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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下轩辕-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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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事。”
袭文也道:“是啊,我真想有一天也能像叶师兄那样,仗剑而行,当一个真正的大侠。”
晓晓道:“只是,到那时,切莫忘了穿你的男儿装啊!”
众人一起哄笑。
叶秋风道:“师妹,为兄可没认为闯荡江湖是一件多么好玩的事情,要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好多事,还是不要去经历的好。”
阮经文道;“正是,所谓个人自有自的缘法,大师傅已经说过了,叶师兄生来就和我们不同,是命中注定无法和我们常在这里的。”
叶秋风不禁对师兄投来感激的一瞥,道:“其实,我在外面,没有一天不挂念师傅和师兄弟们,只是,师傅说过我生来就不属于这里,否则,我真想在这里和你们朝夕相处,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阮经文道:“师弟,不必牵怀,虽然你常年在外,但师傅他老人家总是提起你,这次回来,就不妨多住些时日,我们也好多聚聚。”
紫薇道:“叶师兄,我知道师傅他老人家一直认为你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我真不明白,他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漂泊在外。”
叶秋风只觉得心中一阵难言的酸楚。
他想起了小时候如何被师傅收养,师傅又如何传他武功、授他剑法,讲做人的道理。
他想起了小时候和师兄弟们一起玩耍,习武,也一起闯祸,受罚,那时的师傅虽然很严厉,但是却毕竟可以常在身边。
他想起了十八岁那年,师傅将他单独叫到身边,让他一个人去江湖闯荡,并说是天数如此。
他想起了自己那一次哭得伤心欲绝,但却没有办法的样子,也想起了师傅眼中那深深的不舍与无奈。
如今转瞬已是快三十年,但那过去的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
想到这里,叶秋风举杯一饮而尽。
一旁的飘雪,目光中已满是怜惜。
阮经文抬手在叶秋风肩上轻拍道:“师弟,我们虽不能常见面,但我们却总是能及时得到你的消息,知道你没事,我们大家也就都放心了,只是,这一次,将近三年时间你音讯皆无,着实让我们担心了一场。”
叶秋风看着师兄道:“师兄,是我不对,害大家为我担心了,但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阮经文道:“我明白,师弟不需多言。”
“我明白师兄当然有他的苦衷,不过能三年让我得不到一点线索,师兄还真是好本事啊!”说话的赫然是王禹昂,此时他的纸扇已交到了左手,右手正拿着一双竹筷。
阮经文道:“王师弟,我看你有点醉了,快去休息一下吧。”
王禹昂忽然哈哈一笑,起身道:“师兄,我没醉,我就不懂,为什么师傅说只有叶师兄才是命中注定去外面闯荡的,难道我们这些师兄弟都没有本事?”说着,摇摇晃晃的向叶秋风走了过来。
阮经文的眉头一皱道:“王师弟,我看你已经醉得不轻了,连师傅的话都忘记了,还不快去休息。”
王禹昂闻言却不答话,已摇晃着到了叶秋风的身边,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只见王禹昂伸筷在盘中夹了一片乳鸽,边笑边道:“师傅的话我当然没忘,来,为了师傅的话,叶师兄,我给你夹菜。”
说着,手腕微抖,竹筷已向叶秋风而来。
别人还没有觉得怎样,叶秋风却觉得那竹筷已笼住自己胸口几处大穴,等竹筷更近,竟带着丝丝的破风之声。
想那竹筷能有多大重量,如果不是惊人的速度,极强的内力,焉有破风之理?
一边的阮经文坐的较近,似有觉得不对,连忙疾呼:“王师弟,不可。”想要出手阻止,但因事发突然,为时已晚,那竹筷已接近了叶秋风的胸口,几乎避无可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叶秋风的右手已有了动作。
就是拿着酒杯的右手,忽然扬了起来。
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像举杯喝酒一样自然,不着一丝痕迹,但却正好迎上了袭来的竹筷。
众人只听得一声奇特的脆响,王禹昂的竹筷已贯穿了叶秋风手中的杯底。
这是怎样的速度,又是怎样的力道?
竹筷虽然贯穿了杯底,但其势也只是稍顿而已,威力依然不减。
叶秋风手腕又轻轻一翻。
王禹昂只觉得一股奇特的力道从竹筷传来,手中的竹筷已随着酒杯不由自主的偏向了一边,筷锋一偏,灌注在竹筷上的力道立刻消失于无形。
王禹昂连忙沉肩坠肘,同时力贯于掌,手指一张,那酒杯已被竹筷挑得碎开。
然后,更不停顿,竹筷一摆,再次袭来。
叶秋风手中杯刚一碎裂,竹筷又至,这次来势更急。
危机中,叶秋风手中竹筷也已出手,这一次却是左手。
倏忽间,二人手中竹筷已交了数招,但却绝没有一丝碰撞。
那是因为二人见招拆招,见招变招,一旦见对方已洞悉自己意图,自己的招式也立刻随之改变。
但二人变招的速度委实太快,所以几招弹指而过,但竹筷却没有真正相交。
王禹昂竹筷突然一缩、一伸,招法大变,这一次竟隐然带着剑意。
他已经将剑法通过手中的竹筷使出,此时他手中竹筷实与利剑无异。
叶秋风更不答话,趁王禹昂竹筷伸缩之机,早已筷交右手。
这一次两人的招式又有所不同,开始大开大阂,竹筷所激起的风声也终于清晰可闻。
众人知道两人正在比试高深的剑法,随时都可能分出胜负,一个个都屏住了呼吸。
毕竟,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见,大家也想看看叶秋风的剑法到底精进到了何种程度。
转瞬间,二人已交手数十招。
只见叶秋风越打面色越是镇静,手中的竹筷也越是挥洒自如。
反观王禹昂却是面色凝重,手中的竹筷也是越使越快。
看起来仿佛是王禹昂的竹筷更快一筹,频频进招。
但在座的都是个中高手,却知道王禹昂已处了下风。
要知道,坚而易脆,极则难久,这种打法实在是大耗体力。
果然,一会儿的功夫,王禹昂的额头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手中的竹筷却是速度丝毫不减,连桌上的杯碟都在微微的震动。
王禹昂不禁暗暗叫苦,他知道到自己现在已完全被叶秋风所牵制,手的竹筷早已不是主动进攻,而是不由自主的跟着叶秋风的竹筷闪转舞动。
他感觉叶秋风手中的竹筷似乎产生了一股粘力,正牢牢的一点一点的吸引自己的竹筷。
而自己为了不致竹筷脱手,只能是逐渐加力相抗。
但要知叶秋风的竹筷只是轻轻一动,王禹昂的竹筷就要画好大一个弧,只因叶秋风早已掌握了主动、所以竹筷每次都像是在对手所画的圆弧中心运动。
一个在圆心,一个在弧顶,两者的运动距离差别何止一点,更何况是在两个用剑高手之间。
王禹昂已觉得自己正逐渐脱力,他知道自己如果再硬撑下去肯定会深受内伤,他已决定放弃认输。
但此时叶秋风的竹筷忽然慢了下来,就像是飞速旋转的车轮忽然慢慢停了下来。
圆心的竹筷一慢,弧顶的竹筷也立刻跟着慢了下来。
王禹昂觉得自己快要脱手的竹筷终于脱离了对手那步步蚕食的吸引,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只觉得说不出的轻松、舒服。
此时,叶秋风竹筷的动作忽然变得极慢,就像是一个食客因为不知道该吃什么而持箸犹豫。
王禹昂的竹筷也变得极慢,但却只能在叶秋风的竹筷周围试探,似乎有一堵无形的墙正在把每一次的攻击消解于无形。
如果刚才二人的动作是电光火石,那么现在他们的动作简直可以用迟缓呆滞来形容。
二人的每一招、每一个变化都是那样缓慢,每个人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似乎没有什么特别。
但王禹昂却知道叶秋风的竹筷实已占据了绝佳有利的位置,进可击,退可守,自己的所有招式变化、进攻路线无不在对方的掌握中。
更可怕的是,王禹昂忽然感到自己的每一个变化似乎都给对手留下了攻击自己的缝隙和时机,自己的变化不但无法攻击对方,却随时都有被反攻的危险。
王禹昂却没有办法停下来,他知道自己一旦停下来,则势必破、气必馁,那时对方的攻击就会如附骨之蛆随之而来,自己绝对无法抵挡。
叶秋风的动作越来越慢,竹筷只剩下微微的颤动。
但王禹昂感到的压力却似乎越来越重,因为此时叶秋风的劲力已近乎圆满,他的攻击姿态实已到了接近完美的程度,如果此时一击,必然是石破天惊。
王禹昂知道,却没有丝毫的办法,他现在无疑就是一只砧板上的鱼,只能等待别人的宰割,根本无法反抗。
叶秋风的动作终于慢到逐渐静止,也许此时才是威力最大的一刻,就像是拉满了弦的弓,蓄满了水的坝,一旦动作便不可阻挡。
王禹昂只觉得自己的冷汗已湿透。
幸好,这时旁边一只酒杯伸了过来。
正好在两双竹筷的中间。
王禹昂只听阮经文笑道:“两位师弟好本领,为兄真是大开眼界,我敬两位一杯。”
王禹昂平时对自己的这位师兄并没有特别的好感,总觉得他处事太过优柔,似乎还稍显软弱。
尤其是说话,似乎总是一本正经,老气横秋。
但现在,他却觉得阮师兄的话实是天底下最好听的声音。
只因,随着这话伸出的酒杯,已自然的化解了两双竹筷之间所有可能的变化与力道。
王禹昂知道自己终于完全解脱,勉强回到座位,颓然的放下竹筷,却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他似乎听见叶秋风正起身笑道:“师兄过誉,小弟刚才献丑了。”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左手的纸扇终于落在了地上。
(十一)严密的组织
现在已是上午。
虽然是在山内,阳光还是很强。
但大师傅的书房却显得很幽暗。
也许大师傅本来就喜欢这样的氛围。
也许只有这样的环境才更有利于大师傅思考、静禅。
好多人甚至承认,他们只有在晚上才能真正的静下心来去做一些事情。
因为,阳光可以给人带来温暖,却无法使人保持冷静、宁谧。
书房中只有一把椅子,唯一的一把。
大师傅正坐在上面。
他的左手侧有张长长的书案。
上面除了一些书,还有几捆用黄绫裹得很好的长卷。
晓晓就垂手站在书案旁,长卷后。
不用说,一定是大师傅叫她来的。
因为她掌管着海市所有的外界信息。
叶秋风明白大师傅已经知道了他此次回来的原因。
---除了把飘雪送到这里,还有就是为了能够多了解一些关于“吾苑“的情报。
了解情报,当然离不开晓晓。
果然,大师傅第一句话就是:“风儿,为师知道你这次回来是和一个叫‘吾苑’的组织有关,现在,就让晓晓把她掌握的情况都告诉你吧,晓晓,你就向师兄讲讲。”
晓晓答了一声是,然后正色道:“叶师兄,我一直负责监测江湖中的各种信息和动向,这个叫‘吾苑’的组织,我已经注意跟踪了有半年的时间,这些就是我们搜集的情报。”晓晓指了指书案上的黄卷。
“这就是这个组织的人员构成,”晓晓打开了第一个黄卷,上面画着类似金字塔一样的图案,每个塔阶似乎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这个组织里人员共分十个等级,由高级向下呈金字塔形层层负责,我们知道现在比较高级的是一圣,二使,五奇,八大散人,另外下面还设有舵主、堂主、香主,总之,等级森严、组织严密。”
“二使,来自西域,两人本是孪生兄弟,后又师出同门,都学了一身上乘的邪门武功,为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个人称‘性本恶’,另一个人称‘性本善’。”
“五奇,又分为金、木、水、火、土,每个人不但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而且性格、行事的作风也是大不相同,更令人头疼的是,他们有一套‘五行阵法’,按照五行的原理,五个人默契配合,端的是厉害无比。”
“八大散人,据我所知有云中仙、酒中仙、桃花仙、终南仙、诗中仙、无心人、相思客以及黄玉侯。”
“至于下面的13个舵主、54个堂主、365个香主,每个也都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晓晓说完,掩上了书案上的黄卷。
叶秋风道:“不知他们的首脑、一圣又是什么样的人物?”
晓晓无奈的摇摇头道:“这两人的身份极其隐秘,我们没有一点线索。”
叶秋风吃惊道:“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晓晓道:“是的,毫无线索,这两个就像是根本不存在的人。”
叶秋风的内心实在是吃惊非小,因为他了解海市搜集情报的能力。
要知道虽然晓晓从不踏足海市之外,但是海市在外面却有一大批组织严密的探子和眼线。
这些人每个都有自己的固定职业、公开的身份,可以说是五行八作,无所不在。
平日里他们都过着各自的生活,但是一旦接受任务或了解到什么新的情报,他们就会充分利用自己的职业、身份之便传回给海市。
当然,他们每个人都不知道这些情报要传去哪里,因为他们只是和有限的几个人接触,所以对海市也是一无所知。
至于机构的组织、成员的安排,以及消息情报的汇总、分类、甄选,具体负责的主要是王禹昂。
因为只有他才能经常出入海市,所以比其它人都更便利。
总的来说,消息从外界传来海市主要是通过三种途径:
第一种就是王禹昂亲自带来。
第二种就是通过一些货物、书简的方式传递。
第三种,也是最奇特的就是通过“飞鱼”传递情报。
说起来,“飞鱼”有些像是寻常所说的“信鸽”,只不过因为海市的特殊地理环境限制所以无法使用信鸽,但是却也让晓晓他们找到了另外一种办法“飞鱼”。
那是一种奇特的鱼,外形和普通的鱼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它们却又一个奇特的习惯,那就是无论它们平时到哪里栖息、觅食,每次都要固定来海市下面的一个天然水池产卵。
晓晓他们也是经过很长时间的研究才发现了这个规律。
现在他们已经掌握了这种鱼的生活习性,并且能够人为的控制它们的产卵期。
就是说,只要能够在时间上安排和推算出每条“飞鱼”的产卵期以及到达海市所需的时间,这些“飞鱼”就会极其守时的将所需的情报带回海市。
当然,一些重要的情报都要经过一种秘密的文字转换处理的,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信手涂鸦、毫无意义之作,可是,一经晓晓转换、还原,就又变成了极其宝贵的信息。
叶秋风知道经过这些年苦心的经营,海市的情报组织已比以前更加精密、更加庞大,收集情报的能力也是更加强大。
但是,如此严谨的组织却得不到一丝关于“吾苑”首脑、一圣的信息,这不能不让人吃惊。
“风儿,现在你知道你将要面对的对手是如何的可怕和难缠了吧?”刚才一直沉默的大师傅此时忽然说道。
“是的,大师傅,风儿知道。”叶秋风道。
“风儿,你也不用太过忧虑,要知道再严密的组织也有破绽,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永远的秘密,只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罢了。”大师傅道。
“‘吾苑’虽说只是刚刚崛起,但却似乎是经过了精心的准备和筹划,所以,发展和壮大的速度非常快,现在,不但危害了当地百姓的正常生计,而且触角也正在向武林中的各大门派渗透,早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
“如果你能够查到关于‘吾苑’的更重要的秘密,并且能够尽你之力加以阻止的话,那么对于日后江湖、天下苍生,都是一种好事。”
“师傅曾和你说过你的命数与别人不同,也许这就是你应该承担的责任,所谓,该来的总会要来,既然他们已经找上了你,你也就只能是避无可避,只有迎头痛击了。”
“为师已经和你王师弟打好了招呼,要他尽可能的从旁协助你,有什么需要的,你尽可以向昂儿开口。”
此时的大师傅,似乎已与房内的幽暗融为一体,而他的话却是清清楚楚的传来。
“是的,风儿知道,风儿知道该怎么做了。”叶秋风恭敬的答道。
“为师已经知道了你和昂儿酒席宴上较量的事,你也知道,昂儿聪明能干,只是太过于好胜,你这个当师兄的还是要让着点。”可能是刚才的话题太过沉重,大师傅突然聊起了家常。
“你知道为师就收了你们几个弟子,你们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也是机缘使然让我们做了师徒,你们每个人所学、所长都有所不同,为师只是因材施教,对你们绝无偏颇。”
叶秋风和晓晓都恭敬的听着,他们当然知道师恩的伟大。
是师傅改变了他们的命运和一生。
不然,他们可能只能到处流浪、沿街乞讨,或者早已饿死、冻馁在街头。
因为他们本就是无人关心的孤儿,甚至那时连他们自己都觉得活着是一件多余的事情。
直到他们遇到了大师傅,他们才知道原来生命还有很多活法,活着不但是为自己,更可以为别人做很多事情。
两人的眼中已有了泪水,连飘雪都能感受到这份名为师徒,却比父子、父女更深的感情。
“为师希望你们都能善用自己所学,为他人,为江湖出一份力,只要你们师兄弟们团结在一起,互相取长补短,必将是无往而不利。”不知何时,大师傅的语气慈爱了好多。
叶秋风和晓晓点头称是。
“来,雪儿,让大师傅看看你。”大师傅忽然向飘雪摆手道。
“是,大师傅。”飘雪连忙顺从的走到了大师傅的面前,不知为何,她心里一直觉得大师傅很是亲近。
“雪儿,听说你本是华山大弟子是吗?”大师傅道。
“是的,雪儿正是华山掌门清绝恩师的不孝弟子。”飘雪低声答道。
“这就对了,乍看见你,大师傅我就一直奇怪,你本来应该有深厚的功力,可却丝毫不会武功,现在终于是彻底明白了,我听那水老大称赞你虽然不会武功,但却胆色过人,其实他哪里知道你过去的真实身份呢?,说起来,那水老大可是不会轻易夸奖一个人的。”大师傅颔首道。
飘雪知道大师傅说的水老大,一定就是水塔,那个划船的汉子,但是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在大师傅面前夸奖自己。
她本来以为自己在言语上冲撞了他,他一定记恨于心,现在看来,倒是自己小看了人家,大家都说他古道热肠,看来确有其事。
“大师傅,雪儿我……”飘雪欲言有止。
“大师傅都知道,你什么都不必说了。”大师傅疼惜的摆了摆手,用右手食中无名三指轻轻的搭上了飘雪的手腕脉门。
叶秋风知道大师傅这样做一定是必有深意,飘雪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
只见大师傅的眉头逐渐舒展,后来眼中更是现出了一丝喜色,然后缓缓的将右手移开。
“孩子,你觉得你师傅清绝对你如何?”大师傅向飘雪道。
“师傅对弟子恩重如山,弟子一直不敢稍忘!”飘雪恭敬的答道。
“好,这就好。”大师傅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孩子,你要知道天底下没有不疼自己徒弟的师傅,你师傅清绝也是如此。”
“是,雪儿明白。”飘雪道。
“明白就好,你要记住,师恩重于泰山。你更要记住,凡事都有因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大师傅语重心长的道。
“雪儿知道,雪儿一定不会忘记大师傅今天的教诲。”飘雪道。
“好孩子,风儿果然没有看错人。”说完,大师傅对一旁站着的叶秋风道;“风儿,现在是到了该看你二师傅的时候了,他马上就要出关了。”
………………………………
困于方寸之中 第一百四十一章 情义两难全
一个三年前差点死在自己剑下的人竟然成了自己最好朋友的老婆,而作为最好的朋友,他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他此次除了要赴三年前的约会以外,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说,可是现在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诚意的倒个谦,请人原谅三年前的那一剑之事,还是应该亲热的叫一声嫂子并且说祝他们白头到老。
可是他知道这些对于这个茅屋的主人来说,根本不重要,因为他们需要的也许只是平静的生活,长长久久的厮守。
两个人柔情脉脉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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