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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死对头的最强辅助奶妈-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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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起来。”
项重悲愤交加,用力拉扯着床上犹如死尸一样的人,可不管他如何拉扯,这个人都没有给他一丝一毫的回应。
衣服被扯散了,头发也乱了。双手随意耷拉着,头偏向墙内,眼睛死死盯着墙上不曾挪开。
哪怕把他拉扯着坐起来,放手后还是会一如既往倒回去。
“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啊!”这么多年的好友,怎么好好的人说不对就不对了呢。
项重已经对胥阳束手无策了,只期盼着能天降神医把他给治好。
外面一位下属急急忙忙跑进来,脸上还带着惊慌不定的神情。
“副首领,在外查探之人回报那几人回来了。”
项重惊起:“那几人当真回来了,状态如何?可有好消息?”
“不知,回报之人只说那几人面带忧愁,什么话都没说。”
项重眼神闪烁,不自觉往前走了两步:“面带忧愁,难道此行不顺?”
“这。。。”这话他也不好说,毕竟大家都在等他们的好消息,谁也不想听到坏消息。
“那几人回了他们的居所,副首领可要前去拜访。”
“去。”项重捏紧了手心,下定决心还自己一个痛快。
“不论是好是坏,等了近两月的我们也该得到一个答复。”
项重抬步往外走,到门口时停下,转头看了眼床上行尸走肉般的胥阳。
一个想法突然在他脑中浮现,既然这几人能在阳灼天火的灼烧下救回命悬一线的胥阳,或许也能治好现在自我封闭的胥阳。
“把他带上。”
属下往里探了探头,听到身边的项重不轻不重叹了一口气。
“是。”
舒姝几人回到边界的事并未瞒着任何人,主要是就等着项重他们找上门来。
“主人、小姐,人来了。”
“来得还挺快的。”舒姝抬头道:“让他们进来吧。”
舒姝他们这处居所环境着实不错,除了中间的一大栋房屋,周围没有一丁点人造的痕迹。
风景如画宛若世外桃源,景色旖旎仿若梦中仙居。
但此时的项重却无暇去欣赏周边优美的景色,他急迫地想要知道这几人是否真的带回了好消息。
“几位,你们。。。。。。”
舒姝亮出一张纸拍在桌上,没有让项重多问。
“全都在这儿了,你看吧。”
她咬了口糕点,还意犹未尽舔了舔手指。这样子分明是惬意有余,轻松不已。
这哪里有什么面带忧愁或是不虞之色,项重惊疑不定,慢慢走上前拿起了那张纸。
纸刚到手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上面的誓约之力,再看标题誓约书。这竟是一份为天道承认的誓约书!
项重心里有点躁动不安,再往下看内容,待眼神扫过最后一个字时他的震惊已经难以形容。
“这,怎么会!”
五大宗门掌门自愿和他们订立了让出边界的誓约书,还是为天道所承认的那种。
“你们到底怎么做到的。”
项重所有的怀疑、不安都被誓约书传导的力量一扫而空,他也难得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这誓约书。。。”
拿着誓约书的手因激动而不住地颤抖,他所有的激动所有的话语都不足以形容现在的心情。
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一句话:“真是太好了。”
“确实是好,从现在开始边界就不归五大宗门管辖,但是这片地界归入了我等名下。”
项重的喜悦一顿,这不就是从五个主人换成了一个主人。
薛崖知道他们都不愿意屈居人下,所以才一心求自由。
“你也别忙着难过,仙界我们呆不久,这边界之地还是属于你们的天地。”
“对对对,边界之事我们一概不管,只是这誓约书就暂时放在我们这里。”
舒姝从脸色复杂的项重手里抽回誓约书,卷吧卷吧收进了包里。
“事情完满解决了,你们也不用人人自危成日坐立难安。”
话说完了,舒姝抬手就要赶人:“没事了你就快走吧,我们还有事忙呢。”
边界之事是完满落幕了,可项重此次前来还有另一事相求。
“几位仙人且慢,我还有一事相求。”
还有什么事,舒姝觉得这些人可真麻烦。
“是胥阳,胥阳患了病,一直医治无果,几位能将它从鬼门关救回定然是医术了得。在下想求几位仙人救救他!”
舒姝拧紧了眉头:“怎会患了病,自阳灼天火后他的伤势不是已然痊愈。”
“不是外伤,是心病。”项重深深叹一口气,将这近两月胥阳的表现一一道来。
“他现在将自己封闭起来,说话不应、对他动手也不回。整日如同行尸走肉,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项重的眉头因为时常皱起,舒姝都能看到眉间深深的纹路。眼神下望、眼皮耷拉,一提起胥阳就唉声叹气,看来是真的很严重。
“我们不会医术,上次救他也不过是用了上好的药物罢了。”
而且心病这种东西,不是一般的医师能治得好的。
“心病还须心药医,你是最了解他的人,不妨想想他心病的症结在何处。多加开导总会有好转!”
舒姝言尽于此,最后还是让天涯送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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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六章,宗门求见
从这日开始舒姝和天涯又重新回到了玄武的地狱式训练之中。
以往是舒姝想回神界找家人,薛崖顶多算得上是陪同。现在薛崖的心气儿也被激起来,他比舒姝更迫不及待想要早日回到神界。
天涯从外面匆匆跑进来,大声通报:“主人,五大宗门掌门求见。”
“嗯?他们来干什么。”
舒姝长鞭一挽收起攻势,薛崖也一个剑招挥出斩破了眼前的幻境。
天涯心道这个幻境可是瑞香专门为了主人练功设计出来的,没想到也只撑了两天。主人的修为真是越发高深了!
舒姝也微笑着凑上去拉着他的手:“薛崖,你的修为又有了增长,恭喜你啊~”
“姝姝更胜一筹,同喜。”
二人说说笑笑走到天涯面前,天涯选择性忽视了这两个随时秀恩爱的家伙。
“你说五大宗门的人来了,他们来干什么!”
天涯垂首道:“不知,只说求见并未言及何事。”
舒姝擦了把额间的汗水,想着这些人该不是因为边界之事反悔了吧。
“他们会不会是来找茬的,不满意我们拿走边界之地的所有权。”
薛崖倒觉得不太可能:“那日我们既然能够从瑶泽门安然无恙的离开,今日这些人就不可能上门找茬。”
舒姝若有所思点点头:“说得也是,在他们的地盘上他们尚且不敢如何,到了我们的地盘上他们还能做什么?再说了,那张誓约书可还在我怀里揣着呢。”
天涯也道:“看他们的神情倒不像是来找麻烦的,反而是上门求见有礼有节。怕不是有事相求!”
舒姝看向薛崖:“这仙界可是他们五大宗门的天下,他们能有什么事情来求我们的。”
薛崖心里其实有些猜测,但总要见到那些人才能判定。
“先出去看看吧,有什么事他们自然会说。”
其实说是五大宗门来求见也不是很准确,瑶泽门在司栩的一意孤行之下根本没有参与其中,到了这里的也只有四大宗门罢了。
舒姝走出来,先是看了一眼有没有熟人,出乎意料的是司栩师徒俩竟然都没有在。
申融好歹和舒姝几人有过几面之缘了,他就做了那个打头的上来和他们交涉。
“几位仙人有礼,今日我等前来却有要事想找几位了解了解情况。”
薛崖心中一转,差不多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这些人约莫是为了天缝来的。
果不其然,申融开口就是询问有关生机之气,有关天缝的问题。
“听司乾仙人说,几位仙人好似对那生机之气十分了解。”
申融看看左右几人,忽而笑道:“大家都知道,仙界本无生机之气,是两百年前北部出现的天缝中流泻而出。”
他伸出手掌感受着空中涌动不息的生机之气,这东西确实是好东西,但是只要一思及这东西的来源他就难以心安。
“听闻几位知道这生机之气的来源,我们特来请问。”
薛崖就知道这些人若是知晓生机之气和神界相关肯定是要来询问的。
“生机之气源于神树,而神树,在神界。”
几大宗门之人听到确切的回答后心中无不震惊,这生机之气当真只有神界才有,那这生机之气自然也是从神界流泻而来。
那道天缝定然也是如司乾所说,同神界息息相关。
“呃,呵呵,敢问一句,仙人可否保证这消息的准确性?”
对啊对啊,莫说申融,就是其他几位掌门都不由自主往前挪了一步,或是侧耳倾听。这个消息若是属实,那就确实是和他们仙界的存亡相关了。
“自然。”薛崖双手背在身后,打量着在场的诸位宗门之人。
他们就算来问了又能如何呢,他们根本没有办法修补那道天缝,如果天缝扩张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罢了。
薛崖话音刚落,现场顿时一片哗然,喧闹之声骤起。
“竟然真是神界流泻而来的,那这天缝的另一头岂不是真的和神界想连。”
“相连又如何,这中间的空间壁垒根本不是你我能突破的,难不成你还想通过那天缝去到神界?”
“呵,你们可别忘了当年有去无回的瑶泽门老掌门。”
都说飞升飞升,为何要到了一定的修为方可飞升,就因为在去到上界时会通过一个极其危险的空间壁垒。
若非到达了一定的实力,擅自飞升登入上界只会是死路一条。
若是当年早知道这通道的另一头是通向神界,当年的瑶泽门老掌门也就不会白白去送死了。
当年他的实力已经是整个仙界最为高深的,但是不论他在仙界是如何高深,他的修为始终没有的达到可以飞升的地步。
在这种情况下贸然进入那个通道可不就只有去送死的份,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何其悲凉。
“申融,若是这天缝当真扩张该如何,上界之人根本不曾在意这天缝,我们仙界却不得不在意。”
凌隽一向爱笑,但这次他是真的笑不出来了,天缝扩张的后果他们都承受不起,若是仙界的天真的塌了,整个仙界都会毁于一旦。
这种情况下,哪怕那生机之气再是好东西,他们也不会想要去留住它。
“那几位仙人可知道那天缝的补救之法?”申融追问道。
“知道又如何,尔等根本没有能力去补救,就算知道了方法也是于事无补。”
申融皱眉:“都未曾努力过又如何知道就于事无补,若是这事当真关乎着仙界的存亡,我等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努力将那祸患除去。”
五大宗门之所以存在究其根本就是在于他们是保护仙界最强的先锋军,他们是仙界最强的守卫。
如果仙界有难,他们必须首当其冲定在最前方。
“亲几位仙人告知我们方法,能我们谢谢你们,不能,我们也会想办法。”
()
………………………………
第三百五十七章,贪心不足
“诸位,若是真的沦落到那分田地,我等只能以身殉界。仙界的存亡不能毁在我们手里!”
申融转头望过去,身后如画风景依旧如来时那般美不胜收,但那紧闭的屋门透露出的拒人千里之外实在让他没有欣赏的心情。
凌隽向来都是爱笑的人,在宗门大会结束之后就再也没有露出过笑容。宗门大会未曾胜出就罢了,这天缝的事接踵而来也确实是让人没法笑出来。
“天缝的情形尚且还算良好,事情也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几位尚且放宽心,我们总能找到有效的方法挽救这个危机的。”
凌隽的劝导虽说没能让大家完全放下心来,但也稍微让目前紧绷的情绪稍有缓解。
申融也勉强笑笑:“说得也是,大家放宽心,积极寻找解决的办法才是我们现在应该做的。”
话虽这么说,但是方才听薛崖也说了,这三界分隔之天地是由极其珍贵的材料由神界初创的几位主神所铸就。
这其中不单单涉及了材料的珍贵稀有性,还在于需要主神级别的修为做支撑。
“罢了,先走吧,去北部天缝处看看。”
申融挽了挽衣袖掏出包里的浮尘低头掸掸尘灰,再抬起头时脸上的忧愁之色已经全然收敛再看不出痕迹。
“几位慢行,我坤虚派先行一步。”
舒姝在门内细细聆听着外界的动静,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她方才收回心神。
“薛崖,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薛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姝姝,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练功了。”
他右手一转银白的长剑就出现在手心,眼神凌厉,气势万钧。
舒姝真后悔没有拉着那些人多说两句,这修炼未免也太累了,就不能好好休息休息嘛!
“姝姝,昨日你可是输给我的。”薛崖轻抚着剑身,眼神在长剑上游移,状似漫不经心说道。
输!!胡说八道。
“哼,昨日只是失误,我的实力怎么可能输给你。”
舒姝抽出长鞭指着薛崖气鼓鼓宣战。
“昨日是昨日,今天我肯定会胜过你的。”
薛崖满意一笑,这笑容落在舒姝眼里就是十足的挑衅。
“笑什么笑,不服来战。”
舒姝心道我还不信我今天做好了十足准备还治不了你了。
“看招。”
趴在远处的玄武懒懒打了个呵欠,这两个人今天怎么这么认真。
“不过这样的状态也不错。”
舒姝在薛崖的引导下将什么五大宗门,什么天地裂缝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赢过薛崖。
时间如流水逝去,舒姝和薛崖的修炼也在稳步提升着。
也不知道是仙界的环境更适合他们还是急切提升的心情激励着他们,总而言之他们现在的进度就像被拉了快进条一样。
春去秋来,整整半年过去了,舒姝几人的门外又迎来了新一轮访客。
“你们怎么来了?”
在门前的正是一直在边界却一直未曾前来拜访的胥阳和项重。
舒姝记得上次见他们还是从宗门大会回来之后,而且那次项重说是胥阳患了病很严重。
她看着面前虽然精神不济但看得出来精神状态还比较正常的胥阳,下意识觉得他好像是没病了。
“看起来胥阳的病好像好些了。”
胥阳朝着二人拱手见礼,微笑道:“确实是好些了,这段日子多亏项重不曾放弃,将我从那漩涡中拉了出来。”
项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冷不热看不出情绪。
“也多亏了你自己。”
舒姝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总觉得他们俩的气氛有点微妙。不过不管怎么说,病好了也是好事。
“那你们今天来是有何贵干?”
胥阳的眼神在这屋内一一扫过,也不知到底在打量什么。没过多久收回目光,重新看向舒姝和薛崖。
“我听闻二位手中握有五大宗门掌门签署的誓愿书,特来请教。”
请教?舒姝怎么听着这意味不太对呢,一份誓愿书有什么好请教的。
薛崖也抬头望过来,目光落在胥阳身上。
“你想要?”
当初项重见到这誓愿书后哪怕心动却一点没有要据为己有的意思,但时隔半年,没想到刚刚患病痊愈的胥阳却想要来讨要誓愿书。
薛崖觉得这个人可真是有意思!
“想要,但也要二位愿意给。”胥阳站起身来,躬身作揖。
“胥阳知道自己实力微薄比不上二位,没有资格和二位仙人争抢,但。。。”他脸上的神情略微停滞了一下,眼神中漫上了坚定、势在必得。
“但我想要成为边界的无冕之王,我需要这份誓愿书。”他说完了话就紧紧闭上了双眼。
他知道这样的话无论是谁都只会觉得好笑,他想从强者手中得到一份这么重要的东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但他想在这二人面前至少做事要诚恳。
确实,舒姝和薛崖很少见到这种将自己的野心坦坦荡荡说出来的,但是他们也确实更欣赏坦诚的人。
“你知道这誓约书的分量吗?”舒姝将誓约书拿在手中把玩,翻开再合上。
“自然知道。”
这是五大宗门掌门亲手签署的边界之地转让誓约书,只要拿着这东西就相当于拿到了在边界驰骋的令牌。
所以他才想要得到这份誓约书,只有得到誓约书吗,他的野心才能够被满足。
他的执念,也能够被满足。
项重看着好友一直躬身立在那处,这么卑微的祈求别人的成全,说真的,心里难受。
但这是他的好友,这么久以来一直惺惺相惜、互相陪伴,他和胥阳是生死之交也不为过。
“二位,我项重也在此请求,请将这誓约书交给胥阳,无论什么条件都可以。”
项重也如胥阳那般躬身行礼,作祈求之态。
“呵,惺惺作态。”舒姝就不喜欢这样的,把自己放在弱势来祈求别人的怜悯。
人们总以为我放弃的尊严在你面前低下头就表示了我的顺从,就表示了我十足的诚意,我都做到这个地步来求你了,你就答应我吧。
“这东西我不会给你的。”舒姝把誓约书收起来。
感受到誓约书的存在消失了,胥阳的心猛然一跳,眼中慢慢涌起一股怒意。
“怎么,觉得不被尊重了,觉得我们践踏你尊严了?”舒姝嗤笑一声。
“既然你们都知道这东西对边界的重要性,你们又哪里来的脸来求我们把这东西送给你们呢?”
“实话说,我觉得你们的态度不是坦率诚恳,这叫做厚颜无耻。”
项重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觉得被侮辱了觉得难堪。
薛崖的手指不轻不重敲打着桌面,寂静的屋内只有他的敲击桌面的声音回荡着。
“我们已经让出了边界的实际掌控权,半年来相安无事,我想足够表示我们的诚意。”薛崖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
“现在你们得寸进尺想要得到誓约书?未免太过贪得无厌。”
薛崖不知道之前项重说胥阳患了病是真是假,但他现在看得出来胥阳的野心确是真的。
他们救了胥阳一条命,也给了他一直想要的自由,给了他边界实际的掌控权。而算起来,胥阳和他们不过是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而已!
薛崖凑到胥阳耳边,嗓音低沉带着警告:“贪得无厌都不足以形容你的野心,你那病,怕不是装出来的?”
胥阳的双眼睁开,睫毛微微颤动。
“仙人说笑了,野心是真,病也是真。”他缓缓直起身子,双眼直直对上薛崖似笑非笑的眼眸。
有那么一瞬间胥阳是当真有心虚的,但是强大的野心瞬间将那点心虚死死压在心底。
坐在一旁的舒姝没有听他说什么,她只是发现胥阳直起了身子,却连一个眼风都没给旁边腆着脸为他求情的项重。
这一瞬间,舒姝突然为项重不值。
她也想起了很多事情,在他们想要去宗门大会的时候,只有项重各种着急、各种阻拦。
那个时候她是真的为项重的一再阻拦而生气的,但换个立场来想,那何尝不是项重负责任,看中边界守卫处那些守卫的表现。
当时她还以为胥阳不反对是因为他们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好意思开口。
但现在看来绝对不是这么一回事儿,毕竟,除了不好意思开口以外,还有一个别的可能——根本不在乎。
“野心也好,坦率也好,我们都没有满足你的必要。胥阳仙人,容我冒昧的说一句。你比我们年级大着呢,我们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项重本还躬身为项重求情,听到这话立马站直了身子打算和舒姝理论理论。结果在对上旁边站得板正的胥阳时,想说的话却卡在嘴里迟迟未说出。
“我。。。舒姝仙人,嘴下留情。”最后,只是喏喏说了句不轻不重的话。
舒姝心中暗笑,怎么着,觉得你这朋友不够朋友了?
“不用嘴下留情,反正我跟你们也没什么情谊可论。当然,我这嘴呢也杀不了人。”
胥阳掩在袖中的双手被死死地攥紧,指甲将手心刺破,缓缓有鲜血从手心流出。可他此时却感觉不到痛,被人这么侮辱,他甚至都不敢反驳。
“二位仙人,胥阳刚刚心病初愈,烦请二位仙人莫要再说这等侮辱之语。”
“嘁~这就算侮辱了?更侮辱人的还在后面呢!受不住就赶紧走。”
舒姝单手一挥,外面院门大开,送客之意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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