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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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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无忌看了眼颇有些天真的孟然,叹道:“燕氏一族的势力非同小可,出了大本营青州以外,几乎囊括了登州、莱州、密州、沂州、淄州等地,实打实的地方诸侯,谁敢捋其胡须?
当然有家破人亡不怕死的,但几乎都出不了这六州之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至于皇城司的鹰犬们,他们自然与这些豪门大族是穿一条裤子的,岂会为寻常老百姓申冤。”
孟然的神情凝重了几许,随即联想到父亲孟浩的经历,语气沉重地说道:“大梁的吏治已经腐朽到这般地步了吗?难道要步前朝的后尘吗?”
“孟然住嘴。”耿护院轻轻呵斥了一句,说道:“勿要乱讲话,小心隔墙有耳,到时候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孟然歉然一笑,低声道:“是我失言了,今后自会注意。”
就在屋内众人闲聊的时候,客栈的屋顶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白色的身影,身影的主人正是从苏州万。花。楼赶至同里古镇的朱雀。
朱雀的右手握着一把象牙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左手手心,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喃喃道:“好个大胆的小子,竟然敢非议朝廷吏治,真是不知死活,我该如何惩治呢?”
想了一会儿后,朱雀的眉头一展,轻声笑道:“既然你这么不喜朝廷,那我就偏偏反其道而行,将你收入我的麾下为朝廷效力,反正令牌被你拿了,你想耍赖也没有机会咯。”
说到最后,朱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身体的弧度在秋风中一览无余。
就在这个时候,屋檐上多了一道身影,正是眉宇间阴沉一片的南宫陵光。
朱雀撇了一眼自己的下属,语气很不爽地说道:“你这人属狗的啊,我到哪儿都会被你找到,真是烦死了。”
南宫陵光轻轻一笑,笑容将眉宇间的阴沉冲散了些许,整个人显得开朗阳光了许多,轻声说道:“属下要是没有这副狗鼻子,怕是也当不了您的左膀右臂啊。。。。。。”
不待南宫陵光继续说完,朱雀已是伸手示意其屏声敛气。
两人向后退了几步,在远离街道的位置站住,静静地看着巷口的方向。
只见原本空空荡荡的街口多了几道身影,目标赫然就是两人脚下的客栈。
孟然三人聊了一会儿闲话,只觉得困意渐生,正要休息的时候,听到一阵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樊无忌蹙起一对浓眉,冷声问道:“谁啊?”
门外的人并不搭话,只是一劲儿地敲着。
樊无忌有着气恼敲门之人的态度,拎起手中的短矛,径直开门去了。
房门打开以后,只见楼道内站着的人正是樊无忌所认识的人。
樊无忌看着来人,问道:“我不是已经跟郑管事说好了吗?我已经不再是贵府的护卫了,这个月的银子也不要了,你们还来这里干嘛?”
来人并未搭理樊无忌,只是定定地看着坐在桌子旁边的孟然。
孟然见状,走到门口问道:“敢问可是计家的人?”
来人对着孟然抱拳道:“鄙人乃是计家的大管家,姓张。”
孟然回礼,问道:“不知张管家夤夜前来所谓何事?”
张管家断然说道:“自然是有要事相商了。”
“请讲。”孟然道。
张管家并未直接说出目的,反而瞄了樊无忌与耿护院一眼。
孟然懂他的意思,笑道:“张管家放心,这两位都是我的长辈,有话直说就是。”
张管家轻轻哼了一声,道:“难道孟公子不请我进去坐坐?准备就在这走廊之内谈事吗?”
孟然堆出一个抱歉的表情,将樊无忌扯到一旁,把张管家让进屋子。
四人重新坐定以后,张管家将孟然三人环视一遍,道:“今日孟公子与我家小姐有过约定,约定是我家小姐为孟公子做一件事情,鄙人此来的目的就是这件事。”
孟然皱眉道:“需要贵府小姐做的事还没想好,离约定的期限还有三天,请张管家回府等候便是。”
张管家平淡道:“不知孟公子是要金银财宝?功法秘籍?神兵利器?亦或者是绝色美人儿?”
孟然一口回绝:“不管我要什么,都要好好想清楚,请张管家先回。”
张管家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一下子就有了火气,冷声道:“年轻人,在同里古镇这地方,还没有人敢拒绝我的提议,你是头一个,真是好大的胆子,不愧是初生牛犊啊。”
言孟然为初生牛犊,那么他自己自然就是那头啸傲山林的老虎了。
孟然笑了笑,道:“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胆子大了些。”
张管家冷哼一声,再无耐心与孟然扯皮,大声道:“年轻人还是快些选定吧,不然的话,怕是要吃些苦头。”
孟然讥笑道:“怎么?传承了数百年的计家要食言而肥吗?”
“放屁,我计家怎会食言而肥?”张管家怒斥道。
“既然不会食言而肥,何以夤夜前来做这恶客?”孟然指了指窗外,笑道:“外面藏了几个人?何不请他们进来?如今已是晚秋,夜露清冷,莫要冻坏了身子。”
张管家一声冷笑,不再遮掩自己此行的目的,很是狰狞地说道:“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想要什么,你都得选我说的选项,不然的话,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祭日。”
孟然笑了笑,语气平淡地说道:“这就是计家的态度吗?如果我不选呢?”
张管家摸了摸颌下的短须,沉声道:“你大可试试。”
试字刚说完,窗户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推开了。
须臾间,屋子里多了两个人影。
张管家老神在在地看着孟然,慢条斯理地问道:“孟公子选还是不选?”
孟然拔出春归刀,挥刀直砍眼前的张管家,连半句多余的废话也没有。
张管家的身手还算不错,匆忙应付下还游刃有余,显然不是孟然所等降伏的了的。
樊无忌刚拿起短矛,尚未刺出的时候,手中的短矛已是到了耿护院的手中。
不见耿护院如何动作,空气中已是多了几朵枪花,破空声在不甚宽敞的屋子里响起。
枪影一闪,带起朵朵血花。
不过十数息的工夫,那两个跳窗入屋的计家下人已是躺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张管家见此情景,欲要脱身逃跑,被耿护院掷出的短矛钉在了墙上。
至此,计家的来人已死三个。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鼓掌声。
孟然三人的目光齐聚窗口,只见窗外站着一位道士打扮的中年人,他的手里捏着一柄拂尘,一张极具古意的脸上长满了麻子。
麻子道人认真地看了耿护院几眼,清声说道:“朋友的枪法神鬼莫测,贫道实在佩服,只是无故杀人,实有不妥,贫道要与朋友理论理论。”
………………………………
第一百四十章…计家麻道人
耿护院一脸凝重地看着这个忽然出现的道士,持矛的右手微微抖了一下,冷笑道:“那就来试试。”
麻子道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若是在全盛之时,我自会与你好好地打上一场,分个胜负输赢。
可惜的是,你身负重伤,想来短期内都无法痊愈,我也不想占你的便宜,被人落了口实。
我只出三招,你若是能接下,我便替计家做主,竭尽全力履行诺言,你若是接不下,那我就要跟你算算这三条命的账。”
耿护院随口应道:“没问题,出去打还是在屋里打?”
麻子道人一挥衣袖,身后的窗户无风而合。
既已关窗,那自然是在屋里打了。
到了这时,在隔壁房间休息的花荣与林冲纷纷冲进屋子,一群人剑拔弩张地看着道士打扮的麻子。
耿护院将短矛还给樊无忌,接过林冲递出的熟铜棍。
随后两位宗师境的高手静静对视,仿若深渊凝视着苍天。
数息过后,麻子道人轻挥手中的拂尘,三千麈尾便如利剑一般直刺耿护院。
耿护院不退反进,身前已是出现了道道棍影。
须臾间,三千麈尾已与熟铜棍相撞了数下,发出一阵难听刺耳的声音。
第一招已过。
岂料耿护院并未存了熬过三招的想法,径直提着熟铜棍前冲。
屋子内的空间本就小,五尺有余的熟铜棍有些施展不开,只见棍影到处,一切非断即碎。
一声清啸,耿护院凌空跃起,刺出又疾又快的一枪。
正是枪法少年时的第四招,应对那句‘夕阳鸟外’的词。
夕阳下,飞鸟还巢,几分迫切几分疲倦,外有几分一往无前的归家思绪。
此招最符合如今耿护院的心境,是以一枪出,满室生风。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棍影已是临近麻子道人的眼前。
麻子道人左手捏诀,右手挥出拂尘。
只见他的左手掌心多了一个玄清色的八卦图案,硬生生地抵住了破空而至的熟铜棍,右手的拂尘直直斩向耿护院的左手。
耿护院抽棍后退,险之又险地躲过拂尘的攻击。
饶是如此,他的脸上已是多了一条寸余长的口子,鲜血簌簌地留着。
麻子道人看了一眼青紫的左手掌心,叹道:“果然好枪法,你若是真的长枪在手,我这只手怕是难保了,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
耿护院并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身前的对手。
麻子道人慨叹完以后,平平地递出手中的拂尘。
在孟然的眼中,麻子道人的第三招平平无奇,很有故意放水的嫌疑,而且这水放的有点多,快接近同里古镇东边同里湖的水量了。
耿护院的反应与孟然迥然不同,他一脸凝重地看着那越来越近的三千麈尾,只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躲不开这一招。
拂尘继续往前递出,看似缓慢却速度极快,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三千麈尾已是入了耿护院身前一尺。
耿护院手持长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萧瑟凄凉,好似一个认清命运坐等死亡临头的落魄之人。
熟铜棍的前端吞吐着一股无形的气团,形成了一个诡谲的透明枪头。
耿护院微抬长棍,在长棍即将刺出的时候顿住了手中的动作。
只因对面的麻子道人恰到好处地收回了流转在拂尘上的真气,三千麈尾垂直掉落,堪堪擦过耿护院前襟的衣衫。
麻子道人徐徐后退,耿护院收敛气机,两人相对而立。
许久之后,麻子道人对着耿护院施了一礼,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原来朋友已经初窥人仙境的风景了,真是失敬。”
耿护院将熟铜棍还给林冲,对着麻子道人还了一礼,道:“多谢道兄手下留情,不然的话,我这胸膛上可是要多上一个大洞啊。”
麻子道人并未急着说话,先以左手摸了摸兀自发麻的眉心,心有余悸地说道:“朋友好枪法,马某佩服,不知朋友姓甚名谁?”
耿护院道:“姓耿,至于名字,早已忘了,不必再提。”
麻子道人笑道:“忘了也好,不过是个符号而已。鄙姓马,名泽林,因为这满脸的麻子,人称麻道人。”
两人重新见礼,互相寒暄了几句。
闲话说完以后,麻道人看向孟然,说道:“既然孟公子与我家小姐有过约定,那我计家自当尽力完成。不管孟公子是要迎娶芙蓉小姐,亦或者是想入悟园,我计家都不会推辞。”
孟然摆了摆手道:“此事容我考虑一下,晚些时间再回复贵府,请马前辈见谅。”
麻道人对着孟然笑了笑,道:“不着急,孟公子慢慢想便是。不过马某有个小小的建议,不知孟公子可想知晓?”
孟然道:“请讲。”
麻道人道:“孟公子年纪轻轻便有了四品的武道修为,在年轻一代中也可傲视群杰,实乃人中龙凤,若是能与芙蓉小姐结为连理,日后的成就绝不会小,请孟公子考虑一下。”
孟然断然拒绝道:“马前辈的好意孟然心领了,只是晚辈有婚约在身,不敢沾染其他女子,望前辈见谅。”
原本麻道人只是头脑一热,便有了这个不太靠谱的想法,听到孟然身负婚约以后,便放下了微微提起的心脏,笑道:“那想来是两位无缘了。”
孟然腼腆地笑了一下。
麻道人对着屋内诸人抱拳道:“既如此,那我就不多打扰了,诸位早些休息吧。”
话说完,麻道人一甩衣袖,窗户霍然洞开。
衣阙飘摇,屋里已是少了道人影。
随后窗口探进了一个脑袋,对着孟然等人说道:“小的是计府下人,特来收拾残局。”
耿护院示意窗外的人影尽快打扫。
就这样,躺在地上的三具尸体被计家人扛走,房间里只留下一地狼藉与一股轻轻淡淡的血腥味儿。
就在孟然觉得没事儿、可以睡觉的时候,窗口已是多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来人肤色白皙,眉宇间透着一缕柔和,正是在屋顶待了一段时间的朱雀。
不待孟然一行人反应,来人已是自怀里摸出一块令牌。
令牌通体泛着紫色,对着孟然等人的那面雕刻着云团的图案,令牌中央写着‘暗影卫副千户南宫陵光’的字样。
孟然只觉得眼前的令牌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耿护院的反应激烈了许多,气机动荡,激得身上的衣衫飘摇不止。
朱雀轻轻一笑,指着孟然说道:“我没有恶意,只是为了找他。”
孟然一脸奇怪地看着朱雀,不知道这位皇。城。司暗影卫的千户找自己有什么事情,他不记得自己犯过什么事。
就在众人犹疑不定的时候,朱雀继续说道:“就算我有恶意,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还不如乖乖听话,免受皮肉之苦。”
耿护院苦笑一声,知道眼前这位皇。城。司鹰犬说的是实话,也就收敛周身气机,示意其他人退出房间。
等房间里只剩下孟然与朱雀的时候,朱雀问道:“有没有觉得我手中的令牌有些眼熟?”
孟然对于这个能将耿护院震慑走的千户大人点了下头,老老实实地说道:“是有些眼熟,不过记不起在哪儿见过。”
朱雀的嘴角微微翘起,提醒道:“你们一行人是怎么遇到麻烦的?”
孟然恍然大悟道:“是,我们在街上遇到了一个不长眼的蟊贼,他准备偷我的褡裢,被耿叔制住了,那个小蟊贼的褡裢被我们拿了,褡裢里面有一枚令牌。”
“令牌呢?”朱雀问道。
孟然挠了挠鬓角,道:“应该是在耿叔那里。”
朱雀找了个位子坐下,慢条斯理地吩咐道:“去把令牌拿来。”
孟然哦了一声,很是顺从地出门去找耿护院。
门外走廊里,耿护院与樊无忌、林冲、花荣站成一排,紧张地看着房门。
房门洞开以后,四人一脸的紧张地看着屋内。
孟然将房门掩上,轻声说道:“耿叔,那位大人要咱们拿到的那个令牌。”
耿护院迟疑了一下,缓缓掏出袖子里的令牌,轻轻递给孟然。
孟然接过以后,一脸复杂地看了令牌一眼,视死如归般回到房间里。
“呶,这就是我们拿到的那枚令牌。”
孟然双手奉上令牌,朱雀却丝毫没有接过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朱雀瞟了孟然一眼,问道:“你可知盗取皇。城。司暗影卫总旗令牌是什么罪?”
孟然急忙辩解,道:“大人,非是我等盗取,我们只是从那个小蟊贼的手上拿过这枚令牌,那个小蟊贼才是真正的盗取令牌之人。”
朱雀讥笑道:“谁知道这令牌是如何到了你的手中?我只知道你手里拿着暗影卫总旗的令牌,如今人赃并获,你可有话要说?”
孟然一听,就知道眼前这位‘南宫大人’铁了心要诬赖自己,可自己却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无罪。
孟然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期望在短短的几息里想到一个解决办法。
数息过后,孟然的脸上浮现了一缕笑意,语气淡淡道:“孟然认罪,不知南宫大人有何指示?”
朱雀看着眼前胸有成竹的孟然,哪里不知道眼前这个小鬼已经有了对应之策,笑道:“你确定要认罪吗?偷盗皇。城。司暗影卫总旗令牌可是流放边境的大罪啊。”
孟然苦涩一笑,道:“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不认罪还能如何?”
………………………………
第一百四十一章…皇城司总旗
听到这个答案,朱雀认真地看了孟然一眼,似乎是被孟然的态度惊到了。
正常人若是遇到此番情景,要么拼命辩解,诉说自己的无辜;要么俯首称臣,跪地求饶。
唯有孟然面无惧意,很是坦荡地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
朱雀看着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相貌俊朗的毛头小子,笑道:“那你就准备准备吧,明日带着枷锁镣铐前往岭南道振州吧,那里气候炎热,希望你能适应。”
丢下这句话后,朱雀缓缓起身,朝着洞开的窗户走去,一副要离开的模样。
孟然急忙喊住朱雀,道:“南宫大人请留步。”
朱雀停下脚步,神情淡漠地看着孟然,问道:“怎么?还要辩解吗?”
孟然对着朱雀施了一礼,语气恭敬地说道:“晚辈不敢,晚辈只想为大人尽绵薄之力,请大人成全。”
“哦?你这是对我表忠心?”朱雀的眼神很是玩味,淡淡道:“你不过是一介阶下囚,能为我做什么?再说了,我凭什么相信你?”
孟然不卑不亢地说道:“就凭大人在此耽搁了这么久。”
朱雀的眼睛里射出两道精光,道:“那你说说吧,若是合了我的心意,我便饶了你,若是不合我的心意,那就乖乖地去振州报道。”
孟然轻咳了一下,缓缓说道:“大人既然肯跟我说这么多的话,自然不是为了把我流徙至振州,至于有什么别的事情,在下实在想不明白,请大人明示。”
对于如此简单的分析,朱雀微微颔首,道:“既如此,我给你改个名字如何?”
孟然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朱雀,“啊?”
朱雀并不理孟然的古怪神情,继续说道:“从今往后,你叫做孙一鸣,是为我皇。城。司暗影卫的总旗。”
听着这斩钉截铁、不容拒绝的语气,孟然知道自己若是拒绝的话,怕是真的要去振州了,只好低声应道:“孙一鸣见过大人。”
朱雀看到孟然如此上道,也不打算为难他,轻声说道:“人前你还是你,人后你便是我暗影卫的总旗,明白吗?”
孟然重重地应了一声。
朱雀又看了眼这个颇为有趣的小子,面带笑意地出了屋子。
等孟然抬头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了自己,阵阵秋风从窗口灌入,吹得他浑身发冷。
原来在过去的短暂时光里,他早已汗流浃背。
。。。。。。
等朱雀回到客栈屋顶的时候,南宫陵光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这位玩心深重的上司,低声说道:“大人,您为何非要这小子加入咱们暗影卫?须知强扭的瓜不甜,您何必跟他过不去。”
朱雀轻轻一笑,瞥了一眼自己的得力下属,说道:“管它甜不甜,我只想扭一扭。”
南宫陵光哑然一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对了,查查这孟然是什么来路,他的刀法不错。”朱雀收敛笑意,低声吩咐道。
“是。”南宫陵光应了一声,问道:“要查那几位扈从吗?”
朱雀犹豫了一下,摇头道:“不用了,那几位的出身怕是有些问题,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需查查那姓孟的小子就行,若是身世清白的话,好好调理一番,未必不是一员得力干将。”
南宫陵光嗯了一声,试探着问道:“那大人是否启程回京?我想其余两位大人也已经出发了,到时候您若是不到,怕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朱雀用手中的象牙折扇轻轻地敲打着左手手心,一脸犹豫的模样。
许久之后,朱雀缓缓开口说道:“这样吧,你先去调查孟然的身世背景,我在这里等你,到时候一起返回京城。”
南宫陵光听到上司如此决定,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应道:“请大人静候佳音,属下告退。”
朱雀很是随意地摆了摆手,随即脚下一动,白色身影在暗夜中飘摇远去。
等朱雀消失在夜色中后,南宫陵光的眉宇间又是一片阴郁,少了几分之前的朝气。
夜色苍茫,屋檐上的南宫陵光对着消失不见的身影瞧了许久,眼神中透着一缕淡淡的关心与爱慕。
。。。。。。
话说朱雀走后,孟然对着手中的令牌盯了一会儿,想丢又不敢,可拿在手里又着实有些烫手。
思前想后,孟然终是将手中的烫手山芋塞进了怀里。
等孟然将门外四人请进屋子后,樊无忌率先开口问道:“孟小子,你怎么会跟皇。城。司暗影卫的人有牵扯?那些人可是吃人不吐骨头啊。”
孟然苦笑一声,并没有将刚才发生的诡谲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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