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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刑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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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因为文化素质的差异,这个靠苦干提干的人特别的刚愎自用,容不下不同的意见,喜欢唯我独尊,偏听偏信,为他的悲剧埋下了伏笔且特别喜欢听那些会说话的兵们对他说的一些奉承的话,这也为后来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王风因为作战勇敢,成为这个侦察连的排长,有几次战斗,在制定作战计划时,他们的想法和观点不一样,而上级却采纳了王风的计划,这让连长心里很不舒服。因此,对王风一直意见很大。
在一次喝酒,他甚至当着连队其他几个干部的面,重提王风在军校时候的旧事,大家闹得不欢而散。在以后的工作中,他处处针对王风,使王风深感不安。王风就想:一个男人的心胸应该开阔点,不然的话,活着会很累的。
一次,过境作战,原本作战方案已经拟定好了。由王风带领一个排,在一个峡谷里埋伏,等待经常从这里经过来骚扰边民的Y军特工,好打个伏击,对这伙敌人进行围歼。
王风在这个峡谷里已经埋伏了1天1夜,简直要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而他的任务是带领一个侦察班去监视Y军的行踪,等确定这伙Y军出了老巢后,便从后面跟进包抄。当接近王风的埋伏地点后,给王风发出战斗信号,前后夹击,给对手予以致命一击。结果王风在那里苦苦守候,却一直没有他们的信息。
原来是他太相信自己的文书了,是文书将方位搞错了,看错了地图,导致他们在山里迷了路,稀里糊涂地跑到人家Y军的底盘上去了。
被敌人发现踪迹后,他不但没有冷静下来想想该怎么带领战士们突出重围,而是匆匆忙忙投入战斗,被敌人来了个前后夹击。匆忙败退后,被一股敌军从屁股后面追着打,12个人的侦察班,只有6个人活下来,其中还有2个是重伤,可谓损失惨重。
而大队精心策划准备的这次作战行动,也只好被迫取消,这让王风很是恼火,因为为了这次作战行动,王风曾带领侦察班先后3次来这里潜伏侦察,已经基本摸清了敌军的活动规律,只等摘取胜利果实了。他的失误,使王风白白地遭了一回罪。
在生死关头,指挥部不得不撤消了这次行动,并给王风所在排下达了这样的命令:你部一侦察班前往a高地敌哨所进行抵近侦察时与敌遭遇,突围后陷于绝境。速令你排前往支援,务必保证所有人员都安全返回。
此命令,第a侦察大队司令部。
下面落款是:XXXX年XX月XX日XX时XX分。
于是,王风带领潜伏的整装排,深入敌境去寻找他们的踪迹。虽然王风与他有些观点不同,甚至可以用不能沟通来形容,但这也只是私下的问题,一旦涉及到生死存亡、人命关天的大事,王风是一定要放弃那些私人恩怨的,这是大义,是不能含糊不清的。
当王风带人赶到的时候,连长他们正同Y军交火,子弹已经打的差不多了。王风凭借自己的反追踪术,掩护着他们迅速脱离了战场,才避免了一场被Y军包饺子的厄运。那次,是王风第一次作为指挥员带领战士们过境参加战斗,而且是一次极为惊心动魄的战斗,弄不好,就会全军尽没,死的时候可能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没有。面对死亡,王风作出了正确的判断,在生死存亡关头,凭借视死如归的精神,战胜了死亡。
回到驻地后,王风的浑身满是泥土与鲜血混合的泥浆,血是敌人的,泥土是在搏斗中留下的,上面粘有草棍、树叶,已经无法分辨是泥土还是血水,出了丛林,被风一吹,被迅速风干,就在也难以分清这是衣服还是盔甲了。
不管怎么样,王风完整地将一个排兄弟安全地带回来,只有几人受了轻伤,没有任何一个人牺牲,这次之后,王风有幸成为这个侦察连的副连长,而和连长的关系也有了较大的缓和。因为我救了他的命,他的心被打动了。
但他们共事没多久,作战总结下来后,连长因指挥不力,背了一个降职的处分,被调到大队作训股当了副连职参谋,王风就接任他当了连长。而由王风接任这个侦察连的连长,也是他极力推荐的结果。他的总结是,王风有头脑,会打仗,可以带这个连。
在离开连队之前,连队的干部为他送别,在酒桌上,他们喝着当地的那种劣质酒,一喝满嘴的土惺味,很难喝。也许是跟当地的水有关吧,王风当时这样想。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喝得很多。他哭了,流着泪,抱着王风哭。在这个时候,应该是他的真情流露吧。
王风终于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到张所面色沉凝地坐在他对面的办公椅上,严肃地看着我,面对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残之徒,这同样是大义,是不能有一点马虎的,一旦让此人从S市逃走,他还会继续干着杀人的罪恶行径。阻止他继续为恶的最好办法是将他留在这里,不惜一切代价。
“有没有更详细的资料,我想看看?”王风放下手中的协查通报,很认真地问所长。
张所对门外喊了一声,不一会儿,姜冰就把一份内部传真送过来。看着上面打印的内容,王风陷于沉思中。
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杀人狂,因怀疑自己的妻子与别人有染,便将妻子和所谓的“奸夫”杀死,逃离现场。为了生存,他又接连不断的抢劫杀人,谋夺不义之财。这个人自幼习武,是北派武林一个老前辈的传人,曾在L省散打比赛中获得第二名,有较强的实战和技击经验。
抢劫杀人时一刀致命,不计后果。
该人身高1米78左右,体态较瘦,善于潜藏,野外生存能力较强。逃亡期间,一直坚持练功不辍,从未有一天的间断过。
该人一路逃亡,一路抢劫杀人。有些案件是否与他有关,因各地公安机关还未做过详细统计。
他到过L省的几个城市,都曾遭到过警方的围捕和追踪,但都被其逃脱。次人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会立即潜逃。
这是一个比狗的嗅觉还灵敏,比狼还凶狠、狡猾的人,王风在心里给这个人下了这样的定论。
为了抓获这个人,市局要求全局所有的警种不分昼夜,在重点部位、重点路段,进行不定时的守候与巡逻。
王风和大兆分在一组,重点在几个路段上巡视,并互相调好了对讲机的频道。
第二十一章 重大杀人犯可能隐藏地点
回到宿舍,王风从床下取出一个草绿色的旧箱子,里面珍藏着他的一段美好回忆,见到它如同又回到了过去一样。
轻轻地打开它,在里面一个隔层里,小心谨慎地拿出一块玉佩,这是他参战前师父亲手交给他的龙凤玉佩,它原来是一对,另一块按照师父的意思,他给了杨君。这两块玉佩相传千年,是武当的镇山之宝,它们很有灵性,据传它们身上隐藏着一个惊天大秘密。
也由于她的灵性,他接到它的示警后从敌境救过她。
临到前线前,王风亲自将玉佩给她戴上,并告诉她:“无论遇到什么难处,遇到什么危险,都要保护好它,只要它在你的身上,就是相隔千山万水,我都会找到你的,千万不要忘记我说的话,这也是师父特意叮嘱你的。”她同样郑重地将衣领拉上,将它藏好,像收起他们的誓言。
王风抚摸着它,就像又回到了往昔,对着灯光,看见玉佩闪动着晶莹的光彩,夺目照人,里面似有一条龙在奔腾翱翔着,他甚至看到它在向他摇首摆尾。因为它失去了另一半,所以在他离开那个伤心之地,就没有戴过它。握在手掌上,有一股凉沁沁的气息,流入他的掌心,然后又慢慢流入心间。
“如果这次我回不来,我希望你带我离开这个世间,因为这里对我来讲,已经恋无可恋。如果你能带走我的灵魂,去到遥远的地方,寻找你的另一半,那我将非常感激。师父曾经对我说过,你是我们武当派镇山之宝,是一双灵玉。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谢谢。”说完,王风盈在眼里的泪水在瞬间滴落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块龙佩,就不由自主地落泪,而就在此刻,一幕奇景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所有的泪全部被龙佩吸走,然后归于平静。
有那么一瞬间,王风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出现短暂的窒息。
望着龙佩,不知所措。
没过多久,王风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却发现他的心情已经不在像以往那般烦躁,等一切彻底平静下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感觉。于是,他便郑重地把它戴在颈项上,他将与它共同迎接一场新的战斗,一场关于生与死的博斗。
“在战略上要藐视敌人,在战术上要重视敌人。”这是在军校学习时,军事教研室主任说得最多的就是一位伟人说过的这句话。
仗要一个一个地打,阵地要一个一个地夺。
莽撞与轻敌,最终都将会付出一定的代价,这个代价很可能是死。尽管他并没有将这个背负4条人命的凶犯放在眼里,但回到现实中来,他又不得不对这人重视起来。因为对手有枪,子弹是不长眼的,它不认识你是谁,它也不管你是谁。王风和大兆坐在车里,又重新认真地研究了上级发过来的传真材料。
这份资料里没有过多的介绍,而此人最近做的几起劫案现场,也没有留下他任何的痕迹物证。在侦查破案中,最难的就是抢劫案件,这类案件很少有现场,案犯抢完后迅速离开,当警方人员赶到现场时,案犯早已逃出很远。
闭着眼睛,坐在车里,王风在想着这样一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一个人要想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生存下去,哪里最适合居住且又很安全?
草原上,一头孤狼会到哪里寻找食物?它不会到城市去,它不敢,即便它在凶狠,也会怕人群。聪明的狼会寻找好下手的且落单的弱者,伺机捕杀。
而作为在这个世界上智商最高的人呢,他会怎么做?尤其是一个以杀人为乐趣的变态狂魔,他一定会选择一个白天没人去,晚上出去作案有没有人看见他回来的地方,这个地方应该在城郊结合部,在这一点上,市局的专家判断是正确的。
建筑工地?王风的脑际里反复出现了这样一个熟悉的字眼,也许这个词汇,才是本案破获关键所在,抓获凶人也全靠它了。王风相信自己瞬间的灵感,这灵感几乎没有令他失望过。
弃的建筑工地,一定是这里了。当作出这一判断时,王风和大兆已经在社区的楼群里转了几天了。他们几乎是白天在街道及社区到处走,晚上就与大兆在一些划定的重点区域内蹲守。
王风在材料上重重的写上一行字,他一定藏在这里,同时脑际里忽然出现了这样一幅场景:喧嚣的声音,刺激着人的耳膜,因到处在施工,湿漉漉的属于工地上特有的气息,随着热浪迎面袭来,那种潮湿的感觉异常的强烈。
搅拌机轰隆轰隆的转动着,高高的塔吊将水泥、砖等材料吊来放下,挥汗如雨的工人们,在忙忙碌碌地紧张工作着,人们在争分夺秒地赶着工程的进度。案犯一定会在废弃的房屋、尚未完工的建筑工地等便于藏匿之地停留。这是一只习惯于离群索居的“凶残人狼”最好的选择。
提到建筑工地,那里的一切对王风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读高中的时候,每年的暑假,他都会到建筑工地去干活,那里的活是最累的,待遇是最低的,吃的是最差的,睡觉的环境是最糟糕的,老板的心是最黑的,干完活是最容易得不到钱的。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他要凭借自己的力气,挣够一个学期的学习费用。虽然那时师父的“薪水”也能供王风读书,他的“薪水”就是山上的香火钱里面的提成。按照师叔的想法,只要师父黑一点,他都能开上大奔“上、下班”。但他一直坚守自己的阵地,从未有什么歪门邪道的想法。
尽管这样,师父还是有些体己钱的。但王风却抱着磨练自己意志的决心,外出打工,想体会一下如何做一个自食其力的人,师父说这就是入世。武功与道法是否精纯,取决于自己的心境如何,出世入世都是一种修炼。未必是整日坐在山上,炼气,就是修炼道法。
在工地上,王风是一个年龄最小的力工,但却是整个工地最能吃苦的一个。就连带王风的那个瓦工师傅都惊叹,这个孩子太能吃苦耐劳,他甚至怀疑王风的体力是不是天生的。
这个时候,王风最感激的还是教自己功法的师父,训练时,他对王风的无情与狠辣,使王风得到了很好的磨练。无论从身体到灵魂都是一个极大的促进,为王风以后的一切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一个好身体,才能够适应工地上那种艰苦的生活。
王风几乎干过建筑工地上的所有的工种,熟悉诸如泥瓦工、架子工、油漆工等的工作程序。
在刚刚砌起的墙上过来过去,运送砖料,十分的危险。长时间搬砖的时候,发的手套常不够用,一不注意手就会被磨出血泡。将血泡用针挑开,血水放出来后,接着去搬砖。这时在看那些砖垛,感觉就像长城一样,又厚又长又高,搬起来简直没完没了,没有尽头。
王风没有叫苦,没有叫累。站在高高的脚手架上,一层楼一层楼地架设着成网壮般的铁管,用一样的工具,重复着一样的动作,似乎没有一个完结的时候。偶尔抬头看一眼天空,蓝蓝的无有边际,如同手中正干着的活计,枯燥乏味。
尽管有防护,一时不慎踩空,也会惊出一身冷汗。那时最盼望的就是尽快干完,踩到实地上,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下。
更多是盼着有一丝风吹过来,让浑身的汗水尽快蒸发掉。
又或者刮过一片云,遮住艳阳,替他们抵挡一下炎热如火般的烈日。蹲在堆满杂物的工地一角,吃着清淡的没有油水的饭菜,也会感到十分的香。
潮湿的工棚,30几个人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难受的很。
低矮的临时搭建的房子,有很多问题,对面铺的,能住很多人,但通风不好的时候,人的汗臭味、雨季里各种物品散发的霉味,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究竟是一种什么难闻的味道,只有适应一会儿,才能待得下去。
这时候,如果是中午,王风就找一个僻静之处,捧着一本诗集来读,只有那刻,他才恢复了内心的宁静。外面的世界再与他无关。他的思绪随着那跳跃的诗行飘飘荡荡,潇潇洒洒神游物外。
因为书价太贵,王风买不起书,经常在街边的书摊,流连忘返。
翻看那些包装精美的杂志时,还要偷偷的溜一眼卖书人的眼色,就像在做贼一样。一旦摊主脸上露出不愉之色,便立即放下书,马上闪人,以免被警告或者遭到人家的白眼攻击。所以更多的时候,他穿着破旧的衣服,是那种极为结实的灰色或蓝色的布料制成品,穿过行人熙熙攘攘的街头,到市中心的那家新华书店,去看自己喜欢的书。
那时幻想自己将来有很多很多钱后,首先要建一栋大楼,作为城市的一座标志性建筑,里面全部用来放书,废除借书证制度,让那些想看书的人随便来看,像博物馆对外开放一样,呵呵。
可惜的是到如今他都没有能力实现这个愿望,它也一直在他的梦里出现罢了。
离开书店,融入人群,他又变回了真实的自己。一个穷困的为了挣学杂费而努力拼命干活的小男孩。如今,他没有成为一个拥有很多书的人,却当了一名警察。在如此多情的季节里,遇上了一个很难得地遇上的倒霉的杀人犯。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王风忽然睁开眼睛,一缕精光,从他的眼睛里闪现。
第二十二章 枪匪的气息
为了抓捕这个持枪逃犯,王风已经接近3天3夜不眠不休。
这几天他甚至都没有到过所里去,白天到各个社区转,再到辖区的工矿企业保卫部门,检查安全防范措施是否到位。并将已经开工几个月的几家工地作为巡逻重点,晚上与大兆等几个所里同事轮班进行夜巡,形成一张严密的防控网络,让这只孤狼无处遁形。
尽管如此,他们的一切做法都是被动的,他们不知道他藏在哪里,就如同在战场上敌暗我明,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对手的手中。他可以随时随地地出现在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令他们防不胜防,因为他们所在的辖区里的工地实在是太多,无形中使搜索的范围扩大,工作量也变得大了起来。
几天来,市局110信息通报不断,劫案时有发生。但哪一起是这个枪匪做下的?信息通报上又没有写清楚,或者是根本就无法对作案手法加以区分。做为一个经验丰富的逃犯来说,他是不会轻易用枪来抢劫的,那会使他过早地暴露自己,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他是不会干的。有这样的一个对手出现,令王风在战场上锤炼的神经,有了一丝兴奋。
如同与这个枪匪的周旋一样,枪匪在哪里?这个问题几乎已经成为全市所有警察在心里的一个共同的疑问,如果谁能解答这个疑问,那么这个年度的最佳警察一定非他莫属。要知道,这个人在S是潜藏一天,对群众的生命财产是一个严重威胁,对每一个刑警来说也是一个耻辱。
社区的群众已经人心惶惶,每到一个社区都被那些大妈们围住,询问抓捕情况,弄得王风头大异常。
一些流言满天飞,什么这个案犯杀人不眨眼,杀人后还要将被害人的心掏出来,还有的说这个案犯是一个枪神,离几百米打人说打眼睛不能打胳膊,总之这个案犯已经弄得大家无法安生。
人们说流言止于智者,在这个人心惶惶的时候,人们都已不在是智者。唯一的办法就是抓住他,使这些流言不消自灭。
就这样,王风和大兆将重点放在了工地上,一个一个工地的详细查寻,每查过一个,便在市区地图上标注清楚。
王风手里的地图上,已经大大小小地画满了圆圈,上面有他特别做的记号,即重点目标、次要目标等,还有就是来搜索的时间,精确到分。
这天下午4点左右,王风和大兆查到郊区的一个被荒废的楼群,这个楼群是因为违规占地而被上级建设部门勒令停建的。有的楼刚刚打下地基,而有的楼都已经建到了4层、5层。有的楼太矮,没有搜索价值,尽管如此,王风和大兆仍挨个地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4年前,这里还是一片生机勃勃的建筑工地,如今却变得如此荒芜。于是,他们在内心里发了一番感慨后,向另一幢楼走去。
在一幢废弃的烂尾楼10几米的前,他们停住了。
这幢楼与那个荒废的楼群不一样,一个是这幢楼的建筑时间较短,是近两年的事情。另一个不一样的原因是这幢楼是一幢别墅式建筑,属于私人庄园,普通老百姓是无法占用这么大一块土地的。
这幢楼的主人是一个建筑开发商,因为涉嫌诈银行贷款,被判刑11年,家产被充公,原本在S市十分风光的一个巨富,平日里前呼后拥、保镖成群、固定资产上亿,到哪里都是上宾招待,现在却成了地地道道的阶下囚。这幢楼代表着这个所谓巨富的一个时代,曾经在这个城市里有着诸多的传奇,只因为他是一个靠捡拾起家的人,短短不到10年时间,就聚积了无数资产,开始转而投入房地产行业,牟取暴利。他于2年前开始筹建这幢别墅,几乎动用了他所有的关系,将这块上好田地据为己有,楼房在建到一半的时候,因为违规用地,被迫停工。之后,他本人就进了看守所。
只剩下这个刚刚建了5层的建筑物孤零零地矗立在这里,点醒着人们,曾几何时,这里是一个很热闹的工地,一个很有名的名人,想在这里圆自己的一个梦。
风吹起的时候,也只有这些荒草还记得他的名字。
仅仅不到2年的时间,楼的四周已是荒草凄凄,高处的蒿草足有1米多高,碎砖乱瓦散乱地堆放着,上好的石材因碎裂而随处可见。
堆弃的垃圾象小山一样,有的是附近地区环抱部门扔的,有的是附近的居民在搞拆迁是运过来的残土及一些生活垃圾,但大多都是一些建筑垃圾,堆积日久的垃圾在难以见到阳光的阴暗角落里,散发着潮湿难闻的味道。
在来到这片荒无人烟的地方之前,他们把警车藏在很远的看不到的所在,然后步行走过来。王风有一种直觉,这种直觉很奇怪,他感到这里应该有他想要找的线索。这跟应该跟他练过的古老的追踪术有关,在战场上,他曾用它救过许多战友的生命,他还可以凭借这种感觉,进行反追踪,逃离敌人的追杀。
“你想什么呢?像个哲学家一样。”大兆小着问他。
“这里有问题,一切看我的手势行事。”他严肃地说。
“好吧。”大兆十分郑重地回答。
王风提前完成了拔枪的动作,并已将子弹上了膛,动作很轻,轻得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这是平时刻苦训练与战场上实战才练出来的动作,不下一番苦功是无法做到的。
大兆也一样,持枪在手。
在潜近楼的一侧时,他忽然将身体靠在墙上,大大兆也一样停下来,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我的手一摆,示意向楼的正门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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