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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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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奔渖系故呛芪呛稀!
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寄北叹道:“如此看来,伽罗却是独孤将军的女儿无疑了。”
杨忠点了点头说道:“刘壮士所言极是。”
他忽然展颜一笑,对着伽罗说道:“你叫伽罗吗?我看今后应该在这名字前面加上独孤两个字喽!”
接着,他又仰天叹道:“独孤将军在天有灵,恭喜你失女复得。来,看看你的女儿吧!如今都已长成大姑娘了,出落的好似花儿一般,末将真羡慕你的好福气啊!”
伽罗喜极而泣,心里反复的念叨着:我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杨坚忽然说道:“其实爹爹用不着羡慕独孤伯伯的好福气,有件事我还要向您禀报。”
他说到这里,先是瞄了一眼刘寄北,接着又看了看伽罗,本想把话接下去,却见伽罗满面通红,恶狠狠的示意他,显然是要他就此把话打住。
杨忠不明所以,本想问一问还有什么事,却见伽罗神色怪异,深知人情世故的他心知有异,便对着儿子说道:“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今日喜逢故人之女,又见到了神勇无敌的刘壮士,怎的我都要浮他一大白。”
杨坚知趣的附和道:“此时已到了张灯时分,大家都已有些饿了,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
刘寄北心中好笑,他自是明白伽罗为何要制止住杨坚话头,忖道:杨坚这小子到底是年纪尚轻,不甚知道女儿家的心事,像这等婚姻大事怎能当着我的面随口说出。
刘寄北自是不能将心头话说出,一脸的漫不经意,跟在杨忠身后,走出了书房。他一边走一般思量着,心道:听杨忠的话外之音,似乎对我的事情知道不少,他是如何知晓的呢?
忽然,他灵机一动,忖道:莫不是宇文神举等人也已到了长安,若真如此可就不奇怪了。
用餐期间,对于如何知晓刘寄北的事,杨忠并没有说什么,倒是谈了很多独孤信的事情,伽罗听得十分入神,尤其是听到因为反对宇文护,独孤信被逼在家饮毒身死的时候,更是悲不自胜。
吃完了饭,刘寄北又被安置在了杨坚的书房,而伽罗则和杨坚则去了杨忠的房间。
刘寄北知道人家也许有很多话要说,所以并没有因此而心生芥蒂。
他盘坐在榻上,静摄心神,运气调息,很快的便进入到了物我两忘的境地。
刘寄北由獬豸和青龙处得来的内丹,虽是二者多年精气之所结,但都带有一些兽性,尤其是青龙的内丹,又多出了一份淫*性,好在刘寄北服用内丹之后,先是借与春巴菍巫山云雨之机解去了青龙内丹上的淫*性,而后再借以“安明真气“的佛性化去了獬豸和青龙内丹上的兽性,既而使他体内的真气逐渐变得纯正。
这一段时日,刘寄北受事牵劳,很少有时间静下心来调和体内的真气,也正因如此,他尚是不知道自己已逐渐接近于“三花聚顶”的武学妙境。此时他心神骤敛,进入到了窈窈冥冥之境后,心神不住的升华,仿佛已离开了躯壳,滞留在空中审视着自己的身体。
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恬然,有着无比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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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梦魇(3)【请随手收藏】
更新时间:2013…05…09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几下敲门声将刘寄北由坐忘中惊醒了过来,他只觉得心境安然,全身通泰无比,经脉之间真气运行汩汩然,勃勃然,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
进来的是杨坚,刘寄北看到他一副兴冲冲的模样,心道:这小子定是有什么喜事,要不然不能满面春风。
杨坚本像有话要说,可是当他借着烛光看清了盘坐在榻上的刘寄北时,竟是呆了一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喃喃说道:“只这小半夜的功夫,大哥似乎变了一个人,身上竟似多出了一道光环?”
刘寄北笑道:“我又不是萤虫,哪里会发光?你莫要胡说。”
随着刘寄北的说话,杨坚发觉他身上的光环逐渐的散去,于是他揉了揉眼睛,兀有些怀疑地叹道:“我哪里是胡说,刚才确确实实在大哥的身上看到了光环,只不过这时候消失了而已。”
刘寄北不愿意在这问题上与他纠缠,问道:“已是半夜了,你不去安歇来我处作甚?”
杨坚在床榻边上坐了下来,说道:“我来找大哥自是有话要说,第一件事是先报个喜讯,爹爹已经答应了我的婚事。”
刘寄北心中好笑,暗道:看到你这幅得意的模样,我便猜到准是这么回事。
他佯装惊讶地问道:“婚事?兄弟这是要与那个女子结为连理啊?”
杨坚得意地一笑,说道:“当然是伽罗了,哦!瞧我这记性,该说是独孤伽罗才对,除了她还会有谁?”
刘寄北道:“你俩何时定下的亲事,这一道走来我怎不知?”
杨坚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早些时候我俩没跟大哥说,是怕大哥笑话,现在已经水到渠成,自然对大哥再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刘寄北苦着脸说道:“枉我拿你俩当做亲兄弟、亲妹子,有这等重要的事情对我却只字未提,唉!”言下之意自是杨坚和伽罗大大地不该了。
杨坚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说道:“其实我们也不是想特意隐瞒这件事,只是觉得此事变数很大,如果说了出来,却没有实现,我倒是无所谓,她的面子可往哪搁啊?”
刘寄北叹道:“伽罗妹子可同意了吗?”
杨坚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看到刘寄北面上生出疑惑的神色,便解释道:“伽罗心里是同意的,不过伽罗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找到独孤家的人,了却心头上的身世之谜,对于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伽罗想见过了独孤家的人之后再说。不过,我爹爹已是同意了这门亲事,并且答应伽罗,一旦天亮之后,他便带着伽罗亲自到独孤家走一趟,如果,伽罗真是独孤家散失了的那个女儿,凭着我们和独孤家的交情,有爹爹前去求亲,这门婚事应该是万无一失。”
刘寄北“哦”了一声,心道:事情能如此安排,也是上天回报给伽罗的一个补偿,这丫头的命算是够苦的了。
想到这里,刘寄北在床榻上伸了个懒腰,对着杨坚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大哥便先恭喜兄弟了,等到你俩百年好合的时候,大哥一定要喝个痛快,到时就怕你杨家的喜酒不够啊!”
杨坚也许是受到了刘寄北笑容的感染,兴奋得脸上泛起了红光,口中说道:“好说,好说,只要大哥高兴,杨家的酒管够就是。”
刘寄北接着问道:“你刚才说这是第一件事,那定是还有其他的事了?”
杨坚“嗯”了一声,说道:“光顾着高兴差点把另一件事给忘记了。据爹爹说,宇文神举和王轨两位将军这两日便要回到长安,另外,贺若敦将军也率部赶了回来。”
刘寄北叹道:“如此看来,宇文护早皇上一步回到了长安,大概也是接到了讯息,我想通知他的人定是独孤楷和独孤盛两兄弟了。”
杨坚赞道:“大哥表面上憨实,心地当真灵敏,一猜便给你猜个正着,事实正是如此。今日清晨,有人传来快报,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协同招安的蛮左带领大军驻扎在凤栖原,贺若敦则带着人马驻扎在其的附近。宇文护本与皇上一起在长安东郊祭日,由于他身居大冢宰,总领朝中机要,文书到了他的那里,揽阅之后,便被他扣押了下来,借以府中有事为由,辞别了皇上,带着一众亲信离开了东郊。他的突然离去,自然引起皇上的注意,本想派人去调查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却从宇文孝伯那里知道了缘由。”
刘寄北疑惑地问道:“这个宇文孝伯又是什么人?文书既然已被宇文护扣押了下来,如非他的亲信,又怎能得知此事?”
杨坚说道:“宇文孝伯是安化公宇文深的儿子,他和皇上是同一日所生,自幼便为皇上伴读,甚为皇上所亲信,如今官拜右侍上士。由于为人谨慎耿直,上下关系很是融洽,他经常到大冢宰府去取上报的文书以供皇上审阅,日子久了,他和大冢宰府中的人混得已是相当熟稔。今日一大早,他便到大冢宰的营地里去取奏章,出乎意料的被拦在了营地外面,便知道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于是守候在营地外。等到送信的人出了大冢宰的营地,他便寻机拦住那人,可也碰巧,前来送信的是他在大冢宰府里的旧识,给其行了好处之后,他这才从那人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转而将信息告知给了皇上。”
刘寄北回忆道:“初时在向城,杨敷曾说在宇文神举等人出发之前,写一封奏则呈与皇上,表明对长乐蛮左招安的过程,也不知那封奏章送没送到皇上的手里?”
杨坚摇了摇头说道:“此事殊难预料,一般来说各地送来的奏章都先要经过大冢宰的批阅,如果他认为不合适的奏章,十有八九到不了皇上的手中。”
刘寄北叹道:“夙夜匪懈,以事一人。可是现在纲常紊乱,这一人不知指的又是谁了啊?”
杨坚露出深思的神色,好久方道:“宇文神举协同王轨带着大军前到长乐县征讨蛮左本是皇上的主意,此次回来没有直接进入长安,定是心存顾忌,皇上担心他俩安危,同时又记挂着贺若敦南征的事情,于是草草结束了祭日大典,紧跟着宇文护的后面赶回了长安。一到了长安城内,立即召集亲信入宫商议,我爹爹也就是这么入宫的。”
刘寄北忽然疑惑地问道:“原来在朝堂之上,令尊是站在了皇上的一边啊?”
杨坚迟疑了一下,方才苦笑道:“事实并非如此,家父深知两姑之间难为妇的道理,早早就告诫过我,不可参与到宇文氏的争斗之中,而他自己也是谨小慎微,从不对宇文家族内部的事情发表言论。今日晚餐时,他闭口不谈入宫后的事宜,非是拿大哥当外人,而是尽量的避讳口舌之祸。”
刘寄北淡然说道:“令尊熟识人情世故,此举当是无可非议。不过我好生奇怪,听令尊的弦外之音,似乎对我早有耳闻,难道这也是在宫中的时候获知的吗?”
杨坚说道:“实不相瞒,家父知道大哥实属偶然。”
接着,杨坚不知为何,竟似把话茬拐到了一边,只听他说道:“当朝之中,与家父颇为交好的当属大宗伯达奚武。他俩人俱都以勇略著称,初始之时,达奚武很是不服家父,他曾经夜闯高欢大营,可谓一身是胆,自诩为天下健儿,听人传言家父也是一条好汉,由于性之所忌,言语之间未免对家父颇有微词,正因如此,俩人的关系一度僵化。可就在几年前,齐地北豫州刺史司马消难来降,家父和达奚武俩人奉命带着人马前去招迎,深入北齐境内五百里,三次派出使者联络司马消难都没有回音,达奚武怀疑事情有变,建议回军,家父说宁愿在前头战死,也不愿做缩头乌龟。于是在达奚武撤兵之后,家父依旧率骑兵继续向前,终于迎得司马消难。为了掩护司马消难西退,家父亲领三千骑兵殿后。军队来到洛水以南,北齐兵追到洛水以北,双方隔河而望,不少将士看到敌人势大,纷纷感到害怕,而家父却成竹在胸,命令将士们解鞍而卧,休息片刻,并且安慰将士不要怕,尽管吃饱喝足,敌人一定不敢渡水前来送死。而后齐兵几次佯装渡河,家父都翻身上马纵横驰骋,作出进攻的姿态,齐兵果然不敢进攻,就这般相持了一段时间之后,齐兵竟是慢慢退走了,家父协同众将士安然而还,自此以后,达奚武感叹非常,自知论起勇略来,家父一点都不逊于他,自古以来好汉惺惺相惜,在不觉间达奚武竟同家父做成了过命的交情。”
刘寄北听着杨坚娓娓道来,心里也是大为触动,暗自叹道:早就耳闻周国大将杨忠乃是一世豪杰,今日听他儿子说出这一段往事,确实是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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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镇纸(1)【恳请您收藏】
更新时间:2013…05…10
【本书这几个段落写得比较晦涩,不过,由于内容关系到真个故事的脉络,还请读者多多忍耐,另外,这几章涉及的历史东西较多,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参阅北史、周书,请予以校正】
尽管杨坚说的十分传神,但刘寄北还是不明白,这和杨忠如何知道他的事情挂得上钩,于是说道:“令尊胆色过人,有勇有谋,实在令人钦佩,不过,这与刚才的话题是不是扯得有些远了?”
杨坚摇了摇头说道:“大哥此话错了,如果家父没有和达奚武的这段交情,他是不会听说有大哥这么个人的。”
言及此处,他似乎知道刘寄北心中的问题所在,既而不待刘寄北发问,接道:“达奚武有两个儿子,长子叫达奚震,次子叫达奚惎。达奚震不但膂力过人,更为出色的是一身的轻功,可以赛过奔马。此人粗犷豪放,喜欢结交好汉,自幼就和宇文神举关系非比寻常,长大之后更是俨同骨肉。”
听到了这里,刘寄北有些明白了,心中暗道:关于我的信息,十有八九是通过宇文神举和达奚震这条线,转而传到了杨忠的耳朵里的。不过,宇文神举为何要把我知会给达奚震呢?
杨坚察觉到刘寄北正在沉思,叹道:“我说到这里,想来大哥已是猜到了一二?不错,正是宇文神举昨日写信把大哥的事情告诉给了达奚震,达奚震因为家事来到东郊寻找达奚武,正巧碰上家父和达奚武在一起,殊无避讳之下,就把宇文神举的信中所写说了出来,由此家父才知道了大哥的一些作为。”
刘寄北有些糊涂,心道:既然宇文神举已经写信给了达奚震,那么达奚震自是早就知道宇文神举已经快到了长安,那他何不早点把这事告诉给宇文邕,何苦需要那个什么宇文孝伯的去探听消息?再者一说,即使达奚父子不说,杨忠不是也已知道了这件事吗?他怎也当做没事一般,如同毫不知情似的随着宇文邕一起进了宫?
杨坚看到刘寄北表情怪异,不知他在想些什么,禁不住试探着问道:“大哥是不是认为家父和达奚武明明知道宇文神举和王轨已经带人就要赶回长安,却对此事知情不报,有违君臣间的忠义啊?”
刘寄北叹道:“既明且哲,以保其身,本来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杨坚也叹道:“大哥虽是语带讥讽,却也说到了实处。兄弟这条命是蒙你所赐,早就没把哥哥当做了外人,话既已说到了这里,就不妨往明里头说。如今的皇上乃是大周建国后的第三任君主,明面上孝闵帝和明帝都是英年早逝,暗地里事情却有着颇多蹊跷。就拿明帝来说,果敢英明,实是一位了不起的君主,可是就因与大冢宰生有嫌隙,吃了宫人李安送来的几张饼食就驾崩了,尽管没有真凭实据证明是宇文护吩咐李安下的毒,但是按着常理推测,那名叫做李安的厨子早就应被处以极刑,可这厮不仅毫发无损,还被大冢宰提拔为膳部下大夫,大哥说说这事有多离奇。如今的皇上虽是深沉内敛,大有韬光养略之势,可是前车之鉴历历在目,谁还敢不计后果的去淌这里面的浑水啊!包括家父在内,大多数的朝臣眼下都抱着观望的态度,看一看究竟是权臣压主,抑或是主凌权臣。可想而知,家父和达奚武能有如此做法也是出于无奈之举,谁想落得和独孤信、赵贵等人的一般下场啊?”
杨坚说完话,神情已是有了些许激动,刘寄北默默的听完,心里也感到很不是滋味,他虽没有当过官,但是由妻子萧若幽那里有过一些了解,深知庙堂之内,风云变幻,君臣幕僚之间,尔虞我诈,相比战场上的刀光剑影亦毫不逊色。
沉默有顷之后,刘寄北长叹一声,问道:“宇文神举究竟在信中提到了我什么?”
杨坚也从刚才的情动中醒了过来,他看着刘寄北,忽然笑道:“据家父说,宇文神举对你推崇备至,说你武功绝伦,为人真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自打你与他们失散,包括王轨等人,不知有多挂念你,可是由于归期着紧,他们不得不赶回长安,只好留下一个叫做高颖的人,带着几百名羽林军四处寻访你的下落,同时,宇文神举担心你会到长安来与他们会合,就写了那封书信转交给达奚震,希望达奚震在长安多散播些人手,以防万一你到了长安而与其失之交臂。”
刘寄北心头暗自感动,忖道:看来宇文神举倒是个有心人,并没有因为我是个布衣而对我的失踪置之不理,看来此人还是很值得交往。
念及于此,刘寄北禁不住又问道:“宇文护得知了这些消息后匆匆的赶回长安,究竟是想怎样?而皇上也紧随其后,入了京城紧急召集众臣,他又是所谓为何啊?是否意味着长安城将要有一场腥风血雨发生?”
杨坚闻及于此,只是长叹一声,默然不语。
接下来的几天,杨坚好似没了影踪一般,刘寄北连他的面也见不着,奇怪之下,刘寄北托付府中的仆人前往内眷住处知会伽罗,可仆人们却说伽罗早在几天前便离开了杨府,到了哪里仆人们也不知道。
刘寄北闷在葫芦里,尽管一天好酒好肉,可心里还是好生郁闷,有点嗔怪杨坚做事离谱。他本有心去问一问杨忠,但听说杨忠这几天也忙活的不见人影,左思右想之后,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觉得此时前去打搅杨忠实属不便。然而,对于杨家父子为何突然间变得如此忙碌,以及伽罗的不辞而别,他还是满心疑惑。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这一天黄昏时分,刚刚用过了膳的他盘坐于榻上,明心静气,准备行功,只听书房门一响,好几天没看着的杨坚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
一见了面,这小子察颜观色,看到刘寄北脸带漠然,便先施了一礼,颇有歉意的说道:“大哥莫要责怪受了小弟的冷落,实是这几日将小弟忙的不亦乐乎,情不得已之下未免有些怠慢,还请大哥多多包涵。”
刘寄北本就不是小心眼之人,心知杨坚定然所言非虚,便道:“大哥非是责怪你待我不理不睬,实是心里记挂着你和伽罗妹子。自从那天夜里,你跑来和我说了一通话之后,便凭空没了影踪,就连伽罗妹子也似消失了一般,问你府中的仆人又都不知,着实让大哥心生忐忑,不知是否又发生了什么祸事?眼下看你现在一脸的喜庆,心知这几日是白白的担忧了。不过也罢,见你无恙,心里的石头也终究落了地。”
他说完用眼睛瞄了瞄房门,疑惑地问道:“伽罗妹子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杨坚听了刘寄北之前的一席话,心里颇感温暖,又见他问起伽罗,连忙应道:“小弟今日如此急冲冲的来见大哥,主要既是为了此事。”
他在一张交椅上坐下后,拿起旁边几案上的茶水,先是“咕噜噜”的连喝几口,然后才接着说道:“那天晚上我和大哥说过了话,第二天早上便被爹爹带着上了朝会。而在朝会的时候,却没见到大冢宰的影子,不过皇上还是提升我为左小宫伯,并让我出任随州刺史。”
刘寄北盘坐在榻上微微一笑,说道:“原来兄弟是升了官,怪不得满脸的喜色。”
杨坚微有些不好意思,口中哂道:“只是升了些许官爵,不值得夸耀,不过,那日倒是闻听了另一件事情,着实让我高兴了一番。”
他也许真是口渴,说着说着竟又端起茶杯来喝水。
刘寄北按捺住心中的好奇,静待着他喝得心满意足之后,问道:“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如此兴奋?快些说来听听,这几日着实把大哥闷得够呛!”
杨坚放下茶杯,笑道:“我本以为大哥是一个淡然世事的人,如今看来却也有着些许红尘秉性,既然大哥如此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
他清了清喉咙,说道:“四年前,独孤信协同赵贵意要罢黜宇文护的权柄,事败之后,赵贵身死,满门尽亡,而独孤一门却因为独孤信既往的功劳,只有他一人坐死家中,其余的家眷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太多株连,只不过将独孤家几个在朝中任职的人实权免去,留其爵位。在独孤信的七个儿子之中,唯有独孤陀被徙往西蜀,而像独孤善等人则被闲置在长安城的府中。”
刘寄北见他又谈起独孤家的事情,心知这几日他没影的事情定与伽罗有着关系,于是默然的等他把话说下去。
杨坚续道:“独孤信入关之前,曾将一子遗失,那人名叫独孤罗。等独孤信入了关,又续了两房夫人,此后生有七子七女,其中的一个女儿在他攻打凉州的时候遗失在野猪泽。七女中的大女儿嫁给了世宗皇帝宇文毓,二女和三女也相继有了归属,直至今日,他的四女儿也已到了待嫁之身。”
刘寄北淡淡的说道:“兄弟对着独孤家的事情可好生了解啊!”
杨坚叹道:“非是兄弟我刻意想知道,实是因为家父与独孤家交情莫逆,尽管独孤家境况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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