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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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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十六人抬着的玉辇经过刘寄北前面的官道时,透过挽起的黑缎制成的幨帏,刘寄北仔细地看了一眼端坐在云龙宝座上的那人。
一看之下,刘寄北禁不住心中暗自好笑,忖道:天下人的眼睛还是雪亮的,宇文邕的那把胡子还真是少见,尽管侧着脸,不得一窥全貌,但看他的腮颌尽是密密麻麻的短髯,倒与世间传言颇为贴切。
震慑于皇帝出行的威严,伏在官道两侧的百姓大气也不敢出,就连一向挺爱说话的伽罗也是紧紧管住了嘴巴。
感受到这种庄重的气氛,刘寄北心道:怪不得人人都想当皇帝,单就这分气势而言,已经足让人趋之若鹜了。
忽然,刘寄北听到旁边不远处有人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他循声望去,却与那个人的眼光对了个正着。
那人本不是想看刘寄北,只因在刘寄北的目光诱使之下,出于警觉,他这才和刘寄北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那人与刘寄北对视了一下,急忙将头伏了下去,尽管如此,刘寄北凭着锐利的眼神,还是将那人的面貌看了清楚。
那人年约三旬,圆形脸庞,颧骨微耸,留着八字胡,最为醒目的是有着两道长眉和长眉下一双长长的眼睛。
虽然,那人只是和刘寄北匆忙间对视了一眼,但是,刘寄北明显感觉到了那人眼神中的霸气。
刘寄北心道:此人只是轻轻闷哼一声,便隐隐显露出睥睨天下气势,他会是谁呢?能够有着如此语气的人,定非等闲之辈。
刘寄北心思所牵,便又多望了那人几眼,却见那人只是跪伏在地上,再也没能抬起头来,显然是很避讳引起别人的注意。
乐人跟着玉辇踏上了青门桥,尾随其后的一并文武也纷纷经过了刘寄北等人的面前。此时已有不少人抬起了头,杨坚忽然一扯刘寄北的袖子,低声说道:“哥哥看到骑马走过来的那位大胡子将军了吗?他就是家父。”
刘寄北顺着杨坚的指点看去,果然见到一位满脸胡须、样貌威严的将军骑在一匹大黑马上,夹在其他的官员中缓缓向着青门桥而来。
刘寄北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杨忠,见他的面貌确实和杨坚相像得很,禁不住叹道:“令尊气度深沉,不怒而威,果然是名不虚传。”
杨坚听得刘寄北夸奖他的父亲,心里很是高兴,一把拉起刘寄北兴匆匆的说道:“我这就去与爹爹相会,届时再把大哥引荐给爹爹,他可是一个十分喜爱人才的人,若是见到了大哥的能为,一定会欢喜的了不得的。”
刘寄北随着杨坚站了起来,眼见着别的百姓也纷纷起身,连忙朝着与他对视过一眼的那人看去,却是没有寻到,于是他对着杨坚叹道:“杨兄弟的心意我领了,大哥并非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怎会入得了令尊的法眼?再者一说,此时令尊颇为不便,引荐一事还是稍后再说吧!”
夹杂在官员之间的杨忠也许是出于父子间的感应,竟然不失时机的朝着杨坚这边看了过来,杨坚及时的挥了挥手臂,刘寄北看得出,杨忠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惊异,随而泛起了笑容。
杨忠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坐骑,他朝着杨坚点了点头,然后回过脸,催动胯下大黑马踏上了青门桥,混杂在官员间向长安内进发。
伽罗躲在刘寄北和杨坚身后,一直是默不作声,刘寄北很是奇怪,便回身对她问道:“没有人封住小伽罗的嘴巴,此时这是怎的了,竟是一言不发?”
伽罗脸色阴郁,看了看刘寄北,接着又看了看杨坚,迟疑地说道:“我见杨伯伯样貌威严,显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也不知见了他之后,能不能容得下我这小辈儿?”
杨坚一皱眉头,不解地问道:“什么容得下容不下的?他是我的爹爹,脾气秉性还有谁比我更清楚?别看他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心肠确实很好的。”
伽罗刚才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暗道:这话多有语病,也不知刘大哥能不能联想到别的事情?若是让他知道了我和杨坚之间的事情,那可真要把人羞死了。
伽罗顺坡下驴,就着杨坚的话赶紧接道:“这可是你说的呦,若是和你爹爹见了面,问起关于我的身世来,他若是不理不睬的,可别怪我说你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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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忠的大将军府坐落在长安城北第,南邻横贯驰道,东面则挨着华阳街。跨过华阳街,便是北宫;越过横贯驰道,就是宇文邕所在的皇宫,而在西面与北宫遥相对应的乃是桂宫,也就是四宝宫。
杨忠崇尚节俭,府第也办置得不甚宽敞。刘寄北进到府里的第一感觉,就感到如同进入到了一个寻常商贾之家,为此他还向以开玩笑的口吻将心中的感觉知会给杨坚,孰料杨坚竟是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一点都不错。在杨家搬过来之前,这里的确住着一个商贾,名叫康居南,是个栗特人,本住在长安城西北角的蛮夷邸,只因后来同宇文护攀上了关系,离开蛮夷邸,在北第购得了这处房院。不过,就在几年前,这个叫做康居南的栗特人忽然离开了长安,恰值杨忠正想在京城里购置个安身之处,俩下一拍即合,这处院落便被杨忠买下,成了眼下的杨府。
杨坚回到府中后,并没有见到杨忠,一问才知,祭日归来,杨忠已是径直跟随宇文邕一起去了皇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于是,杨坚便把刘寄北和伽罗领到了后院,先是安排了伽罗的住处,又让人送来了饮食。接着,他把刘寄北带到了书房,同样也吩咐人安排了食物,交代了几句话他就自行离开,径直去寻他的母亲去了。
刘寄北吃罢之后,倚在榻上,阳光透过窗纸映射到身上,禁不住泛起了暖洋洋的感觉,不觉间竟是倦意上涌。继而他倒卧在床榻上,没过多久,便已沉沉睡去。
杨坚拜会过了母亲吕氏之后,本想回到书房陪刘寄北说话,孰料还没走出内眷居处,竟然鬼使神差拐到了伽罗的居所。
他停在了屋门外边,自己也是感到好笑,暗道:我可真是孟浪得紧,刚和人家分开片刻,就又神不守舍的来找人家了,也不知会不会引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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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梦魇(1)【请随手收藏】
更新时间:2013…05…07
杨坚站立一会儿,抬起手来本想敲门,可转念一想,伽罗赶了好远的路,照理也该困倦了,此时打搅她或许不是时机,于是,他转过身便想离开。不料,他刚转过身,忽听屋门一响,只见伽罗探出头来,说道:“你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外,既不出声也不进来,不知你究竟想干什么?”
杨坚回过身,笑道:“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汉站在一位妙龄女子的屋门外,你说他是想干什么?”
伽罗俏脸嫣红,啐道:“身为大将军府的少主人,竟然这般口无遮拦,如果被其他人听到了,看你以后还怎样做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朝屋里走去,那意思自是告诉杨坚赶紧进到屋里去。
杨坚八面玲珑,怎会不晓其意,继而他赶紧到了屋内,反手把门关严,瞧着伽罗线条鲜明的背影,慨然叹道:“能得到如此佳人眷顾,不做人又有何妨!”
伽罗身子一颤,暮然回首,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随后怔怔的瞧着杨坚好一会儿,方才叹道:“杨郎尽管是随口说说,可我心里仍然欢喜得很。”
杨坚走过来,将手搭在伽罗的香肩之上,慢慢的转过她的身子,凝视着她,满是柔情的说道:“我非是无的放矢,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不止是珍贵,更是像长在我心上的,如果没了你,我不仅仅是心痛,那是会没了性命的。”
伽罗身子酥软,立时伏在杨坚怀里,竟是喜极而泣。她低声呜咽着说道:“杨郎可要记住今日说过的话,他日莫要负了伽罗。”
杨坚揽着伽罗柔软的身子,轻轻地答道:“我能与你有了这般缘分,已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怜你疼你尚且不及,哪里会负了你呀!”
伽罗逐渐的止住了哭泣,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忽然由杨坚怀里抬起了头,如同带雨梨花般的面颊竟然闪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这使得杨坚大惑不解。
杨坚耐不住好奇,说道:“哭便哭了,其中的意思我自是明白,不过刚才你那一笑却让我有点迷糊。”
伽罗神色古怪的问道:“我刚才笑了吗?为何我自己不知道?”
接着,她又问道:“即使是我笑了,那你又有什么可值得迷糊的?”
杨坚嘴巴动了动,却是没有说话。
伽罗气道:“男子汉大丈夫要说便说,这般扭捏所为何来?”
杨坚鼓起勇气,嚅嗫着说道:“既然你这般说了,那我可真就把心里的话告诉你啦,不过我俩可说好,你听了之后可不许急躁。”
伽罗在杨坚怀里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气鼓鼓的说道:“哪里有这般多废话,你但说无妨,本夫人绝不怪你也就是了。”
杨坚心里暗道:这事可就怪了,怎像是我在求她一般?
他心中虽作此想,口中还是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之所以迷糊,完全是因为之前从没见你笑得那么阴险,这冷不丁的一看见,禁不住心里发虚,身子也直起鸡皮疙瘩。”
果然不出所料,他的话刚一说完,胸膛间已是擂起战鼓,伽罗的一双粉拳没个数的落在他的身上,虽不甚用力,却也敲得他直咧嘴。
杨坚连忙嘴里求道:“夫人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不许急躁,唉!你若还不住手,今日只怕郎君我的一条小命便要断送在你的一双玉手之下啦!如只是丢了我的小命尚不要紧,就怕伤了夫人这双欺霜盖雪的小嫩手,那可是最最不值当了!”
伽罗“扑哧”一乐,停下手来,伏在杨坚怀里轻柔的说道:“人的样貌最会骗人了,初见你时,只觉得你样貌庄严,很叫人害怕,想也不曾想到你竟能说出这般诙谐的话,如今亲耳相闻,真的感觉有些不真实,说些实在话,感觉很怪异。”
她说到这里,忽然扬起笑脸,将下颌抵在杨坚的胸膛上,仰视着他,接着说道:“不过,我还是很欢喜,打心眼里能感觉到郎君是真的怜我疼我。”
杨坚俯下脸,嗅到伽罗呵气如兰,看到小妮子笑靥如花,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含糊其辞的说道:“现在便满足了吗?要不要某家更进一步的怜疼夫人?”
伽罗感受到了杨坚身体上的变化,一听这话,脸颊更是变成酡红。她一把推开杨坚,嗔道:“那怎么行?这大白天的叫人撞着可如何是好?”
杨坚不甘心,愁眉苦脸的问道:“白天不行,那晚上如何?”
伽罗顿足道:“你若再说这些叫人羞的话,那我可真不理你了!”
杨坚一脸的无奈,长叹一声,犹如受了多大委屈般说道:“既然夫人执意如此,那某家也只好作罢了。”
伽罗白了他一眼,眼波中又闪过怪异的神情,只听她叹道:“其实我知道,你刚才是说我的笑容怪异。也不瞒你,刚才我的确想到了一些事情,现在便说与你听。”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杨坚,拉起他的大手,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自幼孤苦,虽然承蒙师傅收留,但是在我内心之中一直想找到自己的亲人。来到了中原之后,亏得老天佑我,无意间遇到了你。这两番相遇,一路走来,我能感觉得到你是真心的待我,正因如此,我把你已是当成了自出生以来最为亲近的人。刚才你说与我有了那样的缘分,已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怜我疼我尚且不及,哪里会负了我?你不知我听到了这话心里有多高兴,只感觉在一生之中能够找到你这样的郎君,就算是没能弄清楚自己的身世,老天待我也是不薄了。不过,在欢喜之后,我又有些害怕,怕你如今说出的话只是一时性起,日子长了之后,就再也当不得真了,因为想到了这点,所以我才露出那样怪怪的笑容。”
她说到最后,声音已是有些不自然,不仅低沉模糊,更有些伤感,让人听得竟有种凄凉的感觉,直想把她拥在怀中好好安抚一番。
杨坚反握住伽罗的小手,凝视着眼前的娇娃,一脸郑重地说道:“你能如此剖心置腹的与我说出这些话,足见情意深沉,我杨坚可以对天发誓”
他刚要举手明誓,却被伽罗捂住了嘴巴,只见她明眸如水,一脸的正色,淡淡的说道:“杨郎无需发誓,你只须依我一件事就行。”
杨坚瞧得伽罗俏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忽然间竟有些胆寒,那是一种不落地的感觉,然而话已说到这里,容不得他细想,便问道:“你说得如此郑重,究竟是什么事?”
伽罗并没有说话,眼睛望着杨坚看了好半天,这才叹道:“杨郎心虚了,就当我什么话也没说。”
杨坚顿时感到不自然,连忙说道:“你莫要让我着急,别说是一件事,就算是十件百件,只要是不违背天意人心,我都依你。”
伽罗见他着了急,便笑道:“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看把你急的!”
说罢,她慢慢地将俏脸依偎在杨坚怀里,缓缓的说道:“我只是想要你答应,当我俩拜了天地,真正的结为夫妻以后,无论什么事,你都不要瞒我,都要和我有商有量,绝对不要把我的话置之不理,你能做到吗?”
杨坚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原来就这么点事,我答应你也就是了。”
伽罗伸手掐了一下杨坚的胸肌,微怒道:“不许你如此戏虐的说话,我让你郑重其事的答应!”
杨坚轻轻推开加罗,一边重重的拍着胸口,一边万分凝重说道:“我与伽罗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患难相随,永不言弃;所行所遇,悉互参研,摒弃左劣,维礼为尊。如违誓言,天地共弃。”
伽罗一直瞪大眼睛听杨坚把话说完,在此之后,她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杨坚不知她在想些什么,问道:“夫人是不是对我刚才的话不满意,为何不说话?”
伽罗紧紧地偎依在杨坚怀里,轻叹道:“哪里是什么不满意?伽罗实际上是心里高兴的了不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杨坚正要说话,却又听伽罗惊“咦”了一声,便问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伽罗挣脱了杨坚的怀抱,一指窗外,说道:“怎么只一会儿的功夫,外边便已是黄昏了呢?”
杨坚经她一提醒,这才愕然发现,不知不觉之间,他已来到伽罗房间呆了好些时候。
伽罗如梦初醒般问道:“我俩尽在此处说话了,也不知刘大哥怎样了?你身为主人,是不是有些怠慢了他?”
杨坚搔了搔头,笑道:“哦!我倒把他给忘了,走吧!咱俩一起去看看刘大哥。”
??
刘寄北奔跑在山路上,两边郁郁葱葱的树木忽闪而过,他的耳边不时的听到儿子刘嵩的呼喊声,心里当真是焦急无限。
追赶了好一会儿,刘寄北忽然眼见着前面站着一位布衣赤足的大汉,双手高举着刘嵩,满脸的狰狞,不住的摇动着手臂,那意思似乎要把刘嵩摔死。
刘嵩狠劲儿的踢打着大汉,口中不住的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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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梦魇(2)【请随手收藏】
更新时间:2013…05…08
眼见着儿子受虐,刘寄北心痛若斯,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想要夺回儿子。岂料他身形刚一动,那赤足大汉立即发出一声狞笑,一下子就把刘嵩远远地掷了出去。
刘寄北悲吼一声,想要去接儿子,可怪异的是无论他怎样使力,双脚如同粘在地上一般,就是没法移动。惊恐错愕之际,他身子疯狂挣扎,口中再一次发出无奈的巨吼后,竟然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隐约间刘寄北听到耳边有人呼唤,他懵然睁开双眼,视线模模糊糊,好半天才看清那是一张女人的脸,再仔细一看,方才认出是伽罗。
刘寄北迷迷糊糊的撑起上半身,四下看了看,见到身边除了满脸惊惧的伽罗之外,还有杨坚。后者也是满脸的错愕,正直盯盯的看着自己,而周围的环境也不是在山野间,却是杨家的书房。
伽罗见到刘寄北满头大汗,表情迷茫,便说道:“刚才我和杨坚进来时,见到大哥闭着眼睛狂呼乱叫,紧接着便没了声息,真的吓死我了。”
杨坚也说道:“我猜大哥一定是做了噩梦,要不然绝不会闭着眼睛如此癫狂。”
刘寄北舒缓了一下情绪,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回想起刚才梦中的状况,仍是心有余悸,禁不住叹道:“定是这几日疲倦的很,要不然也不会做这样的噩梦。”
伽罗好奇地问道:“大哥究竟梦见了什么?使得大哥如此着急。”
刘寄北长叹一声,心里很不是滋味,随口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想念小儿而已。”
杨坚和伽罗本不知道刘寄北寻找刘嵩的事情,此时听他忽然说出这话来,还以为他有点想家了,禁不住面面相觑。
俩人都是一样的心思,这位刘大哥倒是一个念家的男人。
刘寄北心有所思,并没有过多注意伽罗和杨坚的表情,他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不知何时掌起的烛火,喃喃自语道:“怎么只睡了一小会儿,竟然已是入了夜呢?”
伽罗“扑哧”一笑,说道:“大哥真是睡糊涂了,还只睡了一小会儿?你已经睡了小半天了。”
随后她又补充道:“我和他来到书房便已经有大半个时辰,我们来的时候太阳便要落山,这时候如不黑天可就怪了。”
刘寄北恍然道:“如此看来我确实睡了很长时间。”
忽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门帘一挑,走进一人。
三人一看,认出来人正是杨忠。
杨坚赶紧走了过去,施了家人礼之后,略有些拘谨的问道:“爹爹何时由宫里回来的?”
杨忠先是一把拉住儿子,仔细地端详了一番,随即脸上流露出喜悦的表情,说道:“为父刚回来没多久,听闻我儿带了两位朋友回到了府里,我就赶了过来。嘿!我儿快些将他俩人给为父介绍介绍。”
杨忠松开了杨坚之后,看了一眼刘寄北,见他衣着普通,貌不惊人,故而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惊异的表情,但当杨忠瞧向伽罗的时候,竟是不由自主的发出“哦”的一声,明显的感到了惊奇。
杨坚心下奇怪,不知道他的爹爹因何而惊异,于是,他一指刘寄北说道:“这位是刘寄北大哥,他对孩儿可有着救命之恩。”
杨忠听到了刘寄北之名后,面上露出惊异之色,脱口说道:“原来你就是刘寄北啊!”
他这一句话使得其余的人都糊涂了起来,杨坚问道:“爹爹似乎早就知道刘大哥这个人?”
杨忠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是刚刚听说的。”
他似乎不愿为这事多做解说,朝着伽罗点了点头,问道:“这位姑娘是谁?”
面对杨忠有点古怪的目光,伽罗显得不好意思。她低下头去轻轻抚弄着衣角,静待着杨坚介绍。孰料还没等杨坚说话,杨忠竟又问道:“让我猜猜,这位姑娘可是姓独孤吗?”
伽罗一开始没有回过神来,当她心里回味了杨忠的问话时,禁不住心中一颤,顾不得害羞,抬起头来诧异的问道:“杨叔叔为何说我性独孤?”
杨坚本就知道伽罗想要探寻身世的事情,如今听他父亲突兀的冒出这么一句问话来,也是大感惊奇,于是他闭上嘴巴,有点紧张的听他父亲怎样回答。
杨忠疑惑的盯着伽罗,问道:“难道是我猜错了,姑娘不是姓独孤?若真如此,可就怪了,天下间哪有这么相像的人?”
伽罗迟疑的问道:“杨叔叔可是说我生得像独孤信吗?”
杨忠点了点头,叹道:“姑娘的五官虽是生得异常秀美,但是总的轮廓却与独孤将军并没有太大分别,若说姑娘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可真叫人难以置信。”
伽罗心情激动,小手有些颤抖地从腕上解下那对四象通灵镯,递给杨忠问道:“杨叔叔可识得这对镯子吗?”
杨忠把镯子放到掌中把弄了几下,笑道:“怎会不识得?这对镯子本是蛮左樊五能家传之物,当年若是没有它作为信物及时示警,独孤将军和我带着大军只需再耽搁几日,淅阳郡便要落到了辛纂的手中了。”
随后他问道:“解决了淅阳郡之危后,樊五能便将这对镯子送给了独孤将军,姑娘若不是独孤家的人,镯子怎会落到了你的手中?”
伽罗眼里噙着泪水,低声说道:“伽罗本是个孤儿,幼小时这对镯子便已戴在了身上,从来也不知晓镯子的由来,今日还要多谢杨叔叔指点了迷津。”
杨忠怔了一下,回忆道:“莫非你就是当年独孤将军遗失了的那个女儿?十六、七年前独孤将军征战凉州的时候,曾在凉州附近的野猪泽丢失一女,看你的年纪也就在十七、八左右,从时间上倒是很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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