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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问取月倾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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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一知半解,但直觉告诉她这些九重天上没有的地方,定是十分的有意思。
“好啊。”清欢一口应下,喜出望外。
突然,想到什么,直起的肩膀又垂了下去,一副霜打的茄子,蔫了。
“怎么了?”玉衡公主奇怪。
清欢叹了口气,要她如何对人说,她是无法随意离开广寒宫的,最多是每三月去一次素曜星宫,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不明白其原因究竟为何。
想了想措辞,只好说:“仙君管得严,不许我随意到处乱跑,姐姐的约,清欢怕是要失了。”
玉衡公主皱眉:“不知是哪路仙君,我让父君去同他提上一提?”
“呃。。。”清欢不料玉衡公主如此坚持,左右没什么好隐瞒的,便也如实讲了:“我是广寒宫的仙使,姐姐因为我便惊动六天洞渊帝君,未免有些杀鸡用牛刀——小题大做了。”
“广寒宫?!”玉衡公主自从听到清欢的口中说出这三个,就失去了冷静,满脸的无法言说。
清欢被玉衡的反应吓了一跳,呆呆的点头:“嗯,广寒宫。”她确定没有说错,又补充道:“哦,也叫广寒清虚之府。”
玉衡公主激动的一直点头,像小鸡仔啄米似的,重复着:“我知道,我知道,我自是知道广寒宫的。”
见玉衡公主一副心花怒放,脸颊似乎还飘上两朵粉云的模样,清欢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不顾清欢的疑虑,玉衡公主笑的十分灿烂,又带有一点娇羞:“清欢妹妹,那我以后可不可以来广寒宫找你?”
清欢眨巴两下眼睛,点点头。玉衡公主是她除月宫的人以外,交的第一个朋友,来找她玩自然是可以的,不过她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毕方鸟和獬豸势如水火之际,玉衡公主和清欢这两个脑袋里没装着半点心思的,兀自躲在石山背后聊得火热,若不是火龙突如其来的从天而降,她俩怕是等到战事结束都没有什么察觉。
就在清欢刚想问玉衡公主话的时候,东面“咻”的飞来一条周身冒火的龙,那龙体态矫健,龙爪雄劲,奔腾在火海云波之中,气宇轩昂,头也不回的横立在气势汹汹的毕方鸟和杀气腾腾的獬豸兽中间。
雄姿英发,风行电照,好一个八面威风。
玉衡公主是顺着清欢的目光,才注意到战局出现了新的人物。
“咦?这火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玉衡公主并未看到火龙现出真身前的模样,但清欢的方向正对东面,她看的清清楚楚。
是他,那个把她从广寒宫带出来,又半路扔下她不管的男子。
清欢呆呆的看着火龙义无反顾的接下毕方鸟吐出的噬火球,再一声低啸龙吟压制住了獬豸兽,行云流水间,举手投足皆是气宇不凡。
“哎,哎,小清欢?!”玉衡公主在清欢眼前晃了晃手指。
“嗯?”清欢回过头。
“小脑袋想什么呢?我问的话你听是没听到?”玉衡公主问。
“什么话?”清欢方才没有听见有人说话啊。
玉衡公主抱着手,脸上写着:你看,我就知道你没专心。“我方才问小清欢,在广寒宫里,可曾知晓一个名叫白怀君的仙上。”
“白怀仙上?”清欢点点头,“知道啊。”何止是知道,简直不要太熟悉。
“真的?!”玉衡公主激动得差点从原地跳起来。
清欢赶忙拉住她:“小心,前面可是在战斗。”话音刚落,一簇火苗便在两人脚边炸开了花。
无论是毕方鸟的噬火球还是陌桑的太阳真火,寥寥火星就够她们喝一壶的,玉衡公主尚有法宝傍身,修为在清欢之上,倒是不会有什么大事,清欢就不一样了,就她那点身子骨,可要担心小命不保。
两人眼见着火星把脚边的石头燎烧个干净,连灰都不剩,纷纷打了个抖,往石山深处躲得更严实了些。
过了一会,外面安静了下来,场面似乎被控制住了,玉衡公主和清欢互相使着眼色,谁也不先探出头去。
玉衡公主一向胆子比较小,怕的东西可多了。
清欢倒是胆子大,却也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只因。
她的身体有些不适。
哪里不舒服呢?
心脏的位置,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她紧紧的按住左胸口,也是徒劳。
此时的清欢并不知道,她没有生病,而是。。。。。。
动了心。
………………………………
第八章 魂锁
一开始,清欢和玉衡公主两人是不想从石山背后出来,接着,却是能出来也不敢露半个头。
起初,她们听到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接着是此起彼伏的说话声,清欢先探出头,看了老半天,没得出什么结论,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吓的摔了回去。
“哎哟。”清欢揉着屁股,轻呼。
玉衡公主奇怪,也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看到眼前的场面,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对面站着的,皆是九重天上有头有脸,首屈一指的人物,这还不算完,没过多久,天帝也来了,还有,她的父君,六天洞渊大帝。
她也被吓得摔了一跤。
清欢和玉衡公主相视一笑,难姐难妹,同病相怜。
两人这回算是彻底当起了缩头乌龟,老老实实的在石山背后躲着。
其实,在场的人无一不知她们二人的存在,无非是不想点破罢了。
特别是跟在天帝身后的六天洞渊大帝,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除了他,还有一人也特别关注那石山背后的人。
太阴星君。
他一早就察觉到了在石山背后的小仙子是清欢,鬼知道这小丫头是如何破了禁制,从广寒宫出来的,真是不让人省心。
愤愤的心情直想抓住小丫头打屁股,无奈人多嘴杂,他还要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淡定模样,特别是,不能让那人知晓。
太阴星君从司禄星君那里诓得“太清神石”后,立马捏了道密符,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指一弹,密符就顺着不起眼的角落,朝广寒宫飞去。
局面得到了控制,太乙真人又率领着众仙前往金陵殿继续论道,天帝安抚过獬豸神兽后,也如他所言,一同去了金陵殿,凑热闹去了。
毕方鸟被六天洞渊大帝领走,回了洞渊府。
玉衡公主惨兮兮的对清欢说:“这下遭了,父君定是生了气,我又要被罚抄《南华经》了。”
清欢也学玉衡公主的模样,把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可惜我写字太丑,实在帮不了姐姐。”
玉衡公主被她的样子逗笑:“不要你帮忙,姐姐自己可以的,左右熬上几个大夜,便能搞定得了。”
清欢跟着玉衡公主一同笑,天真无邪的模样,半点不知自己已经大祸临头了,居然还有心情担心别人。
当白怀君知晓清欢居然自己修习了“通变术”,便打算去瀛洲,取那魂锁。
魂锁乃上古时期的法器,这件法器还牵扯到一件仙家的秘辛,因得鲜少有人知晓它的存在。
数万年前,当今天帝尚且不是九重天上的主人,当时的天家,出了一件鲜为人知丑事,那届天帝的大儿子,竟是只头上长着独角的黑龙,而这黑龙的根基居然是血灵根!
神魔一向势不两立,偶有和睦之时,也是因为魔族与仙族实力悬殊,大战失败的俯首称臣,可终究是面软心不服,隔了一肚皮的官司,各种蠢蠢欲动。
再说回那黑龙,拥有血灵根的,一般只有血族。灵根是修行的根基,无论是日常修习,积蕴灵气,都离不开灵根,比如,水灵根便亲水习水,火灵根便浴火炼火。
那血灵根呢?便要整日与血打交道,不仅要大量的血来滋养根基,修习的术法也是极无人伦,有悖天道。比如,嗜血诀,血尽人亡术,还有各种血咒。
在魔族里,血族是仙族最大的敌人,因得血族的暴虐狠毒,丧尽道义,为仙界众人所不耻,并视作邪祟,为匡扶正道,肃清邪恶,不管神魔之间有没有关系缓和的时候,仙族与血族都是永远的势不两立。
这种时候,天帝的儿子居然是血灵根,简直是造化弄人,滑天下之大稽。
若是被他人知晓此事,天家脸面何存?仙族的颜面何在!
那届天帝痛定思痛,把这唯一的儿子关进了瀛洲的地牢里,并命人把上古神器金刚罩,炼成新的法器,魂锁。
魂锁可以改变所附主人身上的气息,特别是能够掩盖邪魔妖气,改变后魔气尽失,灵根混乱,让人察觉不到真实的根基属性为何。
魂锁终究是只治标不治本,那有着血灵根的黑龙,还是终年的被锁在了瀛洲万丈深渊之处的地牢里,如今世事更迭,翻天覆地,天帝一位且已轮了几轮,想必早已羽化,未存于世了。
当初由金刚罩炼化而成的魂锁,一共有六条,后不知具体缘故,遗失了两条,剩下的三条皆被封存在瀛洲。
此事关系重大是天家秘辛,连带着魂锁一事也被藏匿于世,不为人知。恐怕连当今天帝也是一知半解。
但太阴星君手掌“十一曜星宫”,南斗六星君,北斗七星君,九曜星君,二十八星宿都归他所管辖,魂锁一事还是从第六天机宫,上生星君那里得知的。
魂锁远在瀛洲,被牢牢封印,难得不说,还有一特殊之处,便是魂锁附主的灵根要成长到能使出引灵决的程度,心智也不能太过懵懂,否则便容易被魂锁反噬,走火入魔。
正因为这样,给清欢上魂锁一事,才拖到了现在,眼见小丫头一天天长大,不能再有半分耽误。
不过,当白怀君正打算孤身前往瀛洲取那魂锁时,被一道密令拦了脚步。
原来,早在他之前,潇湘君已去往那瀛洲的方向。
白怀君气的摔了杯子,想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冲过去,助他一臂之力,但那道密令受了主人指使,极通人性,不仅“嗖”的拦下了白怀君,还现出潇湘君的模样,语重心长的说:“白怀,近日来我总有些心神不定,恐有什么节外生枝,你且留在广寒宫,一应事物都交予你全权打理。”
白怀君难以违抗,又摔了一个杯子。
好好的一套白兰玉茶杯,现下惟有两只尚存。
就这样,当太阴星君的密符传到广寒宫时,收到消息的,是白怀君。
白怀君方读了符上的内容,如被惊雷劈过一般,轰得他外焦里嫩,头晕目眩。
什么!清欢那丫头居然从广寒宫跑了出去,她是如何办到的!
苍了天了,要了命了。
如此晴天霹雳,怎还能有闲情雅致喝茶。
好家伙,白兰玉茶杯又壮烈牺牲一个,独独剩下的那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
第九章 一面之缘
清欢方才还在同玉衡公主嬉笑打闹,突见玉衡公主表情凝固,先是呆滞后来慢慢的转为了。。。。。。娇羞?
嗯?清欢疑惑,这是什么情况。
顺着玉衡公主的目光转头看过去,在她身后站着的,不正是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白怀仙上。
清欢皮笑肉不笑的对着白怀仙上“呵呵”地笑了两声,她实在无法忽略白怀仙上脸上的怒火冲天。
白怀仙上横眉怒目,死死的盯着清欢,愤怒中似乎还带有一丝幽怨。不由分说的,伸出手一把揪过她,腾云欲走。
玉衡公主见此,不再纠结开场白该怎么措辞比较好,赶忙唤道:“仙上。”
白怀君止了脚步,看向玉衡公主,面露疑惑。
玉衡公主又说:“仙上。。。今日的事是因我而起,不怪清欢。。。”她替清欢求情,因白怀君此时的模样,任谁看起来,都是怒火中烧。
白怀君看了一眼说话的仙子,又瞅了瞅手里的清欢,点头了事,只想回去广寒宫好好的同她算账。
见白怀仙上连话都未曾同她说一句,玉衡公主有些伤心,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仙。。。仙上,你我曾有一面之缘,可。。。可还记得?”
听到这话,白怀君才又仔细辨认眼前的绿衣仙子:“你。。。哦,仙子可是六天洞渊大帝之女?”
玉衡公主见白怀仙上认出了自己,喜不自胜:“正是玉衡,上次多亏仙上出手相助,让玉衡免于皮肉之苦,如此大恩,玉衡无以为报。”
白怀仙上知晓了玉衡公主的身份,便也多说了几句:“无妨,碰巧路过,不过是举手之劳,公主仙体无碍便好。”
“无碍,无碍,因得仙上,玉衡一点磕碰也没有。”玉衡公主开心的嘴角都快飞到头上去。
不过,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
白怀君顿了顿,还是说道:“今日广寒宫有事,不便送公主回洞渊府,还请公主见谅。”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先走吧,一会府里就有人来接我了。”玉衡公主道。
“小仙先告退了。”白怀君告辞,再次转身。
这次,玉衡公主没有再叫住白怀仙上,而是在他走远后,细声说:“若是不唤我作公主,叫我玉衡便好了。”
玉衡公主掰着手指头,数白怀仙上同她说了几句话,一、二、三。。。。。。
“咦。”玉衡公主突然想到什么,“对啊,我下次可以去广寒宫找小清欢,那不就可以。。。”
玉衡公主脸上笑嘻嘻,浑然把之前担忧的责罚给忘到脑后去了。
可怜的小清欢,一小个的被白怀君夹在腋下,连云都不腾了,直接祭出“青霄剑”,御剑飞行,不过几个眨眼间,便回了那广寒宫。
清欢的肩膀彻底塌了下来,好不容易能出去放风,差点被摔成肉饼不说,除去看了场神兽大战,什么也没见着,玉衡姐姐本说要带她去璇玑宫参加宴会的,结果不了了之。
她这是什么命啊,呜呜呜呜呜。
清欢皱着一张小脸,越想越悲伤,越想越凄惨,却又想哭但是哭不出来,缩在桌子边上,扒拉着桌子角,竟假哭了起来。
假哭?白怀君才不为所动:哼,有你真哭的时候。
白怀仙上把清欢揪回广寒宫后,就分别给太阴星君和月神仙君传了密话。
潇湘君远在瀛洲,又忙于取魂锁,定是抽不开身管这等闲事,白怀君也只是走了个形式,主要等的是太阴星君的答复。
不一会,太阴星君的密话传来,还附着一颗外表并无什么奇特之处的石头,但通体灵气,周身闪着青色的光芒,稍有些见识的都知道这是个不凡之物。
清欢就是那个没有见识的,她只觉得一块丑石头还闪着绿光,挺有趣的,所以盯着多看了几眼。
太阴星君把“太清神石”交给白怀君,嘱咐了他一些话,便没了其他。
白怀君把石头收入乾坤袋内,抬头看见清欢便气不打一处来:“来人,把清欢关进静室,面壁思过,再罚她不许吃饭,不许睡觉,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仙上,宇宙无敌帅气的白怀仙上,能不能不去静室啊,我可以面壁思过,换一处地方成不成?”清欢心道:我的三清六御大地之母啊,罚她不吃饭不睡觉可以,但是要一直关在静室,那简直是无聊透顶,要了她的小命。
白怀君见清欢不知悔改还讨价还价,更坚定了要惩罚她的心思:“换一处地方,成啊。”清欢嘴角刚扬起,就听到:“那就去寒冰水牢,去受受那极寒之苦。”嘴角霎时沉下。
“人呢?都哪里去了!”
话音刚落,几名守殿侍卫便鱼贯而入,同他们一起的,还有满脸焦急神色的司空。
清欢见到司空,拼命朝他使眼色。
司空少年老成,通悉世事,但每次一遇上清欢的事,就会失了稳重:“仙。。。仙上,寒冰水牢可是极寒冰冷之地,修为尚高的都难以抵挡,更何况。。。”他顿了顿,看了眼清欢,“清欢平日疏于功课修习,根基不稳,灵力不够,若是去寒冰水牢走一遭,怕是。。。”
这些白怀君如何不知,只是他在气头上,偏偏清欢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不狠心些如何制得了她。
但转念一想,确实不能全怪这小丫头,自打娃娃时候,她就被限制了自由,不能去见那广阔的天地,包括根基不稳,灵力不足,也是因为封印的缘故。
可是。。。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她好,为了。。。。
见白怀仙上有些心软,司空见缝插针,赶忙道:“仙上,我愿替清欢去寒冰水牢。”
白怀君斜睨了眼司空,自己说过的话也不好收回,否则在这么多人面前,他的威严何在。
司空在这时给他搭了个梯子,他便顺势走了下来。“允了!”
就这样,清欢被关进了静室,断了吃食昼夜,静坐思过。
而司空则如约去寒冰水牢走了一遭。
五日后,司空缓过了气,便偷偷溜去了静室。
“清欢,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司空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在清欢面前晃来晃去。
清欢早在八百里外就闻到食物的香气,还是她最喜欢的糯米糍,桂花糕和枣泥酥。
但当她看到这些心心念念的糕点小食时,却并未表现得很激动。
司空觉得奇怪,问:“这是怎么了?关了几日静室,竟转了性子,变成另外一人了?”
清欢摇摇头,从食盒里拿了一块糯米糍,咬了一口,小点小点的嚼着。
这下,司空觉得她更奇怪了,平日里不说是饿狼扑食,但也从未见过如此矜持的模样。
“你真的是清欢?莫不又是什么东西变的,再来诓我一次?”上次清欢用一根糟烂的木头骗过了司空,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见她眨巴眨巴的小眼神如此灵动,分明就是清欢没错。
“可是这些糕点不合胃口?”司空问。
清欢摇摇头,咬一口手里的糯米糍。
司空从未见过清欢如此模样,许是因为担忧,声音拔高:“你这是怎么了,倒是说话啊!”
清欢无奈,把糯米糍放到手心里,说:“我很正常,倒是你不太正常。”
“我?”司空指着自己,“我如何不正常?”
“你往日不是总爱看我笑话,时不时还以坑我一把为乐吗?”清欢说“这次是怎么回事,还主动申请去那寒冰水牢,莫不是哪根筋搭错了位置?”
“嘿。”司空悬起的心放了回去,“你就因为这事闷闷不乐,白怀仙上并不是有意罚我,只让我在寒冰水牢待了一日罢了,再说,我本就是水灵根中的冰属性,受一受寒冰对我的修为大有裨益。”
清欢抬头看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时候你也变的如此乐观了,左右仙上是想要罚我,你帮着劝两句就是了,何必亲身去替我受罚。”
司空没再回答,静静的看着清欢把东西吃完。
提起食盒,要离开的时候,他说:“你调皮捣蛋,活泼开朗的样子大家早已习惯,再过两日,我再去同白怀仙上提一提,解了你的禁,还是。。。。”司空话未说完。
他想说,让清欢开心些,但是又没说出口。
这就是清欢为什么害怕来着静室的原因,她心里特别抵触在一处地方被关着,说不上来为什么,许是因为就像别人讲的那样,有一个跳脱的性子吧,她想。
………………………………
第十章 圣翊
把清欢暂时关起来,也是太阴星君的意思,月神潇湘君前去瀛洲取魂锁,无论顺利与否,也需几日的时间,在这期间里,清欢万万不能再离开广寒宫。
那日南天门神兽一战,尽管大家心照不宣的无视了石山背后的两个小仙子,难免还是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更何况,獬豸神兽乃是镇守南天门的上古神兽,善识忠奸,能辩妖邪,它此番发怒,若全部归咎于毕方鸟头上,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待回过神来。。。。。。
幸好,就连獬豸也没能准确的辩出那股令它动怒的魔气来自何处,看来老夫这道“坤元诀”的封印,还算得上牢靠。
太阴星君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在素曜星宫里踱来踱去的步子,早已表露出他内心的焦急与慌乱。
(墨菲定律)
一、任何事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二、所有的事都会比你预计的时间长。
三、会出错的事,总会出错。
四、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
总结来说,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
太阴星君旁敲侧击,插科打诨的询问了当时在场的几人,没有谁把清欢放在心上,皆说想来不过是玉衡公主身边跟随的小仙使,无人在意。
他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最喜八卦的都不在意,天帝九五之尊,怎会为这等小事所累。
但天帝在同六天洞渊大帝聊起当日之事时,偏生问起了与玉衡公主一处的仙使。
六天洞渊大帝如实回答,他从小女那得知,那名小仙使是她新交与的朋友,名曰清欢。
“哦,清欢?可知道是哪殿的仙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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