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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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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这些人马都纠结到了建章宫旧址。”
他又指了指太液池东南岸的玉堂殿,叹道:“你刚才也看到了,现如今都是深夜了,可玉堂殿还是灯火不熄,显而易见,住在那里的人一定身份不简单”
刘寄北微微颔首,赞同之余试探着说道:“也许当官的都住在那里?”
他见迦旃林提点了点头,心知自己所猜不错,于是不由自主的想道:看来他知道的事情还真不少,我该好好的问一问他,或许在他的嘴里能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主意打定之后,刘寄北略微沉默了一下,忽然问道:“你是怎么来到长安的?”
迦旃林提看了看刘寄北,后者耸了耸肩膀,解释道:“其实那一次在白云山分开之后,我还是很挂念着你的。”
迦旃林提用眼睛盯了刘寄北片刻,见他一脸的诚恳,没有显现出半点的不自然,于是说道:“说来话长,那一日你虽然走了,可是葛玦还是被我捉了去,尽管途中出了点状况,但他一直也没有逃出我的掌控。”
他说到这里,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一段时日遭遇到的各种情形,直觉得人生无常,吉凶难测,禁不住心中一阵唏嘘,
沉默了片刻之后,迦旃林提才将他的遭遇缓缓道来。
原来,那天他带着葛玦离开白云山的断崖之后,一路北行,企图越过黄河,直奔精绝门的所在地九女山。
迦旃林提和葛玦俩人沿着浐河北行,由于葛玦一路上很是折腾,一点都不着急赶路,所以俩人走的很慢,多日之后,才到了浐河和灞河的交汇处。
俩人远远的便看到了前面一处山地,如同一条巨龙抬胸俯首,饮水于渭河,迦旃林提远观其形便知道那就是龙首原。
龙首原连绵六十里,东高西低,起伏平缓,东北临渭水,西南到樊川,东北部最高,西南部较低,其上树木葱郁,景色宜人。
长安城建在龙首原的北坡,站在龙首原的至高点,长安城的全貌则一览无遗。
葛玦离开了白云山之后,没过多久,就从晕厥中醒了来,他见自己还牢牢的掌握在迦旃林提手中,禁不住有些失望,索性默不作声,一路上保持着缄默。
葛玦心中十分清楚,迦旃林提一个劲儿的带着他往北走,无非就是想带着他一起回到九女山,用他来威胁葛都,好以此来交换到《仿鸟迹》的秘笈。
葛玦虽然不声不语,可心里从没放弃逃脱的念头,他一直在精打细算,尽可能地拖住迦旃林提,延缓回到九女山的时间,一方面给随后而来的葛城创造解救自己的机会,另一方面也给自己冲开被封的穴道赢得时间。
葛玦在断崖的时候,虽然被迦旃林提弄得晕了过去,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聪明绝顶,也深知自己叔叔葛城的性情,坚信葛城只要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放弃了自己。
在葛玦和迦旃林提相处的这段时间里,经过无数次的琢磨和实践,对于破解迦旃林提封住自己穴道的手法,他已是有了一些心得,深信自己再经过一段时间,定能破茧而去。
对于葛玦这些天表现出来的安静,迦旃林提并没有太多的在意,他本就是一个沉默惯了的人,既然,葛玦没有啰哩啰嗦,他又何必自讨耳根子闹腾。
俩人顺着灞河沿来到了龙首原,站在山下的岔路口,迦旃林提向着右边的山路望了望,知道沿着这条路走,翻过龙首原,便可到达长安。
迦旃林提脑海里出现“长安”两个字的时候,眼前闪过郁久闾家族很多人的面孔,禁不住微微一叹,暗道:真应该到长安青门外看一看,顺便吊唁一下那里曾经被斩杀的柔然人。
想归想,迦旃林提知道这时候绝不是哀婉往事的时候,于是,他带着葛玦沿着左边的小路上了龙首原,等到了山腰,四处一望,入眼的尽是春意,原本有些沉闷的心境在这一刻获得了开解,情不自禁的感到一丝畅快。
迦旃林提在道边找了一块树荫清凉的去处,示意葛玦在此盘桓一会儿,葛玦也是没有异议,于是,俩人十分默契的隔开了一点距离,各自寻找了坐处。
此时已过晌午,温暖的阳光从树木的枝叶间照射下来,映射出一处处斑驳的景象,迦旃林提一边有意无意地看着地上晃动的树影,一边由怀里掏出备用的干粮。迦旃林提递给葛玦一块馍馍,却被葛玦拒绝,迦旃林提也不强迫,收回手来,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
第十三章 :瓢杓(2)【多好的武侠】
一块馍馍吃完,迦旃林提感到有点口渴,一把拿出身边的水袋,解开袋子口便想喝水,孰料嘴张得老大,袋子里却没有水流出,迦旃林提不甘心的摇晃了几下,仍是听不见水声,心知水袋已空,于是朝着龙首原东面望了望,看着缓缓流动的灞河,心道:早知没有水了,真该在登上龙首原之前便灌一些,如今却好,嗓子冒烟,干瞪着眼,竟然没有水喝。
葛玦早就看出迦旃林提的窘况,淡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快意,暗说:渴死你个老东西。
迦旃林提本是苦行之人,平生见惯了艰苦恶劣的境况,此时虽然口渴,却也没有太过于焦虑,他扫了一眼葛玦,见其脸色异样,心知这小子正在幸灾乐祸,禁不住感到厌恶,思忖道:阴险小儿,本国师和你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既然没水喝,你还不是一样的得渴着,既然你如此高兴,那咱们便这般耗着,看看到时候谁先忍不住。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俩人正各自怀着心事,闭着眼睛休息,忽听山脚下传过来一阵低沉的啸声。迦旃林提半睁着眼,仔细聆听,觉得啸声十分怪异,似乎曾经在哪里听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于是他睁开眼睛,探出身子,顺着声音望去,却见不远处,林子内飞鸟嘈杂,一个农人正沿着他俩走过的山路,担着一挑担子缓缓走来。
迦旃林提见是个农夫,没有太过于着意,依然调整坐姿,倚在身后的树干上,闭上了眼睛休息。
葛玦虽然也察觉到有人过来了,但他压根就没睁开过眼睛。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即使眼前遇到了强盗,那也是迦旃林提一个人的事情,自己一点都帮不上忙。况且,只要有迦旃林提在,自己的安危本就没什么担心的,与其操心不相干的事情,还不如静下心思,琢磨琢磨怎样解开穴道来得实惠。
那农人挑着一副担子,来到了迦旃林提和葛玦歇脚的地方,似乎感到有点累了,就在路旁边歇了脚。他放下了担子,擦了擦额角上的汗水,看了一眼俩人,主动搭讪道:“一口气上了这么高,真有点吃不消。唉,我说两位,在这歇着呢?”
葛玦睁开眼,看了一眼农人,见其一副窝里窝囊的模样,心中很是不屑,于是带搭不理的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兀自养神。
迦旃林提则是礼貌的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农家可是住在这附近,不知下了龙首原,离着黄河渡口还有多远?”
那农人对葛玦的傲慢,浑不在意,迎着迦旃林提的问话答道:“过了龙首原,下面有一个村落,名叫‘龙口堡’,小人便是住在那里,若说是离黄河口还有多远,小人估摸着,怎的也有二十几里路吧!”
迦旃林提淡淡的“哦”了一声,随口说道:“原来是这样,多谢农家提点。”
那农人似乎颇为健谈,尽管见到俩人不似爱说话,仍然指着葛玦说道:“这位小兄弟好生面善,不知在哪里见过?”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顿时惹得葛玦和迦旃林提大是惊异,前者更是冷哼一声,试探着问道:“你可莫要胡说,我何时和你见过面了?”
那农人搔了搔头,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这才恍然道:“确实是小人弄错了,那人虽是和这位小兄弟极为相像,年龄上却又显得有些大了。”
迦旃林提听到这里,心中一翻个儿,不解的问道:“你见到的那个人真的和他很相像吗?”
那农人再又仔细的看了看葛玦,点了点头说道:“那个人确实和这位小兄弟很像,他在我们家住了一个晚上,我是不会记错的。”
葛玦听罢,暗道:若此人说的没错,那个人很可能就是父亲,如果真的是他来了,我脱身的机会便会大大的增加。
想到此处,葛玦偷偷看了一眼迦旃林提,却见后者也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里禁不住一打冷战,忖道:迦旃林提这老家伙也不是好惹的,为了讨回仿鸟迹的秘笈,他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如果他真的不肯放我,并拿我要挟父亲,事情可就会变得十分棘手了。
迦旃林提见到葛玦避开了自己的眼睛,猜知他心中定时在打着鬼主意,一时间也不叫破,转过头向着农人问道:“那个人在你家住了一晚上,而后他则去了哪里?”
那农人摇了摇头,说道:“那人好生怪异,并且也好生干净,他借宿到我家之后,给了我一些钱财,却叫我到别处安歇,等到第二天清晨,我回到家中,那人早已经走了,他去了哪里,我自是不知。”
葛玦心道:父亲历来十分整洁,一丁点儿的污浊都不能忍受,他能夜宿农家,已是少见的很,又怎肯同别人同处一屋檐下?这农人虽然愚蠢,却能看出父亲一贯的秉性,也算是十分难得了。
随后,葛玦心中奇怪,暗自思量道:父亲怎知我被迦旃林提劫持了,此地离着九女山隔着数千里,就算是快马加鞭去送信,来回也要月余的时间,他不可能这么快就赶了来,看来这里面一定有着蹊跷。
其实,迦旃林提此时也在想着同样的问题,他同样不明白葛都怎么这么快就赶了来,不过,他倒并不因此而感到害怕,在他心中,葛都早晚都得见的,与其晚一些,还不如早点了断。
农人见到自己说完话之后,那俩人都满腹心事似得不言不语,一时半会儿的谁都没有搭茬,很自觉没趣,于是整理好担子,便想离去,孰料不经意之下,扁担一动,担子后面搭着的那只木桶忽然歪了一下,顿时由桶盖子下面溅出了一些液体。
微风拂过,酒香四溢。
迦旃林提正感到口渴,忽然闻到了酒香,顿时来了精神,问道:“原来是个酒倌,不知你这酒可卖吗?”
农人脸上流露出一丝异样的神色,有些慌张的说道:“好人说话需小声些,小人家中薄田荒芜,尚有妻儿养活,实属无奈才做些酒水买卖,好人若是口渴,尽管饮取一些,小人只当奉送也就是了。”
迦旃林提瞧他怯懦,知道他讨卖酒水没有经过官府的允许,心中也不在意,朝着他点了点头,安慰道:“我不是官家,管不了那许多,你只要卖我一些,解了我的口渴,钱财自是不会少于你的。”
一旁的葛玦嗅了嗅酒水的香气,开口赞道:“好醇厚的酒香”,接着他眉头不自觉地舒缓了一下,奇怪地看了一眼那农人,继续说道:“你不用害怕,我和他都是过路人,你只管取些酒水与他,钱财由我来付。”
他说完又朝着迦旃林提一笑,眼神中显出妖异的神色,说道:“亏你这些时日照顾我,今日的酒水算是我请的。”
迦旃林提迟疑了一下,淡淡的说道:“既然你如此孝敬,本国师就给你这个机会。”
葛玦听罢也不生气,由怀里掏出铁钱递给农人,笑着说道:“反正你这酒水也是要卖的,且由着他饮用,这些钱该够酒资的吧?”
农人满脸的不安,一边接过酒钱,一边嘟哝着说道:“若是在早几年,遇到了你们这样的客人,小人倍感到高兴,可是现在正是颁布榷酒的时候,小人卖这点酒真是透着惶恐。”
葛玦笑道:“不碍事,不碍事,你不说,我们不说,谁又会知道呢?”
农人解下腰边挂着的瓢杓,在迦旃林提面前晃了晃,郑重的说道:“好人可要看仔细了,非是小人故意吝啬,实在是这瓢杓小巧,装不得太多酒水。”
接着,他打开后面的木桶,舀了一瓢酒递给迦旃林提,自言自语的叹道:“其实,话说回来,为了讨生活,有时候老百姓也顾不得那么多的政令,毕竟还得活命啊!”
迦旃林提面色一暗,接过瓢杓,先是看了看农人,见他也正看着自己,于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又看了看葛玦,眼神很是复杂,最后才把目光移向了山下的灞河,背对着葛玦和农人,低下头来开始饮酒。
葛玦笑道:“没想到大国师还有这幅菩萨心肠,听得酒馆说的凄苦,美酒竟是难以下咽了。”
迦旃林提回过头来,抹了抹嘴边的酒渍,将空空的瓢杓递给农人,淡淡的说道:“菩萨本就在心中坐,不需你来褒贬。”
那农人见到迦旃林提喝完,连忙收拾起瓢杓,佯装问道:“酒资甚厚,若不够饮,可再来一瓢?”
迦旃林提摆了摆手,说道:“已是甚好,你可自去。”
农人嘴巴动了动,随后整理好酒桶,挑起担子,说道:“既然如此,小人便离去了。”
葛玦笑着慢悠悠地说道:“你也不问问我是否吃酒,竟是这般着急离开,那些酒钱本是有多余的,你且找还给我。”
他说话间,那农人已是走出了好几步,虽然听到了他的调笑,却没回过头来,急匆匆而去。
………………………………
第十三章 :瓢杓(3)
迦旃林提目送着农人走远之后,对着葛玦说道:“咱们歇了半天,有了精神头,应该继续赶路了。”
他一边说着,一便要站起身子,孰料,也不知怎的,冷不丁的竟然一下子没站起来。
迦旃林提立刻面色大变,身子软绵绵的倚在树干上,吃惊地说道:“那酒水中有毒!”
葛玦此时似乎毫不惊奇,冷冷的看着迦旃林提,淡淡的说道:“你中的毒名叫‘缚龙散’,没想到吧,你竟然步了匠帅拔佩的后尘?”
迦旃林提又试了试自己的气力,依然显得软绵绵的,不禁长叹一声,疑惑的问道:“这毒可是你下的,为何我一点都没察觉?”
葛玦好整以暇,伸了一个懒腰,悠哉悠哉的由地上站了起来,走到迦旃林提面前,淡蓝色的眼中异彩连连,看着迦旃林提正色道:“大国师目光如炬,若我施毒怎能避开你的法眼?”
迦旃林提叹道:“原来是那农人投的毒,怪不得他的举止那么怪异,只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他怎会有你们葛家的独门毒药?”
葛玦眼光四处收索,叹道:“其实我和你一样的诧异,那农人我也从没有见过,不知他为何会有我们葛家的‘缚龙散’。”
迦旃林提面上的表情极度复杂,无力地问道:“你是不是事先就知道那酒水中有毒,所以你不喝?”
葛玦点了点头,说道:“‘缚龙散’本来无色无味,如果参在水中,即便是我也辨别不出,可若是将它和酒水参合到一块儿,便会产生一种奇特的酒香,那味道闻起来更加浓烈。刚才,那农人故意将酒水溅出桶外,我一闻便已经知道酒水中已是参和了‘缚龙散’,故而,我强自忍着口渴,没有去喝那酒水。”
迦旃林提叹道:“原来故事是出在这里,难怪我一无察觉。”接着,他盯着葛玦问道:“我现在已是骨软筋酥,你想拿我怎么办?”
葛玦“嘻嘻”一笑,刚想回答,忽听旁边树丛中有人应道:“其实你心里明白得很,又何必问他?”
迦旃林提脸上神色变化不大,扭头去看,只见一个人拄着双拐施施然的走了过来。
葛玦瞧清了来人,恍然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叔父买通了那农人,在酒水中下的毒啊!”
葛城架着双拐,好似飘飘悠悠的鬼魂,瞪着一只独眼,走过来对着葛玦笑道:“你倒是很机灵,一闻便知道那酒里参和了咱家的宝贝。”
葛玦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冰冷的笑意,指了指瘫软的迦旃林提说道:“如今他已是肉在俎上,我们该怎样处置他?”
葛城面色一整,对着葛城肃然道:“我们为何要处置大国师,难道我们和他有仇吗?”
葛玦一愣,却听葛城接着对迦旃林提叹道:“其实,你我本是旧识,尽管当年有一些误会,可也不是什么解不开的仇恨,如今彼此都这般年纪,一些事情早该看透了,有商有量来解决事情,有什么不好,何必动不动就拳打脚踢,兵戎相见。”
迦旃林提神色古怪,静静的看着葛城,漠然的说道:“你真是这般想的?”
葛城一脸的诚恳,点了点头,真切的说道:“言为心声,绝不敢参杂半点虚假。”
迦旃林提大不以为然,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问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接下来该商量些什么?”
葛城看了葛玦一眼,郑重其事的对着迦旃林提说道:“我知道你用独门手法封了玦儿的穴道,不如我们就此做个交易,你解开玦儿的穴道,我帮你解毒?”
迦旃林提思忖了一下,答道:“那‘仿鸟迹’秘笈的事情怎么办,没了葛玦,你们又怎会将它平白的还我?”
葛城以杖击石,敲得叮当作响,只听他说道:“我以人格担保,一旦遇到了我兄长,定会求他把‘仿鸟迹’秘笈送还给国师。”
迦旃林提干瘪的脸上现出感激的神色,深陷的眼窝中,神采湛然,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是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葛城瞧看。
葛城被迦旃林提看得久了,禁不住脸上生痒,心里发毛,疑惑的问道:“大国师如此看我,不知所谓何意?”
迦旃林提忽然间再也忍俊不住,极为难得的大笑了起来。
葛城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佯装羞怒的问道:“我诚心和你说话,你却如此态度,看来你是一点也没有将我放到眼里?”
迦旃林提止住笑声,叹道:“非也,非也,我是因为太看重你了,所以,才会一直陪着你将游戏进行到底。”
葛玦一头雾水,不知道迦旃林提为何会如此说话,他看了看葛城,却见后者脸上闪过惊诧之色,心中立时警觉,正要提醒葛城,忽见迦旃林提猛的站了起来。
葛城骇然之下,不自觉的拄着拐杖向后退却,失声道:“你没有中毒?”
迦旃林提向旁边挪了一步,指了一下树旁边的一处草丛,油然道:“我的嗽口酒全在那里,你可以闻闻。”
葛玦恍然道:“原来刚才你背对着我,佯装饮酒,实则是把酒吐到了草丛里。”
迦旃林提耸了耸肩,淡淡的说道:“尔虞我诈,彼此彼此!”
葛城来到葛玦身前,面色森冷,对着迦旃林提问道:“你是怎么知道那酒里有毒的?”
迦旃林提听他问自己,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现出刚才那农人的身影,暗自叹道:若不是他借着舀酒之机,在瓢杓的底部道明了酒水内的玄机,只怕我这时候真就中了毒,看起来天下间还是好人多啊!
迦旃林提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以免连累了那位好心的农人,于是用他那独特的天竺口音说道:“自从离开白云山,你便像冤魂不散似的跟着我们,你道我没有察觉吗?我之所以没有点破,实际上就是等你自己送上门来。”
他说到这里,看到葛城半信半疑,于是借着语音的停顿,整理了一下思绪,接着说道:“今日,在这座龙首原之上,我注意到树丛之间,鸟雀无故惊飞,便知道又是你尾随而来,偏巧在这时候,那位农人不早不晚的出现了,试想在这饶有行人的山路之上,他担着官府明令禁止的私酒而不急着赶路,却故意停了下来,找我搭讪,只要是明眼人,就该知道这里面定有蹊跷,换做是你,敢喝这不明来历的酒水吗?”
葛家叔侄如意算盘打错,本就有点心神不定,此刻又听到了迦旃林提并非全无道理的一番话,不自觉间竟然相信了他的说法。
葛城忽然回过头去,低声在葛玦耳边说了几句话,迦旃林提本想偷听,然而就在这时,山脚下又传过来一阵啸声,阴沉沉而又略显急促。
迦旃林提心神一颤,暗地里涌起一阵不安,心道:这啸声一定和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有关,我也一定听过,可是究竟在哪里听过呢?
由于受到了那啸声的干扰,迦旃林提并没有听到葛家叔侄之间的对话,而等他合计心事的时候,眼角余光忽然看到葛城回过头来,并且一摆右侧腋下的镔铁拐杖,杀气盎然的对着他说道:“既然你千方百计的诱我出现,我便猜你定然不肯轻易的解开玦儿的穴道,既然如此,那我俩就只好手底下见个高低了。”
迦旃林提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还是留下葛玦,该哪去哪去吧!”
葛城面色一变,怒道:“天竺老贼,不要自以为是,看拐!”
他说打便打,一点都不含糊,右手的镔铁拐杖夹着罡风当胸向着迦旃林提戳来。
迦旃林提虽然知道葛城武功较自己略逊一筹,但是对他仍不敢小觑,此时见他一杖戳来,连忙闪身躲过,本想施展“灵鹫功”还以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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