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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绝世主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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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中木桥,微微晃动。

    那长发青年,倒让孟长安挺欣赏,他一步一步走来,面色波澜不惊,步伐沉稳,整个人的气质宁静,仿佛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所过之处,雨水似乎都降落得慢了许多,而雨水冲击的湖面,仿佛也平静片刻在被雨水冲破,这种气场,跟他年轻那会儿有得一比,不出意外的话,这是干大事的人。

    至于那位老者,稍近点看,似乎就不怎么能入目了,那人的身体一直在颤,双手握在一起,想必是因为惧怕,带着个惧怕的人来干什么?这让得他更疑惑了。

    任一生任淮安父子也打量,心头疑惑至极,就两个人,如果是来找麻烦的,就开玩笑了,两个人能做什么?如果不找麻烦,是来理论的,或者说掌握了证据并不想如何对任家,只是来谈判,似乎也不太可能,再或者,是来逼问他们关于杨伊落的下落?

    迅速,二人脑海里闪过好几种可能,一直盯着二人走近。

    而随着二人走近,在场之人,不知为何,打起了寒蝉,身上起了层层鸡皮疙瘩。

    突然一股冷风吹起,亭子外的雨水水雾,漫了进来,飘在脸上。

    再接着,几人心跳不由自主加速起来。

    因为近了,他们看清楚,那二人所过之处,仿佛湖面明显平静了片刻,仿佛为他们的气场凝结,这,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到了!

    韩十步与郑大东站到亭子外宽广的台阶上,二人仍然在雨中,但他们身上,没有一滴雨水,那长发还随风后扬。

    韩十步一到,目光就落在任一生身上。

    此时的郑大东,身体颤得越来越厉害,曾经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快速放映,让得他眸子猩红一片,脖子与太阳穴的青筋暴起,他死死瞪着任一生等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磅礴的杀意,席卷开,让得任一生三者心头一颤。

    这人刚刚一直在颤,原来并不是胆怯,而是愤怒,仇恨,明显想杀了他们,这是为何?

    “先生,他们就是任家人?我要杀了他们!”郑大东声音低沉,说话时宛若牙齿都快咬碎,他双拳紧握指甲刺破手心,一滴鲜血滴下,猩红血花绽放开。

    韩十步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看向任一生,淡淡道,“任一生,你可还记得我?”

    “可知道他?”

    那冷沉凝视的目光,让得任一生身体发颤心头一慌。

    他感觉那平淡的语气,透着冰冷至极的气息,浸入灵魂,将他身心都冻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任淮安孟长安并没说话,似乎是在等待下文,好思考对策。

    但他们很快,感觉到了不同寻常,那二人在雨中,刚刚到时,还没发现他们身上滴雨不沾,但多看几眼,也就发现了,仿佛有一种无形的气,阻挡雨水接近,诡异之感弥漫他们心头。

    难道,来人,是传说中的武功高手?有内力可以阻挡雨水?

    亲眼所见,也感觉不可思议。

    他们也明白,来人,就是打算凭两人之力报仇的。

    孟长安挥手,两个黑衣人走出。

    是骡子是马,先试试便知。


………………………………

第0113章【一缕寒芒】

    森林公园外,任东离与尤梦二人开着红色宝马车到来。

    “我爸也真是的,我都到了森林公园,他才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回去了,东离,你知不知道,真的好气哦!”尤梦噘着嘴直抱怨,脸气鼓鼓的。

    “也不知道他和我妈这两天在忙些什么,老是忙,打个电话都不能好好说会儿话,神秘兮兮,中邪了一样。”先前尤梦给她爸尤雄打电话,尤雄说来了森林公园,她恰好要来找他,就来了这里,结果到了这里再打电话,她爸又说已经离开一会儿了…

    “好了,梦梦,你爸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你都说三遍了!”

    “走吧,来都来了,我爸还有爷爷他们肯定还在,我们先去找他们,我再陪你去找你爸。”任东离笑道,轻轻揉了揉尤梦脑袋,继续开车。

    他们上午接机之后,本来说要回去,但半路上下雨,再加上尤梦要找尤雄,就没回去,打电话让人送了辆车来,他们就过来了。

    “我先给我爸打个电话。”任东离一只手拿出手机。

    但,他正准备打,忽然神色古怪起来停下动作,同时踩下刹车,“梦梦你看,孟叔的大门怎么了?这是要拆了换新门?”

    只见数米宽的大门已经倒在地上,两边的石头墙与大门相连的地方破损,大门顶上拱形石梁断裂欲塌,梁上那两只做装饰的琉璃雄鹰掉地上摔得粉碎。

    尤梦也盯着,忽然一惊,“东离,你快看大门好像被人一脚踹倒的,那儿有个脚印!”

    大门上锁的位置,钢板已经严重变形凹进去,而凹进去的形状,与脚印很像。

    “我们进去,怎么可能是人踹倒的,这得有多大力气?梦梦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应该是用什么机器弄开的,顶上的大理石石梁可都已经断了,孟叔也是,神神秘秘的,拆门连墙都毁了,估计是要修更好的样式。”

    在任东离心头,孟长安一直非常神秘,他都不知道孟长安具体是做什么的,就有雄厚的家底,他问过他爸,他爸也没怎么说清楚,他又常年在外,也没细思。

    门倒了正好,省得他下车录指纹开门。

    车直接碾过大铁门,尤梦忽然想着什么,来了一句,“那天我们见的那个武术高手,可能就有那种力气!”

    一秒钟踢飞十个保镖,似乎踢破个门不算什么。

    任东离好笑,“好了,别想太多,你说人家好好的又不是有神经病,干嘛跑来踢门?”

    “不过,说起那个武道高手,我已经想好怎么拜师了,我等会儿进去就跟我爸说!”那人的功夫,哪怕他学到十分之一,也厉害得惊世骇俗啊!

    任东离兴奋起来,要知道,那人一秒踢飞十个保镖,学到十分之一的话,半分钟一分钟就能解决那十个保镖吧?

    ……

    森林公园里,亭子外,韩十步收回盯着任一生的目光,落在走出来的两个黑衣人身上。

    郑大东已经快要忍不住,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被眼前的人害死的,他此刻,特别想要报仇雪恨,那两个打手走出来,他就想直接出手先将这些闲杂人等撂倒,省得碍事。

    但韩十步还没发话,他就暂时忍着,只气息越来越冷。

    那两个黑衣人,到韩十步郑大东两米远停住脚步,这长发青年和老者两个,雨水落下来,没能打湿他们半片衣角,这事有点诡异,且他们走近,不自觉打起寒颤,心生怯意。

    “今日本尊前来只为杀人,尔等离去,可捡回一条命。”韩十步目光扫过二人以及任一生几人身后的人,他心头杀意虽浓重,但并非滥杀嗜杀之人,无关之人,他不想理会,不想脏手染他们的血。

    杀人二字,让得两个黑衣人身体颤了颤,后退半步,身心冰凉。

    “动手。”孟长安眼睛一眯。

    “阁下,真是狂妄自大,自寻死路。”韩十步那样说,他倒放松了许多。

    雨水不沾身,不知如何做到,也许真有传说中的内劲阻挡,但如此说话,他感觉是虚张声势想吓跑他的人罢了。

    他不信,区区两个人,能对他三十个人,他的这些人,若打普通人,每个至少都能打五六个,也就是这里相当于一两百个普通人,这股力量不俗。

    而且,他们还有更强大得多的依仗,来两个人就想杀人?狂妄!孟长安身体仰着,坐姿悠闲,来人是诡异,他却有绝对胜算。

    敌我相对,气势要足。

    任淮安也仰坐着,诡异未知的确让人心慌,但就来了两个人,还是明对明,这,实际上比起在暗处相争更让他安心。

    任一生盯着韩十步,他还在想这人刚刚为何会说,‘任一生,你可还记得我?’

    他是见过韩十步,可没见过韩十步儿子。

    孟长安的人要出手了,这两人无论如何是走不出这里!任家会与以前一样风雨不倒。

    “你们先出手吧!”那两个黑衣人警惕着,敌不动他们不动,敌动而后行,他们能看到虚实,再雷霆一击。

    韩十步摇头,已一指点出,他已给机会,不要就算了。

    霎时,二人面色大变,他们看到雨中闪来一缕寒芒,下一刻,两颗人头已飞起。

    两道血注喷涌,一秒才倒地。

    两颗人头落下,砸到孟长安任一生任淮安三者面前的大理石桌子上,将几只茶杯撞地上摔得粉碎,人头落在石头上,他们眼中刚刚看到的那道寒芒才缓缓消退,眸色变得死灰。

    任一生傻了,有个头似乎正盯着他。

    任淮安与孟长安也傻了,仰着的身体猛然坐直。

    那些黑衣人,更是瑟瑟发抖,感觉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刚刚如果出去的是他们,恐怕也是这个结局吧!

    孟长安只傻了一瞬间,本能之下清醒过来,从腰间立刻掏出一把喷子来指着韩十步,双眸因惊颤而出现几缕血丝。

    而那二三十人,身上有喷子的也赶快拿出来,指着那恐怖之人,身心绷紧。


………………………………

第0114【极致恐惧】

    刚刚那一瞬间,就解决掉两个人,那他们所有人上,岂不是十几个瞬间就完事?

    来人已由诡异转变成恐怖,喷子在手,才有了安全感。

    他们在想,刚刚那人用了什么手段。

    难道是袖子里藏了短剑?顷刻间剑出要人命?肯定是!不然怎么可能做到?

    有如此狠辣快速的杀人技,令人胆寒,怪不得区区两个人就敢上门报仇。

    共六把喷子指着韩十步,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你厉害,能有喷子厉害?能有喷子快?只等老大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刻喷,如此危险人物,多活一秒他们都感觉心不安。

    任淮安一挥手,将桌上的头颅推下去,惊颤很短暂,面色迅速恢复正常,太多年没见血,但勉强能适应,此时双眸里透出的光芒,前所未有的凌厉。

    任一生则身体颤得厉害,心头森寒,那可是头,刚砍下来的,对他来说太可怕了。

    孟长安凝视韩十步,声音低沉着,“年轻人,不得不说,你拥有的手段令人害怕,但你一来就杀了两个人,就是我们不动手,将此处的监控上交国家,法律上,你是死罪无疑问吧?”

    这是现代社会,和谐安稳是主流格调,不是乱世江湖,就是他这个道上的大佬,都不敢轻易杀人,这么多年了,手上挂着的命也只有两条,不得不说,当亲眼所见,能确定此人比他狠辣得多,连他都害怕。

    但,那又如何?如今有喷子在手他怕谁。

    一群黑衣人听自己老板如此说话,就像吃了定心丸,心头放松了许多,只不过地上圆滚滚的东西于他们而言,余光瞥见仍然慎得慌,恐怕要做一段时间噩梦了,他们盯着韩十步露出凶狠的目光,是为自己壮胆,也是为同伴死去的仇恨。

    任淮安此时心头更放松下来,听孟长安的说法,此处有监控,那么他们就掌握证据,这样,至少说任家当年的事,对方不敢贸然交法院吧?毕竟自己都犯了死罪,怎么敢闹法院,他最担心的事没了,事情就完全转变为私斗,私斗如今看来,他们胜算更大。只不过这人是韩十步后人,那韩十步得想办法弄出来,后人都如此狠辣,那老子岂不是要上天?

    任淮安道,“年轻人,让韩十步来吧,今天他要不来,你们绝对走不出这里。”

    言语中,浓浓的威胁意味。

    韩十步三个字,让得任一生从恐惧中清醒。

    韩十步扫了一眼那些喷子,面色平淡,目光微冷,“任一生,可还记得刚刚的问题?”

    又指了指郑大东,“可知道他是谁?”

    来报仇,怎么可能轻易让他们死去,必须要让他们知道是他韩十步来了,要让他们恐惧。

    此刻,妻子女儿还没有半点消息,没有事情做,他就会陷入无尽的恐慌之中,他如此难受,怎么可能给人痛快。

    任淮安孟长安,也终于捕捉到韩十步问法有问题,刚刚韩十步问的是。‘任一生,你可还记得我是谁?’,任一生不是只见过韩十步没见过韩十步后人?难道此人就是韩十步?

    这不可能!

    任一生对上韩十步得目光,感觉到彻骨的冰冷寒意,本来没有血色的脸更白了几分,竭力控制自己的恐慌,“我只见过韩十步,没见过你。”

    他为何要恐慌?他们绝对是胜利的一方,声音硬了起来,“何来记得?还有,他又是谁?”

    “认识韩十步?”

    “本尊,正是韩十步,杨伊落的丈夫,韩四月的父亲!”

    话音落,浑身上下强大的气场惊天而起,长发长衣无风自动,目光如刀扫过任家父子。

    自己妻子抱着刚出生的女儿到处躲藏,吃了不知多少苦头,如今又是否安好,母女俩如何艰难孤独无助求生存?会不会在大街乞讨?会不会受尽人欺负?一想着他就心如刀绞。

    四周,杀意铺天盖地,正落着的雨水,宛若被冻结,直接停滞在空中,而亭子四周的湖面,也寂静下来,化为冰面一样,几条游着的红鲤鱼,瞬间休克,在水下不动丝毫。

    任淮安任一生孟长安,感觉到无尽的诡异、恐惧、绝望袭来,那气息宛若来自地狱,尤其是雨水停滞空中,怎么可能人力造成?这不是人!喷子带给他们的安全感,已全然粉碎。

    本能之下,孟长安冷汗如瀑,惊喊,“开火!”

    “开火!”任淮安任一生也本能惊喊。

    此刻,他们觉得只有杀了这人他们才会安心,管他什么持枪作案,管他什么杀人,只有弄死了才安全。

    碰!

    孟长安脸上泛着凶狠,率先手指一动,一颗子弹冲杀而出。

    砰砰砰!

    其余五把喷子,也森森喷口一震,子弹冲杀。

    这一瞬间,他们觉得,那人肯定完了!

    然,下一刻,才是真正的遍体生寒,身体发软没了力气,喷子声戛然而止。

    他们见,子弹,如同那些雨水一样凝滞在空中。

    那恐怖青年伸手,将到他眼前的子弹弹开。

    子弹落地,发出清脆声响。

    这…

    他们宛若被人扼住咽喉,窒息之感弥漫。

    碰砰砰砰!

    恐惧之下,所有人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开火。

    他们感觉一切都是梦,一定会有头颅炸裂的画面。

    只是,奢望而已,那些子弹越来越多,在那恐怖青年面前,麻子一样。

    直到,所有喷子没了子弹,掉地上。

    孟长安任一生任淮安三人,瘫在凉椅上动弹不得,二三十个黑衣人也瘫地上,匍匐发抖。

    世界观塌了,但他们已经没有心神去理会。

    因为,他们看见子弹飞回来了,他们心头忽然有种明悟,这辈子作恶太多,要下地狱了,下辈子一定要做个好人。

    子弹非得似乎很慢,他们能清晰看见轨迹,听见咻咻咻的声音,感受到恐怖死亡气息。

    随后,一颗颗头颅被洞穿,一双双眼睛化为血红色,一张张脸带或释然或惶恐神色,或沉默或尖叫着,失去生气。


………………………………

第0115章【想直接死?】

    鲜血染红了整个亭子空间,远处,当尖叫的回声传回来时,地上已经躺了一地尸体。

    悲寂与死气萦绕。

    韩十步气息一收,凝滞的雨水重新刷刷刷落下。他盯着瘫坐着已是血人的三人,此时三人嘴巴大张着,保持深抽一口气而始终吐不出来的窒息状态。

    任淮安孟长安任一生三人,感觉到那种冰冷气息消失了,但他们更感觉到恐惧,他们预感到更猛烈的暴风雨将来,极致的害怕让得他们浑身上下每一块皮肉骨头都在剧烈哆嗦,其中嘴角和眼皮哆嗦得最厉害。

    都死了…

    明明是他们开的火,明明是他们胜券在握,却让他们自己的人死完了。

    ……

    森林公园,任东离尤梦驱车快到中心了,只还有几百米远,前方的路弯折,树木挡住视线。

    刚刚,当接连不断的喷子声响起时,任东离就惊得一脚踩上刹车。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尤梦竖着耳朵,惊问。

    “嘘,梦梦,别说话。”任东离神色极其疑惑,他当过兵,那声音他能听出来,绝对是喷子,孟长安在此处藏着喷子?这可是违法的事!

    很快,有尖叫声传来,被雨声盖过大半,但还是听得真切,任东离猛地感觉到情况不对,结合刚刚大门的情况,心跳砰砰砰加快,血流迅速。

    难道,发生了问题?他爸和爷爷还在…任东离赶快拿出手机给他爸打去电话。

    ……

    亭子里。

    死了,都死了…

    就剩他们三个还活着。

    血腥气息漫向四周,腥风伴随雨雾吹起。

    任一生三者,此时瘫坐着一动不动,目光涣散,似乎只在等死,又似乎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突然间,任一生的手机响起,铃声悦耳动听,只是与此时的情景太过违和。

    三者仍然不动,跟没听到一样。

    两秒后,任一生忽然想到了什么,也顾不得那恐怖之人会不会阻止他接电话,拿出手机一看,浑身巨颤,果然是任东离打来的。

    任一生竭力镇定,声音轻柔,“东离,你在家了吧,快带你妈离开余都,离开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

    竭力镇定,但还是声音沙哑低沉难以掩下情绪。

    “快离开,你要是不听话,别怪我不认你!”掩藏情绪不行,他就嘶吼起来,说着,泪水汹涌,冲刷掉了脸上的血迹。

    当年犯下的错,竟然要用如此大的代价偿还,心头无尽后悔,他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妻儿了…

    只希望任东离听话,其他的,他已无能为力…

    飞快说完,挂了电话。

    但挂了,又开始后悔,他想与妻子说说话,听听她的声音,他想与她好好告别,说一声对不起,但时间有限,他能说完两句话,已是对方开恩了吧,多说一句,他都怕引来更大的灾难,只希望他们听他的话。

    “韩十步,动手吧,我做的事,我愿受尽折磨,但希望你能给我爸一个痛快,放过我家人,所有事情,都因为我。”任一生语气平静,似乎有种洒脱。

    这人说他是韩十步,他不再去想什么,反正都要死了,是韩十步还是韩十步得后人,于他而言有什么区别?

    活着不可能,还不如解脱,省得处于惶恐之中。

    任淮安苍老的眸子,尽是惶恐之色,脸上尽是死灰,却说不出话来,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他们怎么可能逃脱?

    孟长安颤颤巍巍道,“韩韩先生,我与您妻子女儿的事,没有任何关系,您放了我,我所有东西都给您!我有钱,那些钱,您可以用于寻找您妻子女儿!求求您,放过我!我给您磕头。”

    说着,他就跪着狠狠磕头。

    韩十步冷冷盯着孟长安,“我已经给过机会。”

    欲杀他之人,自然杀之,这很公平,一指点去,孟长安脑袋轰地炸开,溅了任淮安任一生一脸。

    又看向任淮安任一生,“想痛快死?没那么容易。”

    “知道罗笑,洛平凡,张强几人怎么死的吗?”

    二人眼睛放大,恐惧袭来。

    罗笑怎么死的他们不知,但洛平凡几人,他们就很清楚了,他们是被山石压成了肉酱,分不清谁是谁。

    不不不,这不行,他们不想要那样的死法…

    死了以后身体怎么都可以,但活生生变成那样就太可怕了…

    任淮安任一生父子,同时捡起地上的茶杯碎片,往脖子划,他们更愿意自杀!

    韩十步一指划去,二人手臂齐齐掉落。

    啊!

    二人惨叫,捂着断臂之处,心头无力无助。

    这不是人,是魔鬼!

    “爸!”

    “爷爷!”

    两声大喊传来。

    任淮安任一生看去,是任东离冒雨到了这里,正狂奔而来,已在五十米之内。

    二人浑身冰凉,任东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东离,你快跑,快跑,不要过来!”任一生大喊。

    撕心裂肺的声音,让得任东离心颤,且他已经看到那一地尸体,鲜血流出,在亭子四周正被雨水冲刷。

    他知道,出可怕的大事了。

    他也看见了那道自己梦寐以求想拜师的身影。

    梦梦的感觉是对的,他真与任家有仇啊!

    为何,为何!是什么仇?为何他要如此凶残。

    他爸不停喊他快离开,他却不停奔跑,心在颤栗。

    越近,看得也越清楚,两颗滚滚的头颅、无头尸体的孟长安,脑袋炸裂的一群人,让得他脑海巨震起来,眼前一阵发黑,差点直接晕过去。

    雨水也盖不掉的血腥气息,剧烈刺激神经,让他五脏六腑翻滚。

    这种血腥场景,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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