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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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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围观者交头接耳之际,原本躺在地上的慕容三庄竟然猛的一睁眼睛,一只手压在肚子的伤口周围,挣扎着站了起来,脚步踉跄的便想分开人群走开,可是,没走了几步,终于耐受不住伤口的剧痛,再加上失血过多,脚一软,“扑通”一声又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之后,他再也没有站起来,眼见着是逐渐陷入到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出现了这个插曲,一时间围观的人都站得远远的,七嘴八舌地不住议论。由于观者众多,站在人墙后面的人看不见,所以,便有人垫起了脚,抻着脖子向里面瞧看,时不时的会问上几句,企图知道人群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亦或是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死没死掉。
这时,有一位少女忽然间分开人群,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慕容三庄,露出满脸的怜悯,忍不住对着旁边一位头陀说道:“这个人小腹插着一支匕首,紧闭着眼睛,也不知是死是活,师傅您看我们是不是救救他呀?”
那位头陀听了之后,望了望已经远去的宇文护的车队,淡然说道:“这个人背后的事情一定不寻常,若真救了他,你不怕受到牵连啊?”
少女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不以为然的说道:“您不是说过嘛,咱们在此等候的那个人身份也了不得,有他替咱们担着,还有什么可怕的?”
头陀满脸忧虑,叹道:“既然如此,咱们便做做好事,先救了他再说,不过,这人被刺中了要害,能不能救活,那可就很难说了。”
少女笑道:“师傅您医术那么高明,岂有救不活之理?”
她说完之后,不理会旁人的窃窃私语,蹲下身子,试了试慕容三庄的鼻息,说道:“还有气儿,咱们得快点。”
头陀叹道:“那人很快就要出宫了,咱若真救此人,那可就不能再等了。”
少女满不在乎的说道:“不等就不等了吧,也不是日后就见不到了,师傅不要啰嗦,快来帮忙啊!”
头陀面带微笑,也不见他怎样作势,只是轻轻拿脚一挑,顿时把慕容三庄从地上挑到了空中,随后单手一抓,紧接着便将其夹到了腋下,跟着轻描淡写的对少女说道:“莺儿别愣着啦,赶紧站起来,咱们走吧!”
………………………………
第十章 :金牌(1)
宇文护和宇文直相继走了,宇文邕先命人把尉迟运和韩雄以及何涌带下去调治,接着又散去了羽林军,再又让小宁子进了含仁殿,把刚才的事情知会给叱奴太后。
等到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宇文邕这才将宇文宪叫到了一边,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朕与你幼小之时便一起寄养在李贤家里,尽管你与朕同父异母,但是朕拿你一直当做最为亲近的兄弟,如今咱们都长大了,也都有各自的身份地位,朕希望咱们之间的兄弟之情能够历久弥新,地久天长。”
宇文宪眼睛中跳跃着感动,正色道:“说句心里话,皇兄能够执掌朝政,乃是微臣一直所希望见到的事情,如今夙愿已达,微臣打心眼里高兴,不过,微臣高兴之余,也是深为忧虑。”
宇文邕又是一声长叹,淡淡的说道:“朕知道老五为什么担忧,不过,老五你是明眼人,应该能看得出自从朕登基以来,朕一直尽可能的保持着低调,唯恐某些事情做得不合时宜,与人发生了冲突,可是,尽管如此,还是不能随心所愿。唉,看来极尽我之所能想要避免的事情,终究还是会发生啊!”
宇文宪说道:“皇兄一语中的,微臣确实有些担心你和大冢宰之间的关系。许多时日以来,微臣周旋其中,就是不希望看见你们的不和谐,弄得朝纲紊乱。”
他说到这里,见到宇文邕没有露出不高兴的神色,便接着说道:“其实大冢宰为人贪欲,微臣心中看得清楚,不过要说他有多大野心,却不见得。况且这些年来,他也着实为朝廷做了不少的事情,就算他恃功跋扈,也是情有可原,皇兄深沉大度,胸中自有天地,大可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宇文邕闷哼一声,说道:“依你之言,朕便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做一个傀儡皇帝,任他胡为不成?”
宇文宪毫不退缩,说道:“请恕微臣斗胆,俗语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微臣以为在处理皇兄和大冢宰之间的事情上,皇兄不必太过执着。”
说到这里,他拿眼睛扫了周围,见到离着别人尚远,便压低声音说道:“如今朝廷之中实力的权衡,微臣不说皇兄也是了然于胸,既然实情若斯,皇兄便该认清形势,微臣斗胆送给皇兄十六个字,希望皇兄能够斟酌采纳。”
宇文邕眼睛一亮,问道:“哪十六个字?但说无妨。”
宇文宪神秘一笑,说道:“固己培本,养精蓄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宇文邕听罢,脸上露出深思的神色,嘴里反复默念了几句,而后说道:“老五的金玉良言,朕已牢记在胸,不过,朕同样也有十六个字想要送给你。”
宇文宪面色一变,奇道:“皇兄有何教诲,微臣一定铭记!”
宇文邕淡淡的说道:“良禽栖木,放眼千里;名臣侍主,莫贪一时。”
宇文宪垂首施礼道:“微臣谨记在心,莫敢相忘。”
宇文邕轻叹一声,说道:“你我兄弟血浓于水,朕相信你心中自有分寸。”
他说完之后,忽然问道:“这段时日可有她的信息吗?”
宇文宪摇了摇头,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说道:“找到她又能如何?如今我都已成亲。”
宇文邕一脸轻笑,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说道:“朕知你的本性,对于她怎是能忘得了的?”
宇文宪似乎不愿多谈,朝着宇文邕施礼道:“如果皇兄没什么事了,微臣请求告退。”
宇文邕点了点头,说道:“还是老模样,想走就走,丝毫不做作。”
宇文宪走了之后,宇文邕告诉刘寄北等他一会儿,接着便进了含仁殿,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宇文邕带着小宁子走了出来,朝着刘寄北说道:“太后让你进去,有一些话要问你。”说完他就走了。
刘寄北心中糊涂,暗道:我与叱奴太后并不熟识,她为何找我说话?
忽然间心头一动,刘寄北想起叱奴太后曾说过,她由别人口中听说过他,并且知道他很有些本事,念及于此,心中更是感到惊异,忖道:究竟是什么人跟她说起过我,难道是宇文邕,亦或是何氏兄弟?
他心里猜测是这几人,可是隐隐之间又感觉不是,正心下迷糊之际,只见殿门一开,一名宫女含笑向他招了招手。
刘寄北仔细一看,认出是刚才服侍叱奴太后的两名宫女中的其中一个,于是,朝着她也是微微一笑,没想到竟是惹得那名宫女一呆,直到一头雾水的刘寄北从她身边走过,被他带动的微风一扫,这才缓过神来,望着刘寄北擦肩而过的背影,心中感叹:怪不得那俩人对他念念不忘,原来这家伙的笑容着实让人心动。
刘寄北进到了含仁殿里面之后,一眼便看到端坐在凤榻之上的叱奴太后,只见她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己,禁不住有点忐忑,施了礼数之后,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叱奴太后以为他羞涩,脸上闪过笑意,看了一眼刘寄北身后跟着的宫女,说道:“环儿快些安置刘壮士坐下,备些茶点,看把刘壮士拘束的,就差地上有个缝了。”
刘寄北脸上一热,心道: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何要钻地缝。
见到此刻的叱奴太后,刘寄北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第一次见的那个叱奴太后又是哀怨又是悲伤,全然一幅寻死觅活的孀妇模样,可如今的她竟是全然不同,安坐在凤榻之上,峨眉舒展,神态祥和,颇有一种母仪天下的味道,这冷不丁的变化倒使得刘寄北颇有点吃不消。
听到叱奴太后的呼唤,那名宫女抿着嘴搬起一个锦墩放到了刘寄北身后,轻声说道:“刘壮士请坐,我家太后和蔼可亲,不喜欢木讷拘谨之人,你大可松缓从事也就是了。”说罢,便去备茶了。
刘寄北听她这样说,也觉得自己太过规矩,心道:我好歹是刘宋后裔,身体里流的也是尊贵无比的皇族血液,怎能如此拘泥俗气,太也让人小看了。况且,即便她是尊贵的太后,可我也没什么事求她,何必不知所措,且放开了便是。
他念及于此,便巍然端坐极有分寸的看着叱奴太后,开门见山的问道:“不知太后召见在下有什么吩咐?”
叱奴太后身旁的宫女见到刘寄北倏然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派大家风范,浑身上下洋溢着十足的自信,情不自禁的呆了一呆,暗道:初见他时尚以为不过是一个庄稼把式而已,于墨香也好,独孤小姐也罢,都有点言过其实。如今这么一看,确有点特别,衣衫虽有点粗糙,但是,朴实之中显着大气,着实让人有点看不透。
叱奴太后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听到刘寄北问自己便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哀家问你,独孤家有一位失散很久的小姐你可识得?”
刘寄北一怔,问道:“不知太后说的是哪一个独孤家?”
叱奴太后微微一笑,说道:“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还有哪一个独孤家,不就是独孤信那一家喽。”
刘寄北“哦”了一声,淡淡的答道:“太后说的是独孤伽罗吧,对于她在下倒是识得,只是好些日子没见到了。”
他一边说着,心里一边嘀咕:看来独孤伽罗回到了长安之后,倒是没闲着,叱奴太后定然和她也是相识,说不准这俩人已经混个脸熟了。
叱奴太后似乎看穿了刘寄北的心思,说道:“这会儿明白了吧,哀家之所以知道有你刘寄北这一号人物,大部分是听独孤伽罗那妮子说的,她对你念念不忘,眼看着要嫁人了,还有事没事的把你挂在嘴边。”
刘寄北听到叱奴太后话里有话,连忙说道:“在下和独孤小姐确实有点渊源,不过都是些阴差阳错的事情,全然不是太后所想得那般。”
他顿了一顿,见到叱奴太后和她旁边的那个宫女俱都似笑非笑,便接道:“独孤小姐兰心慧智,在下很荣幸能遇到这样一个异姓妹子,知道她破解身世的同时,又和杨兄弟有了婚约,在下高兴万分,只是这些日子太过于忙碌,没能到独孤家瞧一瞧她,实有点遗憾,不过既然太后识得她,如果有机会便可替在下向她贺喜,在下会很是感激的。”
说话的时候,备茶的宫女已经回了来,将茶递给刘寄北之后,见他说完便笑道:“你自己没长腿儿吗?如要道喜自己去不就行了,何必麻烦太后?”
刘寄北略显尴尬,心道:定是叱奴太后平日里宠着这个宫女,要不然怎会这般口无遮拦?叱奴太后佯装怒道:“环儿贫嘴,怎可这样对刘壮士说话!”说完,轻声叹息道:“都是哀家平日里宠惯着她俩,使得这俩妮子都不分礼数了。”
………………………………
第十章 :金牌(2)
刘寄北连忙说道:“不碍事的,在下本是山野粗人,并那么多较真儿的礼数。”
他唯恐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清,紧接着问道:“太后是怎样识得这位独孤小姐的?”
叱奴太后叹道:“我们宇文家和独孤家私交甚笃,独孤家的长女更是嫁给了明帝,尽管明帝夫妇先后都已去世,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到我们两家的关系。”
说到这里,叱奴太后脸上闪过一丝欣慰的笑意,接着说道:“独孤伽罗幼小的时候便被遗失了,独孤家本以为她已经不在人世了,没想到时隔多年,喜从天降,小伽罗竟然自己找了回来,这可是想也没想到的事情,独孤信的三夫人在崔氏高兴之余,就在多日之前把她带到了宫中。”
“呵呵呵,要说这小妮子可真遭人稀罕,聪明伶俐,人见人爱。因为哀家和她很是投缘,便把她留在宫中多盘桓了几日,由哀家和她的谈话之中,哀家才知道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看到了叱奴太后笑眯眯的表情,刘寄北感到她是真心欢喜独孤伽罗。
这时,叱奴太后身旁的宫女,忽然插嘴道:“独孤小姐的确对你印象很深,言语之中佩服的了不得,比较起来,倒是于小姐不甚待见你。”
刘寄北奇道:“哪个于小姐?在下怎不知何时竟认识这样一位小姐!”
叱奴太后脸一沉,对着身边的宫女斥责道:“燕儿多嘴,哀家都说了,平日里把你和环儿宠坏了,怎还不知收敛,倒叫刘壮士笑话。”
那个叫做燕儿的宫女佯装成一脸的委屈,嘟着嘴却是没有争辩,只是背过脸后,偷偷地朝着走过来的环儿眨了眨眼睛。
后者见她这幅模样,又是想笑又不敢笑,一张俏脸憋得颇为红润,十分俏皮的还了一眼燕儿。
大概是叱奴太后很是喜欢这一对儿宫女,虽然瞥见了她俩挤眉弄眼的模样,却是不以为忤,装作没见般朝着刘寄北说道:“这个于小姐确实和你并不熟稔,不过俩倒是有过一面之缘。那一日你在于谨府中赶走了刺客,她便对你念念不忘了。”
刘寄北心中一动,脑海里立时显现出一个孤傲清冷的身影,不由得浑身冷飕飕的,面无表情的叹道:“原来太后说的是于墨香,她倒确实和在下见过一面。”
叱奴太后察觉到刘寄北的冷淡,笑道:“刘壮士似乎对于家的这位大小姐颇有成见,不知哀家说的对不对?”
刘寄北淡淡的说道:“在下和于小姐只是匆匆一面,哪里会对她有什么成见。”
叱奴太后说道:“于谨的这位掌上明珠性子极是冷淡,除了跟哀家之外,从不对任何人假以辞色。”
讲到此处,她忽然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的接着说道:“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她之所以变成这样,于爱卿也是要负上一定责任的。”
刘寄北不是一个好奇的人,也不喜欢打探人家隐私,此刻见到叱奴太后似乎要讲起于墨香的往事,也不好意思打断她的话,于是便保持了缄默,没有接话。
然而,出乎刘寄北意料的是叱奴太后并没有沿着原先的话题继续说下去,而是话锋一转,说道:“墨香这孩子表面上冰冰冷冷的,其实心地着实善良,并且答应别人的事情从不反悔,就在几天前,哀家犯了心口疼,正好被她撞见,这丫头焦急地了不得,不但找来了太医,还答应哀家一定要找些治疗心口痛的灵药,哀家本以为她说说也就罢了,谁知道昨天中午,这丫头还真就来了,并且带来了姚僧垣秘制的丹药,哀家吃了之后,胸口顺畅多了,你说这丫头是不是还挺有心计的。”
刘寄北一愣,说道:“姚僧垣回来了吗?”
叱奴太后不答反问道:“听刘壮士的语气似乎认识姚僧垣?”
刘寄北点了点头,说道:“在下和姚神医确实有些渊源,不过自打蒙州一别便再无音讯,也不知他是几时回到长安的。”
叱奴太后说道:“据于墨香说姚僧垣回来也没几天,对了,杜杲也跟他一道回来了。”
刘寄北心中一惊,暗道:原来这俩人已经回来好几天了,可为什么一直没有露面呢?他俩都参与过蒙州招安蛮左的事情,尤其是杜杲差一点儿就把命丢在了蛮左的寨子里,按理说他俩是宇文神举和王轨最好的见证人,较之杨敷那封奏章更加有说服力,如果他俩站出来摆清事实,宇文护即使再能歪曲真相,只怕也难以一手遮天,可他们为何没有这么去做呢?
刘寄北心中狐疑不定,听着叱奴太后继续说道:“姚僧垣这人哀家也很熟悉,他是出了名的小气,宫里面有人生了病,他总是就地取材,从不肯把他自己珍藏的好药拿出来,墨香这孩子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是哄得姚僧垣将一直不肯示人的‘二益舒心丹’拿了两颗出来,结果她却给哀家拿了来。有时候,哀家真是怀疑,墨香这孩子是不是有着两副面孔,在她冷冰冰的面相背后还藏着一副迷惑死人的脸蛋儿,唉,真是说也说不清楚。”
刘寄北随口应道:“如此说来,这位于小姐虽然性子冷淡,但心思倒还很机灵。”
叱奴太后点了点头,忽然微笑着说道:“这丫头很是高傲,世上能够被她看上眼的人少之又少,可也不知为什么,尽管那天你让她吃了瘪,可是她却对你却念念不忘。哀家看得出来,这丫头表面上十分着恼你,骨子里倒是对你很欣赏!”
此时的刘寄北心里正在合计着姚僧垣和杜杲的事情,对叱奴太后的话并没有太过于专心,听到她说完,便点了点头,含糊而过。
叱奴太后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随即便隐去了,依然面露微笑地说道:“哀家之所以想见一见你,也是听信了独孤伽罗和于墨香的话,既然她俩人把你说得神乎其神,自会引起了哀家的好奇,恰好今日又遇到了你,所以便把你留下说会儿话。”
刘寄北忙说道:“多谢太后赏识,日后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还请太后不要客气,尽管差遣也就是了。”
叱奴太后脸色一整,盯着刘寄北说道:“其实哀家今日留你在此,还有一件事情要请你帮忙。”
刘寄北一怔,心道:刚才说的是客气话,她怎的还当真了?
尽管心里大不以为然,可是话已出口,刘寄北只得装作毕恭毕敬的样子问道:“不知太后有何事差遣,在下洗耳恭听。”
叱奴太后肃然道:“今天在殿外发生的事情,哀家都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刘壮士英勇神武,实在是人间麟凤。”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样子很是忧虑,接着说道:“皇上登基时日尚短,如今在这朝廷里面,很多人对他不服气,居心叵测的人更是大有人在,哀家很是担心他的安危,就算他是一国之主,可在哀家这里仍是个孩子,作为母亲真的不希望他有个三长两短,所以,哀家恳请刘壮士一件事情
刘寄北暗道:苦也,又是一个请自己做护卫的主儿。
刘寄北想想也觉好笑,自从入了长安之后,先后已经有三拨儿人请自己当护卫了。
最先是徐陵的儿子徐晨,希望自己能够护送他回到陈国;随后便是妙月神尼求自己保护杨坚;如今又轮到叱奴太后邀请自己保护宇文邕,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抢手,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果然,刘寄北听到叱奴太后说道:“希望刘壮士能够留在宫中,作为皇上的贴身护卫,有你在他身边,哀家也能睡得着觉了。”
刘寄北心道:你倒是能睡着觉了,只怕我答应了之后,自己倒是没觉睡了。
他心里虽作此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略作思忖便答道:“其实在此之前,皇上已然有意找在下做贴身护卫了,能够得到皇上和太后的青睐,实属在下三生之幸,不过,并非在下不知好歹,故意推脱,是因在下有不得已的苦衷,恐怕要让皇上和太后失望了。”
叱奴太后脸色一变,淡淡的说道:“你倒先说说,究竟有什么苦衷,看看哀家能不能帮得上忙?”
刘寄北心中苦笑,暗道:好家伙,脸色变得真快啊!称呼一下子就从“刘壮士”变成了“你”,如果我不能找到充分的理由,只怕立刻便要由“你”变成“尔”了。
他想也不想的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本是嵩山人士,之所以离开了老家,完全是为了寻找失散的小儿。”
说到这里,在他眼前闪过刘嵩的影子,心里竟是涌起一股伤感,语气也随之变得有些悲凉,只听他继续说道:“在下能够来到长安,实属阴差阳错,若是按着在下的本意,只要此间的事情告一段落,在下便会离开长安,动身到江南寻找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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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金牌(3)
叱奴太后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不冷不热的说道:“原来刘壮士还真是有苦衷,哀家也就不再勉强与你,不过,正如你刚才说的,要等到这里的事情了结之后,你才会离开长安,若是如此,哀家舍脸恳请你呆在长安的这段日子里,能够好好地保护皇上,这样行吗?”
刘寄北知道,如果自己再拒绝,就有点显得太不识抬举了,于是他赶紧回应道:“太后言重了,护卫皇上本就是在下分内之事,况且能够为太后分忧,也是在下的造化。不过,在下只是一介草民,出入皇宫必然大不方便,还请太后为此事斟酌斟酌。”
叱奴太后说道:“这有何难,哀家敕你‘金牌’一枚。只要你出入皇宫的时候把它带在身边,绝没有任何人敢拦着。”说完她向着燕儿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之后,走到角落里,伸手摸出一件东西,转身便回了来。
刘寄北由燕儿手中拿过她递过来的东西,仔细的看了看,却是一个真金十足的牌子,约摸小半个手掌大小,正面镂着“九难八阻”四个篆字,反面则是凸显马鹿的图案。
刘寄北仔细地看了几遍,仍是不明白金牌上的寓意,于是他拿着牌子把眼光落到了叱奴太后身上,神情很是困惑。
叱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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