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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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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罗双脚一磕马腹,忽然催动马匹,奔着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来时的方向就下去了。

    伽罗大吃一惊,脑海中飞快的闪过疑问:他是怎么了?脑子出问题了吗?竟是做出这等荒唐事。

    可当她见到一身缁衣的陆令萱如同幽灵一般的紧随着独孤罗而去的时候,忽然明白了独孤罗的心思,心里生起感激之情,不由自主地朝着独孤罗离去的方向喊道:“大哥哥,我们会去看你的!”

    她话一出口,禁不住又自后悔,连忙掩住檀口,暗道:我本是想告诉他,会去洛阳看他的,可我这么一喊,更是让陆令萱以为他是我们的贼头儿了。

    她想到这里,便又要喊话,却见尘土飞扬处,早没了独孤罗和陆令萱的影子。

    郁久闾遗长出了一口气,暗道:多亏了独孤罗这个傻瓜引走了陆令萱,要不然今日十有八九难以走脱。瞧着陆令萱离去的迅捷,并不比奔马慢,若她真的留下来捉拿我们,就算是我功力鼎盛的时候,也未必是她的对手,更何况现在这副样子。

    伽罗呆呆的站在路上,凝视着独孤罗离去的方向轻轻地说道:“他根本就不会武功,也不知能不能在那恶婆娘的手上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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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伽罗和她的两位师兄按着独孤罗的意思渡过了黄河,却没有在滑台镇内驻留,而是在滑台边上的一个小村子呆了下来。

    他们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赫连拓疆需要疗伤,而郁久闾遗也急需调养,为了不惹人注意,自然是找一处偏僻的地方安置下来,等到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都恢复的七七八八之后再走也不迟。

    三个月后,郁久闾遗恢复了功力,而赫连拓疆的伤势也好了许多,差的只是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

    由于在小村子里呆得时间过长,三个人也都觉得厌烦,于是三人离开了村子,继续南行。

    前一段日子,三人经历了许多意外之事,所以变得很是低调,尽管一路上仍然抱着游玩的心态,但谁都尽量避免张扬。

    一道上,三个人饱览名山大泽,品尽中原风土人情,倒也落得个逍遥快活。

    伽罗三人刚从小村子出来的时候,便听说了如今的北齐皇上已经不是高殷了,而被他的叔叔高演取而代之。

    据说,就在高演登基的几天前,原本硬朗异常的赵道德莫名的得了重病,整日的呆在了家里,就连上朝都成了问题。

    这位最不同意高演当皇帝的大臣一旦窝在了家里,其他的对高演登基有意见的大臣便都三缄其口,谁也不说话了。

    另外,促成高演登基最主要的原因是得到了娄昭君的支持。

    这位太皇太后之所以下旨罢黜了高殷母子,是因为皇太后李祖娥在宫中使用蛊术诅咒娄昭君,幸亏被祖铤大人意外察觉了此事,及时的禀告了太皇太后娄昭君,使得太皇太后免遭蛊毒之害。

    高殷即被罢黜,跟着是祖铤、刘桃枝等一帮大臣苦口劝进,高演推辞不过,只得勉为其难的做了皇帝。

    他把高殷改封为济南王,娄昭君又变回了皇太后,而原来的皇太后李祖娥则称为文宣皇后。

    当伽罗三人由百姓口中知道了这件大事之后,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相对而笑。

    赫连拓疆早由郁久闾遗口中知道了那白脸皮的直娘贼便是祖铤了,他笑罢,恨恨的骂了一句:“这直娘贼的阴谋竟然成真了。

    伽罗听他说的粗鲁,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过,随后便问个究竟,赫连拓疆嘴笨,还是郁久闾遗将那日在酒家中偷听到的祖铤与刘桃枝的的一番对话告诉了她。

    伽罗听完以后秀眉微蹙,深深感到宫闱之间险恶异常,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道这事与三人没什么关系,权当这耳听那耳冒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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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杨素(2)【今日第二更】

    更新时间:2013…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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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伽罗三人向南走了将近一个月,他们于途中又听说了一件大事。

    高演登基之后,为了扫清北方库莫奚的侵扰,率领着大军直入库莫奚腹地,大破阿会昆吾带着的库莫奚和契丹联军,俘获牛羊七万余头凯旋而归。

    就在高演进军库莫奚的时候,南边的陈国忽然侵扰北齐疆土,却被驻守在合肥的王琳率军挫败。

    据传言,陈国之所以趁着高演带着人马深入库莫奚的时候侵扰,很可能是与库莫奚达成了某种默契,只不过陈人没有想到驻守合肥的竟是擅长水陆作战的名将王琳,结果才无功而退。

    也不知怎的,伽罗由陈人侵扰北齐的事上竟然联想到了葛玦。

    凭着直觉,她意识到这件事肯定和妖里妖气的葛玦有着关系。

    一想起葛玦,伽罗便有种难明的情绪,尽管他曾经绑架了她,但奇怪的是她并不恨他,甚至连厌恶都谈不上,有时竟然还会有点想他,这使得她本人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这一日伽罗跟着两位师兄到了扬州的梁郡,正赶上元日,三个人看到郡城内一派喜庆景象,也是深受感染。

    在无论伤势还是功力都已经恢复的赫连拓疆的提议下,三个人走进了一家酒肆,好好的吃喝了一通。

    等到吃喝完毕,郁久闾遗忽然将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说了出来,结果使得三人都有些扫兴。

    究竟是什么事呢?原来三个人的盘缠已经不多了,如果现在就终止游玩,尚是勉强可以维持到漠南。

    伽罗闻听之后,自是小嘴嘟起多高,拿眼睛不住地瞧着俩师兄,最后盯得郁久闾遗无奈,只好一边叹着气,一边叮嘱另外俩人今后一定要节省,否则就算饿也得把三人饿死了,更甭说游玩了。

    既然掌钱儿的吐了口,伽罗和赫连拓疆便不再担心,不觉中又恢复了之前的兴致,变得有说有笑了起来。

    伽罗说话算数,为了节约开支,第二天她就拖着俩师兄离开了郡城。

    十余天后,伽罗三人来到了合州地界。

    本来伽罗很是高兴,因为过了合州便是长江,等再过了长江,就到了风景如画的江南了。

    伽罗一直就盼着能到江南走一遭,眼看着期盼成真,她哪能不高兴?但令她颇为诧异的是,这一路上逃难的老百姓竟然越来越多,她接连问了几个,如此才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前几天遥领合州的陈国刺史裴景徽毅然投奔了他的叔叔丈人王琳,结果惹得陈人大怒,再一次气势汹汹渡过长江攻打合州。

    王琳当然不能等闲视之,于是他率军奋起反击,如今两国军队正杀得难解难分,合州的老百姓为了躲避战祸,这才纷纷迁走。

    另外,在逃难的人中,还有一些是从江南来的,据难民们所讲,现在的江南也是烽烟四起,尤其是洞庭湖一带,北周大将贺若敦和独孤盛各自率领军队与陈人激战正酣,简直就是乱成了一锅粥。

    伽罗知道了这些事之后禁不住意兴阑珊,几天下来都是郁郁寡欢。

    两位师兄经过耐心的询问,这才知道伽罗已经生出了返回都斤山的念头。

    伽罗想得很周全,她之所以想回去,一则是因为盘缠无多,总不能饿着肚子游山玩水;二则江南正值多事之秋,无法放开怀抱尽兴游玩;另外,再有一点就是她自始自终都在记挂着独孤罗。

    由于不知道独孤罗最终能不能摆脱得了陆令萱,所以伽罗很想去趟洛州一探究竟。

    既然伽罗已经决定回返,郁久闾遗和赫连拓疆便遵从了伽罗的意见。

    一行三人为了节省盘缠,晓行夜宿,加紧赶路,目的地自是洛州。

    他们一路向着西北进发,过淮河,经豫州,跋山涉水,不久之后就来到了嵩岳之南,恰巧遇到也正北返的阿史那摄图。

    阿史那摄图本就对伽罗爱慕非凡,这一次无意间遇到自是不肯离开,虽然他对郁久闾遗和赫连拓疆历来没有好感,尤其是对郁久闾遗更是心存戒备,但是碍着伽罗的面子,他尽量避免使性子,这一道上倒也相安无事。

    进入嵩山,阿史那摄图的两只金雕发现了兽群,酷爱狩猎的阿史那摄图和赫连拓疆一时技痒,同时又都有一份在美人面前争锋的微妙心理作崇,俩人便忍不住较量起射技来,这下倒好,竟将柔然国师迦旃林提养的虎奴射死,从而陷入到了尴尬的境地之中。

    由于氏族的仇怨,阿史那摄图就对郁久闾遗本就充满敌意,此次在这嵩山之中,又与郁久闾遗言语不和,虽然面对着众多的柔然人充满敌意的眼睛,这位突厥大叶护却是怡然不惧,将突厥人好勇斗狠的天性尽数的表现了出来。

    斩马刀阴凉若水,泛着寒光,冷厉的刀罡紧紧的锁定郁久闾遗。

    阿史那摄图心道:此处除了伽罗与那边的北齐兵将之外皆是敌人,形势对我十分不利,如果我因为怯懦一走了之,即使有命回到了大草原,只怕也没脸活下去了,所以今日定要誓死一战,无论结果如何,也决不能玷污了我大突厥勇士的威名。

    郁久闾遗能够挺身而出,迎战阿史那摄图,先是受了伽罗鄙夷的眼神刺激,接着又因郁久闾庵罗辰的一席话,将他压抑许久的彪悍天性诱引了出来,想起惨死在突厥人手中的族人以及自己多年的忍辱偷生的经历,一时间怨气冲天,再也不顾后果,一心要与阿史那摄图斗个你死我活。

    阿史那摄图擅长他叔叔木杆可汗的“燕都技”中的“练气技”和“兵技”,一身的内功修为自是不用说了,而他的斩马刀更是练得出神入化。

    几个月前,阿史那摄图与陆法和相遇时,阿史那摄图同陆法和打了一架,虽然当时他输了半招,但那并不是他武功比陆法和差了多少,而是陆法和的“阴符真气”过于邪门。

    就在俩人动手的过程中,陆法和寄居在宿铁刀上的“阴符真气”,不知不觉地将他的经脉逐渐的冻结了,使得他的身手远不及平时灵活,故而输了陆法和半招。

    阿史那摄图纵横大漠,在年青一代中简直就是个神话,他早就知道黄君门下的弟子个个武功高强,出于争强的心思,他早就想找些机会同黄君的门人比试一下,看一看到底是自己的“燕都技”强横,还是黄君的嫡传武学了得。

    阿史那摄图运起木杆可汗的独门“练气技”,裘衣鼓荡,真气四溢,雪亮的斩马刀猛然间高举头顶,发出一声怒吼,犹如平地里打了一声焦雷,随后,斩马刀倏地劈下,直取郁久闾遗的面门。

    一旁的柔然国师迦旃林提眼中妖异的光芒忽然转盛,心中暗赞一声:好一招“分钗劈凤”,刀势威猛刚凌,却又不失细腻,也只有木杆可汗能创出如此玄妙的刀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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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杨素(3)【今日第一更】

    更新时间:2013…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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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迦旃林提心中感叹,当年的“漠北三雄”之中,武功最为刚猛的是黄鼎,自己则是走的阴柔的路子,而亦刚亦柔却又不失偏颇的乃是突厥大可汗阿史那俟斤。

    尽管在大漠人的心中,三人并驾齐驱,不分伯仲,可是,迦旃林提却知道如果从长远来看,他和黄鼎的武学修为很可能会逐渐的落到了阿史那俟斤的后面,因为他和黄鼎在研习武学的途径上都有所欠缺,而阿史那俟斤却是刚柔并济阴阳双修,其潜质要比他和黄鼎有着绝对的优势。

    不过,想当然是一回事,实际上却可能是另外一回事,黄鼎天资绝高,况且又有个不世出的武学天才哥哥黄君在旁加以辅佐,其前景也是难与预测。

    而他迦旃林提则另有捷径提升武学,只不过他现在尚未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已。

    迦旃林提忽然想到当年佛陀东来,归落少林寺,按理说佛陀所携带的“光相六尊者”的手札,就应该藏在少林寺里面,可是他偷入少林寺那么多次,找遍藏经阁,却没有丝毫收获,真不知那部传言中的武学瑰宝《光相如是观》,究竟在没在少林寺里面?

    如果载有“光相六尊者”绝世武学的《光相如是观》,只是世人凭空捏照出来的东西,那么,他呆在嵩山苦闷了六年是小,夺不回陷没在“精绝门”中的师门《仿鸟迹》的秘笈可就是大事啦!

    迦旃林提想到这里,心里面开始变得忐忑了起来,对于郁久闾遗和阿史那摄图的争斗也显得不那么关注了。

    郁久闾遗眼见阿史那摄图刀势凌厉,心头涌起的诸多赞叹,就在这一瞬间飞快的闪过脑际:难怪大草原的各部族将他视为年青一代武学中的佼佼者,甚至于师尊都对他欣赏有加,送了他一个“龙卷风”的绰号,这小子确实是有两下子。嘿,他这一招“分钗劈凤”不但气势绝佳,而且分寸拿捏得也恰到好处。虽然是简简单单的一记刀招,却被他化腐朽为神奇,俨有风雷压顶之姿,端的不可小觑。

    郁久闾遗怡然不惧,在最近这几个月中,他先后遇到的都是不可一世的高手,每一次争斗过后,都使他对自己的武功更加了解。

    尤其是上一次面对赫连拓疆受伤的窘境,他一人抵挡众多齐军兵将的围攻,虽然被逼使出“聚精补遗”的应急功法,但是能让他带着已经昏迷的赫连拓疆逃脱,仍使他对自己越来越有信心。

    郁久闾遗面色凝重,就在阿史那摄图乍动之时,他已是将手中那把由齐军手中夺来的钢刀匹练般的挥出,迎架阿史那摄图凌空劈来的斩马刀,护住自己的头顶空门。

    于此同时,他身形跟进,另一只手握紧成拳,看似如棉,轻飘飘的一拳寄出,直取阿史那摄图的胸膛。

    钢刀迅疾凌厉,丝毫不讲究花哨。

    郁久闾遗寄存在钢刀上的“玄冰劲”劲气激荡四溢,阴冷森然。

    而他发出的那一拳却是相形见绌,轻柔无力,冷眼看去,好像对人毫无威胁。

    阿史那摄图见到对手反应奇快的使出一刀,虽是普普通通的一招“架海擎天”,却朴实无华,恰好可封住自己凌厉的“分钗劈凤”的去路,禁不住也是暗赞一声了得。

    不过阿史那摄图仰仗自己强横的内力,倒想硬碰硬的同郁久闾遗对上一招。

    相比之下,他对于郁久闾遗后面那一拳,倒不是太过于在意。

    在他想来,郁久闾遗与自己年岁差不了多少,即使是功力强于自己,只怕也强不了多少。再说郁久闾遗分心二用,功力必然会打折扣,自己就算拼着挨了郁久闾遗一拳,顶多也就是受个轻伤,但是自己那当头一刀,郁久闾遗若挡不过去的话,可就不是只受点轻伤的事情了,只怕郁久闾遗大半个脑袋都会被斩马刀削去,如真这样,拼着自己受点轻伤还真是值得的。

    阿史那摄图天性喜欢冒险,若非如此,他也不能扔下自己大叶护那一摊事,只身来到了中原。

    这种喜欢冒险的天性使得他极富赌徒资质,不过,赌归赌,但他并不缺少谋略。

    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如果赢了赌局,而他又没受到什么损失,自是再好不过了,但若是非得让他搭上点什么才能赢的话,他也只有拼着挨上一拳来换取对手的脑袋,说到底,那种血本无归的赌博他是决不会干的。

    阿史那摄图刀势不变,但是身子却奇异的扭转了过去,恰好躲开了郁久闾遗拳头的去路,这一下妙到毫巅,看的其他人膛目结舌,谁也没有料到这么魁梧的一条大汉,身子竟是如此的柔韧。

    郁久闾遗也是心头一惊,别人是不知道,他这一刀一拳其实是另有玄机。

    表面上看钢刀挂定风声,应该占据了他大部分的功力,其实这只是假象,发出的那一拳才是他的杀手锏。

    如果阿史那摄图对他发出的“绵拳”视而不见,一旦被他打中的话,就足以让阿史那摄图后悔的肠子都能青了。

    战阵之间,不厌诈伪。

    郁久闾遗并不知道阿史那摄图是怎么想的,他还以为阿史那摄图已经瞧破了自己的意图。

    眼见着自己发出的那一拳没了着落,而阿史那摄图气势如虹的那一刀已是快要到了自己的脑瓜顶了,郁久闾遗暗叹一声,身形倏地前蹿,寄起的钢刀不失时机地挡住了阿史那摄图的斩马刀。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两刀接触并没有发出爆裂脆响,而是响起一阵使人牙根发酸的刺耳之声,并且两刀之间还迸射出连串的火花。

    原来郁久闾遗身子前蹿,手中钢刀护住顶门,架住斩马刀后,钢刀使用的是一个泄驭之力,刀随人走,硬是从斩马刀头滑向了斩马刀的护手,所以才发出刺耳之声以及一连串的火花。

    郁久闾遗加在刀上的劲力较弱,虽然他已经使出了泄驭的巧劲,但斩马刀还是伤了他,若不是他见机得早,避过了脑袋,只怕真会将头丢了一半,尽管如此,他的左肩还是划开了一道口子。

    也正因为斩马刀伤了郁久闾遗的左肩,使得郁久闾遗的左肘力道大减,所以才救了阿史那摄图一命。

    郁久闾遗的绵拳里面肘法颇多,大致可归为五类,即上撬肘、下砸肘、平摆肘、后幢肘和回身肘。

    他之前寄出的那拳虽然落了空,可是他还有后招。

    就在他弓背弯腰,闪电般同阿史那摄图擦身而过的时候,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出了绵拳中的“上撬肘”,一肘正撞在了阿史那摄图的软肋上面。

    只听“喀嚓”一声,阿史那摄图的肋骨竟是生生被撞断了两根,疼得这位突厥猛汉呲牙咧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急忙向一旁跳了开去。

    【今日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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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杨素(4)【今日第二更】

    更新时间:2013…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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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久闾遗还没来得及将肩头的血迹擦擦,只听一声呼哨,如同蝗虫一般的箭矢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射向了郁久闾庵罗辰带领的柔然人以及那些聚在一起的猛虎。

    紧接着,一直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北齐军,“呼啦啦”纷纷骑着马赶了过来,瞧这情形显然是帮着阿史那摄图而来。

    独孤永业联同高宝宁对阿史那摄图这边注视良久,他俩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但要借此机会结交阿史那摄图,还要将一年半前漏网的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抓来了回去。

    所以他俩早就示意身后面的齐军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只待他俩一声令下,便冲上前去将所有人围住,务必使一个贼人都不能逃脱。

    独孤永业和高宝宁眼见着阿史那摄图受了不轻的伤,俩人竟是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号令,在他俩的带领下,所有的北齐军俱都冲了过来。

    为了使郁久闾庵罗辰这边的老虎不再构成威胁,事先独孤永业已在暗中吩咐了下去,一旦发动了攻击,所有人乱箭齐发,管他是柔然人还是老虎,全都照射不误。

    郁久闾庵罗辰因为心系胞弟郁久闾遗和阿史那摄图之间的争斗,所以并没有十分注意到北齐军那边的动静,仓促之下,他忽然听到喧闹异常,禁不住大吃一惊,恍惚中竟是大腿中了一箭。

    他吃痛之下,连忙用柔然语说出:“儿郎们快散开,齐贼突袭。”

    话音未落,“噗噗”两声,他的肩头和胸口又各中一箭。

    郁久闾庵罗辰也算是硬朗,他挥动手中弯刀,砍飞其他的箭矢之后,竟是用另一只手接连折断了射中自己的箭矢,几乎连哼上一哼都没发出。

    不过,有点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当他折断胸口那支箭的时候,剧痛之下眼前一黑,竟然晕了过去。

    其他的柔然人在突兀状况下也是多人中箭,被射中要害的立即一命呜呼,而伤得没有那么严重的柔然人则纷纷散了开去。

    他们有的没入到了林子里面藏了以来,掏出弓箭还以颜色,有的则直接站在原地,回过身子与北齐军对射。

    柔然武士自古以来便擅长骑射,并因此而驰名天下,尤其是跟随郁久闾庵罗辰逃出来的这些柔然人,更加弓马娴熟,无一不是精良的百战精锐。

    他们人数虽然少于北齐军,但是当他们真正稳当下来之后,两边这一对射,北齐军也有人开始纷纷落马,局势立即改变,已然不是刚才一边倒的样子了。

    最为倒霉的还是那些猛虎,尚没来得及接到迦旃林提的指示,就在齐军一通乱射之后,变成了一堆堆刺猬。

    其中有没断气的老虎瘫软在地上,不时地发出虚弱的悲嚎,样子既吓人,又很是惹人怜悯。

    伽罗和赫连拓疆看到郁久闾遗肩头染血,便都想过来帮他包扎,岂料脚还没动弹呢,一蓬箭雨便射向了他俩。

    俩人下意识地展开身法躲了开去,然后各自藏在一棵树后,等到他俩不约而同的再去看时,原先所站着的那块地方,此时俨然成为了人间炼狱,横七竖八净是些惨不忍睹的尸体。

    刘寄北一直静悄悄的呆在树上,看到如此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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