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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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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苦笑一声,并没有将刚才发生的诡谲事情说出,只是轻声道:“樊三叔说笑了,那位大人只是找我问了件事情,并不是您想的那样。”
耿护院接过话茬问道:“可是那枚令牌的事情?”
“恩,我已经还了回去。”孟然不知如何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只好撒谎道:“那位大人追踪至此,将令牌要回之后便离开了,想来不会再出现了。”
四人皆是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气。
其实说来好笑,这四人中也就樊无忌的身家最是清白,但他也害怕皇。城。司的那群鹰犬,至于缘由如何,外人不得而知。
耿护院自是不必多提,妥妥的朝廷通缉要犯,一旦被人捉拿,想来十死无生。
至于林冲与花荣兄弟,他们在投奔嘉兴知县前,曾是啸傲山林的草寇,在见了皇。城。司暗影卫的人后,自然如那见了猫的老鼠一般,惶惶不安。
孟然道出这番说辞以后,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子,这番动作被耿护院瞧到了眼里。
耿护院强忍心头的震惊,露了个恍然的神情,一副与己无关的模样。
等花荣、林冲与樊无忌回房休息后,耿护院一脸凝重地看着孟然,沉声问道:“孟然,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
孟然苦涩一笑,并未急着道出事情的真相,而是先去关好门窗。
等孟然回到桌前的事情,他一脸肃穆地伸手入怀,掏出了那枚暗影卫总旗的令牌。
看到令牌的一瞬间,耿护院的脸色很是难看,随即释然般叹了口气,问道:“那位让你加入暗影卫?”
孟然闷闷地嗯了一声,轻声道:“若是不加入的话,怕是会以偷盗暗影卫令牌的罪名定罪,将我流徙至岭南道振州。”
“所以你答应了?”耿护院问道。
“恩。”
孟然的脸色很不好看,毕竟刚刚被人逼迫了一番,加入了自己不想加入的皇。城。司暗影卫。
原本以为耿护院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孟然的肩膀,宽慰道:“无妨,有了这个身份,说不定日后还能保住你的性命呢,你也无需太过担忧。”
孟然点了下头,苦笑道:“一上来就是总旗的位子,真是看得起我,看来我昔日想要佩戴流风刀的愿望要实现了。”
耿护院被孟然的话逗的哈哈大笑。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
麻道人离开客栈以后,不急不缓地朝着计家的方向走去。
不见他脚下如何动作,已是穿街过巷,转眼就到了计家所在的街道了。
计家的大门口站着一个神色焦急的男子,正是计家的二管家,姓郑,人称郑管事。
郑管事在原地踱了几步,恍惚间瞥见迎面而来的麻道人,急忙上前,口中问道:“马先生,大管家他们呢?”
麻道人摇头道:“大管家死了,尸体就在后面。”
“什么?大管家死了?”郑管事一脸惊讶地看着麻道人,嘶声问道:“有先生出手,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麻道人撇了郑管事一眼,斥道:“怎么?我需要跟你交代吗?”
郑管事连称不敢,急忙说道:“家主在书房等您,说是您回来以后通知您去一趟。”
麻道人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直接越过郑管事,进了计家的大门。
等麻道人走远以后,一脸悲戚的郑管事四处扫视了一番,嘴角已是微微翘起,有股说不尽的得意。
。。。。。。
计家家主的书房里,麻道人与本名计英的计家家主相对而坐。
计英直截了当地问道:“先生此行可将诺言一事解决?”
麻道人摇了摇头,略有愧意道:“未曾解决。”
“哦?这是为何?”计英顿了一下,继续问道:“难道那位少年郎有着什么了不起的家世背景?”
麻道人继续摇头,沉声道:“那小子的底细我不清楚,不过他的扈从乃是实打实的武道大宗师,距离人仙境只是一线之隔,甚至跨越人仙境也只是抬抬脚的事情。”
“什么?”计英的表情很是诧异,急忙问道:“那先生与那位武道大宗师孰强孰弱?”
麻道人徐徐说道:“刚才我与他交过手了,若想杀死他,至少要付出重伤的代价。若是他的伤势复原,必定胜我一筹。”
“那位武道宗师如今有伤在身?”计英目光灼灼地问道。
麻道人颔首称是。
计英的神情显过一丝狠辣,语气阴森地问道:“那我们要不要请老祖宗出关?”
森森杀气弥漫在书房里,显然计家家主已经起了杀人的心思。
麻道人轻轻摇头,劝道:“家主,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那位少年郎很有分寸与原则,必然不会提出什么太过分的要求。
与其闹得不甚愉快,不如结个善缘,让计家多一个朋友,或许将来还能多一条路。”
计英脸色阴沉着,默默地考虑着麻道人的建议。
………………………………
第一百四十二章…齐王府密谈
京城八王府。
几位皇子虽已封了王爵,但王府尚未修建完成,故而依旧住在此间。
相较于其他坊区的热闹,八王府显得有些冷清。
广平郡王府,也就是现在的齐王府。
演武场上,穿着一身武士服的齐王梁俶正在搭弓射箭,一脸的专注。
演武场的边上站着一个男子,他身穿淡青色衣衫,发髻间插着一根翠玉簪子,一副典型的江南相貌。
齐王梁俶拈弓搭箭,不一会儿的工夫便射完了箭袋里的箭。
放下长弓以后,齐王梁俶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胳膊,缓缓走向演武场的边缘,边走边说道:“我的气力还是有些不足,不过是射了二十支箭,两臂便有些不适,看来还得勤加修炼才是。”
男子笑道:“殿下太过谦虚了,这张弓乃是寻常少见的六石弓,您能连开二十余次,在京城中已是少见。”
齐王梁俶哈哈一笑,说道:“我可是立志成为灵宝弓的主人,岂能因为连开六石弓而沾沾自喜,承志不要太过抬举我了。”
叫承志的男子姓顾,乃是江东士族代表四姓之一顾家的子弟,而今顾家虽是有些没落,但族中俊彦颇多,隐隐有重振昔日顾氏威名的迹象。
顾承志是当代顾氏族长的儿子,少年时期便有神童的称号,在苏州一带声名颇佳,时人谓之有封侯拜将之资。
顾承志在及冠以后离开了江南道,故而渐渐被家乡父老遗忘,诸人皆以为这位少年神童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谁又能想到,刚刚及冠的顾承志在离开江南以后,径直去了北地,一路上体验风土人情、考察地理图志,所图非小。
后来顾承志这匹千里马选择了最不被朝臣看好的大皇子梁俶,成为广平郡王府的一位门客。
顾承志略过这个没有意义的话题,直截了当地说道:“殿下,可将今日紫宸殿中发生的事情讲述一番?”
齐王梁俶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很是随意的说道:“早上有圣旨到,我在听旨的时候揍了老十一顿,后来父皇便召集我们进宫。
紫宸殿中,父皇问我为何揍老十,我就简单说了一下,父皇不仅没生气,还夸了我,说我打得好,不过提醒我不能把老十打坏了。”
讲到这里,齐王梁俶便停止了讲述,顾承志问道:“后来呢?”
“后来啊?”齐王梁俶挠了挠有些发痒的鬓角,浑不在意地说道:“父皇要罚老十去宗正寺,老十一番哭泣,父皇心软之下便不让他去了,之后就让我俩回了。”
顾承志听完这番讲述,眉头微微蹙起,一副沉思的模样。
齐王梁俶见自家门客如此模样,也就站在原地静等。
过了好一会儿,顾承志轻声问道:“殿下有没有想过此次分封王爵的背后深意?”
“哦?你想到了什么?”齐王梁俶习惯性地反问道。
顾承志缓缓说道:“我觉得陛下有意削弱外戚的势力。”
齐王梁俶眼睛一亮,追问道:“承志可想明白其中的关节?不妨说说看。”
顾承志组织了一下语言,徐徐说道:“陛下有八位成年皇子,除去不在京城的五皇子、天生痴傻的七皇子外,共计六位皇子。
殿下与二皇子留守京城,四皇子、六皇子、九皇子分封各地,皆有深意,至于我的猜测与陛下的想法是否契合,那就不得而知了。”
齐王梁俶拍了拍顾承志的肩膀,说道:“你只管说便是,出你口入我耳,无需有顾虑。”
顾承志在齐王梁俶示意下,慢慢开口说道:“陛下要殿下统领禁军,自然是为了防范如日中天的外戚党,此消彼长之下,外戚的势力会被慢慢削弱。
在此期间,殿下要做的便是做好自己的军务,统帅好五万大军,莫要让陛下失望,如此一来,殿下在陛下心中的分量自会增加。”
齐王梁俶面露喜色,追问道:“那其他方面呢?我需要拉拢朝臣吗?”
顾承志缓缓摇头,劝道:“我建议殿下不要做小动作,被陛下察觉后怕是很难堪。
如今封王旨意已经下达,留在京城的皇子有四位,二皇子性子温和,又是嫡长子,深受文官集团的拥戴。
但也正因为他的性格,他对好多事情的应对方法不一定会让陛下感到舒服,所以,只要在合适的时机向他发难,必然会让他在陛下的心中失去如今的地位,再无入主东宫的可能。”
齐王梁俶听完顾承志对二皇子梁儋的分析,只觉得浑身舒泰,心情也好了几分,随即吩咐顾承志继续说下去。
顾承志继续说道:“七皇子天生痴傻,虽然经过那位游方道人的教导,体魄圆满修为大涨,但还是少了一窍,心智很不成熟,只适合做一个冲锋陷阵的猛将,无缘储君之位。
十皇子刚刚及冠,但自幼缺少关爱及教育,性格残暴,为人处事极其恶劣无度,不得陛下及朝臣的喜欢,注定只能做个闲散王爷。”
齐王梁俶迫不及待地问道:“那老四、老六、老九的就藩有何深意?承志快快道来。”
顾承志并未急着讲解,反问道:“殿下可知道三位皇子的封地在何处?”
齐王梁俶略一回想,信口说道:“老四的封地是在河南道青州,老六的封地是在河东道朔州,老九的封地是在淮南道楚州。”
顾承志又问:“殿下可知晓这三地的势力分布?”
齐王梁俶想了一会儿,慢慢说道:“青州是外戚燕氏一族的势力范围;朔州是将门盘踞的地方,主要以刘家、张家为首;至于楚州,我不太清楚。”
顾承志开口道:“陛下将四皇子分封至青州就藩,领一万禁军为王府护卫,自然是存了整治青州官场、敲打燕氏一族的想法。
据说燕氏一族在河南道的势力极大,权势可通数州之地,俨然一副割据诸侯的模样。”
齐王梁俶一脸恍然,适才方明白皇帝老子将四皇子梁倓分封至河南道青州的意图,他笑着夸赞道:“承志的脑子就是好用,不想我这榆木疙瘩,一旦想了这些弯弯绕绕,就头疼的厉害。”
听到夸赞之后,顾承志并无半点得意之情,反而谦逊地说道:“殿下只需要劳人就好,我等下属做的就是这等劳心之事。”
齐王梁俶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语气随意地说道:“朔州并无外戚势力,父皇何以将老六送到那里历练,难道父皇有让老六袭承大宝的打算?”
顾承志对着宫城的方向抱了抱拳,说道:“陛下的心思我不敢妄自猜测,但六皇子为人老成,知进退识大体,颇有成大事的气概,将来必然是殿下的一个好对手。”
齐王梁俶想了想六皇子梁佋那副惫懒模样,笑道:“老六那家伙自由散漫惯了,想来不太愿意被条条框框束缚,怕是并无太多的争雄之心。”
顾承志劝道:“殿下,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您需要做好一切的准备,以防万一。”
齐王梁俶勉强做了个严肃的神情,漫不经心地应道:“知道了,我一定会防着他的。你先给我讲讲父皇为何会安排老六就藩朔州。”
顾承志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这个齐王殿下太过盲目自信,甚至是有些自负了,从来都是以主观想法去看物待人,即便在过去的时间里未曾出过差错,但总有看错人心的时候,到了那个时候,怕是悔之晚矣。
不待齐王梁俶催促,顾承志已是放下心底的担忧,很有耐心地解释道:“朔州的将门都是传承已久的大家族,但是近几十年来,这些将门都没出过什么杰出的将种,不过是些守成的庸人。
直到十多年前,刘家及张家各出了一位将才,这才带动朔州的将门重燃斗志,恢复了几许往日的荣光。
这些重新燃起斗志的基本都在虎贲军中任职,而那个时候的镇北大将军是国舅韦老大人,所以朔州的将门都觉得韦国舅是他们的伯乐,甘愿受韦国舅驱使。
故而朔州的将门也算是外戚的势力之一,这才有六皇子就藩朔州、统领五万虎贲军原因,旨在分解虎贲军的势力,削弱韦氏在北地的影响力。”
齐王梁俶摸了摸颌下短须,脸色有些难看地问道:“承志觉得老九最有可能入主东宫吗?”
顾承志低声道:“我接下来的话怕是有些不大妥当,殿下听过就行,不必再与人言。”
齐王梁俶满口答应道:“承志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顾承志轻声说道:“在外人看来,几位皇子中自然是九皇子的势力背景最大,最有可能成为储君。
毕竟韦氏一族的势力非同小可,外有统军大将,内有兵部尚书,更别提依托在韦氏一族之下的无数小家族了。
可越是这样,陛下立九皇子为储君的机会就越小,毕竟大梁是皇族梁氏的天下,不是韦氏一族的。
陛下卧薪尝胆这么多年,未必不想将尾大不掉的外戚处理掉,只是如今时机未到而已。。。。。。”
说到这里,顾承志很是自觉地停下,毕竟后面的话太过惊世骇俗、大逆不道了,若是被韦氏一族的同党听到,怕是这京城之中又要多上一具尸体了。
齐王梁俶并未因为顾承志的停顿而生气,反而很欣赏顾承志的分寸,沉声道:“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再提了,若是被人听到了,恐怕又是一场祸事。”
………………………………
第一百四十三章…安定坊顾府
顾承志与齐王梁俶说完封王一事后,天色已是渐暗,当下两人携手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计划再说一说日后的计划方针。
齐王梁俶的书房陈列甚是简单,浑不似别人家的书房那般藏书丰富、茶香墨韵。
饶是顾承志来过此间书房多次,依旧不愿相信这是齐王府的书房。
寻常人家的书房尚且悉心布置,不说藏书千卷,但至少也有数百之多。
书桌之上除了笔、墨、纸、砚外,还有许多辅助书写工具以及装饰物,如印泥、水滴、笔筒、墨匣、笔帘、笔架、笔搁等,以及菖蒲、青苔、文竹、铜钱草、兰花、铁线蕨、碗莲等植物装饰。
方寸之间尽显,素雅之境。
更别提豪奢之家会在书房里不知香炉、茶座及其他饰物,更有甚者,会在窗外引水成池,蓄养金鱼,围植碧草,让房中的读书人可以养眼清心。
可齐王府的书房只有数把椅子及一张案几,其余再无他物,尽显空荡之意。
用齐王梁俶的话说,大丈夫当带三尺剑,荡平世间一切阻碍,何需如此文雅作态。
对此,顾承志不敢苟同,但也不愿再劝,毕竟齐王梁俶生来便是如此性格,非一个下属可以改变的,与其做那喋喋不休的劝婆,不如为谋主想一些实际可行的谋划策略。
两人分主客位置落座后,府中下人便奉上了热茶。
顾承志端起身旁的热茶,先是轻轻地嗅了一下,随即慢慢地喝了一小口。
热茶入口时,顾承志闭上眼睛享受香茗流过舌尖的美妙感受。
齐王梁俶喝茶如喝酒,须臾间便将一盏茶倒进了肚里,仿若牛嚼牡丹、焚琴煮鹤一般,大煞风景。
等顾承志分三次将茶水细细品啜完毕的时候,齐王梁俶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待顾承志放下茶杯时,齐王梁俶开口说道:“承志觉得这茶如何?”
顾承志恭维道:“好茶,应是江南东道供奉的武夷山大红袍,香气清爽,入口甘爽滑顺者美,不愧是一两黄金一两茶的极品大红袍。”
齐王梁俶呵呵一笑,说道:“这些我不懂,也喝不惯,你若是喜欢,便把府上那八两茶全拿走吧。当时收到的时候,我还嫌那人小气,如今看来,是本王的肤浅了。”
顾承志并不推辞,笑道:“承志多谢殿下赏赐。”
齐王梁俶看着笑意盈盈的顾承志,感慨道:“可惜承志不好酒,不然的话,本王定当与你满饮三百杯,一销万古愁。”
顾承志苦着脸道:“殿下就饶了我吧,您忘了我上次喝多了以后发生的事情?那可真是惊天动地啊,我差点没羞愧死。”
齐王梁俶略一回想当时发生的事情,又忆起了顾承志的酒后失态,心有余悸地说道:“算了算了,以后本王绝不会逼你饮酒的,若是做不到,就让本王戒酒三年。”
顾承志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窘迫,似乎还在为之前发生的事情感到丢脸。
齐王梁俶轻咳一声,很是认真地问道:“承志,你觉得未来的朝堂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局面?”
顾承志不假思索地说道:“一方独大。”
“哦?何解?”
齐王梁俶军伍出身,性子耿直,在政治上缺乏该有的敏锐嗅觉及觉悟,但到底是当今皇帝陛下的长子,自小便见过许多的阴谋诡计及勾心荒唐,在识人用人这一块还算是颇有心得,对于自己的心腹顾承志很是信赖,也很倚重,故而事事问询。
顾承志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双星伴月后,朝臣们心思各异,柱国张老大人上了奏疏,以陛下在昨日早朝上的反应看来,老大人的奏疏内容必然是请求致仕返乡。
陛下若是应允,宣政殿内的武官之首就是韦国舅了,到了那个时候,再也无人可以压制他,就算是尚书右仆射公孙大人也未必能够制衡他。
陛下的破局之法,自然便是封爵就藩朔州的六皇子,至于是否有用,那就不得而知了。
若是无用,此后数年里,朝堂之内韦氏一族一支独大,怕是难以善了的结局。”
齐王梁俶认真问道:“那我日后该如何去做?”
顾承志道:“勤加操练之外还要体恤下属,殿下在这方面颇有心得,我就不多嘴了。
不过我要提醒的是,殿下一定要做出点成绩,让其他五位禁军统领有一定的压迫感,到了那个时候,必然会有人主动生事,我们可以借此进行一场六军内的比试,竖立您的威望。
至于朝堂上的事情,殿下只需听闻观望、无须插手其中,若是有合适的机会,承志自当会为殿下出谋划策。”
齐王梁俶蹙眉想了一会儿,拍板道:“好,一切就按承志说的去做,本王相信你的判断。”
顾承志起身施了一礼,恭声道:“承志一定不负殿下的信任。”
齐王梁俶缓缓起身,拍了拍顾承志的肩膀,说道:“天色已晚,你就留在府中一起用膳吧。”
顾承志摇头拒绝道:“承志就不打扰殿下了,家中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
齐王梁俶想到顾承志妻子那暴烈的性情,不由失声笑道:“那承志赶紧回去吧,不然尊夫人发起火来,本王也是有些害怕啊。”
顾承志苦着脸告辞离去。
齐王梁俶盯着顾承志远去的身影看了许久,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
齐王府用膳厅里。
齐王妃及齐王嫡长子已经落座,神态平和地等着珊珊来迟的齐王梁俶。
齐王梁俶看着静等自己的母子二人,笑道:“说好不用等我的,你们又等,菜是不是都凉了?”
齐王妃温然一笑,说道:“哪有夫君不到,我们就先吃的道理。菜一直在厨房里温着,我去吩咐下人上菜。”
说完以后,齐王妃扭着腰肢出了用膳厅。
齐王梁俶摸了摸儿子的头,和声问道:“适儿,今日的功课可做完了?”
梁适是齐王梁俶的嫡长子,也是当今皇帝陛下的长孙,天资干练、机敏,虽年仅八岁,但言辞流畅无滞,刚刚拜入大儒诸葛颖达的门下。
梁适回道:“回父王,儿臣已诵完千字文,日书二百字尚未完成。”
齐王梁俶拍了拍儿子的小肩膀,说道:“那晚饭后昨晚功课再去休息,今日事要今日毕,不可养成拖拉懒惰的习惯。”
梁适重重地点了几下头。
父子俩又说了几句话,齐王妃便携下人送上了饭菜。
此后一家三口开始用膳,不再赘言。
。。。。。。
安定坊,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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