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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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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干嘛?”

    刘玄石无限惆怅的叹了一口气,默默地转回身子,极为失落的说道:“也许我真不该得罪宇文训那帮痞子。”

    刘寄北听他突兀的冒出这么句话来,不禁更是糊涂,本待相问,却见刘玄石萧索的模样越来越浓重,没来由的竟在心底产生一丝同情,连忙闭紧了嘴巴,忍住了好奇心。

    此后的一段路,俩人走得有些意兴索然,不过,当步入西市的之后,刘玄石又变回原先的模样,每逢见到熟人便会满脸堆笑,虚寒问暖的打着招呼,刘寄北一看他这般变化,心知他已从原先的不快中解脱了出来。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隐约间已是瞧见了刘玄石的酒坊,刘寄北心中犯起了愁,不知道一会儿见到了徐晨和庾信,自己该怎样答复人家。

    其实在刘寄北心中是十分希望能够护送徐晨回江南的,然而他自家知自家事,既然答应了春巴菍好好安置蛮左,在如此紧要关头若为了一己之私而抽身事外,即使是找到了刘嵩,那么在剩下的日子中,他也将再没脸面对春巴菍了。

    刘寄北打定主意,等一会儿见到了徐晨和庾信便以实相告,知会他们自己有着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够护送徐晨返回江南了。

    刘寄北暗自思量着,不觉间瞥了一眼周围的人群,忽然他的眼睛捕捉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只觉得十分眼熟,正想仔细辨认一下,孰料那个白色的身影竟如惊鸿一瞥,倏然闪进了旁边的巷子里。

    刘寄北看了之后,禁不住心中一激灵,忖道:不会这么巧吧,难道在长安也会遇到他?

    刘玄石并没有注意到刘寄北的异常,指着前面“擒奸酒”的酒旗说道:“马上就到了,也不知那俩人是不是急出个鸟来?”

    刘寄北没有接他话茬,而是若有所思的问道:“如果我拒绝了护送徐晨的事情,你还会把我当做朋友吗?”

    刘玄石一愣,诧异地问道:“难道你不想早点找回儿子吗?”

    刘寄北停下脚步,直视着刘玄石说道:“你答非所问!”

    刘玄石错愕了一下,摇头叹道:“即便你拒绝了我们,可是我和你一见如故,无论如何你这个朋友我还是交定了的。”

    刘寄北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刚才我还打定主意,等与徐晨见了面之后,告诉他一声,我恐怕要让他失望了,不过,此时见到你这般看重与我,我还真不知如何办了。”

    刘玄石正色道:“此事虽关系重大,却也不能强人所难,如果你有些犹豫,不妨再考虑一二,今日权当一小聚如何?”

    刘寄北微微一笑,面颊上如同春风拂过,他淡淡的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既然咱们想到了一处去,那就容我再斟酌一下。”说到这里,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酒旗,叹道:“我看我还是先回去吧,免得由于嘴笨木讷,让他俩不高兴。”

    刘玄石一笑,拱了拱手,说道:“那我就说没有找到你如何?”

    刘寄北也是一笑,回罢礼数返身便走,嘴中却道:“如此就有劳刘兄了!”

    刘玄石望着刘寄北离开的背影,禁不住有点发呆,过了好一会儿,眼见着他没入到了来往的人群之中,这才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找他入伙是没什么希望了。”

    忽听旁边走来一个道人冷冷的接道:“有他没他又能怎的,咱们照样可以成事。”

    刘玄石似乎知道搭茬儿的是谁,不自禁的摇了摇头,叹道:“师兄一直跟着我,刚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吧!”

    那道人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刘寄北不肯答应,那咱们还是自己去做吧,只要事情安置的周全,应该不会有问题。”

    刘玄石忽然诡异的一笑,胖胖的脸上一双小眼睛灼灼放光,朝着道人说道:“师兄的话很有道理,不过,在走之前,你得先依我一件事情,否则,事情恐怕就难办了。”

    那道人身材高瘦,站在刘玄石旁边很是扎眼,当他看到刘玄石的笑容后,禁不住一怔,问道:“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偷鸡摸狗的事情本道爷可是不会做的。”
………………………………

第十一章 :铩羽(2)

    刘玄石眼珠儿转了转,跟着瞟了一眼自己的酒坊,笑道:“你张道爷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爱惜羽毛就跟爱惜身家性命一般,师弟我对此早就心中有数,呵呵呵呵,所以,我又怎会让你去干那等下三滥的事情。”

    道人闻言,绷紧的脸立时松缓了下来,可是,当他听到刘玄石接下来的话时,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正因如此,咱们就算是去偷,也要偷个值得的,免得白白败坏了名声不是?”刘玄石不以为然的跟着说道。

    那道人连连摆手,说道:“你莫要再糊弄贫道,咱们兄弟多年,你要做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刘玄石“嘿嘿”一笑,随即肃然道:“师兄不是答应了陈茜吗,那你就得听我的。“

    道人无奈,试探着说道:“你要让我作甚?”

    刘玄石叹道:“经过今天的事情,有个人已是惊弓之鸟,咱们只需到他老巢转悠一遭,探听一下消息而已。”

    刘寄北辞别了刘玄石之后,回到自己之前看见白影的地方,眼光延伸到了巷子的深处,心中生出担忧,忖道:如果那人真是葛玦,恐怕独孤伽罗就不会太安全了。

    随即他又联想起迦旃林提,暗道:那一日我和独孤伽罗离开了草庐,也不知后来怎么样了,如果刚才那人是葛玦的话,说明迦旃林提那天并没有占到便宜,不过,他武功高强,按理说应该不会遭了什么不测。

    其实,刘寄北对迦旃林提并无恶感。尽管在蒙州的时候,迦旃林提曾经胁迫杨素,逼迫刘寄北交出《光相如是观》的密谱,可是由于杨素的计谋,迦旃林提并没有索要到好处,相反的倒是被戏耍了一番,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刘寄北并不恼怒迦旃林提。等到了后来,葛玦掳走独孤伽罗,若是没有迦旃林提的帮忙,刘寄北想要救回独孤伽罗,实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事情,也正因如此,在某种程度上,刘寄北还是有些感激迦旃林提的。

    如今,既是怀疑自己看到了葛玦,刘寄北便情不自禁有点担心起迦旃林提的安危来。

    其实,这也是他不想前往刘玄石酒坊其中的一个原因,他打定主意要探个究竟,看一看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葛玦,如果真的是葛玦,他无论如何也要设法知道迦旃林提究竟怎么样了。

    刘寄北走进巷子,虽是感到腹中饥饿,但因为心中有事,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他将心神提升到空灵的境地里,眼神不住地搜索,来来往往的行人虽然颇多,却丝毫不能干扰到他感知的触角。

    顺着巷子走了没多远,便到了一处丁字路口,刘寄北停下脚步左右看了一眼,见到右边的巷子商铺林立,行人也较多,而左边的巷子则显得比较冷清。

    刘寄北面朝右边,向远处看了看,估摸了一下自己的方位,这才明白了右边巷子里人多的原因。

    如果顺着右边的巷子往前走,很可能会走到长秋宫,这一带蛮夷混杂,商贾云聚,老百姓相互间交换的物品较多,所以才透着热闹。

    左边的巷子居住的大多是一些穷苦人家,白天的时候,各家的主人又都打杂谋生去了,所谓雀走巢空,故而,里面透着冷清。

    刘寄北心中不禁生出感叹,同样是毗邻的巷子,里面的境况大不相同,贫与富之间竟然只隔了一个路口,由此可见,人世间情境变化之诡异。

    刘寄北闭上眼睛,仔仔细细的品味了一下自己的直觉,隐约间意识到该往左边行进,于是,他倏然睁开眼睛,信步进了左边的巷子。

    随着对巷子的深入,刘寄北竟是越来越有些不安,这种情形对于他来说,确实很少见。

    他这个人虽然经历的事情不算太多,但是很少有感到害怕的时候。尤其是他呆在少林名僧慧光大师身边多年,耳濡目染的尽是对因果诠释,早就对生死看淡了许多,然而,此时他却是有着一种莫明的恐惧,具体为了什么,他并不知道,只是隐隐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刘寄北提高了警惕,一边审视着巷子两旁重重叠叠的屋宇,一边提防着稀稀疏疏的来往行人,不知不觉间,逐步来到了巷子的尽头。

    刘寄北停下脚步,朝着两边看了看,见到此处的房屋与其他的地方并无分别。随后,他又向着前面瞧了一眼,触目的则是一个孤立的院落。由于院门紧闭,里面的情形根本无法看见。

    刘寄北的不安并没有因为到了巷子的尽头而消失,相反的变的更为强烈。他有一种冲动,很想弄开面前的院门,走到里面一窥究竟,可是他明白,这么无缘无故的闯到里面,于情于理都很不合适。思想了一番之后,他还是强压下心中的念头,转过身子打算离开,岂料就在这时候,院落里竟是传出了一阵琴声。

    刘寄北不觉停住身子,回首凝神倾听。

    他不通音律,却是个识货之人。只因他的妻子萧若幽便能操得一手好琴,耳熏目染之余,他自是能够品味出个中好坏。

    琴声悠扬清越,婉转舒畅。柔弱处如同清风拂柳,激昂时好似暴雨倾街。幽幽然,犹如置身于深山密涧之内;陶陶然,恰似露体于暖日和风之间。

    刘寄北不知曲名,不过有一点他十分清楚,弹曲之人的琴道造诣比萧若幽要强了很多,禁不住大受震撼,暗道:没想到在这贫巷之内竟是隐藏着这般高士!

    尽管琴声十分吸引人,刘寄北倾听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没有消除心中那股隐隐的不安,于是他暗叹了一口气,转身便想离去,孰料就在迈腿之际,琴声戛然而止,原本紧闭的院门竟然慢慢的开启了。

    刘寄北察觉动静,回过头去,透过开启的院门,立时望见了一副很难让人忘怀的画面。

    院落不大,却是别有洞天,重屋虽小,却透着精巧。

    就在院落中间,停放一个几案。几案上则是一张古琴,琴轸悬空。其右立有一只香炉,香炉之上青烟细缈,犹似新燃。

    几案之后,铺有一席,席上跪坐着一个男人,白衣似雪,神情庄重。在男人身后左、右各站着一个女子,也同样的白衣无垢,样子也都娇媚无伦。

    左边的女子怀中抱着一柄古色古香的带鞘长剑,右边的女子则揽着一柄拂尘。

    长剑拙朴厚重,拂尘轻灵飘逸。

    此时此情此景看得刘寄北有些发呆,潜意识里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幕仿佛在哪里见过,仔细的想了一下之后,他暗自叹息,心道:传说中的蓬莱仙人怡情抚琴时大概就是这般景象吧!

    刘寄北端详了一下正欲抚琴的那个男人,只觉得他十分面善,似曾在哪里见过,微微思想,猛然醒悟,原来这个人竟是与葛玦长得极为相像,只不过年纪要比葛玦大了一些而已。

    院门虽开,可是主人却一直俯首沉思,好半天都没与刘寄北说话。

    刘寄北站在那里很是没趣儿,便又想举步离开,不料他刚一动弹,那个男人立时抬起头来,淡蓝色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朝着刘寄北说道:“你在山人宅外窥视半天,其状猥琐,如今山人已是把门打了开,你怎的倒想走了?”

    刘寄北蓦的一愣,心道:他怎知我在门外停留?

    白衣人看到刘寄北兀自发呆,便叹道:“原来竟是个傻子,山人还以为也是个人物呢!”

    说完,他手指一动,立时划出一个清扬的调子,朝着左边的女子说道:“此等蠢物还是不见为妙,免得污浊了山人的视听,阿紫快去把院门关上吧!”

    那个叫阿紫的女子应了一声之后,抱着长剑缓移莲步来到院门旁,厌恶地看了一眼刘寄北,便要关上院门。

    刘寄北没来由的被人家轻视辱骂,自是心头郁闷。

    他先是淡然一笑,接着朝院内白衣人说道:“阁下焚香抚琴,风姿脱俗,并且自称山人,想来必不是个傻子抑或蠢物,怎的如此言语无忌,窝人心肺?”

    白衣人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向着阿紫一挥手,示意她不要关门,随后紧盯着刘寄北说道:“你可知山人是谁?竟敢如此无礼,不怕为了这口舌之争送掉了性命吗?”

    刘寄北叹道:“是你无理在先,怎的倒变成我无礼了?”

    白衣人淡淡的说道:“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这道理岂是你能够明白的!”说罢,不再理会刘寄北,自顾自地抚起琴来。

    刘寄北心中好笑,暗道:‘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好大的口气,你道你是谁啊,还真把自己当成神仙了!

    刘寄北见到阿紫走了回去,白衣人则旁若无人般的弹起了琴,便有些意兴索然,心道:这世上狂妄之徒多如牛毛,再多他一个又能如何,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够多,还是少惹点麻烦为好。

    想到这里,刘寄北感到一阵释然,由院内收回目光,转身离去,岂料就在这一瞬间,他眼角余光竟是瞄到重屋的门一开,又从里面施施然的走出一个人。

    那个人出了门,立刻朝着刘寄北厉声喊道:“你这厮莫要走,我们还有帐要算!”
………………………………

第十一章 :铩羽(3)

    刘寄北一惊,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那个人,直觉得在哪里见过,当他又看到那人的两只镔铁拐杖时,豁然将那人认了出来,心道:葛城怎么也在这里?

    原来,从重屋里走出来的那个人正是葛玦的叔叔葛城,刘寄北认出他之后,虽是满心的疑惑,但见他目露凶光恶,并且扬言说要和自己算账,便答道:“在下和你还有帐要算吗?那一日我们彼此不是各得其所,早把账算明白了吗?”

    葛城不理刘寄北,拄着拐杖,飞快的来到了白衣人身旁,急匆匆的说道:“此人便是刘寄北,玦儿就是中了他的毒计,才被迦旃林提捉走的,大哥一定不要放过他!”

    白衣人停止抚琴,抬起头来,直视着刘寄北,颇有点明知故问的味道,说道:“你就是刘寄北吗?”

    刘寄北站正身子,按压下心中原先那股不安,警觉的望着白衣人点了点头,答道:“不错,在下正是刘寄北。看你和葛玦长得这么像,莫非你就是他老子?”

    白衣人妖异的一笑,淡蓝色的眸子精光四射,有些玩味的说道:“真没看出,如此憨傻的一个人,竟有这般能耐,不但坏了墨贴巴的好事,更是毁了玦儿的姻缘,看来老天爷真是没长眼呐,造化出似你这般的怪物。”

    刘寄北心中大怒,刚想反唇相讥,忽然感到周遭杀气蒸腾,目光聚集之处,只见原本跪坐在席上的白衣人瞬间化作一道白光,以着肉眼难测的速度,直朝自己而来。

    刘寄北心中大惊,他既没料到白衣人连个招呼都不打便动了手,更没料到白衣人的动作会如此之快,直如风驰电掣一般,眨眼就到了跟前,速度迅疾的不可思议。

    另外,刘寄北明显地感觉到随着白衣人的欺近,一股如山岳般厚重的压力呼啸而至,气势之大,简直是无以伦比,直压得他连呼吸都感到了困难。

    也许是受到了白衣人气机的煽动,刘寄北体内真气瞬间开始迸发,如同钱塘春潮一般不可遏抑,汹涌澎湃之余急于要找到宣泄的出口。

    刘寄北在体内真气触动之下,猛然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吼,只见他探臂抓刀,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轻盈舒展。

    随着一道乌光闪过,奇奥的空间竟似被划开了一道缝隙,而四周的空气更像倏地一下被吸光,沿着缝隙钻入到了虚空之中。

    “碎虚存真”!

    在白衣人的压力之下,刘寄北平生第一次把这一招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

    离着刘寄北不远的阿紫和另一个女子,在这一瞬间,如同身受,都萌生出一种窒息的感觉。

    她们自是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不过那种空荡荡的没抓没捞的滋味着实难受,两颗芳心几乎都要蹦了出来。

    葛城虽没有两女那般的煎熬,但他也觉得极为不舒服,心中惊讶万分,脑海里闪电般划过一个念头:分开没多久,这厮的功力似乎更厉害了。

    葛城本以为刘寄北和白衣人这一交手准得弄得如惊天动地一般,岂料,随后的结果竟是让他大为不解。

    他依稀看到白衣人身子诡异的连着闪动几下之后,便和刘寄北错身而过。

    除了刘寄北之前发出的那一声巨吼之外,俩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动静发出,唯一让他有所触动的是,在刘寄北缓缓把刀插在背后的时候,一片雪白的巴掌大的衣襟在空中轻轻飘荡着。

    白衣人转过身子,看到了那片衣襟,面无表情的朝着衣襟招了招手。

    那片衣襟仿佛像听到了召唤一般,立时朝着白衣人飘去。

    刘寄北长出了一口气,走到巷子边,伸手捂着左肋,轻轻邹了邹眉头。

    看到白衣人已是把那片衣襟接在了手里,他才淡淡的说道:“你被铩羽,我被折肋,看来还是你占了便宜。”

    白衣人抚弄着那片衣襟,眼神很是复杂,也淡淡的回应道:“你不该把伤势全盘托出,这会要了你的命的。”话音未落,重屋的门又一开,从里面竟然走出了白衣胜雪的葛玦。

    刘寄北瞧了瞧葛玦,见到后者一脸的邪笑,心中已是有些醒悟,他忽然朝着白衣人问道:“这是一个圈套?”

    白衣人笑道:“也不全是。”说罢,他回到古琴之后,一边席地跪坐,一边朝着走过来的葛玦淡淡的说道:“定是你把他引过来的吧!”

    葛玦点了点头,脸上挂着邪气十足的笑容,说道:“父亲猜得不错,正是孩儿故意把他引到此处。”

    随后,他朝着刘寄北说道:“合该着冤家路窄,没料到在回来的道上竟然遇到了你这厮。”

    刘寄北一听葛玦管和自己动手的那个白衣人叫父亲,心中已然明了,不禁暗自叹道:原来这人真的是精绝门主葛都,怪不得武艺如此了得。

    当初在春巴菍的寨子里营救宇文神举和王轨等人的时候,迦旃林提于白虎堂中曾经提起过葛玦的父亲便是葛都,那时候刘寄北便牢记于心,让他没料到的是,今日却在这里撞见了真人。

    刘寄北脸色淡然,回应着葛玦说道:“原来在巷子口一闪而过的是你。“说罢,他叹了一口气,问道:“迦旃林提现在何处?”

    葛玦淡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妖异的神色,淡淡的说道:“我也很想知道他如今在哪?”

    刘寄北一愣,心道:看来迦旃林提并没有落在他们手中,要不然依着葛玦的性情,只怕一见面,便会向我炫耀他把迦旃林提如何如之何了。

    也不知为什么,刘寄北考虑到迦旃林提不会有什么危险之后,心里竟为之轻松了不少。他徐徐出了一口长气,岔开了迦旃林提的话题,单刀直入的问道:“你把我引到这里来,就是想假你父之手来杀我吗?”

    葛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叹道:“如果你能据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也许我会求父亲把你放了。”

    刘寄北先是瞧了一眼葛都,见他跟个个没事人一般,时不时的便轻轻触弄一下琴弦,放出一两个调子,完全是置身事外的模样。

    于是,刘寄北转过头来朝着葛玦说道:“你问吧,如果是我知道的,无论你放不放过我,我都会据实相告。”

    葛玦狐疑地看着刘寄北好一会儿,方才神色怪异的问道:“那一日,你带着伽罗离开草庐之后,她有没有什么异常啊?”

    刘寄北“哦”了一声,淡淡的问道:“你所说的异常指的是什么?”

    葛玦眼中妖异的神色连连闪动,直视着刘寄北叹道:“看来你并不像自己所说的那般老实。”

    其实,对于葛玦的问话,刘寄北心中已然有所明悟,在他反问葛玦的时候,便暗自忖道:看来那一日,葛玦在交换人质之前,真的在伽罗身上施了手脚。

    回想起在白云山破庙里发生的事情,刘寄北暗自苦笑,心道:也不知葛玦在伽罗身上耍了什么手段,弄得那妮子春情泛滥,若不是杨坚及时出现破庙里,只怕我还真不容易处理好那天的事情,不过,如此一来,倒着实便宜了杨坚那小子。

    刘寄北心中念头连闪,口中却是不失时机的答道:“有所问,方能有所答,既然你问的糊涂,我答得又怎能清晰?”

    葛玦一怔,随即眼中厉光一闪,冷冷的说道:“既然如此,我便直言相询,那一日伽罗离开草庐之后,难道就没有表现的跟个荡女似的,向你索取欢好吗?”

    刘寄北虽然已然猜到是葛玦对伽罗使了手脚,但如今听他主动承认,心里还是震动了一下,不禁盯着葛玦怒道:“果然是你这个畜生使得坏,平白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竟是因为你而断送了

    说到这里,刘寄北连忙住口,表情复杂的看着葛玦。

    果然,葛玦脸色已是变得铁青,忙不迭的追问道:“她断送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说了,是不是你夺走了她的贞操?”

    刘寄北朝着葛玦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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