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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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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耸了耸肩,“鬼知道。”
耿护院摇了摇头,笑道:“管他呢,与我们没干系就行了,我们只需闷头赶路就行。”
树影下,两马并行,一长一幼有说有笑。
不一会儿,河山镇就已经出现在二人的视线里,孟然摸了摸肚皮,调笑着道:“终于有个地方可以填满肚子了,要是再看不到人烟,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耿护院哈哈一笑,轻挥马鞭,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孟然不甘示弱,轻磕马腹,追赶了上去。
两道疾驰的影子带着微微尘土,直奔镇口而去。
河山镇和青山镇一般,规模不大,并无新市镇那般高大的城墙,只有着简陋的低矮土墙,围绕着整个镇子。
两人到了镇口,也就翻身下马,手执缰绳牵着各自的坐骑,朝着镇子中心慢慢走去。路过一些商铺后,就看到不远处有着一家茶楼,两人兴高采烈地走了过去。
在店小二的安排下,两人坐到了二楼临窗的位子,一边欣赏着河山镇的街道景色,一边等着茶水及糕点。
孟然看了一会儿,对着对面的耿护院说道:“耿叔,你看这座镇子的屋舍檐宇并不很多,但有股安宁祥和的气息,甚是熨帖心底。”
耿护院微微一笑,“安宁倒是有的,但祥和就未必了。只是少爷你刚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如今平息下来,自然是觉得这里比较祥和一些了。”
孟然颔首,“是这个道理,也许只是我的错觉。”
又说了几句,店小二就将热茶以及几盘糕点送了过来,两人也就闭上了嘴,开始吃喝起来。毕竟,相较于扯闲话聊大天而言,填饱肚子更加的重要。
很快,几盘糕点就已经清盘了,茶水也喝的差不多了,两人纷纷打了几个饱嗝儿,又伸了伸懒腰。
“好饱啊。”孟然抚摸着自己滚圆的肚皮,喟叹道:“还是吃饭重要。以后啊,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先吃饱。”
耿护院哑然失笑,“那是你并没有经历过苦难。”
“哦?此话何意?”
“有的时候喝口热水都是一种奢望,更别提吃饱喝足了。”耿护院幽幽说道。
“您经历过吗?”孟然满脸好奇地问道。
“自然是遭过罪的。你日后或许也会经历的,到时候你就知道那种感受了。”
孟然撇了撇嘴,“这样的感受不要也罢。”
耿护院只是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不再多说什么。
两人坐了一会儿后,耿护院大声喊道:“小二,来一下。”
随着一阵咚咚的脚步声,店小二来到了两人桌前,恭敬问道:“客官有什么事儿吗?”
“给我们的马喂点好料,然后洗刷干净。”
“好嘞。两位客官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了,你快去吧。”
“好。”
店小二听完吩咐以后就下去了,安静的二楼,孟然与耿护院继续歇着。
“耿叔,我们等会儿就走吗?”孟然随口问了句。
耿护院点点头,“先去义和镇,在那里吃午饭。下午继续赶路,前往嘉兴县,我们在那里过夜。”
“为什么这么急着赶路?”
耿护院伸手指了指新市镇的方向。
“不会吧,已经这么远了,他们还会到这边追查吗?”孟然一脸难以置信。
“这次不是小事,谨慎为上。”
“好吧,我听您的。”
耿护院微微点头,很是欣慰地看着孟然。
又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工夫,店小二上了二楼,恭声道:“两位客官,两匹马已经喂好且洗刷干净了,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了。辛苦小二哥了。”耿护院很是客气地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
至此,两人也就不再停留了,拿着包裹准备离开。
店小二道“两位客官是要走吗?”
“对,帮我们把马牵出来。”
“好的,好的。”
店小二一溜烟儿地跑下了楼。
两人到了一楼大堂,会账以后,在茶楼门口接过店小二手里的缰绳以后,也就朝着东方去了。
他们先是慢慢走出小镇,在上了驿道以后才翻身上马,朝着义和镇的方向疾驰而去。
。。。。。。
话说临安县孟府的后院里,孟夫人看着边角微黄的树叶发呆,一副神思不宁的模样,她的身旁立着一脸担忧的丫鬟小环。
“夫人,起风了,我们还是回屋休息吧。”
孟夫人怔了一下,缓缓说道:“是啊,起风了,然儿已经走了好多天了。”
小环轻声劝慰道:“夫人,少爷只是出门游历一番,很快就会回来的,您不要太过担心。”
“唉。。。”孟夫人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儿行千里母担忧,我又如何不担心呢?天冷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加衣裳;不知道外面的饭菜合不合他的口味,他能不能习惯?一路上估计都是住在客栈里,不知道他能不能睡个好觉。。。。。。”
孟夫人对着树叶絮絮叨叨了许久,说的小环泪眼婆娑,过了好一阵子,她才缓缓停下。
随后她转身看向一旁的丫鬟,“小环,前一段时间青山镇的命案你知道吗?”
小环点了点头,说道:“我听说了。据说是少爷他们在那里遇了贼寇。”
孟夫人满脸担忧,轻声喃喃道:“不知道然儿有没有事,可惜那边传来的消息也不准确,派人打听一番也没个结果,真是让我好生心忧啊。”
“夫人放宽心吧,耿护院的身手加上少爷的聪慧,他们一定会没事的,您只需好好吃饭,等他们回来就是。”小环温声安慰。
“唉,然儿没有江湖经验,就怕他脑热之下,与人发生龌龊,受了欺负。”
“您就放心吧,耿护院经验老道,一定会护得少爷安全的。”
“但愿如此吧。”孟夫人幽幽说道。
“您的身子刚好,不宜吹风,我还是扶您回屋吧。”
小环扶着孟夫人的胳膊,就要扶着她回屋子,却被孟夫人制止了,“算了,扶我去老爷的书房吧,我去那里坐坐。”
“书房有些寒冷,您还是不要去了。”
“听话,扶我过去。”
“哦。。。。。。”
极不情愿的小环扶着身子有些虚弱的孟夫人穿过庭院,去了孟浩的书房。
只是过了十数日,孟夫人圆润的身姿已经有些消减了,原本白净红润的脸颊变得暗黄瘦弱,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安静清冷的书房里,孟夫人坐在书桌后面,不由地缩了缩身子,看得小环一脸的心疼。
“夫人,您在这里坐着,我去给您拿件披风来。”
“好,去吧。”
等小环走后,孟夫人微微叹了口气,轻声哽咽道:“老爷,我想你了,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
第二十五章…迟写的家书
等丫鬟小环拿了披风回到书房的时候,孟夫人已经趴在了桌子上,想来是睡着了,小环蹑手蹑脚地为她盖上了披风。
看着瘦了许多,如黄花般娇弱的孟夫人,小环眼眶微红,胸口一阵酸楚,心底默念道:“少爷啊,你在哪儿呢?快点回来吧,夫人病了,她很想你啊,也很担心你啊……”
小环在原地待了好大一会儿,才忽然转醒,想起了去年未曾烧完的木炭,急忙跑出了书房。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小环抱着一个微微冒着青烟的火盆进了书房,轻轻地放到了靠窗的位置。
火盆中木炭的颜色渐渐变红,有小股的火焰升腾,热浪向四周扩散,屋里的温度慢慢高了起来。
感受着屋里的温暖,小环的嘴角微微翘起,她满眼心疼地看着熟睡的孟夫人。
……
当太阳挪到天空正中的时候,耿护院及孟然出现在义和镇的视线里了。映入二人眼帘的是一道黄色的土墙,大约有一丈左右高,比之河山镇的规模大了不少。
两人放缓马速,慢慢地朝着镇子的方向走去。
早上虽然吃了不少的糕点,但都只是面粉做的,并不十分抗饿,到了河山镇的西门,两人已是饥肠辘辘,看到街上的繁华景象,精神不由为之一振。
两人信步进了镇子,走出不远就看到了一家规模颇大的酒楼,在店小二的招呼下进了一楼大堂。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故而吃饭的人还是蛮多的,一片热闹。
耿护院一看没有座位,也就准备走出酒楼,打算换个店铺吃点东西。
他刚一转身,就被店小二拉住,“客官,您不是要吃饭吗?怎么要走啊?”
耿护院伸手指了指座位,“没有空位置了,我们还是换一家吧。”
“您先别走啊,那边不是只有一位客官嘛,您两位将就一下,与他拼下桌。出门在外的,都不方便,凑合一下可好?况且我们鸿宾楼是本镇最好的酒楼了,何不在我们这儿吃点本地特色呢?”店小二急忙说道。
耿护院顺着小二指示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里坐着一个衣着素洁、侧脸俊郎的年轻人,他身前的桌子上放了一把长剑以及两道菜肴。
耿护院微微点头,“那好吧,你去与那位客人商量一下,若是可以的话,我们就在你这里吃了,若是不行,我们马上就走。”
店小二满脸堆笑,“好的,两位客官稍等啊。”
说完,店小二就弓着身子去了那桌,一脸谄媚地看着独自一人吃饭的客人,低声说了几句,那年轻人抬头看了孟然及耿护院一眼,也就微微点头。
店小二满脸笑意地致谢,随后急匆匆地走到耿护院身前,“客官,那位客人同意拼桌,请您两位就坐。”
耿护院微微颔首,也就带着孟然走了过去。他并未急着坐下,而是先对着年轻人抱了抱拳,嘴里说道:“打扰朋友的雅兴了。”
年轻人站起身还了一礼,“请不要客气,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快坐下吧。”
耿护院点了点头,也就示意孟然一起坐下。
两人坐下以后,年轻人并不搭话,只是不紧不慢地吃着东西。
耿护院转身看向一旁的店小二,吩咐道:“来两道本地特色菜,二斤牛肉,再来一壶好酒。要快,我们下午还要赶路。”
“好嘞,您稍等。”
店小二离开以后,耿护院与孟然对视一眼,颇有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两人多看了几眼以后,那年轻人似乎有些察觉,微微皱起了眉头,却没有过多搭理同桌的无礼举动,继续吃着饭菜,他的反应显露了自己良好的修养。
或许是耿护院及孟然的眼神太过灼热,那年轻人微微加快吃饭的速度,在孟然他们的饭菜尚未上齐的时候,就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了。
等那人的身影消失在酒楼大堂的时候,耿护院他们的饭菜也已经送到了。
孟然并未急着吃饭,而是迫不及待地说道:“耿叔,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啊。若非他的身材更加宽阔一些,脸上的棱角更明显一些,男子气概更浓一些,我都误以为是……”
耿护院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孟然的话,“少爷,吃饭吧,吃完饭我们还要赶路呢。”
孟然的谈性被遏止,有些失落道:“好吧,吃饭吧。”
话语结束,两人静静地吃饭,并无一句多余的交流。
酒足饭饱以后,孟然要了一壶茶,两人又喝了几杯,待肚子滚圆以后,方才会帐出了酒楼。
打着饱嗝儿的两人牵着坐骑慢慢地挪着步子,向着镇子的东门走去。
等两人消失在酒楼所在街道的时候,从西侧的胡同里走出了一道身影,正是刚才与耿护院他们拼桌的那位年轻人,他的身旁还跟着几位随从。
年轻人低声吩咐道:“就是刚才那两人,你们想办法摸清他们的底细,尽量不要惊动他们。若是……算了,若有什么异常,尽快向我汇报。”
“是。”
那几人应了一声,也就四散而去,朝着孟然他们消失的方向包围过去。
年轻人看着渐渐汇入人潮的背影,思忖道:“那两个家伙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呢?难道他们认识我?不会是皇城司的狗腿子吧。”
想到这里,年轻人脸色一沉,朝着前方大步流星地追了过去。
……
孟然与耿护院出了酒楼,在街上走了一会儿,看到一个叫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孟然就上前买了两串。他一边啃着山楂,随手递给耿护院一串。
等竹签上的山楂全部进了他肚子的时候,孟然微微叹了口气,“还是临安的好吃一些,这里卖的全都偷工减料,山楂太酸,糖皮儿又不够厚,快要把人的牙齿酸倒了。”
耿护院微微一笑,“小地方嘛,做工简陋些很正常的……”
孟然在说完那句话以后,就开始怀念临安的一切,也就只听到了耿护院的前半句话,后半句说了啥他并未听清,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
临安的美食,临安的风景,还有最重要的,也是他最难以忘怀的,就是临安的人,他的父母,他的雪儿,以及其他所熟知的那些人。
那个之前还略显兴奋的背影如今有些萧索,他低声说道:“耿叔,我们去找个写字摊儿吧,我想给家里写封信,我想娘了。”
耿护院怔了一怔,“好,我们去找找看吧。”
两人绕了两条街,才在一颗大柳树下看到了一个简陋的写字摊子,摊子旁边竖着一根竹竿,杆上挂了一块旧布,上面写着代写书信之类话语。
旗帜下面有着一张破旧的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个面容清癯、颌下留着短须的中年文士,他正靠在树身上神游天外,脑袋不时地晃一下,轻轻地点着头。
孟然走了过去,在桌子上敲了敲,那文士瞬间清醒,打量了孟然一番,开口问道:“公子是要写信吗?需要代写吗?”
“不用,我自己写就好,铜钱我照付。”
“那敢情好,那敢情好。”文士连忙起身,给孟然让座。
孟然坐下以后,文士往砚台里加了点水,捏着粗劣的墨条轻轻地研磨起来。
不一会儿,一摊还算柔顺的墨汁已经静静地躺在砚台中心,孟然手执狼毫,细细书写。
刚写到母亲大人万福金安,还未开始后面的词句,就被文士打断了思路,他高声夸赞道:“这位公子好深的功底啊,这书法虽是有些稚嫩,但字体已经初显强健筋骨,如待飞之雏鹰,假以时日,定会成为书法大家的。”
孟然抬头,一脸不满地看着文士,“此乃家书,先生可否移步?”
那文士闹了个没趣,也就往前踱了几步,站在离孟然五尺有余的地方。
孟然见他离开后,也就继续低头书写,只见素白的信纸上写着:
儿孟然跪禀
自七月初三,在府门拜别母亲,其后并无家书寄回,甚感羞愧。
今日午时已过,儿在义和镇向母亲问安。
一路不甚太平,故而进程略缓,虽有险境,但总能逢凶化吉,母亲不必过分担忧,只需照顾好自己和家里就好。
儿已长大,懂得人心好坏,会辨别是非曲直,知晓进退,万事多听少言,多做少问。
儿在外,无法顾及家中老幼,只望母亲在家爱惜身体,饿时吃饭,冷时加衣,勿要太过操劳。
请母亲时常邀约雪儿,缓解孤单。
另请母亲替我向雪儿问好。
此去山高路远,儿一定会保重身体,只盼能早日归乡,承欢膝下。
慈母大人在上,不孝子孟然顿首。
七月十三日,孟然字。
写完以后,孟然轻轻吹干墨迹,将信纸折叠,装入信封。
那文士走近孟然,对着他微微一笑,“公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笔力,想来定是家学渊源,令尊的成就也不小吧。”
孟然眼眶微红地抬头,与文士四目相对。
接下来的一幕,让路过的行人感到匪夷所思,只见那外乡的少年郎无声地流着眼泪,一副怎么擦也擦不完的样子。
………………………………
第二十六章…非一合之敌
等孟然泪水停住的时候,耿护院隐隐察觉到周围有人窥伺,也就上前几步,把马栓到了柳树上,对着中年文士说道:“劳烦先生看管一下坐骑,我和我家少爷先去驿站把家书寄回去,等会儿来取马。”
那文士有些困惑,却也没有阻止,只是说了句,“快去快回。”
耿护院拉了孟然一把,低声说道:“少爷,咱们走吧。”
“恩,好。”
两人付了几个铜板以后,也就离开了代写书信的摊子。
孟然感觉到耿护院领着他往偏僻的小巷子里走,并不是向着人多的地方去。他有些不解,却也没张口就问,只是心里暗暗戒备着。
两人拐到一处狭窄的巷子以后,耿护院就拉着他在巷口停住了脚步,全神贯注地警惕着来时的方向。
孟然就要抽刀,被耿护院用眼神制止了,他只好连着刀鞘一起举在身前,做出一个进攻的模样。
轻微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随后就有一道身形出现在二人眼前,不待那人有何反映,就被耿护院一把揪住,被孟然的刀鞘架到了脖子上。
那人倒是不惧,开口就问道:“两位朋友这是什么意思?”
耿护院冷冷一笑,道:“你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意思。”
那人的眉头一皱,“我不知道我有什么意思。”
“倒是来了个脾气硬的。”耿护院嘴角翘起,轻声说道:“那好吧,我的刀子可不长眼,朋友要当心了。”
那人欲要挣扎,孟然手中的刀已然出鞘,冰凉的刀刃挂在他的脖子上,激的他脖颈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两位朋友有话好好说,这可是在镇子里,是有王法的地方,切莫伤了和气。”
那人的语气虽是有些服软,但言辞却有着不软不硬的威胁,耿护院听后倒没什么反应,还没从悲伤情绪走出的孟然有些光火,他手上微微用力,刀刃慢慢割向那柔嫩的皮肤。
孟然语气生硬地说道:“朋友在说什么呢?我有些听不懂啊?不过你最好别吓我,我这个人胆子有些小,不经吓,一害怕的话,这手就不听指挥,乱动乱碰的。”
刀刃还要继续向前,被耿护院的手臂微微挡了一下,他口里说道:“这位朋友,麻烦你说出尾随我们的原因,不然的话,怕是有些难办了。我家少爷的脾气有点大,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救不了你了。”
那人露出一个残忍的表情,嘴里狠狠地骂道:“有种的就弄死我,不然等会儿我的兄弟来了,砍死你们,两个狗。日的,竟然敢威胁我。”
孟然嘴角扯了一下,一拳打在那人的肚子上,那人立时弓下了腰,如同一只大虾一般,蜷缩着身子。
就在这时,狭窄小巷的另一头出现了两个人。
耿护院抽出单刀,接着将半跪的那人拉了起来,将冰凉如水的刀锋架到了那人的脖子上,嘴里低声说道:“少爷,往后退,别在巷子里纠缠。”
孟然紧紧跟随耿护院的身形,欲往来时的方向退去。
两人刚拐到两条巷子交口的地方,就看到三个出口处都已经被人堵住了。
耿护院也不多言,只是背靠墙身站立,一脸冷漠地看着那些慢慢走近的人影。
等那几人缓缓包围上来的时候,脖子上被架着刀刃的那人一声狂笑,随后喝骂不止,“你们两个混账东西等死吧,我家兄弟来了,好叫你二人碎尸万段。”
狂傲的言语背后有着说不完的愤恨。
孟然撇了撇嘴,“就算我们两个要死,那也比你死的晚一些。”
那人怔了一下,随即破口大骂,上至孟然的祖宗十八代,下至他的儿女后代俱被问候了个遍。
孟然只是轻轻一笑,一拳打在那人的眼眶上,不消片刻,那人就顶着一只熊猫眼了,再搭配着他呲牙咧嘴的表情,颇为喜庆。
打完以后,孟然并不放过他,一副教诲的模样,“我既然都要死了,哪来的儿女后代?还是你在咒你的兄弟?难道你与他们有仇?恨不得他们现在都去死?”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那人一脸蒙圈,继而狂怒,“臭小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孟然并不手软,又是一拳,那人的另一只眼眶也无能幸免,一双熊猫眼应时而生。
到了这时,一主一仆连同被胁迫的一人,被五六道身影团团围住。
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巷子外面走来了一人,正是孟然他们在酒楼里遇到的那位年轻人。
耿护院与孟然对视一眼,随后颇有默契地做出一副要厮杀的模样。
那个年轻人穿过长巷,站在孟然前方不远处,还是那副平和俊朗的面容,没有其他的情绪。
他微微张口,“两位朋友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在下?”
孟然并不接话,只是用刀背轻轻地拍打着小腿肚子,让人有些看不懂他的意思。
耿护院倒是接过了话茬,“朋友说笑了。并非我二人跟着公子,而是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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