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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死对头的最强辅助奶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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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姝无力地跌回座位:“还活着,活着就好。”
可他是为何会来找自己?舒姝不解,又问他:“你是如何逃过孟吾的眼,还知道来找我?”
“本来也是被孟吾发现了的,还险些丢了命,幸运的是阿来长老出手救了我,也是他告诉我来同一教找您求助的。”
阿来长老?那个情圣?
“我知道了。行了,明玉,带他下去休息。”
这回可不等他多说,明玉就一把将他拖出去了。甚至连个好脸色都不想给他。
风念一路被明玉连拉带拽的扯着走,止不住的朝她求饶。
“明玉姐姐,你可轻点,小子跟不上了啊。”
“明玉姐姐,这舒教主是什么意思啊,薛掌门还等着救命呢,她是去还是不去啊?”
“明玉姐姐,咱这是去哪儿啊?舒教主是什么意思啊?”
明玉一把把他推进了一间屋子,关门、走人,一气呵成。
风念一头雾水,这女修怎么这么粗暴,还愣是不理人。
明玉气冲冲的将风念丢在房间,又快步走回大殿,在门口时,却没了刚刚对着风念那般的嚣张气焰,整个人的情绪都低沉下来。
她沉默着走进去,看到了同样情绪低沉的教主仍然如刚才那般呆愣在那处。
舒姝愣愣的盯着那把宝剑,右手轻轻拂过剑柄,不知在想些什么。
“教主,你要救薛掌门吗?”明玉低下头,轻声问道。
好一阵,大殿之中安静得落针可闻。
“明玉,你回严卓身边去吧。”
是她这个做教主的对不起明玉,若是她将薛崖救回,那势必会站在薛崖一处同席洲、同黎飒教对上。
她不希望自己看着长大的姑娘夹在中间难处。
“是教主对不住你。”
本来以为同薛崖已然一干二净,可,他危在旦夕,她却还是无法袖手旁观。
“你走吧。以后,你就只是严卓的妻子,不是我同一教的护法。但同一教,永远是你的家。”
明玉的抬起头来,已然泪流满面。她懂了,教主是一定要去救人的,可她不想离开自己的家。
“教主,你不要明玉了吗?”
舒姝缓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
“明玉,我不想你难做。严卓是个好伴侣,你同他一起一定会幸福的,听话,好不好?”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滴,明玉也不停的摇头。
‘她不要,她不要离开教主,她不要一个人的幸福。’
“教主,我不走,我要陪在你身边。”她靠在舒姝的肩膀,哭得不能自已。
舒姝轻抚着她的长发,语重心长的叹息道:“明玉,你是席洲的救命恩人,只要你嫁过去,只要你不再是我同一教的人,又有严卓的情谊,他们定然对你恭敬有加。你莫要为了教主来踩这一滩浑水了。”
“听话,严卓不日就会过来迎亲,你就跟他走。好吗?”
明玉哭着摇头:“我不要,教主,我不嫁了。”
舒姝摸摸她的头:“明玉,听话。”
明玉还要祈求,舒姝却已留她在原地径直走出了大殿。
“我会将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这几日,你就在教中安心待嫁。”
明玉哭倒在地,悲恸不已。
“我不走,不嫁。”
她知道,教主都是为了她好,她不忍心自己夹在中间两面不是人,她想成全自己同严卓的情。可她又何尝舍得下教主、舍得下明月他们?
一双手环过她的肩膀,将她慢慢扶起。明玉泪眼婆娑,抬头望向来人。
“明月?明月,我不走,我不嫁了不嫁了。”她仿佛找到了倾泻处一般紧紧的抱住明月,泣不成声。
明月还是如往常那般,掏出手帕细细的擦干了她眼上的泪,可这一次,她却再也没有顺势安慰她。
明月神色温和,语调平静无波:“我将负责你出嫁的一应事宜,这两日咱们先清点一下你的嫁妆。”
明玉呆在那里,她不明白,为何明月都不支持她。
“明月,我不嫁了。。。。。。”她愣愣的出声,希望好姐妹不是她想的那样。
温柔的明月依然温柔,依然轻声细语,可那唇齿开合之间却说着她根本不想听到的话。
“你的嫁衣我已经着人缝制了,你若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我必定为你办得妥妥当当。”她脸上带着笑,若不是略微颤抖的嗓音暴露了情绪,还当真以为她就是这般冷静。
明玉一把推开明月,整个人都陷入了崩溃:“我不嫁,我说了我不嫁。”
可无论她如何歇斯底里的吼叫,对面那人也只是带着温柔的神色含笑看她。仿佛今日就是她嫁人的日子,她在衷心的为她祝福。
“明玉,听话。”
“听话?听什么话,听话乖乖的离开你们吗?听话乖乖丢弃我长大的家人吗?还是听话乖乖的一个人幸福吗?”明玉嗓音嘶哑,带着满腔的愤懑吼出这句话,明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我已通知严卓,你的婚期,就在后日。”若再晚了,薛掌门被教主救回的消息就要传遍三界了。
“我会将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的。”明月微笑着,眼眶却已然泛红,嗓音带着哽咽。
明玉此时已经哭不出来了,她们都逼她,逼她嫁人。
她不嫁,死也不嫁。
舒姝出了大殿径直找到了风念,既然要就人。就一点别耽搁。
“走吧。”她朝他说。
风念还在房间里暗自着急呢,没想成舒教主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走?舒教主你赶我走吗?”
风念把手背到身后,快速的摇头。
“我不走。舒教主你不要这么狠心赶我走啊,你一定要救薛掌门。”小修士顿时开始大声嚎叫,就差又给她下跪了。
舒姝被他嚎得头疼:“去救薛崖。”
“舒教主你一定要救。。。。。。啊?舒教主你答应了?”小修士连忙假装擦擦那不存在的泪水,扬出一抹如春风般和煦的笑来。
“好好好,走吧走吧。”那迫不及待、高兴得要跳起来的小模样哪里像是才哭过的样子。
“不是不走吗?哭得挺来劲儿啊?”舒姝嗤笑一声:“小模样还惯会演戏。”
风念:不,我是真情流露。
除了带着个来报信的风念,舒姝这趟出门教中人谁都没带,救薛崖,她一人足矣。
“舒教主,你慢些,我实在跟不上。”他一个不过元婴期的修士哪里跟得上舒教主这等级的大佬。
舒姝瞥他一眼,眉头一皱。这家伙有点拖后腿啊~她干脆伸手抓住风念的后领直接将他提着走。
风念:这动作怎么同阿来长老拎他出飞羽门的时候一模一样。
(大哭)为什么要拎着我,就不能抓手吗?我不是个物件,我是有灵魂的生物。
………………………………
第五十八章,当面对质
“掌门、掌门,那同一教教主打上门来了。”一小门徒跌跌撞撞跑进大殿,打断了门中的例行早会。他嗓音不住的颤抖,显然是着急到了极点。
九长老阿来眉头一挑,勾起嘴角。心道:来了。
十长老余笑眉头皱起:“她来干什么?”这女人每次来门中都没好事。
“什么打上门了?”二长老周添面色严肃,冷声追问。
“那同一教教主单枪匹马从山门一路打上来,教中弟子已经阻挡不住了。”
“欺人太甚。”周添顿时心火大燥。“咱们飞羽门同她无仇无怨,她竟无故杀上门来,我今日定要好好会会她。”
孟吾眯着眼看周添去送人头,也不多加劝阻,他的心里突然有点不祥的预感,难道,是为了薛崖?他望向九长老阿来。
阿来闲适的坐在那处,不听不看不想,全然是超脱众人之外的样子。
孟吾皱眉,难道是他想错了?阿来向来不是会随意救人的人。
“我倒要看看,她今日能否再全身而退?”飞羽门前面声势大振,作为主办人的周添也与有荣焉,一度得意忘形。
“孟吾,你给我滚出来。”一声大喝裹挟着骇人的威压朝着大殿众人席卷而来,众位长老中修为略低的根本都稳不住身形,直接踉跄摔倒在地,走至门口毫无防备的周添更是径直掀翻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噗,咳咳。。。。。。”稳坐在椅上的阿来忍不住笑出了声,下一秒又在众位摔倒的长老传来的死亡凝视中忍住了笑意。
“孟掌门,既然是冲你来的,不妨大家一道出去看看。”阿来端着看好戏的神色,他自然知道舒姝为何而来,毕竟报信的人还是他帮忙带出去的。
孟吾冷冷的看他一眼,踱步向着门外走去。一众长老跟在他身后,好一番狼狈的模样。
舒姝站在广场空地之上,千百名飞羽门门徒以她为中心围成圆圈,可这规模甚大的人海包围战术却在舒姝的一招之下不费吹灰之力的破解,数量繁多的门徒齐齐被掀翻在地,均是耳膜尽裂,鲜血直流的模样。
风念看着这倒成一片的人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原来,这就是真正的顶级修士吗?此时他看向舒姝的眼神已经不是简单的崇拜可以形容了,完全就是顶礼膜拜,敬畏非常。
他心里想要强大的念头如野草般飞长,一个有过的东西猛然跃然脑海间。
野心。
一直以来不过简单追求大道的他第一次有了成仙的野心,他风念,一定会成长到这个地步的。
舒姝跃然而立,在一众弟子的包围下尤为突出,她目光如炬直直的望向那大殿门口,孟吾带着一众狼狈不堪的长老出现在了那里。
阿来在那最后,施施然的走出来。风念看到他还朝她隐晦的使了个小眼神儿。
他心中暗笑,这小家伙,竟然真的将舒姝请来了。
“孟吾,薛崖在何处?”舒姝清丽的嗓音在空中响起,夹带着一丝神力直冲孟吾的识海。
孟吾奋力抵抗,却仍抵不住那穿耳的质问逼进识海之中。孟吾心中骤然凉掉半截,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是大乘期的实力。
他忍住疼痛,压下心中的惊疑,装作一派无辜的模样抬起头来,正色道。
“舒教主怕是消息不太灵通,我派前掌门薛崖早在全界大比之后就自请辞去掌门之位,退出了飞羽门。且当晚便不告而别、不知去向。你来我飞羽门找人,怕是找错了。”
风念那小暴脾气顿时就冲上来了。
“你胡说,分明是你趁薛掌门受伤之际暗算与他,将他囚禁起来了。”
众人大惊,这不是前段时间全界大比的第一名,那个叫风念的小修士。他说什么?孟吾暗算薛掌门,还囚禁了他?全场哗然,纷纷惊疑不定的望向孟吾。
孟吾感受到四周投过来的怀疑目光,心中一顿。他这才注意到舒姝背后有个小修士,风念?难道。。。他就是那晚逃走的小贼?他转头隐晦的看了阿来一眼,阿来丝毫不怵的回他一笑。
‘当真是那小贼,他竟然听到了我同妹妹的谈话?’
孟吾心中暗恨,却一时奈何他不得。他微眯起眼,突然轻笑一声。
“诸位莫要听他胡言乱语,薛师兄待我恩重如山,更是将这掌门之位亲口传与我,我又怎会如此恩将仇报暗算于他,恐怕这小修士是故意挑拨我门中的关系,好想引起内乱吧。”
诸位长老又有些犹豫,确实,孟吾的掌门之位还是薛崖亲口举荐的,孟吾没有理由对薛崖下手啊。
阿来冷笑,这孟吾惯会做戏,装得副清高正派的模样,又哪里有薛崖的半分气度。
孟吾看向风念,眼神暗带威胁:“小修士说话可要讲证据,你这是空口无凭的污蔑。”
对上这威胁的眼神,风念又想起那晚险些命丧他手的惨痛经历,连忙往舒姝身后一躲,可那小嘴皮子却一点不停。
“我若是造谣必遭天打雷劈,分明就是你孟吾做了坏事心虚不敢承认,我亲耳听到五长老问你将薛掌门关在何处,你不说,她还问你人是否还活着。孟吾,又你敢不敢发誓,说谎死全家?”
这。。。。。。在场众人又看向孟吾,心中的怀疑又加深了一分,难道孟掌门真的做出了这等事吗?
孟吾的眼底已然酝酿起了风暴,他恨不得立马杀了那个口无遮拦的小修士。
“小修士,说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舒姝不耐烦听他在这里狡辩,既然选择来到这里,她对风念的话就是深信不疑的。不管孟吾怎么说,她就认定了薛崖被他抓了起来。
“休要多言,孟吾,我就问你一句。人,你交是不交?”她就那么立在那里,一身红衣飞扬,轻描淡写的说着话,语气却是全然的不容置疑。
孟吾眼神闪烁,忽的笑起来:“舒教主说笑了,我没有做过暗害囚禁薛师兄的事,要如何交人给你。”
在场众人也是心思几番回转,见舒姝就要动手,那二长老周添想起自己刚刚摔得四脚朝天的样子,实在是不想同她莫名起冲突,忍不住站出来调停。
“舒教主且慢,这凡事都讲求个证据,你说我门中孟掌门暗算薛师兄还将其囚禁起来,那你可有证据?不管怎样,你都得拿出证据来,不然,飞羽门今日就是拼个两败俱伤也是绝对不会让你随意践踏孟掌门的。”
舒姝嗤笑:“要证据,那我就给你证据。”她右手一挥,那柄带血的宝剑立时高悬在空中。
“这把剑,想必你们应当认得。”
众人大惊失色,这剑他们哪里不认得,这就是薛崖的宝剑啊。当日他同席洲决斗之时还在使用,怎么可能这么两天就跑到了舒姝的手中。还,还沾满了血迹。
她美目一横,扫过孟吾那略微闪躲的眼神,冷笑一声:“你们都给我看好了,这就是证据,这上面有薛崖的血,还有你们爱重的孟掌门的血。”
这?他们确实看到那剑尖出剑柄处均有血迹,但又如何得知那剑身上的血迹是孟掌门的。
孟吾心虚的握紧了拳头,强撑着说:“你又凭什么说那剑身的血迹是我的,我们又怎么知道不是你自己贼喊捉贼?”
舒姝都快被他气笑了:“我贼喊捉贼?孟吾,我舒姝光明磊落,比你好上不知凡几。”
她余光瞥到那剑尖,忽又语气平缓:“孟掌门,不过才半月有余,想必你那伤口还没好呢吧,不如你将衣衫尽去,给大家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有这么个伤口,看看是不是同这剑尖吻合,如何?”
孟吾眼神闪烁,哪里不知道那伤口定然会暴露,可他不能,不能认了这事,思量间他突然暴怒开口:“舒姝你欺人太甚,我孟吾堂堂一派掌门,难道你说怎样就怎样的吗?士可杀不可辱,若要让我当众宽衣,你就先拿了我这条命去。”
见孟吾宁死不屈,大家又忍不住犹豫,难道当真是舒姝冤枉了他?
风念看不过眼,只觉得这孟吾实在虚伪至极,一招以进为退耍得实在是好。
“孟掌门莫不是心虚了?堂堂男子汉,不过脱去衣衫就能自证清白,又何须多话,若你觉得自己受了侮辱,大可进去屋中就让各位掌门看看,你们都是师兄弟的,又哪里侮辱了你的清白?”
舒姝给了小修士一个赞赏的眼神:“要证明就赶快,我是来救人的,可没有太多耐心跟你们纠缠。”说罢,她一掌挥出,一旁的侧殿瞬时化为灰烬。
“记住,要快。”
在场之人无不感受到她的威胁,众位长老更是脸色大变,这种感觉。。。。。。‘舒姝的实力定然不是大乘期那么简单,她竟然升级了?’
二长老周添略有犹豫,朝着孟吾看了看:“孟掌门,不若就如那小修士所言,进了屋中去,若是你当真没有那伤口,也算是洗清了自身的冤屈。”
周添也不确定是否孟吾真的做了此事,但他清晰的知道一个问题,他们全部揉在一起都不是舒姝的对手,他不想看到好不容易重新走上正轨的飞羽门又走向败落的境地。
若是,若是没有那伤口自然是最好。若是有,那孟吾必定是不适合再做一派掌门,到时候只要他乖乖交出薛崖,那舒姝也不会将门中怎样的。
姚溪也犹豫着开口:“是啊,孟师兄你不如脱下来看看。若当真是师弟们冒犯了,那师弟给你磕头认错。”
“孟掌门,你切莫用飞羽门的前程较劲啊。”
“掌门三思啊。”
阿来靠在一旁,冷眼看着被众人逼到死路的孟吾。他倒是想看看孟吾会怎么做,狗急跳墙?还是装疯卖傻?
怕是会狗急跳墙吧,毕竟孟吾都忍不住向薛崖动手了,怕是早就忍不住了。
孟吾一时怒气上涌,眼中明明灭灭,红光闪烁,台阶下匍匐倒地的弟子们正正注视着孟吾,细心的弟子突然发现了他眼中若有若无的红光。
“孟掌门眼睛变红了!!”
“眼睛变红?难道是。。。。。。修习了邪功?”
“孟掌门修习了邪功!!!”
“什么?邪功!!!”
………………………………
第五十九章,说是不说
一时之间,全部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孟吾的双眼处,孟吾狼狈不堪,慌忙别过眼去,他没有,没有。
众位长老慌忙上前查看,孟吾极力用手遮住双眼。
“掌门,你怎么样。”
“不,不要过来。”
他一把将靠近的诸位长老推开:“走开,不要看,我没有。”
“我没有。”孟吾大声的吼叫,极力躲闪着众人探究的眼光。
可众人将他眼中异样的红色看得清清楚楚,孟吾目光所至,每个弟子的脸上都布满了惊恐,纷纷退避三舍。长老们更是满脸悲痛,仿佛他是多么十恶不赦一般。
“哈哈哈。。。。。。”
“我孟吾为你们付出了多少,为飞羽门付出了多少,你们听信外人一面之词就要我脱衣自证,现在呢?我修习了邪功,所以是十恶不赦的恶魔了,你们都躲得远远的?”
大悲大怒间,孟吾的眼神竟全然变成了红色,但不知为何,他却保持着眼神的清明,整个人都气势一变,哪里还是那个温润和善的孟掌门。
他周身运起一阵气劲,四周围着他的长老们纷纷被他震得一阵后退。不可置信的看向孟吾,他竟然当真修习了邪功。
“孟师兄,糊涂,你糊涂啊。”周添痛心大呼,孟吾已然是人修中的佼佼者,为何要如此自甘堕落。
姚溪更是不可置信:“孟师兄,你为何?”
“哈哈哈,我为何。为何修习邪功?还是我为何暗害薛崖?”他扬声大笑,笑这世事弄人,笑这些人不懂他的恨。
诸位长老同台下的众多弟子都惊吓地瞪大了双眼,薛掌门竟然真的是被孟掌门暗害了。
风念冷哼一声:“听见了吧,他自己承认他害了薛掌门。孟吾,你还不快将孟掌门交出来。”
孟吾血红的双眼瞬间锁定了说话的风念,那眼神中的杀意蔓延而出,若是风念在他手边怕是已经没了性命。
“要人,没有。”他就是死,也不会将薛崖交出来,就让他在那个地方被关到死。
舒姝美目中寒气四溢,她扬袖而起,那把沾满鲜血的宝剑被召至手中,她今日,就用这把剑将薛崖救出来。
“孟吾,我再问一句,人,你交是不交?”她横剑而立,剑尖直指孟吾。
“不交。”这两字被他咬牙切齿的吐出来,将舒姝的耐心彻底耗尽。
“那就打到你交人为止。”
剑气凌空,霎时间风雷大振,方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不过眨眼间就聚起了大量的乌云,黑沉沉的云层遮蔽了天空,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夜一般。
那乌云之中电闪雷鸣,亮得惊人的闪电刺得人眼睛发疼,震天的雷声仿佛要穿透耳膜一般。舒姝手臂不过轻轻一挥,那雷霆便带着万钧之势直直劈下。
“引雷控雷?她。。。。。。竟然达到这般修为了。”阿来看着那全然受舒姝指挥的雷电,心中生起了无限的感慨。
引天雷,大乘期修士便能做到,正如当初薛崖引天雷劈死了一众追杀他的修士,可他却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再看此时的舒姝,不仅能引雷,且能精准的操控雷电朝着孟吾一人而去。而这般大动作之下,她竟丝毫没有疲倦之感。
舒姝,已经有渡劫期修为。
孟吾哪里躲得过如影随形的天雷劈击,他甚至连反抗的余地都无,直叫那雷电劈得皮开肉绽、遍体鳞伤。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孟吾在雷电中翻滚,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传入众人耳中,飞羽门一众长老不忍心看,想要为他求情,可脚下不过才动了一步,舒姝那警告的眼神就瞬间落在他们身上。
“援手者,一视同仁。”
不过短短七个字,就将踏出脚步的长老们钉在原地,他们。。。。。。怕了。
“孟吾,我再问一次,人在何处?”
孟吾在雷电中翻滚,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可他仍然紧咬着嘴,誓死也不会说的,他要让薛崖同他一起下无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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