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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刑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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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刑警》
作者:蛇舞清风
战场记忆
第一章 魔鬼丛林
在那个炎热的丛林里,王风静静的潜伏在一片高高的蒿草里,茂密的灌木丛一点风都没有,几棵高大的南方特有的树木矗立在身旁,仍无法遮挡那极度的湿热。阳光透过数叶,斑斑驳驳地照射下来,浑身痒痒的,说不出的难受。
对王风他们这些来自北方的兵们,适应这样的炎热气候,就是生存的第一要务,一旦不适应,就会造成非战斗减员。将给战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成为战场上的累赘。因此,每一个参战的人员都必须要有一个强壮的好身体,这一切都与他们在战前进行的高强度训练是分离不开的。
那几乎可以用魔鬼训练来形容。这些数字每天都伴随着他们,象恶梦一样挥之不去。
首先,他们要承受每天20公里的全副武装越野,早上10公里,晚上10公里。身上负重有:AK477。62毫米口径半自动步枪一支,重7。65公斤,4枚手榴弹,重1公斤,装满水的水壶,重1公斤,装满实弹的弹夹5个,重2。5公斤,特种作战匕首1柄;多功能:例如刺杀、捕猎、锯木等,折叠战备锹1把,等等等等。小型练兵的时候,每人做腑卧撑4组200个,举10公斤重的亚铃做马步冲拳5组300个,用被包绳将手臂绑上,挥臂投弹N次。
第二天清晨,训练任务:负重爬山。双脚各绑5公斤沙袋,慢跑,之后开始爬山,以后,逐渐加重份量。说爬是客气,其实就是往山上“快跑”,一组10次,20组结束。稍慢一点点,会被罚100个腹卧撑。
而后是射击训练,1至3练习,必须达到优秀的成绩,否则就会被据枪练习,从卧姿、跪姿到立姿,枪的前端挂上砖头,由一块两块逐渐递增,直到教l练满意为止。
最难过的一关是夜间3练习射击训练,卧姿无依托,瞄准200米隐显靶,10秒一隐,10秒一显,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捕捉到目标,说明目标已经消失,你已经丧失了消灭敌人的最佳战机,同时你也已将自己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之下。这一训练科目的难度相当大,特别是雨雾天气,你只能凭长期训练的感觉来瞄准目标,最后扣动扳机,而这一切都不是实弹射击,当你端着一支没有子弹的枪,一端就是一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却没有一颗子弹让你打,你会不会疯?更何况,那个变态的教练还会在你的枪上挂上几公斤重的物体,手练肿了也就不足为奇了。而这一切,也只是魔鬼训练里射击训练的一个环节。
拳术、擒拿、捕俘、散打、攀登等等训练内容,每天都排得满满的。
尽管王风曾经经历过这样残酷的训练,如今重温这一切,仍感到有点吃力。也正是由于小的时候打下的武术根基,才使他能够坚持忍受下来。
就这样,经过雨雪风霜的苦练,才可以来到前线参战。而他却是因为一次不该犯的错误,才主动申请来到战场的。为了达成这个愿望,他甚至写了血书。
那次的约会,他没能按时归队。
没有及时归队的原因说起来很复杂,他与女友约会的地点就是这座城市引以为荣海滩海洋公园的门口,当他们在这风景名胜区会合后,他们沿着曲折的海岸线散步。
在园内随便地欣赏着蓝天碧海、青山奇石、山水融融的绮丽的海滨风光。等看完珊瑚馆、极地海洋动物及极地体验的极地馆后,时间已是下午5点了。
这时,杨君非得去体验蹦极。她是玩得高兴了,玩得尽兴了,但天却渐渐地黑下来。
两所军校虽然离得并不是很远,但他们见面的时候并不多见,王风读的陆军学院相对来说更严格些,每到周末,请假的学员很多很多。
怎么办?学员队就规定每个班只给2个外出名额,你可以每周都外出,前提是你所在的班没人跟你争外出的名额。
但凭个人觉悟,谁也不会每周都占用这个珍贵的名额。所以,王风一般与她半个月才见一面,赶上演习、外出驻训,可能一个月见上一面。
出了公园,杨君说她饿了,他们就在离汽车站最近的一家饭店吃饭,时间不知不觉地在流失,而恋人的相会是不太注意时间的。古人说什么相见恨晚,是说两个人相见了,但感到双方应该早点相见才好。说的是两人脾气投缘,恨不得早点见面。
当王风急三火四地坐上赶往学院的班车的时候,他只觉得这车开得太慢了,慢得像牛车。他恨不得自己上去替那个司机大哥开,到了县城,下了车,他开始了奔跑,那个时候,他又恨不得自己勒生双翅,立即飞回去。
到了学院门口的时候,在看表,他一下子傻了眼,完了,迟到了。
王风所在的陆军学院,在这个沿海城市的县城,也与海毗邻。
军校的管理是异常严格的,有的时候可以用苛刻来形容,除开自然的因素,迟到哪怕是一分钟也要背个处分。
这里说的自然因素是指因为地震、发大水等等自然灾害所造成的无法归队,如果是火车晚点的原因导致迟到,也要由学员自己负责,因为你可以提前归队,避开这样的错误。这就是军校的纪律,铁的纪律,没有人情可讲的纪律。
当他浑身汗水的跑到学员队大门时,队长正站在队里的雨达下,一脸威严地盯着他。
队长的眼光像两柄利剑一样闪动着,令他心里有些发毛。
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队长是一个真正的军人,笔挺的身资,庄严的神情,极像是一座标准的军人雕像。
那晚,月亮早早地升上天空,月光撒在队长的身上,如水银般的光洁,显得队长很是俊美。但那神情却与此情此景格格不入,那张比王风还黑的脸孔,阴沉得要命。
“你迟到了。归队的时间是8点20点,现在是8点23分。”队长说出了他们对视几秒钟之后的第一句话。“你超假3分钟。”
“对不起,队长。”王风满脸的愧色,类似超假这类违反纪律的错误,只能是一种最低级的错误。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应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队长向他的身前跨了一步,伸出的手指已经接近了他的鼻子,如果队长练过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的话,也许他已经受了重伤,他的心里这么想着。“从当兵的第一天起,你所接受的教育就是纪律约束,遵守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何况你已经成为一名军校学员,而且马上就要离开军校成为一名军官。之后,你会逐渐成为一个排、一个连、一个营甚至一个团的主官,在未来的战场上,你一个人的手里掌握着这些士兵的生命,不能因为你的纪律涣散,就使那些跟着你的士兵牺牲性命,他们是无辜的。所以我一直认为,一个不遵守纪律的军人,不是一个好军人。一个不遵守纪律的军官,就难以带出一支合格的铁军,难以完成上级交给你的作战任务。在战场上,时间就是生命,这个道理你应该懂。”队长的手忽然又迅速放下来。由于手放下的速度较快,他甚至听到了队长的衣袖带动的风声。
“是。”他回答。
“你已经接受了三年的军校教育,如此懈怠军纪,是不应该的,你好好想想吧。”
那一夜,王风在宿舍的雨达下,整整站了5个小时。他知道,这是他应该承受的惩罚,是一个人犯了错误所应该付出的代价,那怕这代价是要自己交出自己的生命。
男人,应该有担当,这是师父对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在队长转身离去的瞬间,他首先想到的是这件事并未完结。果然,没用多久,对他的处分就下来了。
临近毕业挨个处分,对他的分配影响很大,不会有哪个部队愿意要一个不遵守纪律的学员。分配都要受影响,何况自己的所谓的前途?就在毕业的前几天,他作出了一个令所有人大吃一惊的决定,他将以一个战士的身份参加南方的那场战争。那封信是他用自己的血写就的,当他用刀亲自割开自己的手指,写那封信时,他的心情不在沉重,沉重是因为有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来气,轻松是因为他不在有压力,不在有负担。他也第一次做一件自己决定自己命运的事。做自己命运的主宰,比什么都重要。
女友也很支持他的这个决定,她说她也将给他一个惊讶。她也要作出一个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事情。
战前的强化训练其实就是魔鬼式的训练,在异常炎热的夏季,他同所有的分队战士一样,重复着那些十分枯燥乏味的动作,而这些都将成为他们战场保命的本领。
在高强度的武装越野后,还要去跑5百米障碍。那一个个障碍物如同拦路虎一样出现在面前,当他喘着粗气,跑完全程,就感到灵魂已经出了窍一般,痛苦难当。
他拄着自己的枪,靠在一棵树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肺部急剧地收缩着,仿佛难以承受着呼吸的力量。
暴晒之后,他的皮肤层层脱落,而身上也已然伤痕累累没一个好地方了。
直到现在,他的后背上还留有当年在魔鬼训练营的痕迹,那些被铁丝网刮破之后结成了痂的伤伤痕累累,一条条清晰可见。
那时,他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在训练中的喊的口号: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也是数字化训练最终的完美结果。
休息的时候,他更多是想从前的那些事,童年时的,少年时的,还有长大后那些令他伤心的往事。
第二章 将军村的孤儿
王风的家乡在闾山脚下,这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小山村。
一条清澈的河流,蜿蜒绕过山坡;岸边几丝垂柳,河面一架小桥。荡漾的碧波中,倒映出巨宅门前那七级石阶和两尊高大的石狮子;原本的黑漆大门,由于无人经常修缮,历经风雨之后的门漆已渐渐剥落。紫铜吞口,也已锈迹斑斑,难以再现当年的辉煌了,只留下门檐下“大将军府”四个字的横匾,尚在昭示着这座宅院的主人曾经的风光与荣耀。这里已经被列为文物古迹来保护了,而他的童年时光也大都是在这个院子里度过的。
在这里,他和小伙伴们尽情地玩耍,捉迷藏、玩游戏,常常是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太阳下山,听到家人的喊叫声才回家。小时候,听得最多的就是母亲喊他的名字的声音,那“风儿、风儿”的声音,常常传遍半个村庄。
春天的时候,他们会上山去挖野菜。深暑逼人的盛夏,童心正炽的小伙伴们就相约,偷偷溜到河边游水捉泥鳅玩。秋天,他们会爬到山上的最高处,去摘山上那些不知名树上结的果子。冬天,他们就拿着自己制作的冰车,到冰上去滑。
这是一个宁静的小山村,居住着几十户人家。临河倚山,搭着一座毛坯房,这就是王风的家。
这里的村民并没有因居于名山之下而有何变化,人们仍然过着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自给自足的生活。几百年来,这里民风淳朴,一家有个婚丧嫁娶、大事小情,大家都来帮忙,倒也置办得十分周全,这也是所有东北农村的民俗特色。
有深水处,会超过他们的身高,但他们仍然不顾岸上村人的劝阻下河嘻戏,水性也在这种呼喝声中逐渐增长,直到像鱼儿一样在水里自由自在。作为母亲,最辛苦的时候就属隆冬季节了,王风他们常常逃课去滑冰,水流湍急的地方,冰面很薄,一不注意就会连人带冰车掉进水里,弄得棉衣棉裤湿泸泸的,母亲就毫无怨言地点起灶火,帮他将衣服烤干。
解放前这个小村叫将军村,在清朝中期,这里曾经出过一个很有名的大将军。这家人姓江,他们家还有清朝皇帝的圣旨,已经作为一件珍贵文物被县博物馆保存起来。后来这个将军的后世逐渐没落了,只留下一座宅院和山坡下的一大片坟茔地,名曰将军坟。
每年的清明时节,这个家族的后裔还会从天南地北赶回来祭祖,这是中华民族几千年来传承下来的传统,也是民间流传的风俗习惯。
而这个家族的一个在美国居住叫江望祖的后人,隔两年就回来看看,那真的是很风光,大车小辆的,成群成队的,还有当地政府的官员坐陪。
王风听村里的大人们讲,江望祖是一名科学家,好像是研究导弹的一个什么系统的博士,没有这个系统,导弹会无法找到目标,你想让它往西,也许他会偏偏往北。就如一个瞎子一样,难以达到目的。是一个据说在美国,连国家总统都敬重的人。
王风对江望祖的印象深刻的原因是他出手十分的阔气。首先,江望祖会给村里的每一家送上一份厚礼。再有赶上村里谁家有个婚事、过大寿什么的,江望祖出手则更加大方。村里人对这家人很尊敬。所以,江家的祖屋一直由村里维护着,到现在成了不可移动文物,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房屋也没有任何的破损。这都是村民细心维护的结果。
一天,王风与几个小朋友在山坡下玩耍,这里离江家的家祖屋很近,江望祖在经过的时候,见他们几个小孩玩得不亦乐乎,便微笑着看着他们玩。见他们玩得累了,就走近他们身边,问一些村里的事情。问他们读书读得怎么样,问他们长大了做什么,等等。
临走还给了他们每个小朋友一张纸币。王风就问江望祖这是什么?江望祖说这是美元。江望祖问王风美元是什么?江望祖笑着对王风说:美元是这个世界上最值钱的钱。说什么给他们做一个纪念,江望祖说他所在的那个国家技术很发达,生活很富裕,鼓励王风他们好好学习,等将来长大了好为自己的国家做贡献,争取比那个花美元的国家还富裕。
当时年龄小,听过之后也就算了。值不值钱的事早忘到爪洼国去了,甚至于那张不知道是多少钱的美元丢到哪里去都不记得了。
但王风却清楚地记得江家一家所有亲属,来到将军宅前的那份虔诚。双手合十,像西藏那些朝圣的藏民一样,低垂着头,轻轻地推开大门,一脚迈进去,在后脚跟上的同时,跪倒在地。然后是磕头不止。王风突然看到里面夹杂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她的美丽无法形容。当时在村里,难得见到那样美丽的女孩子。心里一阵的羡慕,心想自己要是能摸摸她的手该多好啊。他失神地盯着她的背影,他仿佛还记得她在走进大门的时候还有过一瞬间的对视。
那个女孩突然回头,冲他嫣然一笑。这一笑,真如百花齐放,满园春色都尽皆失色。那时的王风只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梦,一个美丽而缥缈的梦。他呆呆地立在门口……
那年,王风才8岁。
那时,父母都已经相继离他而去。他是一个彻底的孤儿,是一个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
他留恋这里,是因为他的根在这里。他喜欢这里,还是因为他的根扎在这里。这里的山山水水,无不牵着他的思念。除此而外,他实在找不到还有什么其它的理由。
因操劳过度,母亲得了冠心病等多种疾病,山上的几亩薄田都由父亲来弄,父亲的身体也不好,但父亲仍然顶着家庭的巨大压力,辛勤地劳作着,没有一日停歇过。父亲的身影,在王风的心底永远是那么的高大,像一座山一样。母亲就在家里做饭,由于那个时候农村缺医少药,母亲的病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差。在他记忆深处,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好,家里十分贫困。为了缓解家庭的困难,多帮帮家里,姑姑很小就嫁了人,礼金钱也都花在了父母亲的医药费上。
由于母亲常年卧病在床,家里的一切都是爸爸操劳着,又要照顾母亲,在那年清明节,母亲还是撒手人世离他而去。他清晰地记得母亲在弥留之际,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有千言万语却无法表达。在她逐渐消失的神采里,他看到了母亲的神情里有着对人世的眷恋,对亲人的不舍,更多的是无法看到他长大成人的遗憾。这遗憾就在她的眼神里,逐渐化成那浑浊的泪水沿着她枯瘦的脸颊滑落。他甚至于能感觉到母亲的手在渐渐变凉,生命体征逐渐消失。
泪水在他的眼里打转,但终于没有落下,他要让母亲看到他坚强的一面,他要让母亲走得安心,母亲的眼里也有了一丝满意的神色,那是对年幼的他的无限关怀与慈爱。
这个坚强的男孩,只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才跪到母亲的坟前痛哭。
年幼的王风,关于童年的所有欢乐,都被冰封在那个清明节的黄昏。那天的天空阴沉,像极了他的心情。直到有淅淅沥沥的小雨飘落,混合着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咸咸的、涩涩的。因为那一天,他流了太多的泪,伤心的他,到后来已无泪可流。失去了母爱,也就失去了最后的依恋,从此以后,再没有呼唤“风儿、风儿”的声音回响在黄昏的小村,再没有送儿上学的母亲在门前驻望等待的身影。清明节的这一天成为母亲的祭日,也成为王风最沉痛的一天。
母亲的坟就埋在那片山坡上,每当春天到来时,那里就会开满鲜花,那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就陪伴着母亲。
不幸的是就在母亲去世的第二年,父亲也因病离开了人世,只留下了孤苦无依的王风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成了孤儿的他异常的孤独,性格也更加内向。姑姑成了他唯一的亲人。
姑父是一个道士,由于练了一种古代武功的功法出了偏差,姑姑也就无法怀孕生养,他们原本想收养一个孩子,但因当时姑父一心求道,几乎不管家里的事情,姑姑的生活也很难,收养孩子的念头也就淡了。
后来,父亲临终前将我托付给了姑父、姑姑,两人对王风视如己出,也就绝了再收养别的孩子的念头,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对于王风坎坷的经历,正应了那句话:“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劳其筋骨,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古人对担当大任的人都十分迷信,认为这是一个成大事者的基本规律,没有这个过程,就不足以成材。
尽管生活对王风如此残忍无情,但王风却对生活充满了信心,他要好好的活下去,自己活得好,才能使地下的父母亲感到欣慰。
第三章 王道士收徒
在王风居住的这个小村里,还有一个名人住着,他就是王道士,俗家名字叫王清,是王风姑父的一个师兄。
这个王清的俗家就住在山环里,离王风家并不是很远。在山村里,每家住的都不是太远,但都不是在一个平面上建房子,原因是山高且陡,没有一块土地是平整的,家家都依着山势而建。
王道士人长得不是很英俊,小的时候得过一场怪病,家里人急病乱投医,结果吃了一个游方郎中的什么祖传偏方的药,病是好了,但也留下了一个病根。个子始终也没有长得很高。本来王清家都是大个子,结果遗传基因到他这里,就不在灵验了,加上吃错了药,只能以矮子的面目出现在村民的视线。成年的时候,本村的姑娘一个一个地逐渐在减少,都嫁给外村的小伙子了,而他却连一个介绍人都没有上门。
家里这个愁啊,到处托人,找对象。农村的习惯是介绍人一旦介绍成了,双方都会去介绍人家答谢的。当然,以男方为主。逢年过节的都得去人家串个门,而王清家是成与不成都要去串门的,为的是能有人给他当介绍人。
王清却不这么想,个矮怎么了,个矮就不能活吗?个矮就不能做出一番事业了,他不信。
一气之下,他就离开了家,那时,他才十几岁。他去学道去了,村里人对他的印象大变。
他很少回家,因为他一生未娶,也就毫无家的观念,只一心守在山上的道观里,沉浸在练气的意境中。
王清在武林也相当的有名气,他自幼习武,小的时候就到山上去,拜在一个道士门下,学习道术。后来又隐姓埋名去嵩山少林寺学艺8年,艺成后到武当山继续学习道家功法,拜当时的武当掌门为师,苦练内家功法,并表现出了对道术的偏爱。因此,更加执着地求道,锲而不舍之下,终有所成就。
30岁时执掌武当的一个门派,成为最年轻的掌门人,后来还当过武当掌教。他练的一套八卦掌,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之境,并在硬气功上下过一番苦功,以铁臂功见长,被武林同道称为“铁臂王”,现在是武当山道教协会副会长,T县武术协会会长。
据说王清年轻的时候,几乎游历了中国境内的名山大川,拜访了无数的名人异士,收获甚大,不但增长了自己的阅历,还无形中加深了自己对道法的认识,他称此为入世。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心也逐渐安稳下来,除了每年要回武当山参加一年一度的道法大会,他都居于闾山的三清观,这所道观始建于唐代,为闾山四大道观之一。这里有宋代道士陈转手书的“福寿”字中字,是闾山众多摩崖石刻中的精绝之作。他十分喜欢这里,他感觉这里就是他道法大成的根基所在。对于一个一心求道的人来说,没有哪个地方的环境会有这个地方更有灵性。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为次他甚至都没有到武当山去修炼。
而他在这里常驻的更深层次的原因还是由于武当始祖张真人曾在这里练就了“洗髓功”,这种神奇的功法至今颇有流传。三清观上院的闾山天险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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