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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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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杲的话忽然引起了刘寄北的不安,不过当刘寄北望向骑马走在前面的甲胄鲜明的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时,却又放下心来,暗道:瞧他俩人的模样,真的是一派大将风范,如果不是成竹在胸,哪里会表现出这种稳如泰山般的气势啊!
刘寄北一边催了催坐骑,一边安慰杜杲,说道:“大人定是多虑了,我看宇文将军和王将军都不像躁进之人,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俩应该不会这般行事的,”
杜杲叹道:“若真如此自是再好不过了!”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不过刘寄北在他的语气中还是感到了深深的忧虑。
骑马走在前面的宇文神举回过头瞧了一眼杜杲,然后又转将过来对着旁边马上的王轨说道:“此次我俩带人护送杜大人干系重大,不容得出现半点闪失,依你看能否一帆风顺呢?”
王轨远望前面的山地,面色肃然,沉吟片刻之后,答道:“其实,昨夜我反复思量杨刺史的话,觉得他说的不应该是危言竦论,我俩还是要小心一点为好。”
宇文神举点了点头,赞同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些年惊涛骇浪都过来了,今日决不能在阴沟里翻了船。”
他一指远处的山地,接着说道:“过了前面的依帝山便是一马平川,我想若真的遇上蛮左也应该是在依帝山,蛮左胆子再大也绝不会在平原地带拦截我们的。”
王轨点头道:“你说的有理,等进到了山地后该叫将士们打起十二分小心,随时准备应变不测之事。”
依帝山位于向城的西南,过了依帝山就可以直达荆州。
依帝山又称岐棘山,山势大体分为五座主峰,山峰雄奇险峻,气象森严,每座山峰之上松柏杂木众多,斑驳之间透着苍郁,将依帝山掩映得格外幽深静谧。
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勒住坐骑,示意身后的兵将暂缓前行之后,俩人坐在马上不约而同的望向延伸到依帝山深处的山路,彼此的脸上俱都流露出凝重的神色。
王轨叹道:“前面山路只可三两人并行,我们这五千多人若想过去,只怕要排成好长一支队伍啊!”
宇文神举也叹道:“山路两旁林木幽深,极是利于埋下伏兵,我们一旦遭到伏击,如此长的队伍只怕首尾不能相顾,想要不败都难啊!”
王轨沉思一下,说道:“如今之计只有派些斥候小心打探,看一看前行路上是否有什么异状,我们等到回报之后再作打算。”
宇文神举点了点头,向后传令下去,找来了十余名经验丰富的斥候,吩咐他们先入山内小心打探。
刘寄北看到队伍忽然的停止了前进,便对着杜杲问道:“前面道路通畅,两位将军为何阻止前行了呢?”
杜杲叹道:“你没看到前面山路奇险吗?宇文将军和王将军身经百战,对于在山川沟壑中行军极有心得,这样的山路他们自是怕中埋伏,定会派人小心探查,如无异状才肯前行。”
刘寄北点了点头,口中应道:“还是小心些好!”
将近晌午十分,派出去的斥候才各自回了来,纷纷告诉宇文神举和王轨前面并无异状。俩人听到回报之后,相视一笑。
宇文神举长出了一口气,叹道:“看来我俩太过于小心了。其实我们这次护送杜大人本是突发奇想,事先全无一点征兆,蛮左那边即使再神通广大,只怕也不知道这件事,又哪里会在此设下埋伏啊?”
王轨说道:“小心无大错,我们还是谨慎一点好。”他说完当先带头骑马进入到了山路之中。
刘寄北看到队伍开始前进了,便笑道:“看来前面平安无事,刚才我还紧张了好一阵子。”
杜杲望了望天色,微微皱眉道:“既然无事那是最好,走吧1赶在天黑之前,我们能过了这座依帝山就算不错了。”
山路崎岖不平,人马行在其上都有些吃力,刘寄北看到胯下坐骑有些出汗,便从马上跳了下来,牵着战马前行,杜杲见他有马不骑便不解地问道:“刘壮士此举是何意?”
刘寄北停下拍了拍马脖子,叹道:“我见它身上出了汗,想来它也定是累了,我又不是不能走路,何必再增加它的负担,如此便下来了。”
杜杲点了点头,颇有感触的叹道:“刘壮士心肠太好,若是在太平盛世,定会遭人尊敬,可是”他没就再说下去,兀自又摇了摇头。
刘寄北见到杜杲满脸的不以为然便奇道:“杜大人话说到一半为何就不说了呢?难道心肠良善不好吗?”
杜杲催动坐骑继续前行,经过刘寄北身旁时说道:“心肠良善不是不好,但却容易让自己吃亏!”
刘寄北牵着坐骑走在杜杲后面没有吱声,不过他心里却不甚赞同杜杲的话,忖道:心肠好并不一定傻,杜大人的话实有些偏激。
【很抱歉,本人一周只在周三休息一天,所以今天只有一更,明日继续至少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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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幻象(3)【今日第一更】
更新时间:2013…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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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多人沿着宛若长蛇般的山路行走着,当最后面的人踏上山路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宇文神举和王轨等人已经入山很深了,整个队伍也如一条长蛇般在山路上蠕动前行。
日暮时分,宇文神举和王轨等人首先抵达依帝山的灵谷峡。
灵谷峡两边岩壁高耸,直上云霄,其陡峭程度犹如斧削,峭壁之上矬柏修竹丛生,遮掩着或青色或褐色的岩壁,使得峭壁之上生机盎然,全然不显单调萧索,在峡谷的中间则是一条潺潺溪水由东南向西北流淌,溪流的两边散落着大小不等的鹅卵石,那条通过峡谷的小路则紧贴着溪流右岸的岩壁蜿蜒伸展至远处。
王轨在峡谷入口处勒住战马,迎着不算太大的东南风,仰起头来看了一眼悠远深邃的峡谷,不无担心的叹道:“此处地势鬼斧神工,险峻若斯,如果我是蛮左若事先知道官军会经过这里,定会在此处设下伏兵,静待敌人到了峡谷里面之后,锁住峡谷的出入口,来一个瓮中捉鳖。”
宇文神举脸色阴郁的答道:“这的确不啻为一条好计策!”他说完之后,回过头传令下去,将入山之前派出的那些个斥候尽数喊了来,挨个询问此处是否仔细的勘测过,直到所有的斥候一致表示峡谷内和峡谷两边的峭壁之上都绝对安全之后,宇文神举才舒展开紧蹙的眉头,对着王轨笑道:“看来我俩太过谨慎了!”
王轨将马匹拨到旁边一挥手,示意手下的将士继续前行,对着跟过去的宇文神举叹道:“蛮左之民阴险狡狯,实在不可以常理来思忖,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宇文神举对着骑马逐渐走进的杜杲问道:“这一路南来,杜大人可觉得安心吗?”
杜杲策动坐骑,来到了宇文神举和王轨旁边笑道:“有两位将军护送我,还有什么不安心的?”
接着他收敛起笑容,肃然道:“不过依杜杲愚见,现在天色已然不早,我们还是应该快些催促将士们前行,否则,夜色降临之后,这条峡谷中的道路只怕更加难走了。”
宇文神举笑道:“杜大人是怕夜宿于此吧!”
随即,宇文神举不无捉搦道:“其实若真的在此露宿,倒也不失为一个绝佳的去处。你看这里上有青天若线,星辰疏落衔接,旁边谷壁黢然,入耳的又是那潺潺不绝的溪流之声,只怕那神仙呆的地方也不过如此吧!”
杜杲淡淡的说道:“宇文将军既然觉得此处有那么好,等事情过去之后,大可移居这里做你的神仙,杜杲可不想享有这等福分!”
这时,刘寄北已然牵着马匹来到了近前,由于刚过来故而并没有听到杜杲先前的话,只是听到了“福分”两个字,还以为杜杲和宇文神举俩人在谈论什么高兴的事情,于是便惑然问道:“杜先生摊上什么好事了,这等有福分?”
刘寄北话音儿一落地,顿时惹来宇文神举的笑声,旁边的王轨和杜杲也禁不住为之莞尔,杜杲微笑过后,更是为之叹了一口气,并且连连摇头,一脸的不以为然。
刘寄北有些茫然的看了看三人,不解地问道:“不知刘寄北何处惹得各位如此发噱?”
宇文神举看到刘寄北愣愣的模样,心知这是一个憨厚朴实的汉子,便戛然止住了笑声,盯着刘寄北的背后问道:“刘壮士身后背着的可是一把刀吗?”
刘寄北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这本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一件物什儿,据说是一把刀,可从祖上开始,至今也没有人真正的见过它倒底是个什么模样。”
宇文神举诧异的问道:“刘壮士说话未免有些含糊,既然是一把刀,怎会没有人见过呢?”
刘寄北叹道:“其实我就知道各位不会相信。”他一边说着,一边由背后解下那把从来也没被他拔出鞘的刀。
宇文神举由刘寄北手中接过那把刀仔细端详,只见这把带鞘的刀长约三尺三寸,阔约四寸,刀鞘表面乌漆麻、黑锈迹斑斑并且凸凹不平,轻弹之下锵然有声,显是铁质刀鞘。鞘口处圆而小的护手与刀鞘紧密相贴,刀把长约五寸,和刀尾处的铁环浑然一体,刀把一面纹有睚眦的图案,另一面则刻有负屃像。
宇文神举看了几眼,心道:这把刀虽是样式古朴,却也只是一把环首刀而已,只不过较别的环首刀较为沉重,若是说还有其独特之处,那就是这把刀的刀鞘了。
环首刀在楚汉相争时便已经开始使用,之后逐渐的在战争中开始普及,彻底取代长剑是在东汉末年。
魏蜀吴三国鼎立时期,士兵几乎人手一把环首刀,环首刀的多少以及锻造利度成为了衡量军力强弱不可或缺的标志。蜀国的诸葛亮曾命锻造巧匠蜀人蒲元造刀,蒲元在斜谷开工,为了造出好刀,还特地指定要使用蜀江江水来为刀刃淬火,所造的三千口刀非常精良,被称为神刀。
当年孙权也深感环首刀的犀利,于是他在黄武五年命人锻造环首刀万口,从这可看出,三国的时候,环首刀实际上已经成为士卒实战的兵器,等在随后的几百年之间,环首刀则更是普及到大江南北,甚至于一些个贼人盗寇、贩夫走卒也常随身佩戴此物,故而,到了今日环首刀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之物了。
有刀则有刀鞘。一般的环首刀都是以皮革或竹片、木头制成刀鞘,既轻便又实用,可是刘寄北这把环首刀却是以铁质制成,这便略显得有些不同了。
不过,这也并非绝无仅有,北周朝中的人都知道,大冢宰宇文护身边素有“无鞘刀”之称的护卫高手独孤楷,便佩戴着一把带有铁鞘的刀。
独孤楷之所以号称“无鞘刀”,是因为他与人动手很少真正抽出鞘中刀,由于其刀法奇快诡谲,即使是拿着带鞘的刀也一样可以克敌制胜,久而久之,便有了“无鞘刀”的绰号。
【今日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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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幻象(4)【今日第二更】
更新时间:2013…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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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神举好奇心起,他特想看看鞘中刀的模样,于是双手较力想要将刘寄北的刀拔出来,可是他无论怎样用力,那把刀就像是已经与刀鞘长在一起了似地,没有被他拔出一丝一毫,这使得宇文神举大为沮丧,面色微红的将刀递到刘寄北的手中,无奈的叹道:“你这把刀也许是日子久远了,刀身已经与刀鞘锈在了一起,我看不会有人能拔得出来了。”
刘寄北轻轻抚摸着刀身,顿觉一股亲切平和的感觉袭上心头,禁不住脸上露出微笑,看了一眼宇文神举,却是没有说话,不过他心中却对宇文神举的话大不以为然,暗道:这把刀乃是当年淮南王刘安所铸,以其身份志好岂能铸就一把不堪使用的物件儿,况且我的先祖哪一个不是玲珑剔透、慧眼识珠的人物,如果这把刀真是一块废铜烂铁,抑或那块羊皮也是件破烂,先祖们只怕早就扔掉了,何止于传承至今呢?你拔不出来,是你宇文神举没有那份神通,我也犯不着与你一般见识,且由你说也就是了。
宇文神举没有拔出刀来,心中竟有些羞臊,在递过刘寄北刀后,便将目光移向了谷内,佯装注意着行军的动静,借以躲避尴尬。而王轨的目光则一直流连在刘寄北的那把刀上,他虽然没有像宇文神举那样直白,径直将它拿过来把玩一番,但是出于习武者的天性,而且又看到宇文神举拔刀未果,禁不住也对刘寄北的那把刀生出了好奇心。
好在王轨深知宇文神举的功力不在他之下,既然宇文神举没有抽动那把刀,他自也是无能为力,故而他只是眼随刀动,既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注意到其余的事情。
至于杜杲却是无心什么刀不刀的事情,眼光飘移不定,当刘寄北微笑的时候,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神秘笑容恰好被杜杲捕捉到。
杜杲直视着刘寄北的笑容,一时间有种如沐春风、微醺若醉的感觉,不自觉的竟是有些痴了。
刘寄北警觉到王轨目光有异,便敛起笑容对着王轨问道:“王将军目光炙热,是否也想看一看这把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王轨连忙将眼光移向刘寄北的面庞,干咳一声,笑道:“此刀乃是刘壮士祖传之物,金贵得很,王某虽是艳羡,不过若是拿来研赏,恐怕亵渎了宝物,还是远观的好。”
刘寄北知道王轨不肯重蹈宇文神举的覆辙,心下也不以为忤,十分淡定地将刀插在了背后,看了看天色,叹道:“此时已是黄昏,谷内道路崎岖,若不快些赶路,只怕夜内就要在谷内露宿了。”
他说完,轻轻一拍马背,牵着坐骑便向前赶去,那份从容一改憨厚朴质的样子,显得是极为的自然睿智。
杜杲望着刘寄北牵马行走的背影,情不自禁地叹道:“此人貌似憨厚木讷,却是内藏淡然智巧,我们可能都看走眼了。”
王轨轻轻颔首却没有说话,而宇文神举则不已为然的说道:“大勇若怯;大智若愚,这样的人世间也许会有,但我敢说绝不是眼前走了的这位刘壮士,此人纯朴倒是有的,至于脑子吗?”他没有说下去,不过言下之意谁也都明白,那自是说刘寄北不甚聪明。
杜杲正待反驳,却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而王轨则不置可否的说道:“此时将士们已然大半进入到了谷中,我们也该动弹了!”
宇文神举和王轨并骑前行,杜杲则骑马跟在了俩人坐骑的后面,三个人夹在队伍之中不急不缓的走着,不久之后宇文神举三人也已深入到了灵谷峡中。
刘寄北牵马走着,只因他是走惯了崎岖山路的人,所以,不久之后,他便离得宇文神举几人远了。
刘寄北一边走着,一边同身边步行的一些羽林军,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又走了一段路之后,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伸手摸了摸额上水汽凝成的水珠,接着四下看了看,不经意之下,却是发现旁边岩壁上离地约丈余的地方,有一处凹进去的洞穴,很不起眼,如果不是眼神锐利的人,还真就不易发现。
就在刘寄北不经意的扫视之下,他隐约见到洞穴之内,幽光一闪,随后便什么也没有了。
刘寄北心下也没怎么在意,他处于深山日久,知道常有一些虎豹豺狼拒穴而居,这本是见怪不怪的事情。
于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到空气中竟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麝香,禁不住接连嗅了嗅,而后心中暗叹:这条峡谷虽然幽深,可是气息却很清新,竟可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实在是一处不错的地方。
刘寄北继续强行,忽然听到他旁边的一位羽林军步卒问道:“你这人好生奇怪,为什么有马不骑而徒自步行呢?”
刘寄北先前便听杜杲问过他相似的问题,知道自己即使是据实回答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所以他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岔开话题,随口问道:“这条山谷里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很是好闻,不知你可闻得出来?”
那名步卒探出鼻子,使劲嗅了嗅,点头道:“确有那么一股子清香!”
随后,那名步卒揶揄的轻笑道:“这味儿确实挺好闻,有点像娘们儿身上的味儿!”说完,他还诞着脸朝着刘寄北暧昧地笑了一下,使得刘寄北很是不好意思。
刘寄北知道这些羽林军平日里吃喝嫖赌什么都干,言语之间也同样的粗俗,便不再搭理那名步卒,自顾自的向前走着。
那名步卒见到刘寄北不再说话,只是闷着头赶路,显然对他的话不屑一顾,便无趣的“呔”了一声,也不再和刘寄北说话,径直攀着旁边的另一名步卒,大声小气说了起来。
这俩人也许是臭味相投,所以说得很高兴,不时的传过来怪笑之声。
刘寄北隐约听到那俩人似乎在谈论女人的话题,禁不住心中更是生出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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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幻象(5)【今日第三更】
更新时间:2013…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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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刘寄北感觉到山谷中的清香越来越是浓郁,于是他再次停了下来察看,发觉前面的队伍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慢了下来,不解之下,他便想问一问那对儿不时说笑的步卒,可当他回过头时,却见那对儿步卒脸颊微红,眼神有些散乱,已经不像原先说的那么欢实了。
刘寄北心中好生奇怪,本想问个究竟,忽然,一种不安的感觉蓦地袭上了心头,一开始的时候尚是比较轻柔,可是转眼间便变得异常强烈了,刘寄北的瞳孔顿时收缩了起来,心道:我该不该把这种不安的情绪告诉后面的宇文神举和王轨将军呢?
就在刘寄北思虑的时候,后面的宇文神举也感觉到前面的队伍慢了下来,禁不住很是诧异,正待发问,却听王轨不安的说道:“前面是怎么回事,队伍怎么慢了下来?”
杜杲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正在疑惑不解之际,一眼瞧见来本走在前面的刘寄北倏然间舍弃了坐骑,径直折了回来。
就见他急匆匆分过士卒,如阵风似的来到了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的坐骑前,表情十分严肃的说道:“不好,这里十分诡异,恐怕要有祸事发生!”
宇文神举奇道:“你怎知道要有祸事发生?难道你看到了什么异况吗?”
王轨阴冷的说道:“刘壮士不是看到行军速度慢了,就以为会有事情吧?你可知军中最忌妖言惑众吗?无端生事是要定斩不饶的!”
刘寄北焦急的搔了搔头,十分认真的说道:“我非是凭空滋事之徒,也不是因为行军速度慢了便来捣乱,实是两位将军有所不知,我”
他说到这里,见到大家都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不觉有些发慌,尤其是看到王轨那阴冷的面容,本已到嘴边的话,竟然生生咽了回去。
杜杲似乎看出了他的窘状,连忙一笑,说道:“刘壮士不要着急,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便说什么,即是说错了,也没有?咳咳,也没有人会怪你的。”
王轨看了看杜杲,欲言又止。
其实刘寄北倒并非是害怕,只是他觉得如果把话说出来,大家有可能不会相信,届时弄得灰头土脸,终有点面子难堪,可如今听到杜杲如此挺他,索性心一横,说道:“刚才我在前面,忽然之间感到一阵彻骨的不安,觉得很快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因为心中惦记各位,所以就急急地赶来告知了。”
宇文神举没好气的问道:“原来刘壮士急三火四地折回来告诉我俩的事情,就是因为你感觉到了祸事,我且问问你,你的感觉就如此准确吗?”
刘寄北满脸焦急,却又无从解释,杜杲禁不住还想为他辩解几句,可当一眼扫视到王轨那变本加厉的眼神,便硬生生将话压了回去。
因为杜杲也曾经带兵打过仗,深知军中无戏言的铁律,如果此时为了刘寄北而再强行辩解,很可能会引来王轨以及宇文神举的大大不满,在这个节骨眼得罪了保护神,那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所以,他选择了沉默,心道:这个刘寄北啊,刚才我还以为他是一个胸有乾坤的奇人呢,如此看来,凭这般莽撞的行径,我还真是高估了他。
宇文神举见到刘寄北嚅喏着无言以对,禁不住心中泛起鄙夷之心,正想责罚刘寄北,却闻到一阵如兰似麝的清香袭来,禁不住寻香看去,只见一名骑军奔了过来,待此人到了近前,那股清香竟无增减。
那名骑军离鞍下马,面色微酡的禀报道:“启禀两位将军,前方谷口处来了来了一个人!”他说到语末竟是有些异样,口齿也有些不清了。
宇文神举闻香之后,心神竟也为之荡漾,好在他定力深厚,晃了晃头奇怪的问道:“你仔细说来,前边究竟来了什么人?”
王轨眉头一皱,他也闻到了那股清香,禁不住暗道:这是什么香气?怎的如此令人魂不守舍!
那名骑军神色怪异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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