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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必须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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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见过?”考核官疑惑道。
“昨天梦里,还一起看月亮,喝酒。。。。。。还说了好多话。”帅锅努力的回想他的‘梦’。
“对了,你之前不是喜欢带面具,就是装扮成老婆子,老妈子,我都不知道,你面具下,真实的脸是个什么样,是年轻貌美,半老徐娘,还是人老珠黄。”
“你这伪装的,都是惟妙惟肖,要不是跟你住在一起,我还真以为,每天遇到的都是不同的人。”
“住在一起?”考核官停下脚步,转过头。
有杀气。
“口误,口误,是同住在城隍庙。”帅锅急忙解释道。
考核官走在前面,帅锅跟在后面。
“你叫什么名字?一直叫你考核官,显得很怪?”
“花想容。”花想容看了一眼帅锅,说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帅锅忆起书中的诗,吟道。
………………………………
正文 第十四章 老神仙
洛阳街上。
早点摊。
一个老妇人,神色激动:“听说了吗?老神医,来洛阳了。”
“哪个老神仙?”
“还能是那个老神仙,当然是老神仙赛华佗呀,妙手回春,没有他治不好的病,那医术,连半步脚落入鬼门关的人,都能救活。”老妇人眉飞凤舞。
“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很多人亲眼所见,只剩下一口气的人,都被救活了。”
“你要去?”
“当然。”老妇人激动道,“今日老神仙在回春堂有健康讲座,定要去看看。”
妇人急忙喝了粥,结了账,就快速向回春堂走去。
帅锅听了一耳,待那老妇人走后,问道,“花想容,你听过说此号人物吗?”
“赛华佗?没听过。”
“真那么厉害吗?没有他治不好的病,连入鬼门关的人都能救活,我怎么那么不信。”帅锅道:“要不,我们跟过去看一眼。”
两人对视一样,达成默契。
帅锅,花想容来到怀春堂,大厅里坐满了人,很多人无凳可坐,围在那。
大厅上,老神仙穿着一身长衫,胡子白絮,似真是一位神仙,坐在台上,涛涛不绝的讲着。
这时,一妇人站起了,朝着老神仙扑通,跪了下来,拜了三拜,站起身,朝着人群很是激动的说道,“我瘫痪在床十几年,四肢不能动弹,要不是老天有眼,让我遇到老神仙,配了一副药,几天之后腿脚就有知觉了,不到半月,我就能下床走路,现在都能在田里干农活,听说老神仙,来洛阳开诊,农活都没做完,就是想来看看老神仙,感谢老神仙。”
老神仙微微一笑,示意那妇人坐下,道:“医者,治病救人,乃是本分而已,过谦了。”
“老神仙,真乃是在世华佗,华佗我没见过,但老神仙我见过。”那妇人激动的道。
这时,一个汉子抱住小孩,冲了进来,跪倒在老神仙面前,声音嘶哑道:“老神仙,救救我的孩子吧,他已经昏迷了七天了,这几天找遍洛阳名医,都束手无策。”
“孩子怎么呢?”老神仙站起身,脸色凝重,道,“快,带上来我看看。”
神仙看其眼,舌,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难,难,已经半只脚步入鬼门关,神仙难救呀。”
那汉子跪在地上,死死磕头,“请老神仙救救孩子吧。”
“不是我不救,而是。。。。。。”
大厅中,坐着的群众,有人喊道,“请老神仙,救救这个孩子吧。”其他人也跟着喊道,‘救救这个孩子吧。’
老神仙不禁摇头,最后下定决心,道,“药童,把我那回魂丹拿来,救这孩子。”
道童一愣,跪了下来,道,“老神仙,万万不可呀,那丹药是为你延年益寿,凭空增寿十年,只此一粒呀。。。。。。”
老神仙摆了摆手,“一粒丹,换一个小孩的命,值了。”
说完,从药童那取过药,喂给了那小孩。
那小孩过了一会,就醒了,茫然的看着四周,“我这是在那?”
“孩子,还不快跪下,是老神仙救了你。”汉子让小孩跪下,朝老神仙跪拜。
。。。。。。
“这些人不会真信吧?一听都知道是假的。”帅锅把头靠近花想容,小声说道,“愚昧。”
花想容小声回道,“溺水的人,在水中,就算是一根稻草,他们也会紧紧抓住不放,唯恐,那根稻草在眼前飘走。”
“人活着,需要希望,哪怕,那希望很小,很小。”
“听你这话,怎么觉得你。。。。。”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花想容打断帅锅的话,认真的看着他。
“请说?”
“帮我杀人?”
“杀人?我没听错吧,这事怎么算,私事公事?你为什么自己不出手。”
花想容撇过头,不语。
“你说,杀谁?”帅锅算是服了,求人还能这么求。
花想容小时候,他弟弟得了疾病,咳嗽出血,她的父母寻遍郎中为其治病,都不见好转,后来花光钱财,请一个老神医开了一个配方,沾血的馒头可以治好孩子的病,在菜市场,等着被杀头的人,刽子手手起刀落,那血还是热的,急忙把馒头拿出,沾满血迹,小心翼翼拿好,带回家,喂给孩子吃下。
以为如此,孩子就此远离疾病。
不料,几日后,孩子去世,他并把错怪到妻子头上,以为她带了什么不干净东西回家,克死了自己的孩子,一言不合,就是拳打脚踢,最后打死了妻子,自己也疯了。
“老神仙。”花想容冷冷道。
。。。。。。
“老神仙闭关七七四十九天,练出一炉丹药。”
“此丹药,能起死回生,包治百病,延年益寿。”药童上前,取出一个药瓶。
“你们都是老神仙悬壶济世,但,你们可知,老神仙今年多大了?”
“七十?”
药童摇了摇头。
“八十?”台下又一人说道。
“不对,不对,”药童继续摇头,“往大了猜?”
“不可能又九十了吧?”
“老神仙,今年一百四了。”药童重重地说道。
台下有人惊呼,真的吗?很是惊讶,一穿金带银的老头站起身,眼冒金光,道:“此药,如何才能得之?”
药童道了句,“此丹只有三枚,价高者得。”
那老头抢先道,“我出一千两。”
而台下唯有几人财力与之比拼,其中一富婆道,“我出一千二百两。”
几轮争夺,回春丹被抢完了。
药童拿出了一百份回春散,放在桌上。
“回春丹难练,但,老神仙不想让来的人失望,准备了包治百病的回春散,只需要五十两一份,一百份,售完即止。”
“老神仙在洛阳待个几天,就会周游天下,悬壶济世,或许下一次来洛阳,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后,而这包治百病的回春散,可能,今生也难遇到了。”药童鼓动,疯狂洗脑,待说完。
“我来一份。”
“我来三份。”台下的人都向舞台前涌出,大声喊道,像是疯了一样,你抢,我抢,很快,就抢夺一空了。
帅锅无动于衷,小声嘀咕道,“是我疯了,还是这个太疯狂了。”
“疯了。”花想容回了一句。
………………………………
正文 第十五章 谁是小偷
入冬的夜,怎一个冷字了得。
大风起兮;呜呼哀哉。
子时。
洛阳漆黑一片,人们都已经入睡,进入到了梦乡。
帅锅从城隍庙出发,锦衣夜行,飞檐走壁。
“冷。”
夜里的寒风,吹的人直打冷颤。
一件薄薄的长衫,终究抵不住寒冷。
屋脊上,帅锅一飞上去,就双手紧紧抱着自己,打了个冷颤,跺着脚,完全没有半点‘高手’风范,只听到风在耳边吹得呼啦啦地。
“我的个去,这么冷。”
“我真是疯了,疯了,这么冷的天,跑出杀人,杀人有什么好的,还是被窝暖和。”
“当时抽的什么风,怎么就答应了,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抬起头,又舍不得抽,骂道,“定是被花想容那副面孔给迷惑了,还是是年轻了,明知道,那一副面孔只是她的伪装,怎么就着道了,或许她就是个大妈,更甚至是个老太婆。”整个人直打冷颤。
“伪装术,化妆术,江湖的奇术,真是名不虚传呀。”
沙!沙!沙!
屋脊上的人,在快速的前行,回春堂出现在了视线中。
赶紧跳下,躲在一个角落里,搓着手。
“手的冻的没有知觉了,还怎么杀人。”
正待这时,却见一人,偷偷摸摸,蒙着面,潜入到了回春堂,踮着脚,生怕弄出半点动静,径直向一个房间走去。
“这是遇到了同行?”
“这老神仙这么招人恨吗?”
帅锅尾随其后。
房间中,老神仙睡得正憨,抱着白花花的银子,露出了笑容,梦中痴语道,“我的银子,我的银子。”
哈哈哈的笑了一声。
那蒙面人吓的一跳,急忙蹲下,待仔细去听,才知是在说梦话。
“妈的,吓我一跳,还以为蒙汗药药效过了,不对呀,怎么还说起梦话,妈的,定是这蒙汗药,过期了。”蒙面人站了起来,自语道。
帅锅强大的感知,‘听’到了老神仙的梦话,‘看’到了堆积在床前的银子。
“这货真是个守财奴呀。”
“抱住银子睡觉。”
只见那蒙面人熟练的取出一个包裹,把一锭锭银子装满包裹,然后,背着重重的包裹走了出去。
如,出入无人之境。
“还不是同行,这家伙是个贼呀。”帅锅心道。
屋里,还有这么多银子。
贼不走空,这贼还会再来,过了一会,这贼又来了,抱走了一锭锭银子,一来二去,似蚂蚁搬家,屋里的银子明显少了许多。
帅锅在后面尾随,只见那贼把银子放在了离回春堂不远,一个巷子中,一户旧房子中。
待那蒙面人把最后一一锭锭银子搬到了屋子里,气喘嘘嘘道,“今晚,累死我了。”
“发财了,我发财了。”看着眼前的白花花的银子,抱住亲了又亲,激动万分。
“老神仙,我呸。”
“我给你鞍前马后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可你呢,赚了那么多钱,死了也带不进棺材,却对我那么吝啬,一月才给我十两。”
那蒙面人解下面罩,喝了一口水,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锁好门,还特意望了下四周,才安下心来。
而帅锅一看那人,就认了出来,心道,“那不是老神仙的药童吗?”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呀。”
那药童回到了回春堂,安心的回到床上,美滋滋的睡了。
而后半夜,帅锅当起了搬运工。
“白花花的银子。”
“我的,都是我的。”帅锅财迷心窍,乐滋滋的想道。
杀手干起了小偷的勾当。
左手一袋,右手一袋,寒风吹的呼啦啦,心底却是火热热。
“有了这些银子,还当个屁的杀手,买个大院,当老爷,请十几个丫鬟,过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颓废生活。”帅锅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
从六岁以来,就是给老头子洗衣,做饭,服侍,心中自然是无比羡慕老头子。
而来到江湖后,就是为了生活所奔波,先是牛郎会馆当牛郎,再就是当挨打的沙包,到现在成了个杀手。
都是生活所迫呀。
回到了城隍庙,小心翼翼的,把银子一个个塞了空心的神像中,生怕惊动了花想容。
可?
事实都是难以如愿。
花想容一听到动静,早就醒了,口中嘀咕,“回来了。”
待仔细一听。
那声音很熟悉,是银子撞击的声音。
“银子?”花想容眼睛发光,毫无睡意,瞬间来了精神。
“这货,从哪弄了银子,听着声音,不在少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花想容这只黄雀已经盯着他的银子。
帅锅一来二去,武功在高,也累的够呛。
“累死我了。”
“总算是搬完了,不知那药童发现银子不见了,是什么表情,哈哈哈。”
喝了口水,才想起,把正事给忘了,正待返回去杀人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今日是杀不成了,明天再说吧。”
“太困了。”
倒在地铺上,就睡着了,睡得特别的香。
。。。。。。
哮天犬昨夜就走了,去找南宫云了,这次过来,是来看望下人宠过得怎么样,待发现人宠睡得是地铺,吃的是青菜,并毫不留起的转头就走了。
江湖,有的是人想给我当人宠,谁叫我这么优良,高贵,威武。
。。。。。。
花想容点燃迷烟,一股淡淡的烟,飘呀飘,飘到了帅锅的肺中。
帅锅太累了,太困了,毫无戒备,就中招了。
花想容扒开石像,看着石像中堆满了银子,白花花的银子,透过月光,晃的睁不开眼,过了一会,平复激动的心情,道了两句,“发财了,发财了。”
“我的银子,都是我的。”
双眼冒光,真是个小财迷。
“这银子不用上交组织,不用完税,也不用和别人分,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我的!”
“我的,是我的。”昏迷中的帅锅,突然,坐了起来,喊了一句,就又倒了下去。
花想容吓的一跳,转过头,回道,“不是你的,是我的。”
待看着帅锅又倒了下去,小声嘀咕,吓死我了,说梦话呀。
然后,赶紧把一锭锭银子挪到了自己的屋里。
“累死我了。”
关好门,抱住银子,安然入睡。
。。。。。。
啊!啊!啊!
三声惨叫。
不同时间,不同地方,却是如此的撕心裂肺。
回春堂。
“我的银子,我的银子。”老神仙醒来,发现一个银子都没有,哭喊道,年纪大了,受不到了打击,直接就嗝屁了,挂了。
小巷旧屋。
“我的银子,我的银子。”药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失魂落魄,瘫倒在地,口中不断叫骂着,诅咒着,各种肮脏的词汇,噼里啪啦冒了出来。
城隍庙。
“我的银子,我的银子。”帅锅一觉醒来,心情大好,就去扒开石像,看到的却是‘空空如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喊道,“那个杀千刀的,偷了我的银子。”
………………………………
正文 第十六章 开火做饭
老神仙的死,倒是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
衙门的仵作,来检查过,结果吗?就是受了刺激,一口气没有提起来,死了。具体受了什么刺激,那就无从得知,而药童站在旁边,默哀,很是伤心,心里却乐开了花,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如果老神仙没死,发现银子丢失,报官了,他也有一番应对的说辞。
但,现在,倒是避免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此时,药童还不知,偷来得银子又被别人给偷去了。
待到把老神仙安葬了,才有空回到那屋,开门一看,发现屋里的银子不翼而飞了,惨叫了一声,转身,骂骂咧咧的向着官府走去,待走了一半,冷静了下来,去了官府怎么说,自己的银子被偷了,可这银子是偷的老神仙的,再牵扯到老神仙,因为银子被偷气死了。
这事说不清,到时候还背负一条人命官司。
仔细想了想,认栽了,就当没有这么一回事。
但转念一想,老神仙刚死,那些来送老神仙出殡的铁杆们,可以狠狠从他们身边捞一笔,搞一个老神仙遗留丹药拍卖会,定能狠狠的赚上一笔,然后就离开洛阳城。
可笑,可悲。
老神仙遗留丹药拍卖会上,群众纷纷抢着出钱,成了这场事件的最终买单者。
……
日照当头。
城隍庙。
帅锅死死盯着花想容,想把她看穿,“是不是你。”
就睡一觉的功夫,银子就不见了,还能有谁?
“一定是你。”帅锅十分笃定。
“什么是不是你,大中午的发啥疯?没睡醒。”花想容脸不红,心不跳,镇定自若,就算是我又怎样,你有证据吗?
“不要给我装傻,”帅锅气极,恶狠狠地道,可惜,花想容不吃他这一套,“石像里的银子,是不是你偷走的。”
“把我的银子藏在哪了?交出来。”帅锅手上已经运力,准备出手,将花想容擒住,逼问出银子的下落?他可是跟老毒物学了点下毒的本事,用在逼供上,可能会发出奇效。
“你这是要逼我对你动手。”帅锅一言不合,就要出手。
“你不信我,我是真没偷你的银子,怎样,你才能信我,不如你自己搜。”
帅锅到没想起‘搜’这一茬,说干就干,城隍庙的每一片瓦,每一块地板,水井里,神像里,只要能藏银子的地方,都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
待想道什么,盯着花想容。
“你盯着我干嘛,臭流氓,你眼睛在看哪里?”花想容幸灾乐祸,站在一旁,看帅锅‘搜’找,待找完后,没找到,而是站在自己对面,看着自己,而眼睛似乎看向的是自己的胸部,。顿时,骂道。
“我要搜你的。。。。。。”
帅锅话还没有说完,花想容并怒道,“臭流氓,你还想搜我的身,你是想找死吗?”
本来偷了对方银子,心中还略微有点负罪感的,现在是荡然无存。
“你想错了,你身上就算藏,又能藏多少银子,城隍庙,除了一个地方,锁住了,我没有去搜。”帅锅说完,就等待花想容回答。
“我的闺房,你想搜我的闺房。”花想容提高声音,道:“你不知道,女孩的闺房,男子进不得,进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这话一出,帅锅直接无语了。
这就是拒绝他搜房,而且找的借口是那么的无懈可击,无法辩驳。
心中却在想,这老妖婆,不知多大年纪了,伪装成年轻女子就算了,还闺房?还以后怎么嫁人?想想都作呕。真把自己当成怀春的少女了,真想撕了她脸上的面具。
鬼使神差的,就伸手去撕,而花想容也没有想到他的手会突然伸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脸,还用力的抓了抓。
“奇怪,怎么没有呀。”帅锅嘀咕道。
而花想容却是一声惊叫,骂道,“流氓。”
作势就一掌拍了过来。
而帅锅一边抵挡,一边说道,“你这张脸是真的?”
“你这是本来面目,以前那老婆婆,中年妇女才是你的伪装。”
花想容也不回应,算是默认了,袖中的匕首落在另一只手的手心,握住,朝着帅锅的腹部刺去。
“又来这一手。”
记得,当时来面试刺客时,就来了这么一手。
一剑未中。
双方都停了下来。
哼!
花想容一声冷哼,转头就要走。
“我的银子。。。。”帅锅本想说,我要去你的闺房找我的银子。
但,花想容回头,那眼神。。。着实有点吓人。
“算了,那银子我不要了,”帅锅看着花想容道,你偷了我的银子,我摸了你的脸你,扯平了。心中却有个声音在说,这脸摸一下真贵。
钱财本事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帅锅开导自己。
但,怎么心那么痛呢。
。。。。。。
帅锅没了横财,手头又没有多少结余,洛阳的物价太高,饭都已经穷的快吃不起,只能自己开火做饭,减少开支,但城隍庙又没灶台,帅锅只能去后山取土,和着泥巴。一个下午,就搭建起了灶台。
而花想容到了晚上才回。
待看到那破屋,点着蜡烛,帅锅在里面用柴火在烤灶台。
“你做了个灶台?你要做饭?你会做饭?”花想容问了三个不是问题的问题,答案一目了然。
帅锅看了一眼,默不作声,我从六岁就开始做饭,做了十年的饭,这我会跟你说。
突然,一想,她问我这问题,难道她不会做饭。
并顺嘴问道,“你不会做饭。”
“我。。。。。”花想容舌头打结,在这么个时代,女子处于弱势,女子不会做饭,就像是不遵从三从四德,哪怕花想容是杀手组织的一员,是一个另类的人,但,终究还是女子。
传统的女子。
帅锅一看,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道,“以后我做给你吃。”
花想容脸一红,本想转头就走。
待想起今日听到的消息,并停住脚步,道,“老神仙死了。”
帅锅一愣,“怎么就死了,我那晚又没杀他,难道是其他人看不过去,下手了。”
“听说是,年纪到了,一口气没缓过来,就死了。”花想容把听到的死因说了一遍。
帅锅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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