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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仙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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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气飘飘渺渺,颜色极淡,一眼看上去时,令人无端压抑。
李三白踩着云雾,只觉宛如踩在棉花堆上一般,向前行了两步,发出一阵“沙沙”的声音。
“呼~”
不知何处吹来一风,风中黑气翻卷,层层叠叠,垒成一座高山。
李三白凝目看去,只见这山虽由黑气垒成,却有若实质,山前飘了一块黑碑。
“无望山?”
李三白向那碑上看去,只见黑碑中间写了“无望山”三字,一角却又浮着几行小字:生不知前路,死不知归处,蝇营劳碌,日日皆苦,人生一世,终是无望!
李三白瞧了这几句话,心中不知怎的,居然对这番话无比认同,生出一股悲凉与绝望。
“我修行困顿七年,内心深处,怎么会不为当年修练玄牝针而后悔?”
“如今玄牝针融入白衣剑,七年心血毁于一旦,若不是同时得了承影剑,我怕是已经崩溃!”
“然而没了玄牝针,我内心深处居然还有一丝痛快,实在是因为七年之中我受了太多的苦,太多次的想过,若没有玄牝针,我的修为速度会比如今快许多倍!”
“七年里,我从天赋聪颖到成为别人眼里的废物,表面上若无其事,内心却黯然过多少次?”
“七年里,我从懵懂少年到弱冠之年,明白了男女情事,也喜欢过两名女子,但她们修为比我还高,我心中无论多么喜欢,都不敢表露心迹,不曾和她们说过一句!”
“直到两年前为了生计,帮人寻一具古琴,却遇上青槐,同她日日相处,渐生情意,我才真正按捺不住的动了心!”
“我本以为青槐同我是一样的心思,谁知到了最后,她却突然断掉所有联系,任我如何挽回,都只是无情!”
“我表面上似乎已经忘掉,但内心深处其实还有怨气,不然的话,我怎么会始终克制自己对她的感觉?”
“我读书、思索,悟通六艺本质,自负聪明,但聪明有什么用?这个世界,道法与地位才是真的!”
“而我如今,修仙一路诸般困阻,入世之后即被云不凡为难,才一起步,便如此不易,未来又将如何?”
一时间,李三白只觉前路茫然,一片无望,心中对自己产生了无比的怀疑。
我真能奋勇精进,踏上仙道吗?
乱世之中,我可能主宰自身的命运?
无望山上缭绕的黑气,不知何时染到了李三白身上,将他染成一个影子般的人,远远望去,他竟似已同无望山连为了一体。
“吼~”
李三白张口发出一声低哑的咆哮,眼中朦胧一片,看不清前面的方向,脚下仓皇而行。
嘲讽,怀疑,抛弃,打压,人生种种境遇,都令他想要奋勇精进,然而精进之路,何其之难?
李三白仓皇而行,竟已登上无望山,山上黑气将他淹没,便如这乱世苦海,只能苦苦挣扎。
“我所求的,不过是从心而活,为何如此之难?”
在心头略微清明的一个刹那,李三白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于是刹那之间,这个念头便如苦海之中的一盏明灯一般,照耀着前方,令他虽是陷身无望山,却始终没被那些黑气吞噬。
从心而活!
“叮~”
李三白识海之中突然一颤,现出一幅男女相抱太极图,却是他玄牝针的道基。
他本命玄牝针虽然已经融入了白衣剑,但道基却还在。
那太极图上的女子明眉秀目,嘴角含笑,手中作出拈针手势,往外一放!
她手中并无玄牝针,然而随着她这一放,却只听“叮”的一声,李三白腰间白衣剑微微一振,离鞘一截,又再落下,而在这一起一落之间,却有一道剑光放出,向虚空一斩!
这一斩也不知斩到了何处,却令李三白脑海之中虽仍是一片无望与混沌,心头却多了一丝清明,心念开始动了起来。
“我怎么会如此悲观?这些念头在过去的七年之中其实都只是一瞬,有的转眼即逝,有的一夜想开,怎么今日却执迷了起来?”
“人生在世,本就是苦,诸般苦涩,却也是人生滋味,我不是早就想通,这一世要奋勇精进,从心而活吗?”
“天道,人道,一者渺渺,一者漫漫,才汇成人生的精彩,我何时如此懦弱,不敢迎接人生的路了?”
“我所惧者,不过是看不清前方道路,又何曾不敢踏上前路?而只要有路,又怎会无望?”
“只是前方,可有路?”
李三白抬起头来,看向前方的无望山。
无望山上黑气沉沉,山中也不知藏了什么秘密,令人只是身处此山之中,心中便觉压抑。
前方何路?前方可有路?
前方无路!前方亦有路!
………………………………
第二十二章 从心而行
李三白到了此时,心中已是清明无比,当下提起白衣剑,便往前行。
“前方何路?”
“谁也瞧不分明!”
“前方可有路?”
“只要从心而行,前方便有路!”
“仙道、青槐、自身存在的价值,人生在世,诸般渴求,都应尽力一争,但在争的时候,却也不能忘了自己本心,不能不顾天地人心!”
“如此,或许便能从心而活,从心而行……”
李三白心中想着,往无望山上又行几步,突觉眼前一片黑气涌动,将他一卷,他便觉身体一荡,神识一清,倏忽离了这片虚空。
“原来如此,原来我是陷入了迷心阵中……”
“只是那无望山神秘莫测,当真只是幻灵珠幻化出来?”
心里带着这股疑惑,李三白回到卧龙河边,张眼看时,却见晏青槐、李越、彩梦三人俱都看着他。
“三白,你觉得怎么样?”晏青槐盈盈看来,眼中露出关切。
李三白摇了摇头:“我没事!”
说着,转身看向彩梦道:“彩梦仙子,我可通过了迷心阵?”
彩梦一脸的古怪神色,看向李三白的眼中满是惊疑,点了点头道:“你已通过,只是方才你的神魂去了哪里?”
李三白听了,心里一突,皱了皱眉道:“我方才到了一片诡异虚空,虚空中有一座黑雾垒成的山,唤作无望山,彩梦仙子难道不知?”
“无望山!”
彩梦一听,顿时发出一声惊呼:“那无望山乃世间诸般绝望念头汇聚之处,你怎么去了那里?”
“你去了那里,居然还能回来?”
一时之间,彩梦看向李三白的眼里满是不敢置信了。
她心中暗忖:“难道这少年心境已澄澈到极处,我的迷心阵无法寻到他的心灵破绽,才将他的神魂送往了无望山?”
“我这幻灵珠曾被望舒长老祭练,多了些玄妙,或许真有这种可能……”
李三白看着彩梦面上神色不住变幻,自己心中也是疑惑,便问道:“彩梦仙子,那无望山有什么不对吗?”
彩梦听了,从思忖之中回过神来,看向李三白道:“那无望山乃世间极凶险的一处地方,确实有些诡异,但此时你既已安然返回,便不要多问!”
又道:“你既已通过了迷心阵,这剩下的一枚仙人指路令牌便给你,我还有事,便先离开了!”
她说罢,便从怀中取出一枚仙人指路令牌,递给李三白,而后一踩脚下彩光,便往上一飞,径自去了。
“这……”
李三白拿着仙人指路令牌,正想再问问那无望山的情况时,彩梦却已凌空飞去,他心中虽有诸般疑惑,却是无法再问了。
无奈之下,李三白只得将仙人指路令牌放入怀中,转身看向晏青槐与李越,只见李越眼中带着遗憾,看了一眼李三白手中白衣剑,晏青槐则是脸上带着笑意,看向李三白的眼中露出一丝欣喜。
李三白抬头看了看天幕,只见启明星起,天光微明,不觉之中,一夜已经过去。
便道:“青槐、李越,此时天已快亮,我们既已得到仙人指路令牌,便离开隆中山吧,不然的话,倘若李承望他们寻来,又要麻烦。”
“好!”
晏青槐与李越点了点头,三人便往襄水城的方向而去,晌午之时,已回到了襄水城。
进城之后,却需去襄水城县衙登记,禀明三人已寻到仙人指路令牌,以便县衙派人传出消息,让仍在隆中山里寻妖的人回来。
与此同时,还要进行封士登记,三人才能正式成为士人。
李三白三人先在一间客栈吃了午饭,之后方往襄水城县衙而去。
到了县衙之时,却见一名小吏守在门前,看见三人过来,那小吏识得晏青槐,便上前行了一礼,道:“晏小姐,你们过来,可是要找左徒大人为你们封录,除去民户,正式封士?”
晏青槐点了点头道:“不错,但除此之外,我和我身边这位公子还得到了仙人指路令牌,除了请左徒大人封录之外,我们还要登记此事。”
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李三白。
“什么?”
那小吏一听,顿时吃了一惊,看向李三白的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你竟能得到仙人指路令牌?”
言语之中,透着轻视。
李越未能通过迷心阵,本就心中抑郁,此时一听这小吏这话,顿时怒火一窜,喝道:“你这小吏,怎敢如此说话?”
一边说着,一边上前一步,挥拳便要揍人。
“李越,你干什么?”
李三白见了,连忙将李越拉了回来,训道:“他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何至于你如此?”
李越“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没有答话。
李三白摇了摇头,转身对那小吏拱手一礼,面上也是微冷:“我们三人都是要封士之人,求见左徒大人理所应当。至于我是否寻到了仙人指路令牌,自有左徒大人评判。”
“哼!”
那小吏被李越挥舞拳头恐吓,惊骇过后,心中也是腾起了一股怒火,但他也知眼前三人今日都要封士,从此身份地位不同,当下不敢发作,强忍着心中怒意道:“三位请随我来!”
说罢,便领着李三白三人进了县衙。
楚国建制,各城各县均设县衙,作为城尹、县尹办公之处,县衙中设有左徒一职,专司规劝进谏、选拔人才等事。
六艺选士一应事宜便是左徒全权负责,李三白三人随那小吏到了城尹府西侧的一处厅房后,那小吏道:“三位在此稍等,我进去禀报左徒大人一声。”
“好!”
李三白点了点头,那小吏便进入厅房,李三白看看四周,只见这厅房周围种了一些槐树,此时树上刚刚长出新叶,染出一片嫩绿。
李三白正看时,那小吏复又出来,对三人道:“左徒大人让我带三位进去,三位请随我来!”
李三白点了点头道:“请阁下带路!”
便同晏青槐、李越随那小吏进了厅房,绕过一处屏风之后,看到厅房之中摆了一张书桌,书桌后面一面墙上安了一个个抽屉,此时一名中年官员正拉开其中一个抽屉,从中取出了一卷竹简。
晏青槐与此人却是相识,迎上去行了一礼道:“晏青槐见过莫世叔!”
这人正是襄水城的左徒莫庭生,莫如松的叔叔。
………………………………
第二十三章 血封绝录
莫庭生转过身来,看向李三白三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青槐,听说你们得到了仙人指路令牌,可是真的?”
“是!”
晏青槐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袖中取出仙人指路令牌,递给莫庭生道:“就是此物,莫世叔请看。”
莫庭生将仙人指路令牌接过,拿在手中看了一会儿后,脸上神色渐渐难看,转身看向李三白与李越道:“你们两人之中,也有一人得到了仙人指路令牌?”
李三白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将自己的仙人指路令牌也递给莫庭生道:“左徒大人请看!”
莫庭生接过令牌,看了一会儿后,面上神色已是灰白一片,叹道:“果然是仙人指路令牌!你们既然得到,如松他们却是要无功而返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两块仙人指路令牌递还给李三白与晏青槐,道:“我这便将你们得到了仙人指路令牌的事登记,然后为你们封录变户,封你们为士人。”
“多谢莫世叔!”
晏青槐听了,微微一笑。
莫庭生便拿着手中的竹简坐到书桌之前,取了一支毛笔,蘸上墨汁,开始将李三白、晏青槐得到此次仙人指路令牌之事记录下来。
记好后,便命领李三白三人进来的小吏传出消息,让仍在隆中山里寻妖的其余三十三人回来。
那小吏领命离去之后,莫如松将登记好的竹简放入身后墙壁里的抽屉,又拉开另外一个抽屉,取出一卷淡黄色的竹简,看向李三白三人道:“我手上拿的,便是襄水城士人名册,待我将你们录上这名册之后,你们便会成为士人,从此身份与地位都大不相同!”
“你们三人谁先来录?”
李三白三人听了,互相看了一眼,李越道:“我最后一个吧。”
却是他自幼便欲入朝做官,此时封为士人,心中夙愿眼看就要得偿,一时兴奋,想要多体会一下其中感觉。
晏青槐微微一笑:“既然如此,三白你先来吧。”
“好!”
李三白听了,便走上前去,取出自己的身份铜牌,递给莫庭生道:“左徒大人,麻烦你了!”
“嗯!”
莫庭生接过李三白的身份铜牌,放到桌上,而后取出一支红笔,对李三白道:“我手中这支笔乃是专门登记士人名册的灵笔,用此灵笔,需取一滴封士之人的鲜血。”
“好!”
李三白点了点头,将自己左手食指一咬,滴下一滴血来,落在了那红笔之上。
“嗡~”
那红笔蘸了李三白的血,便自一振,莫庭生忙将士人名册按到书桌之上,开始对着李三白身份铜牌上的信息,在士人名册上书写起来。
“嗡嗡~”
随着莫庭生的落笔,只听阵阵嗡鸣宛若龙吟,又有一个个红色文字从士人名册上浮起,绽放毫光,正是他写下的一句句李三白的个人信息。
“咔嚓~”
……
随着这些记录李三白个人信息的红色文字一个个浮现,桌上放着的李三白的身份铜牌开始渐渐龟裂,发出阵阵咔嚓之声。
“啪~”
莫庭生在士人名册上落下最后一笔,顿听一声脆响声中,李三白的身份铜牌已然碎成了齑粉,莫庭生取出一旁备好的一块白色玉牌,往空中一抛,便听“叮”的一声,浮在空中的一个个红色文字竟全都向那玉牌之中钻去。
却是这士人名册本身便是一件法宝,此时开始在那玉牌上拓印法阵,将这玉牌改造为李三白新的身份令牌。
少顷,改造完毕,红字、玉牌一起落下,莫庭生将玉牌接住,递给李三白道:“你既已封士,先前的民户便自销去,这是专为士人配发的身份玉牌,你日后行走天下之时,都用此牌。”
李三白接过那身份玉牌一看,却见上面除了刻了李三白三个字之外,再无其他。
却是成了士人之后,便不在朝廷管理丁口范围之内,不再受户籍束缚。
晏青槐在一旁笑道:“三白,恭喜你,从此脱去民户!”
“嗯!”
李三白点了点头,将新得的身份玉牌收起,脸上露出笑容。
无论如何,成为士人,都是他身份上的一个巨大转变。
莫庭生看向晏青槐道:“青槐,轮到你来封录了!”
“好!”
晏青槐微微一笑,上前咬破自己食指,滴下一滴血,少顷之后,也完成了士人名册登记,脱去民户,成为士人。
她虽是敖文的养女,但人族封士,除了六艺选拔一途之外,便只有上战场厮杀,以战功封士,或着是身为女子,也可凭其夫君或是子孙的战功荫及。
最后轮到李越,李越亦将自己食指咬破,滴下一滴鲜血,落到那红笔之上,莫庭生拿着红笔在士人名册上书写,写了半晌,却越写越是惊疑。
“这……”
“怎么写不上去?”
“什么?”李越一听,顿时凛然一惊,“呼”的一下凑到了莫庭生跟前,道:“不是有红字在士人名册上浮现吗?如何便写不上去?”
莫庭生道:“你自己看!虽有红字浮空,但我这支灵笔每在士人名册上写完一个字,转眼之间,那字便会消逝!”
他一边说着,一边执笔在士人名册写了“李越”二字,李越凝神去看,果如莫庭生所说,才一写下,转眼之间便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
李三白与晏青槐看见不对,也都行了过来,向莫庭生笔下的士人名册看去。
莫庭生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士人名册若是记不上去,那可是没法封为士人的啊!”
李越听了,眼中露出一丝狠厉:“我不信!我再第一滴血给你试试!”
说罢,狠狠一咬自己手指,滴了一滴血到莫庭生手中红笔之上。
莫庭生执笔再写,却依然如故。
“再来!”
李越一咬手指,莫庭生执笔再写,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行!”
“怎么会?怎么可能?再来……”
如此又试了数次,终究不行,李越脸上渐渐现出绝望,一双眼睛,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晏青槐看着他的眼神,心中暗暗生出骇意,忍不住的向李三白身边靠了靠,脑海之中突然灵光一闪,转身看向莫庭生道:“莫世叔,你可听说过血封绝录?”
………………………………
第二十四章 不得封士
“血封绝录?”
莫庭生听了,身形一震:“你是说开启士人名册中的核心阵法,取一人的鲜血,在士人名册中设下一道血封绝录法阵?只要有这道血封绝录法阵在,那人便无法被记入士人名册,永生不能封士!”
晏青槐点了点头:“不错,除了血封绝录,我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解释眼前的情形。”
“噌!”
莫庭生一听,心头顿时窜起一团怒火:“血封绝录,绝人封士,那可是断人进身之路啊!我倒要看看,是谁如此恶毒!”
他一边说着,一边腾地一下走到旁边一个角落,翻开堆在那里的两个木箱,拿出里面一卷卷的档案看了起来。
李越心中此时已经绝望到极点,听到晏青槐说出“血封绝录”之事后,更是在绝望之中生出一股恨意,转眼看到莫庭生翻看那两箱档案,他心中又转而腾起一点希望,声音有些低哑的向莫庭生道:“左徒大人,你翻这些档案有什么用?”
莫庭生面沉如水:“血封绝录如此大的事情,我不信没有档案记载!这里有三十年来襄水城县衙与人事相关的所有档案,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设下了这血封绝录!”
李三白三人一听,精神一振,心中再次升起一丝希望,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后,晏青槐道:“莫世叔,我们来帮你一起找吧!”
“好,青槐,你们来找这边的一堆档案,注意不要乱了顺序。”
“好!”
当下四人便在这处厅房之中,翻开那两大箱纸质档案,一直翻找到了酉时,太阳快落之时,莫庭生方看着手中的一张古旧黄纸,眼睛一亮,喊道:“我找到了!”
“真的?”
李三白三人听了,一起涌到莫庭生身边,向他手中那张古旧黄纸看去,但见黄纸抬头写了“血封绝录”四字,正文却被一片白光笼着,无法看见。
李三白皱眉道:“虽找到了,但无法看到正文内容,又有何用?”
莫庭生得意一笑:“如何没用?血封绝录这般大事,提出之人必须在档案上落笔,这抬头上的四个字应该便是那人亲笔书写,我将这四字与当时襄水城的官员字迹比对,定能找到他!”
他说罢,又翻来一堆襄水城十几年前的官员谕令,专寻谕令上的落款对比。
“云沧海?不是!”
“李一文?不是!”
“赵灵山?也不是!”
……
李三白三人在围在莫庭生身旁,看着他一个一个比对字迹,寻找当年设下血封绝录之人的身份,不觉之中太阳已经落下,屋中烛火燃起,将四人在一堆竹简、纸堆中投下长长的影子。
人族虽已发明纸张,但竹简却仍有其用处,常常被用来保存珍贵资料,或是用来在刻录法阵。
良久,莫庭生身形一振:“找到了!这封谕令是那名官员亲笔书写,与这血封绝录档案上的四个字笔迹一样!”
“到底是谁?”李越咬牙启齿的问着,一双喷火的眼睛死死盯着莫庭生手中那封谕令。
“我来看看……”,莫庭生将那谕令翻到最后,李三白、晏青槐、李越围在他的身旁,四人一起向那谕令落款的名字看去。
这一看,顿让四人都是吃了一惊!
只见那封谕令的最后,落着四人俱都不敢想到的两个字:
敖!文!
楚国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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