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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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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枪何在?”

    于是整个世界都在回应他

    霎时间,天地暴鸣,好像有一万把兵器在对撞!在硬撼!好像整个世界的幽魂在嘶吼!黑夜彻彻底底散去,无数竹子噼里啪啦断开,自行升空,斜斜指向大地。九把断枪不自抑的铮鸣,却被盖了下去。

    好一个百年难遇剑南襄!

    子房和大师弟躲的远远的,淡定的捂住耳朵。

    那乌光一下子被弹开,老头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幽幽笑了一声,伸手点了点远处的两个徒弟:

    “就你们那两下子也拿的出手?看看师父的吧!”

    子房和大师弟两人身形暴退十里,远远眺望师父出手。

    老头子佝偻的后背一寸寸直起,土地塌陷,飞雪逆行,他环抱双手,他舒缓身躯,他抬头望天。

    于是

    漫天竹枪如同雨点般砸落,方圆十里陷下三丈。

    萧人问红墙第二式。

    土地爆开,一红衣女子身形僵硬,缓缓飘起,挥袖杀向站在枪林中的老头。

    老头一跺地,九把断枪暂时压制了铮鸣,老头飞身至上云霄。

    “大师弟”

    “嗯?”

    “师父不是让我们看他出手么?”

    “嗯”

    “那我怎么看不见?这糟老头!飞天上去了!”

    “闭上眼睛看。”大师弟讪讪的笑,善意的提醒了一下云里雾里的小师兄。

    “哦”

    果然,一闭上眼,好似有九天垂落的枪鸣绕耳,还有数不清的轨迹如同鬼画符一样在心中出现,子房拼命临摹那些轨迹。

    此时,部族里的那头青牛已经站在部族外整整三天,一丝道不明的气息裹着整个部族,除了寥寥几人,无人知道山口在这三天里,发生了什么。

    部族篱墙外,李学士喝着酒依着门遥遥望去,面色苍白里有那么一丝不正常的红润。

    …………………………………………

    好半晌,老头才面色疲惫的从天而降,脚下踩着那红衣女子的脸,狠狠踩进九把断枪中央,尘土下陷,也不知埋了多深,九把断枪忽然散出金光,转而变成了乌光。

    老头双手插进袖子里,朝着远处师兄弟俩笑,欣慰,感慨。

    …………………………………………

    “师父?她不是个仙人吗?怎么打不过你?”

    “她是仙人,但不是那种武夫一步步踏破境界修成的,是那种类似于儒释道三教弟子一朝得悟跨境直接成仙的人,战力方面肯定比不过武夫一步步踏天而成来的强悍。也就是所谓的悟道者和修道者之分。”

    “那师父,是不是武夫子成仙更好?”

    “那倒不是,像这女子,会抓魂夺舍的技俩,但是我不会,总而言之悟道者的招式比较玄……但是武夫子得道太难,需要很强的毅力,悟道者呢,要不是天资极为骇人,要不就是愚钝非常,苦悟数十载,也能一朝得道。”

    “师父你的眼睛怎么是金色的?”

    “肝病”

    “什么!那我们还一起吃饭!”

    “骗你的,这是一品之后第二境金身境真正大成的标志。”

    “哦”

    “师父,那女的漂亮不?我没看清脸,她算不算仙女?”

    “漂亮,算是仙女吧……”

    “那您下得去脚?!”

    “滚一边去!”

    大师弟拄着已经被师父灌注仙人枪魂的半刹,开心的看着这两个蹲在新盖茅草屋门槛上扯皮的一老一少。
………………………………

第十五章:余生圆满小和尚

    第十五章:余生圆满小和尚

    大师弟这把枪注入了仙人魂魄后已经可以算作绝世兵器,就差补齐那半边枪头,子房羡慕的紧,蹲着门槛旁戳戳老头,老头拍拍子房脑袋:

    “练枪不讲究兵器的,当年有个天天提着柳枝的家伙,也是枪道大家,那一柳枝戳下去,好家伙……”

    大师弟听到此处面色古怪,不打扰这两位扯皮,继续练枪,子房扶额轻叹,大师弟就不能歇歇么?天赋不坏,还比别人勤奋,不让人活了?!到时大师弟比小师兄都强,被人笑话了,这理找谁说去?

    老头正准备起身被子房拉住了

    “师父,你封印解了什么时候去杀梁之焕啊?”

    老头子冷笑一声:

    “奶奶的,早晚得杀!不过先是和梁之焕斗了一场,内力十去七八,又强催枪道揍了个仙人,这会子已经掉下天人境界,得寻摸个计机会再跳进去。”

    子房愣了神,合着师父已经彻底掉下陆地神仙境了?!

    老头从裤腰带上抽出烟杆子,磕了磕,塞了烟丝,用手指一撮,烟头冒出缕缕青烟,好闻的东辽喇嘛烟,一般来说云贵蜀产的烟叶子斑纹好,烟气清敛,伏于喉而不呛,极是耐抽,北方的烟因为土壤、气候和降水的原因,多是味重劲足,一般人抽不来。老头子抽的就是瞭首珍藏的东辽喇嘛,号称一两烟叶一两金,烟叶小,细,味呛人而烟足,散入了空气又有暖洋洋的味道,号称小坐烟。

    “子房,你还没入世过。”老头子嘬了一口烟,轻声道。

    “剑道入世出世剑是不可避免的一道坎,你总得选一样,你没入世过,修不来入世剑,也修不来出世剑。你大师弟入世之后出世而来,可以安安心心和我在这呆几年,但你不行。”

    剑老头只顾闷头叭叭嘬烟杆子,皱着眉头不再多说。

    子房抬头看看大师弟,大师弟拄着枪,点点头,憨笑着说:

    “小师兄不要怕。”

    子房摇摇头,说,不怕。

    “师父,大师弟,这出山一次,不只是去练剑,还要去找一些真相,等我回来。”

    剑老头拍了拍子房肩膀,点点头,子房肩膀一烫,但两人都没有说话。大师弟一路送子房到塌下去的竹林外。

    …………………………

    “这就走?”刘奶奶翻着锅里的三鲜饼,猪肉上浓稠的化不开的猪油受了热,噼里啪啦的发出诱人的鲜香。

    “明天吧,今个儿得给小鱼儿说一声。”子房盯着三鲜饼,可是眼神飘忽。

    “外面危险的紧……”

    “总得出去不是吗?当年我为什么会在那……为什么我握住那杆枪会……还有我的父母……我真的有父母吗?为什么我记不清他们的脸……总得找些人问问清楚……”子房拍了拍背后的剑匣,低垂下目光,似有泪垂下,溅起一丝尘土。

    “那些人很强……”刘奶奶转着抱了抱子房,低声说。

    “我不怕!”子房抬头,舒缓眉头,轻声说。

    刘奶奶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呀……表面上和气,其实脾气倔的很。

    今年天怪,第一次下了雪,不少孩子都在雪地里打起了雪仗堆起了雪人,咿咿呀呀声一片。部族里的人听说刘奶奶家小子要出山了……部族的汉子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嚷嚷着要给子房送行,嚷嚷着要喝八百坛子好酒,嚷嚷着谁欺负了子房,南老山就堵上别人门去,打了小的再打老的……很多人搂着子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慨,说当年那个小屁孩终于长大了,美妇人牵着子房的手眼睛红红的叹着气,吴叔拍着子房背说你要回来啊……

    可是子房眼睛之中只有哭红了猫儿眼的小鱼儿,瘪着嘴抱着子房的腰说坏子房臭子房不要我了……

    可惜,若不是有必须去的原因,子房哪愿意走。

    有时候,江湖和佳人不能共存的

    有时候,一山一水一生一佳人就足矣

    有时候,爱一个人,自始而终,就是江湖

    子房小跑着过去,轻轻抱了抱小鱼儿,说:

    “我很快就会回来,我还要带你去买花裙子呢。”

    “那答应我,拉勾!”

    “嗯!拉勾!”

    “臭子房,要记得回来……”

    “嗯!知道啦!”

    “给我带好看的裙子……”

    “记住啦!”

    …………

    魁首面色肃然握住子房的手,子房心里一格愣,怎的,魁首有事拜托自己?

    “天上月亮挺圆啊!”魁首感叹道。

    “啊嘞?!”子房惊了,不知魁首搞什么鬼,只觉得魁首喝了酒之后手心如同篝火丛一样,灼的自己的手生疼,但是魁首脸像冰山一样,好像在交代临终大事一样!

    魏老夫子不知从那冒了出来,挤开魁首,也握住了子房的双手,魏老夫子粗糙的老手如同树皮,但是比魁首还炽热,自己想抽手而回竟被死死攥住,魏老夫子打着呵欠无精打采的说:

    “天挺冷的……”接着松开了手转身挤到篝火旁趁着火光看女子屁股蛋去了。瞭首踱着步子走过来,钳制子房的手低声说:

    “万事小心!”瞭首的手如同金铸。

    李学士一步三咳的走过来,子房刚要去搀扶,又怕被莫名其妙攥住了双手,突然,弱如败柳的李学士化作残影突兀的挤进子房面前,两指并剑,点在子房眉心,口中胡扯了一句:

    “酒不错……”然后这位如同鬼魅的学士笑了笑,刀刻般的眉毛一挑,消失在了篱墙后。

    部族里的汉子也奇奇怪怪,勾着肩搭着背对子房一顿乱拍,子房惊惧之下没敢反抗,心道莫非是部族里送别的规矩?

    但是有一股子热流在四肢百骸涌动,好像把一丛子篝火都倒进了身体里。

    子房没敢反抗,怕误了规矩,却不知李学士和瞭首两个老头子蹲在篱墙外小溪旁,直勾勾的看着溪水倒影里的圆月亮。

    “不会炸吧?”李学士皱着眉头,轻声说。

    “嘿嘿,不会,不会……那小子可怪着呢……”

    瞭首抄着袖子,阴冷的嘿嘿直笑。

    “怎么个怪异法?”李学士伸手撩了撩水里的月亮。

    “竹林里的那个老怪你知道吧?你肯定知道,当年就是你劝姓钟的定居在这的,整个部族里估计知道那个老怪真实身份的只有你们五个,这些年一直守口如瓶,我也不多问。那老怪隔着那么远拂了拂袖子就把我打个半死,子房却没事,其实并不是手下留情,而是那小子身上有股子类似规则的东西,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规则。”

    李学士收回撩溪水的手,溪水刹那间全部成冰。数百年如一日永不结冰的南老山小溪,第一次冻住。

    “若把武道境界分成两个层次,一种是可以杀子房的,一种是不能杀的。”

    瞭首腾出一只手比划了个高度。

    “在这个高度以下,可以杀他,超过这个层次,杀他,不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一击而死……那个层次,是圣人……我们这些人合力,嘿嘿,也算半个圣人,所以,我才不怕撑炸了他!”

    李学士眯了眯眼,不做声。

    瞭首那只手往下一按,顷刻间小溪重新流淌,他盯着溪水里的月亮说:

    “那些东西就像是水里的月亮,能捞起几分,就看子房的本事了……”

    子房和小鱼儿坐在屋顶上,抬头望着月亮,小鱼儿揉了揉眼,哈着寒气说:

    子房哥哥,今天月色好美啊……

    半晌无话。

    吴叔在远处黑暗里急得直搓手,拉着刘奶奶一口一个亲家,也不管辈分之差:

    “亲家,你说这俩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孤男寡女,花前月下,光看月亮,倒是拉拉手啊!想当年我追萍儿的时候……”刚说到这就被美妇人狠狠掐了一下膀子,吴叔赤着脸扭头对美妇人说:“雪花就不是花了?!”美妇人轻轻扶住额头,摇头叹息,自家汉子完全没有领悟自己为什么掐他……

    “我会活着回来的!”子房打破寂静转头对小鱼儿说。小鱼儿抽了抽鼻子,眼泪汪汪。子房把兽皮衣解下盖在小鱼儿身上。

    “放心,等我回来,那时我有句话要说给你听。”子房眼中仿佛噙着一流溪水,清澈照人。

    说完子房就抱起小鱼儿掠下了屋檐,拍了拍她的脑袋,转身走去。

    第二天,子房起了个大早,只和刘奶奶告了别,顺道把李学士家的烂木门修正了,李学士不在家不知道去哪了,但留下一副字画让子房带走。然后和青牛自言自语了一会,就拉着牛车出了山口,一路上子房苦笑不得,部族里的人不知何时把牛车填满了,小半车熟肉干粮泉水,一些日常用品,还有魏老夫子的一篮子丹药,李学士十几幅字画……不过这都是部族的心意,子房断断不敢丢了。

    在山道口,大师弟拄枪站在那,等着小师兄,脑袋上积了一蓬白雪,站成了个雪人。

    大师弟提气掠过来,帮子房拉起车,子房不矫情,抄着袖子在一旁走。

    “师父他老人家说他就不来了。”

    “嗯。”

    “他说他怕伤感,老人家最见不得离别。”

    “他让我把这个给你。”大师弟递过来一张竹块绑成的甲面。

    子房揉了揉眼接过甲面,抖了抖肩上的雪花,今天穿起了刘奶奶重新为子房购买的新衣裳。

    “小师兄,外面凶险,走之前我们三击掌为誓!”

    大师弟把车子拉倒山道口,停下脚步,举起右手。

    子房笑着也举起右手。

    曰:

    击掌有三:

    不辱师名!

    不负江湖!

    此行必还!

    子房感觉手心里腾起热气,也不再畏惧寒冷,拉起牛车,对大师弟说:

    “好生照顾师父,等我回来!”

    说完再不回头,大步而去。

    大师弟依旧拄着枪,站在山道口,直到站成个雪人。

    子房走了百里地,在黑虎死去的地方见到一个小和尚,反穿着袈裟,拘了一捧雪洗脸,憨态可掬。

    子房拉着车子走到小和尚面前,才见这小和尚气质非常,气机圆润连绵。小和尚抬头施了一礼,子房向来不反感佛教,也像模像样还了一礼。

    “小师父有礼了,在下徐轩徐子房,不知小师父法号?”

    “徐施主,我法号圆满。”小和尚揉了揉冻的通红的脸颊,朗声道。

    子房眉毛一跳,暗道好大的口气,不成佛陀谁人敢叫圆满?!

    圆满乃是禅宗密宗佛宗共同承认的周遍充足,无所缺减之境。指十八圆满或十八具足;谓诸佛所受用之国土,具足十八种功德事,即:显色圆满、形色圆满、分量圆满、方所圆满、因圆满、果圆满、主圆满、辅翼圆满、眷属圆满、住持圆满、事业圆满、摄益圆满、无畏圆满、住处圆满、路圆满、乘圆满、门圆满、依持圆满等,凡夫俗子敢称圆满也就罢了,僧人敢称圆满那么业报恐怕极为可怕!

    “那在下斗胆问问圆满小师父俗名?”

    问不曾还俗的僧人俗名是大不敬,但子房好奇心重,还是问了。

    “我俗名余生。”小和尚嘟着婴儿肥的笑脸,无怒态。

    余生圆满……子房倒吸一口凉气,仔细打量着这个小和尚,这小和尚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子房。

    “那为何你自称‘我’却不是‘贫僧’?”

    小和尚面露囧态,讷讷的说:

    “师父不许,说我若是自称贫僧,那么天下僧人便做不得僧人。只准我自称我”

    徐子房扶额呻吟,这哪来的和尚,口气大的能吞下半个南老山!半晌子房才没好气的问:

    “小师父怎么独自在这?”

    那小和尚挠了挠光头,颓丧着脸,指了指鼻子说:“我闻着味来的,闭关的时候我师父死去了,现在出了关,寻师父的遗物,一路跟到了这里。可是我闻着施主身上似乎有师父遗物的味道。”

    子房先是想到僧人死了不是该说登极乐世界么?又突兀的想到那串佛珠,心生不妙。

    当即一拍剑匣,山雀在手,一剑拍在小和尚脑袋上,传来“锵”的一声!

    “我不能让你去!”子房心中有苦说不出,这和尚脑袋贼硬,震的手臂发麻,若是捉对厮杀自己怕不是对手。大师弟也真是,杀和尚做甚!

    但是徐子房还是出手准备拦下这个要去寻大师弟麻烦的奇怪僧人。

    “敢问施主为何拦我?”小和尚也不恼,双手合十,奇怪的问。

    “你师父的遗物在我师弟手里,我断断不能让你去欺负我的师弟,而且我的师父喜怒无常,万一出手伤了你,岂不做了砍树撅根的勾当!”

    子房一心护大师弟,也不愿让这个小和尚白白赴死。

    “施主误会了,你的师弟并非杀我师之人,那人这会正在几千里之外呢,我寻师父遗物也只是有几句话想对已故的师父说,师父死时连肉身都没有留下,我只能来找遗物了。况且我师父死之前已经说了死也死,罢也罢,恩怨已了,我不是寻仇的。”

    小和尚轻声道,念了声阿弥陀佛。

    子房这才收回山雀,从腰间解下竹剑给小和尚:

    “即便如此,你这么去也会被我那脾气不好的师父打出来,你拿着这个去就没事了。”

    小和尚躬身道谢,一敛袖子收下竹剑就要走,忽然站住脚步,在袖子里掏了半晌掏出一个小木盒:

    “我观施主身体有些异样,若有哪天觉得气机躁动,血脉如同滚浆,就服下这枚丹药。”

    说完小和尚一蹬地消失在风雪里,子房望着远处,低声道:

    “小小年纪,最差也是二品五甲子境界。”

    低头一看,木盒上有三字:

    小周天

    ………………………………………………

    作者:

    江南曾说,当一个人准备好写一个故事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即使是作者本人倾其全力也只能拖延那个结局,而不能改变。我写这本书并不是信手拈来,而是构思了很久,我知道这个故事结尾必然以悲剧的形式。所以自我开始写第一个字的时候,所有的人物脉络,情节构思就已经完成,哪个人什么时候出场,什么时候死去,在我心中已成沟壑。

    可就是这个故事,我下手篡改了它的结局。

    因为这个女子。

    他们本不该有告别,

    这个女子也活不到再见他一面,

    但是对不起,

    我改了结局,

    就算故事偏离了轨道也在所不惜,小子年少,情太狂,看不得就连结局也要悲伤。
………………………………

第十六章:官道行马老护军

    第十六章:官道行马老护军

    鼎阳王朝地幅辽阔,北至北辽,南至交趾即安南国,西纳西域东临海洋。安南国土极小,却产物丰富,胥余、藤梨、粗麻布、陶土制器以及硬木如花梨木、酸枝等。安南国力弱,鼎阳只与之保持贸易关系,因此安南国到南方巨城马蓝关之间由于马队来往踏出了一个安马古道。后鼎阳铁骑横踏南蛮,震慑宵小,为防止战线拉长,粮草不及,于是方天军龙骧将军设立两线粮道,一条北起前朝旧都长安城,一南起安南边境归下城,顺手将安马古道列为官道,一时间百座驿站建起,修葺青石路,自此以后安马古道日益繁华,途径十三城,贸易往来,货物运输,都靠安马古道,由于当年龙骧将军下军令拦安马古道者如拦军资,所以很少有蟊贼敢剪径劫道。

    安马古道旁多载柳,柳上多系白绳,常年走马少不得会有些人栽在路上,马队就会为死去之人在柳树上系一道白绳。

    归下城到鼎阳国最近的一城开元城中间隔着近千里,山势起伏,多虫豸,气候多变,现在已少有人走。

    不常走过人的安马第一道忽的来了一对人马,约有近百人,为首一人须发花白,已是耋耄之年,虎目却炯炯有神,一手虎口老茧一指厚,轻按马辔上的马缰绳,一手抚腰间铜锤柄,这是真正上过战场杀过敌的老兵的习惯,行吃坐睡兵器不离手。旁边是一位白衣白马青年,丰神如玉,俊朗非常,眉目暗藏英气,腰间一把金穗玉鞘佩剑,身躯笔挺,习武之人的咄人英气混着一股子儒生书香气让人不由得高看几分。身后是一身着水蓝袍子的娇小美人,不过二九年华,样貌可人,胸前两座坠峰甚是骇人,顶的袍子几欲开裂。那女子悄悄望着白衣青年后背,俏脸微红,心道莫哥哥不仅俊俏,身手还好,比那个拉牛车的不识相小哥儿平易近人多了!浩浩汤汤百人队伍中间有一麻衣瘦削小哥儿,眯着丹凤眼,脑袋埋进胸膛,闷闷的拉着牛车,拉了数百里车,这小哥儿已经找到了最省力的方式。

    马队中人多不待见这个看起来不能缚鸡的小哥儿,走江湖的多看不起弱不禁风的,而且一身衣裳廉价不说,还背个大匣子,谁都不让碰,年护军都不让!说碰了会伤人!呵!这小子口气不小!年护军身负二甲子实力,舞的动四十斤铜锤,什么世面没见过?更重要的原因是这小哥儿还生着一副天怒人怨的北人南相!所谓北人南相就是同有北人脸面南人眉目,丹凤眼,星眸剑眉,煞是好看。男人比女人善妒,见了比自己俊俏的面孔少不得挖苦几句,只是这小哥儿修养极好,只是笑。

    这当然就是我们的徐轩徐子房。

    徐子房出了南老山就一直往北走,没想到撞到了马队,为首的据说曾是中护军,善使铜锤,一股子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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