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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修重生指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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剔除少量药香前,安神香剂量极重。
就算宁无心身体略有好转,然过量吸取,也不免陷入长时间的昏睡。
剔除后,安神香药效大幅度锐减,一开始依旧很浓烈,片刻功夫便可致她睡死,只一旦燃尽,药效不足的情况下,安神香已不能完完整整发挥作用了。
辰时正,宁无心意识就已醒转,只安神香药效未挥发殆尽,仍作用于身体,便只能昏昏沉沉等着药效一点点褪去,到了午时,一鼓作气挺起了身。
一夜的昏睡,昨天的一顿膳食早就空了,此刻已近饥肠辘辘。
数日前决定锻体宁无心就有了思量,也做好准备。
将昨日买的甜点取出,忍着甜腻的劲儿,细嚼慢咽尽了,腹里的饥饿感才一点点被压下。
水,她不敢多喝,这凡俗之躯,多饮多食免不了要解决另外的问题。
稍稍润了一口,淡了喉咙里的干涩,也就够了。
解决掉温饱,宁无心取出了木匣,开始了新一天的针灸锻体。
行动轻且微。
阿绫这丫头,这几日跟随,怕是起了疑心,午时末悄悄靠近厢房,驻足约一刻钟才离去。
小姑娘的步调跟老婆子总是不一样的,一听便能分辨出来。
待阿绫离去,宁无心继续锻体,一直到了酉时前一刻,才停了下来。
修整一刻钟,约酉时,敲门声响起。
宁无心没有着急出门,而是去趟茅房,又到堂屋喝了杯热茶,跟宁老婆子打过招呼,看了一眼天色,浓云初聚拢,看样子似有雨,却不动声色,心道:今日怕是个好天气。
唇角微微勾动,顿时将眼角眉梢的英气冲淡了两分。
打量好时间,这才迈着“柔弱”的步伐,离开了宁家院子。
阿绫跟宁老婆子对视一眼迅速跟了上去。
此时,傅家小孩的“叮铃”铃声早就跨过青石巷。
元家半掩着木门,元澄约莫已追进了青石巷深处。
宁无心坐到石墩上,闭着眼,默不作声。
阿绫靠在身后的墙壁上,目光时而落在宁无心身上,带着晦涩。
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心思很通透,在“照顾”宁无心这件事上,隐隐嗅到了不一样的气味。
数日的时间,她逐渐发现,师父陆青山跟宁家老婆子让她住进宁家,目的不单纯是“照顾”宁无心,是说“监视”怕是更为合适——
小姑娘对于自己的猜测很兴奋。
一方面是幸灾乐祸,另一方面是矛盾。
她有些恨,恨宁无心天生就命好,得到宁老婆子呵护还不够,就是师傅陆青山也鞍前马后。
可逐渐的,她发现这份“监视”,变了味儿。
特别是当她发现,她所熬制的汤药中,一些安神成分的药材过量使用,以及香炉中的香篆完全就是一剂足以致人昏睡一夜的安神香时……
她开始一点点去猜测,师傅陆青山离开前,给她点拨的,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该做的事,不要做,一切都听师祖的,少说多做,这一句话的真正含义。
以及师傅那深深地一眼。
她起初以为是陆青山在警告她,而今仔细一琢磨,却发现,这份警告的意味,跟她最初想象的,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一刻,十三四岁的少女不禁怀疑一件事——
宁家这位,传言被宁老婆子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金人。
可能实际上并不是他们看到的那般模样时。
她惊呆了。
她想到了在药铺时,打发时间所看的话本,小姑娘嗅到——阴谋的味道。
从最早的怀疑,到现在的深信不疑。
一开始,她是有些怕的,只好奇心驱使着她,小姑娘天生🈶直觉敏锐,心思又重,很快就有了自我的猜测——宁无心身上怕是有不得了的秘密。
是以,她寸步不离,就是想抓住宁无心的把柄,挖出这一份秘密……
她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可直觉告诉自己。
没有错。
宁老婆子跟陆青山需要这一份秘密,而她,同样也正需要……
小半刻钟后。
笨重铃音回荡,蹒跚艰难前行的脚步声也随之靠近。
见到宁无心,元澄一张胖乎乎的脸乐出了一朵花。
顾忌着傅家的小瞎子,虎头虎脑的小孩只给她使些眼色,没有出声,等走进九曲巷时,元澄转身见着宁无心站起身向他们走来,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抬起手中的油伞朝着她晃了一晃。
宁无心看了眼昏沉的天色,空气中确实有些润色,她却尚不动声色,阿绫也没注意到,直至行至窄巷一半,她才冲着阿绫指了指油伞,又指了指风雨欲来的天色。
阿绫不是很乐意,可还是咬着牙,转身回宁家院子。
她跑回来时,果然下起了雨,雨幕遮天蔽日。
等她跑到了傅家,元举人家的小孩儿正躲在破烂的瓦檐下避雨,他手里的油伞没了,宁无心也不见了踪影,阿绫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忍着惊怒,询问小孩儿。
小孩只告诉她宁无心四处转转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阿绫哪里会信?
她四处看了一眼,犹豫衡量了片刻,最后咬咬牙,决定去找宁无心。
九曲巷,顾名思义,九曲十八弯,占地也很大,是青石巷的四五倍,人口也是长生镇最多的一处,有两百多户人家,当然,多是穷困潦倒如傅家一般的破落户。
青石巷到九曲巷傅家这一条巷子是唯一一条直线,且很窄,来往的人也极少,九曲巷出身的阿绫自然是十分清楚,想着不会碰到昔日的熟人,她又没办法反驳宁无心决定,也就跟着过来了。
眼下宁无心“失踪”,她暗恨那药罐子一定是故意的,却无可奈何,自己吃宁家的喝宁家的,拿着宁家的钱,就是再不甘愿,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另一道宽巷,去找那药罐子。
“好在现在下着雨……”阿绫捏着伞骨的手越发惨白,脚踩着被雨水泡的泥泞不堪的泥道,那颗极为要强的自尊心仿佛又一步步陷进了深渊……
………………………………
第十四节:小祸
一刻钟后,还没找到宁无心,雨却停了下来。
阿绫不敢将油伞撤下,咬了咬牙,不得不走进熟悉的巷口。
恍惚间,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喊她,她听出了来人的声音,眸中瞳孔一缩,脸色略有些僵硬。
好在,来人并不确定,她的身份————
她穿的太好了。
光纤的棉衣,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九曲巷的泥腿子见到,声音都弱了三分,也不敢靠近。
意识到这一点,阿绫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回应,那人便也走开了。
雨后没多久,九曲巷便又活了过来,很多大人都急着赶去东来街,宝通巷打水。各家各户的小孩便又凑到了一起,玩水,爬树,嬉笑唱着古怪口音的童谣……
阿绫却仿佛回到了小的时候,那些粗俗不堪的童谣,又一次在耳边回荡……
“阿绫?”忽然,一道略带着惊喜的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声音传来。
阿绫一惊,余光远处,一个身形还算高大的少年忽然就冲她跑了过来。
见到那人,阿绫仿佛见了鬼,瞪大一双眼睛,油伞都险些被打翻,她强行控制住情绪,但没想到,看着少年跑来,她眼前竟然一恍,就像是真见了鬼,情急之下,便想着避开。
却没想到,她是避开了高大少年,却没站稳,一个不慎,直接跌进一块水洼里,混着雨水的泥泞猛地就溅了她一身,她还浑然不觉,惨叫了一声后,慌不择路朝着身后跑去……
高大少年没想到,自己靠近的举动竟将阿绫吓了一大跳,他也懵了。
他愣了一愣,回过神时,阿绫已经跑远,目中的欢喜一点点隐去,以阿绫恰好能听到的声音,道:“我听二狗子他们说在西巷好像见到了你,没想到,是真的……”
“我想告诉你,我弟弟尸体已经找到了,不是被人拐跑的。”
随着阿绫跑远,他声音一点点抬高——
“前年我听说你在东来街宁家药铺当学徒,我去看过你,但我不敢见你……我还想告诉你,我心悦你,我也不在意你脸上的胎记……”说到这里,阿绫跌跌撞撞的身影一滞。
下一刻,她惊慌失措跑进另一条巷子。
彻底失了踪影。
少年惆怅而黯然的神色,在这一刻,一点点凝固。
继而,充满了黯然之色的眼睛深处,弥漫一股难以言语的悲恸与不甘……
“我弟弟死后,他那桩婚事便压到我头上了,再过不久,我就要入赘范家,我好恨……”说到这里,少年一双眼睛里,满是复杂之色,眼看着阿绫消失……
就在这时,一个无比秀气的小少年,出现在另一条窄巷子,抱着油纸伞,噙着一抹笑,沿着窄巷子朝着青石巷走去。
高大少年目光痴痴,继而灼灼,终了是浓浓的冷意,似没注意到路过的少年。
……
元澄已经坐在石墩上好半天了,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再纵容宁家小药罐子了,实际上是他后知后觉,想到宁无心“弱不禁风”,让她一个人在九曲巷晃悠,指不定就要出事。
可看到宁无心回来,一张胖乎乎的脸再绷着,也掩盖不住亮晶晶的眼睛里的喜色,一直到宁无心递给他油伞以及一小包甜点铺的点心,他才重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下不为例。”虎头虎脑的小孩儿抱着油伞跟一小包甜点,无比得意,接着抠搜抠搜从兜里掏出几个铜板,一股脑都给了宁无心,告诉她剩下的等明天他再付。
小孩自诩举人家的儿子,到底有那么一两滴墨水,听举人娘子说过“不食嗟来之食”的典故,是以,他认为,东西还是可以吃的,但是也要吃的有骨气。
纵然那几个铜板他也“来之不易”。
想到要“挣”到另外一份铜板还给宁无心,小孩脸上神情矛盾坏了。
回到宁家院子,迎接宁无心的是宁老婆子,那张印象中从未真正有过怒意的苍老面孔一点点严肃起来,板起脸询问她到哪儿去了,她指了指脚上的泥巴,照实回答,宁老婆子瞥了一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深深看了她一眼,告诉她,最近天气不好,不要瞎晃悠。
宁无心却很清楚,只要她不去“宝通”“长生”两个巷子,她便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两个巷子,一个在小镇东北,一个在小镇东南,半个时辰不够她一个“药罐子”来回。
阿绫正在厨房烧水,她已经换好了一身衣服,但神色,不是太好,有些微的恍惚。
等她顶着恍惚的脑袋帮宁无心弄好药浴,才扒了一口饭,就晕倒了。
宁无心探了探她额头,烫的跟刚出锅的煮鸡蛋似的。
满含心事,又湿了一身的阿绫终于扛不住,病倒了。
睡前,送汤药的人换成了宁老婆子,宁无心不动声色,依旧如往昔的宁幽一般,只是她发现宁老婆子看她的目光略微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变化了。
宁老婆子意识到了宁无心不对劲,而宁无心也意识到将阿绫解决以后,她的计划需要赶紧执行了,否则,一旦宁老婆子彻底怀疑她,她就没办法再腾出手来了。
第二天阿绫烧还没有完全退,宁老婆子在堂屋研磨着药材,目光深深看了她一眼。
宁无心若无其事,一个人出了小院的门。
傅家小孩儿叮铃的铃铛声恰好响起,宁无心望着小孩,小孩也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头转向了她所在的方向。
宁无心没有停下脚步,直接离开,去了东来街。
宁家药铺口碑极好,宁老婆子医术更是深得小镇居民的认可。
是以,宁家小药罐子的名声其实极广,没有哪家不知道,有褒义也有贬义。
只她在小镇上的并不常常出没,更别说是东来街了,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她长什么模样。
认识阿绫的人倒是不少。
只这几日她外出时辰都极晚,街上没什么人,也没时间去分辨阿绫以及宁无心,是以,也就没有几个人知道眼下,这清清秀秀的小少年,便是宁家小药罐子。
……
………………………………
第十五节:变故
宁无心先是去了甜点铺子买了明日要吃的点心,避免铺子关门。
接着走向集市。
此时集市的摊贩大都收了摊子准备回家,当然,还是有一小部分的摊贩暂做停留。
宁无心的出现引起了一部分人的侧目,但很开就转移了。
因为这几日,这个不知道哪家的小少爷每天这个时候都要来逛一逛。
一开始这些摊贩还很热情,看她的目光仿佛见到了待宰的肥羊,但很快这种目光就锐减了。
因为他就是纯粹逛一逛,什么也不买,长得好看又怎么样呢?
小摊小贩的都要养家糊口,哪有这个闲工夫去跟这小少爷搭茬?
“今日还是这般吗?”各个小摊贩目光殷切流连。
宁无心东一看看西一看看,结果都是拿起来又放下。
一众小摊贩心中的最后一抹期盼也似是落了空。
就在所有摊贩都丧失对这只小肥羊的兴趣后,宁无心却在一个卖瓷器的摊子蹲了下来。
摊主不是第一次招呼宁无心了,从一开始的热情,到现在的爱答不理,不论宁无心看哪一个瓷器,他都只是瞥了一眼,然后心中冒出一个价格,连话都不屑说了。
突然,一道问询声,让众摊贩愣了神。
“这瓷瓶什么价格?”
十一二岁的少年嗓音很细,正是雌雄莫辩的时候,小姑娘似的。
这话一出,那摊主也愣了,好半天,才报出价格,“一贯钱……”
他甚至惊讶的忘记了这件瓷器的来历了,张了口却又咽了下去。
但下一刻,少年将瓷瓶放下,又一副兴致怏怏的模样。
摊主立时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憋得一张脸通红。
集市内一众摊贩原都觉得这家伙要开张了,暗道他真是走狗屎运了,结果很可惜,少年依旧是没买,一众人立时翘起嘴角,跟看戏似的——一个破瓷器一贯钱,你当谁都是傻子吗?
很快,宁无心就将目光放在了一个小瓷瓶上,掂量了一番。
这一回摊主淡定了,看了一眼瓷瓶,眼睛都不带眨的,说了个价,也没抱希望了。
却没想到,转眼,那小少爷竟掏出了银子丢到了其中一个瓷碗中。
这钱一扔进去,“叮叮当当”的声音,集市内还没收摊离开的摊贩顿时怔住了。
宁无心刻意朝着其中一个小玩意的摊子上走,半路,卖草花木药的摊主却将他拦了下来,说是买了瓷瓶,不正好买些花草?宁无心犹豫了,这片刻的犹豫,人转眼就被拽到了摊位上。
另外一个卖小玩意摊子的摊主见到,意识到自己被截了胡,顿时黑了脸。
结果,等到宁无心离开集市时,手上已经揣了两盆传闻中十八学士的幼苗,以及一堆不知名的药草,她身后,那草木药材摊位的摊主揣着几两银子脸都笑出褶子了。
剩下一众摊贩险些捶胸顿足,险些忍不住骂骂咧咧出声了——要这道这小少爷脸皮竟然薄到这种程度,我这一摊子不早就卖出去了?
被截胡的摊贩顿时骂出了声,却是再忍不下去,撸起袖子就冲上去。
……
集市到底因为她而乱成了什么样,宁无心不知,离开东来街后,她抱着那一堆东西,朝着九曲巷傅家去了。
宁无心的出现,引起了九曲巷许多人的目光,但很快,这些好奇的目光便隐去了。
没有上前跟她打招呼,所有人都尽量避开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的出现,就好像是窜入了泥地的猫,而他们便是泥地打滚的田鼠,天生就不是一类人。
最终,她来到了九曲巷最窄的一条巷子,转过头,远处,一个半大孩子正朝着青石巷走去。
她看了眼傅家庭院,看了眼那颗逐渐枯黄的老树,闲庭信步走了过去。
片刻,腐烂的老木门响起了听似沉重,实则空洞的敲击声。
……
宁无心这些年没少听小镇爱碎嘴的妇人谈起九曲巷。
比如九曲巷的泥腿子命虽然不大好,却跟那些山间杂草一般,命贱,好养活。
阿绫这场高烧,比之隔壁元举人家的小孩儿元澄严重的太多了,结果,两天的功夫又生龙活虎起来,非凡没有落下后遗症,整个人反倒“容光焕发”不少。
脸上那块红紫色的疤痕没变小,变淡,却变了——隐隐有火中燃烧的凤凰模样。
这事前世并未发生,是她重生后的新变化,她也在琢磨。
想到了前世听到的一些小道消息,前世调查陆青山时,发现的一些秘事——
忽而就笑了。
宁老婆子看阿绫的目光淡漠不改,只比之往昔,流连的次数多了。
宁无心从中看到异样的审视,这种目光她太熟悉了。
奇货可居,还是……待价而沽?
呵,有趣,实在有趣——
宁无心去傅家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就算知道,这些人也不会多事;
至于她们两个人谈了什么,在这道法压制之地,除了此间主人,怕是没人能晓得,此间主人又是否会注意到呢?这个答案,是必然的了。
而后十余天的功夫,宁无心倒是没有太“任性”了,有时候会跟着元澄,傅家小孩走进九曲巷,有时就“弱不禁风”坐在九曲巷跟青石巷的口子看着两小孩儿。
元澄说要教她读书的这件事,他家举人娘子倒是同意了,当然不是当下,而是一个月后,若他这个月能够在学塾取得好成绩,那便允了他的请求。
小孩儿看着虎头虎脑,实则有些小聪明,知道自家举人娘子又在忽悠他。
他知道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明明不是很喜欢读书,却硬是要个人当小先生,眼下呢?小孩儿又好面子,说出去的话,岂有不做的道理?可不就得哭着自己把自己给埋了?
元家举人娘子这么做其实也没错。
一个是她心中自有一把算盘,并不希望他跟宁家接触太深。
另一个能够借此打压打压元澄。
他以往在学塾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架不住他确实是个读书的料子,就这样还回回都考得不错。
重点是学塾藏着小镇一点神秘,乃至一处阵眼,多呆对于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结果,小元澄苦着一张脸给宁无心保证,这个月他必定好好读书,下一个定能教她。
宁无心笑了笑,无可无不可。
……
………………………………
第十六节:其心
经历一场“小祸”,阿绫性格发生不小的变化,似更加“沉稳”了。
十多余功夫,一旦宁无心离了宁家院子,她必定是寸步不离,诸事也准备的十分之妥当。
她仿佛一夜之间就成长了。
只有时会摸着脸上的疤痕走神,眼中会浮现波澜,似有恨意,又似有“情意”。
她没提过,也没有再越界前往九曲巷内里,似彻底忘了那高大少年,也忘了他弟弟……
宁无心偶尔能察觉到身旁人的“杀心”。
日子又一次回归到了平常。
宁无心的小举动自阿绫发高烧那一天后就完全收敛了。
阿绫愣是盯了半个月,偷听她睡觉的动静也从一天一趟,增加到了四五趟,却再也没能发现她的异常,她整个状态,平静的就像是一汪死水,被宁老婆子跟她完全控制着。
但越是平静,阿绫内心便越发觉得不安。
她读书也不多,只能认药名,只能连看带猜的看话本子,无法用言语表达出心中那种忐忑。
时间一日日流逝,她意识到,能抓住宁无心把柄的机会,怕是在自己高烧那一日已彻底失去!
这个认知让她很难接受。
只她记得听过这样一句话——只要耐得住性子,再狡猾的狐狸也会露出尾巴。
是以,她一点点学着隐忍,学着主动去察言观色。
果然,收获斐然。
她发现,表面上看,她们的相处模式与一般别家祖孙无二。
然而,接触越深,就越能察觉其中的诡异,用一个没有人会相信的词去描述,大概就是——
各怀鬼胎。
她心中某种直觉每一天都在增长,而她心中某个“光怪陆离”的想法,也一天天震惊着她——若能够解开这双祖孙的秘密,取而代之,她将一飞冲天,她们之间的身份,将发生一场大反转!
有的人天生就对“未来变化”有着敏锐的洞察力,这样的人与演化一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一点宁无心都没看出来,阿绫自己更是看不到了。
她一个乡野小丫头,能够懂什么呢?
她岂会知道,这巴掌的小镇之外,有着另一片天地?
小镇也就平静了这么久。
到陆青山离开的第二十一天,平静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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