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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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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寄北心中一动,他知道迦旃林提曾驯服过两只金雕,并且让它俩一直跟着冷龙上人,如今看到面前这只受了伤的金雕,心道:早晨的时候,我尚是没有看到它,莫不是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迦旃林提才把它带回来的?

    看到了金雕翅膀上绑着的麻布,已是浸满了血渍,刘寄北禁不住很怜惜,于是,他蹲下身子,打算去摸一摸它,孰料那只金雕竟然一伸头儿,锐利的喙闪电般啄向他的手背,吓得他赶紧一缩手,而就在这时,春巴菍忽然叹道:“金雕性情刚烈,大哥莫要轻举妄动,否则,稍有不慎便会被它啄伤。”

    刘寄北站起身来,叹道:“也不知是谁伤了它,妹子你看,也许它曾经威猛异常,可是现在却是神态萎靡,我想它活不了多久。”

    春巴菍眨也不眨的看着金雕,哀婉的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还有一只金雕,现在的这一只之所以哀鸣,并不是它自己的伤势所致,很有可能是由于另一只金雕已死,它想念那只金雕,故而发出了召唤之声。”

    刘寄北叹道:“没想到妹子你竟然如此了解金雕,这一点倒是很出乎我的意料。”

    春巴菍也叹道:“其实,在我们的寨子里,很多人养了金雕,我看得多了,也就多知道了一些它们的习性。”

    刘寄北恍然道:“这我倒忘了,你们寨子里的人也都大多是以打猎为生,养金雕帮忙,本就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俩人正说话间,忽听脚步声传过来,刘寄北知道是迦旃邻提,于是头也不回地问道:“这只金雕为何受了伤?那只金雕呢,难道是死了吗?”

    迦旃林提提着东西,走到近前,看着金雕叹道:“这事等一下再说,咱们先回屋里,你看我手上的这些东西,该足够咱们吃得了吧!”

    春巴菍看了看迦旃林提,问道:“你买了肉没有?”

    迦旃林提一愣,随后点了点头,说道:“今天是你和我兄弟团圆的日子,怎可没肉?”

    春巴菍听到“团圆”这个词儿的时候,心中一甜,暗道:这个迦旃林提越看越顺眼,难怪他能够成为我夫君的结拜兄弟。

    想到了这里,不自觉的笑了一下,说道:“既然大哥买了肉,可否拿点喂一喂这只金雕?”

    迦旃林提叹道:“你喂了它,它也不会吃的,唉!”话虽如此,可他还是朝着刘寄北使了个眼色,然后望了望一只手上提着的野鸡。

    刘寄北见那野鸡还是活的,便笑道:“人家说杀鸡焉用牛刀,我这可倒好,用的刀要比牛刀还大。”

    话音未落,只见他一探臂膀,随后便是刀光一闪,背后的王霸宝刀一下子便斩断了野鸡的脖子。

    迦旃林提怕那没头的野鸡溅了自己一身的血,于是赶紧一松手,这下倒好,那只没头的野鸡连蹿带蹦,竟然一下子进了柴鹏。

    可是那只金雕却是恍如没见,任凭着野鸡在自己面前扑棱这翅膀,蹬着腿儿。

    倒是一直规规矩矩趴在旁边的“黑风”,此刻却是来了精神,窜起来,一个劲儿的想往柴棚里闯。

    春巴菍连忙喝止住“黑风”,并且把它赶得远远地,这才使场面得到了控制。

    不一会儿,野鸡便是没了动静,那只金雕依然不理不睬,间或的抬头望着天空,发出一两声哀鸣。

    迦旃林提一叹,说道:“它既然不吃,那还是咱们吃吧,兄弟你把那只野鸡拿过来,咱们进屋。”

    刘寄北看了一眼春巴菍,见她也是一脸的无奈,于是勉强笑了笑,一边从柴棚中拿起那只野鸡,一边说道:“这么好的东西,可别浪费了,等一会儿,我把鸡做了,让你俩见识见识,什么是天下间的美味。”

    春巴菍知道他是在逗自己开心,于是也笑着附和道:“大哥要做便由大哥做,谁让我远来是客呢?是不是啊,大大哥?”后一句话却是朝迦旃邻提说的。

    迦旃林提冷不丁的一听,顿时一愣,对着春巴菍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春巴菍做了个鬼脸,笑道:“没听到便没听到吧!我可不能再说了。”

    刘寄北却朝着迦旃林提道:“我妹子管你叫大大哥。”

    迦旃林提不明白,疑惑的问道:“什么叫做大大哥?哪里有这般称呼的?”

    刘寄北边走边说道:“你是我的大哥,我又是她的大哥,论起来你不是她的大大哥,又是什么?”

    那俩人听他这么一解释,也都笑了,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凝聚在迦旃林提和春巴菍心目中的些许隔阂,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却是暖暖的情谊。

    迦旃林提这一次倒是很花血本,不但买了不少的菜蔬鱼肉,而且还弄了不少炊具,这下倒是乐坏了刘寄北,他果然没有食言,完全不让迦旃林提和春巴菍上手,只他一个人劈柴烧火,剁肉洗菜,不消多时,便弄了几样小菜。
………………………………

第十九章:雕殇(2)

    闻着香味,迦旃林提一个劲儿的称赞,偶尔的也会向着春巴菍显摆,说他有一个好厨子兄弟。

    春巴菍并不生气,因为她心中有数,刘寄北厨艺再好,也是她的夫君,所以她抿着嘴,仍凭迦旃邻提唠叨,却是恍若未闻,眼睛一直跟在刘寄北的屁股后面,满面春风,透着十足的欢喜。

    等到酒菜上了来,迦旃林提指了指用石块垫起一角的一张破桌子,笑道:“凑和着用吧,就这儿还是我刚才翻东翻西的找出来的呢。”

    三个人围着桌子坐下,显得很是喜庆。

    “黑风”颇有些自知之明,虽然早馋的哈喇子多长,可还是规规矩矩的蹲坐在一旁,静静的等着主人的赏赐。

    当刘寄北把一堆剔剩下的鸡骨头扔给它后,这家伙一趟一趟的尽数把骨头叼到了院子里,而后便再也没进来打搅。

    尽管春巴菍是个女子,可是由于她出身于蛮左,没受过那么多的礼法熏陶,另外,在她的骨子里,有着蛮左先人的野性,所以她并不避讳和男人在一个桌子上用餐。

    当她看到刘寄北和迦旃林提先后跪坐在桌子旁边,于是她也照猫画虎,坐了下来。

    三个人各自吃了几口之后,春巴菍眼角眉梢尽是笑意,对着刘寄北说道:“大哥一定是做了很久的厨子,要不然这菜肴烧制的不会如此好吃?”

    刘寄北知她话里有话,禁不住连声谦让,倒是迦旃林提看出了他的窘迫,于是笑道:“其实,在天竺会做厨子的男人很多,我兄弟能有如此好的厨艺,多半是由于受了我的指点”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春巴菍已是笑的不成样子,那种‘鲜花随风闹枝头’的神态顿时让俩男人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好在迦旃邻提及时发现了自己的不当的神态,于是,赶紧低下脑袋,一劲儿的和下面的土地爷算账。

    三个人其乐融融的吃喝一阵儿,迦旃林提已是有了几分酒意,于是他由原来的跪坐,改为结跏趺坐,然后对着刘寄北忽然叹道:“冷龙上人一惊走了!”

    刘寄北刚喝了一口酒,冷不丁的听他冒出这么一句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于是重复了一下他的话,这才如梦方醒的惊问道:“他几时走的?”

    迦旃林提叹道:“今天早晨,我见你还没有醒来,便留下了吃的东西,然后到了城外,去找冷龙上人,结果没过多久,就看见了外面的那只金雕。”

    刘寄北问道:“它当时便受了伤吗?”

    迦旃林提摇了摇头,说道:“我刚发现它的时候,身手尚是很灵活,来回盘旋在长安北面的藕池上空,不住的俯冲,又不住的飞起。”

    春巴菍虽然没有喝酒,但由于刚才的欢乐气氛,此时仍是小脸粉红,透着十足的诱人,她夹起一块鸡肉,说道:“我猜那金雕当时正在和一个猎物纠缠,要不然不会飞上飞下的。”

    刘寄北则道:“那猎物定是冷龙上人了?”

    迦旃林提点了点头,说道:“当我赶过去的时候,一眼看到了冷龙上人,也看到了离他不远处的另一只金雕的尸体,当时我害怕冷龙上人伤了活着的那只金雕,于是向着空中召唤它,岂料它竟是充耳不闻,依旧向着冷龙上人俯冲了下来。”

    他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等我来到冷龙上人身边的时候,他已经抓住了活着的那只金雕,正想折断它的另一只翅膀,却被我及时的喝止住了。”

    春巴菍痛惜的问道:“金雕来去如同闪电,那个冷龙上人是用什么手段捉住金雕的?”

    迦旃林提叹道:“一根绳子!冷龙上人乃是绝世高手,那条绳子在他手里就像是一根勾魂索,莫说是两个牲畜,就算是人,也一样会被他捉住。”

    刘寄北知道迦旃林提所言非虚,暗道:这个冷龙上人的确是个非常人,他先是受了雷老虎的那一剑,跟着又力敌苻常生,就算不死,可是要想恢复元气,也得个十天半月,然而,他说走就走,并且还缚杀了金雕,也真的难为他了。

    他想到这里,忽然叹道:“当时你从他的手里讨回金雕,他并没有反对吧?”

    迦旃林提奇道:“你怎知道?”

    刘寄北道:“如果我是他,也会急着离开长安,哪里还会和你过不去?”

    迦旃林提摇了摇头,不明白的问道:“你究竟知道了什么?有话便快点说,莫要让我着急。”

    刘寄北叹道:“难道你就没看出来,他已经身受重伤了吗?”

    迦旃林提想了一下,这才恍然道:“怪不得我还他珠子的时候,不仅要回了受伤的金雕,而且还对他责骂了几句,若是在以往,只怕他早就和我动手了,而那时却是非常温和,只是告诉我说他要回祁连山,然后便带着那些黑魃,以及慕容古月,还有那个叫做冯小怜的孩子真就走了,当时我还好生奇怪,觉得他忽然间怎变得这般好性情,经你这么一说,我现在才明白,原来他那时已是没有力气和我争斗,故而一走了之,没有和我发作。”

    刘寄北邹着眉道:“其实他在和苻常生争斗那天之前,便已经受了重伤,要不然也不会被苻常生斗得那么被动。”

    迦旃林提回忆道:“不错,那天他确实不怎么样,有气没力的,十有**时受了伤。”随后,他奇怪地问道:“兄弟你是怎么知道他那时便受了伤?”

    刘寄北叹道:“我也是今天才听人说的。”

    于是,他便把冷龙上人在宇文护府中受伤的经过诉说了一遍,等他说完之后,害怕迦旃林提追根问底,便叹道:“这些都是妙月神尼说的,至于她是怎样见到的,我问了再三,她也不肯说,最后,我只好放弃了。”

    迦旃林提叹道:“那老尼姑我曾经见过,确实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如果她不想说,就算你问了也是白搭。”

    刘寄北心中好生过意不去,暗道:哥哥啊,非是我故意瞒你,而是,整件事情说起来,牵扯了许多事,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明白,等以后有时间,我再告诉你也不迟。

    春巴菍忽然问道:“这个冷龙上人来到长安究竟是为了什么?什么也没捞到,却弄了一身的伤回去,也真够惨的。”

    迦旃林提叹道:“其实,冷龙上人心怀大志,他在长安城内处心积虑的安插了心腹,一个在宇文护的身边,另一个在宇文邕的周围,虽都是以替身的面貌出现,可一旦时机成熟,谁知道他的两个徒弟不会分别取而代之,若真那样的话,强强联手,很可能不费吹灰之力,便窃取了北周的江山。”

    说到这里,他不禁泛出一丝苦笑,说道:“可谓是天不遂人愿,没两天的功夫,冷龙上人的一个徒弟不明不白的死了,另一个徒弟也被我们识破,被迫离开了宇文邕,看来他的一番心血算是白搭了,而他此时又受了重伤,若是不走,留着也是全无作为。”

    刘寄北道:“冷龙上人这一走,对于侯莫陈崇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迦旃林提点头道:“的确如此,没有了冷龙上人为侯莫陈崇撑腰,只怕当他面对宇文护时,更是没有的话语权啊!”

    三个人吃罢之后,春巴菍有些困意,于是,刘寄北便让她独自上了阁楼安歇,可是没过了多久,春巴菍竟然匆忙下了来,握着嘴巴,冲到了外边,走到角落里,便开始吐了起来。

    刘寄北很是担心,舀来了水,服侍她簌了口之后,便问她为何会如此。

    春巴菍看了看一旁的迦旃林提,欲语还休,最后告诉刘寄北,也许是初到长安,水土不服,故而呕吐不止。

    刘寄北尽管心中仍是挂念,不过觉得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另外,见她吐罢之后,便恢复了常态,也就不再追问了。

    当她又一次上了阁楼休息后,刘寄北便对着迦旃林提说道:“昨天晚上,皇上没有见我,我想来想去,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说不定这里面真的有文章,所以,等一会儿,我再去一趟皇宫,不过,我已经打算好了,在见皇上之前,先要找到叱奴太后,把库莫奚想要联姻的事情跟她谈一谈,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迦旃林提点了点头,赞同道:“这样也好,宇文邕一向孝顺,假如得到了叱奴太后的支持,便不怕他不同意了。”

    刘寄北临走时,嘱咐迦旃林提,让他一定在这里等候自己,千万不可独自离开。

    即使要走,也让迦旃林提带着春巴菍,否则,留下春巴菍一个人呆在屋子中,刘寄北会很不放心的。

    迦旃林提拍着胸口保证,除非他死了,被人扔出去,否则,绝不会离开这个院子半步。

    刘寄北的到了迦旃林提的保证,便放下心来,一个人乘着微醺的酒意,来到了宫门前。

    宫门的守卫似乎认得他,看见他过了来,还没等他掏出神牌,便打开了宫门,招呼他进了去。
………………………………

第十九章:雕殇(3)

    刘寄北一见如此,也是很高兴,一边走,一边心中感叹,到底是人的名儿树的影儿,如果不是前几天,自己在宫里大出风头,连败宇文护两大高手,这些眼高于顶的宫中禁卫,绝不会认识他刘寄北是谁,更不会在没有显示出神牌的时候,轻易地便放他进来,看来有些时候,扬名立万还是很有必要的。

    他一路顺利,很快的便来到了含仁殿,门口当值的太监一看到来了人,忙走了过来询问,问他要干什么。

    刘寄北掏出神牌,在那个太监的面前晃了晃,说道:“在下刘寄北,想要觐见太后,劳烦公公到里面通禀一声。”

    那个太监也许是听过刘寄北的名号,态度十分恭敬,叫刘寄北稍加等候,接着便回身进入到了含仁殿。

    不消多时,那个太监返了回来,知会刘寄北说太后有请,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在那个太监的带领下,登上殿基,进到了含仁殿内。

    等他进来之后,那个太监便转身出去了。

    刘寄北悄悄地用目光巡视之后,愕然发现,殿里面除了叱奴太后和那两个分别叫做环儿、燕儿的侍女之外,竟然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此时正站在叱奴太后的床榻旁边,俏目低垂,一脸冰霜,白衣的劲装裹住婀娜多姿的身材,显得英姿飒爽,却又不近人间烟火。

    刘寄北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于墨香,突兀之下,心中不自觉的升起了几分寒意。

    叱奴太后坐在屏风前面的床榻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刘寄北一番之后,招了招手,说道:“你离着那么远做什么,说起话来也不怕费劲,快些到哀家的身边来。”

    刘寄北听了这话之后,颇感几分温暖,连忙恭敬的凑了过来,不过,当他看到于墨香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时,又不自觉的止住了脚步,尽管如此,他离着叱奴太后的距离还是拉进了许多。

    叱奴太后看到刘寄北态度十分恭谨,便有所察觉的看了一眼身侧的于墨香,随后露出一丝笑意,轻轻的摇了摇头,对着刘寄北说道:“你今天来找哀家,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刘寄北看了一眼于墨香,嘴巴动了动,却是欲言又止。

    叱奴太后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况且墨香也不是外人,你不必有什么提防,有什么话尽管说也就是了。”

    她说完之后,于墨香忽然抬起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刘寄北,随后对着叱奴太后说道:“既然他觉得我在这里碍事,那我便先行走了,反正也没什么正事。”

    叱奴太后笑道:“你这孩子,就是这般脸嫩,人家又没说什么,你自己倒先心惊了,尽管在这里呆着,哀家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等一会儿,哀家还要你陪着说说话呢。”

    于墨香又看了一眼刘寄北,见他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于是说道:“既然太后舍不得我,那我便不走了,只不过当有些人说话的时候,我不听也就是了。”

    话虽如此,可是,看她的神情,却是一点都没有避听的意思。

    叱奴太后知道她性格孤僻高傲,于是全当没听到,静静的看着刘寄北,等着他说话。

    由叱奴太后和于墨香的说话之中,刘寄北隐约猜到,于墨香似乎也没来多久,很可能和自己就是脚前脚后的功夫。

    此时,见到叱奴太后等着自己说话,便清了清喉咙,垂首说道:“在下今日求见太后,只是想问一问,自从太后服下‘二益舒心丹’之后,心口长疼的毛病是不是好了许多?”

    叱奴太后笑道:“哎呦,没想到你还有这般心思?”

    她一边笑着,一边看了看旁边的于墨香,煞有其事的接着说道:“嗨!真是有意思,你们俩的念头竟然不谋而合,都是挂念着哀家那毛病,是不是你俩早就商量好了呢?”

    于墨香本来把眼光挪向了一边,不过,当刘寄北说完之后,她便扭回头看着刘寄北,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但更多的则是鄙夷。

    听了叱奴太后好似玩笑的话之后,于墨香鼻子一哼,冷冷的说道:“别人肚子里转的是什么念头,我是不知道,不过,我自己倒是十足的挂念着太后。”

    刘寄北听得出她语气间的讥讽,禁不住心中惭愧,不过,由于他做事老练,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仍然毕恭毕敬的站着,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于墨香的话一般。

    叱奴太后似乎有点不高兴,对着于墨香说道:“你这孩子,言语生冷的毛病总也改不了!”接着,他转过脸对着刘寄北笑道:“墨香这孩子,虽然心地善良,但就是不太会说话,刘壮士不要往心里去。”

    刘寄北心道:她心地善不善良,我是一点都不知道,不过,她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我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心里虽作此想,口中却不失时机的说道:“于小姐出身名门,不但知书达理,而且平易近人,在下一向仰慕的很,此时有机会聆听于小姐说话,高兴尚且不及,哪里还会想及其他啊?”

    他说出了这句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之后,叱奴太后的那两个侍女竟是不约而同的掩口娇笑,就连叱奴太后本人也是面露莞尔,唯独于墨香则是一脸的薄怒,秀目圆睁,眨也不眨的盯着刘寄北,那模样好似一口吃了他才解恨。

    叱奴太后担心于墨香挂不住脸,强忍笑意,对着刘寄北说道:“其实,话说回来了,墨香这孩子的优点确实数不胜数,什么知书达理、平易近人,那且不说,单说她的孝心,如果没有墨香费尽周折的弄了那两颗药丸,我这心口疼的老毛病一时半会儿的还真好不了。”

    刘寄北叹道:“‘百行孝为先’,尽管太后不是于小姐亲生母亲,可是她能有如此作为,的确让人心生敬意。”

    叱奴太后为了防止尴尬,便岔开话题问道:“其实,哀家也知道,刘壮士事务繁忙,今日到这里来,除了向哀家问好之外,一定还有别的事情。”

    刘寄北心道:难怪是一国之母,心里透着明白,既然话已挑开,我也就别窝着藏着了。

    他想到这里,走近了几步,向着叱奴太后施礼道:“太后果然是慧眼如炬,在下除了向太后请安之外,确实还有一件事情想向太后请教。”

    叱奴太后颜色一整,淡然说道:“你虽然不是朝中勋贵,可是,对于皇上和哀家来说,你却是一个让人信赖的人,莫提什么请教,有话便说吧!”

    刘寄北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要说话,却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那模样看着,禁不住叫人打心眼里为他着急。

    叱奴太后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哀家以为刘壮士是一个质朴之人,说起话来该是痛痛快快,今日这是怎么了,一个劲儿的吞吐,难道是想吊一吊哀家的胃口吗?”

    于墨香忽然冷冷的说道:“看来我是真该走了,要不然到了天黑,他也不会把话说明白了。”

    刘寄北连忙说道:“太后和于小姐不要误会,在下之所以迟疑不定,乃是害怕一旦把事情说了出来,太后会怪罪在下多事。”

    叱奴太后不耐烦的说道:“不要再罗嗦了,无论你说什么,哀家赦你无罪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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