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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银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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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扬也不理会他这虚张声势的模样,迳自带领着假惜惜飞上竹林那头。
  竹枝上的诸葛擎也使力一顶,无声无息的跳过层层树影,来到安全范围以外。
  他们均施展千里寻物的功力,窥视银虎先将毒粉洒在鹰瀚身上,受过特种训练的鹰瀚于片刻后,即假装昏睡过去。
  此时,银虎拿出解药让鹰瀚服下,不一会功夫,就见鹰瀚展翅飞翔了起来,使银虎措手不及的直愣愣看着已渐渐不见踪迹的那只大鹰。
  “这是怎么回事?”银虎喃喃自语道。
  倏地,诸葛扬与诸葛枫急速飞到他面前,一抹冷笑的表情看得银虎寒毛尽竖。
  “你去将鹰瀚带回疗伤,它腹中的解药可以救巧儿。”诸葛扬交代诸葛枫道。
  “这点小事看我的。”诸葛枫恢复其男儿本来浑厚的嗓音说道。
  “什么?你的声音!”银虎更讶然了。
  “别误会,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男儿汉。”诸葛枫狂野的笑道,随即一跃不见踪影。
  “好啊!我银虎竟然上了你们的当!要死我也要找个伴。”他的双星陡然一发,其力道又狠又毒,像是想置人于死地一般。
  诸葛扬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以肉眼难以辨视的速度拔出长剑,挡在胸前,那双星就在这万分之一秒的时间被挡了下来。
  诸葛擎在此刻也现身了,“银虎,我们来个暗器比试如何?”
  “你!诸葛擎,天下第一暗器高手,我有那么傻吗?后会有期了。”银虎投下七彩烟雾,瞬间逃逸。
  诸葛扬拦下急欲追上的诸葛擎,“让他去吧!”
  “为什么?我打赌能追得上。”
  “我不是不信任你的功夫,只因银虎太刁钻,怕他使诈。”诸葛扬担心耿直的诸葛擎会误入陷阱,就跟师父当年一样。
  诸葛擎无奈地只好松手不追了。
  “回去吧!看看巧儿的情形。”诸葛扬一心只想回去看他思念已久的惜惜。
  此刻,在琼宇轩的惜惜,寝不安席的倚门而望,时间就这么在指缝中流逝,然而,看到的也只是这徐徐晚风和微晕的月光,诸葛扬他们三人的安危依然如同谜一样,使人忧心。
  回到巧儿身边,看着她安详的睡容,是如此安稳、放心,惜惜恨不得倒在这儿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无辜的巧儿。
  或许她真是不祥之人,任何与她有牵连的人、事、物,似乎均逃不过悲惨的命运。
  父亲如此,揽月楼的姐妹如此,巧儿如此,怕就怕诸葛扬会不会也因她的关系而遭伤害?
  她幽幽的叹口气,着手为巧儿做背部的按摩,让她血路能通顺些,也会较为舒服。
  寸阴若岁般,一个时辰好不容易又过去了,就在惜惜焦急的想到门外再度等候之时,门开了,而让她魂牵梦萦的人儿就站在门外与她相视而望。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诸葛扬关心的问道。虽然才一日不见,她却好像已消瘦了许多。
  原有满腹关怀想说出来的惜惜,在看见诸葛扬身后的诸葛擎时,不好意思的将想说的话给硬吞了回去,只能说道:“我不放心,所以过来这儿等。”
  “你放心,我已经把解药拿回来了,你快让巧儿服下吧!”诸葛扬从衣袖中拿出适才由鹰瀚口中挖出的解药。
  “真的!太好了,巧儿终于有救了。”惜惜取过解药,连忙扶起巧儿让她服下。
  稍后,她应其脉,以便了解解毒的状况,“这是解药没错,巧儿的脉息已渐呈平稳。”惜惜欣喜的说道。
  “那就好,你去休息吧!我叫张嫂来看顾即可。”
  “我没关系,我……”她望了一眼诸葛擎,嗫嚅地说不出话来。
  诸葛擎这才了解,原来自己是个超大型蜡烛;他浅笑了一下,识趣地掩门离去。
  惜惜这才一个劲儿的扑在诸葛扬身上,暗暗饮泣道:“谢天谢地,你真的没事。你可知我有多着急吗?”
  “我懂,你瞧我,不是立刻飞回你身边了!”他温柔地为她拭去泪水。
  “今早你去天山,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等了一整天,人家有好多话想告诉你。”她埋在他肩窝说道。
  “早上我去看过你,瞧你睡的正熟,知道你一定是整夜未眠,所以,不想吵醒你。再说,有什话现在告诉我也不迟呀!”他抚顺她微乱的秀发,想必她也急了一夜。
  “我……我只想告诉你,没有你,我也不会一个人苟活在世上。”惜惜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亳不隐藏地吐露出她的心声。
  “惜惜!”诸葛扬一把拥住她,有“惜惜”如此,夫复何求呢!
  “扬,我想问你,那位枫公子到底是男是女?”惜惜突然抬起头问了这个杀风景的问题。
  “当然是男的,难不成……”诸葛扬这才想到那小子一定是穿了女装戏弄过惜惜。
  “难不成什么?”
  “他是不是穿了女装,在你面前招摇撞骗?”
  “他的确是穿了女装,若他不是男人,一定是个最美的女子。”惜惜羡慕的说道。
  “你难道不明白你有多美吗?在琼宇轩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为你着迷了,或许应该说在”揽月楼“时,我就对你有意思了。”他牵她至铜镜前坐下,为她梳理着如云的秀发。
  “你骗人,那时我那么丑。”惜惜不相信的凝睇着他。
  “你是伪装成丑八怪没错,但,一个人的美是由内散发出来的,当时,我就认定你的真正面目一定非常可观。”
  “要是我的真面目很让你失望呢?你还会不会喜欢我?”她回过头看他怎么回答。
  “这还不简单,我会易容术,到时候要你多美你就能多美。”他逗着她说。
  “好哇!原来你也和其他男人一样,只注重外表。”惜惜忿而站起身,拿起发梳就要敲他的头。
  “只是开个玩笑,就这么凶呀!原来你也是只母老虎。”诸葛扬轻易地闪了过去。
  “你竟然说我是母老虎!”惜惜也不追,只是颓丧地坐回椅上。
  诸葛扬这才笑意盎然的走到她身边,轻言蜜意的说:“对,是一只我最爱的母老虎。”
  “你爱我?”惜惜这才兴奋的转过身问他。
  “这还用说!等一逮到银虎,我就会盛大的迎娶你,让你受我的保护,永无后顾之忧。”他坦诚的表示。
  “银虎还没抓到吗?”不知怎地,一股不祥之感直袭惜惜心头。
  “这家伙诡计多端,要抓他得从长计议。不过,你放心,我永远不会让他伤了你。”诸葛扬也看出她的不安,紧紧的箍着她微颤的身子。
  “有你在,我不再害怕了。”惜惜露出一抹笑容,也坚强起自己的意志。
  已换回男装的诸葛枫,悠闲的在梅园散步,经过长达半天的调养生息,现在已是午时,再过一个时辰,他即准备与诸葛擎同返红云洞。
  “枫公子,你也爱赏梅?”惜惜在他身后停下了脚步。
  诸葛扬去城中购物,好让他俩带回红云洞,所以,惜惜才有机会与他聊聊,否则,诸葛扬可把她看得挺紧的。
  “不如阿扬喜爱,我们四轩各有不同的花园,我较偏爱兰。”诸葛枫转身回道。
  “那另外两轩呢?”惜惜在四轩园虽已住了长达一个月之久,却一直没机会到另外三轩看看。
  诸葛枫笑笑道:“阿擎一副粗犷的模样,你一定猜不到他喜爱的是荷,在他的翡冷轩有一座荷塘;而在阿骏的宿云轩有一处樱篱。”
  “哦!那他一定偏爱樱花啰!”
  “没错。”
  “哇!好棒,真想去瞧瞧。”惜惜羡慕不已的说道,流露出她稚气的一面。
  “你放心,阿扬会带你去的。”
  “可惜他一直都很忙。”待他俩走后,这偌大的四轩园又只剩下诸葛扬一人,到时候,他要管的事又会多了许多,怎有闲暇的工夫带她逛花园呢?
  “我看得出来阿扬对你是真心的,无论他有多忙,他心中一定将你摆在第一位。”诸葛枫说这些,一方面是事实,一方面也是为了澄清上回那件事。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能认识你们真好。”自幼长在闺中的惜惜,并没几个知心朋友;而从他们身上,她了解到友谊的可贵。
  “只可惜我们就要回去了,下次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诸葛枫也挺伤感的表示。
  “你们真的要离开了?”昨天诸葛扬曾提及他们要离开的事,只是,她想不到竟是真的。
  诸葛枫点头道:“对,决定未时出发。”
  “那么快呀!”才刚得到一份友谊,却又即将别离,惜惜实在有点不舍,她只好说:“枫公子,希望我们能尽快再见,你兰园里的花我会替你照顾的。”
  “我先跟你说声谢谢啰!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下回煮莲子汤时,可得将莲子心去掉,否则,我不信阿扬喝得下去。”他好笑地看她一副不解的表情。
  “若不去掉又会如何呢?”惜惜想起了那天的“杰作”。
  “那可真是会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
  “真的那么难吃?”
  诸葛枫皱眉点点头。
  “那么,我那碗莲子汤呢?”惜惜很好奇它的去处。
  “被我吐掉啦!”
  “什么?”一想起诸葛枫吃那碗莲子汤的表情,她就笑得直不起腰来。
  诸葛枫见她笑的如此开怀,也忍俊不住笑了。
  “阿枫,你不是要走吗?怎么还不走?”诸葛扬怒目直盯着他俩,想不到他才出去一会儿工夫,这小子又在卖弄他的绝活了。而惜惜也真是的,竟和他笑成这般,在诸葛扬的印象中,她还不曾对他如此笑过。
  诸葛枫却视若无睹般,在惜惜耳畔轻声说道:“你信不信,他现在正在吃飞醋?”
  听了诸葛枫的一席话,惜惜才知道为何诸葛扬眼神会变得如此可怕,所以,她上前拉起他的手道:“告诉我为什么生气?”
  “我……”诸葛扬欲言又止,只因他又看见诸葛枫那双戏谑的眼神。
  诸葛枫知道又将有炮火轰炸过来,连忙逃之夭夭说:“未时已到,我这就去找阿擎一块儿走了。别这样看我,我很识趣的。”说着,他依旧带着他那独一无二的笑容,愉悦的离开了。
  “他们要走了,你也该去送送他们呀!”惜惜催促着。
  “你舍不得他走?”诸葛扬果真吃起醋来了。
  惜惜噗哧一笑,“他是你的好兄弟,又是我的好友,我当然舍不得呀!”
  “你什么时候和他变成好友的?”这下他可更难以接受了。虽然,他们诸葛四郎从小情同手足,但,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诸葛枫应该还懂吧!
  “你又想到哪儿去了?我和他只是单纯的友谊罢了,早知道你那么小气,我就不理你了。”惜惜嗔怨的说。
  “你不理我还想理谁?”他这下才松口气。
  “我谁都不理,我回老家去。”惜借说的虽是气话,但,她是真的想回家看看,想起爹爹的尸骨还曝于日下,她就深感不安。
  她也曾想请诸葛扬带她回去,但,体恤他为了银虎的事日夜忙碌,怎好再麻烦他。
  诸葛扬也明白惜惜的心思,只因几次在她沉睡中他去看她时,都会听到她不经意的喊出爹,他是该为她完成心愿的。
  “惜惜,我可能得离开几天,你能好好照顾自己吗?”他心意已决,要去就立即动身吧!
  “你要去哪儿?”
  “只是去帮你做一件你一直挂念在心上的事。”他云淡风轻的一笑。
  “能告诉我吗?”既然和她有关,她应该有权利知道。
  诸葛扬摇摇头道:“别心急,我回来后你就会明白了。”他深深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慢慢走出了梅园。
  惜惜心猿意马的拾起一株落地的梅枝,似乎还醉在刚才他深情的一瞥中。到底他是去做什么事?竟然那么神秘。
  惜惜来到巧儿的房间,为她拭着额际的汗水,解药已服下一个礼拜,她体内的毒素应已排尽,算算,今天也该醒了。
  这几天,惜惜一直没有诸葛扬的下落,一颗心总是惶惶不安。为什么撂了那句话后他就不见了?他到底是去办什么事?是不是他风流的本性复燃,后悔跟她在一块儿了?
  “惜惜小姐!”巧儿嘤咛的叫唤声,惊醒了沉思中的惜惜。
  “巧儿,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惜惜惊讶的看着已睁开双眼的巧儿。
  “只觉得全身酸痛,其他都还好。小姐,我怎么会躺在这儿?”巧儿像是还不知道她被人下了毒。
  “在除夕夜那天,你被人下了毒,已经躺了十天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晚有个长相很狠毒的男人,他突然跑进灶房硬抓起我的左手看了好久,突然间,就对我洒了一些白粉,再来的事我就……”巧儿回忆着。蓦然,她又惊讶的看着惜惜,“小姐,你会说话了。”
  “就在你被人下毒的同时,我突然能说话了。”惜惜避重就轻的笑说。
  “恭喜你了,小姐。我就知道像你那么好的人,会有好报的。”
  “谢谢你,巧儿。”对于因为她而无辜受害的巧儿,她心存无限感激,“吃点粥好吗?我去帮你熬。”
  “小姐,不用麻烦了。”巧儿怎敢以一个婢女的身份麻烦小姐呢!
  “你放心,熬碗粥还难不倒我。”惜惜误会巧儿的意思。
  她的话惹得巧儿笑了,“好吧!那我就尝尝小姐的手艺啰!”
  “你先睡一会儿,好了我会叫你。”惜惜点了一下巧儿的鼻尖。
  “谢谢小姐,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自幼无双亲的巧儿,在惜惜真心的关怀下竟掉下泪来。
  “刚醒来就哭,害不害臊?快把眼泪擦擦,我去去就来。”惜惜用手绢为巧儿擦拭着泪水,笑着说。
  甫出房门的惜惜,在还来不及尖叫的刹那,就被一个疾速的人影倏地搂至一边阴暗的墙角。
  他用其沉重且痷哑的嗓音说着:“想我吗?”
  阴暗的黑影罩在他脸上,使惜惜看不清楚他的脸,但,从他那闪亮的眸子,她知道是诸葛扬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他狂野地压上她的朱唇,像是要释放出思念她整整一个礼拜的痛楚,但,慢慢地,他贪婪的想要求她回报。
  他放轻重量,改以温柔的对待。他辗转的来到她的颈侧,徐徐吐着气,啃啮着她粉嫩的耳垂,随着颈线来到她的锁骨轻舔着,就是不吻她的唇。
  这招果真见效,惜惜难耐的闷哼出声,开始主动寻找他的唇。她不懂,为何每回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就宛如荡妇一般不知羞耻,可是,她却亳无力量拉回她的理智。
  诸葛扬满意的又回到她的唇,尽其所能的挑逗她,触发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欲烈火。
  她双手不知不觉的绕过他的颈后,用力攀着他,就怕自己会在他的柔情攻势中倒了下去。
  半晌,他才强迫自己抬起头,离开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以狂热的语气说道:“一个礼拜不见,该不会忘了我吧!”
  惜惜深感羞愧难当的低着头,两只手拧着丝绢,像是想将它拧出水来一般。心中暗忖着:他怎能一去全然无音讯,一回来就这么对她?
  诸葛扬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抚上她那焦躁不安的双手,“气我一去数日亳无音讯吗?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到了那儿,你就会明白一切。”
  他拉着她越过长廊,绕了几处拱门,来到琼宇轩的后院,一座为之典雅的大堂映入眼帘,这儿甚为隐密,惜惜还不曾来过,只觉阴寒了点。
  诸葛扬首先趋步向前,为惜惜打开门,惜惜尾随于后,就在踏进去的那一刻,她怔住了。
  一串隐忍已久的泪水就这么亳无顾忌地滚滚而下。
  “爹!”一阵凄绝的喊叫声,回荡在整个厅堂,当她望着眼前的灵柩及灵牌上“韩啸天”三个字时,她整个人已面临崩溃的状态。
  诸葛扬不放心的搂紧她那摇摇欲坠的身子,“惜惜,坚强点!我带你来这儿,不是要你哭的,相信令尊也不希望见你如此。”
  “这就是你说要帮我做的事?”惜惜哽咽的说道。
  “我领着道士一路引着你爹的魂魄来这儿,所以才耽搁了那么久。”他轻声说道。
  此刻的她又能说什么呢?只有满心的感激。
  “我们来为你爹上炷香吧!我会在他面前保证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他为惜惜,还有为自己点燃沉香。
  惜惜接过手,重重的跪下,她衷心祈祷爹爹能早日登上极乐,不要在阴间徘徊,总有一天,她定要手刃凶手,以慰父亲在天之灵。
  许久,她才困难的站起身,同诸葛扬深深的行上一礼道:“扬,你为我做了那么多,而我只能说声谢谢你。”
  诸葛扬连忙扶起她,心中百感交集,“不过是举手之劳,别挂在心上。对了,我已央人择吉日,好将令尊尽早安葬,你意下如何?”
  “惜惜愚昧,一切就依你的意思。”
  “那好,咱们回去吧!待日子一决定好,我会通知你的。”他硬押着执意留下的惜惜,离开这凄然的地方。
  第七章
  自从亲眼见到父亲入土之后,惜惜悬浮已久的心终于归了岸,而且,诸葛扬也答应她,会在后院厅堂摆设父亲的灵位,以便她早晚祭拜。
  蓦然间,前厅一阵阵嘈杂声惊扰了惜惜,她将刚绣好的罗帕往腰际一放,继而款款往前厅走去。
  那时候的姑娘家,未经主人的召唤是不能至前厅露脸的,所以,她只好躲在一旁偷听,并从门缝中一解好奇之心。
  咦!是一名女子大剌剌的坐在主人的上位,还跷起二郎腿,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她并不是很漂亮,但,看其举止、动作,像是楚馆中的人,她怎么会堂而皇之的跑来琼宇轩呢?
  又一阵更狂烈的哄然声,将惜惜拉回了现实,只见大厅的下人们全都鱼贯而出,围上甫进门的诸葛扬。
  此时,管家陈伯赶紧拥上前问道:“公子,有位姑娘说要找你,我问她有什么事,她硬是不肯说。”
  “你别急,陈管家,我去瞧瞧就是了。”诸葛扬洒然自若的说道。
  一进厅内,诸葛扬也愕怔住了,他没想到竟会是艳红。她不是远在江南,怎么会跑来这呢?
  “艳红,你怎么来了?”诸葛扬不动声色的问道,他知道她今日来找他绝不单纯。
  “哟!怎么了,才半年没见,就那么生疏啦!难道你忘了过去你可是我的常客。”她不规矩的摸了一下他的胸膛。
  他一把夺下她的手,寒心的问道:“艳红,你怎么了?从前的你并不是这样的!”
  “那从前的我又是怎样的?是这样吗?”她竟毫不知廉耻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手伸进诸葛扬的衣襟内。
  诸葛扬用力挥开她,“告诉我,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了?别人我不了解,但,我太了解你了。”
  艳红乃诸葛扬的好友。她是徐邦之妻,三年前,在一场与仇敌的格斗中惨死,诸葛扬即扛下照顾其遗孀及孤儿的责任。怎奈艳红死也不愿为他造成困扰,宁愿下海维生,以支付其尚未满五岁小女儿庞大的医药费,因为,她罹患罕见的怪异病症。
  此后,诸葛扬就常去看她、慰问她,不知情的人也只当他是艳红的恩客,认为他俩之间关系非比寻常。
  艳红的善解人意及深明大义,常为他解除了不少烦闷情绪,但,他们之间永远只是这种旁人无法体会的君子之交。
  可是,她今天这种行径却让诸葛扬傻了眼。
  艳红敛了敛眼,只做片刻的沉默又故态复萌道:“我哪有什么困难?只是想你,所以,就来看看你啰!”
  “艳红,徐邦是我的好友,又是你深爱的丈夫,难不成你忘了?”诸葛扬不可思议的说道。
  没想到艳红却将手一挥,“别提他了,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提的。”
  话虽如此说,却没人看见她说这话时,眼中含盖了无限的苦楚。
  “你可以不提,但我却不能。”诸葛扬义愤填膺的说。
  “哎呀!你今天是怎么了?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个旧爱?”她故意往四处瞟了瞟。
  已探出头的惜惜立即缩了回去。此刻,她的心在淌血,一阵阵尖锐的痛楚深深的刺入心坎里,心痛难忍。
  “艳红,你在胡说什么?若不是看在徐邦的面子上,我就立刻赶你出去!”诸葛扬两眼如炬的狂跳着。
  “哟!从前你可是紧挨在我身边,这会是怎么了?竟说出那么绝情绝义的话。”她更猖獗的紧偎着他。接着,又很大声的说:“你那位新欢也得注意点,别落到我今天这种下场。”
  “砰”一声,盆栽倒地的声音由外响了起来。诸葛扬赶至一望,只见惜惜飞扬的裙摆消失在转角处,他正想追上,却被艳红死缠烂打的拉住。
  “你放开!”他嘶吼。
  “不,我不能放。”她怎能放,这一放,她的小玉就没命了。
  “你以为你不放,我就挣脱不开了吗?”他气愤的一踢,立刻踹开了她。
  就在他举步离开之际,艳红以无比凄惨的声音叫出:“扬公子,求求你别走,求求你……”
  “艳红?”诸葛扬停下了脚步,他明白现在的艳红才是真正的艳红,只是,他不解她有何苦衷,竟要如此践踏自己。
  “愿意告诉我实情了吗?”
  艳红点点头,“能否找个隐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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