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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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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儿依然无果的孟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转身看向丫鬟,柔声问道:“绿屏,你对嘉兴城比较熟,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丫鬟歪头想了一下,轻声应道:“我们去游湖吧,到时候顺便去湖中小岛上转一转,既能发挥药浴的效果,也能缓解您的心情,一举两得。”
孟然想也没想便答应道:“好主意,那我们晚会儿就去游湖,你先清点一下游湖的人数,之后让老韩安排一下船只,再让厨房准备一点吃食。”
“好的,少爷。”
绿屏应了一声,步履轻盈地离开了后院。
………………………………
第一百零四章…诸皇子封王
宣政殿。
经过一番还算激烈的讨论,已是基本有了定议,虽然尚未确定储君人选,但已为诸位皇子敲定了王爵封号,至于就藩一事,皇帝陛下很是痛快地下了定论,没有给朝臣们发挥的机会。
先皇共有七位皇子,如今还在世的也只剩下三位,分别是大皇子梁瑜,封号晋王;四皇子梁珏,也就是当今皇帝梁亨;八皇子梁瑛,封号楚王。
朝臣们一致建议,将晋王梁瑜加封为秦王,将楚王梁瑛加封为晋王。
至于当今皇帝陛下的诸位成年皇子,也各有王爵封号。
大皇子梁俶加封为齐王,并且授禁军左神武军大将军,正三品军职,统领五万禁军,开了皇子独掌禁军兵权的先例。
二皇子梁儋加封为楚王,虽无其他官职,但皇帝陛下允其参加朝会,了解政事。
四皇子梁倓封鲁王,就藩于河南道青州,允其开府建衙,可挑选一万禁军作为王府护卫。
五皇子梁仅,虽是不在京城,但也封了赵王。
六皇子梁佋封燕王,就藩于河东道朔州,允其开府建衙,并授其为虎贲军大将军,正三品军职,统辖五万将卒,是为第二个掌握兵权的皇子。
七皇子梁佺封为韩王,并无其他官职,允其依旧住在京城。
九皇子梁偲封为吴王,就藩于淮南道楚州,允其开府建衙,可挑选一万禁军作为王府护卫。
十皇子梁侗封为越王,留在京城。
八位皇子,四位留在京城,三位就藩地方,如此古怪局面,前所未有。
不过既然皇帝陛下开了金口,文武之首又不反对,那么其余的朝臣自然不会提什么反对的事情了,分封王爵的事情就这般干脆利落地解决了。
接下来该忙的就是工部、礼部了,齐王、楚王留守京城,自然也要开府建衙,急需挑选府址,尽快设计建造。
出京的三位皇子,则是需要在礼部的忙活下敲定细节章程。
至于韩王,依旧住在八王府内。
值得一提的则是越王,被皇帝陛下责令,依旧居于八王府,显然是失了圣心,日后并无再进一步的可能了。
朝会结束以后,中书省拟定旨意,再由皇帝签字盖章,最后经门下省复核,确认无误后,宣旨的内官带着圣旨出了宫门,朝着八王府而去。
此乃后话,先不提。
。。。。。。
皇帝出了宣政殿以后,面无表情地地回了自己的书房,大太监鱼朝恩一脸不安地跟在后面,不明白主子为何会是这般反应。
内书房里,鱼朝恩为皇帝奉上热茶后,低眉顺眼地站在角落里,想着自己的问题,正自入神的时候,有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说话之人自然就是皇帝梁亨,他语气凝重地问道:“鱼朝恩,你说今日朝会为何会这般顺利?按理说,皇子封爵事关重大,至少需要十天半月的扯皮,方能得出一个结果,今天不过是花费了两个时辰便定下了,着实有些蹊跷。”
鱼朝恩细细一想,眉头也蹙了起来,低声应道:“陛下说的在理,先皇在世的时候,那几位老大人可是为了皇子们的王爵封号争得头破血流,据说私底下也闹的不痛快,哪像今日这般顺利。”
皇帝似是想起什么不愉快的往事,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后,脸色也阴沉了起来,语气森寒地说道:“去找青龙来,朕有事吩咐他。”
鱼朝恩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极为迅速地应了一声。
。。。。。。
朝会结束以后,除了需要继续忙碌的中书省官员选择在宫城内吃上一顿廊下食,其余两省六部的官员尽是出了承天门,回到皇城内的公房,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吃着各家仆人送来的可口饭菜,念叨着朝会上发生的事情。
尚书省的公房内,工部、户部、礼部的人扎在一起,商量着皇子就藩及王府兴建的事情,吏部的大小官员则是围着主官公孙抱玉,兵部侍郎及郎中则是环在上护军韦善会身旁,毕竟这位国舅大人还挂着兵部尚书的头衔。
至于刑部的官员,就像是后娘养的一般,冷冷清清地站在无人搭理的角落里。
张子仪瞄了六部公房几眼,便打算回到自己府上,他虽然有着一个柱国的勋爵,但已经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职务,故而不需要待在皇城里。
张子仪双手负在身后,背部微微驼着,缓缓地朝着承天门街走去。
尚未走出太远,公房里已是走出一道身影,正是尚书右仆射公孙抱玉。
未曾听见两人交流,张子仪很是自觉地放慢速度,公孙抱玉则是加快了步伐。
不一会儿,两人已是并肩而行,这两位朝堂之上的肱骨之臣,如乡下老农一般,慢吞吞地往前踱着步子。
一直快到朱雀门的时候,彼此也没有开口说话。
眼见着就要出了朱雀门,公孙抱玉轻轻一笑,说道:“往日里就属你最沉不住气,没想到这次却出了所有人的意料,竟是率先上了一封请求致仕的奏折,丝毫不沾染半点泥水。”
张子仪哈哈一笑,回道:“你们读书人不是常念叨着一句话嘛,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我呀,就是那个愚者。”
公孙抱玉自嘲地笑了一下,说道:“你若是愚者,那满朝文武就都是蠢货了。”
张子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公孙抱玉叹了口气,声音沉闷地说道:“我呀,就比你晚了半步,结果呢,溅了一身的泥。”
张子仪收敛笑意,语气古怪地说道:“想的太多,便会乱了阵脚,有时候快刀直入,方能解决问题。”
公孙抱玉幽幽说道:“或许吧,只是这次跑不掉了。”
张子仪幸灾乐祸地笑了一会儿,慢悠悠道:“日后朝堂上就要靠公孙大人与国舅对弈了,您可莫要让陛下失望啊。”
公孙抱玉的脸色难看了几许,轻声道:“我就不信陛下会放你走。”
张子仪笑了笑,说道:“那就拭目以待了。”
看到老对手兼老朋友如此笃定,公孙抱玉的心底沉了一下,面不改色道:“你就真的舍得这朝堂之上的位置?不想着继续庇护家族?”
张子仪颇为自得地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的未来,就由他们自己去努力吧。”
公孙抱玉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家若是有个麒麟儿,我只会比你更快一步,又岂会落在你的后头?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我也只能勉力维持,至于将来的事情,我也管不了太多,只能尽心做我能做的事情,多留下一些香火情,以待日后他们能有个安身之所。”
张子仪被这番恳切的话语打动,再无半点之前的得意之心,语重心长道:“我们做父母的,哪有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我们做族长的,哪能不希望自己的家族绵延长久。
只是啊,一个家族的绵延发展,还是需要后继有人,像咱们两家这样的豪族,若是没有杰出的子孙加以维系,只会一代不如一代,若是能够有一些守成之才勉力维持家族,靠着咱们两个老家伙留下的香火情,还能够绵延个两三代,再往后啊,还是得靠他们自己。
你与其在朝堂上苦苦支撑,还不如索性退了,找一个能够担任家族绵延大任的子孙,好好悉心教导,等你百年之后,他也就可以成才了,维系家族什么的也不是问题。”
公孙抱玉摇头说道:“我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我这半只脚已经踩进了泥塘里,想要抽身怕是难上加难,说不定一个不慎,整个身子都会跌进泥潭,到时候恐怕会再也爬不起来。
我家文杰若是能像你家景岳那般有出息,我就算是死,也会死的安心些,只是如今这副局面,我若是再不撑个几年,偌大的公孙家只怕真的会墙倒众人推啊,到了那个时候,怕是真的会一蹶不振啊。”
张子仪叹息道:“你呀,就是想的太多,要是当初能够抽出一时半刻,好好教导文杰,他也不会像今日这般模样。你也莫要太过指责他,毕竟都是我们这些老家伙没做好。”
公孙抱玉苦笑了一声,说道:“他日若是公孙家有难,只希望张兄能够援手相助,为我公孙家留个血脉。”
说罢,公孙抱玉对着张子仪极其郑重地施了一礼。
张子仪微微偏了一下身子,躲过这一礼,随即伸出右手,轻轻地拍在公孙抱玉的肩膀上,承诺道:“公孙兄放心,有我张家在的一天,就一定会有公孙家的后路的。另外,你也莫要太过担忧,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公孙抱玉的嘴唇颤抖了几下,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许久,张子仪对着公孙抱玉抱了抱拳,说道:“公孙兄且去忙吧,我先回家了,说不定再过上那么几天,我就再也无缘这皇城内宫了,只望你到时候能来看看我,陪我说话解闷。”
“一言为定。”公孙抱玉煞有介事地允诺道。
寒暄完毕,张子仪微微挺起后背,出了朱雀门。
等张子仪的身影消失在门洞内的时候,公孙抱玉幽幽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地朝着六部公房走去。
………………………………
第一百零五章…争风与吃醋
江南东道嘉兴城。
午时过半的时候,孟府下人备好了食盒,准备游湖的人儿翘首以盼地站在后院里,等着租赁的船只到来。
等了大概半盏茶的工夫,三艘乌篷船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在秋日高阳下划破水面,轻轻地停在了青石板旁。
接下来就是登船了,孟然与宋晓飞及丫鬟绿屏上了第一艘小船,李浩然师徒与耿护院、林姓刀客上了一艘小船,其余人上了最后一艘。
水波荡漾,小船儿在船夫的操纵下,慢慢地离开岸边,朝着远处驶去。
走在最前的小船内一片尴尬氛围,孟然抿嘴静坐,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宋晓飞则是颇为幽怨地坐在角落里,也没有率先开口的意思,将丫鬟夹在中间,很是为难。
绿屏坐了一会儿,轻声问道:“少爷,湖上有些清冷,要喝点酒暖暖身子吗?”
孟然微微颔首。
丫鬟将桌上的食盒打开,取出几样吃食及一壶酒,随后放了两双筷子及酒杯。
做完这一切后,绿屏把食盒收了起来,将眼前的两只空杯斟满酒。
孟然乜了对面的宋晓飞一眼,信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绿屏看到自家主子这般模样,温声劝道:“少爷,您还是吃点东西再喝酒吧,别伤了胃。”
孟然嗯了一声,接过丫鬟递的筷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随后的时间里,孟然一边吃着一边喝着,很是惬意。
桌子对面的宋晓飞一直那般坐着,全然没有吃菜喝酒的意思,仿佛一尊泥塑,毫无半点的烟火气。
半壶酒下肚,孟然长长地舒了口气,随即打了个酒嗝。
丫鬟绿屏很是细心地掏出怀里的手帕,为孟然擦了擦嘴角。
等收拾停当以后,丫鬟提议道:“少爷,我们去船头赏景吧,这会儿应该已是快到湖心了。”
孟然撇了宋晓飞一眼,从善如流道:“好,就依你言。”
说罢,主仆两人慢慢挪出船舱,朝着船头走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丫鬟绿屏的素手轻轻挽在孟然的手腕上。
船舱里坐着的宋晓飞看到这幅情景,嘴角微微翘起,露了个不屑的表情。
秋日高阳,水波荡漾。
飞鸟逐水,小船飘摇。
绿屏与孟然并肩而立,心不在焉地看着眼前的美景,漫不经心地问道:“少爷,您不带宋姑娘走吗?”
“什么?”孟然听到这个问题后,下意识问道:“带她去哪儿?”
绿屏回道:“自然是跟着少爷一起北上了。”
孟然轻轻一笑,说道:“带她干嘛,出门在外多有不便,我身为男子都觉得有些苦乏,更何况是位娇滴滴的女子。”
绿屏哦了一声,没有继续问下去。
船头说话的两人并没有刻意控制音量,所以船舱里的宋晓飞一字不差地听完了两人的对话。
宋晓飞神情凄苦地笑了一下,举起桌上的酒杯就是一饮而尽。
之后的数息时间里,她没有再去斟酒,而是拿起酒壶,直接往嘴里倒酒,大口大口地吞咽着。
酒壶空空如也的时候,宋晓飞的脸颊已是多了一层红晕,很是美艳动人。
她丢掉酒壶,摇摇晃晃地出了船舱,身形不稳地站在船头上。
孟然扭头看了宋晓飞一眼,脸上虽是没有什么表情,但眼底藏着一缕未曾显露出来的关切。
宋晓飞一手扶在船篷上,一手指着丫鬟绿屏,很是肆意地笑道:“孟然不带我走,你是不是很开心?你是不是觉得他会带你走?”
绿屏露出一副很受伤的模样,可怜巴巴地看着孟然,委屈道:“少爷,奴婢从没有这般想过,奴婢只是个丫鬟,不敢奢望您的垂青。”
“哟。。。”宋晓飞打了个酒嗝,语气娇媚地学着绿屏说话,“少爷,奴婢从没有。。。”
学完以后,宋晓飞一手叉腰,一手指点孟然与绿屏,很是放肆地笑了一会儿,大声道:“真是般配的一对儿啊,你们两个不如就在船上洞房吧,若是觉得我碍事,我自己跳下船去。”
孟然的眉头蹙成了一团,眼神中再无之前的关系,冷声说道:“你喝了酒,我不与你计较,自己回船舱里歇着吧。”
宋晓飞啐了一口,骂道:“不与我计较?你以为我想搭理你这薄情寡行无情无义的男人?你们这对狗男女,若是想要就地苟且,那就自行其事,不要在我跟前晃来晃去,更不要污了我的耳朵,我嫌脏。。。。。。”
话未说完,绿屏已是伸出胳膊,在宋晓飞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彻整只乌篷船。
孟然回神以后,立刻上前拦住还要继续动手的绿屏,将宋晓飞护在身后。
可惜的是,酒意上头的宋晓飞已全然没有平日的冷静与智谋,对于孟然的守护行为没有半点感激之情,反而极不客气将推开。
此时的宋晓飞钗横发乱,白净的脸上有着一个红艳艳的巴掌印,嘴角渗出一缕鲜血。
她神经质地笑了一声,问道:“恼羞成怒了?看来是被我说中心事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已经开始思春,难道生来便衣衫宽松内蕴媚骨?”
软软糯糯的声音里面,夹杂着极其侮辱性的话语,绿屏的脸颊已是被气的通红,张牙舞爪地冲向发髻纷乱的宋晓飞,一副要拼命的模样。
孟然夹在两个女子中间,忍受着你来我往的拳打脚踢。
“够了。”孟然一声暴喝,怒斥道:“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还有没有一点女子该有的模样?若是真想分个你死我活,府中多的是刀剑,等回去以后做个了断也不迟。”
绿屏停手以后,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很是委屈地哭喊道:“少爷,您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只想着侍奉您,却遭到这样的羞辱,求少爷给奴婢主持公道。”
孟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搂着丫鬟的肩膀,做安慰状。
绿屏顺势拥进孟然的怀里,肩膀不时地抖动着。
孟然以为丫鬟还在哭个不停,一边温言安慰,一边轻抚她的后背。
绿屏被孟然抱住以后,脸颊的泪水悄悄干涸,随后对着眼前满脸红晕怒意的宋晓飞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
宋晓飞被丫鬟的这个表情彻底激怒,不管不顾地打了她一巴掌。
接下来的时刻很是精彩,孟然颇为头疼地捂着额头,先是看了哭啼不止的丫鬟绿屏一眼后,随即嫌恶地瞪了宋晓飞一眼,冷言冷语道:“你若是不想游湖,等会儿让船家送你回去就是,休要坏了大家的兴致。”
宋晓飞回瞪了孟然一眼,很不客气地说道:“有眼无珠的男人,祝你以后遇到的女人都是骗子,把你骗的团团转。”
孟然气极,却也不愿与醉鬼纠缠,只是冷声说道:“那也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宋晓飞很是凄楚地笑了一下,喃喃道:“那祝你好运。”
说罢,宋晓飞踉踉跄跄地回了船舱,横卧在桌子旁,一副心力交瘁伤心不已的样子。
船头上,孟然细声安慰丫鬟道:“她喝多了,你莫要与她计较。”
绿屏哽咽着道:“宋姑娘是主子,我又怎么敢跟她计较呢。”
孟然揉了揉眉心,很是无奈地说道:“你不敢?刚才你那一巴掌可是不轻。”
绿屏撅着嘴道:“是她先侮辱奴婢的,我实在气不过,这才动了手。您要是觉得我做的不对,大可惩戒奴婢。”
绿屏说完这番话后,一脸的倔强,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孟然又气又笑,轻轻地弹了一下丫鬟白净的额头,说道:“你呀,以后别招惹她了,她不过是个可怜人。”
绿屏摸了摸微微泛红的脸颊,不依道:“少爷偏心,我就不可怜吗?我的脸颊都肿了,您也不安慰安慰人家。”
孟然会心一笑,不轻不重地提点道:“你若是个普通人,我自然向着你,可你不是。”
绿屏的小脸瞬间惨白,语气颤抖着问道:“少爷都知道了?”
孟然摇头道:“我并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也不想知道。”
绿屏犹豫了一下,支吾着问道:“那您怎么会。。。。。。”
孟然没有隐瞒,直截了当地说道:“你刚才打她的时候,暴露了一些东西,再加上之前的只言片语,所以我猜测你并非是普通人。”
绿屏的脑袋微微垂了几分,轻声问道:“那少爷打算怎么处置我?”
孟然呵呵一笑,摸了摸绿屏的头发,温声说道:“我不想知道你的来历,我只知道你对我没有恶意,这就够了。”
绿屏嘤咛一声,扑进了孟然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一副要抱到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模样。
孟然没有反抗,也没有出言拒绝,只是轻轻拍着丫鬟的后背。
船头发生的一切被不远处的孟府诸人看得一清二楚,李浩然嘿然笑道:“这孟小子可以啊,先是将宋丫头降服,现在又把绿丫头拿下了,真是好本事,有我年轻时候的风范。”
耿护院只是呵呵直笑,并不接话。
至于林姓刀客,典型的闷骚性格,只是对着孟然的身影嘿嘿直笑。
至于昔日的采花贼品花道人,则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看着师父,一脸的不相信。
李浩然许是察觉到自家徒弟的眼神,没好气道:“我年轻时候可是有着一张不输孟小子的英俊脸庞。”
此话一出,林姓刀客与耿护院哈哈大笑,品花道人则是在师父的严厉眼神中颤抖着嘴角,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
第一百零六章…暗影卫青龙
三艘乌篷船在南湖上荡了许久,随后慢慢停靠在湖心小岛的码头一旁,众人纷纷起身上岸。
诸人离开码头以后,踏上一条幽长的小路,朝着掩藏在高大树木后面的庭院走去。
丫鬟绿屏撇了已经酒醒的宋晓飞一眼后,对着孟然温声问道:“少爷,您知道这湖心小岛上烟雨楼的由来吗?”
孟然摇头道:“这倒不曾知晓,只知道烟雨楼是嘉兴城的名胜。”
绿屏娓娓道来:“烟雨楼是嘉兴南湖湖心岛上的主要建筑,因诗人杜牧‘多少楼台烟雨中’的诗意而得楼名。登烟雨楼望南湖景色,别有情趣。夏日倚栏远眺,湖中接天莲叶无穷碧;春天细雨霏霏,湖面上下烟雨朦胧,景色全在烟雾之中。”
孟然叹道:“那倒是可惜了,如今已是秋阳高照,只有残荷夕阳可做美景,无法与春日烟雨、夏空莲海相比较。”
绿屏轻声道:“少爷北行而去,总有归来的时候,那时候再登楼赏景也不错。”
孟然呵呵一笑,赞同道:“这主意不错,那我这次就不登楼了,将机会留给将来。”
绿屏附和着笑了一声,声音清脆悠远,很是悦耳。
一行人走走停停,缓缓来到烟雨楼的入口处,此处有着一座亭堂,名曰‘清晖堂’,门东北向,北墙嵌有石碑,刻‘烟雨楼’三大字,为前朝一状元郎所书,书体端正劲挺,堪称—代楷模。
众人看了几眼碑文以后,慢慢踱进清晖堂。
经水榭亭阁以后,是为一座颇为广阔的院子,院子正中有着一座亭子,亭下立着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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