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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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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来到了要找的地方后,心中禁不住暗笑,原来庾信就住在于谨的旁边,两座府紧挨着,而殷不害的住所则和庾信的府第隔了两座院落。
刘寄北呆在巷子里一处僻静的角落中,四下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行人,便一纵身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
他迅速爬到了高处,伏在枝干间,借着暗淡的星光,朝着于谨的府中看去,隐约见到门房之后,有着三重院落。每重院落的房屋均是以中轴对称,左右相应。院落与院落之间梯度有致,显得极为规矩。
其时,府里有一些房间已然熄灯,只有最后面的几处房间还亮着,正因如此,彰显得府中很是寂静,一点也没有大冢宰府那种喧哗的氛围。
刘寄北暗道:看不出于谨位高权重,住所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奢华。
他静悄悄的呆在了树上,无意间又瞟了一眼庾信的府第,尽管看的不是很清楚,但依稀觉得它虽然比不上于谨府第那么有层次感,却比于谨的府中布置的更为精巧一些,颇有点小桥流水的味道。
刘寄北见到两间府第只隔了一处高墙,禁不住灵机一动,暗道:不如我先进了庾信的府第,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于府。
他念及于此,便下了大树,信步来到了庾信的府门前,略微沉吟一下,抓起门环,敲打了几下。
过不多时,就听里面有人低声嘟囔着问道:“什么人这么晚了还来敲门?”
刘寄北清了清喉咙,不疾不徐的说道:“在下乃是庾开府的好友,今夜受庾开府之邀,特来造访。”
里面那人又嘟囔道:“主人也真是的,这么晚了还请人来?看来今夜又得晚睡了。”
接着刘寄北便听到打开门栓的动静,随后就见朱漆大门开了个缝隙,探出一个头来,却是个老者。
只看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刘寄北几眼,揉了揉眼睛说道:“怎看你面生?请问高名!”
刘寄北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在下来自江南,本是庾开府旧识。昨日在下和他见了一面,说好今夜前来造访,劳烦你往里面通禀一声,他就知道是在下来了。”
看门的老者半信半疑,伸手将门开大了些,随后搔了搔头,说道:“既然这样,就请先生在此等候,我到里面知会一声。”
说完之后,老者侧过身子,招手让刘寄北进到门里,指了指门楼下的一张长凳,示意刘寄北坐下,接着便转身向里面走去。
刘寄北看着他渐行渐远,赶紧朝着四周看了看,见到旁边无人,便站起身子,先是将怀里的面帕蒙在脸上,接着迅速奔到院落里的一处假山后面,躲在了暗影之中。
过不多时,刘寄北闻得脚步声,定睛一看,禁不住心中偷笑,原来庾信竟然跟着看门的老者迎了出来。
等到了门楼,老者四顾无人,颇为不解的说道:“明明那人刚才还在这里坐着,怎这一会儿的功夫便没有影儿了呢?”
庾信站在原地也四处看了看,疑惑的问道:“庾福你是不是睡糊涂了,这里哪有人呀?”
诧异之余,他一甩袖子,转头就走,并且颇为不满的说道:“赶紧把门关上,再有陌生人来,先问好是谁再说,莫要没来由的打搅我。”
老者看得庾信走远,也很憋屈地嘟囔道:“谁知是你哪个混蛋故人,吃饱了前来无端的耍戏?”
他“咣当”一声关上了门内,转身进了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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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混战(1)【求各种支持】
更新时间:2013…06…05
由于自己的原因,导致老者无端受责,刘寄北倍感歉意,心道:情非得已,多有得罪了。
他估摸了一下大致方位,再又看了看庾信府中的布局,忖道:只要我悄然无息的绕过了那两处厢房,大概便可转到后院,随后只要攀过高墙,就能到了于谨的府里。
刘寄北看了看天色,计算了一下时间,心知二更过了大半,当下毫不迟疑,如同狸猫一般,从一个暗影中蹿到了另一个暗影里,不但动作敏捷异常,而且还毫无声息。
转瞬间,他便来到了第二处厢房的后面,静悄悄地蹲在墙根下。看着对面的高墙,他心知肚明,纵然现在翻了过去,也只是到了于府的第二重院落,并不是他真正的目标所在。
刘寄北略作歇息之际,忽听到身后房间内有说话之声,而且听着还颇为耳熟,禁不住好奇心起。
他来到窗户旁,粘了唾沫轻轻点破窗棂纸往里瞧看,借着烛光,看清屋内坐着俩人,其中一人背对着他这边,而另一个人则侧着身子。
侧着身子那人身材矮胖,刘寄北一下便认了出来,心道:“刘玄石大半夜的跑到庾信府中干什么?
由于另一个人只看到了背影,所以刘寄北并不知道是谁,不过,瞧着那人的身形,他知道不是庾信。
此时刘玄石正在说话,其内容前半截刘寄北没有听到,后半截倒是听了个真切,只听他说道:“眼下风声正紧,说不定会出什么事,今后王爷莫要再擅自出去了。”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刘玄石见那人沉默下来,便站起身子,接着说道:“此时天色已晚,我也要回去了,王爷好生休息。”
那人轻轻的点了点头,还是没有答话。
刘玄石也叹了口气,再次看了看那人便走了。
刘寄北将头缩了回来,心里反复在合计,只觉得屋里那人的背影似乎在哪里见过,可又一时想不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响起了三更天的锣声,刘寄北忖道:管他是谁,眼下夜色已深,我得赶紧办正事。
忽然,屋里响起脚步声,接着窗棂一暗,显然是那人吹灭了火烛。
刘寄北蹑手蹑脚的过了窗子,正想往后院走去,猛听屋内有人断喝:“谁!”
他着实吓了一跳,赶紧展开身法,迅速的没入到了另一处角落的暗影中。
刘寄北刚刚躲得严实,就见房头闪出一人,身形矮胖,不用猜也知是刘玄石。
只见刘玄石显得极为谨慎,转动脑袋四处踅摸,行走之间步履一点声息都没有,刘寄北心中吃惊,忖道:看来他并没有走远,要不然绝对不会听到屋里那人的惊呼。
随后刘寄北又暗自惊奇,心想:这家伙闻声之后转瞬即至,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高手,不但腕力惊人,更是有着一手了得的轻功。
刘寄北尽可能的收紧了呼吸,唯恐泄露了自己的所在。
刘玄石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瞧不出个异常,便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叹道:“难道是王爷看错了?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看来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王爷受到了惊吓,就连神情都有些恍惚了。”
说完之后,刘玄石又不以为然的连连摇头。
刘寄北自家知道自家事,他之所以被屋里的人发现,大有可能是被屋里人熄灯之后,发现他印在窗纸上的影子。
刘寄北见到刘玄石一边摇头叹气,一边走了回去,心里暗道了一声侥幸,同时也提醒自己,类似这等莽撞的事情,决不能再让其发生第二次。
刘玄石去了以后,刘寄北不敢立时便走,他留在原处静等了一盏热茶的功夫,仍见不到一丝异状,这才快速移动身子,潜入到了后院。
到了围墙下面,他用眼睛量了一下高度,知道凭着自己的轻功一下子上不了墙头,于是,他由背后抽出宝刀,退后了几步,接着憋足劲气,脚下发力,向前急奔,等到了墙根下,猛然纵起身形。
如同一鹤冲天,刘寄北的身子陡然到了半空,就在只差一臂之遥就能攀上墙头的时候,他的身子已达到了极致高度。
刘寄北心中有数,趁身子还没下沉之际,将早已握在手中的宝刀一下子插在了墙上。
宝刀锋利无匹,随着“嗤”的一声,刀锋入墙,将他整个人挂在了墙上。
刘寄北赶紧调息了一口气,然后由刀柄处借力,一下子翻身上了墙头,接着双脚攀住墙头,来了个“金丝倒挂”,猛然一把拔出插在墙上的宝刀,随即再腰腹用力返回了墙上。
他不敢在墙上耽搁,赶紧滑下了围墙,仔细地看了一眼自己落脚的地方,发现地面甚为平整,紧挨着自己的旁边,则放着一个兵器架子,架子前面静置着几个石锁。
刘寄北蹲着身子,心道:看来这里是一个锻炼身手的地方。
他朝着四周又看了看,见到身侧不远便是一间屋子,黑黢黢的不见一丝光亮,但它旁边的屋子却是亮着灯光。
刘寄北朝着亮着灯光的屋子靠近了几步,忽然看到那间屋子的窗棂上闪过几个影子,随后灯光便灭了。
如此景象使得他颇为不舒服,出于本能,他情不自禁的快速躲在了一个角落里,藏好身子暗道:怎么心里这么不踏实,难道是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他正思忖间,忽然看到那间屋子门一开,踉踉跄跄的跑出了一个女人,隐约见她仿佛要呼唤,不料身后由屋里又蹿出一个蒙面的汉子,还没等女人喊叫,汉子已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朦胧间传来“咔吧”一声,那女人随声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刘寄北心中一寒,暗道:此人好狠毒的手法,竟然生生扭断了女人的脖子。
那汉子蒙着脸,四下里看了看,见到没有异常,便拖起女人进了屋。
刘寄北心中犹豫,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岂料,随着一声怒喝,那间屋子的窗户竟然爆裂,紧接着蹦出来一个人。此人前脚刚一落地,又有一个人如影随形似的由窗子里跟了出来。
前面那人急忙回头,口中怒道:“今夜就算把它毁了,你们也别想得到。”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已经和身后紧随着的人接连过了几招,俩人功力好像不分伯仲,劲力交接之声“砰砰”不绝于耳,乍一看去似乎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虽然是在夜里,但是刘寄北目光犀利,看到先前那人身材消瘦,是位老者,而后面那人却是个胖子,由于蒙着脸,年纪倒是捉摸不定。
紧随着老者出来那人别看身材臃肿肥胖,身子却极为灵活,尽管老者话语中颇为愤怒,可是他仍然一言不发,身形如同风车,围着老者打转,拳掌翻飞,对着老者紧逼不放。
老者也不甘示弱,瘦小的身子快如闪电,闪展腾挪,神出鬼没,并且时不时的展开一些奇招,把对手逼得自防。
俩人正斗得欢,转眼间又从屋里走出三人,刘寄北凭着身形,认出其中有一个汉子正是刚才掐死妇人的蒙面人。
老者见到出来的那三个人跃跃欲试,立时大呼一声:“来人,有刺客!”
正和老者动手的那人低喝一声,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金书铁券》在他身上,赶紧帮我解决了老东西。”
刘寄北听得话音,又仔细的看了看此人的臃肿身子,猛然间想起他是谁来,心道:原来他是康居南,怪不得瞧着这身段有点眼熟。
随着刚才老者的一声呼唤,于府里立时响起了锣声,跟着就有人喊。
“刺客在哪?”
“声音是从老爷的书房那边传过来的!”
“老爷遇到刺客了!”
“快到后院捉刺客!”
就在喧闹间,刘寄北看到从屋里随后走出来的那三个人,毅然加入到了战局之中,把老者团团围住,各出绝手,势要将老者击杀。
与此同时,纷杂的脚步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呼喊声,霎那间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那三个人这一加了进来,老者顿时显得力不从心,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刘寄北看得出,被围攻的老者很可能在府里人赶过来救援之前,就已经被四个敌人杀死。
他暗自猜测,老者很可能便是于谨,要不然身上也不会揣着《金书铁券》,如今见老者命在旦夕,一时间他倒犹豫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该出手相救。
刘寄北正取决不定的时候,忽然见到从自己翻过的围墙上滑下一人,身法奇快,转眼间便来到了动手之处,并且清啸一声,就加入战局,口中还疾急的说道:“于老将军不用着慌,我来帮你。”
刘寄北瞧得清楚,凭空加入那人正是刘玄石,禁不住心里泛起了疑惑,暗道:他怎么来了?
刘玄石这一来,顿时使得岌岌可危的老者松快了不少,只听他喘着气回答道:“原来是刘坊主,于谨这里先谢了。”
刘寄北冷眼旁观,刘玄石果然是绝顶高手,除了康居南之外,其余三个人都被他拦下,而且举手投足之间,似乎颇有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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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混战(2)【求各种支持】
更新时间:2013…06…06
此时,闻讯的于府家将已经纷至沓来,有些性急的手持兵刃便要加入战团,孰料状况又有了变化,从一些幽暗的角落里,纷纷现出一些蒙面大汉,有条不紊的挡住紧要路径,将前来救援的家将拦在外边。
看到此时此景,刘寄北心里打了个冷战,暗道:这些人显然在我之前便隐藏在暗处,我的一举一动很可能已然被他们知晓,若是平常盗贼,只怕早就起来声张,可他们却是一直到现在才显露出痕迹,足见其冷静异常,定非平常盗贼可比。
果不其然,这些蒙面大汉的动作极为井然有序,各自堵住通往于谨被困的要路,手中兵刃翻飞,一点都不慌乱。
刘寄北看得清楚,后出来的这伙大汉之中有两位领袖,一个手持单刀严阵以待,另一个则卓然站在大汉们的后面,背负着双手,似乎不屑去顾及闻声而至的于府家将,只是静静地看着于谨那边的战况。
手持单刀的那名汉子,不时地朝着刘寄北这边看着,很明显他是知道刘寄北躲在哪里。
刘寄北已经看出来于府的家将根本不是那些蒙面汉子对手,兵刃交击之中不时的有人发出惨叫之声,随后便有一些家将倒地,而另一边的蒙面汉子却只是间接地有人倒下,令人诧异的是,即使是蒙面汉子受了重创也一点都不发出声息。
刘寄北心道:难怪宇文护如此跋扈,果然有着人所难及的一面,单凭他养了这一帮舍生而严谨的死士,就足以证明他驾驭手下之高明。
刘寄北盯着康居南和于谨动手的情况,隐隐看得出,于谨毕竟年事已高,气力不及对方,已经逐渐的落在了下风,禁不住暗自想道:今夜原是为了和他见上一面,希望他能站出来,为眼下凤栖原的危机说几句话,没想到却碰上了这件事。看他现在的情形,已经穷途急困,若没有人及时援手,大有可能在今夜丢了性命,若真如此,我岂不是白来一趟?
随后他又心中叹息,眼看着那些家将全都是些乌合之众,根本就不是蒙面汉子的对手,即使是有人通知了巡夜的羽林军,只怕等人家到时,于谨一干人等的尸体都凉了。
想及此处,一股侠义念想顿时在他的身体里内开始萌生,不过他还是有点顾虑,忖道:“如果我此时现身,纵然救了他,可我这一身打扮,能否让他相信我不是与那些人是一伙的呢?若他误以为这是个苦肉计,那可如何是好?
无论怎样说,济人于危难之间,本就是做人的本分,如果此时眼睁睁的看着于谨一家灭了门,只怕我心里会一世不安。
嘿!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有可为有可不为,何必想来想去,只凭着心意做事也就行了,我眼下先救了人再说,其余的事情待完了之后再说。
刘寄北想明白之后,热血上涌,由背后抽出宝刀,猛然间长啸一声,从暗影了站了起来,身形连闪,提刀直奔康居南而来。
此时和于谨缠斗在一起的确实是康居南。本来他已经大占上风,心想再用不了几招,便能拿下于谨,达成所愿。岂料正在他暗自窃喜之际,忽听有人发出一声长啸,紧接着一股无以匹敌的刀罡席卷而至。他惊恐之下,顾不得再和于谨缠斗,赶紧移动身形,企图避开,孰想眨眼间就在他和于谨之间多出一个蒙面汉子,而那汉子丝毫不给他重整阵脚的机会,刀影翻动,如同滚滚巨浪,硬是把他裹在了其间。
那一日在宇文护的密室中,康居南偕同独孤楷一起和宇文护定下计划,以康居南为主,独孤楷等人为辅,潜入到于谨府里,能盗走《金书铁券》是最好,盗不了就硬抢,总而言之,一定要把《金书铁券》弄到手。
经过一番部署之后,就在今天夜里,以康居南为首的这一伙强人偷偷地摸进了于谨的府中。由于事先已经买通了于府中的内奸,知道于谨不在,依着内奸的指引,大家轻车熟路的便找到了于谨的住处,各安其职之后,康居南带着三个人进入到了屋内,大家翻腾了一阵子,也没有找到《金书铁券》,正感觉颓唐的时候,出外办事的于谨不早不晚的回了来。
当于谨得知蒙着脸的康居南等人是朝着《金书铁券》而来,既是惊讶,又是惶恐,不知道这伙强人是怎么晓得《金书铁券》的事情,不过他却明白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落到强人手中,于是撞破窗棂,逃了出去。
于谨为人虽然低调,武功却着实不错,不但马上技艺超群,更是擅长近身肉搏,数十年苦修的拳术尤为了得,只不过如今年岁大了,较比鼎盛的时候略微逊色了些。
相比之下,康居南正是壮年,体力处于巅峰时期,单这一点已是占了优势,况且他练就的邪功颇具火候,若非今日碍着身旁人多,有所隐讳自己的真实武功,否则早就把于谨制服了,即若如此,他也是逐渐的占到了上风。
跟着康居南一起进到屋里的另外三个人中,一个是独孤殳,一个是独孤季,这俩人就是从杨坚手下逃生的“风凌四霸”中的剩下那两个。
独孤殳和独孤季本是独孤楷的记名弟子,学得了他的一些皮毛本事之后,就在风凌关做起了水寇,结果盗走了杨坚的包裹,在杨坚的苦苦追杀之下,老大独孤伯和老二独孤忠先后死在了杨坚手里,剩下的这俩人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回到长安投奔了独孤楷,如今哥俩在独孤楷的安排下,做了宇文护府中的两名护卫。
刚才死的那名妇人本是于谨的贴身丫鬟,于谨回来的时候正被她赶上,随着于谨来到居处,想要打扫一番,服侍他安歇,孰料却横遭祸事。
掐碎妇人脖子的那一个蒙面人名叫李安,表面上是一名皇宫中的厨子,官拜膳部下大夫,实际上却是宇文护安插在宫中的高手。
李安的父亲便是李练,由于是家学渊源,李安一身武功极为了得,虽然比不上他的俩位师兄强练和焦子顺,却也没差了多少,尤为难得的是他练有李家的不传之秘“鼎元神功”,如今已经有了七分火候。
“鼎元神功”衍生于“玄牝真气”,除了保留后者阴柔的特点之外,还糅合了一些阳刚的功法,倍经锤炼之后,成为一门阴阳互补的奇功。
李练把“玄牝真气”的功法传给了外姓弟子,而将“鼎元神功”只教给了亲生儿子李安,正因为“鼎元神功”这种不传外姓的规矩,所以才导致了青城道门近百年最大的一场变故,而李练就是死于那场变故之中。
一般的时候,宇文护很少启用李安,不为别的只是想让他更为隐蔽一些,不过,《金书铁券》对于宇文护实在是太重要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这才将他秘密的调了出来。
李安平日里总是很规矩,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可若是动起手来,却是极为毒辣。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刘玄石,李安一点都不手软,围着刘玄石拳脚交加,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不给刘玄石丝毫的喘息时机。
独孤兄弟和李安一起围攻刘玄石,虽然尽其所能的将“劈风刀”使了出来,但毕竟他俩功力薄弱,使出的刀法似是而非,根本就派不上用场,看得他们的师傅在一旁不住的暗自叹息。
独孤楷手持单刀,看着独孤兄弟将自己传授给他俩的刀法使得一团糟,心里大是生气,暗想自己名满京华,却收了这俩个不成器的徒弟,实在是人生一大缺憾。
他注视着刘玄石,心道:这人是谁?武功如此高强,瞧着其路数,倒是好似江浙一带宗道先生臧矜一脉武学。
不过宗道先生已经过世好多年了,在门下的弟子中,除了王远知之外,也没听说有谁成了气候,难道是我看错了,他根本就不是臧矜一派的传人?
独孤楷想到这里,感到有些疑惑,不自觉的将目光从新锁在了刘寄北的藏身处,忖道:那人藏在角落里,毫无声息,看到于谨受窘也丝毫没有作为,想来定不是于谨一边的人,那么他又是何方神圣呢?
独孤楷总觉得藏在角落里的神秘蒙面人体型上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可究竟怎样,他又一时间想不起来,苦思不得之下只好严密的注意着刘寄北的动向。
独孤楷旁边卓然而立的那人也是大有来头,他就是马经天。那一日他随着独孤盛来到淅阳郡,本来有些不屑参与刘勇安排的那场篡夺宇文神举和王轨功劳的闹剧,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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