阳,讲究进攻,软剑阴柔,主要防守。招式简单,却也可以单独使用,杜鹃用来防身自然是绰绰有余。只是练剑之时,不免有些肢体接触,杜鹃心思敏感,只是燥得非常,冠松心里明白,只好帮着她遮掩一番。
临走,公羊尉迟夫妇又递过薄如蝉翼的豆腐皮一袋,透着亮。
冠松他们接过豆腐皮,这长年累月的晒的日光和这些独特曲折的美味,带着公羊尉迟的话语,保持着对自己的自省之心,去往市井的窑场。
递过窑场主人豆腐皮,主人会心一笑。“你们从尉迟公羊处过来,可有什么受益?”
冠松对着窑场主人说道:“受益非浅,不惊险却辛劳,有制心一处,格生美德,有制与物,生成与人有益之事物。“
窑场主人对着冠松连连点头,提着豆腐皮,带着冠松等人,穿过自己居住的房子,一片小林子后面,是一个窑场,窑场前面堆着木柴。
冠松抬头一看,原来这窑场名为“虚窍”,此即是十一阵,阵名“虚窍”。不知道有什么深意,是否又是心性的磨砺还是心法剑术的名称。
冠峰对着名字很是好奇,不由得开口问道:“窑场烧制器皿,碗碟酒杯,为什么名为虚窍?”窑场主人哈哈一笑,并未正面回答,而是说了关于自己的一段往事。
“人有五官窍,对应人之五脏,窍又通穴,穴道遍布人之全身,穴即孔洞也,“无有”于身中成穴。我常年在窑场,烟火气盛,故常患头痛之症,一日竟痛至昏厥,幸得名医施以针灸,现如今康健并无再犯头风,名医言于我,烧制器皿,“无有”以为用,因其虚无,有以为济,才有碗碟的运用。疼痛也是如此,窍通了才能发挥它在身体内的作用,故常虚心,虚窍,助气血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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