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梁月-第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耿护院倒是接过了话茬,“朋友说笑了。并非我二人跟着公子,而是公子的随从跟着我和我家少爷。”
“哦?是吗?”那个年轻人微微一笑,继续问道:“我再给两位一次机会。为何跟着我?”
那明明是个很让人舒服心安的笑容,却看得孟然一阵心惊肉跳。
耿护院蹙着眉头想了一阵,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朋友是指酒楼里的相遇吗?”
“相遇?难道不是跟踪吗?”
耿护院微微摇头,“朋友误会了,那只是偶然相遇,并非是刻意尾随。”
那个年轻人眉头一挑,“是吗?我该如何相信你们?”
“信不信自然是由公子,但实情确实如此,我们没有必要撒谎。”耿护院不卑不亢地说道。
“哦?没有必要吗?皇城司的鹰犬又何必如此畏首畏尾呢?你们若是直接坦白身份,我倒是还能看得起你们,可你们如此做派,真是堕了自家的威风。”那个年轻人语带讥讽道。
一句皇城司鹰犬,让孟然和耿护院很是诧异,两人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个年轻人冷冷说道:“怎么?说出你们的身份就让你们如此惊异吗?”
耿护院还要继续解释,被孟然止住了,“耿叔,无需解释了,他不会信的,又何必白白浪费口舌呢?”
“唉,那打过再说吧。”
“好!”那个年轻人鼓了几下掌,“那就开始吧。”
“公子,救救我啊,公子。。。”刚才还颇为硬气的那人如今喊起救命来,逗的孟然笑出了声。
还未待那人继续叫喊,就被耿护院的一记手刀敲在了脖子上,当场晕厥过去,软软地瘫在地上。
那几人缓缓抽出长刀,接着就战作一团。
只见三柄长刀向着耿护院劈去,留给孟然的只是两人。
秋光下,小巷里,两团刀光,如银光挥洒,又似霹雳乍起,噼啪不绝。
不出数息,孟然已落入下风,虽是小步挪移苦苦挣扎,但已露败相,至于何时被人拿下,也只是时间问题了。耿护院那边的情形也没有好上很多,他们这是遇到了训练有序的刀客,全然不似以前遇到的那些三脚猫的江湖把式。
几息过后,孟然的长刀脱手,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孟然被制,耿护院分神之下,也被人拿刀顶住了身子。两人就这样被人拿下,毫无反抗的余力。
从开打到被俘,也不过花了半盏茶的工夫,孟然一脸苦涩,不曾想家书尚未寄出,就要这样魂断异乡了。
那个年轻人低声吩咐了几句后,也就转身走了。
那几位随从扶起昏厥的同伴,又收缴了孟然及耿护院的武器,压着他们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威胁道:“我家公子只是有事问你们,乖乖地跟我们走就好,若是胆敢逃跑,就别怪我们的刀子不长眼。”
一行人到得一处颇为宽敞的豪宅以后,孟然及耿护院被人推搡进了屋子。
只见明亮的屋子里,那个年轻人高坐在主位上,正在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他抬头瞥了一眼堂中二人,并不急着说话,只是小口小口地啜饮着热茶。
耿护院与孟然对视一眼,两人露出一副雀雀欲试的表情。
年轻人轻轻放下茶杯,“两位就别动手了,真若动起来,恐怕只是一回合的事。”
“是吗?”
孟然足下一发力,朝着主位的方向狂奔而去。他只踏出了五步,就被一道忽然出现的身影拦住,得亏那人没有恶意,不然的话,孟然的小命怕是难保了。
孟然定了定神,只见身前站着一个穿着红色衣袍的蒙面女子,虽是看不到脸颊,但有着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想来容貌也会差到哪里去。
这时,耿护院上前几步,对着红衣女子施了一礼,随后拉着孟然后退。站定以后,他对着主位的方向拱了拱手,“朋友可是要问什么事情?”
那个年轻人摆了摆手,“红姑娘退下吧,我有要事问他们。”
红色女子身形一闪,就消失在屋子里。
孟然盯着虚空愣了愣,似是在寻找那一道身影。
坐在主位上喝茶的年轻人站起身来,往前踱了几步,开口问道:“在酒楼的时候,你俩人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耿护院看了孟然一眼,见他还在发呆,也就回答道:“没有别的原因,只因朋友很像我们见过的一个人。”
“哦?”
“我们在新市镇遇到了一个人,他的身形面容与朋友很是相似,故而我们在酒楼里看到你的时候,心底十分好奇,也就一直盯着朋友看了。”耿护院解释道。
那位年轻人没有说话,只是皱起眉头思索着,似是在分辨耿护院所说内容的真伪。
………………………………
第二十七章…妹妹的朋友
就在这时,有下人进了屋子,将一张纸条递到了年轻人的手中,他仔细查阅一番后,神情阴晴不定,很是吓人。
过了好一会儿,年轻人面露微笑地看着孟然他们,“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男的,和你长得很像,只是比你好看。”说这话的是孟然,他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了神。
“男的?”那个年轻人呵呵一笑,“好,那我知道了,看来这件事是个误会。”
耿护院微微点头,“既然这样,我和我家少爷是不是可以走了吧?”
“别急着走啊,我请两位喝茶,顺便了解一下你们与那人见面的详情。”
孟然正要张嘴回答,却被耿护院讳莫如深的眼神吓到了,也就赶紧紧闭嘴唇。
那年轻人又问了一句,“两位不方便说吗?”
耿护院道:“那倒不是,只是我们急着赶路,不方便停留。”
“哦?两位准备去哪儿?”
“嘉兴。”
“那倒是不远,两位不妨歇息一晚。”
屋里瞬间有些尴尬,空气都有些凝重。
过了许久,那个年轻人轻轻咳了一声,“既然两位不方便,那就算了,若是有机会再见的话,我再请你们喝茶,以尽地主之宜。”
耿护院对着那个年轻人抱了抱拳,客气道:“那就先谢过朋友的美意了。”
随后他扯了扯孟然的衣袖,两人慢慢走出了房间。
庭院里,之前交手的一群人正在那里站着,似乎是在等孟然和耿护院两人。
耿护院上前几步,对着那些人微微施礼,很是客气地说道:“多谢几位朋友手下留情,不然的话,我和我家少爷就凶多吉少了。”
那几人也很客气,纷纷回礼,“朋友客气了,日后再见的话再一起切磋切磋。”
耿护院哈哈一笑,“那是自然,他日若能相遇,我再向诸位讨教。”
“那就这么说定了。”那几人纷纷应和道。
随后,有人将孟然他们的长刀递了过来,两人接过以后,也就抱拳告辞。
耿护院带着孟然出了府门,向门口的守卫问清楚路后,朝着代写书信的摊子赶了过去。
等耿护院与孟然走出巷子以后,那个年轻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对着站立的几人问道:“袁舟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
“回公子,袁舟就是胸口挨了一拳,脸上被人打了两下,其他的倒没什么伤。”
“哦,醒了没?”
“还没有。”
“醒了以后告诉他,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不要记恨那两人。”
“是。”
年轻人就要回屋,在转身的瞬间瞟了那几人一眼,看到他们的嘴唇微动,似乎是有话要问,也就停住脚步,沉声问了句,“你们还有事情吗?有的话就问。只此一次。”
一个个子不高,但身材很是敦实的中年人上前走了半步,恭敬问道:“公子,为什么要放了他们?”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们盯着他吗?”
那几人俱是摇头。
“只因为我在酒楼吃饭的时候与他二人坐了一个桌子,那两人盯着我瞧个不停,我以为是皇城司的鹰犬,也就让你们跟了过去,不曾想只是两个不相干的过路人。”
“那就好。。。”
“好了,你们退下吧。至于袁舟,唔。。。就去账房支五两银子给他吧,算是负伤的钱。”
那个敦实的中年人拱了拱手,“我替袁舟谢过公子了。”
年轻人摆了摆手,也就慢慢地踱步进了屋子。
到了屋子里,那个穿着一袭红衣、叫做红姑娘的女子已经坐在厅中右侧的椅子上,正在那里等候。
她看见年轻人以后,开口问道:“你真的信了那俩人的话?”
“为什么不信?”年轻人反问了一句
“那俩人说的可是男子,他们极有可能是在骗你。”
“是吗?”
红姑娘眉头一挑,“恩?你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自然。”
她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静静等着年轻人开口。
“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昨天夜里发生了一些事情,皇城司六狼之一的耿先生死在了新市镇。至今凶手不明,我想着会不会是六叔出的手,毕竟最近皇城司的人一直咬着咱们不放。”
“那和这两人有什么关系?”
“据说,诱饵是。。。。。。”
很明显,未说的是一个人名,而这个人是红姑娘所熟识的。
“你说的是。。。”
未待红姑娘说完,年轻人就点了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位。”
屋内的气息瞬间大变,原本静止不动的纱帘无风而动,向着远离厅中两人的方向飞去,被一股看不到的东西吹得很是饱满。
红姑娘的声音很是冰冷,道:“你事先不知情吗?”
“不知。”年轻人赶紧摇了摇头,一脸的惊惧。
“你最好真的不知情,不然我就让你在床上躺一辈子。”
“你不用这么狠吧?”
“哼。”
红姑娘一甩衣袖,窗户霍然打开,她倏地一下从原地消失,只留下了一道红色的残影。
年轻人撇了撇嘴,“都是怪人,有门不走非要走窗。”
随后他摸了摸眉角,很是鸡贼地笑了一声,“这下那些长辈有得头疼了。。。。。。”
房间里慢慢响起轻快欢愉的哼曲子声,很是醇厚好听。
。。。。。。
话说那红姑娘一出屋子,就向着孟然他们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不消片刻,就已经出现在孟然的眼前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影,孟然被吓了一个激灵,嘴里不住地喊道:“干。。。干什么?”
红姑娘并不多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孟然。
孟然被看的心里发毛,不自觉地扭动了几下身子,“红姑娘前辈,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红姑娘又看了孟然一眼,随后转身对着耿护院说道:“劳驾,我有话对你们家少爷说,你在这里等我。”
耿护院点了下头,“请朋友长话短说,我们还要赶路。”
红姑娘并未回答,转身揪着孟然的衣领,将他拉到了一条小巷子里。
“前辈,请松手,我会自己走路。。。”孟然的脸颊有些胀红,呵斥道:“你不觉得这样很没有礼貌吗?”
“没有礼貌?”红姑娘在原地跺了一脚,那青石板构成的地面瞬间多了一个半寸深的脚印,她语带讥讽道:“这样的话,你还要礼貌吗?”
孟然盯着那个脚印看了好几息,在女子快要发火之前连连摆手,“前辈说的有道理,是我太迂腐了。您有问题就请问。”
“恩。。。”红姑娘顿了一下,“你若是胆敢骗我,这块青石就是你的下场。”
孟然脑门上的汗都快下来了,他忙不迭地保证道:“前辈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好,那我开始问了。你看到的那个与小六长得很像的人在哪儿?”
“小六?”孟然呆了一下,随即问道:“是刚才那位吗?”
女子嗯了一声。
“在新市镇啊。”
“你们什么时候遇到的?见到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他现在在哪儿?”红姑娘的嘴里蹦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孟然想了一会儿,开口道:“我们是昨晚遇到他的,至于他去了哪儿,我们不知道。”
那女子等了半天,没听到下文,也就眯着眼睛看向孟然,“我的问题你没有回答完。”
“晚辈不方便回答。”
“不方便?”红姑娘呵呵一笑,“你是觉得你的身体很硬吗?想要试试吗?”
孟然连连摆手,“不是这样,是晚辈真的不能说啊,因为这涉及他人的秘密,我不能说。”
“哦?那你愿意用自己的命去帮别人保守秘密咯?”红姑娘的声音没有多少情绪,分不清她的喜怒。
孟然微微点了一下头,“他救过我,我不能出卖他。”
“出卖?”红姑娘想了一阵,心底大概有了眉目,试探着问道:“他可是被皇城司的人追捕?”
只这一句话就击破了孟然心底的防线,他的脸色瞬间大变,就差在脸上写一句‘你猜对了’的模样。
虽是看不清女子面纱下的面容,但她的眉头舒展开来;眼睛如同星光般闪亮,想来很是开心。旋即她将眼中的笑意收敛,又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帮了他?”
孟然整个身体都要发软,就要往地上滑溜,被红姑娘一把揪住了,她温声说道:“好了,我不吓你了。他是我的妹。。。唔,我妹妹的朋友。所以呀,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告发你的,反而要谢谢你呢。”
孟然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慢慢恢复红润,仿若死灰复燃一般,他声音嘶哑地说道:“谢就不必了,只是互相帮助罢了。”
“互相帮助?”
“恩,他救过我和耿叔。”
“哦,原来如此,不曾想还有这等缘分。他日若是闲暇,请来赵府叙旧。”红姑娘见谈话已毕,也就客气地邀请孟然。
“好,若是有机会的话,我自然会去的。”
“那就告辞。”
话音落,红色身影已经消失了,独留孟然与一道脚印。
等孟然失魂落魄地走出小巷,耿护院关切问道:“少爷,难道她欺负你了?”
“没有。”孟然摇了摇头,“只是她知道了我们在新市镇做的事情。。。”
耿护院的脸色瞬间变了,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镇定心神,勉强说道:“无妨,她并没有证据,我们无需担心。”
孟然嗯了一声,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她说陆沉是她妹妹的朋友。”
“她妹妹的朋友?”耿护院沉吟了一会儿,叮嘱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咱们就当没有见过这些人,就当不认识陆沉,否则的话,会有大祸发生的。”
孟然点了点头,“耿叔,我知道了。”
耿护院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人活一世,不只是为了自己,还有父母妻儿,以后做事要多思量多考虑,勿要冲动。”
“好。”
随后两人并肩而行,朝着写字摊儿的方向慢慢走去。
………………………………
第二十八章…陋巷有文士
此时,太阳渐渐西斜,阳光的温度已经开始回落,丝丝缕缕的金色光芒照在各色行人的身上,不知觉间,已近未时末了。
孟然与耿护院刚走进代写书信摊儿所在的那条街,远远地就看到大柳树下有着一道人影,正是那摊主,只见他在原地踱来踱去,一副很着急的样子。
两人疾行一阵,到得树下的时候已经有些微喘。
那中年文士看到两人,急忙说道:“两位,你们的马在这里,我家里有急事,就先走一步了。”
话音刚落,那文士就急匆匆地跑走了,留给两人一道慌张的背影。
耿护院看着跑远的身影,轻声说道:“不曾想这市井之中竟然有如此信人,真是少见也。”
孟然点头附和道:“他等了我们这么久,真是难得。只是不知道他家出了什么事,竟然连这些立身之物都不要了。”
两人的目光在那张破桌子上打量了一番,随后孟然开口说道:“耿叔,要不我们把东西给他送回去吧,应该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耿护院沉吟了一下,说道:“好,你在这里等下,我去找人问问,看那摊主的家是住在哪儿。”
孟然微微颔首。
耿护院进了周围的一家店铺,对着那店主比划了一下写字摊儿的位置,只见那人嘴唇微张,想来是在指路了。
过了一会儿,耿护院回到了树底下,他对着孟然说道:“少爷,那摊主的家离这里不算远,咱们将这些物件儿给他送回去吧。”
“好。”
随后孟然解开缰绳,牵着两匹马走在前面,耿护院搬着桌子走在后面,两人一先一后,前往那中年文士的家中。
数次转弯以后,两人来到一处简陋的小巷,这条不过三丈长的巷子里只住了三户人家,那中年文士住在巷子的尽头。
两人到了巷口,看着那逼仄的巷子,也就把马拴在路边,抬着一张桌子慢慢走了进去。
走到巷子尽头,最先入眼的是一扇破旧的大门,如今却紧紧关闭。
放在桌子后,耿护院上前几步,对着大门‘砰砰’地敲了起来。
不一会儿,院子里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吱呀’一声,大门从里面被人拉开了,门缝里露出了半个脑袋,头顶扎着两个冲天辫,她打眼看了两人一阵,轻声问道:“两位找谁?”
“你家长辈是不是在大柳树下摆了个写字摊儿?”
那小姑娘点点头,“两位是要写信吗?”
“不是。”耿护院往一边挪了半步,露出身后的桌子,道:“这是你家的东西,但是却没有往家里拿,我两人也就送了过来。
那小姑娘看到了熟悉的桌子,也就把大门敞开了,随后说了一句,“两位稍等,我去喊父亲。”
不一会儿,那摆摊儿的中年文士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看到耿护院与孟然后有些惊讶,却也极为客气地请二人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景象与外面的街巷截然不同,小小的空间收拾的颇为雅致,左侧是一顶正在枯萎的藤架,架子下面有着一张石桌,周围摆了四个石凳。
庭院右侧则是摆了一些花草,有最为普通的狗尾巴草,也有名贵的兰花。
中年文士一边搬着桌子,一边道谢,“多谢两位了,我原本打算做好饭就去拿的,不想竟然劳累了两位朋友。”
耿护院只说了句无妨。
孟然有些好奇的问道:“先生家是有什么事情吗?怎么这么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那中年文士淡淡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给妻女做晚饭而已。”
这个回答让耿护院和孟然一脸惊呆,竟然还有男子主动做饭,并且还是读过书的男人。
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人,中年文士笑了笑,“两位是想说君子远庖厨吗?”
耿护院只是闭口不言,一旁的孟然微微点头。
那人笑了笑,“想来这位公子还没有意中人或者尚未婚配。”
“此话怎讲?”孟然问道。
“你若是喜欢那女子,情愿为她做任何事情,又何止庖厨之事?”
“可这是圣人之言!”
“圣人就没有错吗?”中年文士嘴角露出了一缕淡淡的微笑,“圣人也是人。”
孟然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是皱眉苦想。
倒是一旁的耿护院拱了拱手,说道:“先生说得有理,在下受教了。”
中年文士摆了摆手,“不敢当,只是拙见,当不得此礼。”
他对着耿护院回了一礼,嘴里说道:“在下陈平,不知两位姓名?”
耿护院一拱手,“鄙姓耿,这是我家少爷,姓孟名然。”
介绍完毕,两人对着陈平施了一礼。
“孟公子好,耿兄弟好。”陈平对着两人回礼。
通了姓名以后,陈平就劝两人一起喝点粗茶,吃碗淡饭,被耿护院拒绝了。
“我二人着急赶路,不便留此,返程之际,一定前来叨扰。”
陈平微微一笑,“不着急。今日有缘到得寒舍,不若你我二人对弈一局,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陈平的视线已经离开了耿护院,他是对着孟然说的。
孟然看了耿护院一眼,随后微微点头,“既然陈先生盛情相邀,那小子就斗胆与先生手谈一局。”
“好。”陈平微微颔首,随即冲着屋子的方向喊了一句,“瑶儿,把棋盘拿出来。”
一阵急促而又频繁的脚步声传来,为孟然他们开门的小姑娘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两个棋盒以及一个木盘。
棋盘摆好以后,孟然与陈平对坐,耿护院则与那个叫瑶儿的小姑娘站在一旁观看。
孟然拱了拱手,说道:“晚辈执黑棋,请先生赐教。”
陈平颔首。
黑子落,起手三六。
陈平捻子落于九三,与黑子遥遥对峙。
接下来的数步棋都是依照古人的路数进行,两人并未展开攻势。
棋盘上各落子二十以后,形势突变,一扫之前的平和之相,只余一副硝烟弥漫。
叫瑶儿的小姑娘看了棋盘一阵,又抬头看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