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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下轩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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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小瞧他,他是你这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云顶剑首傅弘淼对眼前的呼韩殇轻视道。

    “哦!对!说完了吗?”呼延霆困乏不已,胡言乱语道。

    “掌门人,我扶养父回去休息了,明日新一任掌门人接任大典见!”呼韩殇对云顶剑首傅弘淼的轻视装作满不在乎,跳转话题说道。

    “好吧!本掌门人也叙说累了,明天见!”傅弘淼说道。

    三人离开了云顶山庄的剑坛后,回到各自房中去了。至于呼韩殇身后的剑痴梦怜年,早已被云顶剑派的剑修抬回房中安睡了。

    翌日,这父子俩在云顶山庄,参加了云顶剑派新一任掌门人的接任大典。二人在此,吃吃喝喝,游玩了几日便离去了。

    回到了呼家村的父子俩,不再像往日那般针尖对麦芒,变的像一对亲生父子那般其乐融融。

    “此行有所得?”智者大师问道。

    “有”呼韩殇回道。

    “得到了什么?”智者大师问道。

    “焚书坑儒与云顶剑派,看似毫无关系的两件事物,只要你费尽心思编写,总能把它们扯到一起,让它们变得有关系。”呼韩殇回道。

    “剑帝皇者,恐怖如斯!”智者大师吐槽道。

    其实,熵王爷穷其一生,发展喃羯城的政治与经济。本打算恩泽后代,却不曾想,他的接班人梦怜年是个剑痴,无心政治。剑痴梦怜年始于焚书坑儒,终于云顶剑派,这是属于他的一生。

    我们不能否认的一点,就是焚书坑儒为剑痴梦怜年打下了坚实的经济基础,才有他在云顶剑派终其一生发光发热的上层建筑。
………………………………

困于方寸之中 第二十七章    父女终相见

    付桓旌听闻有一个堪堪进入玉璞境的美貌女子,想要与一位青衫剑客冥婚,借以夺取那名剑客的天大福缘。

    于是,付桓旌来到静心酒坊,向他的“老江湖”师傅铁浮屠,推心置腹一番。

    “师傅,对于传闻中那名女子的阴狠手段,您老人家怎么看呢?”付桓旌将随身携带的轩辕神剑轻轻的放置在圆桌之上问道。

    也许是落魄少主付桓旌没有注意,他的轩辕神剑,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师傅铁浮屠的针织毛线上了。

    “臭小子,怎么看?你说针么看?”暗侍浮屠用手中的针线向付桓旌气恼反问道。

    “师傅,徒儿知错啦!”付桓旌看出来了端倪便将轩辕神剑封印进了灵体内致歉道。

    “臭小子,你问为师怎么去看?那为师问一下你,对于为师手中的针,你又如何看待呢?”暗侍浮屠举针问道。

    “师傅,那不就是一根破针嘛!徒儿属实愚笨,实在看不出它有何意思。”付桓旌不屑道。

    “臭小子,疼吗?”暗侍浮屠用尖针扎了付桓旌那白嫩光滑犹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臂膀问道。

    “啊!师傅,徒儿近些日子来,不曾闯下一件祸事,为何您老人家下手如此之重啊?”付桓旌连忙捂紧被扎处异常夸张的嚎叫道。

    “臭小子,针砭时弊论,想不想知道那是什么呀?”暗侍浮屠问道。

    “师傅,您老人家老是这样答非所问,不地道吧?”付桓旌眼看师傅想要岔开话题埋怨道。
………………………………

困于方寸之中 第二十八章    珏魂颖珠情

    日上三竿,静心酒坊内,师徒二人旧怨未解,还在互相嘟囔着嘴,不肯说出一句认错的话。

    恶人自有恶人磨,想当年他剑神铁浮屠,手握一柄殇煞之气霸道纵横的惊鸿神剑,在屠龙大战之中,从冥界的幽冥鬼都打到了神界的众神大殿。

    只见他剑神铁浮屠手起头落,一剑一个玉璞境修为的恶龙焚煞。这场旷日持久的屠龙大战,正邪双方厮杀了五日之久,他也五日来不曾眨过一次眼,一直在为自己心目中的天地正道尽一份绵薄之力。

    “师傅,徒儿不知您老人家,五天五夜不眨一次眼睛。到底眼睛酸不酸啊?”付桓旌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道。

    “臭小子,为师与你叙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要让你个臭小子问为师一句眼睛酸不酸吗?”暗侍浮屠气恼道。

    “师傅,徒儿也是好奇嘛!您说您五天五夜双眼一直都睁着,那得多酸啊!是不是?”付桓旌憨傻的继续问道。

    “臭小子,还是不是?你小子今天是刨根问底拦不住了是吧!为师这把手里刀好久都没有砍剁些什么了,你把自己能拿出来坚硬物件摆在圆桌之上,看为师今天不把它砍剁个稀巴烂!”暗侍浮屠提起自己的右手仿若一把锋利无比的大刀一般恼火万分道。

    “师傅,给您!”付桓旌从自己的无尘袋中掏出他前些日子在迷雾森林内捕获到的木系灵兽多嘴刺猬说道。

    “臭小子,为师跟你说,如今的修行之人就是太过莽撞冲动,一天天的,动不动就是打打杀杀,那多不好啊!”暗侍浮屠眼见多嘴刺猬浑身的尖刺收起自己的手里刀苦笑道。

    “师傅,您老人家劈砍一个,徒儿看一看!”付桓旌双手捧着多嘴刺猬到暗侍浮屠面前苦苦恳求道。

    “臭小子,爱劈你自己劈去,为师可万万下不去手。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这么一只珍稀濒危的土系灵兽。孽徒,你怎会如此的残忍无情啊?”暗侍浮屠一转攻势的问道。

    “师傅,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如今徒儿的爱宠多嘴刺猬,被那呼韩殇的官驿养父呼延霆所杀。您老人家休要阻拦徒儿,徒儿一定要让他官驿养父呼延霆血债血偿!”付桓旌连忙走到暗侍浮屠面前让他用双臂死死的抱住自己说道。

    “臭小子,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有些许过分了啊!你不就是不想妄造杀孽,破损自己的心境修为嘛!那就以德报怨,剑下留人便是啦!”暗侍浮屠一脸无奈道。

    “不!古语有云,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除非师傅您老人家能够,说讲出来一个不杀他的理由。”

    “臭小子,古人有言在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那官驿养父呼延霆,何故如此冷血无情呢?”暗侍浮屠问道。

    “师傅,徒儿不知!”付桓旌捏揉着暗侍浮屠的双肩柔声说道。

    这可要从那官驿养父呼延霆早年,一段失败的情爱之路说起了。回想当年,他对那位美貌女子是多么的情深一片,怎奈终究还是大梦一场。

    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十五年前,身为云顶剑派剑修的官驿养父呼延霆,痴迷于大师姐上官霞的绝世容颜。他对她情深一片,怎奈大师兄诸葛芸珏半路杀出,夺走了他的心中挚爱大师姐上官霞。

    官驿养父呼延霆,经过这么一段失败的情爱之路后。他深知这俗世间,情深之人多被辜负,便绝情断爱,手握情殇剑,藏剑天下,隐居呼家村。

    不过,这十余年间,官驿养父呼延霆的情殇剑,只出鞘过一次,并杀死了一个薄情郎。

    幻界冕宸灵尊年间,科举选官,引无数寒门学子,彻夜苦读,以求得个金榜题名,光耀门楣。与之相反的富家子弟们,则流连忘返于风尘之地,挥霍着父辈们的金山银山。

    为情所伤的呼延霆,决心不再轻易的爱上这俗世女子,便流连忘返于风尘之地逍遥阁。

    一日,呼延霆像往常那样,怀抱美人,痛饮美酒。

    突然,逍遥阁的新任老鸨夜叉,背对众人,向一尊玉观音,双手合十,焚香祷告。

    老鸨夜叉,虽年过半百,怎奈她脸上涂抹的尽是上等的胭脂水粉,自不显老。因此,在众人眼中,她仍然风韵犹存。

    “死相!獐头鼠目,看什么看?”老鸨夜叉回头看见众人,直流口水的望着自己娇羞道。

    “放心,我不是杜十娘,你们每个人都说要听杜十娘的故事。可是你们知不知道,要听她的故事,必要先听我的故事。”老鸨夜叉坐到酒桌上,对四周的顾客说道。

    “不知美人,芳名唤作什么?”刘员外手握百两的银票问道。

    “夜叉,名字跟我很相配,杀气十足吧?”老鸨夜叉接过银票说道。

    谈话间,老鸨夜叉拿起并未点燃的细长烟斗,含于玉口。

    四周的顾客,争相为其点燃烟斗,可她只愿刘员外为其点燃。

    “做我们这一行的,命呢!肯定是生坏了。至于名字呢!一定要改一个好的。何谓好的名字呢?”老鸨夜叉浅抽了口烟问道。

    “在下不知,还望美人告知一二!”刘员外饮酒说道。

    “自然是那些花心男子都容易记得,下次回来都记得来找你的,便是极好的名字了。”老鸨夜叉说道。

    “比如说?”刘员外问道。

    “伊娃,小红,丹丹,金莲,莲达,三兰,四凤。”老鸨夜叉回首对身后的七位绝色佳人,一一叫喊道。

    “是!麽麽!”七位绝色佳人搔首弄姿的异口同声道。

    “多容易记得啊!”老鸨夜叉回过头来,对意乱情迷的众人说道。

    “确实如此!确实如此!”众人咽了咽口水说道。

    “年轻时,我常常跟姐妹们吵架,争客人,抢饭吃。现如今,我做了麽麽,我就教她们相亲相爱,有福同享。大家同坐一条船,千万别互挖墙脚。最重要的是,歌要唱得好,舞要跳得妙。”老鸨夜叉说道。

    “夜叉麽麽,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刘员外赞叹不已敬酒道。

    “我的心肝宝贝们,还不赶快一点,那些花心男子们,都等得快不耐烦了!”老鸨夜叉望向饥渴难耐的众人,回头催促着七位绝色佳人唱歌跳舞道。

    “是!麽麽!”七位绝色佳人轻歌曼舞道。

    “记住!对于这四周的花心男子而言,你们只有一个名字,唤作什么来着?”老鸨夜叉抽了口烟问道。

    “风尘女子”七位绝色佳人小声道。

    “不够清楚,再来一遍!”老鸨夜叉不满七人说道。

    “风尘女子!”七位绝色佳人大声道。

    “嗯!金莲,今晚是你第一天接客,我们逍遥阁的规矩是什么啊?”老鸨夜叉对一位女子问道。

    “是!今晚之后,我就是一名风尘女子。风尘女子有风尘女子的路,但是绝对不可以,对客人真情流露!”风尘女子金莲说道。

    其余六位绝色佳人,听闻此言,哄堂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那么爱笑,还不快笑敬各位大爷一杯美酒。”老鸨夜叉说道。

    “是!麽麽。大爷,您再喝一杯嘛!”七人对众人劝酒道。

    “十两”老鸨夜叉对身旁的一名侍女喊道。

    “是”侍女十两回道。

    “你家姑娘又在玩什么把戏啊?到现在都不见人。”老鸨夜叉不满道。

    “哦!就来了,就来了。”十两作别老鸨夜叉,前去呼喊杜十娘出来说道。

    “她叫十两,听清楚了各位!是十两,不是十娘。是十娘用十两银子,买她回来做近身侍婢的。风尘女子中,也是有好心人的,收养讨饭的姑娘。这就是好心肠啦!你们说她是不是充满了人情味啊?”老鸨夜叉对七人大声问道。

    “麽麽!”

    杜十娘从闺房中出来,轻声对老鸨夜叉喊道。

    霎那间,众花心男子双眼聚于一处,观赏着眼前美人。只见那花魁杜十娘,浑身雅艳,遍体娇香,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她脸如莲萼,分明卓文君。她唇似樱桃,何减白家樊素。

    “可怜一片无瑕玉,误落风尘花柳中。”众人皆叹言。

    “哎呀!我的心肝宝贝,你吓坏麽麽了!我多担心你生病了。”老鸨夜叉立马起身迎接她的“摇钱树”,紧握着她的玉手说道。

    “我怎么可以生病呢!我还要给金莲妹妹捧场呢!”花魁杜十娘柔声细语道。

    “金莲,快叫十娘教你几招杀手锏,你想不想好像十娘那般大红大紫呢?”风尘女子小红对金莲劝说道。

    “想!好姐姐,你就教教我吧!”风尘女子金莲对花魁杜十娘恳求道。

    “别逗了,我哪有资格啊!金莲啊!…………”花魁杜十娘婉言拒绝道。

    “十娘!”老鸨夜叉眼见她的“聚宝盆”,又想要劝说风尘女子金莲,日后想办法离开逍遥阁阻拦道。

    “金莲啊!多下点功夫,用心做一个颠倒众生,八面玲珑的女人。做我们这只一行的,其中酸甜苦辣,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没有人会明白你和帮助你的。以前,我常常做梦,每晚都在等待。我在等待一个,品格高尚的好男人出现,解救我,走出这风尘花柳之地。”花魁杜十娘对老鸨夜叉的阻拦,不加理会说道。

    话音刚落,七位绝色佳人,笑声阵阵。

    “在风尘女子窝里,等待一个有为青年?”风尘女子丹丹冷嘲热讽道。

    “好男人?听过,没见过。”风尘女子莲达讥笑道。

    “不过,我仍然在等。”花魁杜十娘对七人不予理睬道。

    “十娘啊!…………”老鸨夜叉深知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的道理,想要对花魁杜十娘劝说道。

    “麽麽!真的,我说真的。从未被人疼惜过的女子,是这俗世间最可怜的。未曾尝过被人疼惜的滋味,我死都不甘心。”花魁杜十娘打断老鸨夜叉说道。

    “哎呀!我真是快要被你气死了。”老鸨夜叉轻咳道。

    “麽麽!”花魁杜十娘关心道。

    “我刚刚才教金莲,不要讲心,要讲金。你呢?”老鸨夜叉不满道。

    “对呀!没矛盾的,我仍然要等。不过,我并不想要靠别人,要自己救自己。我的意中人可能会突然出现,也可能这一辈子都找不到。但是,你们这些坏男人、贱男人、臭男人,在我们的眼中,他们都是什么呢?姐妹们!”花魁杜十娘指着在座的各位花心男子,对七位绝色佳人大声问道。

    “来”七人小声道。

    “大声点!再说一次!”花魁杜十娘说道。

    “来!”七人大声道。

    “哎呀!好了,好了,终于回到大前提了。对于坏男人,我们绝不留情!全部都是我的乖女儿,你们是不是全部都武装起来了啊?”老鸨夜叉大声问道。

    “是”七人大声回道。

    “准备好了吗?”老鸨夜叉继续大声问道。

    “准备好啦!”七人继续大声回道。

    “杀!杀到他们尸橫逍遥阁!冲啊!”老鸨夜叉对七人大声命令道。

    霎那间,逍遥阁欢声笑语不断,轻歌曼舞不绝。

    “手纤纤眼波转转,长夜伴你你莫愁。

    娇嗲嗲舞影翩翩,月与灯依旧。

    心思思你笑笑痴,楼上有笙吹奏。

    今夜勿再归去,共听更漏。

    今夜是你拥有,任你多多手。

    又爱又狂三杯暖酒,不必细问你是谁。

    欲拒还迎几番醉醒,昨天已陈旧。

    大江东去朝花已萎,不必去问我是谁。

    管他伤春悲秋,鸳蝶点解要怀旧。”

    风尘歌女与那风尘舞女,弹唱和演绎的这曲淫靡之音,着实让众人意乱情迷,飘飘欲仙。

    “麽麽!”刘员外手握千两银票喊道。

    “刘员外,你好讨厌啊!”接过银票的老鸨夜叉说道。

    “我要十娘,杜十娘啊!今天晚上,轮到我没有?”刘员外迫切的问道。

    “今天晚上啊?”老鸨夜叉伸出右手暗示钱财不够说道。

    “够了没有?够了吧?”刘员外又掏出了两张千两银票,交到老鸨夜叉手中问道。

    “这…………哎!好吧!”老鸨夜叉说道。

    不过,今晚段王爷,出价五千两银子,要与那花魁杜十娘缠绵一个时辰。虽然老鸨夜叉允诺刘员外,今晚让花魁杜十娘陪他,他却仍要等上一个时辰。

    深夜,花魁杜十娘闺房内。

    “来吧!我巴不得把你,整个吞进肚子里。”段王爷赤裸上身,坐床怀抱花魁杜十娘说道。

    “好的,那样的话,就最好不过了。那我们的骨肉就混在一起了,那我们就难舍难分了,我要你养我一辈子!”卧在段王爷怀中的花魁杜十娘说道。

    “废话”段王爷笑道。

    “那你喜不喜欢听呢?”花魁杜十娘问道。

    “喜欢啊!”段王爷吻着花魁杜十娘的额头说道。

    “那你又可知道,我喜欢些什么呢?”花魁杜十娘问道。

    “废话”段王爷掏出五千两银票笑道。

    “人家又不是说的这些”花魁杜十娘接过银票,放进自己的百宝箱锁紧笑道。

    说罢!旧朝段王爷和花魁杜十娘,二人便在床褥之内,翻云覆雨起来。

    花魁杜十娘闺房外,她的侍女十两正手提沙漏,倒计时着段王爷的那一个时辰。

    “十两”花魁杜十娘闺房对面,房间内的风尘女子金莲喊道。

    “嘘!金莲!”侍女十两将自己右手食指竖于玉口前,提醒风尘女子金莲小声些说道。

    “价高者得!”风尘女子金莲为自己小声捧场道。

    “嗯!价高者得!”侍女十两小声附和道。

    “咕咕,咕咕,咕咕”眼看一个时辰将至,侍女十两对花魁杜十娘闺房内鸟鸣道。

    逍遥阁前厅内,来了一位富家公子哥,唤作李甲。众风尘女子,双眸聚于一处,沉醉于他的俊美之中。

    只见他一身白衣,漆黑如墨的长发,随意披泻于肩,一张脸犹如鬼斧神工般精心雕琢。春山画眉,寒江凝眸,青峰琼鼻,飞樱点唇。遇雪犹清,经霜更艳。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众女子皆感言。

    “真好听啊!”先前公子李甲在逍遥阁门前,便被这淫靡之音吸引感叹道。

    “李甲,进去吧!”公子李甲的朋友柳春对他拉扯道。

    “啊”公子李甲犹豫不决道。

    “进入吧!你别那么胆小嘛!来!”柳春继续拉扯着公子李甲的衣衫劝说道。

    “柳春,你常常来这种地方吗?”公子李甲好奇问道。

    “对不起,不可以常常来的,因为要有钱才能来的嘛!”柳春大笑道。

    执拗不过柳春的公子李甲,被他生拉硬拽进了这逍遥阁。

    “十娘出来啦!”众人齐呼道。

    花魁杜十娘,在众女子的伴舞中,走到了众人面前。

    柳春拉扯着公子李甲,挤到了众人前面,看到了惊为天人的花魁杜十娘。

    轻歌曼舞的花魁杜十娘,一个不小心,跌落在了公子李甲的怀中。

    二人四目相对,仿佛有千言万语,要与对方倾诉。

    一旁的老鸨夜叉,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颇感忧虑。

    “她就是远近闻名的花魁杜十娘!”公子李甲身旁的柳春,看见朋友盯看那花魁杜十娘,竟呆傻住了,便上前为其介绍说道。

    “哦”公子李甲仍目不转睛的看着花魁杜十娘说道。

    “李甲,你命真好,知不知道她看中你了?机不可失啊!”柳春艳羡不已道。

    老鸨夜叉眼见公子李甲和柳春,二人衣着华贵,定有家财万贯,便向二人走近。

    “麽麽!麽麽!”看见老鸨夜叉的柳春喜出望外大声喊道。

    “柳公子!”老鸨夜叉笑道。

    “我来介绍!我同学李甲公子,系出名门啊!”柳春说道。

    “麽麽”公子李甲说道。

    “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是身娇肉贵的富家公子了。”老鸨夜叉说道。

    “他父亲就是…………”柳春说道。

    “麽麽!麽麽!时候到了!”众女子对老鸨夜叉叫喊道。

    “行了,行了。”老鸨夜叉说道。

    深夜,逍遥阁亭台水榭处。

    一阁楼处,风尘女子金莲,伴随着琴声,舞动着身体。一告示贴于她的身旁,“一掷千金,价高者得!”八字题于其中。

    众人随着老鸨夜叉,移步那亭台楼阁处。

    看了一会儿金莲舞姿的公子李甲,双眸落在了花魁杜十娘身上,便不再望向他处。

    手捧空匣的花魁杜十娘,行走在众人面前,询问众人,谁愿花重金,购的这风尘女子金莲的初夜。花魁杜十娘的明眸,不久后,也扎根在了公子李甲身上,不愿离开。

    “公子,怎么称呼你呢?”花魁杜十娘上前柔声问道。

    “李甲”公子李甲腼腆害羞道。

    “公子,请投标吧!如果金莲的初夜,落在公子的手上,那可是几生修到了。”花魁杜十娘说道。

    “我……我来,只是看看。”公子李甲解释道。

    “你们都看到了,她分明对那公子李甲着迷不已了。可糟糕的是,她分明喜欢人家,偏又要去试探人家,那才是最可恶的。哼!我就要去拆穿她。”老鸨夜叉说道。

    “李公子,投标吧!投高些!如果你赢了,我给你优惠一些,来!”老鸨夜叉对公子李甲规劝道。

    “麽麽”花魁杜十娘生气道。

    “麽麽什么麽!乖女儿,你想把金莲的初夜给他,我这不是如你所愿吗?”老鸨夜叉阴阳怪气说道。

    “美人们!我这位同学是第一次来,还是个童子鸡呢!”柳春醉酒大声叫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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