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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裔战神-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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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俩人俱都失意与门主之位,分开了多年,偶然邂逅在长安城里,无形之中倒是多出了几分亲近,经过尹常风和独孤楷的引荐,许常善也成为了宇文护的幕僚。
墨贴巴跟着许常善住在了尹常风的院子里,尹常风不爱张扬,他的院子位于大冢宰府中最为偏僻西北角,这个地方靠近武库,平常很少有人到这里来,故而十分清净。
**的院子有着一处正房和两处厢房,尹常风住在正房之内,东面的厢房是他平日里看书和练功的地方,空着的只有西面的厢房,于是,许常善便在西厢房住了下来。
许常善在白云山虽然说不介意墨贴巴来了月事,事实上他并非饥不择食,在大冢宰府里住下之后,他没有立时向墨贴巴求欢,只是时不时的用眼睛瞄着墨贴巴玲珑有致的身子。
俩人共住一屋,屋里只设了一张床,一开始的时候,墨贴巴还真有点忐忑,她虽然久经人道,深谙男欢女爱之事,但是面对一个浑身上下都死气沉沉的老鬼,一时半会的怎也觉得难以适应,所以到了夜间,她总是犹犹豫豫的不肯宽衣上床,即使上了床也是和衣而卧,不肯展露半分肢体。
其实墨贴巴在白云山的时候本是搪塞许常善,事实上她的身子干净得很,原以为老魔头安定之后,会不管她的死活,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孰料老魔头并不猴急,一点也没有强行索要的意思,墨贴巴为此还稍稍松了一口气。
几天之后,墨贴巴便有些不明白了,不知道老魔头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刚见到自己的时候,那模样好像要吃了自己,可是到了真正独处一室,老魔头除了那双眼睛色咪咪之外,并不见他对自己怎样。
甚至有时候墨贴巴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历经数不清的男人,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其余的对她无不是趋之若鹜,一见到面便如花蜂见了蜜一般,赶都赶不走,可是,这个老魔头究竟是犯了什么毛病,把自己摆在那里,连声动静也没有,真是令人费解。
由于想不明白,所以她也懒得去想,况且她对许常善也真是没有兴趣,既然人家没来招惹自己,自己也乐得落个清静,一个人静悄悄地呆着西厢房里,很少出去溜达。
许常善白天不怎么在屋里呆着,究竟去了哪里,墨贴巴也很少过问,不过每到天刚擦黑的时候,老魔头即会回来,并且带着吃的东西。
当他把东西递给墨贴巴之后,看着她吃完,便将残渣剩饭收拾一番,扔到哪里她也不知道,再等老魔回了来,他常常是自顾自的坐在交椅上,盯着她看上一阵儿,然后两眼一合,也不知是睡觉还是打坐,反正是就此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墨贴巴曾试着逃脱,可是每一次都是以失败完结,明明白天已经见他出去了,只要她出了院子,总能像见鬼似的撞见老魔头堵住去路,而到了晚上,老魔头坐在交椅上一动不动,好像已然睡了,然而墨贴巴稍有举动,老魔头总会不失时机的忽然张开嘴巴告诉她,晚上天黑道不好走,不留神会走丢的。
墨贴巴试了几次之后,见到没有办法逃脱,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心想着先安定下来,等过了一阵子,老魔头懈怠了下来,自己再找机会逃脱。
其实,许常善并不是诚心想当个柳下惠,美色当前,他怎能不心动。老魔头之所以迟迟没有动弹墨贴巴,实是有着自己的苦衷。
原来,许常善经过尹常风的引荐,已经和宇文护见过了几次面,期间他看到宇文护对尹常风言听计从,禁不住心里很是嫉妒,没事的时候便开始琢磨,什么时候也能像尹常风一样,让宇文护另眼相看。
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情让老魔头深受震撼,也因此而产生了一种古怪的念头。
那一天,他白天闲着没事,约摸着墨贴巴刚被自己堵住一回,没有跑成,一时半会儿的该不会再起什么幺蛾子,于是他开始四处闲逛。
大冢宰府很是巨大,庭院深深,有着无数的房间,老魔头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之间来到了一处静谧的房间。
本来他并不想进去,可是不经意间竟然看到独孤楷朝这里走来,原想走过去打声招呼,可是隐隐又觉得不妥,因为在独孤楷的身后,跟着两个健仆,一前一后抬着一顶小轿,样子神神秘秘的,似乎不想招人注意。
许常善活了大半辈子,深谙人情世故,知道有些时候不露面要比露面的好,于是他下意识的躲在一座假山后面,静静的瞧着独孤楷等人来到了那个房间前,轿子落地之后,还没等独孤楷说话,只见房门一开,大冢宰宇文护走了出来。
随后,令许常善疑惑的是独孤楷竟然不向宇文护施礼,就像没看到他一样,径直走到轿子前,将轿帘撩起,由里面扶出一个人来,许常善定睛一看,瞧其背影竟是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
许常善心中嘀咕,暗想原来独孤楷是给宇文护猎艳去了,好奇之余更加仔细瞧看。
宇文护见到那女子后,立时显得既兴奋又快活,一脸的笑容,挥手示意抬轿子的两名健仆离开,然后朝着独孤楷打了个暧昧的眼色,迈步走过来,同独孤楷一起搀着那女子进到了房间。
许常善心中奇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宇文护如此高兴,试想宇文护贵为大冢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美貌的女子何止见过千百,若非生就沉鱼落雁的容貌,怎会打动得了他。
许常善心头发痒,也想见识一下宇文护能看得上的女子究竟生得怎样的容貌,于是,四顾无人之后,他悄然来到了房间后面,捅破了窗棂纸,向里面瞧去。
房间内的摆设很是华丽,最显眼的是一张巨大的床榻和一个女子的妆台,宇文护坐在了妆台前,已然打开了发髻,对着铜镜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那名女子坐在床榻的边上,虽只显现出半个侧脸,但许常善看得出此女生得十分冶艳,一对胸脯十分突兀,随着呼吸不时地颤动着,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女子螓首低垂,独孤楷站在她的面前,正在低首俯视着,忽听宇文护说道:“独孤郎从哪儿弄了这么个骚狐狸?样子还蛮不错的。”
许常善听到宇文护说话时的声音后,情不自禁的生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暗道:宇文护说话怎这般腔调,如同一个市井浪、货,嗲的不得了。
………………………………
第四章 :疲软(4)
独孤楷似乎习以为常,头也不回地答道:“你可不要小看了她,这婆娘可是有点来头。”
宇文护漫不经心的腻声问道:“你倒说说看,她怎的有点来头,难道还会是哪个权贵门中的的大家闺秀不成?”
独孤楷“嘿嘿”一阵轻笑,语调平仄不分的说道:“此女是不是大家闺秀我不知道,不过她是侯莫陈崇的小老婆这倒是真正的。”
宇文护猛然回过头来,以他平常的语调失声问道:“她真是老混蛋的小妾?”
说完,他大有深意的盯着那个女子,眼神烁烁放光,显得极是亢奋。
独孤楷回头瞧着宇文护,淡淡的说道:“千真万确。”
接着,他把眼光转了回来,落到了女子身上,说道:“不知这婆娘犯了什么毛病,城内那么多的寺庙不去,偏不嫌路远,竟然要到城外一百来里的草堂寺去进香,赶巧遇到了为你张罗美女的儿郎们,一听说是侯莫陈崇最美貌的小老婆,便毫不犹豫的抢了过来,辗转隐晦的弄到这里来了。”
宇文护收回目光,一本正经的问道:“此事可办得妥当?”
独孤楷正色道:“此事是我那两个徒弟张罗办的,别看那俩小子武功不怎么样,心思倒是十足的灵巧,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是断然不会出手的,你就尽管放心,这事绝不会有半点风声露出的。”
宇文护说道:“其实独孤郎比谁都清楚眼下是什么时候,表面上看那些老东西对我们低眉顺眼的,毕恭毕敬,实际上哪一个不是憋着坏,一旦有什么把柄落到了他们的手里,这些老东西绝不会轻易地放过我们,所以此时一定要谨慎行事,不能有半点疏忽。”
令许常善没有料到的是独孤楷竟然怒了,猛然回头骂道:“小骚蹄子,何须要你来嘱咐,爷爷难道不知道吗?真是多此一举!”
许常善心里一哆嗦,暗道:独孤楷这小兔崽子难道是不想活了,宇文护是何等人物,岂能由得你谩骂?
然而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宇文护竟然并没有因此而动怒,相反的倒是一脸的嬉笑,媚声说道:“独孤大爷责骂的是,我们女儿家本就是见识短浅,何曾有大爷你那般见地!”
说到这里,宇文护竟然让人毛骨悚然的发出一声呻吟。
许常善周身发冷,仔细瞧看此时的宇文护,但见他不知何时已是面敷薄粉,眉目勾画,俨然成了一个妇人的模样,忽然间似乎明白今日见到了什么样的事情。
那女子此时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吃了什么**药,置身于如此难得一见的情景中,竟然无动于衷,静静地坐在床榻边上,一点异常的举动也没有。
独孤楷对着宇文护笑骂道:“这才是爷爷的好宝贝儿,等爷爷整治完床边上的这个婆娘之后,再来整治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腰上挎着的刀解了下来,随手放到了几案上,接着便开始脱去衣衫。
随着独孤楷衣衫的逐个剥落,片刻之间,一身虬结精壮的肌肉已是显现了出来,尤其醒目的是其胯间的那个玩意,巨大而坚挺,显得极是耀武扬威。
宇文护自始自终都在注视着独孤楷,眼神随着衣衫的减少而逐渐地变得炙热了起来,当独孤楷终于一丝不挂的的时候,宇文护的脸上神情已然变得极度亢奋。
宇文护喉咙“咕咕”作响,喉结也不住的上下窜动,忽听他腻声说道:“爷爷真的好身子,奴家有些受不住了,快些去吧!”
许常善还以为独孤楷会去和一脸骚、劲的宇文护胡天胡帝,孰料独孤楷猛然抓床榻边上坐着的女子,像拎个小鸡似的扔在了床榻上,然后一个虎扑,将她压在身下,三把两把就扯去了衣衫,当一副美好的胴、体尽数展露的时候,独孤楷想也不想的便开始**起来。
宇文护紧紧盯着眼前的情景,一双眼睛更是变得迷离起来,两只手不住的摩挲,偶尔还发出几声怪异的呻吟,直看得外面的许常善目瞪口呆。
那女子一开始时任由独孤楷摆布,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花样百般,不住的发出引人亢奋的呻吟,可是过不多时,那女子也不知怎的,竟然在一声痛哼之后,恍如梦醒一般尖叫了起来。
许常善看得准当,那女子一改之前的淫、荡,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和绝望,可就在她看似要反抗的时候,已是被快速赶过来的宇文护卡住了脖子。
独孤楷由女子的体内拔出淫、具,朝着宇文护骂道:“还不好好地服侍爷爷,怎的竟顾着那个婆娘。”
宇文护回头一脸荡笑,说道:“奴家哪还有手来服侍爷爷,还是爷爷自己看着办吧!”
独孤楷“嘿嘿”一阵淫笑,也不说话,十分麻利的解开宇文护下身的衣衫,之后便上演了一幕不堪入目的景象。
随着独孤楷腰身的进退,宇文护一边发出难听的呻吟声,一边眯着眼睛紧紧的卡着那女子的脖子,看得出来他十分享受。
那女子则在床榻上不住的扭动着,双手不甘心的扳着宇文护的手掌,两条雪藕也似的小嫩、腿在床榻上不时的踢蹬着,样子显得极为痛苦,可就是发不出半点声息。
终于随着独孤楷一声亢奋的呻吟过后,他不再动了,伏在宇文护的背上显得有些疲惫,轻声的喘息着。
宇文护挪了挪身子,摆脱了独孤楷趴伏后,撅着身子,俯首凝视着被自己卡着脖子的女子,见到她脸色青紫,膛目结舌,便慢慢地松开了双手,当确定女子真的已被他掐死后,竟然闭上双眼,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的呻吟。
看罢了眼前的这一幕,许常善竟然也莫名的兴奋了起来,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滑到了胯下,可当他一摸到自己的那个物件的时候,禁不住暗自叹息,心道:它还是这么疲软,看来是无药可救了。
离开了那间房子,许常善脑海里还在回荡着之前的情景,一颗心不住的驿动着,等他心不在焉的弄些吃的回到自己的屋子时,一眼看到墨贴巴我见犹怜的那张脸,心里忽然涌起一个古怪的念头。
许常善年轻的时候,十分的好色风流,与他有染的年轻女子无计其数,只不过后来他练了“火离神功”,所谓孤阳不生,功夫倒是练成了,可是也让他失去了做男人的乐趣,身子下面的那件东西一天天的萎缩,再也无法挺立起来。
由于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所以许常善的性情也是大受影响,不但嗜杀成性,而且人格也是极度扭曲,变得狭隘凶残,经常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初始之时,他不懈余力的想把墨贴巴据为己有,本就是出于一种我用不得也不让别人用的怪诞心理,等到后来,墨贴巴和他独处一室,便开始产生一种憎恶,他憎恨墨贴巴生得风情万种,恼怒她那种骚、媚到骨子里气质,他之所以不露声色,没有亵渎她,实际上是在暗自琢磨,采取什么办法,既能满足自己某些方面的需求,又能彻底毁了这个妖媚的女人。
今天无意中撞见了宇文护和独孤楷龙阳之礼,其中的细节让他大受震撼,尤其是看到女子在那俩人变态的行房之中香消玉损的时候,他更是兴奋得如临其境,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透着舒畅,一颗心充充盈盈,几乎要爆开,真个的**。
看着墨贴巴,许常善就在想,如果把宇文护换做了自己,把那女子换成了墨贴巴,重演一下其时的情景,那该是怎样一副**的景象。
不过,许常善也意识到一件事情,让他颇感为难,如果当着师侄独孤楷的面,让他屁股朝后脱光衣衫,他还真是有点做不出来,无论如何,他终究是独孤楷的长辈,假如真那么做了,传到了师兄苻常生的耳朵里,那他可永远都别想再摩尼门里抬起头了,就更甭说夺回掌教的位置了。
从那以后,许常善便一边开始悉心物色可以代替独孤楷人选,憧憬着好事的到来,一边接近宇文护,希望能够得到重用,几经接触之后,宇文护倒是对他产生了几分兴趣,时不时的便会找他商量一些事情。
对于许常善不懈余力的巴结宇文护,尹常风看在眼里,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的神色,只是有时会提醒一下许常善,大冢宰府里不但藏龙卧虎,高手如云,而且情势复杂,派系众多,知会他不要太着痕迹,以免有人妒忌,遭了算计,并且暗示他某些事情应该循序渐进,是需要时间来证明的,急于求成只会害了自己,对于这些良言,许常善还真是有点感激这位二师兄。
碍于尹常风的嘱咐,许常善收敛了不少,平日里不再巴巴的去见宇文护,而是耐着性子养伤练功,一有空闲便会带着墨贴巴走出大冢宰府,在长安城里闲逛,物色他所想要的那个人。
………………………………
第五章 :鸣冤(1)
这一日大清早,墨贴巴言说身子不适,就没有和许常善一起出去游逛,于是,许常善一个人走出大冢宰府,可是没走出多远,心中记挂着墨贴巴,怕她趁着自己不在,又想偷偷溜走,所以,他转回住处,一进了门,却见尹常风不知何时竟然来到了屋里。
许常善见到墨贴巴脸色艳红,心里难免生出醋意,不过,他转念一想,还是打消了疑虑。他和尹常风师兄弟多年,对于这位二师兄知之甚多。
他知道尹常风从不近女色。
据传说尹常风早年与一个女子相恋,恩爱甚笃,还没嫁娶,女子已是珠胎暗结,可是不知什么原因,那女子竟然在怀孕之后,离开了尹常风。
尹常风状如疯癫,不顾一切的找到那名女子,结果却被那女子的另一位情郎打伤,急怒交加之后,他竟然再也不近女色。
尹常风看到许常善进了来,也不多加解释,只说要找他有事商量。俩人避开了墨贴巴,来到了尹常风的屋子,尹常风便告诉许常善,如今一件紧要的事情需要许常善帮忙,许常善追问缘由,尹常风就知会了宇文护将要进宫的事情,嘱咐许常善一定要尽全力保护好宇文护,如果事情办得妥善,回来之后,宇文护一定不会亏待了许常善。
此时许常善腿伤早愈,正有着一番力气无处着力,一听机会就在眼前,自然十分高兴,先是嘱咐尹常风安排好墨贴巴,可不能在自己为宇文护办事的时候,让她溜了,等到尹常风答应并安置妥当之后,许常善就跟着宇文护等人来了皇宫。
令得许常善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在宫里遇到了刘寄北,冷不丁碰见这个对头,许常善是又惊又怒,同时还有点顾忌。
那日在破庙的时候,他已经全力以赴,可是仍然不能占得半分好处。他心知肚明,刘寄北的武功绝不在他之下,尤其是刘寄北的内力之深乃是他平生仅见,如此凶悍浑厚的内力想想也叫人不寒而栗,恐怕就算是他自己的大师兄苻常生,也不见得能比刘寄北更加强横。
许常善老谋深算,看到了刘寄北之后,心里就在寻思着,如果今日宇文护占了上风,便趁此机会除掉刘寄北这个眼中钉,可一旦是宇文护落在了下风口,那还是得先求自保,管他什么狗屎大冢宰,鸟人刘寄北的,老子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许常善和侯氏兄弟被留在了含仁殿外,他耳中听着侯氏兄弟嘴里放着厥词,心里却在盘算着怎样能在宇文护面前立下奇功,正思忖间,忽见天色有些灰暗,不经意间看了一下天空,猛然间发现头顶上的日头竟然少了一边。
“天狗食日”!
许常善瞬间意识到自己竟然撞见了百年难遇的凶兆,心情忐忑之余,就听得皇宫外面锣鼓喧天,驱除天狗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声势壮观。
还没等许常善和侯氏兄弟由天狗食日的震撼中醒悟过来,忽然由旁边的甬道中闪出两对羽林军,倏地便将三人围了起来,只听为首一人高声喝道:“什么人私闯皇宫,尉迟运在此,还不束手被擒?”
侯万寿和侯龙恩俩人一向跋扈嚣张,尽管尉迟运执掌禁军,可平日里这俩兄弟丝毫也没将他放到眼里,忽然间一见到这种情形,惊愕之余,竟然不约而同的各自由腰间抽出一件家什儿,“哗啦啦”抖了开来,立下门户,严阵以待。
侯氏兄弟素以枪法闻名,尤其擅长联击之术,所使点钢枪走的是奇诡阴险的路数,在北周是大大的有名,一直备受宇文护倚重,这也是俩人不把别人放到眼里的一个重要原因。
然而,不为大多数人所熟知的是侯氏兄弟另练有一项秘技,也是一种合璧技击,称手的家什儿名叫龙头杆棒,乃是一件十分罕见的软兵刃,兵刃的中间是一根十分坚韧的软索,软索的一头连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镔铁龙头,另一端则连有一把锋利异常的镔铁枪头。
龙头杆棒使将起来可近可远,可长可短,软硬兼施,圆转如意,是一种十分凶险的兵刃,当今天下,会用这种兵刃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而侯氏兄弟偏偏便是其中有数的两人。
侯氏兄弟在龙头杆棒上下的功夫绝不比在点钢枪上下的功夫少,由于二人在枪法连璧上
颇有心得,所以在习练龙头杆棒的时候,俩人也磨合出一套威力不菲的联击技艺。
平日迎敌,侯氏兄弟便以点钢枪示人,而把龙头杆棒藏在腰间,以备不时之需,除非事情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否则俩人是绝不会拿出龙头杆棒与人周旋。
昨天,侯氏兄弟本来在军营中呆得好好的,却被独孤楷偕同马经天弄到了城内,而留下尹公正镇守大营,他俩原以为今天一早,便会回到军营,可是却又被宇文护生生留了下来,并让他俩一起随着宇文护进宫。哥俩心中尽管极不情愿,但是碍着宇文护的面子,也只好违心从命,跟了过来。
他俩心知不能携带着点钢枪觐见皇上,为了以防万一,便把龙头杆棒缠在了腰间,本还想着,不到紧急关头,决不能坦露器械,可是,忽然间看到许多虎狼般的羽林军围了过来,情急之下,他俩也没来得及细想,“呼啦啦”各自扯出了藏在腰间的龙头杆棒。
许常善远没有侯氏兄弟那么紧张,看到羽林军把自己围起来之后,脸上神色不变,沉着凝视,只见在这些披坚执锐的羽林军之中,刚才说话的那人生得虎背熊腰,气度深沉,一张方方正正的脸膛,浓重的眉毛下,两只眼睛灼灼放光,透着十足的威严。
许常善知道这人就是尉迟运,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的双手上,禁不住心中一惊,暗道:好一双大手!看来此人手掌上的功夫定然不弱,要不然也不会显得这般厚重有力了。
许常善忽然感觉很不舒服,于是把眼光移向了尉迟运的身旁,一看之下,心神不自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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