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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天罗-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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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魏翔收拾完行装走出房门,入目的却是院中一大一小对峙的景象,许子宁已经看向自己这边,再进屋也不合适,便走过了打了招呼,“二公子,属下去第一道山门处等您。”
“清运多少能当个帮手。有些事情,清运做起来要方便很多。”等着许魏翔走远,清运才继续说道,“宁叔此行危险重重,清运即便留在山上,也不会安心。”
相比起清运如此懂事,许子宁倒希望看到他撒娇玩闹的样子。许子宁拍了拍清运的肩膀,“你看,既入了衡山派的门,就要听长辈的话不是?”
“清运没有不听师长的话,清运去求了肃严长老,肃严长老也已经答应了。”
许子宁睁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清运,“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求的?”
“伯伯出事了,清运不能再让宁叔身处危险境地而无动于衷。”
一道阳光穿过厚厚的云层,洒下微弱的光芒,天地间瞬时亮了起来,许子宁揉揉酸胀湿润的眼睛,轻轻捏了捏清运的肩膀。
青砖墙两丈来高,一扇厚重的黑色铁门上方的匾额,苍劲有力地题着三个字‘静心苑’。
院名文雅,院内石桌石凳,水井,绿植等布置与普通院落无异,若不是上方与外界隔开的铁栅栏,和院外隐匿的暗卫高手,别人一定会将这里当作适合休养的雅致小居。可这里实际上却是一座囚牢,专门关押衡山派高层犯人。
因为一场陷害,李子枫进来过,如今又是一场被迫害人,执事长老向迎风的亲传弟子贺屹住了进来,同样,执事长老亲传弟子这名分,只是曾经。不同的是,贺屹以后,再不会有翻身的机会。
贺屹坐在石桌前,任凭陆士清给自己把脉,许久,陆士清松开了手,微微叹了口气,“你要放宽心,要不身体怎么会好起来呢?”
被关进来大半年,贺屹的心情一直是低落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整个人也瘦了一大圈,完全看不出来曾经跳上擂台比武时的样子。
陆士清拿出一瓶解药丸递给贺屹,“体内的毒素已经基本控制住了,但是药还需坚持服用一个月看情况,应该没什么问题。从明儿开始,药丹长老会时常过来诊脉。”
贺屹轻启干裂的嘴唇,“您要出门吗?”话一出口,贺屹就后悔了,他一个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发问?
陆士清似乎并不介意,只是眉目有些深沉,“是,临走之前,过来看看你。”
贺屹并非糊涂人,听到陆士清如此说,立马明白什么,试探地问道“您是有话要问?”
陆士清也不拐弯抹角,“你可知道一个叫西源镇的地方?”
“西源镇?!”贺屹仿佛受了惊似的,“您是要去西源镇?”
陆士清眉头轻挑,看向贺屹的眼神多了几分探寻,“你知道?”
贺屹的表情略显痛苦,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着,“以前听鹰隼提起过…”
贺屹清楚地记得,当时鹰隼以家人相要挟的时候,曾提到把他的家人关在了西源镇以西,一个叫‘洛溪村’的地方。
回过神,见陆士清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继续说道,“西源镇是鹰隼口中关押我家人的地方,我曾认为这些都无关紧要,所以也就没说,并非有意隐瞒。”
陆士清收起药箱,神色莫名,“那你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吗?”
“我知道的也并不多,只知道一个叫洛溪村的地方。之前鹰隼威胁我的时候,曾反复提到洛溪村。”
“洛溪村…”陆士清低声重复着,默默地记下了这个地方。
(本章完)
………………………………
第226章 愈心药
恒祥客栈的后院内厅,蓝膺如实地向欧阳泽回禀了他们前几日是如何从天和茶馆接了人,又送到了何处,整个过程说的虽然详细,但又很隐晦,至于祝家庄里的到底是什么人,尚怀风没有向蓝膺透露半分,因此,蓝膺并不知情。
外面的风有些大了,将窗户吹开了一个缝隙,斜阳洒进来,在地面落下细碎的光芒,欧阳泽的双眼,不知道模糊了多少次。
虽然蓝膺没有明说,但欧阳泽已经笃定那个盲人就是李子枫,只是他的眼睛……欧阳泽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的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弟子不知,只是听长老提起过,公子因为凌夜宫精心策划的一场袭杀,被毒雾灼伤了眼睛,以致不能视物。”
欧阳泽平稳了呼吸,“他们现在身在何处?”
蓝膺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弟子只是按吩咐,跟随长老去了天和茶馆,具体是如何得知一行人下落的,弟子真的不知啊!”
“回去继续做你自己的事吧!”欧阳泽沉沉地叹了口气,深沉的目光始终没从蓝膺身上离开,“我希望今天你没看见我们。”
蓝膺磕了个头,“弟子明白。”
蓝膺离开,彻底消失在几人的视线范围之内,遗皓和筱无霜也隐匿了身形,欧阳泽坐到圆凳上,握紧了桌上的茶杯,尚怀风…欧阳泽低声念叨着这个名字。
不知为何,他想起了丞相万梓誉,之前暗到丞相府面见万梓誉时,他曾提起过李子枫,莫非,救他们出火海的就是万梓誉手下的人?至于伪造尸体,留下‘遗物’,不过是让他们以死人的身份去查证某些他不方便插手的事?
这卫安城或是朝堂上的一切,基本上都掌握在万梓誉的手里,只待和能统领武林江湖的衡山派联手。至于祝家庄的老爷,皇帝朱邢湛,又在扮演什么角色呢?
无风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欧阳泽脸上的表情变化,时喜时忧,时伤感时深沉,此时又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中,便试探地询问道,“师兄,要不派人去暗查…”
欧阳泽回过神,摸了摸身上,掏出了一个铜质令牌,这是上次暗访丞相府离开时,万梓誉给的,说有事的话,可以凭借这块令牌随时联系管家万林。也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欧阳泽微叹口气,“不必派人,我亲自去吧!”现在欧阳泽只想用这块令牌,找到沈之屏和李子枫。
外面刮起了风,猛烈地扫着大地万物,原本明亮的天空也被厚厚的云层遮盖住,瞬间阴沉,街上的行人裹紧外衣,步伐匆匆。
翌日,欧阳泽利用这块令牌,顺利地联系到了丞相府的管家万林,二人约在了丞相府名下的一处别院。此时微风不寒,阳光正好,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绿植青草的味道,初夏的气息,即将临近。
内堂之中,一壶热茶,两分幽静,二人相对而坐,欧阳泽微微叹息,“有劳万管家走一趟。”
“欧阳掌门的心情,我们老爷自是了解的。”万林轻声说道,“所以也料到了欧阳掌门会找上门来。于是便派老奴随时候着您的消息。”
欧阳泽默不作声,万林继续说道,“恒祥客栈走水那晚,确实是我们派出人手救了他们一行四人,至于伪造四人尸体,还有留下那些遗物的个中缘由,老奴确实不方便说。”
不愧是丞相府的管家,做事有分寸,说话知礼数,对万事看得透彻,却不说破,欧阳泽暗叹着,“我明白,我只是想看看他们。不会影响丞相大人的计划。”
从得知他们还活着的时候,欧阳泽就感觉度日如年。他们死而复生,相见又见不到,得知李子枫眼盲却又无能为力。这种煎熬的感觉一直深深地折磨着他,心力交瘁。
万林微微皱了皱眉,给欧阳泽面前的茶盏再次倒了热茶,“欧阳掌门晚了一步,他们已于昨日晌午离开了。”
“离开了?”欧阳泽双眸猛然紧缩,心里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钝钝地痛着,“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内心刚刚升起的希望,再次被浇灭,他早应该想到万梓誉的,否则也不会白白费了这么些时日,以致擦肩而过。欧阳泽自嘲地笑了笑,似乎是在笑自己作茧自缚,从前在身边的时候,不曾好好珍惜,可如今见一面,都这么难。
“哦。”万林从身上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欧阳泽,“他们留了封书信给你,说等你来寻他们的时候,就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欧阳泽打开看了一眼,上面仅有简单的一句话:一切安好如常,勿念。
看到这句话,欧阳泽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认得出,这是李子枫的笔迹,笔迹一如既往地工整有力,顿时声音有些哽咽,“这是子枫写的?他不是……”
万林神色莫名,“恕老奴说句不该说的,李公子比您想象的要坚韧的多。”
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重锤砸在心里。李子枫看不见了,他为了写这一句话,必定是费了好多心神。
欧阳泽收好书信,也不再多问什么。从蓝膺对他说出了一切后,他就隐隐地明白了什么,假死、暗查、皇帝秘密召见…他知道这其中的轻重,若再一意孤行追查下去,不仅会扰乱了他们的计划,还会使他们深陷险地。
如今知道他们还好好地活着,就足够了。再说,自己已经‘病了’太久,是时候该‘痊愈’了,只是…欧阳泽此时的心病,便是李子枫的眼睛。若此时再遇到凌夜宫杀手,岂不是?欧阳泽心地蓦然一紧。
但担心总是无用,他现在迫切地想找到能让李子枫复明的药引蓝冰草。
卫安城郊外,沈之屏等四人,两两结伴而行,此时刚过晌午,阳光不那么强烈,微风不燥不凉,甚是舒适。道路两旁的树木已经全绿,清风吹过,带起树叶与泥土的气息。三三两两赶路的行人和马车路过,带起嘈杂的脚步和车轮的声音。
李子枫拄着盲杖前行,一旁的菱溪轻轻地扶着,还不放心地叙述着周边的环境及脚下将会碰到什么障碍物。李子枫不着声色地叹了口气。
菱溪心底蓦然一紧,“为何发叹?”
“我这个样子,真是太过显眼了。”李子枫无奈地摇摇头,黑色棉布裹着眼,想不引起注意怕是都难。此时,也确实有路过的行人对着他指指点点,似乎是在可怜他年纪轻轻地双目失明。
“等找到了蓝冰草,你就能看见了。”菱溪有些讨厌那些说三道四的行人。
沈之屏微微叹息,蓝冰草是世间圣药,千年一株,若要寻到,怕是还要费些时日。李子枫将沈之屏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听进耳朵里,知道沈之屏是在为蓝冰草担忧,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师叔为何发叹?”
沈之屏猛然回过神,心知自己的心绪影响到了李子枫,故意转了话头,“我是在想,我们这么一走,你师父…哦,掌门怕是又要失落一阵了。”
李子枫微微一顿,眼睛似乎又有些不太舒服,心里颇有些无奈,忍不住苦笑,“但愿掌门能体谅弟子的一片心意,安然回山。”
(本章完)
………………………………
第227章 心底探寻
衡山派
天空露出鱼肚白,清风拂面,有些淡淡的清凉,稍微穿的单薄些的,突然出了房间,还是会忍不住打个寒颤,搓搓手。
可此时,墨轩已经站在尚清苑的大门外,与侍卫风逸辰与宗元长老项瑞,法戒长老严诚对峙了一盏茶的工夫了,二人皆是额头冒汗,面色发红。
“二位长老,掌门一直病着,药丹长老吩咐说要静养,不便见任何人。”墨轩已经记不清,这是他从早上起身到现在已经重复了多少遍了。
严诚一直铁青着脸,项瑞却是一脸无奈,他本来不想蹚这趟浑水的,可欧阳泽病的时间已久,也病的蹊跷,以往即便是生病,也会露个面,可如今,似乎有一个多月未曾踏出过尚清苑的大门了。
外加严诚这位千年不变的冰块脸,板着脸说了一堆利害关系,他才决心跟着过来看看,但仅限于看看,并不想对峙。
项瑞微微地叹了口气,“我们手头上的公事已积压许久,不能再拖,需要一一跟掌门商议。再耽误下去,怕是……”
“师弟!”项瑞内力深厚,声音沉稳有力,却说不出什么重话,这样严诚有些不满,自己一早的劝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白白使力。
严诚一本正经地理了理袖口,“掌门闭门养病,可未曾说谁也不见,你二人如此阻拦,若是耽误了公事,可承担的起?!”
风逸辰上前一步,拱手微微躬身行了一礼,不卑不亢,“二位长老,属下等也是奉掌门之命在院外驻守,尚清苑除了药丹长老和送药膳的侍从弟子外,其他任何闲…任何人都不得入内,还望二位长老体谅。”
那个要说而没说出口的‘闲杂人’三个字,被严诚尽收耳底,严诚的脸色更加铁青,冷得似乎要结冰,“放肆!”
风逸辰神色一凛,单膝跪地,引得其他随侍弟子也跟着跪了下去,“长老息怒。”礼数周全,认错态度也好,但就是不离开院门半寸。
这时,跟随严诚而来的何宇坤嘲讽一笑,明目张胆地发出怪音儿,“掌门身边的人都这么趾高气扬,敢不把长老当回事。”
风逸辰不着声色地握住了拳头,眉头微皱,若不是二位长老在,他几乎就要上前揪住何宇坤将他摔到地上。
海翊带着石宇悄然而至,“二位师弟何苦跟晚辈们生气?他们不过都是奉命行事罢了,别说是你们,就是我这个大师兄,不还是被拒之门外?”
海翊声音沉稳,看似劝解,实则深深地掩藏着深沉与愠意。
“肃严长老。”弟子,侍卫纷纷行礼。
项瑞见了海翊前来,顿时浑身不自在,“大师兄,掌门病了一个多月,我们实在是不放心,这才过来看看。”
严诚却直言道,“历代掌门执掌门派之时,从未有过这种情况,如此下去,怕是要出大乱子。”
“掌门此病来的突然,谁都未曾料到。若是有紧急公文,可交由我来处理,若是信不过我,还有老主人呢。”
项瑞脸色微微一变,掌门养病,门内一切公事暂交给肃严长老海翊和二弟子许子宁处理,如今许子宁被委派下山办事,所以这公文就暂时由海翊全权负责,这是门内上下都知道的事。
可如今把老主人搬出来,却不是什么好事,项瑞不禁懊恼着,心里直骂自己不该救这么冲动地过来。严诚的脸色也一直阴沉着,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可是,何宇坤却像是天生没眼力见似的,依旧振振有词道,“肃严长老,话不是这样说的。尚清苑的侍卫和侍从弟子要起表率作用,只是如今都这么目无尊长,着实不太像话,依弟子看,都要送礼法堂重新学习一番,考核过关后,再回来当差。”
话音落地,在场之人都倒吸了口凉气,严诚狠狠地瞪了何宇坤一眼,心里直骂何宇坤是混账东西,不长眼眉。
“尚清苑的弟子侍从该如何做事,用不着你来指点!”
一个不失威严的声音从微敞的院门处传来,紧接着,沉重的院门彻底打开,欧阳泽缓步走出来,身着常服,披着黑色外套,脸色略显苍白,身形瘦了一圈,但整体精神状态还算不错。
“掌门!”在场的弟子侍卫纷纷行礼。
何宇坤一惊,心跳似乎漏了一拍,舌头也跟着打了结,“掌…掌门。”
“掌门师兄。”项瑞和严诚打着招呼。
海翊则是细细地观察着欧阳泽的脸色,虽然略显憔悴,但眉眼间似乎多了几分坦然,随即会心一笑,深知他此番下山是探寻到了好消息。
站在一旁的何宇坤似乎意识到欧阳泽在紧紧地凝视着自己,额头冷汗涔涔地冒出来,不由得兀自辩解着,“掌门,方才弟子只是一时情急,才失了礼数。”
欧阳泽并不理会他,只是深冷地看着严诚,似笑非笑道,“你们法戒堂教的弟子可真是不同于其他门下的弟子。”
嘲讽之意明显,严诚的脸顿时挂不住了,挥手招来法戒堂侍卫,“何宇坤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拖下去重责四十杖!”
何宇坤瞪圆了眼睛,不容分说就被两个壮汉拖了下去,不一会儿,便传来板子上身的陈闷声和何宇坤的惨叫声,其他跟着来看热闹的弟子都屏气凝神,生怕一个火苗烧伤自己,欧阳泽看着惨叫传来的方向,厌恶地皱了皱眉。
西源镇
距卫安城百里之外,镇子面积较大,环山靠水,易守难攻,城镇人口数量拍在前位,只是因为没有什么特产之类的,往来客商少的可怜,实在谈不上热闹,更算不上富庶。
一个略显陈旧的饭铺,招牌是简易的旗子,许是用的久了,旗子变了颜色,木门也已经落了漆,只有两桌粗布麻衣的马车夫,各自围坐着,谈论着自己搭了几个有钱人,赚了几个铜板,或是见到了哪家的漂亮娘子。
坐在台前的是个中年汉子,身着灰色布衫,体型肥胖,络腮胡子,此时,他正懒懒地翻着账册,余光瞥见有几个人进来,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找个地方坐吧!等我忙完了手里的活计,再去招待你们。”
进来的是陆士清一行五人,陆士清带头,许子宁领着清运,许魏翔和石溪背着行李包袱跟在后面,几人身着颜色相仿的暗条纹布衫,看穿着打扮,倒像是一家人外出游走,但外人不知道的是,暗中不知有几个影卫如影随形保护几人安全。
一行五人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木质条凳微微摇晃,勉强能坐人。位于角上的一个糙汉子,随眼看了看几人,发出一阵嗤笑,“哟呵,几个大老爷们带个孩子,怎么着?当爹又当娘啊?”
话音落地,引起其他一桌跟着哄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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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马车夫
西源镇
日头有些淡了,云朵飘过,饭铺的光线也暗了下来。
两桌饮酒的马夫吃的正酣,不停地打着打嗝,混着身上的汗腥味儿四处散发,引得清运厌恶板起小脸,但也仅限于板着脸,什么都没说,安静地端着掉了瓷边的水碗一口口地喝着水。
清运一个八岁的孩子做到这般,倒是愈发让两桌的汉子有了兴趣,其中一个人不停地打着饱嗝,“哟!这还小孩儿,还一本正经的,来,过来,让大爷我捏捏脸蛋……”说完,又打了个饱嗝,酒气熏天。
若是一般孩子,早就被大汉的这几句话给说的躲到大人身后不知所措了,而清运依旧稳稳地坐着,不停地运气,陆士清被清运奇怪的小表情逗乐了,拉起调子,“若是生气,骂回去便是,在外不必过于忍气吞声。”
“师叔!”许子宁不解地看向陆士清,轻声道,“我们这是在暗查,这些麻烦,我们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暗查也要打探消息。”陆士清仔细地看着许子宁,“做事不要太过死板,有些消息,往往就是从这些麻烦中打听到的。”
这时,陆士清这一桌的饭菜上来了,五碗米饭,四碟小菜,一壶热水,店小二慵懒地说道,“几位慢用。”
几人动起筷子,刚刚说话的大汉睁着朦胧的醉眼,对着清运低低发笑,“小孩儿!自己能吃吗?过来让大爷喂你吃。”
话音落地,又是一阵哄笑……
许子宁眉头一紧,你捏了茶碗想扔过去,却被陆士清抓住了手腕,陆士清指指清运,“相信清运,他自己能解决。”
清运放下筷子,抹了抹嘴角,“几位爷爷饮酒过头,我不屑与你们计较,你们还是少喝些酒吧,没准儿还能记得回家的路。”
许子宁不错眼珠地看着清运,惊讶于清运会板着脸说出这番话,许魏翔更是险些嘴里的饭菜喷出来,石溪只跟陆士清熟悉些,所以一直在默不作声地吃着饭,不发表任何言论。
“嘿!”大汉撸起袖子,拍案而起,面红耳赤,双眼睁的如铜铃大,“再说不中听的,小心大爷我让你们找不到回家的路。”
陆士清大拇指一弹,手中的一只竹筷飞出,直直地插进大汉面前的那张木桌上,速度之快,像是从桌子上长出来的,大汉顿时卸了几分力,口气软嘴硬,“还是个练家子啊!要不要出去单独跟爷干一场?!赢了,你们这一桌的饭钱爷请了!”
“我们不差这几个铜板。此处再冷清,毕竟也是临近天子脚下的小镇,几位说话还是注意点,小心惹祸上身。”陆士清幽幽地说道。
“天子脚下?”大汉听到这几个字,像是激起了他心中愤懑似的,顿时瞪起眼睛,挑起眉头,“我呸!他爷爷的!这里快成了那个凌夜宫的天下!”
“凌夜宫?”陆士清一行人神色凛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许子宁这才明白,陆士清防擦为何说消息有时候也会来源于麻烦。
正想着怎么继续问下去,清运一双黑葡萄似的双眸一闪一闪,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嗯…凌夜宫是个什么宫?哪里好玩儿吗?比天子的皇宫又如何?”
许魏翔惊诧地听着,清运久在宗门,对凌夜宫的事也应该有耳闻,如今就这样问出来?许魏翔摇摇头,暗悔刚才没捂住清运的嘴巴,
许子宁疑惑之后,便是坦然,心底暗叹着此次带着清运出来真是对了,有些他们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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