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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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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北在这个时候,拉着春巴菍朝着匠帅拔佩靠近了一些后站住,然后松开了春巴菍,双臂环抱,静待着匠帅拔佩回答。
匠帅拔佩看着身前的春巴菍,面露痛苦之色,紧接着长叹一声,转头对着墨帖巴说道:“事已至此,我就将当年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忍了这么多年,我也实在是很辛苦。”
墨帖巴冷冷的说道:“你想说就尽管说好了,不过说实话,我对那些事还真没什么兴趣》”
匠帅拔佩淡淡的说道:“难道你不想知道墨比卡巴究竟为什么去刺杀傩特巴吗?”
墨帖巴脸上流露出一丝异色,疑惑地问道:“你真的肯将那件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吗?事情都隔了这么些年,有些东西在人们的记忆里已经变得模糊了,谁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啊?”
匠帅拔佩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你认为这时候我还有骗人的必要吗?况且我匠帅拔佩的为人还没有那么不堪,你若不想听也就算了。”
墨帖巴闷哼一声,没有吱声,不过看她的神色,任谁都知道她是想听下去的。
匠帅拔佩沉寂了一小会儿,然后凝视着春巴菍,娓娓说道:“你的娘亲春巴嬷嬷生得也很美貌,只不过她在你刚满周岁的时候便死了,所以你对她可能毫无任像。”
他说到这里,脸上忽然闪现出痛苦的神色,众人正不解之际,只听他继续说道:“你的娘亲春巴嬷嬷曾是我们寨子里最美丽的女人,除了我之外,还有很多人喜欢她,墨帖巴的哥哥墨比卡巴便是其中一个,只不过墨比卡巴一直将这件心事埋在了心里面,也从没有向春巴嬷嬷表露过心迹,不过在他的心目中,春巴嬷嬷是如女神一般的尊贵,容不得任何人对春巴嬷嬷有丝毫的亵渎。”
墨帖巴的思绪被匠帅拔佩引回到了当年,她回忆起小的时候,匠帅拔佩和墨比卡巴以及春巴嬷嬷三个年轻人的确很要好,几乎是形影不离,只不过后来春巴嬷嬷与匠帅拔佩结了夫妻,春巴嬷嬷便和墨比卡巴接触得少了,而那之后,墨比卡巴还沉寂了好一段时间,整日里闷闷不乐的样子。
一开始的时候,墨帖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是母亲悄悄地告诉她说,墨比卡巴之所以闷闷不乐,是因为他的心上人嫁给了别人,而促成这一段姻缘的竟是墨比卡巴自己,试想一个人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亲手让给了别人,他怎么能高兴的起来啊?
墨帖巴很不明白墨比卡巴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虽是三番五次的追问过墨比卡巴,可墨比卡巴常常是一边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苦笑地说:“你年纪还小,将这些事说给你听,你也不会懂的。”
墨贴巴很不服气,在她哥哥那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转回头问她的母亲,得到的答案是,墨比卡巴知道自己家境贫寒,虽然春巴嬷嬷也很喜欢他,但是他不忍心春巴嬷嬷嫁过来之后,过得辛苦日子,于是他强忍着心痛,决定在与匠帅拔佩共同追恋春巴嬷嬷的角逐中退出,并且积极的撮合那俩人。在他的一番苦心经营之下,那俩人果然不负所望,结合到了一起,然而留给他自己的却是一种难以磨灭的伤感。
墨帖巴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之后,深深的为墨比卡巴伤心,同时也打心眼里的敬佩哥哥的为人。
墨帖巴想起了这些事,不由得满眼泪光的怒视着匠帅拔佩,语气带着彻骨的寒意对着他说道:“你知道吗?墨比卡巴也和你一样深深的喜欢着春巴嬷嬷,他为了捏合你俩在一起,竟是自己默默的退出了,可是你这个狠心的家伙不但加以回报,竟然还唆使他前去送命,也不知道你的心怎么就这般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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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往事(2)【完本求收藏】
更新时间:2013…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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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帅拔佩长叹一声,没有反驳墨帖巴的话,不过他却说道:“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墨比卡巴是故意为此的啊?所以在那之后,我就尽量的补偿他,然而,没过多久,我就知道自己和墨比卡巴俩人都错了。”
春巴菍泪眼婆娑的盯着她的嗲嗲,不解地问道:“墨比卡巴叔叔甘心如此,而你也和我娘很是恩爱,这有什么错了呢?”
匠帅拔佩苦笑一声,叹道:“错就错在你娘亲真正喜欢的不是我,而是墨比卡巴。她之所以肯嫁给了我,其原因便是墨比卡巴忽然间对她冷淡起来,这让她无所适从,在失望之余才做出如此事来。然而,当你娘亲察觉到墨比卡巴不是不喜欢她,乃是怕她吃苦,所以才故意忍痛,对她施以颜色,从而断了她的念想,迫使她嫁给相对富庶一些的我。当她了解到了真相之后,在不知不觉间,她对我和墨比卡巴竟然都有了怨怼,直至后来,她为了报复我俩,竟是行为偏激,不顾廉耻的与寨子里最为吝啬无耻的人勾搭在了一起。”
春巴菍听到这里,惊诧之余,用小手捂住了耳朵,泪流满面的一个劲儿摇头,口里面也是一直反复的在说:“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匠帅拔佩看到春巴菍这个样子后,脸上也流露黯然的神色,他长叹一声,说道:“冤孽!都是冤孽!”
此时的墨帖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她犹犹豫豫的对着匠帅拔佩问道:“你口中的那个吝啬无耻的人不会是傩特巴吧?”
匠帅拔佩直视墨帖巴,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并且说道:“你的哥哥墨比卡巴从我口中知道了春巴嬷嬷和傩特巴事情后,直说是他害了我。其实,在这件事情上,根本就不是谁害了谁那么简单。我和墨比卡巴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春巴嬷嬷不是一件货物,而是一个人,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利,而在如此一场感情的纠葛中,我和墨比卡巴偏偏对她的感受都视而不见,同时也低估了春巴嬷嬷偏激的性格,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刘寄北听到这里,心里暗暗惊悸,他由此想到了自己的事情。
这一次与春巴菍之间的事情,虽是出于偶然,但毕竟对不起与他相守多年的萧若幽,尽管他十分了解萧若幽的性情,可如今却是有些惶然,甚至藏着害怕,不知道萧若幽知道了他与春巴菍的事情后,究竟会怎样?能不能也如春巴嬷嬷那样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一旁的王轨忽然不屑地说道:“自古以来女子便该三从四德,像这样不要脸的女人纵然身死也不值得姑息。”
他的话刚一落地,顿时惹来春巴菍的怒目相视,只听她恨恨的说道:“你这个阶下囚好生没有口德,人家的事情与你何干,还是先料理好自己的事情吧!”
匠帅拔佩也是对着王轨叹道:“你们这些人称呼我们为蛮左,大概便是觉得我们这里的人敢说敢做,野蛮而不开化,甚至是不可理喻,其实,像你们虽是整日里的满口仁义道德,但是,做出的事情却时常有悖人伦,那才是真正的愚蛮啊!”
王轨不服,便要辩驳,却被杜杲示意拦住,只听杜杲说道:“仁义礼教只是相对而言的,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族人有着不同的风俗。不过,背着丈夫在外边与人相好,终究不是能说得过去的。”
匠帅拔佩看了杜杲一眼,摇了摇头叹道:“话虽如此,可是我却一点都没有责怪春巴嬷嬷,如果与她相好的是别人,我倒可以忍受,甚至会成全他们。”
他的话禁不住让宇文神举、王轨、杜杲,以至于刘寄北目瞪口呆,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这样的话竟是由一个大丈夫的口中说出来的,而这个大丈夫又是堂堂的“白虎夷王”,真是不可思议之极。
匠帅拔佩没有理会其他人鄙夷的神色,他自顾自地说道:“你们大可在心里面鄙视我,觉得我的想法太过于好笑,但是我到现在也不觉得这样想有什么错了。”
忽然间,白虎堂里响起了掌声,众人一看,却是白衣人葛玦正笑意盈盈地拍着巴掌,大家正诧异间,只听葛玦不住的点头称赞道:“如此真性情难得之极,如果你不是我三师姐的仇人,我葛玦倒想好好地与你做个朋友。人这一生如不能想自己所想,做自己所做,那还有什么趣味?”
匠帅拔佩没有理会葛玦的鼓噪,他接着自己的话头淡淡的说道:“春巴嬷嬷背着我与其相好的那人正是老‘白虎夷王’择土巴普的儿子傩特巴,这个人仗着自己是‘白虎夷王’的儿子的身份,聚敛钱财,放债讨息,满身的铜臭味儿。然而最令人生厌的是,傩特巴极为好色,寨子里被他奸污过的女子不知有几,可是由于他是白虎夷王的儿子,大家都敢怒而不敢言。”
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就在春巴嬷嬷嫁给我之前,傩特巴已是对她垂涎不已了,只不过碍于我可墨比卡巴的面子,他不敢对春巴嬷嬷怎样而已。当春巴嬷嬷嫁给我之后,他则更是只有瞅着的份儿了。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忽然有一天,春巴嬷嬷竟然主动对他投怀送抱,这可是他始料不及的,于是俩人一拍即合,进而做出了伤风败俗的事情。”
墨帖巴忽然道:“这些事本该很诡秘的,你怎会知道的这般清楚?”
匠帅拔佩叹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春巴嬷嬷在临死前不久告诉给我的,你说我知道的能不清楚呢?”
一直没有说话的洛雨忽然语气怪异的问道:“听说师母是在傩特巴被刺杀不久后死的,她的死不会是为了殉情吧?”
匠帅拔佩原本有些呆滞的眸子忽然变得十分冷厉,他盯着洛雨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毕竟是出于潜移默化的敬畏,洛雨虽然知道此时的匠帅拔佩身中剧毒,就连抬起脚指头都要费好些力气,根本就没有任何威胁,但是当他听到匠帅拔佩如此冰冷的语气时,还是被喝得将头低了下来,不敢直视着匠帅拔佩的眼睛。
春巴菍伸手擦了擦眼泪,语气忽然变得很平静,她对着匠帅拔佩问道:“以前我每一次问起娘的事情,嗲嗲总是闪烁其词,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等地步,嗲嗲也该让我知道真相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向着匠帅拔佩靠了过来。
匠帅拔佩瞧着走到近前的春巴菍,眼神变得极是迷离,他叹了一口气之后,便说道:“其实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你的亲生父亲是傩特巴。”
匠帅拔佩的话再一次引起众人的惊奇,包括刘寄北在内,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春巴菍的身上。
面对众多异样的眼光,春巴菍一脸的错愕,她本能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发出一声歇斯底里惊叫,接着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刘寄北心疼的迈步走了过来,丝毫不去理会别人的目光,他轻轻地揽住了春巴菍的腰肢,对着春巴菍轻轻地说道:“我知道你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难以接受,不过此时哭泣也解决不了什么,你暂且收起悲伤,待他将话讲完。”
刘寄北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匠帅拔佩。
刘寄北的臂膀使得春巴菍感到了一丝温暖,她轻轻地将身子靠在了刘寄北怀里,逐渐地收住悲声,放开了握住脸颊的双手,泪眼婆娑的望着匠帅拔佩,却是没有说话,但那悲伤的眼神已是将她的心思尽数的展露了出去。
匠帅拔佩脸上的肌肉不自主的跳了几下,他迎着春巴菍的眼睛无限伤感的说道:“我与墨比卡巴虽非同胞,却胜似亲兄弟。由于我家境比较富庶,而墨比卡巴却是家徒四壁,上有老母需要奉养,下有年幼的墨帖巴需要照顾,生活过得很是窘迫,于是我便尽自己所能的来帮助他。墨比卡巴为人很有节气,除了我之外,谁的恩惠也不愿接受,正因为此,我对他十分敬重,也常常将一些心里话说给他听,而他除了关于春巴嬷嬷的事不谈外,其余的话也对我是毫无保留。不过有一次,我与他一起饮酒,那天我俩都很高兴,禁不住多饮了几杯,喝到后来,我俩都有些醉了,谈话之间便说到了当年的事情,更是不由自主地就将话题说到了春巴嬷嬷身上。他问我和她过得怎么样,我就告诉他,我与春巴嬷嬷活得很开心。他听了之后,神情很是黯然,我便问他怎么了,他苦笑着对我说,没什么,只要你俩活得开心就好。我瞧着他的神态,知道他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便再三的追问,也许是他将那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了,或许是饮酒之后,一些事也放得开了,面对我的不断询问,最终他将话匣子打开了。他告诉我,其实他心里一直都在喜欢春巴嬷嬷,只因为不愿春巴嬷嬷跟着他受苦,再者也不想和好兄弟相争,所以他忍痛割爱,硬下心肠冷淡春巴嬷嬷,多次之后,使得春巴嬷嬷大伤其心,这才嫁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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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往事(3)【完本求收藏】
更新时间:2013…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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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帖巴回忆起当年的情景,不自主的黯然伤神,看着匠帅拔佩低声说道:“哥哥是个死心眼儿的人,且莫说你,即便是我那时候问他,他都没有将这些事说出来,最后还是娘告诉了我。”
匠帅拔佩叹了口气,接着对春巴菍说道:“自从我与你娘结成伉俪之后,开始的几年倒也相安无事,直至那次我在墨比卡巴那里饮酒醉了,等到回了家,无意间便将墨比卡巴跟我说过的话对着她说了,我虽是记不得她当时的神情变化,不过从那之后,她便对我变得冷淡了。”
白虎堂里的人都在倾听着这一段尘封的往事,就连春巴菍此时也抑制住了哭声,凝视着匠帅拔佩,静待着他说下去。
匠帅拔佩似乎也陷入到了往事的洪流中,他目露迷茫,不急不缓的续道:“春巴嬷嬷是个自尊心极强并且性情有些偏激的女人,她若喜欢一个人,可以喜欢到骨子里去,可她若是怨怼起一个人来,那也可以恨到骨子里。自打她知道了墨比卡巴的心思后,不但对我冷淡了起来,即使是对墨比卡巴也不再理会。初时我尚是没在意,直到有一天,她说不想再和我同房,我才意识到了事情已变得十分严重。而恰在那时,师傅择土巴普在一次醉酒之后,无意间告诉我他想隐退,希望我能接替他的位子当上‘白虎夷王’,而这些话竟是被傩特巴恰巧听了去。”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复杂难明的神色,微有些不平的说道:“傩特巴怕我真的夺走被他视为囊中之物的‘白虎夷王’的位子,便开始记恨起我来。对于傩特巴,我虽然鄙视其为人,但是顾忌他是我师傅的独子,在一些事情上,我并不愿意与他计较。可是傩特巴面对我的退让,还以为我是怕了他,变得更加厚颜无耻,做起事情也是肆无忌惮。傩特巴不但时常带些人来挑衅我,而且对春巴嬷嬷也不规矩起来,这让我十分苦恼,于是我就将这些事告诉给了无话不谈的墨比卡巴,不过墨比卡巴却对此事保持了缄默,只说再等等看吧!”
匠帅拔佩说到这里,眼中竟是泛起了泪光,他对着墨帖巴叹道:“你知道墨比卡巴说这话后面的真正意图吗?”
墨帖巴眼圈一红,默默地点了点头。在这个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媚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忧伤的美。
匠帅拔佩轻轻颔首,接着话茬说道:“其实那时墨比卡巴便想了结傩特巴,一则解除傩特巴对春巴嬷嬷的纠缠,二则使我能顺利地当上‘白虎夷王’,他之所以没有立刻实施,实际上是心存顾忌,因为他一旦刺杀了傩特巴,他死了倒无所谓,可是老母和妹子墨帖巴便无人照顾了。”
墨帖巴泫然流涕,只听她低声说道:“不要再说这些了,不要说了!”
匠帅拔佩长叹一声,点了点头道:“我的武功大部分都是师傅择土巴普教的,没有老人家的悉心教诲,也就没有后来的‘白虎夷王’匠帅拔佩,老人家对我可算是恩重如山。若非如此,我早就亲手宰了那个无耻的傩特巴,可他终究是师傅的儿子,我怎也下不了这个手,无奈之际,我又将这些尴尬事告诉了师傅。师傅听罢大怒,竟是将傩特巴责打一顿,然后把他关了起来,直到一个月之后才把他给放了出来。”
大家注意到匠帅拔佩说到这个时候,也不知他想起了什么,脸色忽然间变得很难看,只听他说道:“傩特巴被放了出来之后,竟像似收敛了当初的作为,不仅不再骚扰我,而且每当我与他邂逅时,他的脸上总是流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我见他变得规矩了,也就没有再多加提防。随后的日子倒也变得太平了许多。不久之后,墨比卡巴的老母去世了,在我的帮助下,墨比卡巴将丧事料理得干干净净,由此,墨比卡巴更是感激我了。”
匠帅拔佩忽然对着墨帖巴笑道:“你娘死的时候,我记得你只有十三岁,不过那时候就已经出落得像鲜花一样的好看了,三年之后,你变成了大姑娘,更是人见人爱了,若不是发生了刺杀的那件事,你这时恐怕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
刚将眼泪擦净的墨帖巴少有的红起了脸,有些扭捏的低声说道:“还提这些干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匠帅拔佩也是心有触动,叹道:“是啊!还提这些干什么!”
他顿了一顿,不无伤感的说道:“自从墨帖巴的娘亲过世之后,日子过得倒也太平,不过,春巴嬷嬷虽是和我在一个屋檐下过活,但我总感觉到好像少了些什么,这使我很是痛苦,而让我最为意外的是一年之后,忽然有一天,春巴嬷嬷告诉我,她竟然怀上了孩子。”
匠帅拔佩将目光对准了正在倾听的春巴菍,苦笑地说道:“其实那时候,我已经很久没有与你娘同床了,当听到她有了身孕的时候,我的心仿佛被撕开了一般的难受。初时我有些不明白,她明知那孩子不是我的,可仍然敢将事情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难道她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杀了她吗?后来我明白了,她之所以那样做是在向我示威,你娘早就不在意她的生死了,她是想以这件事来令我蒙羞,同时也是想让我的好友墨比卡巴知道,她是属于自己的,不是哪个人将她让给谁,她便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谁的。”
宇文神举忽然发出一声不屑的闷哼声,匠帅拔佩看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继续说道:“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动了杀机,反复追问她怀的是谁的孩子,可她总是不屑的告诉我,让我猜,如果猜到了,不用我杀她,她自己便会了结的。这件事情弄得我痛不欲生,大半年过去了,我也没狠下心来动她分毫。瞧着她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我无时无刻的不在想,暂且先留着她,一旦知道了与她私通的人,绝不再手下留情,一举杀了这对奸夫淫妇。”
王轨鄙夷地说道:“真是好耐性啊!如此韧劲儿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实在是令在下佩服!”
春巴菍再一次狠狠的瞪了一眼王轨,不过她却没有说些什么,而是迅速的将头低了下去,在那一瞬间,她的脸变得如雪一样的苍白。
刘寄北紧了紧搂住春巴菍腰肢的臂膀,也同样没有说话,不过心里却在连连叹息。
匠帅拔佩倒是不甚在意王轨的讥讽,他淡淡的自顾自说道:“就这样一年的时间过去了,直到春巴嬷嬷顺利地生下了孩子,我仍是没能弄清楚与她私通的到底是谁。一想起孩子不是我的,我不知多少次的想狠下心来将这对母女一起杀了,可是每当我看到那个女婴时,原本硬下的心肠竟是会忽然间变得软了,原因便是这女婴和春巴嬷嬷长得太像了,哎!真是冤孽。”
匠帅拔佩说到此时,眼光便落到了春巴菍的身上,而春巴菍也正巧看着他,俩人的目光碰到一起之后,春巴菍禁不住心神一颤。
她看得出在匠帅拔佩的目光中,多出了一种以前从没有过的神色,而那并不是父亲凝视女儿时该有的意味,这种意味只有在刘寄北看着她的时候才出现过。
春巴菍有些茫然了,不知道匠帅拔佩对她除了有着一份父爱之外,是不是还有着另外一种情感。
匠帅拔佩看到春巴菍羞红着脸低下头去,似乎也意识到了一丝悔意,他慢慢地收回了目光,说道:“这个女婴大家可能都猜得出就是春巴菍。自从春巴菍出生之后,春巴嬷嬷便将一颗心完全的扑在了抚育女儿上,整日里的足不出户。如此这样半年的时间又过去了,而在这半年中,看着活泼可爱的春巴菍,我原本满心的愤恨竟也逐渐的消退了,甚至于有时还会想,尽管春巴菍不是我亲生的女儿,可她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孩子是没有什么过错的,只要我对孩子好,也许春巴嬷嬷能够回心转意,从而和我破镜重圆,毕竟我还是非常的喜欢这位娘子的。”
葛玦很感叹的赞道:“好一个痴心的男儿!真是旷古绝今。”
匠帅拔佩慨然叹道:“你这个年轻人虽然有些邪气,但是很懂得情之一物,也算是难得的很了。”
刘寄北忽然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在他没能与匠帅拔佩见面的时候,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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