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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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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光大师知道刘寄北并不是一个好奇心特别重的人,他能够问自己,必然是对那事有些怀疑,换句话说,他只是想要求证一下而已。
于是,慧光大师也不隐瞒,便将那一次听达摩讲法,随后遇到雪崩,在达摩的帮助下,他骑着猛虎下山的过程告诉了刘寄北。
刘寄北听了之后,就将这件离奇的事情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中,偶尔便会拿出来遐想一番。
他之所以这般有兴致,实际上也是好奇心使然,潜意识里倒希望自己也能遇上这么一件奇事。
同时,他对达摩显现的那手驯兽之术也是无限向往。
没想到今日,刘寄北亲眼见到了一个人竟是能够如此的驯服野兽,心中的震撼实是笔墨所无法形容的。
他禁不住心中油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想法,暗道:难道天竺人都会这种驯服猛兽的本事吗?若真如此,对我中土而言,倒还真不是一件好事!
尽管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是,他还是感觉到自己心中的不安。
随后,他又暗自觉得有些好笑,忖道:我本是一个深山里的樵夫,天竺人会不会驯兽的本事,以及对中土有没有什么威胁,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天竺人没有掺和进来,可是,如今的大江南北还不是一样的乌烟瘴气,甚至在鼎足而立的三国之外,一直龟缩在江陵那块弹丸之地,仰人鼻息的萧家人,也同样不肯放下噱头,以梁国自居,天下已然够乱的了,即便是在加进天竺人,又有何妨。
他想到这里,心中顿时升起一阵酸楚,暗自叹道:在乱世之中,那些达官显贵,还是一样的快乐逍遥,清苦的依然是我们这些老百姓。
刘寄北正胡思乱想之间,却见树下面又发生了一件奇事。
这一次更是大大的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天竺人似乎很满意虎啸山林所造成的震撼,他伸手轻轻抚了抚巨虎的鬃毛。
那只巨虎如同磐石一样,稳稳地站在地上,一双凶睛本是瞪得大大的,昂首张口,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但在天竺人的抚摸之下,竟又变得温顺起来,不住的摇头晃脑,时不时的便将巨头搭在天竺人的衣襟上轻轻摩擦,像极了一只驯养的家猫。
郁久闾庵罗辰忽然对天竺人说道:“我们退隐深山,本来与世无争,可是,我们的家畜却于今日被这群人无端杀死,国师你看该怎么办呢?”
说罢之后,他将头一转,恶狠狠地盯着独孤永业和高宝宁等人。
独孤永业迎着郁久闾庵罗辰的目光,明显的感觉到了这位柔然可汗眼中的杀伐之意,心中立刻生起警觉。
他身经百战,自然不会因此而无以应措。
只见他神色不变,头也不回的一举右臂,手中的两只长矛,斜斜指向天际,这个动作无疑是在警示手下人,随时准备应战。
果然听他朗声说道:“后面的儿郎们听好了,你们稍安勿躁,立刻给我拿出鲜卑人的军威来,莫让人家瞧扁了咱们的大齐铁骑!”
高宝宁“嘿嘿”冷笑道:“嵩山本是洛州的后花园,这里的一草一木,一鸟一兽都归洛州所有,你们这些柔然余虏竟是在人家的后花园里养起了家畜,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郁久闾庵罗辰脸色倏地变得更加阴郁,恨恨的说道:“看来天下虽大也无我们的栖身之所啦!”
接着,他振臂一挥,仰天说道:“柔然儿郎们,我是谁?”
所有的柔然人俱都高举手中的弯刀,状若疯狂的喊道:“天之骄子,草原可汗!”
郁久闾庵罗辰怆然一笑,猛地一把扯开衣襟,露出强悍的胸肌。
迎着林间的微风,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上的天空,接连大笑几声,随后倏然将手中的弯刀照着胸肌轻轻一割,鲜血顿时染红了刀锋。
他轻舔刀锋上的鲜血,本来平凡的那张脸上,显现出一股炙热的光彩,而眼睛之中更是露出困兽般的凶光。
他回过头来,对着那个天竺人一使眼色。
对于郁久闾庵罗辰等人的冲天豪气,天竺人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他只是瞄了一眼独孤永业一干人,轻轻的拍了几下巨虎的脑袋。
忽然,也不见天竺人怎样动作,一下子翻身上了巨虎的背。
就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天竺人在虎背上,身子化作了一个无比怪异的模样,这样一来,所有的人都被震慑住了。
刘寄北躲在高高的树上,看到天竺人在虎背上摆出的那个姿势,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天下间竟是真的有人,能将身子扭曲成这个样,并且还表现出一副洋洋自得、大为受用的表情。
天竺人几乎像没有骨头一般,两条腿夹着巨虎的身子,身子后仰,然后一弯,硬是在他的裤裆下,将他的脑袋钻向了前面。
他那条脖子也说不出的怎就这么长,几乎已伸到巨虎的耳朵旁边。
大家眼见着天竺人在巨虎的耳朵旁边,又嘀咕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语言之后,那头巨虎沉闷的低吼一声,铜铃一般的眼睛顿时射出骇人的凶光,直盯着独孤永业一干人等。
只看它蓄势待发,沉肩弓背,鬃毛乍起,瞧那模样,随时都有可能冲过来噬啖独孤永业等人。
巨虎低吼后,其他的猛虎也都纷纷效仿,尽数展现出山中之王的野性来,一个个凶相毕露,幽黄的兽目中闪出贪婪的光芒。
独孤永业两腿紧紧夹住马腹,一对长矛早已分握在两只手中,但见他在马背上静立如山,顿时涌起一股沉凝厚重的肃杀气势。
他胯下的那匹久经沙场的战马,显然也受到了主人的感染。
它不但没有显现出刚才的慌乱,而且还用一只前踢不住的刨着地上的泥土。
与此同时,马儿的脖子也在频频的抖动,口中更是不断的发出将要上战场时,才会发出的嘶叫。
独孤永业后面的那些亲兵,因为长年驻扎在周齐边境,所以大多是见惯场面的悍卒。
当他们看到主帅那种犹如山岳般的笃稳气势后,也都各执缰绳,纷纷稳住战马。
有的已经弓弦搭箭,有的则是挺起长矛,一个个全都严阵以待,准备好迎战一切突发的状况。
高宝宁阴冷的目光早就锁定在了天竺人的身上,看着他骑在虎背上的那个古怪的姿势,虽然感到好笑,可是怎也笑不出来,相反的倒是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
高宝宁本身是一个武学高手,知道如果一个人的身体能练成如同竹片般柔韧,那乃是困难之极的事情。
而这个天竺人竟是更胜一筹,已经将身体练得好似没了骨头一样,简直是匪夷所思。
并且天竺人浑身上下,又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不用与其动手,只是看着就已经让人感到很不舒服了。
高宝宁心中早就盘算好了,一旦天竺人骑着巨虎蹿过来,自己怎也不能让他将气势蓄满,定要在他之前抢得先机。
先法治与人,后发受制于人,这个道理高宝宁心知肚明。
另外,他还知道,只有将自己阴狠诡异的剑法奇快的展开,把天竺人连人带虎的缠锁住,方有一丝胜算。
否则,一旦给天竺人留出了空挡,说不定这个妖孽一般的家伙,会使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厉害本事来。
高宝宁心思笃定,就在真气激荡之下,他手中贴在一起的那对雌雄剑竟是发出“叮叮当当”的相互撞击的声音,任谁也都能猜出此时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了。
呆在树上的刘寄北也明显的感觉到了地面上的凛厉入骨的杀气,禁不住身上生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心中暗自觉得丧气,忖道:今日刚从家里出来便赶上这事,瞧着下面的情形,等一会儿备不住便要来一场大战,若是没有人发现我也还罢了,可是一旦被下面的人看见,难免不被牵扯进去。若真搅在了这等打打杀杀的麻烦事里,那才真是何苦由来!
刘寄北心中升起不可言喻的的烦恼,可他知道此时已经没有别的途径离开这里,最好的办法便是藏好自己,静待地面上的事情完结之后,再悄悄溜走。
无奈之下,他不自禁的将呼吸调整到若有若无境地,并且一动不动,尽可能的不发出动静来。
此时的他犹如猫头鹰一般,悄然隐藏在了高高的树上,俯瞰着地面上的一切。
………………………………
第二章 :鸣镝(2)
更新时间:2013…01…03
郁久闾庵罗辰感受着林间的肃杀之气,一下子仿佛回到了当年纵马征伐的草原上,一颗几乎沉寂若死的心脏,猛然间活了过来,那张本是没多少生气的脸孔,也在一霎那间焕发出异样的神采。
随着周身气机的流动,郁久闾庵罗辰的身子眨眼间变得如山峰一般挺拔,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握刀的那只手臂里流淌的血液是那样的充盈,而那把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弯刀就像有了生命一般不住的在震动,那是一种渴望,渴望被他劈砍,同时也渴望在阔别战场多年之后,重新再喝到敌人的热血。
郁久闾庵罗辰凝望着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那些柔然人,看到的是一张张渴望征伐的脸孔,忽然之间,他心中有着一阵感动。
虽然柔然汗国没落了,然而,柔然人天生粗犷好战的血性是怎么也不会消亡的,这不禁让郁久闾庵罗辰的心中又涌起了一丝希望。
前些日子,据潜回漠北的柔然斥候归来说,突厥人对于柔然人,虽然见一个杀一个,但仍有很多的柔然人幸存了下来。
这些柔然人聚集在一起,形成大大小小数十个部落,为了躲避突厥人的追杀,纷纷向西方迁移,假若能有一个强悍的柔然领袖振臂一呼,这些部落一定会蜂拥归附,从而形成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虽说还不至于和突厥人一较长短,但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可也不是全无还手之力。
郁久闾庵罗辰听完了这件事情后,生出满心欢喜,盘算多日,一种东山再起的念头在他心中潜滋暗长。
他虽有心潜回漠北招揽旧部,但有一件事他尚没有笃定,那就是拿不准国师在这件事情上会否支持自己。
对于这位神秘天竺国师的心思,他心里是一点谱都没有,不过,有一点他是很清楚的,就是他身边少了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少了这位国师。
若没有这个天竺国师的精心布置,只怕在六年前,郁久闾庵罗辰便已经在长安青门外身首异处了,所以,如果他想回到漠北成就一番大事,一定要得到这位国师的帮助才行。
然而,令郁久闾庵罗辰有些不明白的是,这位国师自从六年前,带着他来到了嵩山之后,便开始变得神秘起来,时不时的就要消失一段日子。
据别的柔然人讲,国师经常会去少室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郁久闾庵罗辰知道国师性子古怪,如果对他提出疑问,得到的答案一定是缄默,所以,尽管郁久闾庵罗辰满肚子的疑惑,可因为一些以往的教训,还是硬生生闷在了肚子里,从来也没有问起过这件事情。
这个天竺人在郁久闾庵罗辰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是柔然汗国的国师了,那时候,郁久闾庵罗辰的父亲郁久闾阿那瑰便十分推崇这位天竺人,汗国里的事情,无论巨细都会向这位天竺国师征求意见,并且言听计从。
郁久闾阿那瑰死了以后,柔然汗国分裂,要不是国师护着郁久闾庵罗辰,争到了汗国一半的土地,郁久闾庵罗辰恐怕早就被他的叔祖郁久闾邓叔子杀了。
可以说,直到今日,这位古怪妖异的天竺国师已经救了郁久闾庵罗辰两次,至于国师为什么回来嵩山,又为什么会偷偷跑到少室山,郁久闾庵罗辰觉着自己实在没有必要非得问个明白,只要国师对他一心一意也就行了。
此时,见到双方都有些剑拔弩张,郁久闾庵罗辰眼光落到了国师身上,他知道,其实根本就用不着自己和其余的柔然人动手,只是国师一个人便可以轻松打发了独孤永业和高宝宁那些人。
对于郁久闾庵罗辰而言,心目中十分敬仰自己的这位国师,在他年少的时候,便听身边的人说过,国师和如今的突厥大汗阿史那俟斤以及都斤山的黄鼎并称为“漠北三雄”,一身武功已臻化境,不但平生少遇敌手,而且还帮助他的父亲郁久闾阿那瑰夺得了草原霸主的地位。
多年以前,库莫奚人崛起草原,铁蹄所致,所向无敌,由于身后更有神秘的精绝门主葛都的支持,所以,草原上的各个汗国均对此无可奈何。
不过,当库莫奚人已经威胁到柔然汗国的霸主地位的时候,郁久闾阿那瑰在国师的劝说下,毅然对库莫奚人发动了雷霆攻势,结果获得大胜,把库莫奚人赶出了柔然人的势力范围。
从那以后,国师在草原上的地位如日中天,像神一样被柔然人所崇拜,郁久闾庵罗辰虽然年纪不大,却也对这位国师崇拜的了不得。
不知不觉之间,国师已经陪伴郁久闾庵罗辰多年,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国师那一身诡异绝伦的武功。
在他的记忆中,国师一旦展开那一身的技艺,简直就是一个没有实质的幽灵,不禁叫人防不胜防,而且还会生出无处着手的颓废感觉,那才叫一个难受!
今天,面对着昔日的仇家,郁久闾庵罗辰不禁又把取胜的希望寄托在了国师身上。
在郁久闾庵罗辰的注视下,国师朝着独孤永业和高宝宁等人诡异的一笑之后,猛然间又展现出了他那不可思议的武功
只见国师两脚一磕虎腹,借着巨虎向前腾空之际,也不知用了什么样的手段,竟然将身体脱离了虎背,原本屈曲的身子已然伸展开,轻轻柔柔,犹如一缕青烟般平平的向着独孤永业飘了来。
速度之快,鹰隼莫及。
而国师胯下的那只巨虎就在他离开背上的一刹那,原本腾空向前的身子竟然稍微停顿了一下,待它着地之后,毫不停留,再一次四蹄腾空向着独孤永业等人蹿了过去。
看到了如此难得一见的景象,在场诸人都是目瞪口呆。
可就在这个时候,竟然发生了一件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嗖嗖”的两声,由南面突然射过来两支箭。
箭矢疾如流星,那只巨虎身子犹在空中,正好被那流失射了个正着,只听巨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随后,“噗通”一声,由空中硬生生的栽倒在地,待人看时,只见飞来的那两支箭,不偏不倚,正中头颅,俱都将大半个箭身没入到了巨虎的脑袋里,箭尾兀自在“咄咄”的晃动作响。
其他的猛虎本已随着巨虎的蹿起,纷纷动作了起来,可是当巨虎中箭落地之后,这一群兽中之王显然也受到了惊吓,没有一只猛虎再敢向前冲,俱都停住脚步,并且有的已经不住地悲吼后退了。
独孤永业早就注意到了国师的动向,当巨虎刚刚窜起的时候,他已经将周身的功力聚集在了双矛之上,待到国师离开虎背,攻向自己的一刹那,他的双矛便化作了团团矛影,上护其身,下护其马,连人带马照顾的犹如铜墙铁壁一般。
独孤永业心道:你来袭我,连门都找不到,看你能奈我何?
由于独孤永业感受到了国师强大的气机,所以他一点都不敢大意,整个的心神俱都用在了防御国师的攻击上,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巨虎的事情。
高宝宁一直用气机锁定着国师,当国师动作了之后,高宝宁在气机牵引之下,扭过身子,手中的雌雄双剑像两条灵蛇一般,闪电般刺向飘来的国师。
高宝宁的剑法以阴狠诡秘并且快捷无论而著称齐境,他在营州担任司马多年,突厥人很少进犯营州,这里面有很大成分是忌惮高宝宁的剑法和韬略。
雌雄双剑相辅相成,吞吐不定,幻化成一张虚实难测的剑网,径直将国师如同青烟一般的身子裹在了其中。
独孤永业和高宝宁俱都是北齐著名的高手,俩人联手,其威力自是不同凡响,可是这一次俩人却是打错了算盘。
就在独孤永业和高宝宁俩人兵刃组成的天罗地网中,国师的身体像随风飘来的烟雾一样,聚散不定,任凭矛剑使得是如何的密不透风,国师总是能在其间找到空隙,根本就伤不到他。
高宝宁和独孤永业顿时生出一种无力的感觉。
独孤永业心道:这是什么身法,简直就是妖术!
高宝宁暗道:此人身法奇快,双足好像不落地一般,在我和哥哥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的围攻之下,竟如闲庭信步,如此武功,真是罕见之极。
高宝宁心中还有一种古怪的想法:如果这个人与一年半前大闹邺城的黄鼎打上一架,不知道俩人谁会赢呢?
国师显然受到了巨虎被射杀的影响,猛然之间,在他那瘦小的身体中迸发出无比的杀气,这使得身在战局中的独孤永业和高宝宁首当其冲的明显感受到了,俩人心意相通,知道国师很可能要使出重手。
果然不出所料,独孤永业还没看清国师用了什么手法,耳中猛然听到了“叮叮当当”四下声响。
独孤永业顿时感到两股沛莫能当的大力分别加诸与双矛之上,一时间膀臂发麻,要不是他内力深厚,意志坚韧,只怕早将双矛扔了出去。
尽管兵刃没丢,可是他就在这一瞬间,已是空门大露。
独孤永业暗叫一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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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鸣镝(3)
更新时间:2013…01…04
果然,就在独孤永业警觉惊诧的时候,一条鬼魅般的影子直朝他的怀里撞了过来。
无奈之下,独孤永业只好右手弃矛,将毕生功力凝聚于右掌之上,迎着那道影子悍然拍了出去。
只听一声沉闷的声音过后,那道影子忽然间消失不见,而马背上的独孤永业则身子摇摆不定,要不是旁边的高宝宁及时地出手帮忙,只怕独孤永业已经跌落马下了。
高宝宁虽是扶稳了独孤永业,但此时他的心胸之间也是极不舒服。
刚才,他的双剑几乎与独孤永业的双矛不分先后的被国师弹开,就在那一瞬间,国师加诸在雌雄剑上的霸道内力,沿着他的臂膀倏然而上,顿时让他明显的感到胸口发闷,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幸好国师把大部分的精力都集中在了独孤永业的身上,并没有继续对高宝宁痛下杀手,否则,高宝宁莫要说还有精力去扶独孤永业,恐怕连他自己都无法在马上骑得稳了。
国师在猝然一击之后,并没有对俩人不依不饶,而是令人费解的又退回到了柔然人那里。
其实,从国师骑虎发动攻击到争斗结束,也就是数息之间的事情。
在大家的印象中,巨虎中箭在先,随后便听到独孤永业那边“叮叮当当”响了几下,接着,大家就听到犹如闷雷一般的闷响。
等到大家瞪圆眼睛循声看去时,却见高宝宁正扶着独孤永业端坐在马背上。
此时的独孤永业面色青白,嘴角沁出血丝,一只矛提在手中,另一只矛却掉在了他坐骑旁边的地上。
不可思议的是,国师竟像似根本就没动过一样,静如塑像一般站在倒卧的巨虎旁边,没有人知道,此刻他正在想些什么。
刘寄北一直是一个最忠实的看客,自打国师骑上虎背开始,刘寄北的目光便没有离开过他。
一开始的时候,刘寄北看到国师那种诡异的骑虎姿势,禁不住豁然心动,猛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
据他猜测,国师能够展开那样的姿势,应该是一个擅使瑜伽术的高手。
对于瑜伽术,刘寄北只是听慧光大师比较笼统的介绍过这种功法。
慧光师承天竺高僧佛陀,而佛陀乃是除了达摩之外集天竺武功于大成的另外一人,所以对于在天竺已经流传了几千年的瑜伽术并不陌生。
瑜伽术是能将意念和身体完美结合的一种功法。
修习一般的瑜伽术,可以使人达到一种静息平和的状态,从而却除烦恼,祛病延年。
正因为瑜伽术的这个特点,在天竺国,无论南北,练习者大有人在。
然而,真正具有技击性,以及通过练习而达到某种神通的瑜伽术功法,却是秘而不宣的。
据佛陀所知,整个天竺国,能将瑜伽术练入化境的只有钵颠阇梨所创建的蛇王门一派的弟子。
曾有人亲眼目睹蛇王门的弟子运用瑜伽术,简直是不可思议之极。
别的暂且不说,只是将人埋在土中数日不死,便可知道蛇王门的瑜伽术是何等的神奇。
佛陀曾告诫慧光和僧稠两位大师,要是将来遇见了蛇王门的高手,如果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远而避之。
这不仅仅是因为蛇王门的瑜伽术可怕,更重要的是除了蛇王门中少数具有慧心的人之外,其他的弟子大多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佛陀曾为此做了一些解释,据他说也许是蛇王门的一些弟子过于注重瑜伽术的技击之道,而忘却了瑜伽术还有使人笃静至虚、恬淡忍忍的功用,所以才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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