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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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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这里,朝着樊继能点了点头,接道:“樊酋长今日定要好好喝几杯,若是没有你的指引,只怕我那没过门的儿媳妇,此时尚是不知道家门在哪呢?”
樊继能连忙说道:“吉人自有天相,在下只是顺承天意,在机缘巧合之下,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杨将军大可不必客气。”
刘寄北知道杨忠之所以这样说话,完全是因为“四象通灵镯”的事情。
如果不是樊继能偶然中道出了独孤伽罗佩戴的镯子的由来,只怕独孤伽罗一时半会儿的还破解不了她自己的身世。
所谓的爱屋及乌,既然独孤伽罗快要进了杨家的门,那么,作为老公公的杨忠,自是对樊继能给与另眼看待。
刘寄北又和樊继能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对着日客额问道:“刚才,杨将军是否已经把刺客的事情告诉了你们两位了?”
日客额点了点头,说道:“如果真像杨将军说的那样,宇文护派了刺客去杀贺若敦,然后把这件事情嫁祸给宇文神举将军,那很可能引发一场凤栖原上的混战,所以就在刚才,在下还和樊兄商量着,是不是该早点回去,以免宇文护的奸计得逞。”
杨忠忽然叹道:“本来,两位酋长来到了我府中,应该多住几日,但是,目前凤栖原上的事情情势危急,所以??”他说到这里,咳嗽了一下,笑道:“我杨忠本就是个直爽地人,说话从来不会拐弯抹角,希望两位酋长不要介意。”
尽管杨忠欲言又止,可是,在场的人都已听出他的言下之意,日客额更是说道:“杨将军不必解释,在下和樊兄本就没想在长安多呆,既然已经见到了刘兄弟,在下和樊兄便不在此停留了。”
樊继能附和道:“十万火急的事情,容不得耽搁。”
杨忠见到俩人站起身来要走,连忙起身说道:“即使是要回去,也不必这般着急,况且,杨坚已是准备了酒菜,两位何不吃完再走?”
日客额叹道:“杨将军就不要挽留了,在下还是和樊兄早点回去,要不然真的出了事,只怕后悔都来不及了。”
杨忠叹道:“既然如此,那就只好顺遂二位的心思了,不过,一旦等到凤栖原的事态平息了,二位千万莫要忘了,再来我杨府,届时一定要不醉不休。”
日客额和樊继能并肩拱手告辞,杨忠带着其他人走出书房为俩人送行。
等到出了府门,日客额便对杨忠说道:“杨将军不必送了,你府中事务繁多,还是请回吧!”随后,扭头对着刘寄北说道:“至于刘兄弟,你且多留一会儿,我还有话跟你说。”
杨忠知道刘寄北跟这些蛮左关系非常,于是知趣的离开了。
日客额在杨忠走了之后,便拉着刘寄北走到了一旁,低声说道:“其实,这一次来长安的还有一个人,只不过由于他身份特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没能进入长安,不过,我们进城时,他吩咐我们一旦见到了你,定要知会你一声,抽出时间到长安城西南的揭水陂走一趟,他会在那里等着你的。”
刘寄北见他说得神秘,便问道:“你说的这般慎重,究竟是谁在等我啊?”
日客额低声说道:“宇文神举!”
刘寄北点了点头,叹道:“他几时会离开那个叫做‘揭水陂’的地方?”
日客额叹道:“我想他不会多做停留,所以你必须抓紧时间,要不然只怕他会白来一趟。”
刘寄北想了一下,说道:“既然如此,你告诉他,说我今夜便会到揭水陂走一趟,届时以火光为见面的信号。”
日客额接着又仔细的说明了揭水陂的位置,刘寄北越听越觉得熟悉,最后终于想了起来,他自己曾经去过揭水陂。
那天,他和迦旃林提去见冷龙上人,恰好遇到苻常生和独孤楷前来索讨被迦旃林提盗走的兵符,结果双方打了起来之后,他被迦旃邻提放到牛车里,一道上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却被牛车拉到了一处湖水边上,那一方湖水便是揭水陂。
日客额说完了揭水陂的位置之后,刘寄北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便问道:“刚才在书房里,杨将军问没问过你关于粮草的事情?”
日客额一愣,诧异的说道:“没有啊,什么粮草?这是怎么回事?”
刘寄北心一凉,暗道:果然不出所料,这杨忠表面上极是关心凤栖原上的事情,实际里却是一点泥水都不沾。
他叹了一口气之后,又问道:“你们来的时候,见没见过一个姓韩的年轻人?”
日客额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们这一道上很是顺畅,根本就没遇到什么陌生人。”
刘寄北忖道:或许韩擒虎先到了贺若敦那里?无论如何,那小子有勇有谋,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他见到日客额满脑门子疑问,便故意笑了笑,说道:“你不要多想,尽管和樊兄回去,等见到了宇文将军,先替我问个好,咱们稍后再见。”
日客额晃了晃头,有点满头雾水的感觉,不过他知道如果刘寄北不想说,自己问了也是白问,于是回到樊继能身边,说道:“既然如此,咱俩便先回去吧!”
随后,他又看了看高颖,说道:“你跟我们一道回去吗?”
高颖想了一下,便朝着刘寄北说道:“小弟呆在长安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也随着他俩一道去见宇文神举将军?”
刘寄北点了点头,说道:“这样也好,你一向为人仔细,有你在宇文神举身边,也算多了一份力量。”
日客额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咱们便就此分别吧!”
说完之后,他和樊继能以及高颖各自从府门前的拴马桩上解下战马,接着,他回头又看了看春巴菍,说道:“小师妹保重!”
春巴菍一边点了点头,一边偷偷瞄着刘寄北,神情极是欢愉。
目送着日客额三个人骑马走远之后,刘寄北看了看身边的春巴菍,见她眉目含春,美艳不可方物,禁不住心情大好,低声说道:“反正是现成的喜庆场面,不如咱俩也把喜事办了?”
春巴菍含羞啐道:“谁说要嫁给你了?”
刘寄北故作长叹道:“既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咱们也就此分别吧,春巴菍姑娘,请保重。”说完之后,便作势要走。
春巴菍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见他要走,禁不住着急,伸出玉手一把拉住他,嗔道:“刚见了面,你又要上哪去?”
刘寄北笑道:“还能上哪?当然是打道回府了。”
说完之后,反手拉住春巴菍便走。
“黑风”跟在俩人身后,晃荡着尾巴,扬起狗脸,一双乌溜溜的眼珠瞪得溜圆,表情很是诧异。
春巴菍跟着他走了几步,毕竟耐不住脸嫩,轻轻挣脱了刘寄北的大手,蹙起秀眉问道:“咱们这是要上哪啊?”
刘寄北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并不是开玩笑,咱们真就不能回到杨府,我带着你去一个地方,那里虽然破旧,可是却很清静,正适合咱俩说话。”
春巴菍顺从的点了点头,说道:“行啊,大哥带我去哪,我便去哪。”随后,她又有些不放心的低声问道:“咱们就算要走,是不是也该告诉杨家父子一声啊?”
刘寄北摇头道:“我看不用了,此时,杨府上下去都在为婚事操持,哪里会顾得上咱们。”
春巴菍听得出他语气怪异,似乎对杨家颇有成见,不过,她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绝不是心胸狭隘,喜欢意气用事的人,既然他这样说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向着四周看了看,见到没有什么闲杂人等,便拉起刘寄北的大手,笑道:“那咱们走吧,也让我看一看,夫君来了长安这么久,混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府第?”
刘寄北握着柔荑,心情大好,也笑道:“届时你一定会眼界大开,感到异常吃惊的。”
俩人带着“黑风”,离开了北第,穿街过巷,一路朝着西市走来,俩人边走边聊,互相把离别后各自经历的事情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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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蜕变(4)
chun巴菍听了之后,别的倒是没什么,只是关心的问了问他的伤势,但当见到他左次三番的保证,身体已经全然恢复,便放心的不再什么了。
俩人走了一程之后,眼看便要到了迦旃邻提藏身的那个荒芜的院子,chun巴菍见到左右无人,忽然挽起刘寄北的胳膊,轻声问道:“那个于墨香是不是很好看?”
刘寄北一开始没有听明白,于是chun巴菍扯住他,又问了一遍。
刘寄北偏过头看着她,温柔一笑,如同一阵chun风沐浴着她,随后,淡然的点了点头,道:“还算是不错,不过,站在她跟前,却有一种如临冰山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chun巴菍痴痴的看着他,清澈明媚的大眼中,闪过无数的眷恋,只听她慢慢的道:“原来是那样。”随后便不再言语了。
刘寄北感到奇怪,微笑着问道:“小姑娘,你似乎语意未尽噢?”
chun巴菍娇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润,眼波含笑,轻轻道:“不是啊,我没什么的了。”
刘寄北叹道:“你当大哥是傻子,是不是?”
chun巴菍笑道:“没有的事。”
忽然,她像似很不舒服的蹙起了眉头,松开刘寄北的胳膊,直起身子,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刘寄北连忙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chun巴菍一张笑脸变得更加红了,白了一眼刘寄北之后,嗔道:“没什么,过一会儿就好了。”
刘寄北还是不放心,正想继续发问,可就在这时候,一直尾随在俩人身后的“黑风”,忽然间吠叫了两声。
刘寄北的眼角余光立时瞥见了一个瘦小的身影,正从那个荒芜的院子中走出来,于是,朝着chun巴菍道:“我义兄来了。”
chun巴菍顺着他的目光看,也看清了那人,便道:“你不是他一大早的便出了吗?”
刘寄北笑道:“我的这位义兄一向是鬼鬼祟祟,没有人能够确切的摸清他的行踪,哦,他看见咱们了,等一下儿你见到了他,一定不要少了礼数。”
chun巴菍轻垂螓首,叹道:“那日在白虎堂,若不是他出在先,只怕墨贴巴还伤不了那人!”
刘寄北心中一叹,知道chun巴菍口中的那人指的是匠拔佩帅,于是劝道:“虽然迦旃林提伤了那人,但他毕竟不是杀人凶,况且那人死得其所,这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
他到这里,见到迦旃林提越走越近,便接着道:“不过,假如你因为那人的事情,而不想和迦旃林提话,我也不会怪你,好歹那人养育了你很多年,无论如何,他对你总是有恩情的。”
chun巴菍叹了一口气,道:“放心吧大哥,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如今在这世上,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他既然是你的义兄,我也绝不会冷落了他的。”
刘寄北心中一阵感动,暗道:老天对我真是不薄,万没想到在这一次寻子的路上,竟遇到了如此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无论将来怎样变化,我一定不能亏待了她。
此时迦旃林提也已认出了chun巴菍,微微一愣之后,便对着刘寄北道:“兄弟你还好吧?大清早的你了哪里,我正想找你呢?”
刘寄北不答反问道:“我还想问你呢,早晨我醒的时候,便不见你的踪影,你倒看,究竟了哪里?”
迦旃林提瞄了一眼chun巴菍,随后道:“此地不是讲话之所,你先带着她进院子,然后我再告诉你。”
刘寄北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带着chun巴菍继续向前走,当chun巴菍经过迦旃林提身边的时候,只见她看着他淡然道:“一别多日,大国师还好吧?”
迦旃林提没有话,只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同时,眼睛中却是闪过一丝妖异的神色。
chun巴菍随着刘寄北进到了院子里,四下一望,却见杂草丛生,很是荒凉,禁不住一笑,道:“这里确实很别致,一般人绝不会来打搅。”
她话刚完,身后的黑风已是在院子里私处的游荡起来,并且时不时的抬起一只后腿,在一些角落或者是草木上喷洒些尿液。
chun巴菍想召唤黑风,不过,一见到它竖起后腿的模样,便羞红着脸,憋住不了。
刘寄北回头望了望,不见迦旃林提跟来,便一边思索着一边道:“其实这里一直是义兄的栖身之所,虽然不是很整洁,但是,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能有如此一个安身的地方已经是不错的了。”
chun巴菍点了点头,疑惑的问道:“他在干什么,为何没有进来,难道是不愿意见到我吗?”
刘寄北摇了摇头,道:“迦旃林提这人做起事情来一直都很神秘,谁知道他又想做什么了?”
chun巴菍叹道:“刚才他不是还有事情要告诉你吗?眼见着没有跟过来,十有是觉得我在这不方便。”
刘寄北揽着chun巴菍的小腰,一边朝重屋之内走,一边安慰她道:“我义兄绝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尽管我和他结拜没多久,但是我很了解他,他这人表面上看来冷冷淡淡,甚至于身上常带着一股妖气,可是心地却着实不错,对我更是亲如足,他明知你是我的人,又怎会对你嫌弃?”
chun巴菍感受着他大的温暖,心里禁不住有点突突乱跳,暗道:幸亏迦旃林提没有进来,否则听了他的话,又见到他这般搂着我,那可真是羞死人了。
俩人进了屋之后,chun巴菍瞧着那张破烂的床榻,更是笑的了不得,刘寄北佯装正经的道:“看把你笑的,你可知我义兄向来苦行,能有这么一张床榻供他挥霍,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你都不知道,他拿这张床榻宝贝的了不得呢!”
chun巴菍听他这么一,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来她就是女中极品,此时这样尽展风情,竟是将刘寄北看得呆了又呆。
chun巴菍笑了一会儿,看到刘寄北表情怪异,一双眼睛不住的在自己身上游曳,禁不住也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俏脸嫣红,止住笑声,低下头摆弄着衣襟,样子更是楚楚动人。
刘寄北长长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把她搂在怀里,轻轻隔着衣衫抚摸她的背部,道:“这么急着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chun巴菍柔顺的点了点头,轻声道:“你是我最亲的人,没有你在身边,我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如今好了,能够早晚的看到你,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我踏实的了。”
普普通通的一些话,得刘寄北柔情万丈,不自觉的把她搂得更紧了,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他逐渐的发现,怀里面佳人的体温竟是越来越高,呼吸也是越发的急促,禁不住心中一动,暗道:大白天的莫让她太难受了,看来我得收敛一些。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冲动,揽美在怀,那动人的躯体上所迸shè出的诱惑,以及那醇厚的奶香味道所折shè出的诱惑,早已让他的身体起了变化。
刘寄北强自忍耐,正当他要松开chun巴菍的时候,忽见她仰起俏脸,星眸微睁,吐气如兰的对他道:“大哥还是先把我放开吧,我有事情要跟你。”
刘寄北心中一动,暗道:没想到她的定力竟然比我还要深厚。
想到这里,他禁不住有点悻悻的松开了臂膀,叹道:“我还以为这一道上,你已经把这些天的事情全都告诉给我了呢?”
chun巴菍见到他话的语气有点酸溜溜的,便已明白了他的心思,于是伏在他的胸前,伸出小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目光迷离的道:“大哥不要多心,在我的心里面,你已经是我的夫君,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而且会非常高兴的任你胡为,只不过现在我已经”
话刚到这儿,忽听院子里“黑风”叫了起来,接着屋门口处传过来几声咳嗽,chun巴菍一惊之下,连忙退了开,有点惊慌地看着门口。
刘寄北微笑道:“没想到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真是的!”他一边着,一边摇了摇头,神态大不以为然。
随后,他又朝着门口道:“进来把哥哥,都是自家人,没什么不方便的。”
迦旃林提里面捧着一些东西,喝退了吐着舌头的“黑风”,走进屋后,也许是出于避讳,并没有看chun巴菍,而是对着刘寄北道:“没想到她会来,所以仓促之间,我只弄到这些被褥,这间屋子我看过,头顶上还有一件阁楼,我把里面的东西清除掉,以供她休息。”
刘寄北连忙道:“还是哥哥细仔,我便没有想到这些,不过,哥哥已经是很辛苦了,打扫阁楼的事情还是由我做吧!”
迦旃林提叹道:“我和她又不是很熟稔,也没什么话,还是你陪着她吧,这些粗活我自能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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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雕殇(1)
迦旃林提说完,不待刘寄北争辩,已是来到了角落里的木梯前面,抱着那些被褥便向上登去,看其熟练的模样,倒还真像曾经上去过。
刘寄北朝着春巴菍撇了撇嘴儿,笑道:“大哥就这样儿,刀子嘴豆腐心,你这一来看把他给忙活的!”
春巴菍看到迦旃林提转进了阁楼,心中闪过一丝温暖,暗道:看来他这个人着实不错,当初在白虎堂,他虽然伤了嗲嗲,可在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和我夫君结为兄弟,所以,站在对立的场面上,他那样做也不算过错,唉,嗲嗲,不,那人都已经死了,还计较那些事情做什么啊!
由于,迦旃林提不让刘寄北参和,所以,刘寄北只好和春巴菍坐在床榻上,一边看着他忙里忙外,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不过,由于有迦旃林提时不时的在旁边,俩人说的都是没甚重要的话,尽管刘寄北对刚才春巴菍欲言又止的话很感兴趣,然而,在这个时候,刘寄北看得出来,春巴菍是一点都没有再想提起那话茬的意思。
没过多久,迦旃林提又一次从阁楼上下了来,弄得满脸的灰土,他走到外面,先是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接着来到院子里的水井旁边,又洗了一把脸,这才重新回到屋内,对着刘寄北说道:“阁楼上没有床榻,不过却有几张木板,我将它们弄干净了,铺上了床褥,虽然显得简陋,但是已经可以住人了。”
刘寄北感激的说道:“其实,这些事由我和她来做便可,如今倒是让哥哥受累了,当兄弟的很是感激。”
迦旃林提似乎没听进去,顾左右而言他般的说道:“我见你领了她回来,便知道你不肯在杨府歇息,所以才去了一趟市坊,购得了这些被褥。”随后,又叹道:“这里非常简陋,若只你和我,倒也无所谓,如今却是多出了她,怎也该像点样子。”
他说到这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对刘寄北说道:“此时已近晌午,你俩也许肚子饿了,我去去就回,你先陪着她说话。”
说完之后,不理刘寄北是否答应,一个人已是走出了屋子,扬长而去。
春巴菍透过窗子,目送着迦旃林提矮小的身影,微微一笑,说道:“没想到他竟是这般热心,简直和刚认识的时候判若两人,这人哪真是不好估量。”
刘寄北叹道:“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在这乱世之中,多的是一些狼子野心之人,而我却能够遇到这样一位知己大哥,也算是一种不可多得的福气。”
春巴菍笑道:“那我呢,我是不是你的福气?”
刘寄北佯装摇了摇头,随后看到春巴菍脸上升起了薄怒,便忍不住连连点头,笑着说道:“当然,你是我刘寄北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春巴菍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接着,也不只有想起了什么,竟是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恐怕大哥所谓的福气不止我一个人啊!”
刘寄北心中一动,立刻想起了身在嵩山的妻儿,以及生死不明的刘嵩,禁不住心生悔疚,暗道:我怎会这般口无遮拦?
春巴菍没有去看刘寄北的脸色,她将头倚在他的肩膀上,正待说话,忽听屋子外面传过来一阵犬吠,接着是几声鸟的哀鸣。
刘寄北和她都是一惊,前者连忙从床榻边站起身来,竖起耳朵,对着春巴菍问道:“刚才你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春巴菍点了点头,说道:“似乎是几声鸟叫,只不过那声音有些嘶哑,我有点不确定。”
说话间,在“黑风”的叫声中又有几声鸟叫传了过来,这一回俩人都听得真切,于是,俩人顺着声音寻去,结果在另一间屋子外面的柴棚里发现了一只鸟。
此时,“黑风”正匍匐在地上,盯着柴棚“呜呜”直叫,而柴棚里的那只鸟却是颈部的羽毛直立,两只翅膀半张,铁钩般的喙不停的伸缩,一双深邃的鸟眼也紧紧地盯着“黑风”。
春巴菍赶走了“黑风”之后,不无心疼的说道:“这一只金雕,原来是翅膀受伤了,怪不得如此痛苦的叫着。”
刘寄北心中一动,他知道迦旃林提曾驯服过两只金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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