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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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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的人渐渐包围了客栈,正在大堂搜查,听那声音,想来很快就要出现在二楼的走廊里。
木质的楼梯上响起咚咚的脚步声,人影渐近。
那道白色身影屏住了呼吸,悄悄地挪向房门的位置,欲要放手一搏,与来人拼个你死我活。
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快躲到床上去。”
白色身影愣了一下,在黑暗中射出一道精光,捕捉着声音的来源。
“快点,你不要命了?”
急促的低喝下,那道身影悄然飘上了床,他就要卧倒的时候,又听到一道细微的声音,“你进被窝,蜷缩在我身后。”
白色身影照着做了,紧紧地蜷成一团,只是他的身体离着孟然很远。
孟然伸手,一把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后,随后将厚厚的被子盖在二人身上。
刚完成这一切的时候,房门就被人踢开了,走进了一高一矮两道人影,手里拿着噼啪作响的火把。
耿护院似是被这道声音吓醒了,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从椅子上缓缓站了起来,口齿不清地问道:“什么人?”
那两人闻着屋里浓郁的酒味儿,对视一眼后,高个子的人影冷冷道:“皇城司办事!”
说罢,两人开始在屋子里搜查,快要走到床前的时候,耿护院开口说道:“皇城司?我下午不是还在茶楼见过你们吗?怎么又来查我们了。”
那两人果真停住步伐,拿着火把照了照耿护院的脸,嘴里说道:“倒是巧啊,这里也能碰到你们。你们两个有没有看到形迹可疑的人?”
耿护院摇晃着脑袋,“没有。。。我俩回来以后就开始喝酒,一直喝到了刚才。”
话音未落,耿护院就吐了一大摊黄白相间的杂物,那俩人快速捂住鼻子,退后了几步。
“好了,你继续坐着吧,我们搜一下床铺就走。”那个高个子的人如此说道。
耿护院自是不肯依了他们,上前拉扯道:“那怎么能呢,我自然是要配合你们两位的。”
那两人有些烦了,却又无法与一个酒鬼发脾气,只得说道:“好,配合。我们查探下。”
就在这时,从被窝里探出了一个人头,凌乱的头发掩盖着大半的脸颊,只听他大声喝骂道:“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了?信不信家法处置?让福伯狠狠地打你们,打得皮开肉绽,肉绽……”
凶狠的语调搭配着含混不清的话语,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
那俩人探了探火把,看清孟然的面孔后,高个子的低声嘟囔道:“这位大少爷醉的不轻啊,可有点不好办啊……”
那个个子矮一些的人影在高个子的耳畔轻轻说了句:“听二哥说,下午在茶楼的时候,大人很是欣赏这位少爷。”
高个子的也就收回目光,乜了耿护院一眼,随后说了句:“好了,查询完毕,你们早点歇着吧。”
两人走出屋子,还将房门带上了。
等皇城司的人稽查完客栈的时候,茶楼的方向响起了一道惊天动地的惊雷声,那些人影急忙集合,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等外面的世界恢复安静,孟然的脖颈被一个冷冰冰的东西顶住了,随后听到有人冷声问道:“说,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我们只想救你。”孟然偏了偏头,努力远离刀锋。
“为什么?”
“不为什么啊。”孟然耸了耸肩。
白色身影并未收回刀,只是在沉思着,似乎是在判断是否该相信孟然的话语。
耿护院已经慢慢地摸到了床前,站在那里说道:“这位朋友,既然皇城司的人已经走了,你也快些离开吧。”
“我为什么要离开?如此凄风苦雨,我自然是要在此歇息一宿的。”白色身影很是理所当然。
“那你睡哪儿?”孟然问道。
“自然是床了。”
“……”
“……”
耿护院与孟然皆是无语。
氛围僵持了一会儿,耿护院开口打破僵局,说道:“这样吧,我把灯点着,随后再说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吧。”
“也好。”
一阵窸窣后,有豆大的火焰在漆黑的房间里亮了起来,将整间屋子照的昏昏黄黄。
光明之下,孟然身后的人影也就收回了刀。
孟然起身,先是捋了捋头发,随后看向刚才威胁自己的白色身影,他的眼睛瞬间一亮,嘴里咦了一声。
白色身影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孟然咧嘴笑了笑,“您是陆沉前辈吗?”
“什么陆沉陆轻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孟然有些失落,旋即走到一旁,坐在耿护院的身旁。
白色身影倒是毫不客气,颐指气使地对耿护院说道:“大叔,麻烦帮我去一楼拿几壶酒。”
耿护院看了一眼孟然,又看了看白色身影,眼底有着一丝古怪,却不曾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去拿酒了。
等房间就剩下两个人的时候,白色身影对着孟然说道:“这位大少爷,你可是很得皇城司鹰犬的欣赏啊。”
孟然的嘴角扯了扯,“还好吧。”
白色身影唰的一下,就把刀又架到了孟然的脖子上,一脸冷笑地看着他,嘴里说道:“那你也是皇城司的走狗了?”
孟然翻了个白眼,呛声道:“那你就是皇城司口中的陈国余孽了?”
白色身影将手中的刀往前送了送,刀刃直接抵在孟然的脖子上,他的肌肤受了惊吓,显露出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知道是你。”孟然好似真的不要命般继续刺激白色身影,“我进茶楼的那会儿就认出你了,你真的是陈国的人?”
白色身影冷冷一笑,“关你什么事?”
“你看,我这不是刚救了你吗?”
“用得着你救我?”
孟然的嘴唇起伏着,明显有话要说,却不曾说出来。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耿护院回来了,手里拿着两壶酒。他并未在意孟然脖子上架着的刀,只是看着那一袭白衣。
“这位朋友,刚才茶楼那里出了事情,想来皇城司的人全部去了那里,你还是趁着夜色正浓,离开新市镇吧。”
白色身影眉头一挑,“怎么,你们和皇城司的鹰犬有勾结?怎么会如此清楚他们的布局?”
耿护院摇了摇头,“朋友误会了,我们只是被皇城司的人盯上了而已,故而才会认识他们。”
“呵呵,说得轻巧。那你们又怎么会出现在茶楼?”
这下,问题又回到了皇城司向他二人问话的时候了。
孟然摊了摊手,说道:“这话,那个胸口绣着白狼的人也问过我。但人家很是和蔼,哪像你,把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
“胸口绣着白狼?”白色身影的肩头晃了一晃,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那可是皇城司玄狼卫的千户之一,他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耿护院微微颔首,“我家少爷说的没错,那胸口绣着白狼的是个中年人,一脸和蔼,毫无架子可言,对我二人亲自问话。”
耿护院虽是说着那人的好话,但语气冰冷生硬,仿佛要把那几个字眼嚼碎了咽到肚子里。
白色身影收起了刀,嗤笑道:“和蔼?毫无架子?呵呵,两位真的是有幸啊,能遇到如此善良的皇城司鹰犬。”
‘善良’两个字被他咬的极重,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他那英俊的脸庞有些扭曲,却煞是好看,秀气的眉毛带几分说不出来妖意,看得孟然目不转睛。
白色身影瞪了孟然一眼,“怎么?你喜欢男人?”
孟然的脸颊一下子就红了,嗫喏道:“那倒不是,只是你长得太好看了。”
那人轻哼了一声,“看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我就离你们远一点,省得你们觉得我烦。”
耿护院一副了然的样子,老神在在地看着斗嘴的两人。
白色身影走到窗前,只见他体态纤细,步履轻盈,全部似男子那般龙骧虎步,端的是奇怪。
他正要跳窗而走的时候,耿护院轻声叫住了他,“朋友,这里有多余的金创药及干净衣物,你要不要带上?”
“要!为什么不要。”那人转身回到桌前,等着耿护院为他拿东西。
耿护院解开包裹,拿了一小包药粉及孟然的两套衣服递给了他。
孟然咦了一声,“耿叔,你干嘛拿我的衣服?”
“我的衣服他又穿不了。”
“可……”
孟然尚未开口,就被那人堵了回去,“拿你衣服怎么了?堂堂富家大少爷,还舍不得两件衣服,真的是铁公鸡。”
未待孟然反驳,他就拿了东西跳出窗户,消失在黑夜之中。
………………………………
第二十三章…最凉是人心
等白色身影走远以后,耿护院轻轻地关上了窗,对着孟然说道:“少爷,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孟然显然是有很多话要说,却又不知如何说起,被耿护院如此打岔以后,也就将心底的想法稀释了,只是应声道:“好的。”
“你先睡吧,我去店小二那里再要一床铺盖。”
孟然微微点头,看着耿护院的背影消失在房间里,他也就不再多想,将被窝整理好以后,和衣钻了进去,正准备闭眼休息的时候,却闻到被子上有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想了一阵,才忽然想到是陆沉身上的气味儿,孟然小声嘟囔了一句,“一个大男人,身上竟然挂着香囊,真是奇怪的嗜好。”
随后,他闭上了眼睛,在耿护院回到屋子后不久就慢慢睡着了。
后半夜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的街道上响起一阵吵杂的声音,但他实在是太困了,也就未甚在意,一觉睡到了天亮。
等孟然醒来的时候,耿护院已经将地上的被褥收拾好了,整齐地堆放在桌子上。他深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对着耿护院问候道:“早啊,耿叔。”
“少爷也早。”
“耿叔,昨晚你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好像有。”
“恩,我也隐隐约约听到了,只是当时太困了,也就没在意。”
“别管那么多了,咱们赶紧吃点东西出发吧。”
“好。”
孟然穿好鞋以后,带着自己的包裹与耿护院一起出了房门。等两人会账的时候,孟然吩咐耿护院多给客栈一些钱,用作赔偿,自是把客栈的掌柜高兴的不能不行。
等两人出了客栈,站在大街上的时候,天空格外晴朗,旭日已经东升,有金色的光芒照耀大地,让人很是舒心。
但街上的情形却有些糟糕,行人稀疏,且一脸的慌张。之前那副繁荣富庶的样子已经没有了,只剩下空空荡荡的街道,还有许多无力低垂的店铺幌子。
耿护院与孟然蹙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就在他们皱眉的时候,店小二已经将两人的坐骑牵了出来,把缰绳递到了各自的手上。
耿护院侧身看着店小二,低声问道:“小二,镇里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安静啊?”
店小二抬头看了看四周,只是摇了摇头,不肯开口。
耿护院自怀里摸出一串铜板,悄悄地塞到小二的衣袖里,继续问道:“劳烦小二哥给我们讲一下了。”
店小二又扫视了一番四周,轻声说道:“据说是茶楼被人夷平了。”
“哪座茶楼?”耿护院的心底有了一个大概的答案,但还是继续问了句。
“自然是听雨阁了。”
“哦?就算是楼塌了,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啊。”
店小二谨慎地说道:“听说死了个皇城司的大官儿,整个镇子都被封禁了,只能进,不能出。晨起的时候,有人在街上说了句不敬的话,被人当场摘了头颅,你二人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哦。多谢小二哥的提醒了,我们有要紧事,必须得走了。”
耿护院对着店小二抱了抱拳,随后牵着他的马走了出去,孟然紧随其后。
店小二看着渐行渐远的两道身影,叹了口气,“唉,真是不知死活。。。。。。”
。。。。。。
话说耿护院与孟然走了一段路,只看到紧闭的门窗,全然没有开门做生意的人家,两人唉声叹气了一阵,只得继续往镇外走去。
二人到了新市镇的东门,只见有着几个一袭黑衣的皇城司狼卫守在那里。
看到两人牵着马,一副要出城的模样,皇城司的人立刻上前询问道:“你们两个是哪里人?来这里做什么的?”
耿护院抱了抱拳,客气说道:“这位官爷好,我两人来自杭州府临安县,如今要出城东行,欲往河山镇。”
那人摆了摆手,呵斥道:“回去吧,如今四门已封,不得出城,若有违抗者,杀无赦。”
就在耿护院与孟然纠结不定的时候,昨晚在客栈见过的那个个子稍矮的人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两人的身前,声音有些萧索道:“两位,我们又见面了。如果没有急事的话,还是先回客栈休息吧。如今新市镇已经封禁,只许进,不许出,希望二位能够理解。”
耿护院见他说话态度还算和缓,寻思着也许可以有商量的余地,也就开口说道:“这位官爷请了,我家少爷如今想要北上,急需出城,能否通融一二?”
那人一脸为难地看着孟然,随后说了句,“这样吧,我去问问二哥。若是二哥点头了,我就放你们走,若是二哥不同意,你们就回去吧。”
“好的,那就麻烦您了。”
那人微微点头,也就走向城门下。
之前耿护院与孟然来的时候,并未看到那里蹲着一道人影,如今看到稍矮的那人走了过去,这才注意到那里有着一个萧索孤单的背影。
稍矮的人走了过去,蹲在那个叫做二哥的人的旁边,轻声说道:“二哥,那两位想要出城,您什么意思?”
二哥抬头瞄了孟然他们一眼,声音低沉地说道:“昨日下午,大人还夸赞了那位少爷,如今大人已逝。。。。。。算了,让他们走吧,好歹也是大人点过名的,我们就再为大人做点事情吧。”
稍矮之人嗯了一声,站起身来,对着其他几人喊了一句,“开城门。”
城门吱呀呀地打开了,孟然及耿护院牵马出了门洞,转身对着稍矮之人以及蹲在那里的二哥行了一礼,随后上马疾驰而去。
等他们两人走后,城门又缓缓地关上了。
稍矮的人走到二哥跟前坐了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二哥微微抬头,“你觉得我不应该放了他们?”
“恩。”稍矮的人点了点头,“就算要放,也要等到上面那些人来了以后。。。。。。”
“小五啊,你跟了我有多久了?”
叫小五的男子脱口而出,“已经三年了。”
二哥叹了口气,嘴里说道:“三年了啊,日后你就要跟着别人当差了,一定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宁愿当一个闷葫芦,也不要多嘴,知道了吗?”
小五的嘴唇蠕动了记下,终是轻声问道:“二哥,您为何这般说啊?”
“大人去了,我们这些有职位在身的,一个也跑不了,你们倒是没什么事,只需换个门庭而已。”
“所以您才放走那两人?”
“不过是无关痛痒的两个过路人罢了,他们若真的有那等修为,又何须坐困愁城?”
小五想了一会儿,点头道:“二哥说的有道理。只是这日后。。。。。。”
二哥轻轻一笑,露出了苦涩的笑容,安慰道:“无妨,这些大人物的事情牵扯不到你们,只需认真当差就好了。”
小五面露羞愧,一脸的不好意思,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二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无需多想,日后好好孝敬父母,善待妻儿。”
小五重重地嗯了一声。
。。。。。。
出了城的孟然与耿护院虽是腹中饥饿,却十分的开心,人总是向往自由的,不愿待在别人划好的圈子里。
策马狂奔在平坦的驿道上,感受着清风拂面,孟然的神情很是激动,愈发向往日后的江湖生涯。
跑了一阵子,两人也就放缓了速度,好让坐骑歇息一会儿。
这时的孟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转身看着与自己并行的耿护院,问道:“耿叔,我们为什么急着离开新市镇啊?”
“皇城司玄狼卫的千户死了一个,自然会有更加厉害的人物出现,我们若是不走,很有可能会被别人稽查,到时候若是露了马脚,怕是死无全尸了。”
“有那么可怕吗?那您为什么还要帮那人?”孟然很是不解。
“与其说是帮忙,不若说成自救。”
“自救?”
耿护院微微点头,“你看皇城司的人与你说话的时候极其客气,就以为他们为人和善,但你并不知道他们在背地里有多么的残忍血腥。他们若是发现前朝后裔出现在我们的房间里,我们也难逃与贼私通的罪名。”
“不会吧,凡事都要讲求证据,若无证据,他们又怎敢如此?”孟然一脸的不相信。
“他们若是真的那样做了,你我还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与其被动接受命运,不若主动出击,将隐患及风险扼杀在摇篮里。你明白吗?”耿护院的身前很是严肃。
“哦。。。”
看着孟然一脸的不服气,耿护院微微摇头,说道:“陈国已经被灭了一百多年,皇城司为何如今才想起绞杀前朝后裔?其中无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私而已。那皇城司说的冠冕堂皇,无非是将脏水泼到那些人的身上,让他们的行为看起来更加合法而已。
这些年来,江南一直处在朝廷的高度监视之下,又怎么可能会有反叛之事存在?不过是信口雌黄罢了。你要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孟然听了这番话以后,满脸的纠结,一边是儒家所提倡忠孝的朝廷,一边是无辜的生命,两者如何区分轻重,又如何鉴别对错?
想了许久,孟然终是仰起了头,对着耿护院说道:“耿叔,您说的或许有道理,但我现在还不是很懂,我希望我以后能够想明白。”
耿护院在心底低声说了一句话,“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懂啊。”
秋风微凉,却凉不过人心啊。
………………………………
第二十四章…皇城司官制
不过数天的时间,夏天就已经成为了故事,一回眸,秋天已变成了风景。
两道略显狼狈的身影沐浴在微凉的秋风里,哒哒的马蹄声响彻在笔直的驿道上。
跑了一阵以后,孟然扭头看着身旁的耿护院,开口问道:“耿叔,您能跟我说一些皇城司的事情吗?我总觉得日后还要和他们打交道。”
“哦?你想听什么?”
“就说说皇城司的官制吧。”
耿护院微微颔首,信口道来:“皇城司既有文士,也有武人,全都是经过层层选拔,对皇帝忠心耿耿的。其中文士或从地方官学或从国子监中征辟,也有身世清白的富家子弟加入其中;而武人的来源就比较广泛了,或是边军,或是禁军,又或者是勋贵子弟,也有可能是毫无根基背景的良家子弟。
皇城司分为三个卫所机构,分别是雪鹰卫、玄狼卫以及暗影卫。最高掌权者为指挥使,正三品官衔,但世人一直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是一位大修行者。”
说到这里,孟然接过话头,“这个我听先生讲过,说皇城司的指挥使是世间少有的高手,与道宗掌教、剑宗宗主等人齐名。”
耿护院点了点头,“江湖上确实如此传说,只是真实情况如何,我们并不知晓。”
孟然嗯了一声,说道:“耿叔继续讲吧。”
耿护院清了清嗓子,道:“皇城司的指挥使以下设立三位副指挥使,为正四品官衔,分别统领三个卫所。其中雪鹰卫有六大千户,四十八个百户;玄狼卫也有六大千户,四十八个百户;唯有暗影卫的人手少了一些,只有四大千户,三十二个百户。这些人构成了皇城司的整体架构,是为中坚力量。”
“哦。。。”孟然想了一下,开口问道:“耿叔,那在听雨阁死的就是玄狼卫的六大千户之一?”
“是啊,那好歹是正五品的官职,竟然被人杀了,这下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朝廷一定会震怒的,到时候整个江南怕是不得安宁了。”耿护院的语气已经带了几分担忧。
孟然怔了一下,随即问道:“耿叔,你说那位玄狼卫千户会不会是被陈国余孽所杀吧?”
耿护院想了一阵,否定道:“应该不是,据说皇城司总旗职位以上的人都是修行者,而我们遇到的那人只是普通武者,他并没有能力去做这件事,这里说不通的。”
“那他会不会只是诱饵?”
耿护院的眼神一亮,“极有可能。只是这陈国并无复国可能,杀了一个皇城司的千户,只会引火上身,他们为何要如此做呢?”
孟然耸了耸肩,“鬼知道。”
耿护院摇了摇头,笑道:“管他呢,与我们没干系就行了,我们只需闷头赶路就行。”
树影下,两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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