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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下轩辕-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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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不是,否则也未免太快了些,太巧合了些。”叶秋风淡淡的道。
飘雪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他们的身份以及住所,目前为止只有一个人知道。
而这个人刚一离开,这批忍者就出现了。
恰恰这个人又是叶秋风的好友――白天启。
如果这一切不是巧合,那真是太可怕了。
飘雪几乎已不敢再想下去。
她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这背后一定深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飘雪道。
“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可能我们要暂时离开这个地方一段时间。”叶秋风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
他实在不忍心告诉飘雪这些,因为他知道这个家对于飘雪意味着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们还会来,是吗?”飘雪幽幽的问。
虽然她已经知道答案,但她还是忍不住要问。
这里曾是他们一起生活三年的地方,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桌一椅无不凝聚着她的汗水。
这里曾是他们温暖的家。
“刚才的只是中级的忍者,所以他们在利用色觉的忍术时,才会留下那样一朵蓝色的小花。”叶秋风道。
“你说,是那朵小花暴露了他们的存在是吗?”飘雪道。
“可以这么说,至少那朵小花让你发现了异样。”叶秋风道。
“其实忍术并不是魔法,更不是鬼怪,忍术是一门集合了易容、伪装、器械、烟火、药物和武功的派别,忍者也是活生生的人,只不过是经过专门的训练,能够利用一些必要的装备更好的伪装、隐藏和保护自己而已,当然,他们的最终目的还是杀人。”
“因为不是魔法,所以就难免受到一些限制,也就是说忍术不是完美的,总会有破绽。”
“你是说,刚才那朵蓝色的小花就是他们的破绽?”飘雪道。
“是的,因为他们要使自己隐身在小屋周围,所以他们就必须利用色觉的忍术让我们的眼睛产生错觉,觉得一切的颜色还是和以前一摸一样,但是毕竟固有的颜色是不会消失的,所以他们就将这些颜色转移并集中于一点,忍术的级别越高,这一点就越隐蔽。”叶秋风道。
“你说他们只是中级的,就是凭那朵小花推断的吗?那么如果是高级的忍术,会是什么样子的破绽呢?”飘雪道。
“也许是一只蜜蜂,也许是一粒石子。”叶秋风道。
“那真是太可怕了,天下真有这么神奇的忍术?”飘雪道。
“是的,不但神奇,而且残忍。”叶秋风道。
没有风吹过,连一丝风都没有,
但是飘雪的背上却感到了寒意,一阵防不胜防,无所不在的寒意。
“秋,那我们要去哪里,难道天下还有地方能躲过他们的追杀吗?”飘雪道。
“有,也许只有一个地方。”
“哪里?”
叶秋风出神的凝视着远方,过了好久,他才用一种缓慢而又近乎崇敬的语气道:“一个很遥远、很神秘的地方。”
(五)是海市不是蜃楼
海外有山,名仙山。
海有多广阔,仙山就有多遥远。
没有人知道仙山到底在哪里,甚至没有人知道仙山到底有没有。
但是人们还是相信。
因为人们愿意相信。
因为意愿,所以梦想、憧憬,所以存在。
至少可以存在心中。
因为心无界。
你知道海市蜃楼吗?
我知道,听说那是一种神奇的自然景观,可惜虽然美丽,却不存在。
可我知道这个地方是真实存在的,而且,绝对比你想象的要更神秘、更美丽。
现在我们要去哪?海市蜃楼吗?
是的,是海市但不是蜃楼。
我们要走多久?
也许很久,但是如果运气好的话,一个月后我们就能到达了。
这就是飘雪和叶秋风在离开小屋前最后的对话。
然后,他们先乘马车走陆路,而后经运河到了海口,最后在海口的码头他们转乘了一艘出海的商船。
这是他们行程的第十五天。
经过半个月的舟车劳顿,飘雪明显有些疲惫,但还是勉强的挂着笑意,因为她不想让叶秋风担心。
她知道,叶秋风现在一定有很多事要想,一定有很多决定要下。
她知道自己帮不了什么忙,但是她知道自己可以让叶秋风觉得安心。
所以她一直在尽力保持笑容,笑容有时候就是证明我很好的意思。
叶秋风当然看得出来飘雪的辛苦,但是时间紧迫,别无它法。他只求能平平安安的到达他想要去的地方。
一但到了那个地方,不但飘雪可以获得绝对的安全,而且他还可以得到很多关于“吾苑”的情报。
他很自信,而且对此毫不怀疑,理由只有一个---因为只有他知道那个地方所具有的神奇的力量。
现在,叶秋风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茫茫的大海在让人觉得渺小的同时,也可以让人忘却很多烦恼和忧愁。
------也许只有先看轻,然后才有可能放下。
于是,他对飘雪道:“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了,想睡多久都没关系。”
商船开始一直向东航行,五天后开始折向南方。
就像一支离弦的箭划过湛蓝的海面。
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看见零星的小岛和过往的船只,后来,眼前只有茫茫的大海,一望无边。
海是神奇的,虽然柔软,但却是最难跨越的沟堑。
这道沟堑可以阻断仇恨,遏制贪婪。
也许只有这个时候,造物才让我们明白什么是非人力可为。
但是如果你勇敢而真诚的投入到海的怀抱,这里就是你的港湾。
你可以把世俗的一切铅华洗净,可以除去一切虚假的面具和遮掩。
在海的摇篮里,你可以变成一个婴儿,获得重生。
睡眠,睡眠,还是睡眠。
叶秋风和飘雪终于得到了充足的休息,现在他们的体力和精力已完全恢复。
只是,四顾望去,没有一点海市的影子,除了海水还是海水。
这时,已经是出海的第十天。
飘雪已经不再向海上张望了,毕竟看了十天的海水实在没有什么特别。
而叶秋风每次当飘雪问起,都会笑着说:“快了,就在前面”。
第十三天,微风,轻浪。
大海依旧平静如常。
但是船上的人却有了变化。
飘雪发现船长和船员的神色仿佛都有些特别,好像都在担心什么,但是又刻意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有时候,船长和年纪比较大的船员好像还会激烈的争论些什么。
飘雪很奇怪,可是身旁的叶秋风却只是闭目养神,飘雪暗暗的感到,一定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了。
也许,就和他们要去的海市有关。
终于,第十四天到了。
飘雪算了一下,现在马上就是叶秋风所说的一个月了。
可是船的航向依旧没有变。
只有中午的时候,船长宣布从现在开始为了大家的安全,请大家都尽量留在舱内。
理由是,最近的海域可能会有大风。
傍晚时分,舱内。
叶秋风悄悄摇醒了昏昏困睡的飘雪。
“觉得有什么不对吗?”叶秋风压低声音道。
“没有啊,哪里不对?”飘雪的睡意尚存。
“感没感到船的晃动比以前轻了好多?”叶秋风道。
“是的,是比以前轻了”飘雪静了一下心神,仔细听了听,然后道。
“知道吗,这说明这艘船已经停下来了,而且一定是离陆地很近的地方”,叶秋风的眼中闪着光。
“陆地,你是说这茫茫的大海上我们的船靠上了陆地?”飘雪一下子睡意全无,声音也立刻放低了许多,“陆地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说我们已经到了海市?”
叶秋风没有回答,只是冲飘雪点了点头。
而后他道:“现在,我们应该抓紧时间休息,等到了半夜,我们就走。”
飘雪的心忽然跳的很厉害,她只觉得很兴奋。
她很奇怪叶秋风为什么能这么冷静。
她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而且,她知道,自己的双眼一定也在闪着光。
现在,她只怨时间过的太慢。
月色如水,海风轻轻。
茫茫的大海上竟突然隐隐出现了一个城市的模样。
只是,这个城市正被一层浓浓的云雾笼罩着。
无边的大海,如水的月色,突兀的被云雾笼罩的城市。
可能和不可能竟然在这一刻共存。
现实和神话竟然在这一刻模糊。
飘雪感到一种异常的诡异。
奇怪的是,她竟没有丝毫的惊恐,反之竟是满腔的兴奋。
从一出舱起,她就一直沉浸在这种情绪中。
以至于叶秋风如何躲过看守,如何偷得了一艘小船,她都没有半点印象。
直到叶秋风轻声的呼唤自己上船,飘雪才仿佛如梦方醒。
于是,月色下出现了一条小船。
两个人正划着浆,直向那层浓浓的云雾里驶去
(六)石林、铁浆、飞舟
有船,真的有船。
石林中的神秘之船。
一条真真切切的船。
“秋,那就是来接我们的船?”飘雪道。
“是的。”叶秋风道。
“它从哪里来?”飘雪道。
“石林,就是我们面前的石林。”叶秋风道。
“不是来自月亮?”飘雪道。
“当然不是。”叶秋风道。
“可是你刚才一直在看月亮。”飘雪不无戏谑的道。
月亮中当然不会有船,虽然人们经常说新月如舟。
可是月亮却真的可以和船有某种关系。
有时候,世事就是如此奇妙。
“是的,我刚才看月亮是在计算时辰,因为我要等潮水下落,好露出石柱下面的铁索。”叶秋风道。
原来有时候眼睛看见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相。
因为真相往往需要用心去体会。
就如同叶秋风的眼中有月亮,心中却是铁索。
而飘雪的眼中和心中却只有月亮。
“那铁索就是你们联络的工具吧”飘雪道。
“是的,如果没有那条铁索,外人根本无法和里面进行联络,也就不会有船来接我们了。”叶秋风微笑道,这还是自登上小船以来叶秋风第一次笑。
那是一种轻松的笑,一直发自心底。
因为,那艘石林中出现的小船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飘雪暗暗打量,发现这艘船首尾全长不过丈余,船身在月色下闪着黑黝黝的光,看不出是用什么制成的,也看不出一点铆钉的痕迹,简直是浑然一体。
船上无帆,光溜溜的没有一点装饰和标志。
只是在船头站着一个矮墩墩的汉子,精赤着上身,露出健硕的肌肉,腿上裤脚高挽,小腿青筋暴流,两只脚掌却明显比平常人大了很多。
“水兄,你好,多年不见想不到神威依然不减当年,这一次,又要麻烦你带我们闯石林了。”叶秋风抱拳礼道。
那姓水的汉子一言不发,只是眼光向飘雪扫了扫,然后用手中的船桨重重的在船舷上击了一下。
飘雪只听到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不禁暗暗心惊,原来这船和船桨竟全是纯钢所制。
看那铁浆,一根少说也得有一百来斤,可在那汉子手中却似寻常木桨一般举重若轻,膂力实是惊人。
“多谢,水兄!雪儿,我们上船。”叶秋风说着以一手托在飘雪肋下,同时纵身二人上了船头。
那汉子又扫了飘雪一眼,目光中满是惊异,但马上用手中的铁浆向舱内一指。
船舱不大,刚能容下两人。
叶秋风将飘雪安置在船中央的位置,自己就坐在飘雪的后面,同时解下衣带将自己和飘雪牢牢地绑在一起。
飘雪注意到那汉子一直冷冷的打量着自己,眉宇间似有些不大耐烦,似乎碍于叶秋风的情面才没有发作。
此时,叶秋风已经一切准备停当,飘雪只听他道:“水兄,可以开船了。”同时,又听见叶秋风在自己的耳边轻声说道:“雪儿,把眼睛闭上,什么都不要想,有我在呢。”
飘雪虽然不知道叶秋风的用意,但还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她感到叶秋风正用双臂从后面紧紧的环抱着自己,心里觉得十分甜蜜踏实。
然后,她就听到了一声巨响以及木条四处飞溅的声音。
接着,就觉得船陡然加速,自己像被突然抛了出去,同时从船身感觉到了一股剧烈的震动。
飘雪只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涌到了头顶,胸口空空的但是却像压了一块大石那样喘不过气来。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片树叶正在急流漩涡中打旋,又像是一棵枯草在猛烈的风中飘零,耳边充满了呼呼的风声,船桨击水的声音,一切都不由自主,不知道要飞荡到那里。
飘雪禁不住紧紧的抓住了叶秋风的手,那是一双依然温暖而有力的手,飘雪觉得自己似乎好过些了。
这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第一次是在三年前的通州,自己受伤倒在叶秋风的怀中。
第二次是自己被逐出师门之后,又是叶秋风把自己抱下了山。
一想到这些,飘雪就会感到很甜蜜。
过了一会儿,飘雪感觉自己渐渐适应了这种震动,忍不住悄悄的睁开了眼。
这一下不要紧,飘雪马上就看到船前面那奔腾的激流,弦旁飞溅的水花,以及一根根犬牙交错的石柱正在向自己迎面扑来,仿佛要把自己和船一起嚼个粉碎。
而那个汉子正赤脚站立在船头,用手中的铁桨在水中驾驭着这只铁舟。
只见他左扳右扳,铁舟便在一条条看起来似乎刚能通过的缝隙中曲折沉浮的航行。
有好几次,飘雪明明已经看见避无可避,但那汉子总能在危机关头化险为夷,使铁舟不致撞击到石柱上。
飘雪注意到,这些石柱间有很多天然的缝隙,连在一起就宛如一条条天然的航道,只是在她眼中,这航道每条都差不多,更像是一个杂乱无章的迷宫。
石柱上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但是那汉子挥浆行船却绝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早已对这里的水路了然于胸。
而他竟是赤脚站立在光秃秃的船头上,任船身剧烈颠簸,却纹丝不动,这等下盘功夫又是怎生了得。
飘雪看了一会,只觉得心荡神摇,说不出的难受,连忙又把眼睛闭了起来。
这样过了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飘雪明显感到船身的震动小了很多,速度似乎也没有那么快了,这才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然后,她就看见了一个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的宛如仙境的地方。
(七)山内的桃源
这是一个小山谷,四周有山环抱。
谷内幽静、安详,每棵花花草草好像都在尽情的享受自己的生命。
绝对没有风,但空气中却似有一丝温馨在静静的流动。
让每个在这里的人都能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和惬意。
叶秋风和飘雪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连日的紧张和疲惫似乎一瞬间得到了释放和解脱,整个人觉得很舒服。
飘雪禁不住像个孩子似的跳了几下,又原地转了几圈。
哪个女孩子不爱花,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呢?
而现在展现在飘雪面前的事物,又岂是一个美字所能形容。
看着飘雪的样子,叶秋风也现出了笑容。
毕竟他已经好久没看见飘雪这样开心,这样童心流露了。
他心里暗暗的为自己带飘雪来这里而庆幸。
人的一生要做很多决定。
不管是被迫的或是自愿的,在决定之后都会有一个结果去等着承受。
而叶秋风这次的决定是正确的。
那边,那个姓水的汉子已经收拾好了船具,看见飘雪这个样子只冷冷的说了一句:“少见多怪!”
然后,一俯身已经将舟浆扛上了肩头。
飘雪闻言小嘴一撇道:“有什么了不起,有些人以为自己有点蛮力、会划个船就可以对别人说三道四了吗?”
那个汉子本来已经准备离开,闻言停住了脚步,冷冷的道:“那你倒说说看,什么样的人才算是真有本事。”
叶秋风一看情形不对,赶忙向飘雪拼命的眨眼。
飘雪当然明白叶秋风的意思,但却故意装作看不见,两只小手在腰间一叉道:“要我说啊,这个所谓的石林也没什么了不起,只有你这样的笨人才想出这个笨方法,其实凭我秋哥哥的本事,自己靠轻功就可以进得来,是不是,秋哥哥?”
飘雪说完,还故意示威似的“哼”了一声,同时,把头一扭,再也不看那汉子一眼。
果然,那汉子闻言脸色立刻变得忽青忽白,似乎马上就要发作。
这边的叶秋风心中暗道:“糟糕”,他知道这位水兄极不善言辞,但脾气却是出名的火暴,连忙向那汉子抱拳道:“水兄,雪儿年轻不懂事,信口戏言,还望切莫放在心上,小弟在这里先谢过了。”
那汉子闻言,强自压住了火气,转身向着谷中一角快步走去,只冷冷的扔下一句:“你那个秋哥哥那么有本事么?”
飘雪一听,又想出言反驳,但这边的叶秋风早已纵身过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千万别再多言。
飘雪气得在地上连连跺脚,但是那个汉子早已头也不回的去了,转眼就消失在谷中。
“气死我了,秋,你为何不让我说他几句,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看着那汉子走远,飘雪犹自愤愤的说。
“雪儿,你不知道,这位水兄性格就是如此,但却极为古道热肠,我想你是误会他了。”叶秋风道。
“是吗?”飘雪心里还是不服气。
“好了,现在我们要去见大师傅了,一会儿见了大师傅,你可不能乱发小姐脾气知道吗?大师傅可是一个极为严厉的人,不喜欢别人和他开玩笑,更没有人敢和他顶嘴。”叶秋风正色道。
“好了,知道了,大不了一会儿我一句话都不说就是了。”看着叶秋风着急的样子,飘雪连忙保证。
可是,她的心里却在想;“什么样的大师傅,竟让秋哥哥畏惧成这个样子,一会儿,我倒要见识见识。”
叶秋风领飘雪到了山谷的一角。
飘雪这才发现原来在山谷的四周山壁上有好多大小不一的门户和通道。
飘雪猜想那些门户应该是一些房间,而那些通道却不知通向哪里,黑黝黝的看不清有多深。
刚才那个姓水的汉子就是在这里消失的,想是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高枕而卧了。
一想到那个姓水的汉子,飘雪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打定主意一会看见大师傅一定要说他几句坏话,看他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飘雪正在想着该说什么,就见从一个通道口走出一个小童子。
年纪估计在十二三岁,竖着两个小羊角辫,却是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
小童子到了两人面前,施礼道:“叶师兄,大师傅说了,叫你们到大厅见他。”
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原来你还是他的师兄,呵呵,看来你的辈份还不低呢!”飘雪悄笑道。
“我离开这里的时候还没有这个小童子,看来,大师傅又收了新弟子。”叶秋风道。
“你们有好多师兄弟吗?”飘雪道。
“就我知道的不多,师傅一向择徒很严,而且讲究机缘,雪儿,一会儿你千万不要乱讲话。”叶秋风又嘱咐了一句。
飘雪道:“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办了,保证不让你难做就是了,怎么说那也是你师傅不是。”
“雪儿,那我就放心了,走吧,我们去大厅”。叶秋风长出了一口气。
在众多的通道中,有一个最大的,叶秋风和飘雪走了进去。
不用说,这个大厅一定是一个比较重要的地方。
通道的两壁上,点着一些油灯,所以显得不是很暗。
只是这个通道倒像是天然形成的,因为周壁都是光溜溜的,走起来也是曲曲折折,只在转角处有一些人工修补的痕迹。
偶尔,在洞顶还会有垂下来的尖尖的石笋,还能听见叮叮咚咚的滴水声。
“秋,我们怎么好像是在一个溶洞里?”飘雪道。
“是的,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天然的大溶洞。”叶秋风道。
“这个溶洞通向哪里?”飘雪道。
“直达山内。”叶秋风道。
“我们难道是要到山的里面吗?”飘雪道。
“是的,因为大厅就在山的内部中心地带,那里是我们会客和聚会的地方,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来这儿了”,叶秋风道。
“我猜你一定很想念他们。”飘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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