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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出没,请注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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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正讨论时,王子的老师款步走来,他沉静,并不像刚见冠松等人时的那样激动。他知道所有的事情是已发生,将发生的已发生。他想改变却说自己不能更改半分。
他走到冠松的面前,指着下面的兵营说,“等一下,有一只火把会被风吹倒,点燃了一个兵营的帐篷,然后有人来灭火。”话音未落,一只火把如同王子老师所说,帐篷着了,火也很快被灭了。“六十多年前,也是这样的时间,这样的晚风,这样的皇宫,士兵们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再过三天,只有王子和王后和一些将领能吃上饱饭了,再过六天,皇宫门打开,王后满腔欢喜地准备再当上女王,可是,王子被杀,自己也不例外。紧接着,内讧的群臣纷纷站队,最后血流成河。云彩国的皇宫里只有尸体和鲜血。”他的声音平和地没有语调,却让人听了不由自主地心中冷。
“那时你在哪里?”沉默的众人里,冠峰突然问道。
“我吗?”王子的老师自嘲地笑了笑,“我一直在这里,看着云彩国的点点滴滴,看着皇宫里的王子,王子就死在了我面前,他的眼睛信任地看着我,我一直把他护在身后,只是那一刀劈下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躲开了,王子的王冠上也沾满了鲜血。”他说得很是沧桑。
“你说自己不能改变任何事情,做什么都是无用功?你为什么不去偷兵符,为什么不阻止或者改变登基的日子呢?”冠松顺口说道,可是王子的老师并没有回答。
“或者皇宫内有没别的地道出口,你把王子带到别处先躲上一会儿,也可以避开那把刀呀。”说话的扎髻童子,他一个小孩都明白的道理,王子的老师不知道吗?难道事情真的想他说的,没有办法改变吗?王子的老师并没有回答,只是脸色越发地阴沉了。
“其实,我想到一个办法。早点投诚。”冠松对王子的老师说,“这样在一瞬间就终结了时空循环,即使结局不圆满,但是也瞬间改变了这时空的运行规律。”冠松看着王子的老师,他希望能得到王子老师的肯定。可以并没有回答,王子的老师低着头,一直低着头。突然,他抬起头,嘴里呵呵地冷笑了两声,紧接是大笑声,他又变了。
“你觉得你能做到吗?你能理解我为我的梦付出了多少吗?虽然是残破的旧梦,但是也是我唯一的心念了。就算结局不完美,可是你要让我仅剩的这一些时光都消逝得无影无踪,再无一丝的接触的可能吗?”王子老师的声音悲凉凄厉。他的手中突然亮出了一把银色三叉戟,劈头盖脑地就往冠松等人的身上戳去,嘴里还不住地叫嚷着,“我宁愿每日里看着自己的云彩国覆灭,也不愿意连梦都要失去。”
冠松等人好不容易躲了开去,这时心中才明白,不是终结时空循环困难,而是施展道术的这一个人他压根不后悔自己施展的这一道术,哪怕明知是梦幻,明知会是悲凉的结局。如果有机会,他一样会一样的事情。冠松等人对视一眼,手中纷纷亮出了兵器,玉剑,软鞭,双刀,巨斧还有暗影,杜鹃就站到了最后排,手中紧紧地握住了石块。一对多,王子老师并不见得能讨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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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话 镜花水月
城墙之上的对峙,吸引了宫门之外成千上万士兵的注视,不想着还未进攻皇城,自家先起了内讧。三叉戟泛着冰冷的银色光芒,王子老师回手一个挥舞,顿时逼退冠松等人一大步。有言道:“一寸长一寸强。”玉剑也好,双刀也罢,在王子老师的连环攻击之下,根本就无法近身。
一时之间,这场战斗陷入了僵局,王子老师以一对多,无法取得胜利,而冠松等人无法近身,根本无从发挥武器的威力。
对峙中,城墙上的火把在风中呼呼地燃烧着,这风也带起了暗影的身影,这一抹暗黑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地飞舞在三叉戟的周围。王子老师抡起三叉戟,一个横劈,再一个直刺,正中暗影刀的一侧。“这是什么妖物,不用人舞动就能能够自动攻击。”王子的老师乍见之下固然吃惊,但是几番较量下来,暗影已经落了下风,这时竟摇摇晃晃,明昧不定地跌落在地上。
扎髻一看,暗影已经受伤,连忙上前拾起,暗影也自化作那一只锦鸡,左翼已然是鲜血淋漓,受伤严重,扎髻童子连忙为暗影疗伤治病。
王子老师旗开得胜,不由心中振奋,他连续几个大跨步,三叉戟在手,轮,劈,刺,使用得得心应手,强劲有力。三叉戟的劲风刮过了大家的面门,声音在众人的耳朵边上呼啸着过去。若是谁挨上一下,恐怕都不会好受。
冠松等人接连倒退,退无可退,后面是瞭望台了,那些守城墙的士兵也不敢贸然上前,只是在远处遥遥地观望。前几日,这几个人和王子老师还是有说有笑,现如今,却是奋力相搏,而且王子的老师并没有吩咐说要拿下众人,是以,这些士兵只是围观,并不上前。在看到王子老师击落暗影之时,不过几声喝彩。
冠松玉剑还未触及王子老师的衣服,三叉戟已经拍向了他的手臂,他连忙回缩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伸出两指,驱动飞剑,念动剑诀,一下又一下地发动攻击。后侧的杜鹃见王子老师忙于应付玉剑和双刀,右手手中石块已经悄然发出,击中了王子老师的肩膀,又是几颗飞石,击中了王子老师的手背。王子老师的手吃痛之下,不由地晃了几晃。
正躲闪纷至沓来的飞石,香玉的软鞭卷起清冲手中的斧头,飞舞着砍向了王子老师的头颅。王子老师连忙几个侧身,才没有血溅当场。斧头飞回了清冲的手中,香玉的软鞭却换了一个方向,缠绕上了三叉戟。软鞭坚韧,王子老师连忙拉扯过自己的武器,奈何一下子竟然拉扯不动。冠松和冠峰见状,剑和刀已经砍向了王子老师的手臂。王子老师连忙放开手中的武器,人却向后躲了开去。
王子老师空手无刃,只能连连躲避冠松等人的攻击,见到所受的攻击越发密集,他在城墙之上不顾仪态地奔跑起来。冠松等人并未放弃,追了上去,冠松的飞剑切断他的后路,香玉的软鞭已经缠绕上了他的腰身,他已经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大家见到他已无有退路,顿时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绑上他,并劝王子投诚的时候,王子的老师口中一声大喝,幻化成了一团白气,白气之中是一白色大鱼。而同时,城墙宫门竟纷纷剥落,许多士兵们都化作了水气,那水气投入到了白气之中,消失了,不见了。
“你到底是什么妖物?”冠松用玉剑指着大鱼。
那大鱼先是哈哈了两声,口作人言:“我是梦泽,生活在梦的水泽之中。你看到了,这里的云彩国,已经覆灭了,王子死了,王后死了,没有人了,只有我还留在这一场梦里,不得解脱。”
“不是的,你看。”冠峰的眼睛格外地清亮,“你看,云彩国的皇宫虽然不存在了,但是你看,虚幻的城墙后面就是真实的农田,上面的作物整齐一致。云彩国的人民还在,云彩国依旧在。”
大鱼晃动着自己的脑袋,不置可否,最后对着冠松等人点点头,化作了星星点点,消失在夜空之中。
冠松再看自己身处的地方,是在一片农田前的河流面前。
“这里有人耕种,想着不远处应该会有住户。”冠松对着冠峰他们说,“不如我们沿着河流一直下去,或许会找到人家,到时候借宿一晚。”冠峰他们连连点头。
跟着河流一直东去,果然有一个村落,村口牌坊上有两个大字“开化”。
这应该是第十八阵,名字“开化”。
走进村里,茅屋石子路,都是平常,只是有一件事,很是奇怪,这里所有的房子都没有房门,有窗但是都没有窗格或者窗纸。冠松等人本来想着敲敲哪家的房门,好询问下主人是否可以借宿,不想,这房子都没有门,房内也没有掌灯,贸然进去,好像不妥。
看来借宿已经是不可行了。冠松等人找了一处亭子,亭子里有两处长凳,众人或坐或趴,也是熬过了一夜。
第二天天色微明,亭子外面路过了一个村民,他讲话的声音惊醒了冠松等人。“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问话的是一个壮汉,只见他穿着兽皮,手拿着木棍,他好奇地看了看冠松等人的衣服服饰,颜色鲜亮,质地柔软。冠松等人睡眼惺忪,一时没有回答。那壮汉等了一下,又说道:“你们的衣服,我儿时见过。你们和十几年前来这里的人一样,是同一个地方的。”
壮汉自言自语了一阵,又拉起冠松的手,“我带你们去见我们的村长。”
村长家的茅屋在众多的茅屋中并不出众,一样的普通。
“村长。”壮汉在村长的茅屋前大大咧咧地叫嚷着。
“来了,来了。”村长身上穿着淡黄色麻布衣,他边走边提着自己的裤子,并没有一丝村长该有的威严和样子。
他的头发花白,牙齿疏落,满脸的笑意,只是看到冠松等人,脸上明显地愣怔了一下。
“什么事,六娃子?”他说话的时候,牙齿还漏着风。
“我在村口的亭子里发现了这几个人,就带了回来。”壮汉笑笑说。
“原来是这样。”村长的脸又转向了冠松等人,“你们是来自市井吗?”冠松等人连忙点头,“是的,是从市井来的。”
“哦,好,那边的木桩上,你们自己坐着休息一下。”村长并没有招呼冠松等人进屋坐坐,而是好像有些心情不好的样子折回自己的房屋,在里面呆了半晌,出来后拿着一封书信,递给了冠松等人。
“我不识字,这封信,也是上次和你们穿着差不多材质的几个人留下的,说是以后如果有人和他们的衣服差不多的,可以把这封信交给他们,这封信我放在家里有十来年了,找了半天才找到,诺,你们拿着,可以好好看下。”
冠松疑惑地伸出手,那村长却一把拉过冠松的手,把信往冠松手里一拍。“好了,就这事情了。”
说是信,其实是一张旧得发黄的纸,好像还有一些受潮了,上面的字并不是用笔写的,是用木炭画上去,纸张并不大,上面的炭色有些褪去了,只能模模糊糊地看清几个字,“自然”和“天真”。其他的字看了半天,看不出来写的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含义,冠松小心地折好纸,放到了自己的胸口鹑衣里。
“看好了吗?”村长大声地说,“你们也是来破阵的吧,上次那几个人就是这么说的。我不管你们破阵还是破阵,只要你们在这里生活满一个月,我就会在村西的落月峰上送你们走,送你们离开。”
冠松还以为会有多艰难,不想只是这样,他连忙点点头,“谢谢村长,我们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村长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你在这里不用谢来谢去,就和村民一样就好了,只是你们的衣服颜色艳丽,跟我们这里的风格格格不入,你们最好换掉。村东头还有两个房子空着,你们自己去住就好了。六娃子,你有空,你就带他们一起去。”
“好的。”被称为六娃子的壮汉对着冠松笑了笑。“这边走,你们要走小路,这几身衣服太惹眼了,你们不要跟丢了。不过现在还很早,很多人还没有起床,应该是无碍的。”
冠松见这六娃子衣着淳朴,胸前还挂着一颗兽牙。不由得开口和他说,“我们可以叫你六娃子吗?”
“当然可以,其实你们还好早上遇上了我,要不你们肯定会被当成怪兽一样围观了。”六娃子边走边说。
“这是为什么呢?有什么原因吗?”冠松追问道。
“因为我小时见过你们这样的衣服,也记得。而村子里,除了村长,恐怕没有再记得那件事情。”
“是十年前破阵的事情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可以和我们说说吗?”冠峰一听有往事,不由得凑上前去。
“当然可以,这村子也就只有我和你们说说了,只有我和村长记得,村长却不肯说。”六娃子带着冠松等人到了村东头孤零零的两座房子前。
………………………………
第075话 如影随形
十几年前,六娃还是真正的六娃。开化村来了五位青年人,比冠松等人稍微年长。他们初来乍到,却穿着顺滑鲜亮的衣服,其中一位国字脸,浓眉大眼,听长相描述可能正是季云翔季老爷。其他几人却并不相识,应该是季老爷的一些师兄弟。
初到开化村,他们并不十分习惯。开化村民风淳朴,夜不闭户,房内只得一床铺儿,极矮,吃,坐,睡都是同一处。席子都是苇草编织,经纬分明。村民日常吃的是粟米,有时也去河里叉些鱼,打些野味,就在村中央的露天广场上,炖上一大锅的汤,每人拿着罐子分取一些,虽然很是热闹非常,但是并不具备什么仪态。
平日里,村民男的多数结伴耕种打猎,女的就在家寻些荨麻织些麻布。男耕女织,鸡犬相闻。村子里没有集市,如果有需要东西,也只是易物换物。村子里也没有特别让人推崇的东西,大山上的珍贵木材,乃至于发现的一些玉石,彩石都与一般的石头并无二致。生活在这里就是活着,就是一般的吃穿住,交易获取利益,运用头脑去不劳而获,或者珠宝玉器的这样的概念在这里并不存在。
季云翔和他的师兄弟留了下来,头几天,都是跟随着村民上山打猎,下水捕鱼。他们身手矫捷,出手快准狠,用剑用刀具,三下五除二就能够轻易杀死一头鹿,一只野猪。半天下来,所捕获的动物数量往往是之前村民打猎所得的好几倍。村子里吃不完的野味也越来越多,做成了风腊。就算是捕鱼,也有自己的一套,他们不用鱼叉,而是教会村民四处撒网,几网下去,鱼的数量足够村民们吃上好几日。吃不完的鱼被腌制成了咸鱼。
由于季云翔师兄弟的到来,村民们花在打猎上的时间越发地少了,很多人开始有了空闲,而他们更喜欢聚集在季云翔他们的周围,听他们描述外面的世界如何丰富多彩。而他们师兄弟中唯一的一位师妹,更是每天都要向村中的妇女们展示自己的项链,步摇,手链,还有身上彩色丝绸等等,接受一干人等的羡慕眼光。
其中就有女孩向他师妹讨要手链等饰物,却并拿不出可以交换的东西。季云翔师妹看到这种情况之后,五个人一番商量,经过几日的努力,各种木簪子,玉石链子还有珍珠手串都出现在了一个小规模的集市上。交易并没有金币,而是一头羊,一头牛这样的方式来换取。
集市越发红火,在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里,这里成了很多人的交流和休闲地。渐渐地一些人开始不再耕田打猎,而是学着去开采一些石块,精心打磨成珠链,专门卖一些事物给妇女装扮之类的。其中有些人就越发聪明了一些,他们不上山,只是以物换物,再易物换物,越换越好,越换越多,不劳累,也不危险。
人人都学会开始使用自己的智慧聪明,以便获得更多的货物,却不需要自己去劳累。
在季云翔他们看来,这种情况才是正常的,如果不追求更好和利益,人生活着就没有目标。商人这一职业也正式出现在了开化村。
“想不到,这个村里还有集市,换好衣服我们去逛逛。”香玉是个女孩子,对于首饰更是十分感兴趣。
“现在没有了。”六娃的一句话就好像一盆冷水一样泼了过来。
香玉疑惑地眼睛看向了六娃,“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在季云翔他们在开化村住了快一个月的时候,开化村的落月峰上发生了一次泥石流,村子里的大部分房屋被冲毁,庄稼也注定了颗粒无收。眼看秋季过后就是冬天,大部分动物都要进入冬眠时期,河面会结冰,捕鱼也无从说起。落月峰发生泥石流的那一面,是因为很多参天巨木被砍伐,村民们制作出了许多季云翔他们描述的木制器具。这段全民皆商的时间里,被开采和挖掘的山体也滚落了许多石块的泥沙。
一夕之间,开化村成了全然不同的模样。
第二天天明,村东头孤零零的两间房屋和旁边的集市上并没有任何人来往。季云翔他们看到了村子西边的房屋被泥石流冲毁的场景,而村民们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人。只是在落月峰,有一个人,手上拿着镰刀,对着季云翔等人大喊。
山高路遥,并看不清人脸,只有声音在山和山之间来回飘荡。
季云翔几人登上落月峰,看到是不怎么说话来往的村长。村长还没有开口,整个人猫身上前,镰刀一收一割,已经刮去了季云翔身上的一断衣服袖子。村长的出招很是简单,但是凌厉快速,又是突然发动的攻击,顿时压制住季云翔几人。
季云翔他们连番躲避,一是事出突然,二是事出必有因,在没有弄清楚事情原委的情况下,季云翔他们并不愿意反击。
可是躲避从来不是好的办法,季云翔练的是硬功夫,肉搏出招乃是刚劲狠,躲避上并不如其他师兄弟一样灵巧,他的手臂上被生生地带走了一片肉,顿时鲜血淋漓。他猛然吃痛,不由得大喝一声,其他几人见了,连忙亮出武器,不消片刻,就制住了村长。
季云翔等人刚想询问村长是何原因,那村长居然站直身体,哈哈大笑几声,“开化一阵你们并没破阵,今夜落月峰,月亮在峰顶时分,你们过来,我送你们走。”
“那些村民去了哪里?还有村长又是为什么要攻击季云翔等人呢?”杜鹃问六娃。
“我当时还是个孩子,村长也没有这么老,他尚且是一个青壮年,所有的村民在落月峰发生泥石流之前听从村长安排住在了一个山洞中,我小时就比较瓜皮,悄悄地跟着村长,躲在了一处草丛后面,方才见到了村长与其他人的打斗。至于原因,当时并不知晓。”六娃的神情陷入了小时候的回忆之中。
是夜,落月峰上,圆月如盘,清辉似水,清冷的光辉圣洁地照耀在每一个村民和村长的身上。
落月峰侧,一处天然的大岩石下方,村民坐得笔直端正,正是一群人跟着季云翔他们演了好一出大戏,而现在是揭晓的时分。
“阴晴圆缺月,阴对晴,圆对缺,计谋也一样,有显露就有隐藏。人一般看到的是显露的光芒,并不知道这后面的幽暗溟濛。当人汲取了显露于人前的光彩,却忘了隐恶就如同隐疾,将跟随人一生。如果大白于天下,就像疾病显露,才有治疗的时机。隐恶也是如此,只有人知晓,你才有消业的可能。所以指出你的错误的人,是你的贵人。我们村子虽然名为开化,我也不识字,只是知道当你把交易便利带入村子的同时,怠惰,索取和不劳而获的小心机也在人心之中滋生蔓延。有了对比,明白美丑,知道尊卑,人心就有了取舍,多了贪求。你记得在集市上的第一次打架吗?为了一只木簪子。由此纷争也会四起。”村长的话语很是平静。
季云翔等人不明白村长的用意,村长微微一笑,在石崖上画下了“开化”二字,“这两个字,是我们村子里唯一认识的文字,是以前的一位医生所留下,并在这里设置了阵法,你们的到来触发了开化阵,只是这泥石流的发生预告了你们的破阵失败。”
季云翔等人点点头,村长继续说道:“泥石流实际上是一种幻象,明天这里就会复原如初,今夜我们就会送你们走。”村长又转身对着村民说;“我们这里的生活将一如既往地朴素,你们中有愿意出去外面的人也可以随着他们出去,这法阵触发后要恢复好几年才会重新打开结界。”
“当时,有村民离开村子吗?”冠松问六娃。
“自然是有的,我父母在我很小时候便已去世,那时候我叔叔婶婶还有其他几户村民一起消失在了落月峰。”
“你为什么没有跟着一起去呢?”杜鹃问道。
“当时我还很小,并没有能力做出关系那么重大的决定,所以我一直在后悔,这后悔已经跟了我十多年,如果你们这一次出阵,也请一起带上我。”六娃咧咧嘴。
冠松在听完六娃所讲述的故事之后,微微一笑,好像胸有成竹,破阵在望。
“哥,你笑什么?”冠峰问道。
“没什么,这里民风朴素,不乐智巧,人人各得其所,我们可以花这一个月的时间来安享一段自在时光。”冠松的声音很是愉悦。
清冲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膀,进去房间去换了一身行头,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
“早上的时候,我们一般忙于农事,下午会去打猎捕鱼。现在是芒种时节,农事很是繁忙,不过刚才听这位季公子所言,恐怕这一阵你们是会旗开得胜。只是我知道这山上,有一处山洞,我们称之为虎狼洞。这洞前有一旗幡,上面也有两字,只是不识得,不知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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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话 黄雀在后
大家都已经换上了当地的衣服,可是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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