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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下轩辕-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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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付桓旌通过天机石,早知知晓“紫阳易老”,这四字谶言的奥理。

    “紫阳”,是正鹿宫的宫主紫檀生父,这是万万不可能有错的,毕竟有那紫氏族谱可查。

    “易老”,所指并不是那位已经仙逝多年的紫阳真君容易老去,而是暗示正鹿宫的气运福泽,将要被他人所窃夺。

    故此,紫阳暗指正鹿宫的百年气运福泽,易老寓意在不久的将来,那些气运福泽都会被他人窃夺个干干净净。

    如此一来,付桓旌也就明白,智者大师恳求自己至此的目的了。

    所谓“护道”,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路陪伴,亦不是当紫轩阳呼喊在否时的一句“在的”,而是传道授业解惑。

    简而言之,付桓旌的此次远游,绝对不可能三年五载就返程回家了。

    说回那盘“梦魇珍馐局”,智者大师行至棋局中央,仿若自己瞬间被万千兵马包围,窒息的厉害。

    没等他动弹一下黑白棋子,智者大师便被神帝诸葛云霆搭救出来了。

    “不要命啦!那盘棋局,也是你能下子操盘的?”神帝诸葛云霆对气喘吁吁的智者大师怒斥道。

    “属下知罪!”智者大师认错道。

    毕竟神帝诸葛云霆身边没有几位值得信赖的属下,便不再责罚智者大师,令其退下了。

    正鹿宫和正阳宫,一直都不怎么对付,明里暗里较劲了百年之久。身为正阳宫的宫主,尚邈无意间听闻正鹿宫少宫主紫轩阳走失的消息,自然乐开了花。

    如此一来,他尚邈的“发财大计”,终于可以一步一个脚印的去行动起来了。

    “紫云霞雾裳”,他尚邈志在必得,就算是凌云阁的阁主东方竡来了,也不好使。

    翌日,尚邈黄鼠狼给鸡拜年,竟然孤身一人来到了正鹿宫的宫门前。

    与紫檀一阵寒暄过后,尚邈应允紫檀,自己将会亲率正阳宫的亲信,在全天下搜寻少宫主紫轩阳的下落。如若自己寻获少宫主紫轩阳,他尚邈要拿他正鹿宫的至宝“紫云霞雾裳”来作交换。

    起初,紫檀没有搭理尚邈的疯言疯语,权当眼前人在痴人说梦罢了。

    可是,眼见紫檀一脸的不以为然,尚邈从自己的拂袖内抽出一张帛巾。

    眼见帛巾之上,是凌云阁主东方竡的字迹,紫檀无可奈何之下,应允了此事。

    平起平坐,说的是正鹿宫和正阳宫,凌云阁自古以来就要比这两宫高上那么一级。

    天下人总是小看这小小的一级,认为其可有可无,殊不知“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

    虽然尚邈一直以来都不把凌云阁主东方竡放在眼里,认为自己的正阳宫没有一处比他凌云阁差,自己才应该被帝君封为右熵晏。但是尚邈深知紫檀恪守帝国礼法,可能紫檀会对自己的言语充耳不闻,东方竡的命令,他紫檀断然不可能视若无睹的。

    因此,尚邈私下里诱骗东方竡的稚子东方阆服下蛊虫,以此来要挟东方竡写下眼前紫檀手中的那份帛巾命令。

    午后,正当尚邈准备妥当,骑马出门之时,帝国传令使宓鲂却突然驾临到了正阳宫的门前。

    言尽于此,紫阳易老,尚邈难行。

    帝国的传令使宓鲂,此番必定要让尚邈难行了。

    “尚宫主,如此匆忙,去往何处啊?”宓鲂怀抱帝国的仿佷剑笔直站立道。

    “宓鲂大人,您说笑了,本宫主听闻大人您大驾光临,故此亲率虎涯骑,前来恭迎您!”尚邈小嘴瞬间抹了蜜道。

    “别!如此兴师动众,莫非尚宫主在帝都内的谍者,已经告知你帝君下令要你去找寻正鹿宫的少宫主紫轩阳了吗?”宓鲂斜眼问道。

    “宓鲂大人,您这就说笑了,属下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那帝都内安插自己的亲信谍者啊!”尚邈立马跪地惶恐不安道。

    “如此便好!帝君特别交代下官,尚宫主此行不可携带一兵一卒,至多可带一位弟子前行。”宓鲂将自己拂袖中的一张帛巾交与尚邈说道。

    帝君的密令,尚邈还是不能违抗的,只得遵从,眨眼间散去了自己身后的百名虎涯骑。

    帝国传令使宓鲂,此行的要事已然完成,便驱车回帝都交差去了。

    之所以说尚邈难行,是因为他如今耳目下尚未有一名弟子,这也是宓鲂刁难他的地方。

    那边被付桓旌救起的紫轩阳,由于体质较弱,仍然在卧床静养中。

    秦囥在尚邈擦肩而过的刹那,感觉一道生死剑气贯穿自己的灵体力骨,疼痛难当。

    身为幻界的一员,秦囥自幼酷爱山巅境的剑仙付桓旌,总是在憧憬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如他一般持笔六界,墨涌众生。

    尚邈已经跻身剑道金身境,自然知晓适才擦肩而过的秦囥是幻界中人,瞧看着他挺适合当自己第一位弟子的。

    “秦囥,这陋趾巷,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林嫱仗剑腾空而起道。

    “林嫱,你下的去手吗?”秦囥邪魅一笑道。

    说时迟,那时快,林嫱仗剑腾空而起后,双脚踩踏着陋趾巷的墙壁,疾步前冲。

    与此同时,秦囥背对着林嫱,丝毫不惧的打着哈欠。

    就在林嫱的卺妪剑,将要刺穿秦囥的头颅之时,他右手背后,双指紧紧的捻住利剑,动弹不得。

    眼见刺杀失败,林嫱右手松开卺妪剑,瘫坐在地上哭闹了起来。

    “林嫱,这柄卺妪剑,我就暂时替你保管一下。待你可以伤我分毫之时,我自然会归还于你。”秦囥将自己双指捻住的利剑收进浮尘袋中说道。

    “秦囥,你若是不愿将那柄宝剑还与本姑娘,直说便是。”林嫱嘟嘴无奈道。

    此话不假,甚至还要比那阵风楼内的花魁豐妍甯曼妙身材还要真确,毕竟陆地神仙境的秦囥,是她林嫱终身都不能望其项背的。

    阴神出窍久矣的秦囥,孤苦无助良久了,幸得林嫱近年来的不断刺杀,令其枯燥乏味的生活,多了些乐趣颜色。

    入夜,秦囥如期而至,令尚邈很是惊讶,竟然呆愣住了。

    “堂堂正阳宫的宫主尚邈,想要收下一名弟子,竟然需要如此偷偷摸摸了?”秦囥大笑道。

    “秦囥,这块溧阳令,你到底还想不想要了?不想要的话,本宫主可要丢弃到眼前的污沟脏渠里去了。”尚邈手握溧阳令浅笑道。

    “别!有话好好说嘛!”秦囥连忙低声下气道。

    “早这样不就好了,一位阴神出窍的陆地神仙,真当自己本领通天,无敌于天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比那绿地神仙逍遥燊还要厉害三分。”尚邈如施舍行乞般将手中那块溧阳令扔与秦囥说道。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秦囥不能够不信这个邪。

    毕竟那块溧阳令,是由帝都内的帝君阴骘文签发,允许幻界中人在人界逗留居住。

    没有这块溧阳令的幻灵,其下场惨不忍睹的程度,不堪想象。

    于是,师傅尚邈和弟子秦囥,一对师徒便轻装上路了。

    梓垣崖的山贼,这下可要遭大难了,一对师徒要途径此地。

    风雨过后,梓垣崖的山贼难得有空出来一趟,却不曾想偶遇到了这么一对难缠透顶的师徒,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胆毛贼,见到正阳宫的宫主,就这么路过离去,有点儿不合适吧!”尚邈持剑拦路道。

    “宫主大人,我们才是山贼啊!你这整的都是哪一出啊?”山贼粱雀泶白眼道。

    “师傅,让他们过去吧!我们不是着急去往瀚海阁嘛!”秦囥对师傅劝解道。

    “说来也是,只不过你们需要留下那件至宝,给我留作念想。”尚邈伸手说道。

    “别呀!宫主大人,我们这小山头,就这么一件宝贝能够拿的出手了,你这是杀人诛心呐!”贼首付韫艨可怜巴巴道。

    “别他娘的废话了,你到底给不给?”秦囥手握虎焰臁栽羰淄诺馈

    “给,给,给,给还不行嘛!”贼首付韫艨从自己的拂袖内十分不情愿掏出鲻源臁笕牡馈

    手握至宝的尚邈,一脸满足的继续前往瀚海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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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徒二人有了这件见面礼,到时见到瀚海阁主,也不会显得过于寒酸。

    一日,路途坎坷曲折,师徒二人决定进入路旁的茶馆歇息一下。

    一对师徒,对立而坐,茶水满饮,旁人无关。

    “师傅,此行如若您老人家,没能够找寻到那位正鹿宫的少宫主紫轩阳,又当如何?”秦囥没话找话说的闲聊问道。

    “徒儿,为师又能怎样?帝君阴骘文的密令,放眼全天下,有谁胆敢违抗,怕不是嫌自己的舒坦日子过活太久。”尚邈十分无奈的摊手说道。

    秦囥心知肚明,千里之外的帝君阴骘文,其狠辣手段,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

    师徒二人,一路无聊,便拿绿地神仙逍遥燊说笑了起来。

    说起绿地神仙逍遥燊,郭鑫也自是不能不谈的,那可是一位神人啊!

    东郭鑫也,北逍遥燊,西姚赫巭,南齐霓裳。

    三位武道巅峰人物,和一位剑道女仙,总扰人清梦,魂压星河。

    剑道女仙齐霓裳,从东陆的郭鑫也胜任武林盟主之时,便对其产生了巨大的好感。

    迷恋齐霓裳久矣的北境逍遥燊,纵使千方百计终获美人。可是齐霓裳仍然心系东陆的郭鑫也,数次御剑东渡约见郭鑫也,诉说心中的万千苦闷。

    久而久之,绿地神仙的称号,他北境逍遥燊算是摘舍不掉了。

    师徒二人,一路上只是窃窃私语,不曾对他人言。

    言尽于此,尚邈难行,北境无忧。

    有逍遥燊镇守的北境,自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可百年无忧。

    东郭鑫也,北逍遥燊,西姚赫巭,南齐霓裳。

    这四方天下,果真属于他们这三位武道巅峰人物,和一位剑道女仙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纵观天下众生,试问谁的权力臂膀有他帝君阴骘文粗大?

    这四位人界传说,也只是替帝君阴骘文管理疆土罢了。

    东郭鑫也,所指的是,郭鑫也掌管的东陆地界。

    北逍遥燊,所指的是,逍遥燊统领的北境守夜人大军。

    西姚赫巭,所指的是,姚赫巭脚踏的西疆幽冥渊海。

    南齐霓裳,所指的是,齐霓裳剑指的南街锣鼓巷。

    付桓旌为确保紫轩阳一生无虞,不会阴神出窍,神游九天,竟然擅自利用手中的天机石,将其封印进一方小天地中十年之久。

    故此,尚邈和秦囥这对师徒,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寻获紫轩阳的了。

    尚邈和秦囥,师徒二人尽管刻意走的极其缓慢,终究还是到了瀚海阁。

    “听说梦见一个人三次,那意味着她将会,彻底的把你给忘了。”瀚海阁主张嬲把玩着手中的聚魂宝珠喃喃自语道。

    “未必吧!听说一个人一直打喷嚏,那意味着她总是在思念着你。听说不可信,可信不听说。”尚邈上前说道。

    “师傅,这里可是瀚海阁,不是您老人家的正阳宫,怎可如此反客为主呢?”秦囥不解的问道。

    “呦呵!你这个孤家寡人,脑袋莫不是被野驴子给踢坏,竟然也学起正鹿宫的紫檀宫主收起徒弟来了。”张嬲不敢相信的大笑起来说道。

    “别!劝你休要再提及,正鹿宫的闲杂人等,真的不熟。”尚邈不悦道。

    “你我兄弟,你要是需要我手中的聚魂宝珠,张口说一声便是,何须如此直勾勾的盯瞧此物。”张嬲递出宝珠于尚邈眼前说道。

    “亲兄弟,尚且明算帐,我堂堂正阳宫的宫主,又怎会白白拿你这瀚海阁的镇阁之宝。好兄弟,出个条件吧!”尚邈说道。

    “好吧!希望尚邈大哥能够替弟弟我,斩除掉这一段孽缘!”张嬲双手抱拳拜托道。

    “师傅,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何况您老人家有要事在身,您可要三思而后行啊!”秦囥一旁低语提醒道。

    “滚!大人们言谈要事,孩童站立一旁做甚?”张嬲对秦囥下逐客令怒吼道。

    “滚就滚!”秦囥很有骨气的背身离去道。

    “贤弟,这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为兄自然深谙此理。可是她若此生非你不嫁,又当何如啊?”尚邈略有所思道。

    “大哥,不瞒你说,我余生必以修仙大道为重,绝对不会再拿起俗世情缘了。”张嬲眼神坚毅道。

    既然尚邈没有言说拒绝,张嬲便当其应允此事,便挥袖而去了。

    尚邈起初就知道自己着了贤弟道了,碍于情面没有说出口罢了。他张嬲离去的很是潇洒,可苦了他的大哥尚邈。

    张嬲说他余生不会再次拿起俗世情缘了,这就说明他拿起过放不下,因此恳求尚邈替其斩断情丝。

    尚邈不一会儿便找寻到了,在瀚海阁周遭闲逛的秦囥,拉着他前往钰翎蹼。

    “师傅,您老人家莫非真的应允张阁主,替其斩断俗世情缘?”秦囥问道。

    “乖徒儿,人心不古,世态炎凉,冷暖自知,冷暖自知便好。”尚邈悔不当初道。

    “懂了,师傅您说您有苦衷不就得了嘛!跟徒儿还拽什么文啊!”秦囥噗嗤一笑道。

    “赶紧赶路!莫要再耍贫嘴了,你个臭小子又想吃脑瓜崩了吗?”尚邈右手食指弯曲指向爱徒笑问道。

    秦囥深知“脑瓜崩”的威力强大,便不再言语,大力驱车前行。

    不愧为日行千里的良驹,师徒二人很快行至钰翎蹼,瞧见了这里的女主人。

    “二位是替张阁主来的吧?”金鳳夤修剪着苗圃内的花朵问道。

    “正是!不知金蹼主思虑如何了?”尚邈问道。

    “笑话!本蹼主需要思虑什么?定是那张阁主哄骗了你们俩,一直都是他张阁主暗自神伤于我,何来本蹼主非他不嫁的谎言缪语。”金鳳夤以心湖对尚邈说道。

    “多有冒犯,失敬!失敬!”尚邈躬身致歉道。

    “听说梦见一个人三次,那意味着他将会,彻底的把你给忘了。不知金蹼主,心里有无那个他呢?”秦囥没事找事的问道。

    “江湖晚辈,竟敢如此无礼?”金鳳夤手握花蕊兒向秦囥怒刺道。

    “金蹼主,如此一件神兵,折断了怪可惜的。”秦囥右手双指紧紧捻住花蕊兒笑颜道。

    话音未落,雪山玄铁打造而成的花蕊兒,就已经被轻易的折断成了两截。

    “陆地神仙,又如何?花笼草狱!”金鳳夤念动咒语轻笑道。

    一间花草满圃的牢笼,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将师徒二人困于其中。

    “得瑟啊?你个臭小子,再他娘的瞎逼嘚瑟呀?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嚣张跋扈的嘛!”尚邈对身旁被冻瑟瑟发抖的爱徒怒斥道。

    “师傅,您老人家先前也没跟徒儿说,她金蹼主有如此通天的本领啊!”秦囥十分委屈的嘟嘴抱怨道。

    “为师恨不得一脑瓜崩,崩死你这个没长眼的孽徒。一天天的就知道闯祸,偷鸡摸狗,你说你还能干出啥像样的事情。啥啥都要为师教你吗?不懂得察言观色吗?难不成日后,你如厕路边,还要为师替你宽解衣物不成?”尚邈越想越气道。

    “师傅,这倒不用,徒儿有手。”秦囥脑袋如榆木疙瘩般不开窍傻笑道。

    “你个臭小子,今日莫非要气死为师不成?为师所言,是问你有手没手的事吗?”尚邈这下可气坏了说道。

    秦囥不再言语,如今耳目下,再憨傻的他也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

    只不过,在师徒二人争吵斗嘴的时候,寒铁打造的花草牢笼,仿若有了生命般,不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北境无忧?”逍遥燊以心湖自问道。

    “并不是的呀!”幽灵破军喵垂头丧气的应答道。

    “何出此言呐?我可爱的小猫咪。”逍遥燊神色肃穆的追问道。

    “一对师徒,如今被我关押在钰翎蹼的花草牢笼内。他们未来会对北境不利,那个所谓的寒铁牢笼,只能够困住他们一时罢了。”幽灵破军喵解释道。

    逍遥燊面色苍白,心痛。

    言尽于此,北境无忧,瀚海一注。

    五年前的那场北境战事,在逍遥燊的脑海中,一直都挥之不去。究其原因,实在是太过惨烈了,天赋异禀的剑修,死伤无数。

    “女武神大人,您不能够将这场灾祸,扼杀在襁褓之中吗?难道您愿意看到,北境的万千百姓再遭屠戮吗?”逍遥燊卖惨道。

    “别呀!逍遥燊,这里可是北境,你的地盘,卖惨也要看,对谁好吧!”幽灵破军喵呵笑道。

    女武神大人,是幽灵破军喵的阴神,她还是更加喜欢幽灵破军喵的称谓,毕竟很平易近人嘛!

    眼见幽灵破军喵不吃他逍遥燊卖惨的那一套,他便低头丧气的背身离去了。

    这边争吵斗嘴不停的师徒二人,哪里是真的师徒不合,剑拔弩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师徒二人的算计罢了。

    先前,瀚海阁主张嬲手中把玩的聚魂宝珠,早已被秦囥顺手牵羊,趁张阁主酒醉,私下里偷偷狸猫换了太子。

    再说眼前这座雪山寒铁打造的花草牢笼,虽然被金蹼主处处施加了秘法,无数冤魂枉魄附着其上。但是也不是无破裂之法,只是很难寻获生门罢了。

    先前师徒二人在众位冤魂枉魄面前的争吵斗嘴,已经让他们前世的恩怨消解大半,展露笑颜,阵阵笑声。

    如今师徒二人再合力驱动仙法,让空中的那颗聚魂宝珠发挥效用,渡化这些冤魂枉魄。

    如此一来,这花草牢笼内的生门,便被这对看似十分不着调的师徒二人找寻到了。

    既然尚邈和秦囥,这对师徒有能力破解花草牢笼,那么金蹼主就没有理由再刁难二人。

    深知自己被瀚海阁主戏耍了,师徒二人怒气冲冲的行至瀚海阁,誓要将那位满嘴谎言的阁主大卸八块。

    “瀚海一注!瀚海一注!”瀚海阁的阁主张嬲忙言道。

    “算你识趣!我师父的这一拳,纵观天下,没有几人能够接的下。”秦囥搀扶起惊吓到失魂落魄的张阁主说道。

    “臭小子,为何挡下为师的这一拳?一拳锤打死他便是,也算是造福天下了。”尚邈气愤难当道。

    “师傅,瀚海一注,他适才所言,可是那瀚海一注啊!”秦囥解释道。

    “瀚海一注,又如何?幽冥鬼帝要他张嬲三更死,你小子能留他到五更不成?”尚邈气恼上头道。

    “努力做一个不赌的人,不埋怨谁,不嘲笑谁,也不羡慕谁。阳光下灿烂,风雨中奔跑,做自己的梦,走自己的路。 ?这瀚海一注,是他张阁主生平第一次入赌局,您老人家难道不想知道他究竟赌了什么?又是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令他堂堂瀚海阁主也要被迫入此赌局。”秦囥说道。

    “说来也是,为师刚才确实有点气昏了头,竟然忘了这一茬事儿。”尚邈回过神来说道。

    “好吧!我们平生不沾染赌局半点的张大阁主,那就跟我们师徒二人,好好的说道一下瀚海一注吧!”秦囥给张嬲递过一杯安神酒说道。

    一饮而尽的瀚海阁主,开始一五一十的讲述瀚海一注缘由。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七天前讲起。那是一个漆黑的雨夜,我偷偷跟在金蹼主的身后,察觉她近来有些异样。”张嬲说道。

    “然后呢?”尚邈问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啦!你要知道她金蹼主可是玉璞境剑修,我如今还是一个惨兮兮的洞府境剑修,又怎能够悄无声息的跟踪于她。”张嬲卖惨道。

    “哎!我说,张阁主, 你这说扯的有些远了吧!我们现在只关心你所谓的瀚海一注,其他的琐碎事情,请勿多提!”秦囥不耐烦道。

    “好吧!我说重点,一抹微笑,能够释却一段情,这并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毕竟展颜消宿怨,一笑泯恩仇嘛!”张嬲说道。

    “张阁主,这仿若也不是瀚海一注的重点吧!别再绕弯子了,直接了当的告诉我们师徒俩,什么他娘的是瀚海一注就完事了。”尚邈比爱徒秦囥更加不耐烦道。

    “那好吧!瀚海一注,就是本阁主无聊时的消遣,也就是手中正在把玩着的聚魂宝珠。”张嬲解释道。

    “不对吧!张阁主,此珠非彼注也,莫非你的记忆殿堂已经崩塌不见了?”尚邈像关爱孩童般望向张嬲问道。

    “并没有,可能近来年纪越来越大了,记性有些许不好罢了。你们师徒俩不会当真以为,顺手牵羊偷走的聚魂宝珠是真品吧?”张嬲笑道。

    “可它发挥奇效,令我们师徒俩脱离花草牢笼了呀!”尚邈诧异道。

    “师傅,莫非是那个金蹼主有意为之,故意放我们师徒俩离去?”秦囥恍然大悟道。

    “张阁主,你这样就太不讲究了吧!”尚邈不悦道。

    “尚宫主,这瀚海一注,与那盗圣夜流峰有关。至于你们师徒二人所求取的聚魂宝珠,也早已被他悄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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