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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染红尘-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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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她一说,心中怦然一跳,眼睛向她手中瞧去,只见纸上没有字迹,只画了一柄单刀。那年轻公子笑道:“这位老兄大概不识字,所以才以图画代替。”紫须大汉道:“你怎么知道人家不识字?”
那年轻的公子不屑的道:“这还用说么,如果会写字,谁会画图?”紫须大汉道:“也未必如你所说。”那年轻公子哼了一声,心想:“这汉子外貌粗鲁,也是个莽夫。”
那少女又问:“这到底是哪位英雄所画?”忽听边上一个中年汉子道:“是我画的。”那少女眼光转向中年汉子,见他面无表情,似在深思,笑道:“这位英雄,你只画了一张图,到底是什么意思?”
中年汉子冷冷的道:“交给花魁,她自然知道什么意思。”那少女微微颔首,不再问他,说道:“我现在便将几位的答案,送给我家姑娘观看,请稍等。”她将几张纸拿在手中,再次走出。
时间不长,那少女回转阁中,说道:“五号与八号请跟我来,其余人可在园中随意玩乐,花魁姑娘另有礼物送上。”紫须大汉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那年轻公子冷笑道:“还能有什么意思,考试落榜了。”
其他几人虽然觉得不痛快,却还能忍着,石眉公却大为难过,忽然伏案大哭。众人大奇,不知道这位赫赫有名的前辈高人,为何会当众痛哭,都惊得呆了。
那少女忙道:“老爷子,你有什么伤心事,怎么哭了?”石眉公忽然抬起头来,老泪纵横,说道:“我想问问你家姑娘,为何总是瞧我不起?”那少女皱眉道:“姑娘并未瞧不起老爷子啊。”
石眉公道:“怎么没有,你刚才叫的这俩个小子,一个是绣花枕头,丝毫不懂风情,另一个呆得像个木头桩子,哪里比得上老夫?”他摇着闪亮的大脑袋,神情有些滑稽。
众人心中好笑,苏曼卿忽道:“在下确实不懂风情,还是请眉公前辈去吧。”那少女奇道:“你不想见花魁么?”苏曼卿微笑道:“我本无意来于此,见与不见都行。”那少女怫然不悦,说道:“公子既然无意,又何必凑这个热闹?”
苏曼卿道:“这位眉公几次不中,在下心中不忍,觉得还是让他进去更好。”那少女霁颜道:“原来是这样,公子有这样的同情心,婢子十分佩服。只是花魁要见的是能答出题的人,婢子不敢擅自作主。”
苏曼卿还欲再说,石眉公怒道:“谁要你小子好心,姑娘能看中你,那是你的福气,你这样推三阻四的,算什么男人?”苏曼卿心中诧异:“我是为你着想,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纪伯陵了他耳边低声道:“苏兄弟,眉公要想博取美人的芳心,不想受人施舍,否则他怎么会在这里呆上这么长时间?你怎么不明白他的心意?”
苏曼卿恍然,点头道:“听你这样一说,我才明白。按理来说,他比我更应当去见花魁。”石眉公冷笑一声,道:“什么按理说,老夫只论情,不论理。”那少女笑道:“好一个只论情,不论理。姑娘刚才说了,老爷子要问什么,她可以答应。”
石眉公大喜,一跃而起,叫道:“这么说,我也是个探花了。”那少女一怔,随即笑道:“是啊,第三个是探花。”石眉公眉花眼笑,拍手道:“妙极,妙极。”众人见他手舞足蹈的样子,既觉好笑,又觉自愧不如,均觉只以对女子痴情而言,实不及此老翁,他能做探花,那是名副其实了。
至于苏曼卿与那中年汉子不论谁是状元,几人都觉不服气,一个个冷眼相看。
这时,有侍女捧出几个盒子,那少女道:“这是我家姑娘亲手所做,请几位收下,原谅怠慢之处。”纪伯陵笑着接过,朗声道:“在下并未觉得有何怠慢,多谢花魁的礼物。”
那少女道:“纪公子胸襟豁达,我家姑娘很是佩服,希望有缘再会。”纪伯陵喜道:“好极,有缘再会。”转身从苏曼卿旁边走过,低笑道:“苏兄弟,良辰美景,千万不可辜负了。”
苏曼卿明白他话中含意,微觉发窘,他可没有这样的经历,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心想:“见一面之后,还是赶快带着青菊离开此地。”他跟随那少女走出,下了阁楼,向另一处走去。
苏曼卿这才知道那花魁并不住在此处,三人跟着那少女穿过花园,来到一座园子。这里环境更加清幽,似乎没有人间烟火之气,令人心神怡静,深藏体内的灵魂也安宁下来。
(本章完)
………………………………
第250章 有匪君子
那少女要三人在外面等候,自己进入房中,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请老爷子先进来吧。”石眉公脸上露出喜色,但是极其安静,并没有先前那般躁动,他小心走入房中,门被轻轻关上。
苏曼卿只听里面低低的话语之声,时间不长,房门开了,石眉公笑着走了出来,向二人微微点头,扬长而去。苏曼卿猜测不出那女子到底跟石眉公说了什么,以至让他心满意足。
那少女出来将中年汉子唤了进去,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中年汉子缓缓走出,脸上还是冷冷的,看不出喜怒之色。当他走过之后,苏曼卿明显觉得此人不一般,心中忖道:“他进去之时,身上暗带锋芒,而在里面呆了一会儿,怎么反而沉稳了许多?”
苏曼卿在踏入房门的一瞬间,心中怦怦直跳,有些忐忑不安,只见房中陈设简洁,微微透着香气,说不出是什么香,只觉得闻起来很舒泰。左侧房中有人道:“公子请进。”
苏曼卿想着里面是个女子,便整整衣冠,走了过去,见一人坐于帘后,身影朦胧,但是有袅娜之感,他听那女子说话,语声清泠,猜测便是花魁,拱手道:“姑娘便是此间的主人?”
那花魁轻轻“嗯”了一声,说道:“公子请坐。”先前那少女为苏曼卿斟了茶,便退了出去,将房门轻掩。此时屋中只有俩人,苏曼卿眼望帘后之人,身上微觉得发紧,他从未到过烟花之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女子似乎察觉到了苏曼卿的不安,淡淡的道:“听说公子是潜龙先生,这是尊号么?”苏曼卿微一沉吟,说道:“不错,在下本姓苏,请问姑娘芳名?”
那女子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的道:“风尘女子,有辱本族姓氏,提起来只恐对不住先人,公子若问,便叫我思语吧。”苏曼卿暗自呼了一口,朗声道:“思语姑娘,那几幅图画,可是你亲自绘的?”
思语道:“涂鸦之作,让公子见笑了。”苏曼卿虽然只见到她模糊的身影,但听到说话之声,心里觉得她确实能当得起花魁,说道:“姑娘那图上所画的剑法招式,可是云霞派的星云剑法?”
思语淡淡的道:“你说那幅图么?我也不懂得什么星云剑法,只是随便画的。”苏曼卿一怔,觉得不可思议,心想:“难道是我看花眼了?还是猜错了?”不过随即便觉不对,忖道:“她如果说是其它的招式倒也罢了,却推脱是随便画的,此话显然不真实。”
思语见他沉吟不语,轻轻的道:“那是我听说的,根据他人意思所画,没想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星云彩蝶剑法,如果不是公子说明,思语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苏曼卿心道:“原来是这样,那个人到底是谁呢,画此图的目的又是什么?”正想着,只听“仙翁、仙翁”之声响起,思语道:“贵客幸临,无以招待,我弹一首曲子给公子听吧。”
苏曼卿此时并不愿意听什么琴曲,他只想着那画上的人物,但是眼前的思语似乎并不着急,听她调着琴弦,只得坐下来,静静的听着。
琴声响起,苏曼卿听了一会儿,觉得这曲子很熟悉,自己曾经几次听到过。最初是听白象的姐姐所弹,那也是他所听到的最好的琴音。后来在洛神宴,那个素未谋面的洛神也弹过此曲。最近一次是在雾竹谷闻人世家,那晚的场景记忆犹新。但是无一例外,都是只闻琴声,未见其人。
他听了一会儿,便觉琴曲虽然相同,却有别于先前弹琴之人。苏曼卿不通音律,却知眼前之人并非白象之姐,至于与那洛神有没有关系,此时还不能知道。不过即使他没见到思语,只听琴声,也能断定弹琴的不是同一人,至于为何如此肯定,苏曼卿说不清楚,只是内心深处十分确信,或许是琴技有高下之别,他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一曲既罢,苏曼卿心如止水,他此时竟然很享受这样的琴声。
忽听思语道:“公子既然能看出星云剑法,想必是云霞派弟子。”苏曼卿摇头道:“在下并非云霞派弟子,也不属任何门派,只是个无人理会的江湖浪荡子。”他这样说,无非是又想起了在云霞山的伤心事。
思语“哦”了一声,似乎微觉失望,又道:“我见公子言行谨饬,并非轻浮浪子,何必……何必如此自谦?”她声音很低,轻轻划着琴弦,喃喃的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苏曼卿听思语喃喃自言,知道她所念的是《诗经》中的一首诗,大意是:文采奕奕那个君子,好像细切细磋过,似已精琢细磨。光彩照人多勇武啊,德行显赫美名播。文采奕奕那君子,永不忘却记在心。
他不由得怔住了,心想:“她指的君子是谁?听她的语气含有温情,大概是指心上人。这姑娘虽然沦落至此,却仍想着旧日情份,可见也是个可怜人儿。怪不得青菊说这里的女子大多是书香门第,如此一看,果真不假。”
苏曼卿心里轻叹一声,暗道:“红颜多坎坷,她如果愿意出去,我倒是可以助其一臂之力。”他暗自想着,口中不禁轻轻的道:“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他所念的是此诗的第二章,同样描述一个绝世男儿的风华容光,华美的衣饰与高尚的性情品质,二者相得益彰。
思语听他念着,不禁暗自吃惊,心想:“他怎么知道那人长得英俊?”忍不住叫道:“苏公子。”苏曼卿也是一惊,觉得有些唐突佳人,忙道:“在下失言,请姑娘见谅。”思语一怔之间,知道自己失神,轻声道:“不怪公子。”心想:“我早知道不是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四幅图画,公子能认出其中三幅,极是难得。”苏曼卿听她说到正事,问道:“请问思语姑娘,那图中所画的,到底是什么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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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真是个傻小子
思语笑道:“那是我随意画的,世上哪有这几个人?不过是存在头脑的想像中罢了。”苏曼卿见她否认,暗暗称奇,心想:“世上还真有样的巧事。”但是脑中念头一转,便觉得不对,问道:“那第二幅图上所画之人,用的是什么兵器,姑娘能否告知?”说罢,眼睛望着帘内。
思语道:“你说那奇怪的兵器么,那是赤焰钩。”她见苏曼卿凝神听着,又道:“公子为什么对这件兵器感兴趣,难道见过么?”苏曼卿摇头道:“我要是见过,就不必问姑娘了。”
思语道:“是我疏忽了。”她顿了一顿,续道:“我见你那第四幅的答案,写了个术字。那是何意?”苏曼卿道:“我见此人手持书卷,另一手托着奇门仪器,猜测他会玄门奇术。”
思语笑道:“我还以为他只是个书生呢。”苏曼卿奇道:“这画是姑娘所绘,难道不是么?”思语道:“你们看到的图画确实是出自我手,但是原图并非是我画的。”
苏曼卿恍然,心道:“那个持有原图的人又是谁?”他隐隐觉得这四幅图来历不一般,并非是哪个人随意画的。原想从思语口中探出些蛛丝马迹,现在一瞧,似乎她也不太清楚,只是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苏曼卿不敢断定思语有没有说谎,是不是敷衍自己。
便在此时,先前那个大眼睛少女又走了进来,问道:“姑娘,还要宵夜么?”思语道:“苏公子,你喜欢什么酒?”苏曼卿道:“在下极少饮酒,对酒类所知甚少。姑娘想要喝什么,不必问我。”
思语轻声道:“是这样啊,你不喜欢喝酒么,那便不喝了吧。”那少女看看思语,又看苏曼卿,说道:“那到底要不要呢?”思语道:“你出去吧,我跟苏公子说一会话。”那少女“嗯”了一声,又道:“姑娘几时休息?我好去准备。”
思语道:“一会儿再说吧,到时我叫你。”那少女犹豫道:“那我在外面候着,姑娘有事叫我。”思语似乎点了点头,那少女退了出去。
苏曼卿见窗外一片皎洁,知道明月升起,心道:“一会儿夜深了,我在这里实在不便。”拱手道:“今天已晚,在下不便相扰,改日再来聆听姑娘妙音,告辞。”
思语有些惊异,说道:“苏公子这就要走么?”苏曼卿道:“我还有同伴在外面,呆得久了,恐怕她会着急。”思语道:“是公子的朋友么?”苏曼卿点头道:“是。”思语轻轻的道:“那……那我就不再相留。”
忽听门外有人咳嗽一声,说道:“姑娘,这位公子是通过状元局才得以见到姑娘,可不能亏待了人家。”思语沉默片刻,幽幽的道:“他要走,我有什么办法?”
那人笑道:“苏公子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哪能当真?好不容易见了花魁,怎么会只待片刻,便即离去呢。”苏曼卿听说话之人,声音有些苍老,好像先前那老妇,朗声道:“在下确实有同伴在此,婆婆刚才也看到了,思语姑娘,后会有期。”
那老妇笑道:“公子不必着急,你那朋友老身早已替你安顿好了,你只管尽情在这里享乐。思语姑娘可不是谁都能见到的,你可不能不识好歹。”苏曼卿一惊,心道:“她这样说,分明是想要我在此过夜,这如何能行?”他不愿再耽搁,迈步走向外面,用手拉门。哪知道门竟然在外面反锁了。
苏曼卿皱眉道:“婆婆,你这是什么意思?”那老妇嘻嘻笑道:“真是个傻小子,这么好的艳福,你不好好享受,偏要往外闯。我老婆子看不过眼,偏要你住下来。”
苏曼卿大怒,高声道:“你再不开门,莫怪在下无礼。”那老妇咳嗽两声,说道:“要对我无礼么,老身年纪大了,可不跟你玩闹,去找里面的花魁姑娘吧。”苏曼卿听她言语轻浮,隐含戏谑,心头火起,喝道:“得罪了。”用力一拉,想要震断门锁,但是那门却是纹丝不动,他心中大奇,再次用力,只见门框微微晃了晃,依旧没有拉开。
苏曼卿心道:“这门如此结实,说不得只好用强了。”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流转,再次拉门,屋门晃得更厉害了,不过还是没有拉开。
苏曼卿内功早已炉火纯青,所发劲力何等厉害,便是几围粗的大树也经不起他一推,何况是一扇门?但是偏偏没能耐何这扇门,不由得大为惊奇,心中寻思:“我用力虽然不足三成,但是要想扯掉这扇门,还是绰绰有余,怎么不行呢。”他觉得有些蹊跷,用手到门上摸索,发现那门并非木制的,似乎是钢铁打造,他又惊又怒,暗道:“好啊,原来她们早有预谋,安了一扇铁门,要让来的人有去无回。”
到了此时,苏曼卿再无顾及,他后退半步,左掌举起,向门上劈了下去。砰的一声,门窗皆震,房子似乎跟着摇晃了几下,但是那门还是安然无恙。
苏曼卿冷笑一声,心道:“这样便能拦住我么?”他又后退两步,丹田中内息急转,双掌向门上平推过去。
忽听身后有人道:“公子不可。”苏曼卿听到声音耳熟,知道是思语,一怔之下,停掌不发,问道:“怎么?”思语轻声道:“你这一掌推过去,屋门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可能会牵引机关,那可就糟了。”
苏曼卿皱眉道:“这房中还有机关?”见思语点点头,他惊怒交迸,冷笑道:“姑娘把我困在此处,到底有什么目的?”思语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有什么用意,没有啊。”
门外那老妇哈哈笑道:“她说不出口,我便替她说了。思语姑娘想汉子了,要嫁人了,想要留你在屋中快活,这还不明白么?”苏曼卿只觉全身燥热,脸上发涨,怒道:“你这恶妇休要胡说。”
那老妇啧啧两声,说道:“你这小子还是匹烈马,火性不小,先关你几日,让思语帮你去去火性。”
苏曼卿心中一惊,忖道:“我怎么能被她关在这里,她们这样做,必有用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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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原来是你
他向暂忍怒火,尽量让情绪平息下来,说道:“这位婆婆,你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什么事情,尽可以直说出来。”
半晌无言,苏曼卿侧耳倾听,门外似乎无人,他提高声音又说了一遍,依然无人答话,心想:“这个恶毒老妇大概走到别处去了。”他见房门太过坚固,便去瞧窗子,一下之下,不禁呆住了,原来窗子上也是铁板,用手敲了敲,十分厚重。用力一推,也是丝毫不能动弹。
思语看着他忙了一遭,才道:“这房子全是用铜打铁铸的,除非打开外面的机关,否则根本无法出去。”苏曼卿转过身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缓缓的道:“在下与姑娘有仇么?”
思语摇头道:“咱们初次见面,哪来的仇怨?公子何必多此一问。”苏曼卿哼了一声,道:“既然如此,为何强行困住我?”思语叹道:“公子难道看不出么,我也被困在这里。”
苏曼卿冷笑道:“都说最毒莫过妇人,姑娘真叫在下长见识了。”他忽地探掌过去,将思语的手腕捉住。思语惊道:“你要干什么?”苏曼卿道:“你休想一个人逃走。”
思语看着苏曼卿,半晌才道:“难道我在公子眼里,就如此不堪么?公子为何要来状元局?”苏曼卿蓦然觉得惭愧,心想:“她问的不错,我为何要来状元局?她又没绑我进来,是我自己进来的,现在却将责任全推在她身上,不是男儿作为。”
想想先前还跟翠墨二人说起“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的话,现在想想,立即在自己身上应验了。其实自己何尝不想看看花魁是何模样,虽然说并无其它意思,但毕竟还是来了,这也怨不得旁人。他稍一愣神,放脱思语的手,轻叹一声。
思语冷冷的道:“公子即使不想进来,她们也会想办法要你进来。这是在所难免的。”苏曼卿心中一惊,问道:“姑娘这样说,到底是什么意思?”思语缓缓地坐下,说道:“自然是为了那四幅图画。”
苏曼卿想起脑中的疑虑,再听她一说,心里恍然,说道:“那画上的四人,你们也是知道的了?”思语道:“我只知道她们要找那几个人,却始终不能如愿,今日有人觉得公子可疑,便临时将状元局的规则改了,拿出那四幅画来,让你们辨认。眉公几人虽然也猜出几个,但是都不得要领,唯独公子所说,才特别引人注意。”
苏曼卿道:“是那第四幅画么?”思语点头道:“不错。”苏曼卿道:“我一直以为作画之人与画中人有联系,所以才想进来问明,哪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切都在你们的算计之内。”
思语淡淡的一笑,说道:“公子何尝不知道这里面有蹊跷,你之所以敢进来,还是艺高人胆大的缘故。”苏曼卿暗叫:“惭愧。”心想:“我自以为学会太玄心经,练成不世奇功,近来又博览闻人世家武学,觉得纵然有危险,也能冲破险阻,转危为安。现在看来,真是将世上之事看得太容易了,若是不动头脑,只凭蛮力发作,最终还是徒然无功。”
苏曼卿见思语面遮轻纱,心中好奇,说道:“姑娘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思语笑道:“我长得太丑,恐怕吓到别人,所以才带上这面纱。”苏曼卿摇头道:“我不信。”思语低声道:“为什么?”苏曼卿看着她苗条的身形,冲口说道:“你一定很美。”
思语身子一震,面上轻纱微微颤动,她忽然向后一仰,从椅子上摔下。苏曼卿吃了一惊,他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扶住,问道:“你怎么了?”
他觉得思语有些反常,连忙又道:“你哪里不舒服,生病了么?”借着灯光一瞧,发现思语眼神迷离,正痴痴地望着自己。
苏曼卿心中一动,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轻轻拉下思语的面纱,这一瞬间,他身子不由得僵住了。眼前之人,正是阔别已久的语书,他脑中一片混乱,心道:“她怎么会在这里,思语、语书,哦,大概她是想回到过去,只作语书,而不是现在的花魁,所以才叫思语。”
便在此时,苏曼卿只觉得怀中的语书,身子颤抖,渐渐热起来,口中呢喃道:“苏公子,是你么?”苏曼卿又惊又喜,忙道:“是我,语书,你怎么到了这里?”语书脸上忽然露出喜色,轻轻的道:“我……我一直想着你,你在那边过得好么?”
苏曼卿见她还想着自己,心中感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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